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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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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司徒玉,阿瑜的心里面一惊,没想到过年他居然还记得自己。
阿瑜打开信,信里面只有几个字:万象更新,祝君安好。
“这也是我家主公送给你的。”黑卒又把那红色的方盒递到阿瑜面前,脸色很是难看。
主公难得的放自己回家一趟,却原来还要绕个弯子来这里送东西,这大过年的怎么能不让黑卒憋屈。
阿瑜打开那盒子,里面竟然是一串玉丸子。小小的一颗被雕得晶莹剔透,上面还刻着小小的字,阿瑜仔细一看,竟然是用小楷琢的《长相思》。
阿瑜心中一颤,只怕司徒玉元宵节送这样一首《长相思》是另有隐意,想借此物睹物思人。
阿瑜犹豫一下,又把盒子盖上,重新递还到黑卒的手上,“把这个还给你家主公,就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
黑卒脸一黑,虽然他对这趟任务不满意,但主子吩咐的事情如果不完成,回去之后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阿瑜姑娘,属下奉命办事,请不要让我为难。要是你不收下,只怕我回去很难交差。”黑卒面露难色。
阿瑜略一思量,“好吧,东西我暂且收下,替我谢谢你家主公,祝他新年好。”
在送走黑卒之前,她还不忘封个大大的红包给对方,这才让黑卒大过年来接这趟任务的心情稍微好一点。
等黑卒一走,众人都走出来看看。
刚才不是不想过来看,只是黑卒身上的戾气太重,他往那里一站,看着他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就像是一堵墙,让人不敢靠近。
看到盒子里面一颗颗圆润又珍贵的玉汤圆,陈瑶婷忍不住赞叹道:“哎哟喂,阿瑜姐,这玉汤圆好漂亮,看上去跟真的一样,你的这位朋友是什么人?还真是大手笔。”
她说这话时,还故意拿眼睛瞟一瞟陈锦鲲,那意思在说:哥,你可要加把劲了,瞧见没有,阿瑜姐都有出手阔绰的朋友了。
陈锦鲲也瞧了一眼那盒子,倒是对那玉汤圆上的《长相思》记忆犹新。
自言自语道:“这玉汤圆上的《长相思》好像是出自名家之手。”
陈瑶婷白了他一眼,心说:老哥,你关注的方向好像错了。
阿瑜把盒子收起来,打着圆场说:“算是一位旧友,住在京城,家中比较宽裕,这送的礼物太过贵重,改天我一定会还给他的。”
此刻的司徒玉,正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和所有的的大渝百姓一样,过年也是皇族最注重的节日。
可是跟往年一样,皇宫里的除夕是最没有年味的。
司徒复山虽然在宫里设下了酒宴,但是除了跟司徒玉关系交好的十皇子和莲公主,其他的几位皇兄都对他虎视眈眈,特别是当朝太子,一直嫉妒父皇重用司徒玉。
酒席之上,太子端着酒杯走到司徒玉的面前,带着讽刺的口吻对他说:“皇弟,听说你最近心情欠佳?”
“我心情很好,谢皇兄关怀。”
“哈哈,难道你心情欠佳不是因为没有退掉父皇订下的婚约吗?听说那柳湮湮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是什么样的绝色女子让皇弟忍心辜负士族之女,也要拼命娶进门,为兄真是很好奇呢。”
司徒玉没有理会司徒焱的挑衅,面如冠玉的脸微微扬起:“皇兄喝醉了,我去向父皇问声安,回去休息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丢下司徒焱,径直离开。
只留下司徒焱愤愤的瞪着他的背影,恨恨的说:“司徒玉,我看你还猖狂到几时?”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疯狗咬人
元宵节一过,大街上又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渝县的商户在过完节之后,又要开始忙碌起来。
虽然因为雪灾,这个年过得有些糟心,原本被堵在城门外的流民,能走的都走了,没走的已经冻死、饿死过半,当县令下令打开城门,那些奄奄一息的灾民像是被惊动的蝗书一样涌进来。
渝县县令也不想放人进来,只是之前可以推脱说是过年休息不理政事,但这年一过,想赖也赖不掉。
流民一放进来,这渝县里面就热闹了。乞丐越来越多,叫花子扎堆,还有的干脆直接拿个破碗,坐在马路中央乞讨起来。
官府也有些头疼,朝廷不是没有发放救灾款,可那么一点钱在发下来之前,经各路衙门之手打点,早就所剩无己,县令老爷再拿一些,剩下来的只怕天天给这些人喝粥都不够。
这年头没有油水,谁给你办差?
苦来苦去,只有这渝县的百姓,还有这背景离乡的流民。
正月十五一过,阿瑜的叫花街和后花街也继续营业,有的租在叫花街的商户勤劳,不等十五就开张了。
阿瑜的这两条街当中,叫花街是以餐饮、娱乐为主,兼顾卖一些杂货,店面总共有四十多家,其中有十多家是阿瑜跟商户共同经营,其他的都是以租用的方式转给他人经营,只收取租金。
而后花街是阿瑜跟刘心源和方坤共同经营的商业项目,虽然也是以租赁为主,但生意却没有叫花街好,最大的收益来源于后花街的成衣店。
除去一切开支,每个月的净收益还是很可观的。
除了赚钱的项目,阿瑜还在后花街开了一家善堂和一家药铺,善堂用来收留和帮助无家可归的人,而药铺里则请了一位老中医,免费给人问诊,有时还免费给人送药。
阿瑜明白,钱赚得多了,也得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银子还可以再赚回来,但好的名声却是银子买不到的。
过年之后,渝县的流民越来越多,除了渝县县令每天发的两桶照得清人影的稀粥,就是到阿瑜的善堂来蹭口吃的,每天除了一人发两个馒头之外,有时候晚上还能碰上发放一些茶铺里面没有卖完的糕点,比那抠得要死的县令大人爽快多了。
这人一多,阿瑜也开始犯愁,正所谓‘救急不救穷’,平常给十来个流民一口吃的,一间房住也是够的,可这人一多,阿瑜的那间善堂就明显住不下了。
好在阿瑜的办法多,她根据那些流民的情况,年纪大的便好生安置,年纪轻的则视各人条件安排工作。比如说一些会绣工的妇人、少女,则让成衣店的绣娘教她们一些绣工技巧,安排她们做一些绣活;而碰上身体还算强健的男子,可以安排他们到叫花街和后花街干活,反正只要勤快,总不至于会饿死。
陈锦鲲今年就要参加殿试,阿瑜在新的一年里面也有新的打算。
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开春没多久,刘心源就和方坤上了门,来说退股的事情。
刘心源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厚棉袄,头上戴着一顶银鼠皮的帽子,一双手交叉在袖子里,眼睛盯着桌上泡好的茶,望着里面起起浮浮飘上飘下的茶叶,慢慢的说:“阿瑜妹子呀,你别怪两位哥哥绝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也算在商场上混出点名堂来的人了,怎么就不懂这个道理呢?那唐家在京城有后台,不是吾等这些县城里的小商户能够轻易得罪的,你就低个头,服个软,多给唐家一些银子,以后唐家叫你做什么照做就是,总比跟他们硬碰硬的好。”
阿瑜过年的时候给两位富豪拜过年,但他们都闭门不见,心里面早就有准备。
服软?也要看什么事情服软。阿瑜只佩服真正有本事的人,若只是靠着一点后台,就要自己对对方言听计从,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再说了,自己的银子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给别人?
阿瑜静静的在他们面前坐下来,嘴角含笑的说:“多谢两位哥哥教诲,但是叫我打点银子可以,但要我无缘无故向别人服软,阿瑜却没有这个习惯。”
“啧……你呀你!”刘心源叹息一声,语气里面有几分无奈。
一边坐着的方坤从怀里面掏出一张纸,往桌上一放,“既然如此,我们两人只得跟你一刀两断,各奔东西了。”
刘心源和方坤都是渝县的老油子,活着的老人精,他们对唐家一向是曲意奉承,生怕得罪,可阿瑜得罪了唐家,他们自然是要跟阿瑜划清界线,生怕殃及池鱼。
人类本来就是趋利避祸的生物,生意人更是如此,阿瑜也不怪他们。
她拿起桌上的股份书,很爽快的说:“好,既然两位大哥心意已决,阿瑜绝不勉强。”
收下股份书,退还银子,叫花街和后花街从今往后就是属于阿瑜一个人所有。
资金撤走,合作伙伴撤股,又有唐家和王家要对付自己,阿瑜以后的路可不少呀。
但是,阿瑜并不觉得害怕。
想当初,她也是一穷二白来到这渝县,两手空空闯天下,还是给她开创了两条街的生意。
现如今置下这样大的一份家业,只能继续走,不能再回头。
阿瑜正想着撤资之后,是不是要把自己经营的项目退出一些,多空出一些店面出租给其他小商户,或许这样盈利更多一点。
正想着,突然叫花街的茶楼外传来阵阵的吵闹声。
“快点把你们东家叫来,敢抢我们的人和生意,真是不想活了!”
“就是就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快叫你们东家出来赔礼。”
“再不把她叫出来,信不信我们砸了这茶楼?”
……
阿瑜不由的轻轻一皱眉,站起身来,就朝茶楼外走去。
只见茶楼门口,好几个流里流气的泼皮正站在一个少年后面。
那少年跟陈锦鲲一般大的年纪,长得倒是俊眉俊眼,但眼睛向上挑,眼神里面带着倨傲,正不可一世的鼻孔朝天的站在阿瑜的茶楼门口。
哟,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瑜心里面正盘算着以后该怎样对付王家,这王锦升就找上门来了。
阿瑜的唇角微微上扬,轻轻哼一声,便走上前道:“这大白天的,是哪里的疯狗在这里乱叫?”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自取其辱
众人先是一愣,都没有想到阿瑜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说叫花街的大东家长得貌美如花、温文尔雅吗?
怎么把新年一过,性子就变了?
王家自从拉拢唐家来撑腰,胆子马上就大起来,过完新年就把他家以前的成衣店重打锣鼓新开始。
可是,王家的成衣店款式老旧、价格又高,要不是因为以前王家独自霸占着渝县布料和成衣的生意,恐怕这些人都不愿意到他家做衣服,可自从后花街的成衣店一开张,立刻吸引了渝县百姓的注意。
每隔几天就出新款式,样子大方又好看,最令人惊喜的是,价格还便宜,所以没过多久就把王家的成衣店打压得没有市场。
再加上王家人的人品,更让人不愿意光顾王家的成衣店,最后一把大火把王家给烧了,更是一了百了,王家成衣店从此一蹶不振。
可没想到元宵节过了没多久,王家店又在一串鞭炮声之后重新开张了,但是,开张三天的成衣店愣是一个顾客也没进来,这把王家父子给急坏了,王锦升这才叫来几个流氓地痞到这后花街,找阿瑜的麻烦。
王锦升跛着一条腿,仰着脸鼻孔朝天的瞪着阿瑜,上回本想把她收拾一顿,却没有想到找错了对象,现如今看到陈锦鲲的小媳妇好端端的站在眼前骂自己,心里那叫一个气恼。
“死丫头,你骂谁是狗?”王锦升磨着牙,恨恨的骂道。
“谁站在我茶楼前乱叫唤,我就骂谁。”阿瑜心平静气的回应道。
“陈兮瑜,你们陈家不但抢了我店里面的伙计,还抢走我成衣店的生意,我今天就是特地来找你算帐的!”
“呵呵,真是笑话!陈家抢走你生意?我们经商的打开门来做生意,各凭本事,客人爱去哪家店那是客人的意思,我陈兮瑜想拦也拦不住,谈什么抢与不抢?你们王家是亲眼看到我跑到你们店里去拉客人,还是硬拖着你的客人进我的店,难不成你们店里连苍蝇也不愿意飞进去,也能怪我?”
阿瑜的一番话把王锦升“抢走店里客人”的话驳得滴水不漏,特别是最后一句,更是引得其他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死丫头,少在这里强词夺理,就算我店里的客人不是你抢走的,那我店里的伙计总是你拉走的,你休想抵赖。”
阿瑜刚想回嘴,却看到旁边站着的阿九脸色阴暗下来,神情有些紧张,便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自从王家那场大火之后,王家的成衣店就没有开张,王家成衣店里的那帮伙计一直在里面打工,这一天不开张,就一天没有收入,家里人还指望着这微薄的薪水养家,可除了在成衣店里面干活,他们又不会别的营生。
正好那时候阿瑜后花街的店面要扩张,急着要用人,阿九便把王家成衣店的伙计招了来,可是阿瑜并不知道内情,没想到现如今却成了王锦升来这里找麻烦的由头。
“大东家,我……我……”阿九愣在旁边,看到这架式,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把那张阿六和阿巧给我叫出来,我把人领走,就放你们一码。”王锦升理直气壮的站在那里,一幅不交出人誓不罢休的模样。
张阿六和阿巧都是以前王家成衣店的绣娘,原先在王家成衣店干活,后来转而投到后花街的成衣店,这里收入比那里高,活也比那里轻松,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回去?
说话间,两个个子小小,躲在众人后面的女子便开始紧张起来,正是刚才王锦升提到的张阿六和阿巧。
刚才王锦升带着那伙地痞到后花街要人,两人便机灵的从后门逃到这叫花街,没想到躲到这叫花街茶楼里,还是被他们找上来。
阿瑜虽然不认得张阿六和阿巧,但听王锦升这样一说,也明白个大概。
她不慌不忙的问王锦升:“敢问王公子可有这两个人的卖身契?”
“什么卖身契?她们本就是我店里的人,现在要回去,又有什么不可以?”
阿瑜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精光,“哈哈,原来那两个人不是王公子的奴仆,王公子就敢到我这里来问我要人。那么请问王公子,他们既然不是卖身给你的奴仆,又有什么理由需要一辈子呆在你们店里为你干活?”
阿瑜的话,正一击击中问题的要点。
这年头,除了卖身为奴的仆人,其他打工的百姓至少还是自由的,你可以随时解雇他们,他们也可以随时辞职。
可王家欺男霸女这么多年,脑子里面根本没有这样一个概念,觉得那些给他们干活的人天生就应该在他们家里面干一辈子的。
“他们本来就是我店里的伙计,是你把她们骗了去,如今我来要人,有什么不对?”王锦升说得理直气壮,却没有想到引起茶楼里围观的人交头接耳的议论。
“哦?既然王公子说是我把她们骗来的,那何不问一问她们,是不是如此?”阿瑜把目光移到那两个姑娘身上。
这两个姑娘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却也做绣娘做了近十年,一双手指腹上尽是做针线留下的伤痕和老茧,她们一看到王锦升便瑟瑟发抖,让阿瑜不由心中好奇。
就算以前在王家成衣店里面干活,也不至于怕他们怕成这样呀?
阿瑜走到她们的身边,安慰说:“你们可是张阿六和阿巧?不用怕,我在这里,只管照实说。”
两个姑娘这才胆子大一些,其中那个叫阿巧的姑娘好像特别恨王锦升,脸上带着幽怨的神情,冲王锦升说:“我们之前在王家的成衣店里,拿最低的工钱,整天累死累活的,还挣不到钱。后来王家发大火,成衣店关了,我们想结工钱,王家却一个子也没给我们。好在后花街的成衣店要我们,我们在这里干活轻松,拿的工钱也比王家多,是我们心甘情愿来这里做事的,没有人骗我们。”
阿巧姑娘的一番话,不但做实了阿瑜没有骗他们,还间接帮阿瑜做了一番宣传,让大家明白,阿瑜不但成衣店生意兴隆,对下面干活的伙计也不错,真可谓渝县好商人一枚。
可王锦升对阿巧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瞪着眼恶狠狠的说:“死丫头,还敢在这里胡说,信不信我抽死你!”
阿巧的身子瑟缩一下,本能的对王锦升有几分畏惧,从刚才阿瑜就看出来了,阿巧看向王锦升的眼神不一般,带着三分恨意,七分怨意,就像是小情人看向负心人的眼神。
王锦升刚想一步跨上前,阿瑜已经先他一步挡在阿巧的面前,“王公子,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你还想强抢民女吗?”
王锦升气得要命,“她本来就是我的人!”
“哼哼,王公子,既然你没有这位姑娘的卖身契,她现在也不是你店里的人,凭什么说她是你的人?”阿瑜反问道。
“凭她是我睡过的女人!”
王锦升此话一出,顿时整个茶楼里面一片哗然,这王家成衣店的公子跟自己店里的绣娘上床,还真是一个新闻,茶楼里面立马炸开了锅。
而那个叫阿巧的姑娘马上一张脸羞得通红,眼睛里面更是带着屈辱的泪水,一指王锦升,骂道:“你……你无耻!”
她看到茶楼里的那些茶客看向她的眼神,指着她各自议论着,两只泪眼模糊起来,顿时有一种天塌地陷般的感觉,竟然想一头撞到茶楼里的柱子上,一死了之。
可阿瑜怎么会让她就这样死去,她眼尖,一眼看穿阿巧的动机,便上前猛的把她给抱住,可阿巧因为急火攻心,气晕过去。
张阿六也上前扶住自己的好友,“阿巧,你怎么这样傻呢?为了一个这样的人,不值得。”
等阿巧平静的躺在张阿六的怀里,阿瑜便向张阿六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阿六比阿巧大两岁,很多事情比阿巧看得开,也不避讳的在众人面前说:“那是我们年幼无知,小时候家里穷,十几岁便到王家成衣店里面做工,刚开始学徒是没有工钱的,熬了一年多,终于手艺还算拿得出手,才可以领到工钱。可是王家定的规矩,要想能够一辈子在店里干活,就得……就得伺候东家!”
“那时候我们少不更事,不懂“伺候东家”究竟是什么意思,等吃了亏才知道,又不敢对家里讲。好在王俅得了便宜之后,会给我们一些银两,我们也不敢对外声张。成衣店里每年都会招一些新的绣娘,王俅也会看上新的姑娘,没过多久便把我们遗忘。可没想到王俅好色,他儿子王锦升更好色,老是叫我们这些绣娘一起伺候他,特别是阿巧,单独叫她伺候了好几回。王锦升起初对阿巧还不错,可是自从看上了春香楼里的头牌,便把她丢一边了,可怜这傻丫头居然对他还一往情深……”
“别说了,阿六姐!”阿巧此时已经醒来,早已经泣不成声。
唉,这本来就是个绣娘与东家公子的故事,可是那绣娘遇人不俗,偏偏遇上王锦升这种人渣。
此时茶楼里议论声更大,谁也没有想到王家成衣店里居然还有这样的规矩,怪不得老是见成衣店里面换绣娘,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富贵人家龌蹉多。
王锦升此时也觉得事情不妙,马上改口说:“不要胡说,我跟我爹什么时候碰过你们?”
“呵呵呵,王公子,你莫非得了失忆症吗?刚刚发生的事情,你就已经忘了?刚才不是你亲口说,这位阿巧姑娘跟你上过床吗?如今张阿六也证实了,你跟你爹睡过成衣店里面的每一位绣娘,现在怎么又改口了?”阿瑜用充满戏谑的口吻问道。
王锦升怎么敢承认呢?刚才他那样说,只是想羞辱阿巧,让她被自己恐吓过后乖乖的跟着自己走,可是要是承认自己跟老爹睡过成衣店里所有的绣娘,岂不是作实了他们父子两个是色中恶狼的称号?
“她胡说,我跟我爹从来没有碰过你们,是……是你们主动送上门的!”王锦升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改口,胡编乱造起来。
可阿瑜却不肯放过他,“哦?既然是她们主动送上门的,那王公子为什么又要穷凶极恶的找上来,何不等这些可怜的姑娘再主动找上门呢?”
阿瑜这样一说,王锦升哑口无言。
“哼,分明是你和你的老子仗势欺人,霸占这些可怜的女人。如今她们跟你们并没有瓜葛,你还想着把她们继续弄回店里,任你们摆布,试问你们可还有一丁点良知?可还有一丁点怜悯之心?你们把这些可怜的女子置于何必?把这大渝律法置于何处?又把这世上公理置于何处?莫非以为我们渝县百姓都是傻子吗?”
阿瑜的问话一句接着一句,把王锦升逼得说不出话来,更是直接挑起茶楼里面看热闹的百姓不满。
王家父子在渝县本来就口碑极差,如今出了这要的事情,更是一起吵着要王家给个说法。
“真是太无法无天了,霸占别人的青春就算了,还要霸占别人的一辈子!”
“这姑娘也太可怜了,不带这样欺侮人的。”
“王家也太过份了,要人都要到这里来了。”
……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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