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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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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紧。”他安慰道。

    “对,不打紧。那刀倘若再偏一寸,你们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周令祎拆他的台,“这陆璇也不知搭上了谁,竟这么厉害,连续设计我们两次,将我们玩弄于股掌。”

    “陆璇?”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浅也倍感意外。

    “是她。”周令祎解释,“那伙人偷袭我们的时候,身边还捆着两个麻袋,听声音,是一女一老。我们当时不是没找到你们么,就以为……麻袋里的是你和翁老,自然要去救。可打开麻袋,里面却是握刀等候的陆璇,骆夜没避过,就被刺了一刀。”

    “……”这个女人。浅也捏紧拳头。

    “后面就更厉害了。我们躲入了地道,按理说是易守难攻的,可对方却攻了好几次,搞得我们草木皆兵,一刻也不敢放松。接着,你们进来,我们以为还是他们,就与你们动手。现在看来,明显又中了对方的计。”

    “哼!原来有陆璇。”独手翁冷笑,“这么一来,对方为什么能提前找到这村子,还冲我们扔石头,就解释得通了。”

    因为两张藏宝图陆璇都知道,也都背了下来。

    “是啊,扔石头的就是那伙人。”周令祎补充,“带头的二十来岁,十分擅长用计,陆璇叫他‘羽郎’,手下人称他‘羽少’。”

    独手翁脸色一变,“羽少?!”

    呃……

    众人被老头的反应弄得一怔。

    独手翁一把揪住周令祎的领口,恶狠狠道,“你亲耳听到他们喊他‘羽少’?!”

    “……对。”周令祎一个用力,挣脱了独手翁的手。

    “哈!哈!澹台羽,澹台羽——”老头咬牙切齿,“你这个孽徒,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妙,妙啊!”

    孽徒?

    那个羽少?

    浅也心里一动,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称呼。

    “他们现在在哪儿?”独手翁倏然收声,逼问周令祎,眸中的杀意比火还炽。

    “不知道。”

    “不知道?”老头面目狰狞,上前,再次揪住周令祎领口,“你不是跟他交过手了么?!”

    “交过手又如何?”周令祎蹙眉,再度挣脱开独手翁,“我又没跟着他。”

    “前辈,稍安勿躁。”见此,一旁的穆夜打断道,“对方很聪明,明知我们躲入地道,易守难攻,却仍然攻了好几次,为的就是麻痹我们,让我们双方自相残杀。而在此期间,我想,他们绝不会什么事都不做。”

    “你是说……”

    “他们有陆璇,有地图,更来到了这个村子。接下来的目标——”

    自然是地陵入口。

    众人在心里同时道。

    “那还愣着干嘛?”独手翁回神,立马下令,“我们这就去,不能让他们抢得先机!”

    “现在?”周令祎问。

    “不是现在,难道要等他们找到宝藏?”

    “我们身上都有伤,莽撞行事,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陷阱。”

    “伤?”独手翁哼哼,“老夫瞧你刚才挣脱的力气,不像受伤的人。”

    周令祎正欲说话,人群里的穆夜忽然悄无声息地倒向地上。

    “穆夜!”

    浅也一直关注着他,见势不对,连忙去扶。

    手刚碰到他身体,就感觉一股钻心的冰凉,她焦急道,“穆夜?穆夜?”

    穆夜却闭上了眼睛。

    “前辈!”浅也回头,“他晕过去了!”

    “那就让人扛过去。”

    “……”她瞪着他。

    “时间宝贵,老夫可没功夫等他养伤。”独手翁无视她的表情,冷冷道,“来人!把他扛起来!”

    “不行!”浅也叫道,“谁也不许碰他!”

    “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头变回了刚认识的那个修罗。

    她扶着穆夜,眼神坚定,态度毫不退让。

    火烛明灭,独手翁被磨去了最后一点人情,他瞥了一眼手下,正要挥手,

    “前辈。”

    人群外面,一直默默当隐形人的苏轮缓缓开口。

    刷刷刷,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

    ……

    穆夜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

    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眼睛上缚的白绫无比柔软,他动了动,支撑着坐了起来。

    “你醒了?”对面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蹭蹭蹭小跑过来,“饿不饿?要不要喝水?你想干什么,我来帮你。”

    “小夏……”他问,“这是哪儿?”

    “还在山*。这里是村子最西边的一个屋子。”

    “……我躺了几天?其他人呢?”如果没记错,晕倒之前,他们应该正被独手翁逼着去找地陵入口。怎么一觉醒来,他反而舒舒服服躺在了床上?

    “已经过了三天。其他人已经找到地陵入口,提前进去了。因为你迟迟未醒,我就自作主张把你的牡丹坠给了他们,留下来照顾你。”

    “他们找到地陵了?”他惊讶,“这么快?”

    “恩。是被……找到的。”

    中间那个名字含含糊糊,他微微侧头,喝道,“谁?!”

    空旷的屋子里,除了他和浅也两个,还有第三个人的呼吸。

    “穆夜。”对方叫道。

    唤的既不是骆夜,也不是庄主,而是当年他在马车上的假名。

    如今,还记得这个名字的,除了小夏,也只有一个,“苏轮。”

    “是。”

    一阵风吹过。

    床上的白绫青年,床边的女子,以及身后的黑衣男子。

    兜兜转转,恩恩怨怨,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们三个,竟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哟,终于醒了!”门口传来阳一的声音。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他。

    阳一摸摸鼻子,“还以为你永远都醒不来了呢。”

    三人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没有一个get到他的玩笑。

    阳一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最后对中间的女人道,“喂,夏浅也,你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浅也没动。

    “好姐姐。”阳一换了称呼,“你出来陪陪弟弟,成么?弟弟真有话要对你说。”

    这是第一次,少年对她开口撒娇。

    浅也叹了口气,望一眼屋内二人,抬脚,跟阳一走出房间。

    外面阳光耀眼。

    浅也跟在阳一后面,走走停停。两个人的影子被拉的长长短短,高低不平。

    终于,阳一转过了身。

    “你要说什么?”她问。

    “他也来接你了,也帮你找到地陵入口了,这三天,你无微不至地照顾那瞎子,故意无视他,忽略他,他也受了。现在瞎子醒了,你也该做出一个选择了吧?”

    “什么选择?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已经结束了。”

    “你的意思是,你选那瞎子?”

    她沉默下来。

    “你选那瞎子?”阳一又问了一遍。

    见她不语,阳一道,“苏轮那样的男人,一旦选择就会担当到底,绝不后悔。夏浅也,你说你爱他,可说完后,毫不犹豫就将这份爱丢弃,远走天涯——好潇洒,好骄傲!”

    “可你知道么?你走后,是他,将这份被你弃之如敝履的爱默默捡起,独自承受着本该两个人一起遭受的考验。”

    “你说你不叫夏兰花,好!他从此只称呼你为夏浅也。你说你不要做小,好!他为你拒绝了杭敏之的婚事,舍近走远,却由此,得罪了杭家为首的新派别,不仅不再助他,还对他暗地使绊子、下黑手,他做起事来愈发捉襟见肘。”

    “没有外力支援,他只能全力讨好铁怀英,替铁怀英卖命,以期得到铁怀英的拥护,甚至,还替铁怀英背下了那次船上杀贵女的黑锅——你可知道,短短四个月时间,他遭受了多少暗杀?”

    浅也不说话。

    阳一顿了顿,这才道,“三十七次!整整三十七次!不论白天还是夜晚,刮风还是下雨,总有杀手伺机而动,窥探他,行刺他,甚至一天能遭遇两次。他是铁怀英最锋利的刀,最招摇的靶子,被他毁掉的王侯世家,王孙贵族,不恨铁怀英,却对他恨之入骨。可他不在乎,不留我在身边保护他,却把我赶到了外头——你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在外头!他担心你的安危,宁愿自己提心吊胆,也不愿你有丝毫的闪失。他就是想着,等搞定京都那些事,有足够的力量了,再来这里找你。”

    说到这里,阳一冷笑,“可你呢?他在京都流血卖命,为了你们的将来筹谋划策,你却在这里和别的男人花好月圆!你情我浓!”

    浅也指甲掐入了肉里,神情茫然,却依旧什么也没说。

    “他本是块冰,你却逼他为爱燃烧。如今,他燃烧了,不顾一切地过来了,你却告诉我,你不要他了。”阳一逼近她,反问,“夏浅也,你有没有心?你到底怎么想的?看着他这样为你疯魔,失去理智,你很得意么?”

    与此同时,另一边。

    穆夜道:“你想杀了我?”

    “何以见得?”

    “在地道的时候。”当时浅也大喊住手,他停住了,苏轮却没有一丝迟疑,继续朝他砍过来。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苏轮早猜到地道里的人是谁了,他想趁机杀了他……

    苏轮没反驳,算是默认。

    “现在呢?你替我们找到地陵入口,却没直接带她走,反留在这儿等我醒来。你又在盘算什么?”

    苏轮负手走到窗前。

    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色,他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对宝藏没兴趣。”

    隔了一会儿,他继续,“但我知道,周令祎在为谁效力。也知道,你与他已经秘密有了交易。你们将来打算用这笔宝藏做什么,我更是一清二楚。”

    穆夜的脸色几不可闻地一变。

    “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让你们成功。所以,虽然帮你们找到了地陵入口,我却多做了一件事。”

    他幽幽的,吐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牡丹坠已经被我掉包,而那些机关布置图,也被我换成了假的。周令祎此去,必死无疑。”

    穆夜霍然从床上站了起来!

    却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摔倒在地。

    “你会怎么做?”

    苏轮好似没听到他的动静,依旧背对着他,“是任由周令祎死在地陵?还是为了你们的约定,赶去救他?据我所知,他们是昨晚进去的,你现在去的话,或许还来得及。”

    听完这话,穆夜反而平静下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苏轮没说话。

    “要么,所有努力付诸东流,还陪上周令祎一条命。要么,逼我入绝境,不动声色地解决我。二选一。果然是苏公子会做的事。”

    “那么,义薄云天的小夜哥。”他转身,直视着他,“会选哪一个?”

    “哈哈哈哈……”穆夜大笑,笑声朗朗,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他从床上起身,凛然道,“那我就如你所愿!不过,我接你的招,你敢不敢接我的赌?”

    “赌?”

    “对,赌。”

    夕阳西下。

    远处的浅也与阳一正结伴而归。

    山*最西边的一个屋子里,只剩下了一位黑衣男子自斟自饮。

    他坐在那里,青丝如墨,衣带当风。而内室唯一的床上,此刻早已空空如也,没了主人。

    他一杯又一杯地饮着茶,直到壶里的水都倒光了,才听到那姗姗来迟的推门声。

    吱——嘎——

    年久失修的木门被开启。

    他转过头,看向了门外的浅也。

    四目相对。

    ——“赌?”

    ——“对,赌。”男人的声音一字一顿道,“苏轮,你自诩聪明,算计人心,却不知世间万物,唯有感情必须用真心来换。你逼我离开,我如你的愿,可我们不妨赌一赌,我走之后,她是来寻我,还是跟你在一起?我们就看一看,她到底爱不爱你?或者——有多爱我。”

 第131章 第25章:慧者执妄(三)

    古朴的院落。

    她站在门外,他坐在门内。

    咫尺距离,一墙之隔,谁也没开口。

    终于,她收回视线,低头,一脚跨入院子。

    路过他的时候,他伸手,去倒壶里的水。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那抬起的手,却在轻轻发抖。

    脚步声进房间了,停住了,突然,又冲了出来!

    他一把扣住茶壶。

    “……他呢?”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她直接问他,“他去哪儿了?”

    门外的阳一嗅到了不对劲,悄悄躲了起来。

    “你问穆夜?”他笑了一下,姑且算是一个笑吧,“他放心不下先去地陵的周令祎他们,也赶过去了。”

    她死死盯着他,“赶过去?”

    “是。”

    “在他刚刚苏醒,身上伤还没好的时候?在他没有牡丹坠,眼睛不方便,我又不在身边的时候?在你单独跟他相处之后?”她深吸一口气,质问,“苏轮,你跟他说了什么,逼得他连等我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去了地陵?”

    他没回答她。

    她闭上眼。不想问了,也不去看他了,毫不犹豫转身,走向屋外。

    “他们出不了地陵了!”他在身后高声道,“机关图已经被我换了,那里杀机重重,险象环生,十步一机关,五步一陷阱,他去,是送死,而你现在追过去,也无力回天,你们都会死在那里!”

    她的脚步没停。

    “你爱上他了?明知前路是死,也要去陪他?!”

    “夏浅也!”

    他站了起来,语调平静,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你若出这个门,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她一下子定住了。

    “管你是生是死,是人是鬼,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去找他,我立马就回京都,从前种种,恩断义绝。天下女人何其多,我不会稀罕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西风残照,叠翠流金。

    她微微转头,露出了柔美白皙的侧脸。

    他听她说了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她说,“断就断。”

    “哎,夏浅也!夏浅也!”

    阳一见此,连忙去追。

    “砰——!!!”

    茶壶狠狠砸向地面,摔成了碎片,也拦住了阳一追赶的步伐。

    阳一回头,见男人没有表情道,“回来。”

    “可是……”

    “别让我说第二次。”

    “……”

    阳一看了看远去的浅也,再看了看站在那儿的苏轮,千言万语,千头万绪,最终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所以,结束了?

    这两个人,真的到此为止了?

    地陵某处。

    周令祎与独手翁满面灰尘,一身狼狈,此刻正凑在一起,举着地图,比对着前面两条阶梯。

    这两条阶梯一上一下。

    上去的,明火点亮,一路通畅到底,什么都没有。

    下去的,黑咕隆咚,仔细看,地面还有许多不明物质。

    地图上显示的是走有不明物质的那条路,可两人见此,都有些踟蹰。

    “怎么办?”周令祎捏着手中的图,“之前那个机弩阵,死里逃生的只有我们俩。我怀疑这图是假的,倘若、倘若这次还按照它标的走……”

    “不按照它走,不就代表我们一开始就走错了?还得重新退回去,再过一遍那个机弩阵?”独手翁打断道,“也许上次只是个意外。”

    “也许,是我们都上了那家伙的当。”周令祎冷冷道。

    那家伙,自然是指苏轮。

    独手翁摇头:“且不提这图真假,只说这两条路,你通常情况下看到,会走哪一条?”

    周令祎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照常理推断,往上走,看似明亮、顺畅,什么都没有,实则充满了危险。往下走,虽然黑漆漆的,路上也放了不少障碍,可越是这样,我反而越觉得是故弄玄虚。且地陵地陵,摆明了是在地下,如果是我,会选择往下走。”

    “图上标的也是这条。”独手翁干脆道,“所以,我们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

    如果……又错了呢……

    周令祎皱眉,想了半天,猛然发现除此之外他们也没其他路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同意。

    他们小心翼翼走下石梯。

    嘀嗒。嘀嗒。

    头顶有水珠落地的声音。

    他们刚踏上第一层,就感觉脚下石梯一抖,接着,咔擦一声,整个平台都往下降了一节。

    ——不好!

    二人表情齐齐一变,雕塑般立在那里,再不敢挪动分毫。

    好久,好久。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浑身僵硬,一动不动,石梯还是那个石梯,人也还是两个人,四周静悄悄的,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真的是故弄玄虚?

    二人试探性地往下走了一步,没反应,又走一步,依旧没事。

    就这样,他们下了第三层,第四层,第九层,第十层……

    嗵嗵。

    嗵嗵。

    空荡的阶梯上只听到两人谨慎的脚步声。

    走到中间后,头顶水滴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仿佛一下子打开了闸门,水流湍急,越来越促,越来越重,哗啦哗啦,宛如下雨。

    “……怎、怎么回事?”周令祎连忙停住,环顾周围。

    独手翁自然也听到了这异响。他看看左边,再看看上边,虽然什么也没发现,可四十多年的临场经验却告诉他,“不行,不对劲!不能往下走了,回去!赶紧回去!”

    闻言,周令祎掉头就跑!

    与此同时,他们脚下的阶梯仿佛有了生命,噗呲一下,瞬间倾斜,原本垂直的台阶刹那变成了滑梯——

    “呃!”

    二人始料不及,脚下一个踉跄,齐齐摔向地底。

    混乱中,周令祎一把拔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插向墙壁!

    只听“噌”一声,刀锋入壁,他挂在了那里,下面的独手翁见此,一把拽住他的腿,黑暗里,两人一个连着一个,如同辣椒串般串在了半空。

    “是陷阱!”周令祎大喊。该死,地图是假的是假的果然是假的!这老头重死了重死了重死了!

    “梯子还在,我们顺着梯子网上爬!”老头说道。

    两人连忙伸脚去钩旁边的滑梯。

    只是脚刚碰到,就见滑梯上方,缓缓流下了晶莹的液体,一点一点,覆盖住倾斜的滑梯。

    “……那是什么?”周令祎吃力地抬头,“水?还是油?”

    那液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见就要流过他们的脚。

    几乎是本能,周令祎和独手翁将脚收了回来,再不敢借助滑梯往上爬。

    很快,滑梯上面就全是这些液体,且,源源不绝。

    周令祎不死心,从怀里掏了掏,又掏了掏,终于掏出了一把扇子。

    他将扇子丢到了滑梯上。当扇子接触到那些液体,只见一股白烟升起,定睛再看,他那名画师作画、上好材料制成的白玉扇子,就被液体融化得只剩下了扇柄上的挂饰。

    “……”周令祎的心狠狠一沉。难道,这回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而下面那一直拽着他腿的老头,看见扇子的下场,手也拽的越发卖力。

    怎么办,不好上又不能下,那等待他们的,只有……

    正想到这里,头顶突然传来一个男音,“周令祎!是你们在下面么?”

    ——骆夜!

    周令祎和独手翁的眼睛同时一亮,赶紧叫道,“是!是!我们在这里!”

    “你们情况如何?”

    “快拉我们上去!注意,千万别走那台阶,那是个陷阱!”

    话音刚落,就见一条白绫自上而下落了下来。

    两人看到这白绫,顿时如释重负。

    “一个一个上,”骆夜的声音在上面十分冷静,“不然恐怕承受不住几个人的重量。”

    周令祎对独手翁道,“前辈,你先。”

    老头也不客气,顺着他的身子蹬了上去,一把握住白绫。

    趁着老头攀爬,周令祎问,“你怎么进来了?还能找到我们?”

    “血腥味。”骆夜道,“我之前曾走过一个□□阵,那里死了不少人,但是没找到你们的尸体。”

    听到这话,周令祎的心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所以,他是怎么过那机弩阵的?

    仅凭他的听力?

    “地图是假的,不能再往前走了,我们得出去,从长计议。”骆夜道。

    一听要出去,独手翁立马拒绝,“不行!我们地图是假的,陆璇和澹台羽那边的可是真的!他们本来就比我们进来得早,现在我们一出去,岂不是给了他们更多的时间与机会!”

    “可一直留在这里,我们也无法……”

    轰隆轰隆——

    地面猝然震动起来,大量大量的泥土往下掉,石块滚动,沙粒飞扬,整个地陵好像被人从梦中唤醒,毫不犹豫点燃了所有道上的烛台。

    独手翁吊在半空,险些被弄震下去,等他一脸惊慌地爬上来,那震响依然没停止。

    轰隆轰隆——

    轰隆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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