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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娘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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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脸色已经发白,眼睛往旁边的胖子身上瞟了瞟。
他哪里敢喝下那毒酒,其实他跟那胖子都是一伙的,是这京都的一伙骗子,因为收了别人的钱财,将他们故意弄这样一批毒酒,就是为了上演这样一幕戏,而为首的骗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前来买酒的死胖子。
年轻人明知道自己运来的酒里面掺了砒霜,哪里敢喝下去?他刚才之所以敢那样说,只是笃定阿瑜不敢喝下那酒,谁料到这小娘子心机这样多,居然会在酒罐子作上不同的标记,想要整她都不成。
“我说你倒是喝不喝?”阿瑜看见他的脸色,看到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猜到他肯定是不敢喝,便又将了他一军。
年轻人面如死灰,眼睛一直瞅着胖子,想那胖子替自己解围。
胖子故意回避他的目光,咳嗽两声,半晌才走过来说:“唉,一桩小事,顶多是赔点儿银子而已,掌柜的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傻子都知道那胖子跟年轻人是一伙的,阿瑜语带讥诮道:“我说这位客官,他打烂的可是你买下的酒,你不说他咄咄逼人,反倒怪起我来?难不成你跟他是一伙的?”
胖子脸色一白:“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跟他是一伙的,我只是不想再这样纠缠下去,说一句公道话而已。你若是这样一说,这事我便不管了。”
胖子一说‘不管了’,年轻人的脸色更加的黑。
“我说你到底喝不喝这酒呀,难不成你知道这酒有问题,故意不敢喝,就为了讹我们银子?”阿九也上前质问道,他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没想到竟然被大东家说的还要复杂。
其他围观的人见到此景,也觉得年轻人不占理,刚才大声吵着要对方赔银子,如今却不敢喝自己酿的酒,想来肯定是有什么隐情,反倒是那位小娘子落落大方,很明显偏向阿瑜一方。
“这人为什么不敢喝酒?难不成他真知道那酒有毒?”
“可不是嘛,连狗喝了一口都被毒死了。”
“我见那小娘子自家酿的酒敢去喝,那男人却不敢,莫不是他真的知道酒不行,还想乘机讹小娘子银子?那可真是可恶。”
……
此时不需要阿瑜催促他,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已蠢蠢欲动,有的甚至大着嗓门说:“我说你倒是喝还是不喝呀?”
“刚才嗓门倒是大,如今怎么不敢吭声了?”
“没想到京都还真有这种人?真给我们京都人丢脸。”
年轻人在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身子向后瑟缩着,眼神里面满是畏惧。
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连胖子都不敢为他说话,他怎么敢真的喝下那毒酒,这岂不是寻死吗?
“喝个屁,老子才不喝这破酒呢,你们自己玩去吧。”
说完,那年轻人撇下一地的酒水,驾着马车飞快的离去。
正文 第二十六章人心复杂
一场闹剧由于阿瑜的胆大心细而化险为夷,否则只怕闹到最后,阿瑜不但要赔银子,自家的酒庄还要名誉受损。
可是现在,对方的诡计没有得逞,反而灰溜溜的就这样逃走,而阿瑜虽然卖出去的酒坛子都碎了,但是最重要的是,没有丝毫影响,反而因为这样一闹,让在场围观的人对阿瑜卖的酒感兴趣,无异于又做了一次广告。
“姑娘,你这是什么酒,闻着怎么这样香?”有人好奇的问。
“咦,同样的酒别人是黑色的,你这酒咋不一样?”
“这酒上还贴着一张画,是什么意思?”
……
京都是大渝的国都,人多话也多,爱凑热闹的围观者见阿瑜站在破碎的酒坛子中央,都忍不住打听起来。
阿瑜正好借这个机会给自己的酒来一次宣传:“各位乡亲们,这酒是我胭脂酒庄自家酿的,用的是各种上好的材料泡制而成,天天喝不但身强体壮,还能益寿延年,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到我酒庄去尝一尝。”
阿瑜看一眼地上破碎的瓷片,还有那黑幽幽泛着绿光的酒,忍不住蹙了蹙眉头,又接着说:“我家的酒质量都有保证,上面全都贴着独有的标签,跟其他地方的酒不一样。至于他家的酒,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们不会跟那位一样,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赚这昧心的钱。”
“好,你那酒庄在哪儿?我们有空去看看。”有好奇者真的打听起阿瑜酒庄的具体位置。
阿瑜便让阿九把那些卡片发给围观的众人,恐怕连对方也没有想到,本来是设下一条毒计想害阿瑜,反倒最后让阿瑜免费做了一次市场推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等卡片发完,阿瑜再看那位买酒的胖子,他的脸色十分难看,阿瑜语带讥诮道:“客官,真是让你失望了,你想要的结果没有达到,还白白折了那么多的酒。不过不要紧,这里只有三十坛酒,你要的一百坛子酒我一定会给你送到,到时候不要忘了给银子就行。”
那胖子讪讪而笑:“不急不急,天黑前送到就行。”
见对方明明事情败露还不肯松口,阿瑜又说:“客官你这么多的酒都洒了,对方又撇下这样一摊子毒酒,我觉得还是报官吧。”
胖子的眼皮跳了跳:“报官不用吧,那多耽误功夫?既然他人都已经走了,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哼,我倒想饶他,可是那人不识好歹,想故意赖上我,还想败坏我酒庄的名声,如果此事不搞明白,只怕以后我的酒庄在京都很难立足。”
“酒也洒了,人也跑了,就算报官也无济于事吧。”胖子的嘴角一抽抽。
阿瑜轻蔑的一笑,“这有何难?我家的酒都是有标记的,别人冒充不了。那人酒里面掺了毒药,狗一吃才会死,只要叫官差查一查是什么毒药,再派人搜寻毒药的来处,想必那人也逃不了多远。”
胖子一听,那张脸比死人还要白上几分。
“事到如此,我派两个伙计替你送酒,客官,你就跟我上衙门走一趟,对他们说说事情的大概。”
“这……”胖子露出一脸的惊慌,“掌柜的,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办,就不跟你们去了,那酒就送到焚香院门前的那个路口就好了,我会派人去收货的。”
“哦?你不跟着去吗?这可只是五十坛酒,若是要收一百坛,还得另外交银子啊。”见胖子想脚底抹油,阿瑜却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嘿嘿,算了,我想这回就先买五十坛酒好了,以后有机会再到府上买,就这样,我先走了。”胖子把话一说完,人就跑远了,生怕阿瑜真的叫他一块去衙门。
他们这帮骗子,经常易容到京都的大街小巷行骗,若是进了衙门,恐怕不肖一个时辰就会被对方戳破身份,自然是早走为妙。
阿九看着胖子远走的背影,不解的问:“这人什么意思?”
宫叔毕竟年长一点,看明白了个大概:“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人和刚才撞我们车的那人是一伙的,本就想挖个大坑等我们来跳,还好大东家人够机警,否则这回只怕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
“他丫的,这帮狗东西,这酒我不送了。”阿九气乎乎的说。
阿瑜眼眸清澈如水:“酒还是要送的,就按他说的那个地址,一坛不少的给他送去。”
“大东家,明知道那帮人不安好心,为啥还要送?”阿九不服气的说。
“叫你去你便去,我自有安排。”
阿瑜回到家中,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武林高手正在家中,因为说好只是教阿瑜武功,所以每天除了督促阿瑜练武,其他时间都是来去自由。
“师傅,我有事请你帮忙。”
宏玉正坐在水井旁啃着甘蔗,一听这事,伸了一个懒腰:“说吧,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跟踪一个人。”
“有什么好处?”
“等查出对方的底细,我亲自下厨,请你吃一顿好的。”
阿瑜早看出来了,自己的师傅是个吃货,每次教自己武功,一闻到厨房里面的香味,便再也坐不住了。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帮你一回。”
阿瑜这一段日子,跟着宏玉习武,虽不能马上变成武林高手,但体质跟以前相比,稍稍好转一些,一些简单的防身动作还是可以的。
等到陈锦鲲退朝回家,宏玉也恰好回来,把查到的结果对阿瑜和陈锦鲲一说。
对于宏玉的到来,陈锦鲲也是知道的,他虽跟阿瑜一样,也不清楚这宏玉的底细,但想想小媳妇一向做事有分寸,便没有过问,却没想到他居然带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
“我跟着把酒装上车的几个人,一路跟着他们到了京都郊外的一处宅子,那里虽然地方偏僻,却环境清幽,地方还挺大,我瞧着不像普通人的宅院。而且招呼下人做事的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也不清楚是什么人,反正看着辈份挺高,所有人都对那老太太毕恭毕敬。”
“一个老太太?莫非是……”阿瑜心头一惊,脸上表情有些难看。
“我跟着那太太在府里面转悠,见她对所有人都很不客气,唯独对一个年轻公子尊敬有加,还口口声声称他为‘太子’。”
“什么?太子?”这下子轮到陈锦鲲吃惊不小。
宏玉倒是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你叫我办的事我已经办了,什么时候给我准备一桌好吃的?”
跟什么老太太和太子相比,还是自己的肚子重要。
阿瑜对他轻轻一笑,“放心好了,这一顿少不了你的。”
宏玉这才放心的离去。
可陈锦鲲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忧,这些天他上朝,对朝堂上复杂的形势有一些了解。
目前整个大渝国的朝廷大约分为三个帮派:第一个自然是当今皇帝;可是皇帝老了,而且对士家大族一向没有什么好脸色,有些善于钻营官员便悄悄向当今太子靠拢,这便有了第二个帮派;第三个则是欣赏六皇子司徒玉的。
好好的一个朝廷,就像波涛暗涌的江湖一样被分成三个帮派,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勾心斗角,好不复杂。
还好现在的皇帝身体还算强壮,若是到了快归天的时候,两个皇子为了争皇位而明争暗斗,恐怕就有更多的热闹看了。
特别是当今的太子司徒焱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既无容人的度量,又没有什么惊世的才华,他一向嫉妒皇帝宠爱六皇子,所以陈锦鲲听到太子的消息,自然是吃惊不小。
跟陈锦鲲不同,阿瑜跟那太子没有什么交集,只是说到银发的老太太,让阿瑜不由想起一个人,想来整个大渝国跟自己有仇的怕只有渝县的唐老太太,没想到来到京都也能碰上她,居然还跟太子搅在一起,想当初在渝县的时候就听说这唐老太太有不小的后台,如今看来,那后台便是当朝太子。
自己的敌人有太子撑腰,而且处心积虑来对付自己,想来将来的路肯定不好走,陈锦鲲不由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媳妇。
“阿瑜,那伙人显然是冲着你来的,他们在暗你在明,只怕以后还会算计你。如今我已有功名在身,也不需要你支撑起这个家,不如你便收起那两家铺子,安心在家里过日子吧。”陈锦鲲说这话,显然是为阿瑜的安危担心,以后是打算把阿瑜养在家里过官夫人。
可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阿瑜都不愿意只做个呆在家里面的小女人。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女人不可以自己打下一片天下,建立属于自己的事业呢?
“阿鲲,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自己的梦想想去实现,如今你的梦想已经变成现实,为什么不放开手让我去追寻我的梦想?”
阿瑜说这话,让陈锦鲲心里面微微颤动一下,许久,陈锦鲲开口说:“好吧,阿瑜,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是这里人心复杂,你要小心才是,你赚多少钱我并不关心,而你的安危才是我最关心的。”
阿瑜听了这话,心头不由一暖,笑着对陈锦鲲说:“你也一样。朝廷里的局势可比经商还要复杂,你初入官场更要步步小心。”
“我们都一样,不过……”陈锦鲲跟阿瑜说话的时候,想起前几日在朝堂上碰到的司徒玉。
“不过什么?”阿瑜不解的问。
“不过,你说那六皇子是个心机很深,一心想谋朝篡位的居心叵测之人,可是我那天见过他之后,倒觉得他不像。”
“你见过他了?”阿瑜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她不希望陈锦鲲卷入皇子们的夺位之争,更不希望陈锦鲲跟司徒玉有什么交集,因为司徒玉这个人她太了解了,不了解他的人太容易被他蒙蔽,不小心被他利用却不自知。
“司徒玉这个人你不能小瞧,他只不过是区区宫女所生的皇子,却能得到大渝国皇帝的器重,连太子都没有他受到的恩宠多,算起谋划人心,恐怕你我都自叹不如。总之,你离他越远越好。”
陈锦鲲不知道为什么阿瑜这样看司徒玉,但他知道阿瑜这样说肯定也是为他好,为了这个家好,所以他很平静的对阿瑜说:“放心好了,我不会跟他走得太近。”
我能告诉你们,悲催的我在天寒地冻的房间里面码字,楼上还住着一个精神病天天制造噪音吗?唉……
正文 第二十七章喜迁新居
陈锦鲲入朝为官渐渐进入角色,而阿瑜的酒庄在那场闹剧之后也渐渐好起来,阿瑜为了生意兴隆,经常带着阿九到京都的大街小巷上推销酒水,时间一长,也有了一些名气。
可相比酒庄的生意,胭脂铺的生意就差许多。
胭脂和酒水,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两样事物,阿瑜现在一心忙着酒水,因为酒跟胭脂相比,需求量更大,利润也更多。
平常的时候,酒庄有宫叔和阿九负责,慕容宜帮她照看胭脂铺,陈瑶婷时不时来帮忙。
至于那个经常来无影去无踪的“师傅”宏玉,除了偶尔指导一下阿瑜武功,还有到时间回来吃饭之外,几乎见不到他人。虽然阿九对宏玉很是不满,其他人倒是对他习以为常。
生活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偶尔还有一些惊喜在前面等着你。
这一天,陈家的惊喜来了。
等了两个多月,陈锦鲲的府邸终于下来了。
陈锦鲲是五品官员,本来分给他的顶多是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可是陈锦鲲是御前侍郎,朝廷中人又看他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故意将一幢六进六出,拥有六十多个房间,还带着一个漂亮大花园的宅子当作分配的房子送给他。
当陈锦鲲带着一家人搬进来后,都傻了眼。
这么好的房子,这么大的院落,只怕是比皇子的府邸也不相差太多。
“哥,这真的是我们住的地方吗?我看当初那县令老爷也比不上咱们家的房子大呀。”陈瑶婷看着房子的眼神竟有几分痴了。
阿九鄙视的看了陈瑶婷一眼:“县令老爷能跟咱们家的少爷相比吗?县令顶多是七品,可咱家的少爷可是皇帝面前的人,怎么着都得比他的房子要强呀。”
阿瑜看到这房子,心里面却并不觉得欢喜,就像陈瑶婷所说的那样,这房子也太大了一些,虽然陈锦鲲现在是御前侍郎,但是仔细论起来也只是个五品官员,按理说不应该分到这么大的房子。
陈锦鲲初入官场没多久,朝中眼红的人不少,他年纪轻轻官场经验少,说不定就上了一些官场老油子的当,给他罗织一个罪名。
“阿鲲,这房子真的是分给你的吗?会不会是搞错了?”阿瑜疑惑的问。
陈锦鲲也不敢肯定,“是御前总管大人亲自告诉我的,总不应该有错。”
正当一家人满脸疑惑之时,府内一组下人鱼贯而出,丫环、小厮大约有十几个,领头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看样子像是府里面的管家。
那管家看到陈家人,笑盈盈的迎上前,对陈锦鲲说:“敢问这位是御前侍郎大人吗?在下名叫侯三,是这府里的管事,等侯大人多时。”
陈锦鲲没有想到朝廷里面发了宅子还不够,还给自己配了这么多的下人,真的让他有一点手足无措。
“这宅子确实是送给我的吗?”
侯三恭恭敬敬的施一礼,“大人不用怀疑,这宅子正是宫里面送给大人住的。”
“御前侍郎官居五品,可看这宅子的气派,倒不像是区区五品官员住的,这宅子以前住着什么人?”阿瑜用怀疑的语气问道,不想让陈锦鲲莫名其妙的踩进一个陷阱。
“这位是?”侯三抬起眼眸瞧了瞧站在陈锦鲲身边的美貌少女。
“这位是我没过门的夫人。”陈锦鲲不紧不慢的介绍道。
“原来是少夫人,请恕侯三无礼。”侯三又朝阿瑜行了一礼,然后慢慢道来,“夫人说的不错,以前这宅子住的是前朝一品大员,开国的右丞相蒋大人。”
“一品大员?”陈锦鲲听到,心里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还亏阿瑜问了一句,要不然自己就稀里糊涂的住进了前朝一品大员的府邸,到时候被心怀不轨的小人参一本,说自己以五品官员的身份住进一品大员的府中,那可算是大罪。
陈锦鲲刚想说些什么,阿瑜又向侯三问了一句:“那位蒋大人现在在何处?当初这宅子为什么会空出来?”
正常的情况下,就算官员退休,朝廷也会另有安排,像那种一品大员,朝廷一般都会好好安置,哪怕是从位子上退下来,宅子也会给他的后人留着,因为大渝国的官位虽然不是世袭的,但是当大官的爹一般都会给自己的儿子在朝中谋个好差事,怎么会甘心情愿把自己住进的大宅子退回去。
侯三一听阿瑜的问题,脸色微微一变,像是被什么人戳中了痛处,“实不相瞒,在下和这府里的一众下人,以前都是侍侯蒋大人的,可惜五年前蒋丞相的小儿子因为喝花酒打死刑部侍郎的长子,后被抄家问罪,又查到蒋丞相以前做错的一些事,皇帝大怒,便判了个灭九族。如今蒋家人已经死光了,剩下我们这些罪臣的下人被留在这里打扫宅院,直到大人前来。”
陈家人听完,脸色都不由一变,连阿瑜也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偌大的宅府,居然会是一位罪臣住过的府邸。
陈贵平常最是迷信,一听这话,就觉得很不吉利。一般活人都忌讳死人住过的地方,况且这里是被灭九族的罪臣的府邸,自己的儿子才刚刚当上大官,这住进来岂不是很晦气?
“罪孽呀,罪孽呀,这样的宅院,怎么是我们能够住的?锦鲲呀,你去问问上面,这是不是弄错了?”陈贵向锦鲲叮嘱道。
侯三见陈家人似乎不乐意住这宅院,便试探的问:“大人对这宅子有何不满?”
“宅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在下只是区区五品小官,实在不应该受到如此重待,我明天先问问,再做决定。”
侯三的脸色略微变得阴暗,让阿瑜惊讶的是,刚刚跟着侯三一块出来的几个丫环也脸色黯淡,跟刚才见到陈家人的兴奋劲呈强烈反差,有的丫环甚至还眼圈红红的,几乎快要哭出来。
陈锦鲲也感觉到异样,诧异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侯三幽幽叹一口气,“唉,大人有所不知,当年蒋大人出事的时候,我们这些人都被发卖为官奴,若不是这偌大一个府还需要人来打扫和守护,只怕我们也沦落到人贩子手里。好不容易熬到大人出现,还以为不用再担心那样的命运,却没有想到大人不愿意住进来,只怕我们这些人最终还是要落到人贩子手中。”
“我倒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不想僭越了,坏了朝廷里的规矩。至于你们的事情,我倒可以向管事的大人打听打听。”
“那就有劳大人。”侯三拱拱手作揖,一幅大户人家的管家做派。
等陈家人重新回到家里,一家人由最初的兴奋变得隐隐有些担忧。明明是五品官员的配制,却变成一品大员的标配,这究竟是谁在里面搞鬼?究竟是想害陈锦鲲,还是另有图谋?
“阿鲲,我看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问清楚才清。如今可比不得当初在渝县,一伸手一抬足都有人盯着,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人落下话柄可就不好了。”
“阿瑜,我知道,我明天就去问问。”陈锦鲲心里面也是心事重重,他也不愿意自己因为僭越而被人指责,更不愿意住进前朝罪臣的房子里面也不知道是谁跟他开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
第二天,陈锦鲲早早的来到宫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分房子的宫中主管大人亲自问一问。
在宫里面办差的不一定是公公,也有不少当差的人,虽然官房的福利有人统一发放,但是怎么发,发多少还是由皇帝说了算,皇帝也不可能事无巨细全都管,便请了不少的人做宫中主管。
有管理宫里面的吃穿用度的,用管理宫殿各项建设的,也有管着各位官员日常俸禄发放的,陈锦鲲问的就是这位主管大人。
好巧不巧的,还不等陈锦鲲找到主管大人,半道上就碰见他,他还笑嘻嘻的跟陈锦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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