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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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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因为一言不合就当街打架斗殴的事情,他们这几日在阳街已经见过不少。此刻见此处又要变成是非之地,彼此一笑,非常有默契地准备再换一个地方游览。
谁知两人刚走几步,忽听那尖细嗓子在后面兴奋叫道:“乖乖隆地咚,我道这小白脸怎么一直护着帽子,原来竟是个漂亮的小娘皮!来来来,兄弟们,可仔细别让她逃了,这笔账咱可得好好跟她算算。”
言语猥琐,透着不怀好意。
周令初乍听到被困在里面的是个女子,好奇心起,正准备去看个究竟,忽然眼前黑影一晃,他抬头,却见苏轮悄悄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落叶叠影,苏轮望着他,黑色的眸中瞬息万变,只向他清楚传达着一个意思:不要管。
不要管?
难道……
周令初定了定神,立马对薛亮笑道:“薛大人,前方不远还有块石碑,是专门记载好合镇这百年来的大事记的,刻有大情圣姑苏醒的题词,咱们不妨再去那里瞧上一瞧。”
说罢也不待薛亮反应,几乎是推着他就朝前走去。
见此,浅也一下子站起。望一眼左面,那被众男人困在中间不得脱身的少女,再望一眼右面,渐行渐远的周令初和薛亮,她咬唇,狠狠扔掉了手里的包子。
——“对方这五日来防的死死,想支开他单独找薛亮说话已是不可能。可若不私下里见,就只能当着对方的面。自古长幼有序,嫡庶有别,我是庶,他是嫡,只要有他在场,薛亮就不会听我。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破’。破了他们二人的信任,破了薛亮对他的好感,让薛亮主动远离他,如此,我们方才有机会。”
可是,三少啊三少,浅也心里摇头:人家不接你的招,这可怎么办?
“薛大人,你看……”
“薛大人,前方不远……”
昨天跟踪时还只是薛兄,今天却一口一个薛大人——称呼的改变,已透露出太多信息。周令初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跟薛亮的关系终于有了质的飞跃,倘若今天她还不能有所突破,那她可以肯定,以后,甚至就是明天,她们都不会再有获得薛亮信任的可能!
只能铤而走险了。
她不由握紧了拳头。
而身旁,杨先生眼见少女被逼到绝境,再忍不住,要出手救人,谁知身子刚动,便见浅也先他一步,急急奔向了周令初。
——她要干什么?
杨先生想拉住她,可为时已晚,只听浅也一边跑一边尖叫道:“二少爷!二少爷!二少爷救命哪——”
语调凄厉,高亢尖锐,誓要引起众人的注意。
薛亮和周令初果然听到了,二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见此,浅也心里暗喜,正准备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突然一只强有力的臂膀重重抓住了她,要将她强行拖到旁边。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的?兵贵神速,对,就是兵贵神速!
她无暇顾忌抓她的那人,直接看向周令初,喊道:“二少爷,是我!是我小夏啊!您忘记我了么?先前在周府,关于大小姐的那件事,还是我去找您……”一次!她只有这一次机会!利用周令初曾经对自己“忠心”的好感,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果然,周令初一听她提起大小姐周岸芷,彼时的记忆全部被唤起。“是你啊……”突然,他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二少!”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音,无比冷冽,似乎想阻止周令初接下来的话。浅也一惊,回过头,赫然发现身后那个一直紧抓着自己不放的人,正是苏轮。
此刻,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她,手指弯曲,暗暗施力,神色也不复以往的从容,反而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难看。
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浅也心里直冒冷汗。
早听说下棋对弈的时候,真正的高手能举一反三,推算到对手后面的十几步。而这苏轮明显是高手中的高手,她才只开了一个头,他竟瞬间就看穿了!
可惜,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周令初的脑子转的可没这么快。
浅也咬牙。手臂已经被他抓的发麻,彻底失去了知觉,可她却偏偏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她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忽然对他古怪一笑。
苏轮怔了怔。
下一刻,她就挣脱了他,噗通一声朝周令初跪下,大声道:“二少爷快救救您的妹妹吧!她、她现在正被一群流氓围在那里——不得脱身哪!”
第41章 第07章:牡丹传奇(三)
当周令初三人跟着浅也赶到“事发地点”时;透过层层人群;终于看清了那名被众人堵在中央的少女:她穿着一袭锦绣男装;帽子早已被夺走;此刻青丝散乱披在肩头;表情虽含怒,眼中的惊慌却掩也掩不住,可不正是周府四小姐周汀兰?
见是她;周令初脚步不由一顿。
浅也可不管他的心思;拽着他就往前冲:“四小姐;四小姐;您没事吧?”
人群里面的周汀兰听到浅也的声音,双眼一亮;原本的一点惧意也顷刻烟消云散。她扫视众人,抬起下巴,底气十足道:“你们,你们好大的狗胆,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女子,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哟,你是谁?可不就是老天爷派来的欢喜娘子,专门解救我们这些苦难众生的?”
有人笑嘻嘻地接口,插科打诨,故意说些荤的,周汀兰瞬间红了脸。
见此,周令初心里直冷笑。可惜,薛亮在身边,否则,他还能再看一会儿戏。想到这里,他不由咳嗽一声,开口唤道:“小四,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一声,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那几个离周汀兰最近的汉子,转眼见来了五个男人,其中有两个一看还都是练家子,不由悄悄对视,眼里均闪过一种“到嘴的肥肉飞走了”的遗憾。
没人比他们更熟悉丛林法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选择了退让。
周汀兰被保镖护着离开了人群。
刚来到安全地带,她就被周令初狠狠甩了一巴掌:“你也太不成体统!早就跟你说过,这阳街乱的很,乖乖待在客栈别出来,别出来。可你呢?你倒好,一身女扮男装想干什么?还真想学外面那不知进退的偷偷去逛阴街?”
周汀兰捂住脸颊,眼中喷火,刚想说话,就被周令初迅速截断道:“平日在府里顽劣也就罢了,父亲怜你在乡间长大,九岁才被接回府中教养,多宠你、纵你一些,不与你计较,可你书读的少,却也不能全然不顾千金小姐该有的规矩!”
浅也瞄了一眼长兄如父状的周令初,心里赞了一声,好算计。
轻飘飘两句话,不仅暗示了周汀兰的私生女身份,更揭露了她的跋扈性子——顽劣不堪,恃宠生骄,不知礼数。
倘若周汀兰再不服气当场顶撞他,恐怕更坐实了他的形容,从而引起薛亮的厌恶。
届时,任周汀兰巧舌如簧,再有翻天计划,薛亮也难以相信了。
可惜,周令祎早预料到了这一切。
——“薛亮此番前来好合镇,到底所为何事?”
——“查不出?查不出,那我们就猜。自然,不是我们猜,而是替我那二哥猜上一猜。”
——“薛亮是铁怀英的得力部下,铁怀英原本来好合镇是打算干什么的?替圣上选美人,充实后宫。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为什么薛亮是太监,却会对阴街这么感兴趣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勾起,看向了对面的苏轮。
仿佛感应到她的视线,苏轮也看向了她。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噼噼啪啪,火花在无声盛开,似乎又回到了马车第一次相斗的情景。
苏轮,你知道现代有个游戏叫“多米诺骨牌”么?
周令祎的第一张牌已然推倒,接下来,就是排山倒海的连环陷阱,你,准备如何招架?
“你,你以为我愿意出来么?”周汀兰终于爆发,气急败坏道,“三哥腿受伤了,急需回府医治,可你不仅不管他的死活,还整天往外跑!这个镇子如此乱,你以为我好好的客栈不待,非要男扮女装出来?实话告诉你,我、我是打算自己偷偷溜回家!”
“胡闹!你三哥那是不能长途跋涉,哪是我不管他的死活。还有你,女儿家家,竟敢独自一人上路,出了事可怎么办?你是要把我周家的脸都丢尽啊!”
“我不溜,难道等你把我送出去?”
没想到周汀兰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周令初先是一怔,然后,就沉了脸色:“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啊,胡说八道,就是胡说八道。
浅也瞥了一眼薛亮,见他果然微微蹙起了眉头。
“你以为我没听到你跟三哥的对话?三哥说‘从长计议’,你却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还说什么‘那太监定是到好合镇替圣上选美人的,可说到美,咱们身边不就有一个?光凭周府千金这一身份,就胜过阴街那些女人多少倍?’三哥苦苦哀求,说事关重大,还是先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你却拿嫡兄的身份压他。我有什么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溜了!”
周令初扬手,想再给周汀兰一巴掌:“你闭——”
周汀兰一脸倔强,昂首挺胸,就要受他这一巴掌。旁边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周令初的滔天怒火。
是薛亮。
也只能是薛亮。
周令初忙解释:“薛大人,这丫头信口……”
“你敢做就敢当!咱们家的家风不就是送女儿么,上回大姐就险些被你们送给沙南王,这回也该轮到我了吧!”
周令初急红了脸,新仇旧恨,再不顾及周汀兰的女儿身,一把攥住她的领子,要发作,却听薛亮淡淡道:“周二少,毕竟还在外头,虽是庶妹,到底也是千金之躯,有什么事不妨回去再训。”
周令初的脸色更难看了。
见此,浅也轻轻垂下目光,将眼中的情绪藏的滴水不漏,脑中,不期然地,却响起周令祎在病床上的原话:
“薛亮此人,虽是阉人,倒有三分凛然正气。这一点,从他救你后所说的那番话就能看出。所以,当得知有人为了功名宁可牺牲亲人,那他对这个人的好感,也就到此为止了。”
“可能不仅是周令初,甚至,连贺州周府也会同时失去薛亮的好感。”
“可我不在乎!周令初现在俨然胜出一筹,我们能反败为胜最好,若不能,那就走下策,玉石俱焚,大不了断了薛亮这条路,谁也做不成这个官。”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周令祎竟然是这样一个性子。
苏轮,你遇到对手了。
这世上,从来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蛮横的怕不要命的。
从严防死守的周令初那里撕破一个口子,接下来的计划就顺利多了。
那日将周汀兰送回悦来客栈,薛亮便也顺便拜访了一下周令祎。其间虽然周令初全程陪同,试图补救,但薛亮心中嫌隙已生,说话便不由得客气疏远起来,再无之前的推心置腹。
你说从没想过用妹妹换取仕途?
得了吧,铁怀英替圣上选美的消息人尽皆知,我是他的得力部下,又来到了这好合镇阴街,聪明如你,会不往这方面想?
再者,你们周家可是有过这种前科的——派人稍稍一查就知道,因为大小姐的事,沙南王妃现在还在跟沙南王冷战呢。
浅也剥了一个桔子递给病床上的周令祎。
此刻,这位周三少正挂着受伤的腿,一目十行地读着手里的一封请柬。
薛亮的请柬。
这几日,周令祎跟周令初的争斗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两人频频出招,互拆对方的台。一个说狼子野心,妄想取代嫡兄乱了纲常,一个说纯属放屁,我为护妹需要力量,总之,兄弟俩是彻底撕破了脸。
在这样的情况下,薛亮的态度却很有些耐人寻味。若说他还想重用周令初,可他又明显对周令初冷淡疏远了些,开始频繁接触周令祎。可若说他欣赏周令祎,想提拔周令祎,可他偏偏又没有完全拒绝周令初。
就好比现在。
浅也注意到周令祎在发呆,挑挑眉,对他发呆的原因无比清楚——无它,只是听说,隔壁不远的客栈里,周令初也同时接到了一张这样的请柬。
竟然邀请两兄弟一道与他吃饭,这太监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会是想做个老好人劝他们和好吧?
下一秒,浅也就否定了自己这个天真无邪的念头。
那……薛亮是什么打算?
玩鸿门宴么?
这两个兄弟,谁会是刘邦,谁又会是项羽?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个激灵,老天,这戏,这戏似乎还差一个虞姬啊,不会、不会真这么巧吧……
“小夏。”病床上的周令祎突然出声,“准备准备,今晚,你陪我去赴宴。”
她心里直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浅也和周令祎一左一右坐在马车里,车轱辘声声,载着他们缓缓向目的地驶去。周令祎的腿依旧没好,杨先生只能给他做了一个简易的固定板绑在那里,配上他的英俊潇洒,实在有够可笑。
却听周令祎突然笑道:“你在想什么?”
“恩?”她回神,“没,没什么。”
周令祎继续微笑,只是看她的目光有些冷。
唉,是个喜欢合作者坦诚的家伙啊。
浅也咳嗽一声,委婉道:“三少,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呢?如果薛亮与周令初暗地已勾结在一块儿,这次请你,只是想悄悄除掉你,那么,在你腿伤还未恢复的情况下,赴宴,我并不认为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还有。”
“还有?”浅也疑惑,还有什么?
“你说的也只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你没说。”
浅也摸摸鼻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薛亮的请柬是真的,他同时请你们两个,就是想让你们当面打擂台,然后,谁赢了,他就选谁。”所以,如果你不赴宴,就等于不战而败,将机会白白让给了周令初。
可是,重点不是这个啊!
她情不自禁看向他的腿——你现在跟一个瘸子没什么两样啊,如此一个上刀山下火海的宴会,为什么不叫杨先生陪你来?!
“……你担心,我无法给你保护?”
浅也沉默着没说话。
周令祎伸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夏浅也……”他突然停顿几秒,似乎是在品味这个名字,尔后,微笑,“我说过,你替我办事,我就给你想要的一切。怎么,现在,你连信任都无法做到么?”
“无法做到。”就这么自然地接上话,她抬眸,定定望着他的眼睛,“周令祎,我问你,利用妹妹离间那一计,若薛亮真是替圣上选美人的,又当真看上了你妹妹,即便厌恶周令初也会完成上头交办的任务,你,会怎么办?”
他一直微笑的嘴角就这样僵住了。
看来,他已经想过这样的情况。
这次要换浅也笑了。恐怕,对他而言,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发展了——自己亲妹妹被选中,那薛亮手里的官,到底该给谁,还用争么?
薛亮足够好,这一计则会破了他和周令初的信任。
薛亮足够坏,这一计却正好投其所好。
唯一有可能会牺牲的,就只有周汀兰。
可在这样一个男权当道的社会里,周汀兰的幸福又算得了什么?她的父兄给她锦衣玉食,让她当周府小姐,现在,她的父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了,她作为一个吃了多年白饭的,难道就不应该表示一些奉献?
浅也望着他微笑。
你看,你连亲妹妹都能放弃,我何德何能,怎敢豪言信任?
“吁——”
马车突然停住了,一片死寂里,车夫猛地掀开帘子,高声道:“三少,咱们到了!”
到了。
到目的地了。
浅也当先跳下马车,抬头,打量一眼酒楼的名字。当看到二楼窗边那个正俯瞰自己的黑衣少年时,叹气,心里禁不住一阵感慨: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唯一让她有点放心的,数来数去,最后,竟然是这厮。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脆响,是拐杖与地面相撞的声音。她回头,见周令祎正吃力地从马车上下来,她赶紧上前搭一把手。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管怎么说,她们俩现在是一伙儿的。
“你不信也无所谓。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从现在开始……我护你。”
她愣住,怔怔看向周令祎,却见原本说什么都笑嘻嘻的少年,此刻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第一次流露出一种叫做“严肃”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滚回来了:
第42章 第07章:牡丹传奇(四)
酒楼二楼;屏风内。
薛亮居中坐主位;左右手各坐着周令初和周令祎。这名义上的两兄弟此刻一个黑着脸,一个瘸着腿,均不发一言;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薛亮带来的两名保镖守在门口。苏轮临窗而立;一贯的沉默入定。而浅也,因为是众人里唯一的丫鬟;只能满场飞;给在座三人不住倒酒添菜。
这倒酒的一幕是如此的似曾相识,彼时在周府凉亭,可不也是这丫头口齿伶俐,言笑靥靥;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自己当时怎么就没灌死她?!
想到这里;周令初顿时生了恨意,恰逢浅也倒酒倒到他身侧,便不由分说,一把攫住浅也的手,冷哼道:“好啊,好你个小蹄子,长舌妇,倘若不是你在四妹妹那里搬弄是非,她又怎会误会我要将她送出去?别以为现在不在周家,我就奈何不了你!”
“二少爷,小夏冤枉……”
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对方显然是下了死力。浅也没想到第一个被发难的竟然是自己,又不好直接甩手挣脱,只能惨兮兮道,“二少爷,这阵子三少腿受伤了,小夏一直在照顾他,根本就没时间和精力去找四小姐说话。况且,小夏根本不晓得四小姐准备独自偷溜,又如何搬弄是非?”
周令初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刚想张口,就被对面的周令祎截声道:“二哥也别倒打一耙,你对汀兰抱的是什么心思,你我二人心知肚明。我苦求你未果,不得已只能带汀兰离开,你倒狠心,直接找人伤了我的腿,让我短时间内走也走不掉,只能把妹妹交到你这个嫡兄手中。”
“你含血喷人!你……”周令初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与周令祎对上,可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快速地瞟了一眼窗边的苏轮,脸色一变,立马又坐了下去,冷笑道,“三弟,你兄妹二人虽与我不是一母所生,却也有多年手足情谊,你说我卖妹求荣,我若真有这个心,上回在府里,送给沙南王的,为何不是庶妹,反倒是我亲姐姐?”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浅也在心里喝了一声好,忍不住回头看向窗边依旧沉默不语的苏轮。直到现在,他都没出来说过一句话,出过一次风头,可,她就是知道,在周令初与周令祎这场角逐的游戏里,是他,在操盘算计,步步紧逼,也是他,运筹帷幄,指点幕后。
现在,端看薛亮到底是更信哪一方了。
浅也忐忑地看向薛亮,却见这太监微微一笑,对周家兄弟道:“二位,二位,稍安勿躁。薛某今日请二位前来,正是要好好说项说项这事,也好解了二位的误会。”
误会?
恐怕再没有人能比他们俩更笃定这其间到底是不是误会了。
浅也挑眉,但见周令初、周令祎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薛亮道:“实不相瞒,薛某的上峰正是朝廷的厂督大人,铁大人。铁大人原本确实是想来好合镇替圣上选美人的,谁料半路却被他发现了一名绝色。这绝色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厉害的,是她通晓房中之术,只消一眼,便让人欲罢不能。”
“既得绝色,铁大人自然就不必再找什么胭脂俗粉了,又听说科州这阵子有赏花节,于是改道去科州了。薛某没跟随铁大人去科州,却来到这好合镇,实则,是另有私事要办。”
所以,他不是秘密来替铁怀英选美人的,而是来办自己的私事的?
难怪,难怪他说周令初和周令祎是误会一场。如果这里面压根没周汀兰什么事,可不就是误会一场么?
不过,浅也在心里暗叹,如此一来,周令初和周令祎就又变成同一起跑线了。
“虽说是误会一场,可这几日的相处,却让薛某发现,二位少爷均是智勇双全,堪当大任。”薛亮却突然开口道,“薛某不才,虽是铁大人的心腹,可一次也只得举荐一人。二位少爷人中龙凤,又是兄弟,选这个可惜了那个,选那个又不舍这个,着实让薛某好生为难。”
听到这里,周令初的神态有些着急,周令祎却没说话,闻弦歌而知雅意,他已从薛亮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机会。望着这高下立判的两人,浅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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