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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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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锦鲲和阿瑜来到这里,就被这广袤的草场和数万头的战马给震撼了。
无数匹的战马驰骋在草场上,马头都扬得高高的,尾巴甩得长长的,撒开四个蹄子成百上千的在草场上奔跑,驯马师就在它们的周围,时不时的把马鞭甩得又脆又响,视线远远看去,就像是无数个小点由近及远的在草场上移动,场面别提有多壮观了。
野丘国的战马,全是上好的马种繁殖而来,每一匹都是身体强健的高头大马,跟大渝国的黄种马,大靖国的枣红马,以及布衣国深山里面的矮种马不同,野丘国的马天生就形象好,跟其他国的马种一比较,那就是王子和乞丐的区别。虽然陈锦鲲心里面不想承认,可是事实就摆在那里,由不得你轻易忽视。
不光是因为外形,野丘国的马性格彪悍,速度快,耐力好,天生就是做战马的料。这马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对主人特别忠诚,传说野丘国的战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在它成年之前如果认定了你,那你这一辈子都是它的主人,哪怕是后来换到别人的手里面,也不会轻易屈服。
曾经有人也俘虏过野丘国的战马,可是那马一直不听话,情愿绝食而死,也不肯为敌人效力,真的是天生的战士。正因为如此,司徒复山才如此看重野丘国的战马,大渝国为什么几番败在野丘国的手上,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别看阿扎依把陈锦鲲他们请来了,但未必会真的让他们把战马带走,因为这战马野丘国也很重视,听说这里是野丘国唯一的皇家养马场,马场上的马几乎是野丘国所有的战马,而阿扎依却这样完全不避嫌的带外国的使者来这里,足以说明他另有目的。
陈锦鲲和阿瑜惊叹的看了一会儿,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此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阿扎依是想来炫耀一番,这就好比一个富可敌国的人把自己所有的财富叫一个穷光蛋来欣赏,说的好听叫做炫富,说得难听叫做警告。
你看看我这野丘国的战马,几万匹之多,就算你们国家拍马也赶不上,还是好好的跟我国交好吧,你不是我们的对手,阿扎依此举就是这个意思。
阿扎依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向他们走来,跟几天前看到时的样子不同,阿扎依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看得出有少许伤痕,但一丁点也掩藏不了他脸上得意的神情。
野丘国的男人一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事情就是两件:驯服最烈的马和驯服最凶悍的女人,这两件事情他都做到了,而且睡的女人不仅凶悍,还是大渝国的公主,如何不让他得意呢?
阿扎依慢慢的靠过来,虽然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却不肯下马,骑在马身上居高临下的跟陈锦鲲说着话。
“陈兄弟来了,不知道陈大人可懂战马?我这里的战马可都是未驯服的,驯服的战马你根本带不走,因为它们不听我的命令,只听驯马师一个人的命令,难不成陈兄弟打算连我的驯马师也带去大渝?要知道我们野丘国的驯马师可比战马还要精贵呀。”阿扎依不紧不慢的说着,显然是不想履行承诺,有意为难陈锦鲲。
陈锦鲲却早有预料,轻轻一笑说:“不必如此麻烦,我们大渝国也有驯马师。只要殿下肯履行承诺,我保证我们大渝国也能驯服这些战马。”
“哦?你们还有驯马师,在哪里?我可听说大渝国的马可是用来拉货物的,还需要驯马师吗?”阿扎依忍不住笑出声来,在他眼中大渝国的马根本不能算是马,只是比驴子快一点,这样的牲口还需要驯马师,真是笑死天下人。
看到阿扎依轻蔑的态度,陈锦鲲的眼眸中闪过一缕寒芒,他的嘴角略微的勾起,虽然是扬着头跟阿扎依说话,却没有显露出一丝退让的神色,“皇子殿下,我不需要特意派驯马师来到你的面前,哪怕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驯服你这里的战马。比如说,你眼前的这位……我。”
“你?”阿扎依止住了笑声,脸上微微露出惊讶的神情。
在陈锦鲲来到野丘国之前,阿扎依也曾经派探子查过他的底细,最终只是发现陈锦鲲不过是一介文官,就算被皇帝宠幸,但毕竟太年轻。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文官居然会驯马。
“陈大人,你是说真的吗?我们野丘国的战马可比不得其他国家的那些只会干粗活的笨牲口,每一匹战马就像一个战士一样,不但骁勇善战,还有着属于它们自己的性格和骄傲,就算是我们野丘国的百姓,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驯服战马的。陈大人,我说的这些,你懂吗?”阿扎依提醒着陈锦鲲,他认为陈锦鲲只是意气用事,不想在自己的面前让大渝国丧失颜面。
可是,陈锦鲲却是一幅气定神闲,笃定自己会成功的模样,还笑着对阿扎依说:“皇子殿下,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今天能够驯服这草场上的一匹战马,你是不是就肯兑现你的诺言,把两百匹战马送给我们大渝?”
阿扎依有些生气了,他觉得自己已经给陈锦鲲台阶下,可陈锦鲲非但不领情,还继续拿承诺的事情威胁自己,他感到自己身为未来储君的威严给冒犯了,所以黑着脸气乎乎的说:“我阿扎依从来都是说话算数,如果你今天真的有本事驯服我这里的战马,那我就真的让你到这草场上挑两百匹战马给带走。”
“好,一言为定。”陈锦鲲笑着应道。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最好的马
阿扎依见陈锦鲲要执意自己找死,也就遂了他的心意。
阿扎依朝自己的仆人示意一下,示意他们带一匹战马过来。
没过多久,一位驯马师带着一匹黑色的骏马走过来了。那匹马好像才刚刚成年,一双眼睛像黑色的琥珀,身上的皮肤光滑油亮没有一丝杂马,马的鬃毛老长,就如同一位长发削肩的美女,看上去很漂亮。
可是,那匹马好像脾气十分的不好,就在驯马师把它带过来的这一段路,它几次想挣脱驯马者手中的缰绳,头不断的甩着,尾巴也不厌烦的左右摇晃,就像一个正值叛逆期的少年。
驯马师把马带到了阿扎依的跟前,那匹黑色的马好像对别的马都怀有敌意,走过来时居然想用蹄子踢阿扎依骑着的那匹白马,还亏被眼疾手快的驯马师给拉住了。不过白马的性子比较温顺,只是退让的往旁边靠了靠。
阿扎依对陈锦鲲说:“陈大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会驯马,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匹马是我这里最难驯服的,我这里三个驯马师都没能驯服这匹马。我把你当作兄弟,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肯收回你说过的话,我就忘记我们的赌约,你带着你的战马好好的回国去吧。”
昨天司徒莲跟自己提到过战马的事情,但司徒莲是说阿瑜责怪自己没有信守承诺,虽然阿瑜和陈锦鲲曾经帮忙过自己,但是司徒莲始终不能忘记是他们把自己推到了这个国家孤立无援,司徒莲也恨自己的父皇,生养了自己却为了利益把自己丢进火坑。
好,在你们眼中我不是还不如战马吗?那就让你们带走这些战马之前付出一点代价,本来阿扎依并不想难为陈锦鲲的,但经不住司徒莲的挑唆,才不想便宜他们,可没想到陈锦鲲居然提出自己来驯马,这让他很是不高兴,我野丘国的战马岂能是随便一个大渝人就能驯服的?
可陈锦鲲却笑着说:“殿下,为了能让你兑现承诺,我愿意试试。”
又是这句话,几乎让阿扎依气疯了,他咬了咬牙说:“既然如此,那就让陈大人来试试吧。不过等会儿因为驯马出了什么事情,陈大人可要自己承担责任,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驯马的过程中也曾经出现过被马踩死咬死的事情。”
“多谢殿下提醒。”陈锦鲲笑着向阿扎依施一礼。
阿扎依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就扬长而去,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打算远远的看着陈锦鲲去驯马,或是被马踢死。
阿瑜有些担心陈锦鲲,听阿扎依这样说,他肯定是叫手下人挑了一匹特别难驯的马来为难陈锦鲲,陈锦鲲只是一介书生,就算纸上谈兵的学过一点,但碰上真正的烈马,只怕是很难应付,阿瑜眼神复杂的看向陈锦鲲,“阿鲲,你可有把握?实在不行的话,千万别勉强。”
“是呀是呀,陈大人,你可是我们这趟来野丘国的负责人,倘若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可怎么交代呀?”黄华标也不放心的附和道。
陈锦鲲却冲着他们轻轻的一笑,“你们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陈锦鲲说完这话,便跟着驯马师来到了一个圆形的驯马场。驯马师解开那匹黑色战马身上的马鞍,实际上那马鞍只是形同虚设,因为并没有人能够坐上去,如今被解开之后,那匹马就像是逃出牢笼的囚犯,撒着欢儿向圆形的驯马场奔去。
驯马师退了出来,整个驯马场就只剩下陈锦鲲和那匹马,其他人都在旁边围观。
陈锦鲲一个人走到马场中间,他换了一身轻便的马装,手上拿着驯马用的绳套和长鞭。而不远处,就是那匹传说中野丘国的草场上最难驯服的一匹战马,只见它一双黑色的贼溜溜的眼睛也在不断的打量着陈锦鲲,或者说是在偷看,时不时的还跺着马蹄子,打着响鼻,示意陈锦鲲不要靠近。
可是陈锦鲲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径直的向那匹马走去,黑马像是有些生气,对着天空嘶鸣几声,可即便这样,也没有能够阻挡陈锦鲲的脚步。
黑马立刻怒了,撒开四个蹄子就朝陈锦鲲奔来,像是想要把他撞倒。
而陈锦鲲一瞬未瞬的盯着它,看见那匹马朝自己奔来,马上身体出自本能的往后面一缩,黑马就在自己面前一寸不到的地方飞奔而去。
又在驯马场疯狂的跑了几圈,黑马平静下来,在驯马场的另一个位置停了下来,那里距离陈锦鲲很远。
陈锦鲲再次向它靠近,这一回黑马又故技重演,冲过来想撞倒陈锦鲲,甚至还踏着前蹄想要往陈锦鲲的身上踩过去。
没想到陈锦鲲居然不躲也不闪,而是拿出绳套直接往黑马的脖子上套去,就在它冲向自己的那一刻,陈锦鲲迅速而敏捷的往前一跃,两只手紧紧的抓住马脖子,然后整个身子就靠近马背。
陈锦鲲的本意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直接跳上马背,可是黑马的动作太快,它生性桀骜不驯,如何会愿意被一个人轻易的跨上马背,开始发烈似的伸出蹄子狂奔,想把陈锦鲲甩掉。
可偏偏奇怪的是,不管黑马怎么奔跑,怎么用力,怎么张牙舞爪的甩开蹄子,甚至它还试图张开马嘴去压陈锦鲲,可惜陈锦鲲就绕在它脖子后面,想咬也使不上力。
陈锦鲲就如同一块狗皮膏药一样缠上这匹黑马,那些在驯马场上观看的人,有生以来看到最有趣的驯马场面,只见驯马场中央的驯马师在把绳子套到黑马的脖子上后,整个人像只猴子一般抱在大黑马的脖子上,仿佛大黑马的脖子就是一棵粗壮的大树,能承受起一个人的重量。
黑马几次三番用尽各种手段,都没能如愿的把这个人甩掉,那个驯马师就像长在马脖子后面一般,紧紧的抱着马脖子不肯撒手,只要黑马稍稍停歇一会儿,驯马师就试图爬上他的后背,一人一马就这样相持不下。
表面上这是在驯马,但从长远来看,更像是一人一马在博弈,或者说两个国家战士之间的战斗。在野丘国的百姓心中,战马就如同士兵一样的存在,更何况这匹战马还是这一批新战马之中最优秀的,所以它的驯服过程更让人期待和惊喜。
过了许久,黑马有些累了,它黑色的皮肤上居然流出汗水。而同时,一直抱住马脖子不肯撒手的陈锦鲲也有些疲劳,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肯放松丝毫,因为他知道只要松开了手,想要再次抓住这匹黑马可就更难了。
就在黑马停下来的那一瞬间,陈锦鲲迅速的爬上马背,阿瑜真的没有想到,下了朝就喜欢坐在书房里面办公的陈锦鲲动作居然能有这样敏捷,还有他那一套专业又搞笑的驯马技术是从哪里学来的?驯马场中央的那个男人真的是自己的相公吗?感觉阿鲲越来越让自己看不透了。
就连黄大人也在内心深处为陈锦鲲深深的捏了一把汗,陈大人呀,你可要悠着点儿,要是你出了什么状况,我回去跟陛下可怎么交待?要不是因为老子不会驯马,干脆就替你直接上场了。
而在驯马场上的陈锦鲲可没有想这么多,他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上了马背之后一紧手里面的绳索,就想当于把马套在手上。
驯马有很多道步骤,能够跨上马背仅仅只是其中的第一步,接下来的第二步会更加的凶险,更加的需要技术。因为现在陈锦鲲手中的这个绳套就如同一个粗陋的缰绳,要是能够让自己不从马背上摔下来,并且顺从你的意愿跟着你奔跑或是停止,才算是驯马成功。
可是,陈锦鲲虽然坐上了马背,那匹黑马却比刚才运动的还激烈。它先是狂奔一会儿,然后猛然间停住,见陈锦鲲没有因为惯性而掉下马,马上又撒开蹄子向空中狂踢,整个身子跳起,就像把陈锦鲲从马背上弄下来。
而陈锦鲲就像是彻底的黏在了黑马身上,它狂奔,陈锦鲲勒紧缰绳;黑马突然停下,陈锦鲲的身子却像磐石,夹紧马身就是不肯掉下;黑马又一跃而起,陈锦鲲就抱住黑马脖子不撒手。
就这样折腾了许久,黑马终于彻底累了,温顺的听从陈锦鲲的意思,慢慢的在驯马场踱着步子。
驯马就如同接受一个战士的考验,经过它种种的测试,试验你够不够资格做它的主人,只有最好的马才懂得如何挑选自己的主人。显然,陈锦鲲经受住了考验。
这一场驯马足足驯了好几个时辰,陈锦鲲是太阳升起来没多久来到白马牧场的,等他把黑马驯服,已经是夕阳近黄昏了,陈锦鲲累的是满身大汗,似乎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累过。
等到草原上满是落日的余晖时,陈锦鲲已经跟黑马比较的相处了一阵子,看样子黑马已经彻底认可了陈锦鲲,没有再挣扎而抵抗。
陈锦鲲抚摸着黑马长长的鬃毛,像是给它擦汗,而他自己也是浑身湿透,体力严重透支,而且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虽又累又饿,却感到无比的幸福。
当金色的余晖照在陈锦鲲的脸上,透出几分黝黑,让这个原本清秀俊俏的读书郎更显几分英气。他静静的坐在马上,享受着驯服战马后的欣喜与激动,调皮的弯弯唇角,笑了。
好快呀,一下子又到了周末,真觉得光阴似箭,发文交稿子的日子又来了。你们周末过得开心吗?我只能伴着电脑,码字码字码字……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私人农庄
不远处,一人一马在夕阳的照射下和睦的相处,原本桀骜的战马已经不见了踪影,眼前所能看到的只是陈锦鲲坐在一匹温顺的高头大马上。
没过多久,驯马场外传来阵阵的呐喊声,还有口哨声,那是野丘国人表达敬意的一种方式。陈锦鲲虽是大渝国的人,但他坚持不懈,执着的驯服了皇家牧场最难驯的一匹马,赢得了所有驯马师的尊重。
陈锦鲲骑在马上,微笑着向阿瑜他们走来。
那匹黑色的战马停在他们面前,陈锦鲲从马上下来,阿瑜拿出帕子,擦擦他头上的汗,今天看到陈锦鲲几乎在马上累了一天,真的有些心疼。好几次看见他几乎要被倔强的黑色战马给摔下来时,阿瑜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很想冲上去叫陈锦鲲放弃,可是她也知道陈锦鲲的性子,认准了一定要去做的事情就必须做到,要是叫他中途退出,只怕他会比死还难受。
所庆幸的是她并没有这样做,现在才可以看到陈锦鲲一脸幸福的笑容,痛惜的对他说:“看看你,一身的汗,快去喝水吧。”
陈锦鲲驯了一天的马,还真的是又渴又累,还有些饿。而他身边的那匹马也一样,黑马光洁的皮肤上面渗出豆子般大小的汗珠,这就是一场人和马的较量,两者之间都没有输家,有的只是更多的默契。
黑马认定了陈锦鲲是他的主人,以后一辈子都只会效忠他。
其他的驯马师把黑马带走去喂他喝水,陈锦鲲也跟着阿瑜去休息一下。
最惊讶万分的莫过于黄大人,他虽然是朝廷武将,但从来没有驯过马,也没有像这一回一样看见别人如此驯马的,所以他颇为惊喜的说:“想不到陈大人虽是一介文官,居然会驯马,还驯得飒爽英姿,能把野丘国的战马驯得这么好的,非陈大人莫属。”
阿瑜知道黄华标是在拍陈锦鲲的马屁,轻笑一声说:“黄大人快不要再夸他了,你看他刚才驯马的样子,哪有什么飒爽英姿,跟贴狗屁膏药一样粘在马脖子上,我看见都觉得好笑。”
被小媳妇这样打趣,陈锦鲲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轻笑着解释说:“没办法,那马性子烈,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上马背。”
几个人一块走到牧场的休息场所,也是观望台,大皇子阿扎依正拿着一只远观镜,脸色不好的坐在那里。
本来他想故意为难一下大渝国的使臣,告诉他们即便把马带回去,也无法驯成他们想要的战马,可没想到陈锦鲲居然把那匹难搞的黑马给驯服了,他虽然很不爽,但不得不佩服陈锦鲲的勇气和毅力。
“陈大人,辛苦你了。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呀,想不到你一介文官居然能驯服我这里最烈的马。”阿扎依有些惋惜的说。
陈锦鲲却笑着向他施一礼,“皇子殿下,如今我已经驯好了这匹马,你能否兑现你的承诺把马给我们?”
阿扎依的表情颇有些尴尬,但他好歹是野丘国的大皇子,是未来的国之储君,也不能食言。就算心里面再怎么不乐意,但想要为难陈锦鲲没有为难成,也只能履行自己曾经的诺言。
“本皇子说话一向一言九鼎,绝不会说话不算话。等会儿就让陈大人到牧场上挑二百匹战马回去,不过现在,我先请陈大人吃饭吧,你辛苦了一天,也该饿了。算起来,自打陈大人这一趟来我野丘国后,本皇子就没有好好招待过你,不如今天就让本皇子尽尽地主之宜。”虽然没有为难成陈锦鲲,但阿扎依也不想因此跟大渝国交恶,毕竟将来自己登上皇位说不定还有借助其他国家的力量,所以想挽回一点局面,拉拢一下陈锦鲲。
“皇子殿下,吃饭就免了吧。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叫人挑选好二百匹战马。”陈锦鲲马上给黄大人一个眼神,黄华标马上就派人到牧场里面挑选战马。
“陈大人,既然马都有人去挑了,我们就先吃饭吧。我看你也辛苦了一天,也需要喝口水,好好休息一下了,不如我们这就回皇宫,摆下宴席招待你们。”阿扎依还是想把陈锦鲲带回皇宫去吃饭,他担心今天的事情陈锦鲲会说给大渝国的皇帝听,不如先堵住他的嘴,免得跟自己的老丈人交恶。
可是,不等陈锦鲲再开口拒绝,不远处就传来一个男人哄亮的嗓音,“皇兄,既然陈大人不想到你那里吃饭,就让他到我的私人农庄里歇一歇吧。”
宏玉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踏着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向这边走过来。
阿瑜心中奇怪,宏玉怎么今天会来?
阿扎依面带不悦的说:“皇弟,平常叫你来上朝就说生病,今天却突然来抢走我的客人?”
宏玉轻笑一声,“皇兄,客人他自己有想法的,或许他不喜欢去你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吃饭,反倒喜欢我私人农场里的乡间野味。再说了,我不去上朝,皇兄也免得烦心,不是吗?”
真没有想到,阿扎依还没有登上皇位,两兄弟已经掐得这样严重。要是改天阿扎依真的如愿登上皇位,只怕两个人更是会水火难溶,。
作为宏玉的徒弟,阿瑜在心里面暗暗的为宏玉担忧,只怕他将来在野丘国的路并不好走。
阿扎依斜睨了宏玉一眼,冷淡的说:“看样子皇弟是执意要跟我抢客人,不如我们就问一问特使陈大人,究竟是愿意去我的皇宫赴宴,还是想去你那私人农场?”
陈锦鲲没想到阿扎依居然把这个球抛向了自己,他们两兄弟闹矛盾耍嘴皮子,反倒把自己给牵涉进去,真是让人头痛。
凭心而论,他肯定更愿意到宏玉那边去,因为无论是自己还是阿瑜,跟宏玉都更为熟悉,只是如果这样说出来,只怕会不小心就得罪了大皇子。
陈锦鲲是个聪明人,马上就想到了答对的话,笑着上前说:“两位皇子,我跟阿瑜这趟来特意带来了大渝国的厨子,就是怕这一路上会水土不服。我们都吃惯了自己国家的食物,就不再去打饶两位皇子吃饭,如今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去了。”
阿扎依知道陈锦鲲这番话只是推脱之辞,但给足了自己的面子,也就不再追究,“既然陈大人有自己的厨子烹制的美味佳肴,我就不再耽误陈大人享受美食的时间。”
宏玉弯弯唇角,也跟着说:“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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