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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金凤:冷面夫君童养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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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农门金凤:冷面夫君童养媳
作者:燕七雪
受伤醒来,成为方家的童养媳小七儿。没有空间外挂,吃货总会找到商机,玩得起麻辣、扮得了白莲花。
大哥吵着要娶她,二哥嚷着喜欢她,冷面三哥说这是我家娘子。
“你想爬墙?”冷面哥两眼如刀子。“不想!”某女瑟缩,坚定回答。
“很好。”面无表情将她丢进房,“今晚开始,你就住在这里。”
某女纠结:“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你夫君。”“哥哥,我们还没成亲。”
“你想爬墙?”冷面哥欺近。“不想!”某女赶紧表明立场。
“很好,就这么定了,圆房。”
作品标签:轻松、扮猪吃虎、穿越、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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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方家小媳妇
——头痛欲裂。
床上的人无力地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却未能如愿。耳边响着一阵嗡嗡声,嘈杂混乱,却渐渐唤醒了她的意识。
“真是个没用的破落货!”气哼哼的声音,仿佛来自远处,又响在耳边,有些模糊不清。
“是够没用的,平日看她做事一股子蛮劲,居然会吃这个亏。”这个声音清晰了些,似乎就在近处。
“……”
模糊的声音又起,两道声音就像两只不同的鸟儿在叽叽喳喳个不停,又像惊起了鸡群,除了嘈杂还是嘈杂。
床上的人也很好奇,用力撑了撑眼皮,缓缓撑开了眼睛,视线怔怔地落在一处虚无,还没有回过神来。
“小七儿醒了!”
突然,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视线里,似乎带着惊喜交集的模样,让她愣了愣神,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七儿,好些了吗?告诉大哥,哪里疼?”男人的脸清晰了些,是张十几岁的少年脸庞,有些黝黑,也有些憨厚。
此刻嘿嘿笑着,松了一口气很是欣喜的神情。
“……”方小福张了张嘴,却发觉喉咙刺痛,发不出声来。
“汪郎中来了!”男人脸突然让开了。
“都让开点,别影响老朽看病。”一个大约五十多岁年纪的老者快步走过来。
后面一个瘦削少年将药箱拎过来放在床边矮箱上,又搬来一把椅子给老者坐。然后拉开一直在床边站着的人,冷着脸出现在某人的视线里。
这是一张僵尸级的面瘫脸,模样却是清俊斯文、目光炯炯,此刻好似在瞪她,又好似……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目光触及,连忙转开。床上的人儿撇了撇嘴,心下却是一阵哀嚎。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她记得自己和大学登山社的师兄师姐们一起挑战一座海拨千米的高峰,结果一脚踏空……
就穿越到这里来了?
这昏暗狭窄的屋子,简陋粗糙的格局,还有身底下这硬梆梆的床还是炕,硌得她骨头都痛了。
浑身就像被重物碾过、被针扎过,尖锐的疼痛让她头脑越发清醒起来。心底却是郁闷得想大哭大叫。
偏心的老天爷!别人穿越都去豪门大宅或是皇宫内院玩宫心计,她却穿到了这贫寒之家,而且一来就受伤。
太悲摧了吧!
呜……这是要开启种田模式吗?她会遇到将军、王爷一起来种田吗?有奖励空间外挂吗?有便宜萌宝来哄她开心吗?
“小七儿,汪先生在问你话呢,是不是喉咙痛?能点头或是摇头吗?”
一个不悦的清朗男声打断了女主自哀模式,将她混乱的意识拉了回来,看向面瘫脸。
醒来后宿主记忆就断断续续地传递过来,她知道自己叫小七儿,在这里的大名叫方小福,正是眼前这位面瘫脸的小媳妇。
也就是童养媳。
大约四岁时被方家爹爹抱回来,正值家里儿子八岁生日前夕,于是便给了他做童养媳,转眼八年过去,再有一个多月她就十二岁了。
一想到这个长相还不错但性格似乎有些高冷的名义老公,方小福就觉得有些尴尬,尤其知道自己的年龄后,更是觉得脸红不已。
拜托,十二岁也就是刚过完六一儿童节、正准备过五四青年节的年纪,还是小朋友好不好!她能不能先卖个萌?
看见小七儿一张小脸蛋皱得跟苦瓜似地望着自己,目光里不时闪过复杂的光芒,方子湛很是惊讶。
又想她受了伤可能心里委屈,也没多想,声音却意外地缓和了些。
“不要怕,哪里痛告诉汪先生。”
方子湛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为难的汪郎中,突然走过去在床沿坐下,将方小福的身子轻轻扶起,让她倚在自己怀中。
突然而来的亲密接触,顿时让方小福红了小脸,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更是混乱得直接当了机,哪里还有空闲回答问题?
方子湛也不指望她,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在她身上慢慢摸索起来。
“喂!老三你作什么?”刚被汪郎中支使去端了一盆烧开的温水进来,方子健就看见三弟竟然在小七儿身上乱摸,顿时急了,大声怒斥。
“检查她的伤。”方子湛到是不以为意,表情不变地说道。
“目前明伤是额头的磕伤、嘴角的裂伤、脸颊上的抓痕、还有脖子上的掐痕,身上骨头没有问题,但从小七儿呲牙咧嘴情况来看,外伤应该还有不少。”
这当口,汪郎中也悬了脉,点点头:“你再捏捏她的腿脚。”
方子湛闻言轻轻放下方小福,起身要走到下方去检查她的腿脚有没有断、有没有扭伤什么的。
“我来捏脚。”方子健一听立刻放下水盆,就要走过来帮忙。
“放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方便!”汪郎中沉着脸,横了方子健一眼,“大郎你先出去。”
“为什么老三可以,我却要出去?”方子健不服,一张憨厚的黑脸此刻胀得通红。
“小七儿是你家老三的媳妇,他才是最方便之人。”汪郎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解释了一下。
反正现在他不方便伸手,听方家三郎的检查结果再开方子用药就成了。
汪郎中和方子健说话的当儿,方子湛已经将方小福的两腿轻轻捏了一遍,并抬起又放下,再捏她足踝。
“膝盖上有擦伤,足踝有崴伤,脚背有淤肿。”
方子湛说完,又看向因为他的检查而早已尴尬得要死的人:“小七儿,除了我刚才说的这些伤,还有没有哪里漏掉?”
方小福连忙摇头,没有开口,喉咙痛得如火烧似地,也开不了口。
“先生,就这些了。”方子湛这才看向坐在一旁开方子的汪郎中,单一的表情中划过一抹尊敬。
汪郎中心中有数,让方子湛扶起小七儿,撩开额前稀疏的刘海,用温水清洗了伤口,上药、包扎妥当。
还有崴到的脚和淤伤也上了药,包扎起来。再把明面上的伤都处理了一下,用药膏搽了搽,剩下的就交给方子湛自己去处理。
汪郎中拿了两颗药丸和刚才用过的药膏交给方子湛,又将开好的方子交给他,让他等下去铺子抓药。
两人正说着话,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喧哗。
☆、2。第2章 不许骗我!
“是村长来了吧?”方子湛心中有数,喊大哥先去招呼一下。
方子健被汪郎中驱赶,正蹲在门口挠墙、生闷气。这时候被老三吩咐,差点炸毛。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也不是发泄怨气的时候。
小七儿被人欺负得这么惨,他们兄弟要是内讧的话,只会让别人看笑话,那就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这么一想通,他立刻应了一声,就起身迎接村长去了。
村长是老三之前让老六去叫的,并且将小七儿在山林里扯猪草时,被上村头刘杏花追打差点死掉的事情,也提前禀报一声。
大家都知道刘杏花对方家三郎有意思,因此见了三郎的小媳妇就骂骂咧咧,没想到这次竟然动起手来,而且还下了死手。
村长是方家本家大伯,一听说这事,立刻让人去找了刘杏花和她爹娘,一起往村后的方家来了。
屋里,汪郎中已将诸事交代完毕,背着药箱走出去。
方子湛扶小七儿躺好,想要唤妹妹照顾她,却发现几个妹妹全都不在屋里。好像从他领着汪郎中进屋,她们就全走了。
不然有妹妹帮忙,又哪需他亲自为小七儿验伤?唉……
方子湛抿了抿唇,脸色更冷。
他倒了一碗水过来,撑起小七儿的头,将一颗药丸喂她服下。这时候外面传来高声尖叫和混乱的声音,似乎是起了争执。
他掀了掀眉,却仍是耐心地在床边坐下,拿出药膏准备给小七儿擦身上的伤处。见他要来解自己的衣裳,一直保持沉默的人顿时吓了一大跳。
拜托,她是女孩子好不好!就算是他的小媳妇,他们也没那啥关系,怎么可以无事人一样来掀自己的衣裳?
“我……自、己……来。”粗嘎的声音艰难地从喉咙里溢出,方小福小脸通红,眼睛里却散发着委屈和尴尬的光芒。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挣扎着撑起身体。如果不是浑身都在痛,她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要不晚点,我让迎春来帮你搽。”方子湛这时候也意识到问题了,冷面有些不自然,转开目光,轻声说道。
“不用的,身上也没几处,就膝盖和手肘处有些擦伤,破了皮有些痛罢了。”
开了第一声腔,后面的话就容易些了,但每一次发声,喉咙里的震动就痛得她想掉眼泪。
火辣辣的震动感牵扯着每一根神经,将那丝疼痛放大到每一个细胞。除了痛,还是痛!
可是她却无法继续保持沉默,无法放任他的动作。
“真的只有这几处?不许骗我!”方子湛的脸色依旧很冷,连目光都觉得是冷的。
方小福有些害怕,紧张地点了点头,表示她没撒谎。
“那我替你搽,别乱动。”方子湛立刻下了决定,这次没有去解她的衣裳,只是小心卷起她的裤脚,将膝盖上摩擦的伤口小心搽上药。
只是露出一双小腿,对于现代人来说,很是平常,到也不那么害羞了。何况膝盖上因为搽药而传来的酸痛,让她一直想踢腿。
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膝跳反射,也属正常范围。
好不容易将身上的伤处都搽了药,方小福再次躺下。方子湛为她盖好被子,这才走出去,处理外面的纠纷。
方小福这会儿却睡不着,身上的痛、刚穿越过来的复杂心情和各种忧虑,让她此刻清醒无比。目光打量着屋子里的环境,心里思索着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根据宿主传递过来的记忆,她已对这边的生活环境和家庭情况有所了解,无奈之余,到也小松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穿越到这农家,从此也要入乡随俗,吞糠咽菜,做尽农活,然后靠山吃水、靠水喝水、靠空间赚商机呢。
可惜她醒来这么久,还没感觉到空间的存在,到是知道这方家作为耕读世家,平日里的生活水平还可以,没有出现过克扣口粮、饿肚子的情况。
而且爷和奶还很康健,平日也会做农活,不需要人服侍。
大伯农闲时会挑起货郎担走村串户贴补家用,爹爹农闲时也会进城打零工贴补家用。
三叔在镇上开杂货铺,一家人都住在镇上,虽然没给过家用,但用奶的话说,就是省了不少口粮。
大哥、三哥、四哥都在村塾上学,六弟、七弟刚刚开蒙。
也就是说,家里男丁都在上学,这在庄户人家里,算是条件优越的家庭了。当然,二哥、五哥都住在镇上,上的也是条件更好的镇上私塾。
一门这么多读书人,而且还是一辈儿的,可见这耕读世家名不虚传。
只是这里如何,与她何干?难道她要一辈子都耗在这里吗?
不对,来都来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回去的?就算回去,只怕她的原身早已摔得粉身碎骨了吧?遗体……找到了吗?
爸爸妈妈若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的吧,还有外公外婆、舅舅……
眼泪自眼角无意识地滑落,瞬间浸湿了脸庞,染到脸颊上的伤痕,又是一阵刺痛,也让她立刻回过神来。
屋外的争吵声越来越大,虽然闹哄哄地,却也让她依稀听清楚内容。敢情那个叫刘杏花的女人,伤了她还不肯承认错误,在那儿胡搅蛮缠呢。
除了不知谁尖叫谩骂的好嗓子,还有大哥方子健愤怒的斥责声,方子湛冷静的质问声,以及汪郎中沉稳的声音。
为何汪郎中也被牵扯进来了?
方小福想了想便明白了。
汪郎中是方山村远近闻名的老郎中,早年在镇上医馆坐诊,近几年才回村子里长住,有病看病,兼顾开着一家小药铺。
而汪郎中恰是方山村六大耆老之一,出了此事,又是他看诊,于情于理,他都有权鉴定事件真伪,向村长和村邻说明方小福的伤势详情。
不过双方争执这许久,却依然未争出个是非公道来。
不是事实不明朗,也不是是非不清楚,而是刘杏花的狡辩还有杏花她娘的泼妇姿态,根本不可理喻。
就算杏花她爹一声不吭蹲在一旁,把自己当个看热闹的路人甲,她们家的战斗力依然非同小可。
而方家这边,除了主持公道的村长和他带来的一位耆老,还有汪郎中这位耆老,就只有方子湛兄弟俩了。
兄弟俩到底年少,又是读书人,哪里争得过不讲道理的泼妇了?
☆、3。第3章 初次斗恶人
方小福听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心底叹气。这是要开启种田文里的斗恶邻模式吗?她一点也不喜欢掐架的好不好。
可是这件事总要解决,而且那刘杏花的凶狠,至今仍镌刻在她脑海中,心有余悸。现在又“见识”了她娘的泼功。
如果一味回避,只会让人家得寸进尺,以后见面机会还多,难道次次都要让人家随便欺负不成?
可眼下家里没个大人,只有兄弟和姐妹在家里,又都是弱势群体,论骂论掐肯定没有赢面。村长和耆老虽然是来讲道理的,却显然也拿这等泼妇没有办法。
方小福艰难地撑起身子坐起来,四下看了看,没有可作支撑的东西,她的脚崴伤了,现在还肿着呢,怎么下炕走路啊?
她想喊人来扶她,喉咙又痛得要死,也喊不出多大声音。怎么办?
正着急时,就见到小秋推门进来,透过半开的门扇望见外面院子里聚了很多人。她连忙请小秋帮忙找个什么东西来给自己拄着。
方小秋是方子湛的小妹,年近十岁,平日与方小福的关系还不错。立刻去寻可作拐杖的东西。不一会儿就找来一根吹火筒。
这吹火筒是农家厨房必备之物,一般是竹杆所制,长短几根,方便不同使用。
方小秋拿来的是最长的那根,约有一米二长吧。
方小福想了想,想起这长竹杆是她去年做出来的,方便夏天使用,不用靠灶塘的热气太近。夏天在灶下烧火总是太热了。
不过现在却是方便当成拐杖来用了。
“小七儿姐,你还是不要去吧,那些人好凶。”方小秋见方小福下炕穿鞋,有些担忧地望着她,不想让她出去。
“就是那些人太凶,我才要去。”方小福忍着一身痛,将脚踩进布鞋里,没受伤的脚穿上了鞋子,淤肿的那只脚只能半趿着鞋子。
她撑着吹火筒起身,身子半蜷曲着,有些狼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模样,再看看手中泛黄的一米多竹棍,不由苦笑。
她现在可像个拿打狗棒的乞丐?
也好,到是与她心中的计划相符了。初次斗恶人,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随着门扇“吱呀”打开,方小福瘦弱的身子拄着吹火筒一步一蹒跚地往外走,院子里的人听见动静纷纷回头。
额头上缠着白纱布,脸颊上的抓痕犹在,嘴角的裂伤已经止血,却有些淤肿,不去看脚下一瘸一拐的惨状,单凭这张凄惨小脸,就足以说明她的可怜。
原本喧闹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看着这个艰难前行的羸弱身影。
方子湛几个大步走过来扶住她,有些不悦,但没有出声斥责。他知道,是他没用,如果他能早点处理好这事情,她也不至于这么辛苦地出来。
“喂,方小福,你何时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也太装了吧?”刘杏花突然尖声指责,“你想栽赃给我是不是?”
“哎哟喂,这小小年纪就学会栽赃害人了,小心天遣哪!”杏花她娘立刻接上一句,此刻她坐在地上,头发散乱,一身狼狈。
看来她就是通过这种自虐方式吓退众人的。泼妇常用招术罢了,对付这种人绝对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求求你,不要杀我!湛哥哥是我夫君又不是我的错……”
方小福目光飞快地扫过刘杏花母女,突然露出恐惧神情,粗嘎的声音艰难地自喉间吐出,小身子颤抖着倒向方子湛臂弯。
方子湛身体一僵,目光冰冷地射向刘杏花。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恶毒的女人!
“方小福,你乱放什么屁!”刘杏花瞪圆了一双丹凤眼,生气地破口大骂,如果不是方子健挡在前面,她就要冲过来撕打方小福了。
方小福将脸埋进方子湛臂弯,拽起他的衣衫用力擦了擦眼睛,眨了眨眼,感觉到湿意,这才转回头望向外面。
此刻只见她两眼泛红、眼泪盈满眼眶随时就要落下来,娇弱的小身子似乎受到惊吓,正在瑟瑟发抖,受伤的脚不能落地,正辛苦地踮着。
这弱势模样怎么看都是楚楚可怜,惹人同情。而且方小福的伤势,刚才汪郎中早已详说,大家也算是知情了。
于是不等方小福再辛苦开口,四周指责的声音纷纷响起。
“方家小媳妇那是自小的姻缘,确实不是她的错。要说错,也是某些人,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这么蛮横,实在是无理之极!”
“就是,刘杏花,方家三郎已有妻室,你这么纠缠也不是办法,何况还对人家媳妇起杀心,更是要不得哟!”
“说起来,这刘家闺女也快及笄了,还是赶紧定个人家嫁了,免得又来祸害别人哪……”
“方家小媳妇可怜哟,被人惦着自己的男人,还被人打成这样。要不是命大,只怕……唉,可怜哟!”
……
一时间议论声、指责声响成一片。方小福以最惨的模样出场,就说了一句话,原本看热闹的人群就加入了她的阵营。
何况刘杏花刚才的反应,可不正是坐实了她的罪名?
就算杏花她娘继续耍泼,又哭又嚎、又骂又闹,四周的声音也盖过她的声音了。
哼,战斗力强又如何?一人之力还能压得过强势舆论不成?
有了这强大舆论,村长也方便介入处理了。已不需问方小福被刘杏花打得这么惨的源由、过程,只要这结果是大家有目共睹便成。
最后判定刘家赔偿方小福医药费两吊钱,还有养伤营养费一吊钱外加一只鸡、二十个鸡蛋。如果不赔,就上报官府,告刘杏花恶意伤人罪。
今日之事有这么多乡邻做见证,刘家想赖也不成。
由于刘杏花母女还在闹,村长烦了,直接走到刘老实面前,要他拿句话。
刘老实也知道自家闺女理亏,只是婆娘太悍,他也不敢拿主意。当下老脸为难地皱着,也不吭声。
果真是个老实人,恐怕在家里也是没地位的。
方小福扯了扯方子湛的袖子,在他耳畔嘀咕了一句话:报官、吃板子、还要多赔一两银子的刑讼费,还有差人的辛苦费。
☆、4。第4章 你闹够了没有!
听着耳畔粗糙的低语声,方子湛却是倏地垂下眸子,惊讶地盯着她,心里有丝奇怪的感觉。小七儿何时懂得这许多?
但此刻也不容他细想,因为小七儿说的在理儿。
“既然你们伤了人还不愿意赔偿,那就别怪我们明儿一早去报官了!”方子湛提高了声音,表情冷酷。
“眼下证据确凿,谁是谁非大老爷自有定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到时候过堂先打二十大板,还有刑讼费一两银子、差人辛苦费应该是一人一吊钱。”
“怎么,难道这些银钱还要我家出不成?你不如去抢!”杏花她娘尖声怒叫,双目通红地瞪着方子湛,心里那个气实在无处发泄。
“该谁出钱自有大老爷来判,但肯定是行凶犯人来出。还有赔偿费用,肯定也要当堂画押。另外……”
方子湛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冷冷盯了一旁不再吭声的刘杏花一眼,突然冷哼了一声,说道:“犯人肯定也会当堂收监,蓄意行凶、伤害无辜可不是小罪!”
人群里惊呼声一片,只是这次不敢再吭声说什么了,连低声议论都没有。
原本邻里之间的纠纷,三姑六婆议论一些是非纯属正常。但现在事情已经被方子湛上纲上线提升到犯罪行凶的高度。
这事情就只能由大老爷来断案,而不是这一众草民百姓能说什么的了。
当然,大家也被方子湛刚才那一翻话吓到了,半天吭不了声儿。就连刘杏花也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方小福为什么伤成这样子,她却是清楚的。虽然不全是自己打的,但确实是因自己而起,到时候在公堂上,大老爷会相信她的话吗?
而她这一迟疑,她娘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于是立刻又开始哭嚎,两手在地上拍得起劲,只是声音有些嘶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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