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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反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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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听她如此说,浅也放下了心,合着这位哑婆婆还是个惜字如金的主儿?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奇怪,那你为什么要叫哑婆婆?好好的咒自己干什么。

    窗外,一轮明月当空而照。

    浅也和一个方脸女孩住到了一间屋子。两人铺好床铺后,相视一笑,客客气气地上床睡觉——毕竟将来是要做“同事”的,中国人的固定思维,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

    睡到半夜,忽然一阵浓郁的香味飘到屋子里,两人都是第一晚在陌生床铺睡觉,神经一直紧绷着,很容易就被熏醒了。

    似乎是火锅的香味……

    虽然不想承认,但浅也确实饿了。

    “咱们出去看看?这三更半夜的,看到底是谁在做饭?”旁边的小方(原谅这个健忘的女人吧,她已经忘记室友的名字了)提议道。

    浅也想到白日感觉到的这院子的阴森处,果断摇头拒绝:“不了,外面天都黑了,还是别去了。”

    小方笑她:“你这胆小鬼,你不去,我去——到时候我有东西吃,你可别怨我没带给你。”

    浅也躺回床上,以实际行动表达她的意思。

    小方撇撇嘴。因为两人才认识,也不好意思逼她,想了一会儿,只好自己一个人穿起鞋子开门出去了。

    浅也没怎么在意,继续闭眼睡觉。

    门外风声赫赫,有树影打在窗户上,一节一节的,层层递进,仿佛一只女人修长的手。她觉得有点冷,不由拉紧了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吱嘎一声响,似乎是小方回来了。

    她只说了一句“把门关好”,就调整姿势,再度陷入了沉沉的睡梦里。

    那人影当真关好了门,不声不响地睡到她身边,背对着她躺下,然后,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

    ……

    第二日。

    浅也醒来的时候,小方已经不在屋子里,外面传来女孩们说话的声音,浅也心知该起床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打开了门。

    门外旭日东升,喜鹊报喜,有一群女孩子站在那里洗漱。浅也在她们里面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小方的身影。

    奇怪,到哪里去了?

    她刚想找个住在隔壁的女孩来问问,突然有人跑过来说,动作快点,哑婆婆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她只好暂按不提,跟着众女离开西厢。

    出了西厢,见外面果然已经站满了人,哑婆婆守在最边上,依旧穿着昨晚那袭白衣,头上一个花苞髻高高梳起,神态漠然,目光凌厉,一张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愈显苍白。

    “动作太慢了。”哑婆婆皱了皱眉。

    待众人按照她的要求站定后,她这才道:“今日是第一天,规矩什么的先不急着学。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之中,有识字的人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

    “那就是没有了?”

    “我会。”人群里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浅也看了那人一眼,想了想,也举了一下手,“我、我也会。”

    “你?”

    哑婆婆忽略第一个说会的苏轮,转头,用一种质疑的目光看着浅也:“我看过你的卖身契,夏兰花,你来自乡下,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认字的?”

    浅也答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在人牙子的马车上,有个叫穆夜的哥哥曾教过我。”

    哑婆婆还是不信,对身后丫鬟吩咐:“去拿一本书来。”

    这是要验证了?

    浅也心里一阵苦笑。老娘小学中学大学十六年高等教育,比你们古人的十年寒窗苦读还多六年,到了这里竟然被怀疑是文盲?!要不要这么打击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17。第03章:周府鬼事(二)

    最后验证的结果浅也当然是“识字”的。

    虽然有些繁体字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但好在哑婆婆的要求也不高,指了几篇基础的诗句让她读了一遍,就算通过了。

    读完后,在场所有孩子都用一种看文化巨人的眼光盯着她。在前世大学生一抓一大把,研究生都不算什么的知识型社会,浅也第一次有了一种“啊,我也算是个专家教授”的微妙感觉。反观苏轮,眼睛微微眯起,看她的目光若有所思。

    ——浅也习惯性地无视了。

    确认浅也识字后,哑婆婆没说什么,只是拿起一个红本子,在上面刷刷刷写了几行,就再也不提。趁着众人没动,浅也目光在周围扫了一下,还是没发现小方的身影。

    少了一个人,难道没人发现么?

    她在心里嘀咕。

    却见哑婆婆收起红本子,抬首,清咳一声,开始给众人讲解周府的格局和大大小小众位主子。浅也只听了一个当家老爷叫周镇宝,就开始走神,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小方到底上哪儿去了。

    终于,熬过了介绍周府众主子的冗长讲解,哑婆婆开始教大家服侍主子的基本礼仪。浅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夸张,好繁琐的规矩!难道今后她就得这样去伺候周府的那些小姐么?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古代人肯定是无聊疯了,光是一个倒茶都能想出五六个花样来折腾人,立这些规矩的原因——恐怕就是想从细节上感受作为“人上人”的快感吧?

    她学的缓慢粗糙,不时还打翻几个杯子,看的哑婆婆连连摇头,脸色愈加苍白。与她明显对比的,是苏轮的规矩。之前没怎么在意,只是觉得这小子不说话时才有些翩翩世家公子的派头,现在经过哑婆婆提点,再看,才发现一切都是她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苏轮的规矩很好,不是那种刻意表演出来的贵气,而是有一种贵族门庭里常年规整的优雅,举手投足皆是漂亮。浅也打量了一下周围,所有孩子都在学规矩,学从容,唯有他,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感觉。

    ——当然啦,他原本就是个少爷。曾比这周府的任何人都金贵。

    想到这里,浅也心里一下子平衡了,对老天爷让她穿越到这破身体的一点怨念也顷刻烟消云散。

    果然,人类是需要比较才能得到满足的怪物。

    日头落下的时候,众人完成了最后一个任务,等到吃完晚饭,明月高悬,哑婆婆再不开口,手绢擦了擦口,以眼神示意众人回各自的屋子休息。而这其间,小方仿佛人间蒸发了,一直没有出现。

    等了一天,浅也终于忍不住了,见哑婆婆要离开,主动叫住她:“哑婆婆,跟我同房的那个女孩……我一整天都没瞧见她,她上哪里去了?”

    闻言,哑婆婆转过头,毫无血色的面庞盯了她一会儿。

    两人四目相对,如此近的距离,浅也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的茸毛。

    她想,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像僵尸。

    却听哑婆婆干巴巴地问道:“你在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有过同房的女孩?若我没记错,来这碧落黄泉院的第一晚,你是独自住一间的。”

    你是独自住一间的。

    独自。

    一间。

    浅也以为自己听错了,本能反驳:“不,我还有个同伴……”

    “你记错了。”

    哑婆婆冷冷地、笃定地打断她,斜了一眼屋外黑漆漆的台阶,眼中闪过一抹古怪,接着,再不废话,转身就离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浅也呆在当场,等回过神来,发现周围众人也都三三两两地回自己房间了。

    没有人注意到她和哑婆婆的对话。

    可是……记错?

    她使劲摇了摇头。不,她没记错。进碧落黄泉院的一共有十二个孩子,是偶数,可今天学规矩的,不用数她都知道,只有十一个!更何况,昨晚,她的的确确是跟小方说过话的,且,半夜的时候,小方还叫她一起去外面看看——

    等等。

    等等。等等。

    她忽然一惊。昨晚,昨晚小方出去后,回来过么?她印象里是有个人影回来的,但……但那人没说一句话,只是不声不响地躺到她身边,拿背对着她……那人会是小方么?

    她忽然有点害怕起来。

    “夏兰花。”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男音,把她吓了一跳,手上东西瞬间落地。她转过身,当看到喊自己的是苏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出言骂道:“别突然就出现在人身后。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你也发现不对劲了?”

    浅也一怔,马上反应过来:“……苏,苏轮,我的舍友小方不见了。”

    “小方?”他微微蹙眉,“我记得,那女孩的名字,似乎是叫芬娘?”

    芬娘?

    哦,对了,她是因为人家是方脸,所以直接就叫小方了。

    浅也赶紧装作若无其事:“啊,对,就是芬娘。昨天晚上她还和我说过话,然后出去了一下,我第二日醒来,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详细道来。”

    浅也赶紧将昨晚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当说到芬娘回来后,一声不吭地躺到她身边时,苏轮打断,“你是说,她后来回来过?”

    “我不知道。我感觉有人回来过,可是……”浅也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我现在又感觉,那人不是芬娘。”

    苏轮眸中锋芒一闪。

    浅也等了一会儿,见苏轮没有说话,不由催促道:“怎,怎么办?”

    屋外月光皎洁,衬着他的容颜胜雪,他忽然轻轻一笑,半是故意半是挑衅地反问:“什么怎么办?与我何干?”

    这个死小子,他一天不卖贱他就闲的慌?浅也在心里恨的牙痒痒。

    却见苏轮当真转身要走。

    这种时候,她怒极反笑:“苏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唇亡齿寒?”

    少年离去的脚步倏然停下。须臾,转过头,似笑非笑:“你竟知道这个成语?”

    她也笑:“现在看来,似乎是你不怎么知道这个意思啊。”

    两人的眼中都闪过火花。

    就在浅也准备放弃的时候,苏轮道:“如今一切都不明朗,我只给你一个建议,今晚,不要再睡那间房。”

    “那我睡哪里?”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总不会……”他的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想跟我睡吧?”

    “……喂,你是在调戏我么?”浅也一脸严肃地问出了这句话。

    回答她的是苏轮头也不回的背影。

    见此,浅也得意地挑挑眉,这一回合,再度胜利。

    胜利过后,就是苦逼的夜晚。

    浅也卷着铺盖去敲隔壁两个女孩的门,当表明想跟她们一起睡时,两个女孩彼此对视一眼,似乎是无声交流了一下,终于,开门放她进去。

    浅也自是千恩万谢,好话说了一堆,却听其中一个女孩问道:“你说你住隔壁?那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声音?”她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两个女孩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失望,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她们担心的是什么浅也心里其实很清楚,但为了不吓着她们,还是决定隐瞒。毕竟,芬娘失踪这件事连哑婆婆都不承认,她若傻乎乎跟这两个女孩坦白了,谁知道她们会不会为了明哲保身,而将她赶出屋子?

    三个人好。

    人多胆气足。

    抱着这样一个心理,她紧张地躺到了床上。

    夜凉如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她竟失眠了。墙头燃着蜡烛,灯芯偶尔一爆,她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屋顶,身上盖着被子,耳边传来两个女孩绵长的呼吸声,只觉得整个房间异样的安静。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还是睡不着。

    她翻身,索性支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纸糊的窗户。

    事实证明,人千万别没事找事老盯着一个地方。就在她盯着窗户发呆的时候,黑暗的窗外,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谁?!

    浅也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

    却见那身影小心翼翼地走着,径直越过她所在的房间,走向了一个地方——终于,那身影停在了隔壁的门前。

    会是昨晚那个人么?

    她悄悄从床上起来,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缓缓靠近了门边。将眼睛凑到门缝,她的打算很简单,先看看这个人影到底是谁。

    她怀疑是哑婆婆。

    那人影还停留在隔壁的门前,似乎想进去,但推了几次门,门都岿然不动。

    隔壁上锁了?

    浅也心里一阵疑惑,她今晚睡的是这里,隔壁根本没有人,谁上锁的?

    因为一直推不开门,那人影缓缓瘫到了地上,嘤嘤哭起来。哭声压抑,似不想让人听见。

    是个女孩的声音。

    只听那人影小声砸着门:“……让,让我进去……小夏,小夏……是我,救我——”

    这声音——

    浅也立马听出来,芬娘!这女孩是芬娘!

    怎么会是芬娘?竟然是芬娘?

    浅也彻底懵了:芬娘的声音为什么如此惊恐,绝望,近乎崩溃?她这一整天到底上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浅也一下子回神,刚想开门问芬娘一个究竟,手才碰到门把,却忽然听到,隔壁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宛如一只隐匿于黑暗的野兽,不动声色地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而外面,芬娘见门终于打开,喜极而泣,不待细想,连唤着“小夏小夏”一举就踏进了房内。

    房门被狠狠关上。

    而浅也,也僵在了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18。第03章:周府鬼事(三)

    翌日。

    哑婆婆教规矩的时候,明显发现夏兰花心不在焉,动作总是比别人慢了一拍。哑婆婆不由皱眉,点了她好几次名。

    叫的次数多了,连苏轮也微微侧目,望着浅也的反常,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深思。

    午后。

    头顶艳阳高照,大雁排成人字形缓缓飞过。众人都被哑婆婆安排去做不同的差事,有的晒书,有的打扫院落。浅也因为上午表现不佳,领了个体力活。走到角落时,她放下手中的水桶,捶了捶腰,抬头,看着远处的洁白云朵,吐出了一口浊气。

    “夏兰花。”

    身后传来那个人的声音。她转头,见扭曲大树下,他穿着一袭小厮常服,手上拿着扫帚,神态清冷地等在那里。

    宛如一幅画。

    她想,老天果然厚爱他,即便是穿着最低贱的下人服,拿着最普通的扫帚,他也是那么出类拔萃,卓尔不群。

    苏轮等了一会儿,见她魂游天外,也不知在想什么,索性挑明问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

    浅也一下子回神,想到昨晚那可怕的一幕,低下头,藏住了眼中的情绪:“我,我不知道。”

    苏轮道:“什么?”

    她摇了摇头,不打算坦白,转身欲走。

    苏轮岂容她走,一把拉住她,将她拉到了自己跟前:“你想守着这个秘密到死?想想清楚,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你该不会以为,只要沉默,就能安然度过这一个月?”

    少年咄咄逼人,目光如刃,压的她喘不过气。

    “你想让我说什么?今早我特意回房间看了,一切如常,芬娘根本不在里面——她再次消失了。我都在怀疑昨天晚上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诡异的荒谬的梦。”

    闻言,苏轮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你是说,昨晚你又看见了芬娘?”

    浅也忽然停止了挣扎。

    阳光温和,枝繁叶茂,他的声音是如此缥缈。

    “我,我害怕。”良久,她对上他的眼睛,尽量平静道,“苏轮,那人一直在我房间,我感觉他昨晚其实等的是我,只是阴错阳差,才等来了逃跑的芬娘……芬娘让我救她,她的声音很惊慌,很绝望,可我不敢出去,我怕一出去,那人就会把我也拉入房间。”

    周府买奴仆时提到的三个要求。

    神秘古怪的院落。

    消失的芬娘。

    还有哑婆婆的。

    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恐怖漩涡,更糟糕的是,她还在漩涡的中心。

    “咦,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孩诧异的声音。浅也和苏轮同时转头,只见不远处,阿罗正满脸惊讶地望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

    被误会了。

    浅也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对阿罗笑笑:“没干什么。只是苏轮一个劲儿地要帮我提水,我说不要,他偏不听,拉都拉不住。”

    阿罗的表情将信将疑。

    浅也赶紧示意苏轮,让他按照自己说的去做。望着地上那满满一桶水,苏轮不配合地皱了皱眉,抬眼,当看到浅也脸上那明显算计人的表情后,冷笑一声,再不管其他,甩手就走。

    唉,轻易还真使唤不动他。

    浅也摸摸鼻子,迎面对上阿罗投来的怀疑视线,干巴巴一笑,没有任何解释,提着水桶就灰溜溜走了。

    也许是受心情的影响,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风云大作,晴朗的天空忽然变色,一片死黄,衬的众人脸上黯淡阴沉,很是应这个院子的景。

    哑婆婆说,这是要下雨的前兆了,让众人赶紧去外面把晒的书收回来。浅也跟着众人手忙脚乱地收拾,当几个女孩抱着一叠书走进书房的时候,外面电闪雷鸣,书房的屏风后面,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什么人?”几个女孩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影吓了一跳,本能反问道。

    屏风后的人影却一动不动。

    浅也躲在众人身后,只觉得呼吸都停住了。过了一会儿,见那人影还是没什么动静,一个女孩大着胆子走上前,吃力挪开屏风,当看到屏风后的人时,尖叫一声就跌倒在地。

    什么,是什么?

    浅也赶紧看过去,只见昏黄的灯光下,芬娘脸色惨白地坐在那里,以手支颐,双目紧闭,浑身上下毫无一丝活气,显然已死去多时。

    这个女孩,终于在两次离奇的失踪后,死去了。

    “去,去叫哑婆婆。”浅也最先反应,转头对旁边的女孩吩咐。可那女孩唯唯诺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被吓傻了。她咬牙,还是决定自己去找。

    很快,就找来了哑婆婆。她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下芬娘,当看到她身上穿的那件绿色衣服时,面孔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

    衣服?

    浅也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之前太过紧张,没怎么注意,现在再看,这芬娘身上竟然不是穿着下人服,而是一件明显是主子的衣服……

    这代表什么?

    代表曾有人帮她换过衣服!

    却听身后一个孩子突然叫道:“她,她身上,她身上穿的是前朝的衣服!”

    前朝的衣服?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哑婆婆立马斥道:“胡说什么!谁再乱嚼舌根,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后面立马安静下来。

    于是哑婆婆开始处理尸体,喊来几个下人,让他们把芬娘抬走。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几个下人都很从容,神态平静,不见丝毫慌乱,望着这样的他们,浅也突然萌生了一种“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念头。

    终于,芬娘被笔直抬走,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哑婆婆回头望一眼大家的惊疑不定,沉吟半晌,简单解释道:“这孩子是个不老实的,手脚不干净,竟敢偷穿主子衣服,这才遭此横祸。好了,此事与你们无关,就到此为止,你们要引以为鉴,学会安分守己方能走的长久。”

    这解释,说了等于没说。

    你还能更敷衍一点么?

    浅也心里暗道,可转过头,却发现众人都是一副“受教了”“谨遵哑婆婆教诲”的点头模样。

    芬娘的死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案了,也许哑婆婆暗地里有什么操作?浅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芬娘一死,后遗症也随之而来。

    首当其冲的,就是隔壁一起睡的两个女孩。

    晚上吃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流出,说夏兰花跟死去芬娘同住在一起。于是,当晚上浅也还想跟那两个女孩挤挤的时候,两人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浅也无法,只得找别人。可所有住在西厢的女孩仿佛都约好了,没有一个同意她入住,她俨然成了那过街的老鼠,人人远离。

    生怕沾染上她的晦气。

    眼瞧天色越来越黑,有几个房间甚至已经熄灯睡觉了,浅也心里不由一阵焦急。该死的,这样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外面也不是个办法,可总不能逼她睡到东厢吧?能不能去且再说,自古男女有别,东厢也是两个男子一间房,就算她能去,又可以睡哪里?

    不然,跟哑婆婆睡?

    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名字。不过下一秒,她就摇头否定了。病急乱投医,她怎么忘记了哑婆婆那宛如僵尸一般的面孔,晚上对着那样一张脸,没事也会被吓出事来。

    这样思来想去,想去思来,余光突然瞥到一个黑影一晃而过。

    不是吧,来的这么快?

    她脸色一变,再定睛一看,心里突然咦了一声。这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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