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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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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狗盗之事的卑鄙小人。况且事情发生在书院,被偷吃的又是书院的供品,弄不好可是要被踢出去的。
“你们不要胡说,我根本没有偷吃书院的供品!”陈锦鲲气乎乎的说。
“你先别急,有事情慢慢说。”教兵法的诸葛清是个削瘦的中年夫子,他和和气气的问道,“说说看,典礼过后,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一些什么?若你真是没做,没有人能够陷害得了你!”
陈锦鲲眨眨眼,心说书院典礼过后,他就进了学监大人的房里,给学监大人找解药,又是照顾他,直到天快黑时才出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根本就没有去书院广场,更不要说弄坏书院的供桌,偷吃什么糕点。
可是,他又想起答应过学监大人,不会把他中毒服食解药的事情说出去,要是他为了自保而说出实情,会不会以后真的被怪脾气的学监大人踢出书院?
犹豫再三,陈锦鲲对众人说:“典礼过后,我没做什么,只是到膳堂吃过饭后,就回来了。”
王锦升像是抓到什么把柄,马上说:“你吃饭只需要半个时辰,可是典礼过后到现在却足足过了好几个时辰,难道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吃饭吗?”
“对呀,我就是在吃饭,如何?”听到王锦升咄咄逼人的语气,陈锦鲲也来了脾气,顶嘴说道。
“哼,做错事还敢这样大声。夫子,这种人书院怎还能留他?”王锦升回过头,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几位夫子说。
陈锦鲲看了几位夫子一眼,来的有富坦夫子和诸葛清夫子,在他们身后站着一位身穿华袍的白发白须的老者,正是今天在书院典礼上发言时间最长的那位。
陈锦鲲来书院几天,虽没正式开学,可书院里的夫子也算认得。富坦夫子和诸葛夫子出生名门,但为人还算是可亲可敬,而跟这院长大人却是第一次见面。
书院院长付清流体形微微有些发胖,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藏青色锦锻长袍,年纪虽过花甲却保养得当。他浑浊的老眼里闪着精光,扫了陈锦鲲一眼,又抚了抚自己白色的胡须,说:“这位学子,如何称呼?”
“院长大人,我叫陈锦鲲,是刚入书院的弟子。”虽碰上这种窝心事,但陈锦鲲也回答得不卑不亢。
院长大人摸着自己长长的胡须,仔细想了一下,似乎在努力想起这听起来有点儿耳熟的名字。
“陈锦鲲,陈锦鲲……就是今年考进书院第一名的那一位学子?”一头白发的院长大人倏地眼睛一亮。
“正是。”陈锦鲲点头应道。
可旁边听见的王锦升却觉得心里不舒服,他虽家境宽裕,可进到这书院却是靠人举荐,而陈锦鲲却不同。年纪最小,却是书院里的第一名,一看到其他夫子提到他的名字,王锦升就觉得心里面有一根刺。
院长付清流又仔细打量陈锦鲲一眼,这一回眼神里面带着几分审视和欣赏。当看到今年书院第一名是眼前这位英俊的少年郎时,不由点头称赞:“不错不错,果然是少年英才!”
王锦升脸色一沉,故意咳嗽几声。刚才还面露愉悦的院长大人,经他这样一提醒,似乎才想起来“正经事”。
“哦哦,对了,陈锦鲲学子,你为何要弄坏书院的供桌,偷吃书院的贡品?”院长付清流轻声问道,语气跟刚才相比柔和不少。
“回禀夫子,学生并没有做那些事。”
“你若是没做,那这么长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我……”陈锦鲲张了张嘴,很想把进到学监大人房里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想想答应学监大人的事情,又没有说。
若是他全盘托出,只怕别人会问长问短,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锦升却像是抓到了什么天大的把柄,接下去说:“哼,你说不出来吧,你偷吃祭拜的糕点,该当何罪?”
“他跟我在一起!”正当陈锦鲲犹豫时,司徒旭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进来。
“陈锦鲲的家人擅长做糕点,我叫他给我带几块来给我尝尝。怎么,这些事情也需要我亲自告诉你?”司徒旭阳不满的瞪着王锦升说。
这些夫子和学生看到学监大人走进来,都稍稍欠了欠身,甚至连院长大人都对学监礼让三分。
“旭阳呀,既然他是在你房中,怎么开头他不说出来?”院长付清流摸着自己的白色胡子问道。
“这孩子心眼实,是我不想让其他弟子知道我跟他太过亲密,叮嘱他不要把到我房中的事情说出来。既然他答应了我,自然遵守承诺,只怕要是我不来,他定是背定了这个黑锅!”
院长付清流的眼睛一亮,像是捕抓到什么重要信息,心高气傲的学监大人邀一名弟子到房中,并且还吃下弟子家人做的糕点,莫不是他跟这弟子有什么交情?
一向喜欢结交权贵,拉拢关系的付清流微微一笑,对着司徒旭阳说:“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这孩子定不会是弄翻桌案,偷吃糕点之人!”
眼见着水落石出,看着众人就要离去,陈锦鲲却不干了,又拦在王锦升面前。
“慢着!你刚刚口口声声说我偷吃糕点,我问你可曾亲眼看见,可是有人亲口说出,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刚才陈锦鲲有一些懵了,等稍微冷静一些,马上质问道。
其实,王锦升早就知道陈锦鲲没有做这些事情,而且他和石鼎言亲眼看到陈锦鲲走进了学监大人的房中,心中很是嫉妒,又无意中听到学监大人不准他把进他房中的事情说出去,便打起这个歪主意。
另外,他自认为自己家和院长大人的交情不错,便拉着院长大人和几位夫子,想陷害陈锦鲲。若是他奸计得逞,轻则院长大人会惩戒陈锦鲲,重则直接把他赶出书院,那他可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现在轮到王锦升说话吞吞吐吐起来,“这……我是听别人说的。”
“别人,哪个人说的?各位夫子,我初入书院不久,不曾跟谁结怨,今天刚开学就被人污陷,还请各位夫子为学生讨个公道。”陈锦鲲在众师生面前拱拱手,表现得义正言辞。
这却让王锦升犯了难,当初确实是他小瞧了陈锦鲲,以为自己亲自把院长大人带去,在这么多师生面前,他定然会露怯,到时候胡乱塞一个罪名给这乡下小子,自己的奸计便得逞了。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陈锦鲲抓住不放。
“额……是石鼎言告诉我的。”无计可施之下,王锦升只得出卖自己的好友。
“石鼎言,你看到我偷吃书院的糕点吗?”陈锦升转过头来,面对比自己高上一个头的石鼎言并不畏惧。
“我……我没看到,是王锦升看到的。”两个狐朋狗友互相推诿起来。
“哈哈,你们都没有看到我偷吃糕点,却敢在夫子面前告我状,这不是陷害是什么?”陈锦鲲三言两语把对方逼得无话可说。
院长付清流跟王锦升的父亲是旧识,甚至王锦升能够顺利进入鱼龙书院都是院长亲自举荐的,却没有想到刚开学就给自己惹下这样的麻烦。
付清流把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此事当真?”
王锦升跟石鼎言两个吱吱唔唔的不敢吭声,陈锦鲲又上前一步气愤的说:“想我一介寒门,初入书院只想好好念书,却没想到无端惹上这样的祸事!”
陷害同门可不是小事,这要是搁在别人的身上,或许早就被踢出书院,可是王锦升家境不一般,又跟院长大人关系好,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付清流一甩袖子,带着怒气说:“罚你们两个打扫一个月的膳堂,以后不要再生事了!”
学监司徒旭阳自然看出付清流对他们开恩,冷冷的说道:“院长大人还真是仁慈,像这样无事生非之徒还能如此宽容。”
付清流虽是院长,算起来也是有家庭背景的鸿儒,但是在背景更厚的司徒旭阳面前,还是矮上三分。
他面上一僵,试探性的问道“那依学监大人看来,这两人该如何处理?”
司徒旭阳瞥了那两人一眼,知道今天若不是自己出面,陈锦鲲这黑锅是背定了。没想到这小子不但是重承诺之人,关键时刻还能以理据争,倒不像是其他寒门弟子。
“算了,既然院长大人已经定了,就让他们小惩大戒一番吧。”
王锦升和石鼎言这才侥幸逃过一劫,可是跟陈锦鲲的梁子却越结越深。
正文 第十四章蒸蒸日上
“一两、二两、三两……”,陈锦鲲在书院里面忙着念书,而阿瑜则在家里忙着赚钱。
她数着这几天茶铺里的收入,脸上露出少许欢愉的笑容。这县城的生意可不比得原来,才开张数日已经有了数十两纹银入帐,总算对得起这些天的辛苦。
小姑子陈瑶婷见阿瑜在算帐,有些不乐意的说道:“哼,我看阿瑜姐也快变成钱串子了,整天累死累活就想着赚钱,都快把我们几个给累死了!”
陈瑶婷也并不是信口胡说,这些天陈家人都在茶铺里忙进忙出,连陈瑶婷也不例外,小小的年纪就干起了跑堂的活,鞋底子都磨破一层。
不过,最辛苦的莫不过于婆婆李氏这个火头将军,厨房里的活,新出炉的糕点,都出自于她的手。几天下来,阿瑜觉得李氏都有些憔悴了。
赚钱是重要,但为了金钱把身体累垮了,就得不偿失。
乘着午饭时间已过,店里人不是很多,阿瑜寻思着到人贩子市场看看,碰到合适的人手,或买或雇,也好减轻陈家人的工作量。
在现在的这个时代,买卖人口可是合理合法的。人贩子手中有两种人可以拿来卖:一是家中贫寒,自愿贱卖为奴的;二是摊上官司,被官府发配为奴的。
不管是哪一种,陈兮瑜只要人能吃苦、听话就行。她揣上银子,跟陈家人打声招呼,便匆匆上路。
人贩子市场在县城的另一头,陈兮瑜需要走挺长的一段路,借着这个机会,她正好可以把这繁华的县城大街再仔细看看。
县城大街是渝县的主干道,街道挺宽敞,两边都是热闹的店铺。有充满脂粉香的胭脂店,满是绫罗绸缎的布料店,有食客不少的酒楼,也有当铺、钱庄、赌坊……
陈兮瑜看得眼花缭乱,想起糖叔曾对自己说过,渝城掌管“吃、穿、玩、运”的四大财神,这条大街上的大部分店铺,恐怕都是属于那四大财神的。
突然,一辆银色的马车出现在这大街上。阿瑜看着那辆马车,竟觉得有几分眼熟。
一眨眼的功夫,那辆马车已经在她的面前停下,从车上走下来一位翩翩公子。一头乌黑如云的长发用一根白玉簪子轻轻挽起,如白云般的锦缎长袍包裹着他那修长高欣的身体。
再看那位公子的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只是那一双眼睛里面带着淡淡的忧愁,有一丝让人读不懂的情绪在里面。
阿瑜站在马车前,看见马车上下来的人微微一愣,吃惊的问:“是你?”
她到现在都有些恍惚,那天在山路上被人救下的事情是否真实发生过。山路上突然出现的银色马车,车上坐着的如玉公子,总让他感觉不那么真实,恍恍惚惚的有些觉得像是在做梦。
而那位如玉般的公子则向她轻轻一笑,轻说道:“是我,好久不见,姑娘别来无恙?”
阿瑜心中一喜,竟有几分复杂的情绪涌上来。
“我很好,谢谢公子费心。上回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恰好我家在这里开了一家茶铺,公子若不嫌弃,请到舍下作客,如何?”阿瑜热情的发出邀请。
那如玉的公子顿了一下,然后说:“我只是在这附近办事,恰巧遇见姑娘,便下来打个招呼。你那茶铺我知道,改天有空一定上门打扰。”
阿瑜一听,微微有些失望,刚才心中的欢喜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看着面前如玉的公子,心里想着两人的差距,虽不知对方明确的身份,可看那人的气质和吃穿用度,定是不凡之人,如何会跟自己这种平民百姓做朋友?
“既然公子不方便,那阿瑜就此别过,改天再来谢公子!”
如玉般的公子点点头,转身便又上了马车。
身手矫健的车夫一甩长鞭,银色的马车便在这大街上行驶起来。
“爷,你说刚才阿瑜姑娘是不是有点生你的气呀?”马车夫又开始八卦起来。
“生我的气做什么?我确实忙着公干,而且答应她下回去茶铺。”公子回答得干脆。
马车夫轻叹一下,替自家的主子揪心起来,明明对人家阿瑜姑娘有几分意思,要不然路过渝县也不会特意来看看,这恰巧碰上了却只是打个招呼便作罢。要换成是他,早就直接进人家姑娘府上提亲了。
唉,主子呀,您老是这样端着,真的好吗?
阿瑜目送着那辆银色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街道上,而车上那如玉般的公子也最终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她心中虽有些空落落的,上回救自己是匆匆一别,这回见自己也是匆匆一瞥,那人果然只是把自己当路人。
缘分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莫名其妙,你遇上了,以为那是属于自己的缘分,其实不过是镜花水月,不真实的存在。生活还是要一天天踏实的过日子,美好的事物还是要靠着自己努力创造,才算是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
一想到这些,阿瑜刚才有些失落的心似乎又找到平衡。她抬起脚朝人贩子市场走去,步子迈得比刚才更踏实一些。
说是市场,其实不过是一块用棚子搭起来的空地。三三两两的人贩子,带着几个身上邋遢,头发凌乱的苦命人,等着别人待价而沽。
这个太小,那个太瘦,阿瑜看了几个,都觉得不合适。
她前世虽是做理财投资的,但对雇人也有一定的研究。这人力资源也是企业的财富之一,能否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一个企业做大做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公司雇佣的人能不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阿瑜现在开的茶铺虽小,但请的人也需要称心合用,请的人能力强,她和陈家人以后会轻松不少。
阿瑜在人贩子市场转了半天,这里瞅瞅,那里望望,都没有见到合适的人。她心里面微微有些失望,正打算再转一圈,干脆就打道回府。
刚转过身,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骂骂咧咧。
“他娘的一个饭桶,天天吃着一大碗饭,还敢给老子脸色看,你当你是谁?要不是看你膀大腰圆,有一把力气,明天老子就把你卖到矿山上当苦力!”一个年轻的人贩子大声的呵斥着手底下的奴才,还时不时的拳打脚踢,像训牺口一样训着那个人。
这里的人贩子虽不多,但个个都是圆滑狡诈、凶残狠毒的。但凡做这种营生的,有哪个是好相处的。
被充当劳力来贩卖的人,若不是生活困窘,也不至于走此一路。
阿瑜顺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那个凶神恶煞的人贩子正在用脚踢一个中年人。那人身穿一身粗布衣,被人打得蜷缩在地上,用手护着脸,还时不时的打着滚,样子十分狼狈。
别人看到,都觉得这中年人无用,几十岁的人被人打在地上不敢还手,枉费长着那么大的个头。
可是,阿瑜见到,却对这个中年人十分感兴趣。
正文 第十五章挑选伙计
“我说这位东家,既然这个奴才这样讨你嫌,不如便宜一点卖给我,也免得你见着烦心。”阿瑜走上前,跟那人贩子说道。
那人贩子正火气正旺,听阿瑜这样一说,脚下也没有闲着,停下来之前又狠狠的踢了地上的中年人两脚。
“这位姑娘,不知道你想出多少银子买下这个贱奴才?”人贩子转过脸来问道。
“三两银子。”
“切,姑娘你可真会出价,这三两银子在集市上买两头猪都买不到,更别说买人!”人贩子轻蔑的说。
阿瑜听人贩子这样一说,倒也不恼,轻笑着说:“这位爷,你这话可不对,这猪哪能跟这贱奴才相比?猪可浑身都是宝,连身上的肉都能当银子卖,这贱奴才行吗?我看他年纪不轻,买下来也使不上几年,而且被你打得身上的伤也不轻,买回来我还得给他治病。要是你不肯,此事就作罢吧。”
阿瑜佯装要走,却被人贩子拦下。
“这位姑娘,你既然想买,就出个实在一点的价吧。三两银子实在太少,你再加一点吧。”
阿瑜假装不高兴的说:“我是看这人个头不矮,你又不喜欢这奴才,才发了善心想把他买走的。但凡来这里买奴才的,哪个不是只买年轻的,我买下个半大老头回去,岂不是亏死?”
那人贩子听阿瑜这样一说,又犹豫一下,更是拖着阿瑜不肯撒手,“我说姑娘,你就行行好,我做这买卖也不容易,多少也让我赚一点。你看五两银子如何?”
阿瑜摆摆手,伸出四根手指,“四两,不能再加了!”
“好,四两就四两,成交!”
谈妥之后,阿瑜拿出银子,收下那人的卖身契约,便带着那中年人往回走。
“我说你已经被我买下,就算是我手底下的人了,先说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吧?”阿瑜带那个离开人贩子市场,一边走一边问。
那人被阿瑜买下似乎并不乐意,低声应道:“你那卖身契上不是写着我的名字吗?”
阿瑜被他拿话这样一堵,倒是不生气,又重新拿出契约一看,上面写着“宫二牛”三个字。
这名字起得真不咋的,阿瑜笑了笑,对那中年人说:“叫你‘二牛’不好,以后我们还是管你叫‘宫叔’吧。”
那人没吭声,算是同意。
走到半道上,有一个小乞丐走过来,向阿瑜打着招呼,“陈姑娘,逛街呀?”
阿瑜看着那名小乞丐,觉得眼熟,仔细一想,记起正是前些天刚开张帮自己发传单的阿九。
阿九虽说是个小乞丐,但人还算机灵,他一手拿着破竹竿,一只手拿着破碗,眼睛还时不时的打量着阿瑜身边的那个中年人。
心里寻思着,这陈姑娘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老年乞丐?
“阿九,这是我新请的伙计,叫宫叔。”阿瑜介绍说。
“啊?伙计?”阿瑜这样一说,不由的让阿九吃惊,这人年纪比他还大,居然也能在茶铺里当伙计。
小乞丐阿九的眼睛一亮,套起近乎来,“阿瑜姑娘,你那茶铺要请伙计?”
“对呀。”阿瑜答得爽快。
“那什么待遇?”
“包吃包住,每个月还有五吊钱当作零花。”
小乞丐心说,这可比当乞丐好太多,马上问:“阿瑜姐姐,你看我行不?”
“行是行,只是在茶铺里面当伙计很辛苦,比不得你在大街上当乞丐头,你愿意?”
“当然愿意。”做伙计虽然辛苦,但好歹是正经营生,总比天天在大街上眼巴巴的要饭强。
“那好,我先带你们准备准备,明天就正式到我茶铺上班。”
阿瑜先带着他们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到成衣铺里挑了两件衣裳,又拿出一点钱,让阿九带着宫叔到澡堂洗个澡。两人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出现在阿瑜的面前。
先看阿九,本来就是个清清秀秀的少年郎,只是比陈锦鲲瘦小一些,脸上也面黄肌瘦,颧骨很高,只是那双眼睛尤其亮,透着一种犀利的精光。
而那个宫叔,之前头发遮住脸,身上的衣服也脏乱不堪,洗干净之后,一身整齐的衣服穿在身上,倒也挺得体。他的身形倒还算魁梧,只是脸上的表情总像是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哭丧着脸,整天闷闷不乐。
阿瑜把这两个新来的伙计带到茶铺中,向陈家人介绍:“阿爹阿娘,我把新伙计请来了!这是阿九,这是宫叔。以后阿九做跑堂,负责在前厅端茶送水;宫叔则负责后厨,帮阿娘烧茶水、做糕点。”
对着这样的分工,阿九表示很乐意。他本来就是个皮猴子般的性格,在前厅里一边干活,还可以一边跟南来北往的客人聊聊天,他最喜欢这种差事。
阿贵和李氏见到阿瑜请来的伙计,倒是挺满意,可陈瑶婷眼尖,眨眨眼睛,认出阿九就是前些天看过的小乞丐。
马上问道:“阿瑜姐,你这伙计是从哪里请来的?”
阿瑜也不隐瞒,“一个是我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一个是我从大街上雇来的。但是他们都是我们店里新请来的伙计,不分彼此。以后他们白天帮我们在店里面忙活,晚上就睡在店里面,正好也有人看店。”
“哎呀,阿瑜姐,你怎么什么人都请?”陈瑶婷看着阿九,不乐意的说。
阿九听出陈瑶婷是在说自己,马上接嘴说:“我以前是做乞丐不假,但是现在打算跟着阿瑜姐好好干,不就是做茶铺里面的跑堂吗?我保准做得比你要好。”
陈瑶婷一听这话,肺都气炸了。这些天她帮着父母在茶铺里面帮忙,不是给客人上错茶水,就是端错糕点,手忙脚乱的老是被父母责怪,阿九肯定是看到过她的窘样,才故意这样说的。
陈瑶婷马上双手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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