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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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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听我……”
“妈呀,是尸体,真的是尸体!”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婆子的尖叫,众人一惊,回过头,发现不知何时,几个老仆趁着他们注意力都在这边,偷偷跑到了船侧去观察海面。
这下好了,得到她们的确认,船舱里的女眷全部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的,越来越多的人想出来一探究竟。
“让我们出去看看!你们守在门口算什么,连真相都不让我们看了么?”有人开始呵斥那些士兵。
“让我出去!出去!”有人直接动起了手。
眼看人们开始反抗,再关下去恐怕要打起来,李管事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放人。
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女眷们就拔足冲向侧栏,一个个的,伸长脖子眺望水面。
“……”
“真的……真的是……”
“哪儿?哪儿啊?呀!我看到了,还有好几具!”
“那是女子的衣衫吧——”
“难道,难道那些红船都出了事……”
“不可能!”李管事截口,“各位贵人听我说,若真出了事,红船上的士兵会立即通知我,决不会等到此时此刻!这些尸体,也许,也许只是海上的无名尸……”
“不会是无名尸,他们身上不是还穿着士兵的衣服么?”浅也不让他深思,“管事的,让人打捞一下吧,顺便再到附近打捞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尸体……”
“不必多此一举。”李管事快速拒绝道,“我保证,那些尸体跟我们没有任何干系。几具浮尸罢了,海上偶尔也会碰到的,用不着大惊小怪。”
浅也道:“这种关头,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好,怎么连打捞都不打捞一下呢?”
“船上都是女眷,这尸体也不知道被泡成什么样子了,这样捞上来,恐怕会吓坏了各位夫人和小姐。”
这个时候,你反而怕吓着了?
浅也冷冷瞥了一眼公孙家挂着的那个侍卫,还未开口,就听一个女音说道,“管事的,没事,你捞吧,我们不怕的。”
话音刚落,各种声音都出来了,态度却是出奇地一致,“是呀,捞上来看看,看是不是那些士兵和女眷。”
“我觉着……那女人的衣服,好像是王夫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李管事,你赶紧捞上来让我确认确认。”
女眷们七嘴八舌,李管事终于开口,“好!好!各位稍安勿躁,我现在就捞,现在就捞。”说罢,他转身,唤来几个手下,低声吩咐着什么。
因为背对众女,浅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直觉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她已经想好了,既然能逼得他们去捞尸,那也能逼得他们去查之前红船上人的行踪,查到大家出事了最好不过,就算被他狡猾地搪塞过去了,众人疑窦已起,再想让她们乖乖上红船,也是万万不可能了……
一个士兵走到李管事身边,贴着他耳朵悄悄说话。李管事点头,待士兵退下,他对众人笑呵呵道:“刚刚回来了一艘红船,他们告诉我,已将贵人全部送到岸上,一路安全,根本没有发生大家所想的事。如此,大家还要再去打捞那些尸体么?”
众女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一位夫人道:“可我这心里还是不太踏实……劳烦管事的,还是打捞一下吧……眼见为实,等我看到真的是无名尸,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是啊,一共四艘船,这才回来了一艘,谁也不知道另外三艘现在如何了,还是辛苦管事了。”
李管事理解般点点头:“不辛苦,不辛苦。既然贵人们心意已决,那咱们就捞上这一回吧,不过,若是小可的人去捞,想必贵人们也不太放心,怕小可做什么手脚,对不对?”
说“对不对”的时候,他的眼睛看的是浅也,浅也刚想说话,就听一个小姐插话道,“管事的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怎么可能怀疑你……”
“自然,自然。”李管事自嘲一笑,“是小可玩笑了。不过为公平起见,小可愿意让贵人们的人去捞,这第一个要上的,肯定就是这位兄弟了。”
手中所指,赫然就是小高。
浅也心里一惊,“李管事,我这护卫……”
“刚刚闹着要捞尸体最凶的,不是姑娘么?怎么,现在需要你的人身先士卒了,姑娘反倒不乐意了?”李管事反击。
“夏姑娘。”一直不说话的小高开口,“小的愿意去。”
“……”浅也看着他,他向他微微点头。
他,他难道是想——
心里一动,浅也让步,“既如此,那你就去瞧瞧吧。”
“是!”小高抱拳。
小高之后,李管事又点了几个人出来帮忙。几人下到船底,原本打算用工具将尸体捞上来,可因为时间拖的太久,尸体已经漂到了老远,他们捞了半天也没碰到尸体的衣角。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小高提议坐红船去捞,很快,那艘空出来的红船就被李管事提供出来了。
众人站在那里,眼见小高他们离尸体越来越近,待得完全靠近,几人合力,将尸体拉上船……
浅也一边望着小高他们,一边打量观望台上微笑的李管事,轻轻蹙眉。不对劲,这个时候,这人怎么平静起来了,那不慌不忙的样子,好像——好像已经有了什么对策?
对面,船桨激荡,水声幽幽,小高他们载着两具尸体缓缓划向她们。
众人望着他们,全部屏息凝神。
当红船离众人只有一米之遥的时候,李管事突然眯眼,大声命令左右:“给我射!”
当是时,船侧两边突然冒出一排士兵,他们手执弓箭,面无表情,齐齐瞄准小高方向,射!
嗖嗖嗖!
这番突袭不可谓不快,除了小高,其余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身中数箭,直挺挺倒入了海里。
李管事盯着对面唯一的幸存者小高:“再射!”
嗖嗖嗖!
浅也脸色一变。
“啊啊啊啊——杀、杀人了!”终于有人意识到刚刚那幕是什么了,后知后觉地尖叫出声。
李管事瞥一眼她,伸手,旁边士兵递上自己的弓箭。
李管事拉弓,平行,然后,对着那名尖叫不止的丫鬟,放!
丫鬟立马被射死在当场。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众女全部呆住了,茫然望着头顶那个男人。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先前的笑容,只剩下了喋血的锋芒。
“……他想杀了我们!”
不知谁喊了一声,人群一下子回魂,尖叫着朝四周逃去。下一刻,甲板就陷入了一片混乱。
“李管事。”士兵抽刀,望着底下的乱糟糟,等待男人下令。
“动手,一个活口都不留。”
“是!”
士兵们开始杀人,众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几乎是见到士兵拔刀的一刹那,他们就开始反抗。可惜,女眷多小厮少,又是一盘散沙,只撑了了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局面一边倒。
闻着血腥味,李管事拉起弓,寻找着自己的猎物。终于,他找到了,望着那个在人群里拼命穿梭的,破坏了他整个计划的女人,他咬牙切齿,“贱人,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被逼到如此地步,以这般难看的姿态,杀人……”
嗖嗖嗖——
浅也和时碧央跑在人群里,突然感觉背后有东西飞来,她倏然侧身,蹭蹭蹭,生死一线,三支箭与她擦肩而过!
她脸色惨白,抬头看向箭来的方向,那里,果然站着那个李管事。
男人见她没死,恼怒地伸手,又拿起三支箭。
“小夏——!”时碧央出声提醒。
嗖嗖嗖,说时迟那时快,浅也就地一滚,再度险险避开死神之箭。
男人啐了一口,忽然换了方向,将箭头瞄准时碧央——不,不是时碧央,而是她身旁的婆子,一直抱着小郡主的曹妈妈。
嗖——
这一箭又准又狠,曹妈妈心脏中箭,身子一僵,抱着小郡主朝前栽去。
“不!”
时碧央大惊失色,踉跄着抱住曹妈妈,以及曹妈妈怀里自己的女儿,当是时,男人又一支箭追向时碧央后背!
浅也再顾不得其它,飞身上去扑倒时碧央!
扑——通——
她们摔到了一起,也压到了璐儿,璐儿大声哭叫。
浅也拉着时碧央从地上起身:“走,快走!”船上不能待了,她们已经被男人记恨上了,恐怕逃到哪里都能变成箭靶子,跳海,对,跳海,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小高了,希望他还没死,她们可以坐红船!
两人抱着璐儿跌跌撞撞冲向围栏。
望着她们的路线,李管事一把扔掉弓箭,“杀了她们!”
“是!”
浅也和时碧央终于冲到船头。两人低头,脚下是滚滚江水,远处是插满了箭头的红船,身后追兵将至,再加上一直哭叫的璐儿……她们咬牙,闭眼,纵身一跃!
哗——啦——
她们同时入水,周围溅起一米高的水花。浅也吃了几口水,回头去找时碧央。见时碧央搂着女儿,披头散发从水里冒了出来,她刚松口气,却惊悚地发现小郡主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怎么了,闭上了嘴巴,再没一点声音发出。
“璐儿,璐儿!”时碧央慌张道,“你怎么了,醒醒,别吓娘!别吓娘呀!”
浅也抬头,她们刚刚跳下的地方,此刻,李管事已带着一群士兵冲到了那里。
不行,不能停在这儿!
她又看向不远处筛子状的红船,一把抹掉脸上的水,必须快点游过去!游过去!
“在那里——!”头顶突然传来李管事的声音,她看到他举着火把朝自己的方位叫道,“下去追!杀了她们,不能让她们逃走!还有,射箭!射箭!”
哗啦哗啦,几个士兵跳水。
与此同时,嗖嗖嗖,雨点般的箭矢从楼船射来。
浅也对时碧央喝道:“快游!璐儿肯定没有死!游啊!”
时碧央骤然回神,听着浅也的声音,再不浪费时间,抱着女儿拼命游向红船。
她们在前面游着,士兵在后面追着,平静的海面因为他们掀起了层层涟漪。
近了,更近了。
毕竟是女子,体力到底不如男人,那些士兵逐渐追上了她们。
突然,一个士兵抓住了浅也的头发!
一股蛮力拽着浅也朝后仰去,她尖叫出声,下一刻,那抓她的士兵就被人从后面死死摁到了水里!
——怎、怎么了?
她回头,看到满脸鲜血的小高正与那士兵在水里殊死搏斗。
“游啊!”小高大吼,明显感觉到她停住了。
她一个激灵,继续游向目标。
而另一边,时碧央先一步靠近了红船。她伸手,准备爬上红船,背后突然一痛,她闷哼一声,低头看了眼女儿,将女儿搂得愈发紧。
浅也爬上红船,发现时碧央还在水里,赶紧过去拉她。刚牵到时碧央手,便见几支火箭射向帆板。
刷刷刷,火连一线,船身一晃,很快,红船就烧了起来。
“……”浅也急红了眼,扭头看去,射出火箭的,果然还是那个李管事。
他这是要堵死她们所有的路啊!
时碧央也看到了烧起来的船。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后背一股钻心的疼,她笑了笑,勉力把女儿递上船,冲浅也叫道:“别管那火,划,直接划船!只要离了距离,火箭射不到,那火自然就能灭!”
“那你上来啊!”浅也喊道。
“来不及了。”她喘了口气,“我帮你推船。”
当真推起了船。
浅也几乎要窒息,拼命拉她,“谁要你推,你上来,上来,我们一起走!”
嗖——
又一支箭射来,射入她的背。
浅也瞳孔骤然一缩。
她抬头,无力地笑了笑,“快点,小夏,我帮你们逃——”
浅也红了眼睛,“王妃,不要,你上来,我们一起……”
她不再回答浅也,低头专注推船。
海上雾气弥漫,楼船越来越远,苍茫夜色里,除了李管事气急败坏的声音,只剩下了一支又一支的箭矢飞来。
一支。
又一支。
月亮怎么变红了……
她抬头,一眨不眨望着天空的明月,微微扬起了嘴角。这是奇观啊,难得一见,下次,下次定要约王爷一起来看,她还有……还有好多事情,没跟王爷一起做呢……
——是灯火璀璨的上元佳节,她红衣如火,站在天桥,对长身鹤立的他笑道:“我想要一盏走马灯,公子能送我么?”
——是红烛喜帕的洞房之夜,她被他挑起了盖头,心乱如麻,霞飞双颊,迎着他的眼神羞涩唤的那一声:“夫君。”
喜怒哀乐,柴米油盐。
从前之事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缓缓走过。
她闭上了眼,松手,任身子沉沉没入水中,耳边,依稀又听到了他最后嘱咐她的话:“……好罢,不过就是个三日相思之苦,我走就是。晚上风大,你们登船的时候多添件衣服,可别冻着了。”
……
……
原来,掠影浮光,走马观花,就是我的一生。
——可这一生,我还未过够。
第90章 第17章:与君决绝(三)
书房里。
苏轮正与一名男子商量诸般事宜,房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他抬头,看到阳一满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老大,出事了。”
“说。”
阳一道:“你之前不是让我查铁怀英和褚安邦偷偷接头,到底要做什么嘛。几天前,我发现他们频繁调动兵马,调的还都是自己的私兵,我觉得奇怪,就潜入了他们的府邸,结果,找到了这个。”
阳一把怀里的几张纸拿给他看,“这上面写的,是京都部分家族女眷的名字,且,所有名字都被朱砂笔划掉了。”
苏轮接过纸,一目十行,很快,他就在上面看到了时碧央的名字。
“我赶紧查了一下这些女眷的行踪,果不其然,她们都不在家,都被郑王府一纸邀请函请到大承寺上香去了。我又马不停蹄去了郑王府,却被门卫告知,郑王一家奉旨去皇陵祭祖,一直都没回来……”
苏轮一把将纸放下,“阳一,即刻带人,沿着朱门码头去大承寺的路线,搜救。”
“是!”阳一领命冲了出去。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子拿起纸,扫了几眼,疑惑道:“大人,难道这些女眷都出事了?”
苏轮没说话,径直走出书房。
铁怀英,好个铁怀英,当真是名合格的政客。
在政客的世界里,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纸上所有女眷,均属于中立家族,不帮铁怀英,也不帮褚安邦,恐怕借此捞了不少好处。铁怀英与褚安邦怎么可能一直任他们占便宜,于是,两人索性联手,给了这些家族一次血淋淋的教训。
想到这里,他不由握紧拳头。
夏浅也,你不会有事的,决不会有事的!
……
……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小渔村。
正是日升之时,渔民们撒开渔网,合力往海里抛去,突然,一个渔民仿佛看到了什么,手上动作一顿,停在了那里。
“大牛哥,你看啥呢?”
“……那个。”男人指着远处一个影子,“是船吧?”
同伴伸长脖子,“真的,好像、好像还有人在上面!”
……
……
三日后。
周岸芷与阿罗在房里说话。
阿罗劝周岸芷:“大小姐不要伤心,外面只说那船遭了水匪,船上女眷悉数失踪,没说一定是死了啊。”
周岸芷摇头,“可也有风声说,郑王府根本就没发出邀请函,这些女眷,是被人骗上船的。”
“骗?为什么要骗她们?”阿罗不懂,“放眼整个京都,也没人敢骗这么多贵女吧!您这几日出去瞧瞧,满河的家奴和小厮,都在寻找自家的夫人和小姐,光这人头、这气势,就够吓死人了,谁敢与这么多家族为敌?”
周岸芷同样不懂,“反正告诉我是意外,我是万万不信的。”又道,“听说苏轮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一直在找小夏?”
“是啊。”阿罗背身倒水,藏起眼中那抹幸灾乐祸,“不仅苏少爷,沙南王也来了,鞋子没穿,穗子还戴反了,双目通红,跟个夜叉一样。一会儿说要杀了那太监,一会儿又说要杀了那佞臣,胡言乱语的,莫不是王妃失踪给他的打击太大,疯了?”
“疯了?”周岸芷无意识地重复,联想到记忆中那个体贴稳重的男子,她幽幽叹了口气,“唉,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种事。”
……
……
灯芯一爆。
浅也缓缓睁开眼,入目所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坐在床头,满脸担忧地望着她。
她挣扎着起身,脑中闪过万千画面,“孩子……孩子呢……璐儿!璐儿!”时碧央已经死了,她的女儿千万不能死!
“孩子她娘,你别急,别急。”男人扶她,安慰着,“孩子没事儿,命大,救回来了,现在正在我妹妹那里吃米糊糊呢,一会儿就给你抱来!”
听到璐儿没事,她终于松了口气,抬头,看向男人,“大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
“没事儿,小事儿。”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叫大牛,还不知道孩子她娘你叫什么呢。还有,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乘了那么一艘红船漂在海上呢?”
望着男人淳朴的笑容,浅也道:“此事说来话长,大牛哥,容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好么。”
男人反应过来,“哦哦哦,是我心急了,忘了你刚醒,还没什么精神。”他起身,原地转了一圈,“那个,你饿了么,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那就谢谢大牛哥了。”
“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男人呵呵一笑,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过身,执着道,“孩子他娘,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夏……”浅也顿了一下,改口,“夏碧央。”
“夏碧央。”顺着她的话,男人又念了一遍,“是个好名字,一听就是读过书的。”
浅也扯了扯嘴角。
等男人出了房门,她转头,看向窗外金色的太阳,自言自语:她活下来了。然后呢,她该何去何从?
转眼就在大牛家住了两日。
浅也已经能下地走路,一口气跑一百米也不是问题。看到她这么快就恢复元气,大牛比谁都开心,“孩子她娘,你身体倒是好。”
“是大牛哥照顾的好。”浅也没纠正他的错误,伸了个懒腰,“大牛哥,我想瞧瞧璐儿。”
“孩子刚睡,还是别吵醒她了。”大牛边收拾渔网边道,“我妹妹能照顾好的。没事儿,先放她那儿。”
“好的。”浅也不动声色地说道,“那辛苦大牛哥的妹妹了。”
“小事儿。哦,我锅里还煮着鱼,先过去了。”
“好。”
目送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浅也坐在那儿,掐自己的脑仁儿。
唉,虽然一直告诉自己别瞎想,别瞎想,可那倒霉的第六感就是这么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个男人有问题。
想到这里,她几乎要拿头撞墙:不带这么玩的吧老天,才出狼穴又入虎口?人性本善都是骗人的?不然,为什么她连思考一下未来何去何从的时间都没有?这算什么,又要开始跟人斗智斗勇了?
浅也这么想是有理由的。
首先,除了她醒来的那日,大牛妹妹抱着璐儿给她看了一下,在此之后,兄妹二人就总以各种借口不让她接触璐儿。
其次,是那妹妹看她的眼神。见识过李管事那种高段位的笑里藏刀,此刻再看那妹妹的眼神,简直就是赤/裸裸写着“我在算计你”——唉,劳动人民,实在不适合这种玩心眼儿的工作……
不过浅也实在想不通,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好图的,又没银子,还带着孩子,怎么看都像一个麻烦吧?
“孩子她娘,饭好了,来吃吧。”大牛在厨房叫道。
“好的。”她应道。
吃饭的时候,大牛的妹妹继续似有似无地看向她。她喝完一碗鱼汤,放下筷子,认真看着大牛,“大牛哥,这两天真的多谢你照顾我。没有你们兄妹俩,我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
“你又说这种话了。”大牛挥手,“你们读过书的,是不是都这么客气啊。”
“我是说真的。”浅也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也不知道你们需要什么,只能给你们钱财当作谢意了。”说着就从怀里掏钱。
这银子的来历说起来也是一把辛酸泪,正是当初马车上跟苏轮三七分的赃款,这次出来随身带着,原本是打算用作跑路费的,现在看来,还是先破掉吧。
“孩子她娘,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救你是为了这个么!”见她掏钱,大牛瞪圆了眼睛,就是不收。
浅也道:“收着吧,也当作这几日我和孩子在你家的住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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