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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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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葬!
“不要,不要,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放开我,放开我……”
浅也被眼前一幕弄呆了,怔怔站在那里,终于明白,昨夜那婆子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莲重病在身,只叫了几声,就没了力气,被小厮狠狠塞入棺材里。而另一边,周大朗声说道:“妾氏秦莲,老爷爱宠,嫁老爷十余年,感情甚笃。今周府特选其殉葬,望在下界,能继续伴老爷左右。盖棺——起土——”
小厮麻木地开始挖土,秦莲绝望的呻吟很快湮灭在层层泥土中。
周围有人在发抖,有人直接倒在了地上。远处一直默默看着的周玉凤深呼吸,脸上闪过一抹报仇的快意。
看到她这个神情,秦莲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股阴森的笑意,是那种无法形容的恶毒,怨恨,可怖,可谓不死不休,极尽蛇蝎之狠态。
没有人发现,可是,浅也却注意到了。
她的心里忽然一跳。
电光火石,先前那些没在意的对话也倏然传入脑海:
——“谁?老爷子,谁要打你?”
——“小夏!快来,你家莲夫人醒过来了,骂骂咧咧地要回星月馆呢!”
——“有本事,你就杀死我好了。黄泉路上,让我们做伴——倒是你!你!夏兰花!我能为他死,你能么?你敢么?!”
——“小夏,我们就来比一下,看是你爱他多一点,还是我爱他更多一点。”
——“想知道真相啊,你去问苏轮啊……他什么都知道,他聪明极了……哦,去哪里找他,不用我告诉你吧?对,就是你也去死。你去地府找他。呵,你敢为他做到这一步么?”
她之前一直以为,这是阿罗的胡言乱语,现在看来,阿罗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说出这些话!
在她要问周老太爷那个人是谁时,是秦莲故意打断了她。
而也就在刚刚,在面对自己必死的绝境时,秦莲竟然对周玉凤流露出那样的神情——那种仿佛在说“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神情。
难道……
浅也只觉浑身血液倒流,再不敢猜下去。
——“想知道真相啊,你去问苏轮啊……他什么都知道,他聪明极了……哦,去哪里找他,不用我告诉你吧?对,就是你也去死。你去地府找他。呵,你敢为他做到这一步么?”
你也去死。
你去地府找他。
突然,她抬起了头。
望着眼前不断掀铲埋土的小厮,望着墓穴底下已被覆盖了一层的棺柩,望着周围瑟瑟发抖的奴仆,她紧握拳头,决然往前踏了一步。
苏轮,你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不知你是死,还是活。
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
在一众奴仆的惊呼声中,她一脚跳入了还在起土的墓穴!
“有人跳下去了!”
“是、是伺候秦莲的丫鬟!”
“别管她了,她要殉葬,就让她跟主子一起殉葬吧!”
头上有大块的泥土滑落,整个天空布满了人头。浅也闭着眼睛,听着此起彼伏的碎石滚落的声响,努力朝秦莲的棺材靠去。
她会死么?
天知道。
可是,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苏轮,有人告诉我,要知道真相,找到你,就得去死一次。我很害怕,可为了你,我愿意赌这一次。
光芒终于被全部遮挡,伴随着一声重重的落石,整个墓穴都被封死堵死。身上都是尘土,嘴里也喷入了一些烟尘,她被压的几乎断气,就在她以为自己押错了小命休矣的时候,身下的土地忽然一松,她整个人朝地底陷去。
哗啦哗啦。
飞在空中的身子被一堆厚厚的稻草接住,与此同时,另外两个棺柩也稳稳落地,落在了她身边。
她揉了揉满是灰尘的眼睛,心有余悸地瞪着眼前的景象。
——果然!她押对了!墓穴底下真的别有洞天!
——苏轮呢?苏轮在里面么?
她慌忙四顾寻找。可惜,除了黑漆漆的山洞,什么都没发现。
便在这时,旁边装着周镇宝的棺材突然缓缓开启了,在浅也难以置信的注视下,周镇宝微微笑着,爬出了里面。
“……”浅也此刻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恭喜周老爷。恭喜莲夫人。”
山洞深处突然走来一大堆人,带头的虬髯汉子一身戎装,手上举着火把,高高抬起,照的整个空间又明又亮。
这些是什么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浅也呐呐不敢言,却突然被人重重转过身子,啪啪啪啪,连续赏了四个巴掌。
“贱婢!这阵子,你伺候的我可真好!”
火光映衬下,她捂住脸,看见对面秦莲一双喷火的眼睛仿佛鬼火,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似要将自己大卸八块。
第59章 第11章:有情无情(二)
是了。
如果周镇宝是装死;那秦莲;为何不能是装病?
只倒霉了自己,先前一直以为秦莲快要死了,所以对她没半分客气。现在……现在怎么办?想到之前对秦莲的所作所为;浅也悔的肠子都青了。
秦莲冷笑一声,转身;对那穿戎装的虬髯大汉道:“狄将军,妾氏现在有些私事要了,不知可否借你手下一用。”
虬髯大汉毫无温度地瞧了浅也一眼,满不在乎道:“莲夫人请自便。”竟是一句缘由都不问;任凭秦莲做主了。
秦莲指着浅也大声道:“来呀;把这小蹄子给我弄死!有多痛苦就给我多痛苦!”
“是。”几个蒙面男人大步靠近浅也。
浅也一下子扑到周镇宝面前,抱着他的腿喊道:“老爷;老爷救我!小夏对老爷和夫人的忠心天地可鉴!天地可鉴哪!”
“你个死蹄子,你离他远一点!”秦莲上前,一脚踢开她抱住周镇宝的手,浅也只觉得手臂一阵钻心的疼,接下来,整个人就像飘絮一般飞了出去。
她心里惊慌,很快调整好情绪,再度扑到周镇宝面前,“夫人被殉葬,我不管不顾,一头追了进来,誓要与夫人同生死,共患难!可夫人不知为何却看不到我的忠心,不仅看不到,还要叫人杀死我,老爷,小夏不服,不服呀——”
求你了,老天,让周镇宝有点怜悯心吧,让他放过我吧——
这里没有苏轮,这里没有穆夜,只有一个恨她入骨的秦莲。倘若周镇宝再不救她,她就真的是求生无门了!
“这是怎么回事?”周镇宝蹙了蹙眉头。
“老爷,你别被这小蹄子给骗了。”秦莲咬牙切齿道,“我装病在床的这些日子,是这丫头伺候的我。可她那能叫伺候?哼,没把我弄死算好的了——我想喝水,没有。想吃顿暖饭,没有。上次从毛师婆那里回星月馆,你道她是怎么把我带回去的?是拖!随便找了一个木板,将我放在上面,一路颠颠簸簸地拖到了床上!我的头发散了一路,簪子丢了一地,鞋子还缺了一只!可怜我秦连,这辈子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说到这里,秦莲眯眼,用脚抬起浅也的下巴,“贱人,我当时就在心里发誓,等我病好,定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要你对我的不敬付出血的代价!”
“老爷……”浅也不理她,只直勾勾盯着周镇宝。现在重点不是秦莲,而是周镇宝。只要周镇宝肯听她解释,她就有生的希望,只要周镇……
“既如此,那就杀了她罢。”周镇宝淡淡道,“既然我们准备血洗周府,不妨就先拿这丫头开刀。”
轰隆。
浅也一口气没喘上来,呆在当场。
虬髯大汉见周镇宝如此说,笑道:“周老爷果然已经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了。想来,周府定是您的囊中之物。狄某佩服。”他忽然转头,看向浅也,眼中带着一丝看死人的森凉,“来呀,还不快把这丫头弄死,就当咱们开杀戒之前的祭旗了!”
“遵命!”
几个蒙面男人上前,一招就制住了浅也,将她死死压跪在地。
生死关头,浅也豁出去了:“狄将军,你是朝廷官员,贸然屠戮贺州大户,贺州官府知道么?朝廷允许么?你就不怕被人弹劾抓到把柄?”
话音刚落,那虬髯大汉的表情就变了。他挥挥手,拦住要行刑的手下,匪夷所思道,“小丫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既然你被称为“将军”,那就是功名之身,被律法所束缚,能随随便便杀人么?!
浅也尽量让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须臾,抬起头,冲对方笑道,“据我所知,周令初已经与朝廷厂督铁怀英牵上线,很快就会入仕。先不说你将军之身怎能屠杀良民大户,就是周令初,如今也算半个官身,沙南王等贵族更是与周府交好,关系背景不可谓不杂,如此枝繁叶茂,你也敢贸然屠戮——谁给你的权?谁给你的胆?”
“哦?”虬髯大汉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转头问周镇宝,“周老爷,这丫头是什么来头?内里的关系竟瞧的如此透彻?”
周镇宝同样也是一脸震惊,“将军,我、我也不知。”
只有秦莲依旧我行我素,“什么来头,就是个因为怕死信口雌黄的丫头片子罢了!老爷,将军,你们可千万不要被她骗住,这丫头惯会说谎的……”
虬髯大汉不悦地盯了一眼周镇宝,周镇宝会意,随即拉住秦莲,让她赶快闭嘴。
秦莲悻悻然闭嘴了。
虬髯大汉走到浅也面前,蹲下,平视着她的眼睛,慢悠悠道:“是啊。你说的很对,因为我是官身,所以不能光明正大地屠戮周府,而贺州城门也有官兵把手,所以,我也无法从城门进去。那么问题来了,丫头,你说说看,我要怎么做,才能越过守城官兵的眼线,血洗你们周府呢?”
浅也疑惑盯着他。
虬髯大汉笑而不语。
墓穴里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盯着盯着,浅也的瞳孔猛然一缩。
“很好,你已经猜到了。”虬髯大汉满意起身,俯视着她,眼里有抑制不住的赞赏,“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这赞赏,并没让浅也感到丝毫得意,相反,她却觉得,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栗,正在她心里悄悄弥漫。
——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挖地道!
——而周镇宝的葬墓之地,正在贺州城外!
所以,所以周镇宝才要诈死,秦莲才必须殉葬。因为唯有他们俩脱身了,周府剩下的,才全是敌人:周老太爷,周玉凤,周岸芷,周令初,周大,苏轮……
事已至此,浅也已经无比确定,毛师婆是周镇宝找来的人了。
众所周知,挖地道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时间。
可周令初归家在即,又得薛亮赏识看重,回家第一天就会有一番动作。周镇宝等不起,也不能等,于是,他执行了儿子周令祎的计划二。
周令初找到了薛亮这个外援,周令祎自然也要找另一个外援。
可找外援需要时间吧?外援找到了,谈判需要时间吧?谈判完了,挖地道需要时间吧?
这些时间,谁来拖延——于是,毛师婆粉墨登场了。
他们利用毛师婆麻痹周府众人,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周镇宝猝死,秦莲重病,阿罗、周福海、哑婆婆,以及周镇宝的相关出殡事宜……事件一个接一个来,令周令初眼花缭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而这段时间,周令祎已然跟狄将军暗通款曲。
浅也深吸一口气,望着满室蒙面大汉,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这些人在周镇宝的墓穴里汇合,说明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下一步,就是血洗周府了。
周老太爷要死了!
秦莲要死了!
周令初、周岸芷都要死了!
那……苏轮呢?
苏轮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周家快要完了……
浅也的头发忽然被人揪起。仰起脸,她看到虬髯大汉坑坑洼洼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嗜血,“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究竟是谁?为何会隐藏身份混在周府?”
这个问题,将决定自己能不能活过下一秒。
浅也道:“你真以为你们能瞒天过海,不被朝廷怀疑?”
“哦?愿闻其详。”
她脑中转的飞快,扫了一眼周围,突然问:“周令祎呢?”
狄将军望着她,没说话。
——周令祎不在?
——这种关头,周令祎竟然会不在?
等等,等等。
她倏然看向四周的蒙面大汉,再看狄将军身上的戎装,心口砰砰直跳。
难怪,难怪周令祎不在这里了。
原来,他们完整的计划是这样!
“你是将军之身,手下却清一色黑衣蒙面,明明是官,却偏偏做匪的打扮,也就是说,等会儿你血洗周府的时候,是准备扮作杀手寻仇的。周令祎却不在这里,那么,他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是什么呢?”
浅也咽了咽口水,余光瞥到周镇宝、秦莲难以置信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心中更加有底,继续道,“那就是,一旦你将周府主子全部杀光,周令祎立马会带贺州守城官兵赶到,届时,再将你们赶走——那整个周府,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好精密的算计,一环扣一环,这一切,难道都是周令祎策划的么?
浅也心里在发抖,好可怕的男人!
“杀了她!将军,快杀了她!她都知道了!”秦莲突然叫道。
浅也道:“我能猜到,别人也能猜到。将军杀一个我,可也能堵住别人的嘴?”
“是谁?”
浅也闭了眼睛,不知该不该把那个人的名字吐出来。头发忽然一阵发麻,又被那虬髯大汉揪住了,“奉劝你老实一点,我这里,能让你开口的办法多的是。”
“是苏轮。”她终于说道。
“什么?苏轮?”秦莲这下来劲了,“将军,她肯定是胡说!苏轮早死了,她还想骗人!”
“你亲眼看到了么?”浅也不屑地望着秦莲,这个从刚刚就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怎么,只许你家老爷诈死,我家苏轮就诈不得了?”
“你!……”秦莲几乎要被她气死。这个丫头,死丫头,贱丫头,她当真一点都不怕她,没有半分规矩。
却听狄将军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惊悚,震的头顶上的灰尘都落了一层。
“好!好!姑娘冰雪聪明,胆子也大,不输于男人。可惜……”他突然敛了神色,定定道,“我不信你。”
听到这句话,浅也的心凉了。
“不过,”对方突然话锋一转,又道,“我喜欢大胆的丫头。为了奖励你的大胆,我愿意让你再活三刻,让你跟周府那些主子们死在一起——如何,对你不薄罢?哈哈哈哈……”
浅也默默后退,听着虬髯大汉威严自负的笑声,一动也不敢动。
终于,大汉笑够了,猛地举起手上的火把,直指一个方向,“好了,猴崽子们!都放亮招子,打起精神,咱们要去周府——放血了!”
“遵命!”
充满杀意的声音响彻墓穴,光影婆娑,红烛泣血,这场蓄谋已久的大屠杀,正式,开始。
第60章 第11章:有情无情(三)
周府千鲤池旁。
时值午夜;天上一轮明月高挂,和风拂煦;月色正浓;几个婆子偷懒,正躲在这里闲话唠家常。
“该给锦鲤喂食了罢?”
“哎哟,的确;你不提醒;我倒给忘了,回头又要被周大骂。”
“周大就这德行。之前当管事的时候,你说什么他都不敢放屁。哼,现在不得了啦;成了府里的管家;夫人面前的大红人;这尾巴——自然也翘起来了。”
“可不是。好了,我去喂鱼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咱们下次再聊,我走了啊。”
“好的,好的。”被下次的婆子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对方,转身,望着眼前波光粼粼的千鲤池,自言自语,“天杀的,一条鱼都能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这府中啊,当真是做鱼比做人舒服。”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她惊了一跳,回头,发现刚刚跟自己闲聊的婆子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朝自己走来。
“老姐姐,你怎么啦?”她茫然道。
噗通。
老姐姐倒在了地上,而她身子底下,绽放出大片大片的血迹。婆子怔怔抬头,看到几个蒙面男人正提着血红大刀不声不响地注视着自己。
“杀、杀、杀人啦——”婆子终于尖叫,几乎是她这句话刚出口,只见白光一闪,她的人头就飞到了半空。
血液四溅。
然后,整个周府仿佛活了一般,随处可闻变了调的尖叫,男人的,女人的,老的,少的……火把四处分散,成百上千的蒙面男人出现在周府各个角落,他们眼神锐利,动作狠辣,不带丝毫犹豫,见人就砍,手到血溅,只短短一刻钟,整个周府就沉浸在了尸山血海中。
有人没命地逃。因是晚上,又事发突然,他甚至连外衣都没顾得上穿,只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可即使做成这样,他也没弄逃过命运的安排。刚跑出院子,他就被迎面而来的三个蒙面男人乱刀砍死。
有年轻力壮的护院想自卫。可他们刚跟这些蒙面人交手,就惊悚地发现对方个个是武行,念头刚转为逃跑,就被两个蒙面人合力捅死。
见到这一幕,对面的几个丫鬟失声尖叫,浑然忘了逃跑,正好引起了周围一个蒙面人的注意,刷刷刷,手起刀落,丫鬟们高亢的噪音立马失了声,命丧当场。
没有人知道这些黑衣人是从哪里出现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屠戮。
他们只知道,此时的周府,就是一个地狱。
人间地狱。
黑衣恶魔们手持大刀,逢人就砍,不说缘由,没有感情。
浅也踉踉跄跄跟着黑衣蒙面打扮的周镇宝,穿梭在一片惨叫哀嚎声中。旁边的秦莲意气风发,听着周围绝望的哭泣,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好似这才是她的舞台,这里才是她的战场。
突然,她停了脚步,看向远处一个正被追杀的婆子。
——她要干嘛?
浅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当看清那个婆子的长相时,心里不由就一跳:这个婆子,这个婆子,可不正是守夜那一晚,悄悄掐秦莲的那一个么?
只听秦莲命令道:“你们几个,不要一刀就结果她!给我慢慢砍,徐徐磨,我要她被活剐!”
“是!”
这个女人,竟睚眦必报至此。
浅也听的双腿发软,连继续走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镇宝回头训道:“好了,动作快点,几个重要人物都逃到谷璧轩了,你还在这里磨蹭。”这次屠府,狄将军不方便出现,是以全由他主事。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了周老太爷,周玉凤,然后再由周令祎接手。
一行人杀意凛凛地终于来到谷璧轩。
此刻,谷璧轩内正呈焦灼之态,周府最好的几个护院正在这里奋力护主。
周岸芷和周玉凤紧紧抱在一起,藏在了被家具围住的角落中。周老太爷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而家具外面,周令初和护院们背对背站在一起,守着大门,守着母亲和姐姐,正做着垂死挣扎。
之所以被称为“垂死挣扎”,是因为浅也看到,他披头散发,全身好几处受了刀伤,红彤彤的血肉□在外,恐怖异常,他漂亮的脸颊更是被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此刻气喘呼呼靠着护院,咬碎银牙——被杀手砍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看到周镇宝这个明显的带头大哥,周令初叫道:“阁下何人?!我周府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以要屠戮我周府满门?!”
周镇宝没说话,只对左右使了一个眼神,很快,又一波杀手就杀向周令初。
看到朝自己冲来的杀手,周令初只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袭上心头——这群畜生,竟是连“明白鬼”都不给他们做了!
不知是因为失去了求生*,还是早已筋疲力尽,没过一会儿,周令初就被杀手们控制住了。但见一道白光闪过,周令初的手臂就被狠狠刺了一刀,他吃痛,大叫一声,手上的刀具不由就甩了出去。
没有防身武器的周令初,本能就往一侧逃去。
与此同时,他身后一直保护的周玉凤和周岸芷完全暴露在众杀手面前。
见此,周岸芷白了脸色,周玉凤一把将女儿护在怀里。
秦莲再忍不住,上前一步,对那些预备杀人的杀手道:“等一下!”
众杀手停了下来,周玉凤一脸激动地望着她,远处倒在地上的周令初也猛地回头——他们都在期望着这个一身黑衣的神秘女人能突然良心发现,保他们母子性命。
可,不是这样的!你们高兴的太早了!
浅也先前已经见识过秦莲的狠毒,心里无比清楚,这个时候拦下人,恐怕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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