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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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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也来不及阻止,就见他一把撕开坛口,仰头,哗啦哗啦,将里面的酒悉数泼向自己的眼睛。
下一刻,他就摔掉酒坛,低头,捂着白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喘息抽搐起来。
“穆夜!”
浅也冲向他,还没靠近,就被他伸手拦住,“没事。你别过来。”
浅也急道:“怎么可能没事,快让我瞧瞧,你怎么样了。”那可是酒啊,刺激性那么强,他的眼睛本来就受伤了,这么一浇,完全无法想象会经受怎样的痛楚。
“真的没事。”他侧过身子,就是不让她看。
“他都说没事了,你就随他呗。”阳一在后面插话道,“姐姐,不给男人面子,可不是聪明女人会干的事哟。”
浅也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阳一。
阳一继续道:“其实,刚刚那个应该不作数的——我要求的,是用酒洗眼睛,可他却把酒倒在了白绫上……”
“你也没说,一定要解开白绫。”她冷冷驳斥。
“对,所以怪我,没讲清楚。”阳一微笑,“这一局咱们姑且算过去了,下一局,下一局我绝对好好说,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会让他再蒙混过关。”
下一局?
浅也一愣,瞬间反应过来。是了,阳一之前曾向其他四个人要了做庄的机会,她当时还在疑惑他想干嘛,原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他想局局针对穆夜,然后把穆夜往死里整?!
“既然如此,那就快点进入下一局吧。”独手翁迫不及待道,显然已经和阳一朋比为奸。
下一局做庄的原本是娇娇爹,但因为娇娇爹把机会让了出去,所以,这一局的庄家仍然是阳一。
“慢着。”见众人各就各位,浅也突然道,“我来替穆夜。”
“你?”不待穆夜开口,独手翁直接反对,“你算什么东西,当家的还没怎么样呢,几时就轮到你?”
“我算什么,你也算什么。”浅也笑了笑,直视老头,态度平静,气场全开,“既然有人可以代替自己的妹妹,那我就可以代替自己的男人。倘若我不能,那某位代替自己妹妹的,也不能上场。”
她说的,正是阳一。
不让她上场,她就把阳一拖下来。反正,她不允许阳一再伤害穆夜。
女子的话掷地有声,不觉间带了几分强硬,独手翁看她的眼神变了,仿佛现在才开始正视她的存在,“哟,看来老夫走了眼,这位,也不是个普通角色。”
浅也没接话,径自走到穆夜身边,准备代替他。
“……别胡闹。”穆夜满头冷汗,咬牙道。
她心里叹气。都已经这样了,还跟她拗,难不成他打算就这样继续跟阳一斗下去?阳一可是半点都不会手软的!
想到这里,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穆夜皱眉,“你……”
“相信我,穆夜。”她向他保证,“我不会冲动的。”
话已至此,还能怎样,穆夜只好同意。
浅也坐到了穆夜的位置。
周令祎扫一眼杨先生,杨先生会意,随即起身,将穆夜带到角落,解开他的白绫,试着治疗他的眼睛。
而另一边,阳一道:“这一局,比大,点数比庄家大者,都算输。”
哗啦哗啦。
浅也立马进入状态。
第一个开骰盅的是独手翁,接着是娇娇爹、周令祎和络腮胡子。就此,场上还有两个人没开骰盅,分别是浅也跟阳一。
“开呀。”阳一笑嘻嘻地催促。
“你先。”
“我先就我先,反正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说罢,阳一无比干脆地亮出自己的点数:两个一,合起来是二,本场最小值。
果然是这样。
浅也心里一沉,随之打开自己的骰盅:一个二,一个四,合起来是六。
输了。
“承让承让,又是通杀。”阳一鼓掌,“那这一局,大家怎么选呢。”
“回答问题。”络腮胡子和周令祎同时道。
他们的意思很简单,选完成心愿,阳一就会要求他们把做庄的机会让出来。倘若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将再没有做庄的机会。
“我也是。”独手翁道。
“一、一样。”这是娇娇爹的声音。
既然别人都选择回答问题了,那,“我也是。”浅也最后出声。
阳一开始问问题。
原本浅也以为阳一会问一些刁钻古怪的题目,可听了半天,却发现他问的尽是些扯的不能再扯的东西,例如,问独手翁“今年贵庚”,问络腮胡子“可有娶妻”,问娇娇爹“爱不爱我”,问周令祎“有没有想过变成女人”……
等这些人或真或假地回答完毕,阳一这才懒洋洋地将目光转向浅也。
“这位姐姐……”
浅也屏息凝神。
“你刚刚说那瞎子是你的男人。”阳一舔了舔嘴唇,缓缓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们俩,到了哪一步了?”
轰隆——
不仅是浅也,其他人的表情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角落里的穆夜停下动作,有些诧异地“看”向阳一方向。
“说呀,到了哪一步了。”阳一无视众人,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牵手?拥抱?亲吻?还是……睡过了?”
浅也捏紧拳头。
“你要是不回答的话,可就要受到惩罚了。还是说,你宁愿看着别人死,也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
“我们动之以情,止乎于礼,堂堂正正,问心无愧。”浅也打断道。
“好一个堂堂正正,问心无愧。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就是鬼鬼祟祟,问心有愧了?”
浅也知道他在说什么,可她现在不想跟他辩,“这算不算第二个问题?”
第116章 第22章:狭路相逢(三)
已近拂晓,天空逐渐透亮,两旁竹叶随风摇曳,淅淅沥沥,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
她只身走在林间,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路,而不远处,下里客栈仿佛沉睡的美人,虽灯火通明,却再无一丝动静发出。
咦?
她停住了脚步,看向客栈方向。
怎么回事?打斗声呢?喧嚣声呢?明明之前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怎么现在越走越近,这些声音反而没有了?
难道……
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半蹲到地上,放轻呼吸,一点一点靠近下里客栈。
近了、更近了。
隐隐约约,她听到了人声。
……
……
“羽少,这伙人好像不是住在客栈的。”
“废话!客栈里的人都中了咱们羽少的毒,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这些人火烧客栈,显然不是一路的。咳,您说我说的对不对,羽少?”
……
……
好久好久,都没听到“羽少”的回答。
浅也大着胆子探出头。
只见下里客栈外,一片狼藉,残壁断垣处,一群江湖汉子围在那里,对着地上的几个俘虏大发议论。而他们身后,坐着一个饮茶的青年男人。男人一袭青衣,不染纤尘,只是简单坐在那儿,就透露出一股斯文儒雅之意,打眼望去,与周围那群江湖莽汉很是格格不入。
可浅也直觉他就是那位“羽少”。
喝完茶,羽少放下杯子,缓缓起身。见他动作,那群江湖汉子自发分成了两半,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羽少一步步来到俘虏面前,伸脚,勾起一个俘虏的脸。
当看到那个俘虏的长相时,浅也心里猛地一跳,认出了那是穆夜之前派来烧客栈的人,阿全。
此刻阿全双目紧闭,一脸鲜血,看上去如同死了一般。
实际上,他也的确是死了。浅也听到一个汉子对羽少道:“嘴最硬的就是他,任我们折磨到死,也没开口供出幕后主使。”
“总归,跟宝藏这事也脱不了干系。”羽少终于说话了,连声音都是一派温和,“客栈里面一堆豺狼,没成想,客栈外面,还有一堆。”
“管他里面外面,碰到我们羽少啊,全他妈变成羊!”一个汉子讨好道。
“那些中毒的都处理了?”羽少问。
“处理了处理了。现在整个客栈,保证没活人。”说到这里,汉子挠了挠头,“不过,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处理完客栈的人,再伪装成老板和伙计,但现在,这伙人烧了客栈,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
……
浅也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冷不丁,一只手伸了出来,死死捂住她的嘴!
她汗毛一竖,本能就想挣扎,却听那手的主人在她耳边轻声道:“嘘!是我!”
这声音——
她不动了,转头,发现果然是阳一。
他怎么跟到了这里?
他不是、不是应该跟穆夜,独手翁他们在一起的么?
阳一做了个“走,换地方谈”的眼神。她会意,随阳一悄悄挪动,渐渐远离了客栈。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处空地。
“你来这儿干什么?”浅也率先开口。
“干什么?我故意支开你,不就是为了现在能跟你单独聊聊。”阳一翻了个大白眼,“夏浅也,能耐啊,我找了你四个月,这四个月你一点没闲着,不仅认识了新的男人,还跟那个男人卷进了这么危险的事当中!你有没有脑子?!”
“要你管。”她怒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和你的老大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不妨碍你们,你们也别来妨碍我。”
“妨碍?”阳一简直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你看看林子里那拨人,玩游戏都是拿命做赌注的,再看看客栈里的这拨,下毒暗杀无所不用,哪一个好惹,苏轮在这里都不一定全身而退,你呢?想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时隔多月,再度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既然你说这里危险,那你还是赶快离开吧,省的最后小命交代在这里,他还要找我算账。”
“……你!”阳一咬牙,瞪着她,忽然平静下来,“正话反话都说不通了是吧?态度这么坚决,是因为那个瞎子?夏浅也,你信不信,我稍微挑点事出来,那瞎子别说保护你了,连自保都成问题。”
浅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你想干嘛?”
“哈,我想干嘛,当然是给他点颜色瞧瞧了,是不是,老大?”阳一笑嘻嘻地问向浅也身后。
是不是,老大?
老……大……?
浅也不敢相信地回过头。
没有,什么都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阳一闪电般出手,一把擒住她,手上绳子倏地张开,一圈一圈,将她捆了个严严实实。
大意了!
浅也拼命挣扎,“阳一你大爷!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嘘!小点声,你想把那些王八都引来么?”阳一赶紧堵她的嘴。
“呜呜呜——”声音真的小了些。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老大现在不在这里,还在赶来的路上。”阳一边说,边将她拖到一棵树旁,“不过看你这么想见他,我一定如了你的愿,马上带你去见。”绳子一甩,穿过柳梢,又将她牢牢固定在树上。
“喂!你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低头看向自己。
“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阳一神秘兮兮,留下一句“等我回来”,转身朝客栈方向奔去。
“喂!你干嘛去?回来,快回来!”
浅也一个人被丢在这里,走又走不开,嚷又不敢嚷,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很快,客栈那边就传来一片嘈杂之声,间或夹杂着阳一的狼嚎鬼叫。
……他到底在干什么?
浅也皱眉,使劲扭动起身子,奈何绳子紧紧缚在身上,怎么动也是徒劳。
就这么扭着,扭着,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她一愣,停了动作,竖耳去听,当确定打斗声的来源,顿时大惊失色——是竹林!竹林方向!穆夜他们那里!
发生什么了?
究竟发生什么了?
穆夜他们跟谁动手了?!
却听此时,树叶沙沙,阴影里,去而复返的阳一牵着一匹马悠悠出现在她视线。
“……”她瞪着一人一马,久久没说话。
“怎么样,我从客栈偷的。”阳一摸了摸黑马的鬃毛,得意道,“好了,咱们也该离开了。”
“除了偷马,你刚刚……还做了什么?”
“你不是听到了么。”阳一将她从树上解开,又把捆成粽子的她抱到了马背上,“林子里有一拨厉害的家伙,客栈里也有一拨厉害的家伙,我呀,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比一比,谁更厉害。”
“厉阳一!你!”她气愤的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话骂他了。
“坐好了,摔下去可别怨我。”阳一一跃而上,坐到了她后面,伸手护住她,“不过,我们离开的时候,会路过他们。你伸伸脖子,兴许还能见那瞎子最后一面——当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该死的,你放我下去!下去!我不跟你走!”她叫道。
阳一不理会她,重重踢了一下马肚子,“驾!”马儿嘶鸣,鼻孔喷气,下一刻,就撒蹄子狂奔起来。
“啊啊啊啊啊——”
两人一骑,一路跑一路闹,所过之处,莫不尘土四溅,叶落花飞。
而此刻的竹林里面,正是三方混战。
独手翁的人追着周令祎和杨先生,杨先生攻击着突然出现的羽少,而羽少,又死死缠住独手翁,场面一度陷入紊乱。
可偏偏在这鸡飞狗跳之时,远远的,竟有一匹快马疾驰而来。与众人擦肩而过之际,马上突然传来一个女子急促的声音,“穆夜——!”
这是……
人群里的穆夜猛地抬头!
看到了,在那儿——
马上的浅也一呆,突然间有了勇气,发疯般撞向身后的阳一,“停下!你给我停下!”
“不要命了!”阳一吼她。可惜,这四个字刚吼完,他就被她狠狠掼下马。
骨碌骨碌,阳一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爬起后,也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睚眦目裂就追向浅也和马,“稳住!稳住!”这个疯女人,不知道自己被捆成了粽子,无法用手控马么!
而另一边,浅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眼看马儿越跑越偏,越跑越快,情急之下,只能用手死死抓住鬃毛,不叫自己失去平衡。
她颠颠簸簸,横冲直撞,穿过了一个又一个阻碍,两旁翠竹次第落后,隐约间,似乎看到了前方小路的尽头。
尽头?
她心里一喜,要出竹林了?前面就是平地?
却在看到竹林外面的景象时,瞳孔骤然一缩。
远处,一轮红日缓缓升起,碧空如洗,白云飘飘,已是一日晨光起。而竹林外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平地,那里空荡荡的,往下,却有一片绿汪汪的、一眼看不到头的原始森林!
老天,浅也瞬间反应过来,前面是峭壁!前面是峭壁!
她没来得及尖叫,就见马儿纵身一跃,载着她,掉入了下面的原始森林。
“夏浅也——”
依稀中,她似乎听到了阳一声嘶力竭的呼喊。
完了。
这是她晕过去时脑海里出现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117章 第22章:狭路相逢(四)
一阵风吹来。
好腥。
浅也嗅嗅鼻子,感觉闻到了血的味道。
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青葱,绿意盎然,各种奇形怪状的参天古树盘根交错。视线再往上,是一匹马的尸体,此刻马已经被五六个树枝贯穿了,倒插在空中,鲜血直流,显然,之前闻到的那股腥味就出自这里。而马的头上,还站着几只鸟儿,听到她的动静,鸟儿们纷纷回头,然后,也不知把她当做了什么,怪叫一声,展翅飞走。
这是……
她浑身酸痛,骨头有如散架,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双手依旧被捆,挂在半空,动弹不得。
——等等,挂在半空?
她陡然清醒了,看向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和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死也得残。可现在呢?马被树木贯穿,失血致死,她却因为那匹马,躲过了树木的贯穿,又因为身上的绳子,吊在了一棵树上,也没被摔死?
……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她几乎要仰天长啸,人品啊人品,狗屎运都没这么走的!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必有后福!
“噗呲”,却听此时,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脆响。
“……”她一僵,缓缓抬头。
还没看清声音来源,又听一声脆响,紧接着,她背上的绳子就一松,整个人如同狂风刮过的椰子,扑通一声,滚落在地。
“嘶……疼……”她呻/吟,三下五除二地除去了身上的断绳,就着藤蔓站了起来。甫一站起,就感觉膝盖那边火燎燎的麻,估计是摔下来的时候碰到了哪里,青了。
不久前飞走的鸟儿又折了回来,停在对面,歪头,好奇地打量她。
接下来怎么办?
她与鸟儿大眼瞪小眼。
四周全是树,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冒然行动的话,很容易迷失在这原始森林。可若一直待在这儿等人来救,也不是个事儿啊。首先,吃什么……
她盯着鸟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动物的警觉性从来最强,被她盯着的鸟儿瞬间炸毛,振翅一挥,飞向远方,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满眼馋光。
“……”她挫败地摇摇头。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
天色渐渐变暗。
层层叠叠的叶子遮天蔽日,也挡住了最后一抹阳光。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气,林中湿气越来越重,土壤是赤色的,偶尔出现几个动物影子,却也只是一闪而逝,快的叫人看不清底细。远处,不知何时聚起了浓浓的白雾,一点一点,迎面飘来,吞噬着一路的花草和树木。
不行。看着让人发毛的白雾,她想,不能再傻等下去了,必须主动出击。
当即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一棵树,做了个简单的#形记号。
她边走边做,想着即便自己没找到出路,也能沿着这些记号返回原地。甚至,她还抱着一丝期待,如果穆夜他们能下峭壁,说不定,也能通过这些记号追到她……
就这么走着,做着,不知走了多久,依旧没看到出口。
身边的雾气越来越浓,温度也越来越低,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心灰意冷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怎么办?
她抬头,望向天空的月亮。自己真的会死在这里么?
月亮无声而笑,挂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给她任何提示。
又看了看前方。前面漆黑一片,仿佛深不见底的黑洞,无论想走多远,都会被它包裹。
算了。
休息了一会儿,她倏地起身。回去!原路返回!等天亮了再重新找路!
拄着木棍,当真开始往回走。
因为心急如焚,她回去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几乎是一路小跑,连带着也惊起了两旁树洞里的松树,一个个探出头来,瞪着这个不速之客。
终于,要跑回最先的地方了。
眼看前方就是熟悉的景色,她心里一松,放慢了脚步,岂料,空气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滚开!”
咦?
她一惊,立马停住脚步。
人声?
“快滚!你们这群畜生!”那男音又道。
好像……好像是从左侧传过来的。
她眨了眨眼,来不及细想,脚步一转,走向了左边。
近了,更近了。
拨开一片又一片灌木丛,除了越来越清晰的男音,她还听到了一连串“吱吱”的叫喊,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是……是猴子?
刚这么想,眼前的一幕就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是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紫草荒芜,湿地起伏,两棵古树不时什么原因倒在了地上,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十字,而十字最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被群猴围攻的受伤男人。
因为是晚上,她看不清楚男人的长相,只能凭对方的动作判断他正与这群猴子进行“殊死”搏斗。
“把腰带还给我!”男人冲远处一只猴子大嚷。
“吱吱,吱吱吱~”
嫌疑猴不为所惧,研究了一会儿男人的腰带,将腰带一圈圈套到自己头上,套完后,还对同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得意地左蹦右跳,远远瞧去,很是滑稽可笑。
其他几个猴子见状,纷纷学它,去抢男人身上余下的“宝物”。
“吱吱吱吱!”
“该死的!住手!”
“吱吱吱吱!”
“你们这群强盗,裤子都快被你们扯掉了!”
浅也往前走了几步,突听脚下一声“哗擦”,她低头,发现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一叠枯叶。
而对面,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一直拔河的男人和猴子全部停止了动作,望向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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