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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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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
“这里长年没人进来,水蛭们又被盐困住,根本不可能填饱肚子。在没有血液提供的情况下,为了活下去,它们只能自相残杀。你听到的声音,想来是它们在干尸体内互相争斗吸吮的动静……”
浅也被他描述的寒毛直竖,“那,还是别走这条路了,这条路根本不能走!”就是个炼狱!炼狱!
“左边那条走不得……右边这条也走不得……”苏轮兀自说着,良久,他抬头,“我们再回那个路口看看。”
浅也等的就是这句,二话不说,转身就撤。
两人回到十字路口。
鬼火幽幽,发着蓝光,一左一右两条路朝他们无声笑着,似在挖苦他们此刻的窘境。算上时间,他们已经在此处耗了快有一个小时了。
浅也有些烦躁,“现在怎么办?走前面是鬼打墙,走左右又是这样两条路。”
“你确定,现在往前走依然会是鬼打墙?”
她被他说得一愣,“什么意思?”
“我随便猜的。”他不置可否,提议道,“不如,你再走一遍试试?”
“我?”她敏锐地听出了他用的是“你”,而非“我们”。
“恩。我站在这里等你。你走一圈,如果依然是鬼打墙,很快便会看到我。如果不是,那恭喜,你就能畅通无阻地出去了。”
“那你呢?”话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夏浅也,”他望着她,目光深深,“你在担心我?”
“我在担心自己!”她立马反驳,“好端端的,干嘛要分开行动?前面若还是鬼打墙,一个人走、两个人走有什么区别?若不是,你让我单独走,万一我出了意外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要出意外也是我这里,绝非你那里。”
浅也蹙眉,“什么?”
见他不说话了,她追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不确定。”他说,“所以我想一试。”
“怎么试?”
“你照着我说的,往前走就可以。”
“那你呢?你要做什么?”
“暂时不能告诉你。”
“苏轮!”
他不说话,但态度很强硬。
“……”她瞪着他。
好久好久。
忽然,她笑了。
“……就是这样。”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擅自替别人拿着主意,也不管这是不是别人需要的。”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样的包办?”
“独断,专行,不可一世!”
她霍地转身,丢下他,大步迈向前方,“随便你吧!你要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好、最好死在这里——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吼完最后一句,她埋头狂奔,留他在后面静如雕塑。
哼哧哼哧。
哼哧哼哧。
一鼓作气跑了一段路,浅也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之前的情绪转瞬即逝,等冷静下来,脾气没了,剩下的就是对自己刚才那么激烈反应的懊悔。
“应该更理智一点的……”她自言自语,垂头丧气,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还处于险境,明明就不是计较感情问题的场合,却偏偏,偏偏……
是了。她想,一定是因为看到那些干尸,是那些恐怖的尸体搅得她心神不宁,她才会为这点小事就炸毛。
接下来……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茫然望着前路。都走到这里了,要继续往前么?
冷风吹过,吹得两边“鬼火”噗呲一晃。
当然。
心里跳出了这两个字,她咬咬牙,毅然决然朝前走去。
又变成了单身,身体的感官自然而然变得机敏,很快,她就感到了一丝冷意。不过这样的环境,其实很适合人思考。
——“你确定,现在往前走依然会是鬼打墙?”
——“这个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要出意外也是我这里,绝非你那里。”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必须有人站在十字路口守着,另外的人才能走出鬼打墙?
不然,他为什么支开她?
又为什么说“你就能畅通无阻地出去了”?
难不成……
想到这里,她倏然止住脚步。
只是一念未起,她就自嘲:夏浅也,你穷操心什么。他傲慢自负,脑子里想的比普通人不知快了多少步,你与其在这里牵挂他,不如好好想想一会儿真出去了怎么找穆夜他们。
毕竟,谁也不知道鬼打墙之后,地陵里还会出现什么。
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她逼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
眼前,是一望无尽的狭窄通道,两边烛火除了比最开始矮了半截,其他的,几乎没有任何改变。
怎么还没走到头?
她边走边观察。似乎、似乎这一次用的时间,比前面几次都要长啊……
还是说,她其实已经走出鬼打墙了?
等等,走出鬼打墙?
有这么简单?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来了?
那——
耳边忽然一阵嗡鸣。
她定在了原地。
不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而是因为,视线对面,鬼火阑珊处,出现了一个让她无言以对的身影。
苏轮。
“……”
她有些许的失神。
苏轮站在那儿,身子微微倾斜,似在看着哪里。
听到她的动静,他转头,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会碰见她,也早就等候她多时,“看来你的运气不太好,走了半天,又绕回到我这个‘最讨厌’的人面前了。”
浅也面无表情走向他。
分别之前耍了一顿邪火,还以为他要背着自己干什么,两人再没有见面的机会,现在看来,事情压根不是她想的那样?
这就有点尴尬了……
她不自在地低头,无意瞥见地上的东西,惊呼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水蛭?”
目光所及,几十只干瘪的水蛭横七竖八躺在那里,身上冒着一层又一层的血水,那画面,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你做了什么?你……”她一顿,看见有隐隐火光自左右两边照来。
这是……
她不敢相信,“你又进了这两条岔道?!”而且,而且还动了最不能动的烛台!
“是,我又独自进了一趟。”
“没有陷阱么?”她一脸呆相,“不是说里面的烛台不能碰么?还死了这么多人……”
“有陷阱也无所谓。有人要我死在里面,我就听她的话,姑且试一试了。”
“……”浅也险些被他呛住。本来那么气急败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反倒变了味。
“苏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曾说过,因为灭了三盏灯,这两条路才出现。”他终于开始解释,“所以,鬼打墙的出口应该跟这些烛台有关。”
浅也随之望向两旁的“鬼火”。一望又是吓一跳,左右岔道里亮着几个烛台,可前后的走道里,却也同时灭了几盏火。
“既然能多出两条道,我猜,肯定还有其他的道没出现。”
“可是,我已经灭了三盏,难道还要再灭……”
苏轮打断她,“奇门遁甲。”
“什么?”
“我曾经读过一本书,上面提到,古有奇门遁甲大师者,能在九九八十一步内,营造出一个鬼打墙的困境。”
听到这里,浅也脑子一炸,“你是说……”
“再结合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十字型路口,我很快就想到了奇门里的九宫格。”
后面的话浅也是完全听不懂了。
“九宫格里有八门,倘若左边的路属于伤门,右边是惊门,那我们唯二能出去的路,就在生门和开门。”
“你动了烛台,便多出了两个门,那么显然,烛台的明灭也跟九宫格有关。”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四、二为肩,八、六为足,五居中宫。 ”
“以我们脚下为中心,前后鬼火为明,左右鬼火为灭,即,前面的烛台必须灭掉九盏,后面的烛台必须灭掉一盏,左边的必须点亮三盏,右边的必须点亮七盏,我们才能看到剩下的四门。”
“所以……”她努力消化着他的话,“你才又进去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怔。又是灭又是点的,每次点灭的数字还不一样,在此期间,他稍有差池,就会触发机关,死无葬身之地。
他是——是因为这个,才坚持要支走她的?
“选一个吧。”苏轮一句话将她拉回现实。
“啊?”
他往后退了两步,让她能够看清,“余下的四门已经全部出来了。左边是生,右边是开,这两个都是出口,你走哪一个?”
她顺着他的话看去,果然,左右岔道里面,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两条道。
此刻,云烟雾饶地等待着她的选择。
“左边。”
两人举着烛火进入左岔道,又左拐,进入到了苏轮口中的“生门”。
入目所见,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里面黑漆漆、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摆设。哦,不对,浅也咽了咽口水,除了墙角的烛台。
苏轮快速扫了一眼烛台,道,“有二十四盏。那些工匠还真刁滑,都到了这一步,还在设陷阱。”
他开始一个一个点蜡烛。
噗呲,噗呲。
火苗跳跃,这一回,却是最正常不过的红色。
当点第八个的时候,他提醒,“注意。”
注意?
注意什么?
浅也眨眨眼,刚想询问,嘭,下一刻,她的脚下就一空,连尖叫都来不及,就跟苏轮坠入了地底。
哗——
身子着地的一刹那,她闷哼,觉得屁股都要裂开了。谢天谢地这高度不高,不然,她没被这变故吓死,也要被摔死了。
“夏浅也。”苏轮出声。
“你就不能提前说一下!”她叫。
“……小夏?”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咦?
她迅速回头。
目光所及,独手翁,周令祎,以及穆夜,正满脸惊讶地看向她和苏轮。
作者有话要说: 鬼打墙这部分用到了“奇门遁甲”一点点皮毛,如下图:
浅也误打误撞,将原来的走道变成了一个“奇门九宫格”。
九宫格内,戴9;履1;左3;右7;4、2为肩;8、6为足;5居中宫。不论是横竖斜,三个数字加起来均是15。
九宫格内有八门,其中,生门、休门、开门为吉;杜门、景门为平;死门、伤门、惊门为凶。
古人有歌曰: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浅也弄出来的两个岔道正是代表大凶的伤门和惊门,极其危险,随便走哪个都是死路一条。
第135章 第26章:公子无双(一)
“穆夜!”见到他们; 浅也忙从地上爬起来; “太好了,终于追上你们了。”
“你……你们为什么会从上面下来?”穆夜喃喃道。其实他心里问的是,为什么他会让你来。
这个“他”; 自然是指苏轮。
苏轮负手; 一言不发地站到浅也身后。
看到他; 周令祎冷冷讥讽:“哟,这是谁呀?这不是偷偷换了我们地图的苏轮苏大公子么?怎么,您自个儿也进来了?是不放心我们; 想亲眼看着我们死呀?”
“哼!”独手翁杀气腾腾接口; “我们会不会死不一定,不过现在,老夫敢肯定,第一个死的,会是他。”
话音刚落,周围气氛一变。
眨眼功夫; 双方四人就形成了势同水火的局面。
浅也看看这个; 又看看那个。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几人之间可不是什么团结友好的合作关系。甚至,说是死敌也不为过。
“小夏,”穆夜回神,唤她,“过来。”接下来就是他们男人的事了; 她不应该、也不能插手。
浅也没说话。
一时之间,她进退维谷。
紧张的对峙里,苏轮轻笑一声,越过她,上前,“你们遇到麻烦了?”
这话问得对面三人一怔。
苏轮抬抬下巴,“这后面是什么古怪,叫你们停在了这里,迟迟不敢过去?”
杀气莫名弱了一些,独手翁和周令祎交换了一下眼色,脸上均闪过一丝狼狈。
看到他们这个表情,浅也不由也望向三人背后:只是那里地势平坦,一眼就能望到底,并没有什么特别。
呃,如果非要说哪里古怪——地面宽广算不算?地板是格子形状的算不算?
从这头到那头的出口,竟然有足球场那么大。
这……这合理么?
“哈哈哈哈!”却听独手翁大笑,“好,好啊!瞧老夫给气的,倒忘了正事。”
“翁老,”周令祎也笑,“我们之前还在讨论该谁上,您看,这不是有现成的了么?”
“不错。不错。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都是命啊,躲也躲不过。”
说罢,二人似笑非笑望向苏轮。
苏轮神色不变:“看来二位终究觉得我还有用,打算暂且放我一马了。”
“啧啧啧。”独手翁叹息,“所以说,老夫最喜欢和聪明人讲话了,不废口水。”
周令祎挑眉。
独手翁往旁边一让,“既然如此,还说什么呢?公子,请!我们要到对面去,可惜这地方实在难走,不如,就由你来替我们探探虚实吧。”
——要么,你替我们走,要么,现在就杀了你。两条路,你选一条!
独手翁眼中冰凉刺骨。
“好。”苏轮应道。
浅也看向他。熟料,他正好也看过来。
她一个措手不及,稍显慌乱,又极快地恢复平静。他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盯着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似在期待着什么。
她依旧一动不动。
他收回视线,自嘲一笑,转身,毫不犹豫走向前方。
众人的目光随他一起来到空地。
面前,是一块长方形的区域,视野开阔,烟雾缭绕。地面纵横交错,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正方形格子。格子空间很大,人站上去,至少要三步才能走到下一个格子里。
“这是……”
浅也来到穆夜身边,刚出声,就被他打断,“仔细看。”
这话说完,那边的苏轮就抬脚,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
脚下的格子瞬间一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以第一个格子为中心,哗哗哗,周围好几个格子接连下沉、变色,很快,地面就显出了一大片的变□□域。最神奇的是,有几个格子上,赫然出现了“一”“二”“三”“四”“五”的数值。
“咚!”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角落,从地底推出了一个小型沙漏。
流沙滚滚,跌宕起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一个容器流向另一个容器。
看到这一幕,浅也惊住了。
沙漏?
时间限制?!
这意思是,苏轮必须在限定的时间内走到对面?
否则,否则他就会……
“之前也是这样。”穆夜开口,“周令祎第一个尝试,只走了一步,周围的很多格子就发生了变化。周令祎担心有诈,便掉头重走,选了一个没有发生变化的格子,谁知刚踩上去,就险些丧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是刀锥。”周令祎默默来到二人身边,“从地上突然升起了四面墙,将我困住。墙上全是旋转的刀锥,呼啸着向我戳来……幸好翁老反应快,将骆夜的白绫丢进来,我借着绫绳跳出墙笼,这才捡回一条命。不然,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是一只血刺猬了。”
这描述听得浅也倒抽一口冷气,连忙看向苏轮所在方向。
此刻的苏轮正面临着跟周令祎同样的问题,周围大部分格子均发生了变化,唯有右边一个,没有任何改变。
那么,走这个?
只考虑了一瞬,他就动了——见此,众人屏息凝神——还好,他没选那个格子,而是直接往前走了。
“哼。”周令祎冷嗤,有些失望,又有些后怕,“别以为这样就安全了。”
浅也转头。
“我之后,是翁老。他吸取了我的教训,特意带上了护身的刀,专挑有变化的格子走。可你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浅也自然猜不到。
“前几个格子的确很安全,可当走到第五个的时候,翁老跟我一样,也被那突然出现的锥墙关住了。”
“……”
“那时他身处第五个格子,距离太远,绫绳根本来不及丢。为保命,他只好用刀砍了过去。虽然死里逃生,破墙而出,可那刀也被绞成了碎末,再无法使用。”
“刀?”浅也问。
周令祎阴□□,“不错。而我们,统共只剩下了那一把刀。”
“也就是说……”
“就是说,”穆夜接道,“这之后,我们将没有任何倚仗、任何机会。只能凭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探路了。”
浅也沉默下来。
周令祎斜她一眼,夸道,“夏浅也,你还真是一个福星。”
“?”她莫名其妙望着他。
“继我跟翁老之后,本该轮到骆夜上场。没想到,这个关头,你竟带来了苏轮……”周令祎微笑,“你说,你是不是骆夜的福星?”
见她不吱声,他低头,凑到她耳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还是说,你现在反而担心起苏轮了?”
远处。
苏轮已经踏上了第五个格子。
脚下是一个工整的“五”,左边的格子没变化,右边的格子刻着“二”,而前面一大片,都是没有变化的格子。
他停在了原地,仔细观察起地上的数字。
“这数字是什么意思?”浅也问。
“可能是通关秘诀。”穆夜猜测。如果知道,他们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周令祎摇头:“起先看到地上的格子,我还以为是个巨型棋盘。可又想,棋盘至少要有两军对垒才行,这上面空荡荡的,哪有什么棋子?”
不是棋盘,难道就是一个纯粹拼运气的机关?
浅也瞟一眼沙漏,发现里面的沙已经流逝了一大半,反观苏轮,却连四分之一的路程都没过。
——时间,根本不够用。
却见远处,苏轮再次动了起来。
这一回,他选择朝右边的“二”走去。
众人的心随之一紧。
他稳稳当当地站在了“二”上面。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
不知为何,分明是他一个人的战场,可这肃杀的气氛却搅得众人全部冷汗连连。
谁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步是否会迎来死亡。
“不行,时间绝对不够了。”目测了一下苏轮剩下来的路程,周令祎冷冷道,“除非他闭眼,一鼓作气跑过去。”
怎么可能?
浅也在心里反问。
苏轮自然不可能闭眼跑过去。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前面白茫茫的格子阵,似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他开始朝后退。
——什么意思?
——怕了?打算回来了?
“哎!”独手翁一直盯着他,见此,立马喝道,“你要干嘛?”
下一刻,老头就闭上了嘴。
只因——苏轮退了两格,又停在了那里。
浅也瞄一眼沙漏。那里沙子哗啦哗啦,几乎只剩下了最后一丁点细末。
“……”她毫无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
穆夜也听到了沙漏的声音,提醒道,“还有五弹指的时间。”
苏轮站在那里没动。
“四弹指。”
苏轮岿然不动。
“三弹指。”
继续不动。
“两弹指。”
“……苏轮!”她终于叫出声。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独手翁和周令祎紧张的神色。他们实在也很好奇,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会不会没事。
“一弹指!”穆夜拔高了声音。
就在这一瞬间,苏轮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连后退,就在这一弹指的功夫,他堪堪退回到了起点!
嘭!
众人看到,当他的脚离开最后一个格子的刹那,从那格子周围升起了四面墙,墙上旋转的刀锥统一方向对准中心!
轰——
那是空气被利刃破开的回响。
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浅也狠狠咽了咽口水,半天没回过神。
苏轮一直看着那四面墙收回地底,又恢复成原状,这才说道:“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什么?”独手翁满脸怒容,“你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看看这下面是什么机关?”
“不然呢?”苏轮淡淡地,“前辈不告诉我一旦走错会发生什么,我只能自己摸一摸底了。”
“摸到了,你待如何?”周令祎反问。
“摸到了,自然就清楚该拿什么态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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