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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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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许菲突然站了起来,厉声道,“总是一副悬壶济世、医者仁心的模样,这世上就你最无暇,就你最无私,坏的是我,对不起你的也是我,到头来,我还要你来救赎?”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站起来,一个踉跄,竟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头好晕。
她不敢相信地看向许菲。
许菲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文雅,你就是一个虚伪至极的女人!你真把我当朋友,就不该在我成亲的那一天告诉我真相,让我膈应!你真把我当朋友,就不该在我写信祈求你的原谅时,回信说你不介意了——你不介意,为什么迟迟不回来?!我求了你两年,告诉你我在山庄过的有多痛苦,让你回来帮我,你却不闻不问,继续在外面逍遥快活!”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她努力从地上撑起身子。
“三年不见,你依旧如以前一样美丽,我却变老了,不复昔日容貌,你很得意吧,我抢你的男人,却被这些琐事拖累成了一个老太婆!”
“……”她只剩下了摇头的力气,全身上下火烧一般的难受。
“还说都过去了,你放下了,你骗鬼!”许菲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你要真放下了,不再喜欢骆鹰,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成亲,还是独身?你还在想着他,对不对?!”
许菲拿起桌上的桃花茶,全部倒到她身上,“没事,文雅,你别生气,我成全你,补偿你。我受到了报应,三年来生不出孩子,山庄里那些老东西天天在背后骂我,还有不知死的让骆鹰休妻,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哈,文雅,我们是朋友,一辈子的朋友,我生不出来,你也不好受吧,不如,不如你来帮我生?我想,你不会连这点小忙都不愿帮吧……”
后面的话她已听不到,眼前最后一个景象,是许菲扭曲的笑容,接着,她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个床上,而旁边,还睡着三年未见的骆鹰。
发生了什么——
许菲她,许菲她——
她捂住自己的嘴,从床上起身,下一刻,就见骆鹰翻身,长手长脚地勾住她。
“醒了?”
三年不见,男人的样子愈发英俊挺拔,眉眼中却也多了一丝她看不明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明明已经走出来了。
她尖叫着挣脱男人的怀抱,捡起衣服,跑向屋外,却被男人一把拽住脚踝,拖到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厮打着男人,近乎崩溃地哭出来。
窗外,落日西沉,大雁南飞,桃花源的桃花开的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许菲,我们会做一辈子的朋友,对么?
——当然。
第106章 第20章:生死相依(四)
“小夜!夏姑娘!我来了,山庄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现在没事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密室外面突然传来于大哥的声音。
咦——?
浅也听到,心里狂喜,连忙下榻跑到墙壁边,贴耳去听。
“小夜,骆昭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你们安全了!快出来吧!”于大哥继续道。
浅也兴奋回头,“穆夜!”
穆夜却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呃,怎么回事?
她瞬间敛了笑容。
“于爷,不是说就在这里的么,怎么一点回应都没有?”另一个声音问道。
“我也不清楚。”于大哥疑惑,又抬高了声音,“小夜,是我,于传海啊,你们现在怎么样?山庄又到了我们手上,骆昭等着你来处置,你们出来啊!”
浅也回到榻上,穆夜的身边,“为什么?”
“是假的。”穆夜吐着冷气,低声解释,“此人用的是口技,不是于传海。”
“……”靠,她何德何能,竟然见识到了传说中的口技!
想到这里,她严肃起来。能想到用这种方法骗他们出去,也侧面说明了:骆昭确定他们就藏在这片区域。
怎么办。听着外面那惟妙惟肖的于大哥声音,她开始冒冷汗。时间拖得越久,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这于大哥,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攻过来!
穆夜微微打了个寒颤。
“冷?”浅也眼尖,立马钻到了他的怀里。
穆夜推开她,“没用。你抱了我那么久,身子还是没有暖……现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知道对方会出什么招,我得时刻保持清醒……小夏,若我再晕过去,你就按我的伤口……”
“我不要,你的伤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她拒绝。他本来就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若再流血,恶性循环,最后不还是会晕过去么。
“小夏,听话。”
她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夏浅也。”
“等等。”她拦住他,忽然看到了一个东西,缓缓道,“穆夜,也许、也许还有个邪门歪道可以试试。”
邪门歪道?
穆夜蹙了蹙眉。
骆昭在屋子里暴躁地走来走去。
前方不断传来噩耗,于连海已经攻到最后几个关口,山庄被攻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可燕舢那边却还是一无所获,山庄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找不到骆夜!
他妈的,那个瞎子到底藏到了哪里!除了血牡丹,父亲到底还告诉了他多少秘密!
骆昭挥舞着大刀,狠狠砍向屋里的家具。
刷刷刷,木制家具立马被他砍的四分五裂,散落在地,连桌上的毛笔也不能幸免,一旁的郭奇风见此,吓得缩在角落不敢动弹,两腿间不觉散发出一股恶臭。
骆昭闻到了,倏然看向郭奇风。
郭奇风脸色不由一变。
“昭爷。”
却在此时,燕舢出现在门口,朝骆昭跪下。
“怎么样,有效果么?”骆昭立马被引去注意。
郭奇风逃过一劫,暗暗松了口气。
燕舢道,“我们在每个可疑的地方都学了一遍于传海,哄他出来,可惜,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骗不出来!
他妈的竟然不上当!
骆昭一下子失了控,“为什么?为什么!”
燕舢垂下头,“属下没用。”
“哈,不过就是一个瞎子!一个瞎子!为什么你们连一个瞎子都抓不住!”骆昭青筋暴起,边砍边叫,余光突然瞥到一脸倒霉相的郭奇风,再不耐烦,直接过去一刀插入他胸口。
郭奇风还没来得及逃,就见黑影一遮,顷刻殒命当场。
骆昭不为所动,继续插着那早已成为尸体的郭奇风,“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去找啊!不论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在于传海攻破山庄之前找到他!”
“是!”燕舢退下,看也不看对面那早已千疮百孔的郭奇风。
京都。
南城苏府。
此刻,月上中天,明明是睡觉的时辰,后院卧房外面却是人声鼎沸,一片嘈杂。
薛亮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丫鬟婆子从苏轮房间里一盆一盆往外端水。薛亮看了一眼,但见盆里的水一片殷红,上面还搁着厚厚的一叠纱布,那纱布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能看到凝固的黑血,融在水里,一条条的,触目惊心。
薛亮叫住一个小跑的丫鬟,“怎么回事,周大人受伤了?”
“薛大人。”丫鬟的脸色煞白煞白的,难为还能认出他,“是啊,公子是昨天晚饭的时候被抬回来的,好像是被人刺杀了,那模样,吓坏了我们……大夫现在还在房里呢!”
目送走丫鬟,薛亮回头望着苏轮房间,眉心忍不住一皱。他竟然真的做了!铁大人那命令明显不怀好意,是来试探他的,他竟然真的就这么接手了,还一箭三雕,半点余地不留,明明可以怀柔的,明明可以走上策的,他却走了中策,他到底在想什么,在赶什么,表忠心也不是这么表的!
想到这里,薛亮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这样激烈的做事方式,当然会得到反弹,京都里的那些世家贵族,哪个又是省油的灯,被逼到绝处,自然就会恨死他,派人刺杀他也完全能想象,可薛亮不懂,他都被刺杀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把他叫来这里继续商讨后续?有没有搞错!
“哎呀,璐儿,这个不好,别看,千万别看。”
思索间,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女子惊慌的声音。
薛亮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女子他认识,好像是周家的表小姐,叫做周岸芷的。
咦,不是说她已经回贺州了么,怎么还在京都?
还有,她怀里的孩子是哪家的?
周岸芷原本想抱走璐儿,不让她瞧这血淋淋的场面的,忽然看到远处的薛亮,周岸芷想了想,将孩子交给阿罗,上前与薛亮打招呼,“薛大人。”
“大小姐。”薛亮点头。
“这么晚了,大人是来看望表弟的?”
哪里是来看望的,是来卖力的。薛亮叹道,“可以这么说吧。他如今是我的上峰,上峰有命,某不得不来。”
又问,“大小姐,他这阵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行事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比如这回,对付那几个家族,明明可以有更稳妥的法子,他却偏要剑走偏锋。”
周岸芷一怔,“薛大人,我是女儿家,朝堂的事,我不懂的。”
“啊,是某失礼。”薛亮觉得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不过他倒是提醒了周岸芷,“大人,说起这事,我也有个疑惑想问问您。”
“大小姐但说无妨。”
“他昨天被抬回来的时候,外衣被鲜血染透,听大夫的意思,似乎伤得不止一处,也就是说,那杀手是近到他身的……我想问,阳一呢?阳一不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么,怎么最需要的时候,阳一却不知所踪?”
“阳一小哥不在?”薛亮吃了一惊。据他所知,那少年可是一头恶狼,之前他还暗暗钦佩,周轮能把那样的人物收为心腹。怎么,周轮明知道自己最近会被打击报复,却没把心腹厉阳一带在身边?
周岸芷摇头,“是啊,好久没看到阳一了,昨天府里乱成那样也没看到他出现。我还以为他跟着大人们在做什么事呢。”
“没有的事。”薛亮心底沉甸甸的,“大小姐不提,我也一直以为阳一小哥是在替他办事呢。”
呃,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薛亮和周岸芷同时看向房间:阳一到底去哪儿了?
密室里。
“你让我、让我吃这归阳丹?”从容淡定如穆夜,听到浅也的邪门歪道,此刻也是一脸惊异。
“……恩……”浅也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是没办法了,于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隔壁的冰窖一直有冷气渗过来,穆夜的身体却不能再拖下去。失血过多导致的变冷、休克,说白了就是血循环减少,而春/药之所以让人感到身体发烫,就是因为能促进血液循环。
她拼命回忆着脑海里的春/药清单:巧克力,生蚝,鹿血,五石散……
别的不说,鹿血绝对补血,五石散也算是中药,能治病的。所以虽然不知道归阳丹是什么成分,但她想,应该也差不离吧?
还是那句话,反正已经是这种绝境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夏浅也,你可清楚,让我吃下这归阳丹,可能会发生什么么?”穆夜问。
浅也不说话。
“也许、也许我会跟我母亲一样,会控制不住自己……”穆夜说出了最糟的情况。
“也许,你重伤在身,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她轻轻道。
“也许。”他苦笑,“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即便如此,你还敢让我试么?”
她握住拳头,脑子里杂乱纷飞,一时闪过好多影像——好合镇悦来客栈那晚的月光,贺州千鲤池那日的浪花,以及,京都那片浓郁的小竹林。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归根结底,不过是人事无穷罢了。世上没那么多如果,人和人一旦碰到了,就是一次缘。我与父母是缘,与沙南王是缘,与周令初同样也是缘。可缘在天定,分却在人为。与我结缘之人何其多,而我的分,只得一个你。”
哈,什么人事无穷,什么分在人为。
苏轮,我如果执意切断这个缘,你会是什么表情?
还会是那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么?
想到这里,她抬眼,定定看着穆夜,“穆夜,你曾跟我说过,任何情况下,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所有的一切,在人命面前,都该退到后面。你能为我孤身涉险,我就不能为你做一点牺牲么?而且,你也说了,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没准儿、没准儿以毒攻毒呢?”
穆夜一震。
浅也坐在那里,等着他的回复。
良久良久,久到她觉得自己的腿都坐麻了,才听他低声道,“把归阳丹拿来,我试试。”
第107章 第20章:生死相依(五)
“这里,这里,这两个地方,多派点人手。西南方还有一些机关未除,所以从这里走会更迅捷。”
“虽说山庄四面环水,易守难攻,但若借助那些遗弃的小船,也是能够稍微加快点速度的。”
“倘若前面一切顺利,这最后一道关口,两个时辰内就能解决,咱们今天晚上就能进庄,与骆昭正面对决。”
“当然,骆昭也有可能趁乱从这边逃跑。以防万一,你们进庄的第一件事就是堵死这条路,争取来个瓮中捉鳖。”
“我想,骆昭手上应该剩不了多少人了,最可能反击的地方就是这块,所以,大家到这里的时候要提起十二万分精神,把损失降到最低。”
于传海被众人围在中间,给他们布置最后的任务。等将所有环节都确认了一遍,他敲了敲山庄地形图,问众人,“还有没有问题?没有的话大家就散了。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再攻不进去,我们都别活了!”
“是,于爷!”众人异口同声。
小小议事桌,人潮瞬间退得干净,只留下了于传海以及一名微笑喝茶的风流青年。
青年一身华丽的锦袍,长相出众,风度翩翩,腰间还别着一把扇子,端的是富贵逼人。他身后站着一个灰袍老者,老者精神矍铄,下盘很稳,一双锐利的眼睛不时瞟瞟于传海,不难看出是个练家子。
这两人并没听于传海的话“散了”,而是原封不动地待在原地,显然跟于传海他们不是一路。
于传海问,“阁下还有什么指教?”
青年笑了笑,放下茶盅,“指教不敢当。只是到最后一步了,周某也想出个力,帮个忙,不知道于爷给不给这个机会?”
这人倒会谈生意,之前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现在却想着在小夜面前博个好印象。
若不是他,他们攻庄的进程能缩短到三天,万万不会拖到现在才……
于传海也算是见识过青年的无耻,皮笑肉不笑道,“阁下有这个心再好不过。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骆家只是答应与你商酌玉坠之事,并没有承诺其他,至于最后会不会如你所愿,还得交给我们少主来定夺。”
“这是自然。”青年起身,轻轻捋了捋自己的袍子,“所以我才更希望早点见到骆夜少主。”
于传海点点头,不再废话,转身离去。
望着于传海的背影,青年哗啦一声,打开了腰间的扇子,后面的老者上前询问,“周少爷?”
青年轻轻扇着风,嘴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杨先生,你怎么看?”
“老朽以为,这群人并不能完全信任。单看这于传海就不是什么善茬,更别提那位被困在山庄的少主了。”
“哦?我可是听说,那位少主是为了一位美人才孤身犯险的,想来,也是个风流人物。”
杨先生闻弦歌而知雅意,“您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那个女人……”
“不急。先试探一番。”青年眯眼,收起扇子,看向远处的烟波浩渺,“老实说,我对南柯山庄的这位瞎子少主,越来越好奇了。”
夜晚,明月高悬。
南柯山庄的聚义厅,骆昭一身血衣坐于台阶最高处,双腿叉开,双手按着刀柄,在那里闭目养神。
杀完郭奇风,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是,他现在的确占了下风:外面,于传海等人步步逼近,里面,燕舢怎么都找不到骆夜的藏身之地——可这又如何?他还有机会,还能一搏,只要、只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握紧刀柄,深呼吸。不会死,今晚他绝对不会死!他会把那些碍眼的家伙都杀了,统统都杀掉,一个都不留!山庄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谁也别想跟他抢!
他就这么坐着,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外面传来一片喊打喊杀,紧接着,燕舢急切的脚步冲到聚义厅。
“昭爷,于传海带人攻入山庄了!”
来了。
他倏然睁眼,站了起来,眼里的血丝仿佛蛇吐红信,一点一点展示着主人的疯狂。
燕舢听到他冷冷道:“准备准备,出去迎战。”
“呯呯砰砰——”
“杀呀——”
“啊啊啊——”
“稀里哗啦——”
密室外面,突然传来各种兵器声,喧哗声,冲击声。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了?是于大哥他们么?
浅也一个激灵,翻身下榻,蹑手蹑脚地贴向墙壁。仔细听了一会儿,她告诉穆夜,“好像打起来了。”
穆夜缓缓坐起了身。
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肤色不再苍白如雪,唇色甚至比原来还艳丽了几分,只是那缚眼的白绫不知什么缘故,却被系到了一边,一圈一圈缠绕在榻,偶尔一阵风钻入密室,吹平了上面的褶皱,白绫柔软,细腻光滑,辗转起伏间,再没留下任何痕迹。
浅也不自在地收回视线。
“哐啷!”
却听此时,密室外面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紧接着,所有声音仿佛开了闸,泄了流,一下子扩大数倍,无比清晰地传入浅也耳内。
“……昭爷!昭爷!您怎么样,还能站起来么?!”
“没事。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昭爷!”那声音带了一丝慌乱,“您别动,别再动了,如今山庄已被于传海占领,外面都是他们的人,咱们——咱们输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还没死,怎么可能输!我没输,我他妈的没输!”
“昭爷,别,您受了重伤……”
“放手,燕舢你放手,让我出去!滚开!老子让你滚开,你听到没有!”
“使不得啊昭爷,听我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您如果执意出去,咱们就、就真逃不掉了!”
听到此处,浅也震惊地瞪大眼睛。真是有缘千里来相杀,于大哥带人攻庄,骆昭和燕舢一路打一路退,好死不死的,竟然退到了冰窖?
老天,这算什么孽缘!
事情的发展实在叫人哭笑不得,浅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好呆呆看着穆夜。到底是穆夜,关键时刻永远沉着镇定,他皱了皱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下榻坐到浅也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
两人一起听着冰窖里的动静。
骆昭反问,“逃?你以为我们能逃到哪里?东南边那条道早被于传海派人守住了,现在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燕舢道,“我有办法。”
“你?”听到这话,不仅骆昭,连穆夜也皱了皱眉。
“是,昭爷,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燕舢激动道,“咱们之前跟于传海交手的时候,不是注意到他身边多了几个生面孔么?您不是还怀疑,那群人是于传海自外面请来的帮手?”
“你是指那个华服青年和那个灰袍老者?”
“华服青年我不认识,不过那灰袍老者我却是识得的——此人,正是我的同门师叔!”
“你的师叔?”骆昭吃惊。
“是,是我那在外面闯了几年江湖的师叔,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燕舢道,“好歹是我亲师叔,只要我去求他,他定会想办法放我们一条生路的,届时,我们逃出生天,到外边招兵买马,卷土重来指日可待……”
话音刚落,外面又是一阵碎石乱滚,人声鼎沸,骆昭和燕舢瞬间安静下来。
咦,发生了什么变故?
浅也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好久好久,都没听到什么对话。她悄悄问穆夜,“他们走了?”
穆夜摇了摇头。
却听此时,外面又是一阵嘈杂,兵刃划过墙壁,于大哥浑厚的声音郎朗传来,“进去搜!抓到骆昭,格杀勿论!”
“是!”
冰窖陷入一片混乱。
浅也问,“……是于大哥他们?”这话是疑问句,明显夹杂了一丝不确定。
穆夜不置可否。
声音是能欺骗人的,这两天他已经识破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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