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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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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了一把红枣给阿瑜吃,“这是隔壁二婶给的,说是她家村里捎来的年货。”
然后又塞了一些给陈锦鲲,自己也坐在凳子上吃起来,唯独不给也在一个房间里的小阿九。
阿九不乐意了,他比陈瑶婷也就大两岁,平常两个人老是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吵架,这回没吃到红枣,知道是陈瑶婷故意排挤他,便说:“哟哟哟,这是哪位大小姐呀?吃着大红枣,也不想想别人?”
“哼,你说哪个别人?这里我哥是人,我婶子是人,唯独你不算是。”
阿九不服气的问:“为什么我不算是?”
“你是外人,跟我们不是一家人,我吃大红枣关你屁事,为什么要给你吃?”
阿九语塞,陈瑶婷这番话倒也没有说错,横竖这房间里面只有他一个不是陈家人,想发火也没处发。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怎么天天拌嘴,就不能消停消停?”阿瑜说着,把手中的大红枣塞了一半给阿九。
阿九这才不说话了,塞了一颗大枣子往嘴里面嚼了一口,赞道:“呀,真甜!”
阿瑜想了想,说:“阿九呀,等会儿到我这里拿些银子,雇辆车到邻县采办一些年货来,这转眼就要过年了,大雪一下,只怕以后路更难走,要买就多买一些回来。”
“我们家的年货为什么要他去买?叫我去,或是叫阿爹去,都可以呀。”陈瑶婷好像跟阿九天生就不对盘,老是跟他抬杠。
“你年纪小,又是个女娃,怎么去?阿爹年纪大了,你忍心叫他一把年纪去外面采办?你哥受伤,我也不方便出门,想来想去,只有劳烦阿九了。”阿瑜掐一掐陈瑶婷的小脸说。
阿九倒是满不在乎,看着陈瑶婷的小脸,坏坏的笑着说:“嘿嘿嘿,你想跟我一块去吗?”
陈瑶婷用嫌弃的眼神瞥了阿九一眼,“切,我才不要呢。”
阿九也不恼,调皮的说:“不去就不去吧,我权当少拉一件货吧。”
“哼,你才是货呢。”
“哦,说错了,我是说东西。你不是货,也不是东西,所以不应当跟我一块走。”
“你……”陈瑶婷小脸涨得通红,两个人又叽叽喳喳拌起嘴来。
阿瑜看着摇摇头,陈锦鲲倒笑起来,他这个妹妹一直在家里闹得慌,难得遇上个冤家对头,也省得她越来越无法无天。
第二天,阿九便听阿瑜的吩咐,采办了一车厚厚的年货。他这一来,还给阿瑜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听说邻近的郡县都下了大雪,而且那雪都下了很久,厚厚的将近有一尺来深,半个多月都没化,把庄稼地里面的庄稼都冻死了,百姓颗粒无收,隔壁县还有冻死人的呢。”阿九出一趟门,就把见到的情景告诉阿瑜。
“想当初,我们在家乡,也遇上过下雪的,但也不至于冻死人呀。”阿瑜心中有些惊讶。
陈锦鲲在书院里上课的时候,也学过一些地理知识,便说道:“我们家乡的田地多,人口少,而隔壁的郡县农田少,人口又多,一碰上什么恶劣的天气,收成减少,自然就要饿肚子。遇上这样颗粒无收的年景,无以为继,自然只有饿死。”
“官府都不管管的吗?朝廷听说闹雪灾,应该也会拨一点救济的钱粮之类的。”阿瑜的语气里面有几分同情,要隔在以前的那个世界,应该会发救济款的。
“管什么?都是一群吃肉喝血的狗官!”阿九气乎乎的骂道,阿瑜的话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小时候,家里孩子多,总共才两亩田,都不够吃。可上门收税的狗官硬是要我们交够人头税,那年闹旱灾,蝗虫又把庄稼吃了一个遍,可那些狗官就是不肯松口,还把家里的东西抢去交税。弟弟妹妹们都饿死了,哥哥也生了病,要是我不逃出来的话,恐怕也死在家乡了。出来后我才知道,朝廷听说我们那里闹灾,都免去了我们三年的赋税,可那帮狗官还是收了税,拿去自己享受。”
陈锦鲲是个古道侠肠的热血少年,一听这话,马上愤愤不平的说:“还有这种事?像这种贪赃枉法的狗官,就应该去告他们,让他们绳之以法才是。”
“告?怎么告?官官相护,我们这些人又不识得几个字,上哪里说理去?”阿九说出了自己的心酸。
阿瑜跟陈锦鲲对问题的侧重点不同,她问阿九:“那你现在出来之后,还跟家里人联系吗?以后还回不回去?”
阿九摇摇头,茫然的垂下头来,“不回去了,我出来的时候,我爹就死了,我娘也带着我哥逃到外乡,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以后怕是也遇不着。我这一辈子,就一个人安安生生的过吧。”
阿瑜拍拍他的肩膀,似是安慰和鼓励,“没有家人,你还有我们,我们会把你当成一家人来看待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除夕之夜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陈锦鲲就在床上躺了半个来月。他的伤渐渐好转,只是腿不能走太久的路,时间一长就觉得酸疼。
家里人想让他继续躺在床上休养,他却不肯,坚持每天下地走走。
再过几天,便是除夕,阿瑜这一阵子都没有直接去两条街里忙,只是把帐簿拿到家中看一看,却也把两条街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王家和唐家暂时没有什么动静,阿瑜不是没想过报官,只是那渝县县令平常便跟王家和唐家关系不错,就算报了官,恐怕她跟陈锦鲲遇刺的案子也只是个无头公案。
只要知道究竟是谁在幕后算计自己,多多提防,也好过指望那狼狈为奸的官府。
这一段时间,阿瑜也把叫花街的一些商户和后花街善堂的一些流民集中起来,组成一支二十四小时轮班的保卫队,就是为了保护两条街的生意和百姓,免得上回她跟陈锦鲲身上发生的事情再重演。
渝县是个是非之地,阿瑜只想好好赚钱,好好过日子,不想结什么仇家,也不想惹什么恩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别人欺上门来,就要怕对方,暂且的忍耐只是为了以后的还击。
对于她跟王家的血债,以后一定会想办法讨要回来,现在这段时间,她一边照顾陈锦鲲,一边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不管是曾经的那个世界,还是现在的这个世界,过年对于老百姓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早早的,阿瑜便给两条街的伙计放了假,还各自封了个大大的红包,让他们美滋滋的回家,其他商铺的休息日也让商户们自己合计,她不作要求。
一年忙忙碌碌,求的也就是这几天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相聚在一起,自然要满足一下大家的心愿。
至于阿九和宫叔,他们没有家人,便被阿瑜请到家中一块过年。
到了除夕这一天,两条街都打了烊,跟平常热热闹闹的景象相比,现在难免冷清一些。
婆婆李氏是个勤快人,早早的起了床,生上火,便开始准备一家人的年夜饭。
上了年纪的人睡眠少,公公陈贵也跟着起了床,阿瑜帮婆婆熬汤,陈锦鲲也来帮忙,就小姑子陈瑶婷怕冷,天亮透了才起床。
陈瑶婷闻到厨房里飘来的清香,忍不住问道:“在熬什么汤?真香。”
李氏用勺子在放着羊大排的锅子里搅拌一会儿,拿着勺柄在陈瑶婷的小脑袋瓜上轻轻敲一下,骂道:“这懒丫头,就属你鼻子好,家里其他人都干活干了好半天,就你最晚起来。”
陈瑶婷吐一吐舌头,朝李氏做一个鬼脸,“家里有你跟嫂嫂就足够了,你们管做,我只管吃就行了。”
“小馋猫!”阿瑜也笑骂道。
中午大多数时间是做准备,晚上才是重头戏。
到了晚上的时候,厨房里的牛肉烧好了,鸡汤也熬好了,羊大排也煮熟了放到一边备用,冷盘、热盘也炒好了,只等晚上一齐上桌。
除夕的重头戏便是饺子,李氏把面粉和上水,揉成面,陈贵则忙着剁馅。
阿瑜喜欢吃韭菜的,陈锦鲲喜欢吃羊肉的,家里其他人则喜欢吃白菜馅和芹菜馅的。
陈贵每样材料都准备一些,等会儿放在一块包,在不同馅的饺子上做个小小的记号,到时候喜欢吃什么馅的就可以吃到什么馅。
到了下午的时候,阿九和宫叔带着几分羞涩过来了。
“大东家,你叫我们办的事我们办妥了。善堂里发了一些钱打发他们回家过年,要是不愿意回家的,也给他们准备了这些天的吃食,按您的吩咐,留了五百斤面,和二十斤肉在善堂里,这会儿他们正自己剁馅包饺子呢。那些面蒸成馒头,也够他们吃一阵子的。”阿九一进屋主就跟阿瑜汇报工作。
陈锦鲲一听,知道阿瑜是要阿九准备过年这些天善堂的事,很是认同。
“唉,那善堂里多半是流离失所的灾民,无家可归,便只有逃到这里。要是我们都不肯收留他们,只怕以后只能是路边遗骨了。”陈锦鲲感叹一声道。
陈贵却表达一下不同看法,“阿瑜这样做,是善心之举,但是今年的雪灾那么大,灾民又越来越多,这官府都不管事,就我们这些商户,能顶得了什么事?”
“阿爹,管府里只天天施粥,而且施完一阵子就没有了,老弱病残还是喝不上。只要我们有饭吃,便多给他们一碗粥;只要我们有肉吃,便施给他们几个馒头,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在外经商做人是根本,表面上我们比别人多花了银两,但造就了好名声,却是钱财买不到的。”阿瑜的话让陈锦鲲的眼睛一亮。
他也帮着小媳妇说话,“阿瑜此话在理,做官求个公正廉明,经商图个声名远播,有这么多灾民说我们的好,也是其他商人做不到的。爹,你不一向教导我要好好念书,将来求取功名当个好官吗?怎么现在倒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斤斤计较?”
陈贵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们,便气乎乎的板着脸,再也不吭声了。
阿九也感慨道:“今年雪灾还真是大呀,我在渝县的大街上都看到冻死的人了。”
宫叔也深有感触,“去年我流放在外,冬天没有棉袄穿,冷了两个多月,还好雪下得不算大,才总算熬过来。今年要不是碰上东家,只怕我也要跟那些人一样,冻死在路边了。”
“是呀,东家心肠好,现在天气冷,外面的物价奇贵,米都涨到一百文一斤了,只有我们两条街的东西没涨,还发了钱粮给善堂。”阿九补充说。
“米已经涨到一百文一斤了吗?”阿瑜这些天没出门,连米涨价了都不知道。
阿九应道:“是呀是呀,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了,特别是大米和面粉,带糠的米都九十文钱一斤,面粉涨到五十文,一天一个价,还好东家有先见之明,之前叫我多采办了一些,否则现在只怕买食材都要花不少的钱。”
以往的大米顶多三十文一斤,面粉也顶多十文钱一斤,陡然一下子提高这么多,肯定是有问题的。
“哎,别念叨念叨了,赶快包饺子吧,我们家里可没有吃白食的。”陈瑶婷故意在阿九面前这样说,显然是觉得阿九话太多。
阿九朝陈瑶婷做个鬼脸,两个小冤家又你一句、我一句的斗起嘴来。
大过年的,一家人一边包着饺子,一边听着两个人斗嘴,时不时的还帮上腔,也是一幅热闹的景象。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与你一起
婆婆李氏在擀着面皮,阿瑜、阿九、宫叔和陈瑶婷在包饺子,公公陈贵在生火。
一张张软软的面皮往手心上一握,放上各种各样的馅料,往中间一阖,面皮一紧,一个个宛若金元宝般的饺子便包好了。
没用多久时间,桌案上已经摆满了大家包好的饺子,只等水一烧开,就可以焖锅煮了。
阿九却跟陈锦瑶因为饺子的造型问题而吵起来。
“看你这包得是什么呀?一个个那么大个,看上去像包子一样,还怎么吃?”陈瑶婷捏起一个阿九包的饺子埋怨道。
阿九却一指陈瑶婷刚刚包过的饺子说,“你还说我,看看你自己包的,连饺子皮都被撑破了,跟你吹牛时一样——露馅了。”
陈瑶婷的小脸一红,“谁露馅了?那是我刚才不小心用指甲蹭破一个,根本不算!”
“嘿嘿,你说不算就不算?到时候放到锅里煮散了,算谁的?你来吃吗?”
“我吃就我吃,我包的饺子,还不想跟你这个包成包子的人来吃呢。”虽然被阿九发现自己的一个残品,但在气势上陈瑶婷一点也不肯示弱。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横竖不过是几个饺子而已,再包过就是了,大过年的图个吉利,就安静几分吧。”阿瑜做起和事佬,两个人这才消停下来。
阿瑜又把一枚铜钱放到自己包的一个饺子里面,陈锦鲲眼尖看见了,忙问:“阿瑜,你这是干什么?”
阿瑜神秘的一笑,“这是来年的福气,谁要是吃到了,会幸福一年的。”
陈瑶婷看到,也气奋的说:“我也包一个。”
“嗯,一人包一个吧,看看谁吃到的最多。”
陈锦鲲觉得自己小媳妇的主意就是多,也乐呵呵的包了一枚铜钱进去。
夜里的时候,打了一串震天响的鞭炮,震得人耳朵发蒙。
打过鞭炮之后,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上了一顿团圆饭。
桌子上有红烧鲤鱼、炸羊排、土豆烧牛肉、小鸡炖蘑菇、水磨年糕、青菜豆腐……满满一桌子的菜,再加上一人一大盘的饺子。
阿瑜还给每个人斟了一杯自家酿的米酒,甘甜又不醉人,大家喝得都挺开心。
其间,宫叔还端起酒杯向阿瑜和陈贵敬酒,“要不是遇上大东家,只怕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继续在牢里面做着官奴呢,现在我能在叫花街继续做自己的老本行,多亏了大东家,多亏了陈家,这里我敬大东家和大家一杯,希望明年东家和大家都越来越好。”
“宫叔言重了,既然我们能够相遇相识,就是缘份。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过外人,也不用跟我说这些客气话,这一年来,你的为人和手艺,大家也有目共睹,我也应该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一年为叫花街的辛苦和努力。”阿瑜端起酒杯,也敬了宫叔一杯。
小阿九也调皮的说:“既然大东家不喜欢那客套的一套,那我也就不跟大东家客气了,我祝大东家跟少爷早结连理,早生贵子,祝大家一年更比一年好。”
一句“早结连理”正好说到陈贵和李氏的心坎里,他们早就巴望着陈锦鲲和阿瑜拜堂成婚,现在听阿九提起,马上对阿瑜说:“是呀,阿瑜,你天天忙来忙去,也为家里赚了不少的钱,也该歇一歇,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我看明年殿试过后,你们两个就成婚吧,到时候阿鲲功名在身,你也不需要为生计这样辛苦。”陈贵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片刻,最后提议道。
对于父亲的提议,陈锦鲲倒也赞同,他本来就想等自己金榜题名之后迎娶阿瑜,“父亲,等我高中之后,我才和阿瑜成亲,一定不能委屈阿瑜。”
陈锦鲲一说这话,是笃定了明年自己一定会榜上有名,语气里带着几分霸气和自信。
陈瑶婷一听哥哥明年要成亲,拍着小手笑嘻嘻道:“好嘞,哥哥明年就成亲,就有喜酒和喜糖吃了,马上我就要当姑姑了。”
她说起来倒不要紧,却把阿瑜说得脸红,这婚事还没办,怎么就想起生小孩了,这小姑子的思维也太跳跃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团圆饭,很快到了晚上,按照习俗每年过年的时候是要守岁的。
以往守岁的都是陈贵和李氏,现在阿瑜能够独挡一面,自然自告奋勇。
陈锦鲲不放心阿瑜一个人守岁,也想留下来,“不如我跟你一道吧。”
“不用。你的伤势还没好,还是好好休息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足够。”
可陈锦鲲却不答应,“阿瑜,你看看,我的伤早好了。我夜里也睡不着,还不如陪着你一起守睡。”
小姑子陈瑶婷看到陈锦鲲这样护着阿瑜,又打趣说:“哟哟哟,这阿瑜姐都没有过门呢,哥哥就疼起媳妇来了,看着真让人眼红。”
阿瑜嘴上也不饶人,掐一掐陈瑶婷的小脸说:“眼红是吗?那明个儿我也跟阿娘说说,赶快把你嫁出去,省得你天天惦记着你的梦中情郎。”
“谁惦记梦中情郎了?我才不嫁哩。”陈瑶婷害羞的跑开了。
阿瑜和陈锦鲲守着火盆,两个人就这样在除夕夜里守在一起说话。
“阿瑜,你冷不冷?”陈锦鲲看到阿瑜不断的在搓着小手,便把身上的大衣披在阿瑜的身上。
“我不冷,你伤才好,可千万不要冻着。”
一件大衣在两个人的手里面推来推去,最后还是被陈锦鲲披在阿瑜的肩上,还把大衣的领子紧紧握在她的手心中。
阿瑜的手软软的,又娇小,被陈锦鲲握在手中,整个都被包起来。
陈锦鲲搓着阿瑜的小手,就像搓着两团冷冷的棉花,他一边搓还一边打趣说:“还说不冷,这手冷得像是冰坨子。”
他越搓越起劲,还时不时的往阿瑜的手心里吐着热气,半晌才想起来,这是女娃娃的手,下意识的瞧一瞧阿瑜的脸色。
阿瑜早就涨红了脸,一双眼睛明亮透彻,像是一对亮晶晶的黑葡萄,此时一张脸更像是能渗出血来,更惹人怜爱。
陈锦鲲看见,心头动了一下,更舍不得放下了。
他把阿瑜的手紧紧握在手心,脉脉含情的说:“阿瑜,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阿瑜佯装生气道:“原来你不好好念书,天天就想着这个。”
“哪有?明明是看见你才想起来的,要是你在我跟前,我就伤口不再疼了,饭也不想吃了,书也没办法静下来念了,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有了你,我就什么也不想干了。”陈锦鲲调皮的笑道。
“哼,没想到你去鱼龙书院别的本事没有学会,这油腔滑调的语气倒是学了不少,改天我去告你们夫子……不,去告诉你们的学监大人,说你不好好念书,成天胡思乱想。”
“那你去告吧,反正你告的也是你将来的夫君。到时候别要要怪起来,也是怪你没有好好督促你相公念书,我也不吃亏。”
“你?!”阿瑜被陈锦鲲的厚脸皮给惊到了。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是这陈锦鲲这些天每天在自己的面前,居然还会说这种话,莫非这就是这个世界另类的撩妹方法?
“这都谁教你的?”
“本人无师自通。”陈锦鲲继续厚着脸皮说道。
顿时,阿瑜有一种脑袋被雷劈过后,天雷滚滚的感觉。
“我看你这些天生病一定是装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伤势很严重,难怪都是蒙我的。”
“怎么可能?你也看到我的胳膊、我的脚,哪里是蒙人的?我这是由感而发,才会言不由衷呀。”
其实陈锦鲲跟着鱼龙书院的那帮弟子,虽然平常念书不差,但是寂寞时也爱谈谈风花雪月,书中写的、戏本里面唱的那些情情爱爱的故事,也会被他们夜里当作闲聊的话题。
陈锦鲲跟着他们天天呆在一块,耳闻目睹,也变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理你了,就会信口胡说。”
“好,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对唐家和王家?”夜深人静的时候,陈锦鲲突然问这个问题,语气里总让人有一种瑟瑟的感觉。
阿瑜也考虑了许久,现在陈锦鲲问起来,自然不假思索的说道:“那唐家在渝县根深蒂固,我不想跟随他们,但也不想得罪他们。而王家,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安好心,之后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包括上个月我们掉下山谷,十有八九也是受王家的指使,这笔帐我会好好跟他们算的。”
陈锦鲲转过头,漆黑的双眸带着几分焦虑看着陈兮瑜,“阿瑜,我知道你恨他们,但也不希望你有事。你跟王家的仇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更是我们一家人的事,我打算将来直接往上面告,就算渝县县令跟他们狼狈为奸,那上面的知府也未必跟他们一样。”
“锦鲲,你还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那个渝县县令在这里盘踞多年,肯定跟上面的关系不错,就算你上告,也未必告得了他们。再说了,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可以直接证明那次的袭击就是王家干的。”
陈锦鲲只是一介书生,想问题未免简单,但阿瑜已经是两世为人,对这些腌臜的事情自然了解的比陈锦鲲清楚。
陈锦鲲没有想到这么多,但一听阿瑜的话,倒也觉得没错,他略一思量片刻,又说:“那等我金榜题名,正式为官之后,再来收拾这些狗官,在此之前,阿瑜你不要轻举妄动,免得这些小人又对你下手。”
阿瑜觉得陈锦鲲未免有些太过自信,但细想一下,又觉得他是为了自己好,轻轻笑着说:“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锦鲲看着小媳妇的模样,本来就觉得她好看,现在看她轻轻笑起来的样子,更是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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