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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兽(白汐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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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有侍兽一族的高层,或者是只有长大了的侍兽一族的人才知道,兽主中也有等级之分的,虽然侍兽一族的人奉天兽为主,但也不是那么盲目的。血脉越是纯正的天兽潜力越大,当初给予侍兽一族大恩的正是血脉纯正的超级天兽中的其中一族。
可以说,他们侍奉的核心正是那一族的天兽,而其他天兽正是那族天兽的分支或附属或者其他,其实那些潜力低下的或者血脉杂乱的并不被多大重视。
更何况击败那三只天兽的正是强大的天之青狼,这属于兽类中的斗争,谁也无法责怪谁。
血脉纯正的有力量有发言权,谁也无法阻止,因为这本就是天地中的准则。
甚至只要是拥有强大的兽主,侍兽一族的人比起其他天兽来说还更加尊贵。
可以说天兽的种类、力量、潜力,决定侍兽一族族人的地位。
而少了三个弱小的兽主,对于侍兽一族的人来说,并不算什么损失。
这次不大不小的意外后并不能多大的改变天瞳对小银的看法,反而男孩眼中忌惮神色更重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天瞳的伤并不重,不过也是在布布的强烈要求下去了那个讨厌的白衣少妇那里看了病,喝了几天黑乎乎的苦药,休息了几天,虽然天瞳每次喝完都要撒娇地亲布布一口,要求同甘共苦。
这孩子还养成习惯了。
布布默……
她绝对不承认她乐在其中。
其实她更愿意代天瞳受伤的,直到现在她想到天瞳苍白的脸和流血的嘴角,心中还抽抽的痛。
对于这次的事情天瞳也没说什么,更没有责怪小兽的擅自跟踪,也许他心中有自己的思量。
只不过那天夜里睡前,男孩小声地贴在布布耳边说了一声对不起,轻轻的,很是真诚。
布布不想判断他的对不起是因为没带自己去试炼,还是他自认为无法保护自己,虽然后者的可能性最大,但是她也不介意,她已经决定了,要追上男孩的步伐,挖掘自己的潜力,即使是现在她只能吃和睡,她也要努力地长大。
世界上的每一个存在都有她的价值,布布相信自己也是。
最近饲主躲在书海中的时间多了,最近饲主躲在空房间内偷偷练习力量的时间多了,最近饲主出去的时间多了……
总之一句话,天瞳陪着布布的时间少了。
那件事的后遗症吗?
布布很乖,她知道天瞳心中的急切,她没有丝毫抱怨,只是闷闷地趴在房间里玩着那大型的小鸡布偶。
变强。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布布知道自己并不能呆坐着不动,她努力地吃饱饱睡饱饱,有空闲就锻炼,甚至把小银拿来当陪练,但是效果实在是惨不忍睹。
吃得再多,还是没增几两肉,睡得再多也没长个子,锻炼再多也没见有半块肌肉出现,更可悲的是,在小银明显如同玩耍的放水中,她一再地被扑倒!
而小银,从那次兽性大发之后仿佛是吃了补药一般,明显的开始二次发育,身形拔高了,力量也增强了,越发地神骏,对比十分鲜明。
有这么打击兽的吗?明明它曾经比自己还小只!
好吧,她认了,她不是单纯力量型的,布布的脑袋活络开了,她的口水曾经证明可以治愈伤口,她还是红莲口中的传说中的‘幸运兽’,更厉害的是她和其他的天兽都处得不错。
不错个头!
布布把头埋在被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哭,这些能力到底有什么用啊!
外伤能治,内伤不能治吧,即使能治,自己吐没多少口水就如同一条死兽瘫在那里,效果微乎其微;幸运?这种好事好像从没出现过,自从自己的出现,天瞳一再地受伤;和别的天兽处的不错?难不成要他们随时跟在自己身边,成为专业打手?
这不是坑爹吗?
明显的不可能!
布布叹气,说到底,自己到底是什么?真的是布达兽吗?
也许残血知道……
不过,看他的样子不会多说。
小兽迷茫了,我到底能做什么?
也许,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在天瞳身边了吧,她唯一的成就就是让那孩子眼中少了冷漠多了生气。
但是,还是不甘心啊!
郁闷的布布走出了房子准备去散散心,当然,她的散心范围不会离家太远。
心情低落的她走着走着就遇到了障碍,一抬头,哦,一张大蛇脸,两只金色的细长的竖瞳。
她淡定地后退两步,再次抬头,再次眨眨眼睛,突然感觉到头晕恶心。
什么时候那巨大的蛇身已经缠绕在自己周围,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雪白的蛇身牢牢裹住,什么时候红色的滑溜溜的蛇信子在自己的脸上滑动。
唐布布这辈子第二害怕的便是软体动物,哈?第一害怕的是什么?当然是那恶心的毛茸茸的虫子!
没有晕过去已经给足了面前兽类面子,很幸运的是这辈子她的精神和身体都比较有抵抗力,她甚至能花不多的理智察觉到这条蛇有几分眼熟,也许是对它眼中狂热的母性有几分熟悉。
“布!”
宝宝!赶紧把你家的蛇妈妈带走啊!再不赶快会出兽命的!
☆、19第十九章 爆发
一条大白蛇,不断扭动的庞大躯体,还有那冰冷的温度。
布布不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但是显然,不断发抖的身体还有晕眩感让她明白自己已经快撑不住了!现在的她终于亲自感受到了与蛇共舞的感觉,真TM**!
即使面前的软体动物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善意,即使它眼中的慈爱之意已经足够把布布溺死,但是,兽蛇有别啊!别再拿你那恶心的蛇信子在我的脸上滑动了,这到底要用多少水才能洗掉那粘腻感啊!会做噩梦的,好不!放过我吧!蛇妈妈,我绝对不是你家蛇宝宝啊!你绝对找错兽了!
这条天翼蛇只在当初第一次遇到宝宝时见过,虽然当时也是较短距离的接触,但是至少那时候她在天瞳怀中,天翼蛇也只注意着宝宝那个小屁孩,冲不到她身边来,对于有安全感的范围,布布一向是无所畏惧的,而且当初她的心思全在天瞳身上了,哪有时间去感慨蛇的可怕。
显然这天翼蛇也是第一次正眼看她,不然以它现在的狂热劲,八成第一次见面就会冲上来。
不过,谁叫布布的小爪子,小脸,小鼻子,小身材全部都贴满了幼兽的标签,更何况那满身熟悉的奶味。
天啊!谁来救她于火热之中?
宝宝,你再不出现的话,我,我,我就跟天瞳去告状了!布布一口气几乎要喘不过来,她闭上了眼睛,勾起了嘴角,从未如此觉得晕过去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蛇妈妈,蛇妈妈!放开,放开它,它吓到了,它要晕过去了!”稚嫩又着急的声音如同天籁在不远处响起。
坚硬鳞片相互摩擦的声音,然后布布被不情愿地慢慢松开了,一双温暖的手抱住了她,有些担忧地抚摸她的头。
“没事吧,你没事吧?千万不要有事啊!”懊恼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布布很不愿意地慢慢张开了眼,总算没有看到满眼可怕的白,松了好大一口气。虽然宝宝来得有些晚了,但是此时此刻这张人脸要怎么顺眼就怎么顺眼。
布布内牛,果然她还是不适应兽的世界啊!天魁太危险了,我要回到地球!
这时,一张庞大的蛇脸竟然也凑了过来,看着滑动的蛇信,布布犹豫着要不要再晕一次。
“蛇妈妈,您还是先回去吧。”将小兽笼罩在他幼小的怀中,难得察觉到布布不舒服的眼神,宝宝体贴地发话了。
顷刻,一片寂静,然后布布重见阳光。
“没事了哦,蛇妈妈回去休息了。”宝宝很是担忧,“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蛇妈妈很好的,她不会吃你的,她只是很喜欢你,她刚才还跟我说了,以后要多送一些奶给你,她说你看起来就是营养不良的模样。”
营养不良?他确定说的是自己?在自己每天喝了一盆足以淹死自己的母奶之后?
“恩……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跟天瞳哥哥说今天的事?”半响的沉默后,宝宝突然磨磨蹭蹭地开口了,似乎也带着着急的解释,“他如果知道了,知道了的话也许会讨厌我的,他一向最喜欢你了,如果知道蛇妈妈害你晕倒的话……”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有些委屈。
布布深呼吸,她也大概从冲击中回过神了,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现在可没力气逗面前的孩子,何况今天也算是他帮了她一次。
“真的?”宝宝欢喜的声音,“你真好。”依旧是单纯得那么快乐。
“对了,我听说了那天的事,天图他们竟然敢袭击天瞳哥哥!”小孩子愤愤不平,“不过他们也是活该,蛇妈妈也说她对那些小蜘蛛小蛤蟆之类的没什么感觉,连当食物都不屑,不过他们现在失去了兽主就不能呆在这附近住了,我听说他们会被送到很远的地方去,那个地方住的都是侍兽一族中没有兽主,或者后来失去兽主,更或者选兽失败的人。”宝宝显然平时说话的人也不多,对着布布竟然滔滔不绝地讲起话来,不过大部分都是自言自语,“听爷爷说,除非自身实力达到一定程度,不然是不可能回到这里的。啊,我差点忘了,天梨姐姐知道我能见到你,她以前曾经向我问过你的情况,”宝宝努力地回忆,可爱的小脸皱在一起,“她好像问我天瞳哥哥有没有虐待你,怎么可能!天瞳哥哥最喜欢你了,我这么回答她,不过她好像不太相信,后来,后来天梨姐姐还让我代她向你问好。”小屁孩一脸终于说出来的畅快感,这话到底是多久之前嘱咐的?也许是上次她离家出走的时候?不过,自己好像没有这么难以见到吧……
布布一脸纠结。
“还有还有,你知道吗?我姐姐最近要回来了,听说是为了这次选兽的事,他们都说什么最后的契约的考验就在这一个月,还有什么测试天兽潜力的,好麻烦,不过这样就能见到天瞳哥哥了!”宝宝自己又在陶醉了。
最后的契约?话说有这么快吗?
测试不是在一年后?
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一年了?
真快。
唐布布,现在兽龄,一岁。
真实年龄,未知。
不过自己已经和天瞳超前签订了契约,那还是要去测试吗?
也许,这恐怕不是她们能决定的。
经过这次惊吓,布布散步的心情也去了七七八八,听宝宝讲了一些话,也难得收集了一些不知道是有用还是没用的信息。
她有气无力地告别了这孩子,开始往家的方向迈步。
美丽的黄昏,带着血色的残破。
布布踏进了家门,她知道现在天瞳肯定不在。
他已经有一个星期都是这么连续地迟到了。
以前的他总是准时地回来,绝对不差一分一秒的,等待着,抓准了时间的布布就会快步扑到他的怀中迎接他。
不知道为什么,布布有些惆怅,纯粹是感情作祟。
家里空荡荡,只是少了一个人,就好像缺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布布寂寞了。
她趴在了门口,眼睛望向远处,有些固执地在那里等待。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布布回过神来时,天空已经暗了下来。
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布布,怎么在这里?”天瞳着急的声音,他快步跑过来,伸手就要抱起小兽,“你这样会生病的!”
布布略带迷茫地躲过男孩的手,理所当然地换来天瞳僵硬的停滞,布布渐渐聚焦的眼瞳中有看到,看到天瞳神色的疲惫,不仅是身体的,也是精神的。他一定瞒着自己在做什么,她是知道的,他渴望变强,渴望保护她。
她当然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无理取闹,但是,但是……
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委屈,今天被惊吓到的无措,那恐惧只是因为他不在身边,无法实现目标的迷茫,还有内心的空虚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谁也无法阻挡,连她自己也不可以。
仅仅,仅仅只是看到天瞳的一瞬间,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你说过的,你会一直陪着我的……
布布哭了,突然地嚎啕大哭,小兽整只缩在了地上,颤抖得厉害,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滚落,发出令人心疼的哽咽。
天瞳吓住了,他脸色一瞬间苍白,他彻底慌了,他不明白,他心随着小兽的哭泣而揪了起来,无法自己。
生病了?
生气了?
还是怎么了?
天瞳有一瞬间不敢碰布布,那是惶恐,那是害怕。
是自己吗?是自己害布布哭的?
为了什么?
天瞳因为自己无法找到原因心中更加沉重,只是犹豫了一瞬间,他立刻冲了上去,抱起哭得颤抖的小兽,试图安抚,布布的小爪子紧紧抓住天瞳胸口的衣服,虽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滚烫的属于泪水的温度让天瞳握紧了拳头,“布布~”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轻柔的声音唤小兽的名字,他的心感觉到被煎熬着,如此地痛苦。
天瞳,天瞳,布布在心中唤着男孩的名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哭,感觉到委屈?感觉到痛苦?感觉到悲伤?全都不知道,只是想哭而已,停不下来,眼泪停不下来,天瞳,怎么办……
男孩突然想到了,他想到这几天他为了力量什么都不顾,甚至忽略了小兽,它只是幼兽,那么脆弱,那么纤细!他不该犯这么致命的错误,他把她独自一人扔在家里那么久!他是想保护它的,但是为了保护它而伤害了它,然后让它哭泣,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布布,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天瞳心中有悲伤也有自责,他知道的,从一开始他就不懂得如何照顾一只幼兽,从一开始他就为各种事不断地向小兽道歉,他从来就不是个称职的饲主,而现在他竟然连布布的委屈都无法感觉,他是如此地失败……
“布布,不哭,不哭。”天瞳慌乱地出声安慰,不断地抚摸着小兽,安抚着她的情绪,到最后他只能是紧紧抱住了她,身体也随着她呜咽的哭声而颤抖,仿佛布布的痛苦也传递到了他的身上,甚至更甚。
大哭,哽咽,抽搭,布布的哭声随着时间与发泄的程度渐渐停了下来。
她感觉到如此地困倦,精神却从未有过地放松,也许睡一觉是最好的选择,现在的她没有丝毫力量能跟不安的天瞳解释什么,一切最好留到明天。她无法抑制自己的疲惫。
但是,她的爪子揪住了男孩的衣服。
“布~”洗澡,她还记得身上的某些不舒服的东西。
意外的,这次天瞳竟然懂得了小兽传达的意思。
他心疼地抱着几乎要入睡的布布进了浴室,细心的清洁过后,小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
她有预感,这觉会前所未有地沉。
☆、20第二十章 圣女
阴天,风呼呼地吹着。
高处的岩石之地,两道人影屹立在此处朝着远方眺望。
一位十五六岁的蓝发少女,双眼被一道厚重的白纱裹住,发间的白色布料垂下了一大截,随风飘扬,嘴角稍稍勾起,显得有些神秘和飘渺。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女童,同样的蓝色头发扎成了两个可爱的发髻,上面系着玄色的大铃铛,身着一身蓝裙,银色的衣带,看来起来很是精致。手腕上系着红绳,拉着身旁的少女,如果仔细看,少女的手上同样有一道红绳,两条红绳似乎是连接在一起的,很是奇怪。
那孩子露出了明媚的笑容,眼里全是兴致,带着少量蓝色纹路的可爱小脸歪了歪,另一只手指着远方却不说话。
少女微微颔首,了然地点点头。
远处空中渐渐出现了一个点,不明显,但是很快,那个点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多,密密麻麻。
为首是天无一人,显然残血没来。
他的身后一大群人便是这侍兽一族的族人。他们的身后跟着兽主,依靠着兽主的力量飞翔并且停滞在空中,见到了少女和那个女童,无一不激动不已,神色崇敬地弯下腰,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他们都要跪下来了,惊讶的是连同他们身下的天兽也是如此,这就很值得探究了。
“吾之圣主!”
“圣女大人!”
天无也弯下了腰,他的身后似乎有一双无形的飞翼,眼神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却是多了一份慎重,“长老叫我们来迎接您。”
女童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她与少女交握的手紧了紧,并且用力往下拽了拽。
少女的眉头有些微微皱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我们走吧。”她出声,那音调却是沙哑破碎,有些让人难以忍受。“穹空大人她很少出圣地,恐怕这次要耽搁一些时间了。”
谁都无法反驳少女的话,望着女童的神色更是恭敬无比,无一不诺诺称是。
天无看向那个女童,神色一闪,也没说什么。
选兽试炼,序幕已经拉开了。
当布布睁开眼睛,周围是熟悉的味道和触感,她认得的,那是她和天瞳的床。
一双手搭在她身上,轻微的呼吸声在耳边。
黑暗的深度告诉她现在是夜晚。
布布脑袋有点混乱,她努力想了想,终于慢慢记起了自己睡前的所作所为。
苍天啊,大地啊,圣母玛利亚啊!她都要为自己感觉到丢脸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撒娇哭鼻子,还是向着一个十岁的孩子,她是连智商都打算回炉重造吗?
明明天瞳比她压力还大,比她还累……
果然她的泪腺随着身体的变化而兽化了吗?唐布布,你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对了,天瞳!
她感受着那只手传递过来的温暖,微微挣扎了一下,直起身,就看到男孩竟然是趴在床沿边睡着的,他的眼下有浓浓的青色阴影,脸上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憔悴,眉头更是深皱,看起来就是好几天没睡好的样子。
自己最爱的他脸上的少许的婴儿肥呢?去哪了?
哦,他瘦了!
好吧,唐布布,你还要带给饲主多少麻烦?
小兽在内心的角落里种蘑菇反省。
她小步挪过去,犹豫着蹭着男孩的脸颊,虽然她知道不应该打扰他的睡眠,可是这样痛苦的睡着宁愿不要,是不是?
我舔,我舔!
果然什么事都不能阻止这孩子每天的清洁,身上的味道一直是干干净净的带着奶味沐浴液的体香,舔起来没丝毫压力,而且越来越上瘾,当初执意让他用这个牌子果然是最英明神武的决定了!某只顺便自我感觉良好地感慨。
天瞳终于动了一下,还未睁开眼,只觉得手上空空落落,立刻被惊醒,睁大了眸就感受到了脸颊边毛茸茸的触感。
“布布?”他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布~布~”小兽很给面子地再次蹭了过去,亲昵地撒娇,却只见还没一秒,自己已经被举了起来,全身上下被仔仔细细摸了一遍,接着被迅速地塞进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里。
男孩语无伦次地一次一次唤着小兽的名字,然后吻着蹭着她的脑门,表示着自己的不安。
布布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到底睡了几天?
如果只是一天,天瞳不可能变成这个模样。
难道是一个星期?应该差不多了,超过了的话,天瞳的模样应该比现在更惨,布布完全是知道自己的分量有多重的。
她略有些自豪地想到。
但随即垂下了脸,唐布布,你得意个P!
天瞳该有多担心,自己真的很会添麻烦……很自觉地开始自责,为了补偿似地用尽全身解数去讨好不安的饲主。
于是,良久之后。
爪子一伸,软软的肉按在天瞳的眼上,轻轻一动,示意现在是大半夜,是乖宝宝的睡眠时间。
已经睡了太多的布布一点睡意也没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但是看到天瞳眼中深处的疲倦,她安抚着饲主差不多了,就果断让他休息。
但是,明显这个孩子比之前难缠太多了。
或者是又再后怕上了。
布布,你个罪孽深重的!
小天瞳明显是想睡又不敢睡的模样,比上次哭的时候更严重,那时候他至少肯听话地闭上眼,虽然频繁睁眼的次数太多。
“对不起。”好了,这个孩子又开始主动自我检讨了。
又不是你的错!
布布无奈,这样让她更愧疚好不,为什么她不能说话!明明想说对不起的,是她。
“我以后不想也不会再对你说对不起了,布布。”男孩闷闷的说话声,“我会努力做得更好,不会让你受委屈,所以,布布,不要哭,我的心很疼,看到你一睡不起,我很害怕,害怕你就这样不醒了,不要吓我好不好?”后面的声音好像还带了点哽咽,“我会努力做得更好,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布布握紧了小爪子,深深吸气,天下这么好的饲主还哪里能找得到?他竟然还自我嫌恶!这,这,这让她情何以堪?
作为兽主的她容易吗?
垂下眼眸,对她那么好的话,她会受不了的。
天瞳,不要对我这么好,那样我会怀疑,到底我值不值得让你对我这么好。
布布在心里喃喃。
不过,拥有这样的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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