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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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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睡着后,景离即刻收回了手,思索了一阵,还是选择再把她的睡穴也点上。做完这一切,他动作轻柔地放开了她,悄声下了床,向屋外走去。
“我本打算到明日再找你,不想你竟比我还要心急。”景离在院里的石桌旁坐下,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道,“白宫主这么晚了还不睡,不知是有何要紧事?”
“她睡着了吗?”白皓看了眼紧闭的窗户,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暂时不想见到她,你让她最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忍不住动起手来,遭殃的人只会是她。”
景离听到他这句话,微微眯了眯眼,“难不成白宫主以为,她很想见到你?”
白皓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我是讨厌她,她是害怕我,总之没有谁想要见到谁。”
“你已经害死了她的娘亲,现在又想要杀死她。”景离有些不解,又有些肯定地问道,“到底是你太过憎恶她的娘亲,还是说,她无意之中阻碍到了你?”
“两者皆有。”白皓的表情同样是带着点困惑,“那日我亲眼看见她死去,并且确认了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为何她却仍然活着?而且还活得这么不一样?”
他的“不一样”三个字咬得有些重,听起来似是在质问景离,想让他把这一切解释清楚。
“我那日及时赶到乱葬岗,给她吃下了大还丹,将她从阎王爷那救了回来。至于她为何会和以前的她不太一样,是因为有我在她的身边。你既然有调查过她,就应该清楚,她小时候的脾性并不是沉默寡言,软弱无能的。”
景离说完后,冷笑了一声,“兰杏她看似忠于你,却在任务失败之后,故意把暗哨留下来,让我知晓背后之人是谁。这般靠不住的手下讲出来的话,你会相信吗?你又如何能够分辨得清,她之前一年给你的消息是真是假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相信了她的胡言乱语,认为真正的景梓瑶已死,如今的这个是借尸还魂。”
梓瑶早已告诉了他,兰杏诈死的那一日对她的怀疑;而白羿也在前几日,将兰杏回到暗宫之后说过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他。
借尸还魂这件事情,本来就有悖于常理,又显得太过于诡异。若是直接这么传了出去,肯定会给梓瑶带来麻烦,招惹上一些不相干的人。所以景离便借着白宫主多疑的性子,提前把这个荒诞的猜想,从他的头脑里面清除掉。
“你果然是和白羿有联系。”白皓用手指轻点着桌面,语气很是嘲讽地道,“他竟然把兰杏那些可笑的想法,也全部都告诉了你。看来他真是认准了景梓瑶这一个表妹,想要好好保护她啊!”
“你承不承认她是你的事,但她是白家之人这件事,是绝不可能改变的。”景离接着话锋一转,“若是让白老宫主知道了,他还有这么一个孙女活在世上,是不是意味着,白宫主你没有办法继续做这个宫主了?”
“白家自百年前定下那个‘宫主之位只传女不传男’的规矩之后,一直都是一脉单传,从未有女子降生过。可是白怡的出生打破了这一个僵局,同时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全都夺走了。”白皓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凌厉,“父亲在她七岁那年,就把宫主之位传给了她,对她极尽呵护,宠溺万分,根本不理会我这个儿子的死活。”
白皓说到这,突然间又笑了起来,“只可惜白怡被他宠上了天,长大后根本不听他的话。她不但不愿嫁给南皖皇族,甚至还主动离开了暗宫,改头换面,隐姓埋名,跟随景瑞征来了赤峦国,成为了你们的安亲王妃。”
“白老宫主在同安亲王妃决裂之后的第二年,是不是派人来赤峦找过她?”景离突然忆起,安王婶怀胎八月时,他曾见到打扮怪异的人出现在安亲王府内。现在想来,那些人许是暗宫派来的,专程送信给安王婶。
“不错,父亲同白怡决裂后不久,就开始后悔了。得知她怀上了孩子,父亲犹豫了几个月,最终还是决定与她和解。”不知为什么,白皓越说越开心,“父亲才刚悄悄派人来到赤峦国,宁老家主就找到他,说是想一起去一趟地陵。他本来是不愿去的,但因为坳不过宁老家主,最后还是动身前往。”
白皓阴笑着对景离说道,“没想到的是,宁老家主为了抢夺父亲手里面,有关地陵机关的那本书,竟然对他下了毒手,想要在地陵置他于死地。父亲虽逃过了一劫,却一直都在昏迷中,再未醒来过。而我也趁着这一个空当,在白怡那里动了些手脚,让她生产之时死于血崩。”
“老宫主昏迷,白怡又死了,这个宫主只能由你来做。”景离接着他的话道,“白宫主的执念可真是够深的。”
“我们彼此彼此。”白皓颇有深意地看着他,“你对花暝宫的执念,说不定比我还要深。”
“你觉得我们有相似之处,所以你才会这么耐心地告诉我这些过去的事情?”景离见他点了点头,不由跟着笑了起来,可是语调依然清冷无比,不带任何情绪,“你当初为什么不把她们母女俩全杀死?而是只害死了安亲王妃。”
“有些东西,若是日后还有用处,何必那么早就丢弃掉呢?”白皓又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说实话,我这次还要感谢你及时救下了景梓瑶,若是她死了,我就没有办法进入地陵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离听后面色一沉,“她与进入地陵有何关系?”
“瑾王殿下,进入地陵的办法,并不是只有你所知晓的那一种。”白皓说着站起身来,“该讲的话我全都讲完了,不该讲的话,我肯定是不会告诉你的。类似于景梓瑶的血是怎么回事,又或者说老宫主他如今在何处,以及我为什么会来燕归谷,只能够靠你自己琢磨了。我这段日子是不会对她出手的,你且在她丧命之前,再好好地享受享受她吧!”
景离沉默地看着他走远,再次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回到屋内,在梓瑶的身边躺下,轻轻将她搂到怀里。
夜深人静之时,燕归谷里面每间屋子的灯都已熄灭,只余廊下的那些个灯笼,还在发散着昏暗的光线。无数条黑影在屋顶上方来回穿梭着,不小心打了个照面,都装作没看见对方,然后继续做着自己的事。直到天边渐渐现出鱼肚白,他们才回到各自的房内,和衣躺上床,抓紧时间休憩片刻,以恢复精神。
梓瑶这日醒得很早,但却不似往常那般,是自然醒来,而是被突然袭来的头痛惊醒的,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各处难以言说的痛感。
自昨晚进入燕归谷不久,她就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有一丝波动,身体也有一些异样,似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拉扯着她,要将她从这具身体里面拽出去。
她不想告诉哥哥这件事,因为告诉他不但没有用,还会让他徒增烦恼。所以她昨晚打算着,等明日得了闲,就在谷里到处转转,看是不是这燕归谷有什么问题。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浅眠的景离察觉到梓瑶气息的变化,睁开眼睛看着她道,“天还没亮透,瑶儿再睡一会儿。”
她不是不想继续睡,而是这头痛一阵接一阵,她根本没有办法睡。所以她只能困倦地睁着眼,一边假装镇静安定,一边忍耐疼痛叫嚣。
景离见她没有什么精神,担忧地问她,“是不是还觉得不舒服?哥哥去把落宣叫来给你瞧一瞧。”
他顺势就要转过身下床,却被她给一把拉住,“我只是还有一点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真的只是累?”景离听她嗯了一声,见她除了无精打采,看起来还算是正常,于是转身将她揽到怀里,“既然还有点累,那就再继续睡。”
“我睡不着。”梓瑶仰起脑袋,“哥哥你还想不想睡?”
“我睡不睡都无所谓。”景离抬起胳膊,顺了几下她的长发,“瑶儿问这个做什么?”
“你现在要我好不好?”梓瑶把手探进他的里衣,“我想让你现在要我。”
两人成亲这么几日,景离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种话,所以一时间觉得有点难以置信,“瑶儿是指的,那个吗?”
“除了那个还有哪个?”梓瑶声音软软地道,“你要是不想就算了。”
“谁说我不想?我日日都想。”景离说着就覆到她身上。
欢愉就像是罂粟花,在带来冲击的同时,还会麻痹人的感觉,让她能暂时忽略掉身体的疼痛,只享受飘在云端的美妙。
因为冯老怪的寿宴在明日举办,今日谷内没有什么安排,所以两人结束之后又睡了过去,直到午膳时分才爬起身。
“主子,冯三公子来了。”容岚推门走了进来,“您是现在见,还是等一阵。”
“让他进来吧!”景离见梓瑶吃好了,让人把碗碟都端走,然后对容岚道,“你去找一找落庄主,告诉他王妃不舒服,让他尽快来看一下。”
梓瑶正欲叫住容岚,就见那个冯三公子径直走进屋,遂只得放下刚抬起的手,没有说什么话。
“王爷,王妃。”冯三公子不卑不亢地欠了欠身,“在下是冯家礼字辈,排行老三的冯礼平。”
景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待冯礼平坐下之后,才开口道,“因为王妃身体略有不适,所以本王今早未去拜会冯老爷子,还请冯三公子见谅。”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您今年亲自来到燕归谷,冯家已是荣幸至极。若论到拜会,也该是由我们来拜会您,哪有让您去拜会的道理。”他说完之后,转头看向梓瑶,表情很是关切地道,“王妃既然身体不适,需不需要我将谷里的医者唤来,为王妃您瞧上一瞧?”
“不用了。”梓瑶轻轻摇了摇头,“我无甚大碍,过会儿出去走走就没事了。”
冯礼平听后微微一笑,“今日天气晴朗,还有微风拂面,山谷里也没外面那么热,出去走走是比呆在屋子里要好。”
“本王和王妃都是第一次来到燕归谷,对这里的环境不大熟悉。”景离的声音转移了冯礼平的注意力,“本王想请教一下冯三公子,山谷里有没有什么好去处,让本王可以带王妃走走,还能够不被其他人打搅。”
“王爷出了院子之后,一直向前行,约莫有个五、六十丈,会见到一条小溪流。顺着小溪流往上走,不出一刻钟,就能到达谷后的小树林。”冯礼平瞅了瞅门外,“眼下许多人都去到山谷北面的擂台比武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在小树林里。”
“多谢冯三公子。”景离牵着梓瑶站起身来,“本王这就带着王妃去看看。”
“说了这许多话,我都差点忘了告诉王爷明日的安排。”冯礼平也跟着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明日老爷子的寿宴是定在傍晚,大约酉时四刻入席,到时会有人来屋里,领着王爷和王妃过去的。”
“本王知道了。”景离又与他寒暄了几句,等他离开了,才与梓瑶走出屋子。
“哥哥,我想先去山谷北面看他们比武。”梓瑶心道反正是要把整个山谷都转上一遍,不如就先去看比武。不但可以凑个热闹,还能分散分散她的精力,让她不至于总是关注着身体的疼痛。
景离知她是身子不舒服。但她不愿说,他也没办法。于是他只得轻叹一口气,让夕语也去找一找落宣,然后带着梓瑶迈出院子,向山谷北面的擂台走去。
此刻在擂台上打斗的人,大都是来自类似斧头帮这样的小帮,还有稍稍有点名气的小派。那些大一点的山庄,或者是声势浩大的帮派,要么是在旁看热闹,要么是来都懒得来。
考虑到梓瑶今日的精神不大好,景离没有带她去到擂台的近处,而是坐上了较远的高台,并且遣走了不相干的人。一来可以避免外人打搅,二来吵闹声比较小,不会被吵得太心烦。
两人坐了有大概两刻钟,待梓瑶暗地观察完周围的环境,确定这一处没有异常后,就听得苏寻的声音响起。
“小瑶儿,我来找你啦!”苏寻手端托盘,满面笑容地走过来,在梓瑶的跟前站定,“我准备了你喜欢的银耳莲子羹,现在喝刚好,你快尝尝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银耳莲子羹?”梓瑶惊喜地将碗接过来,连着说了两个谢谢。
“落宣昨日与我谈天的时候,无意中提到了一下。”苏寻拉了一把椅子,在旁边坐下,“今日燕归谷准备的午膳,全都是咸的,没什么甜点。我这人每日不吃甜东西,心里就怪不舒服的,所以想着不如做个银耳莲子羹。既能让我吃到甜的,又能让你享享口福,何乐而不为呢!”
他这话说得很有些分寸。笼络了梓瑶的同时,又不显得他太过于殷勤,或者是目的性太强。只会觉得他挺细心,会为人考虑,热情又大方。
“你人可真好。”梓瑶乐呵呵地舀了一勺,刚一咽下去就忍不住感叹起来,“明明是一样的食物,为什么你做出来的味道就是和别人不同呢?真的是比瑾亲王府的大厨做的还好吃。”
“我这身厨艺,那可是从小练到大,从来都没有断过的。”苏寻对她眨了眨眼,“即便是千刀万剐的鲁屠夫见到我,都会求着我给他做一顿,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梓瑶听到后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你不是神偷吗?为何要从小练厨艺?”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全都是些陈年旧事。”苏寻先卖了个关子,“你若是想听,我就说上一说,反正现在擂台上面的打斗没啥好看的。”
“你若是想说,我就听上一听。”梓瑶转了转眼珠子,笑着对他道,“我不勉强你,你也不要勉强自己。”
“不勉强,一点不勉强。”苏寻将椅子拉到她身旁,“我现在也闲得无聊,就当是跟你讲故事消遣,打发打发时间。”
景离见到苏寻这个架势,就知道他又要开始胡编乱造了,指不定会编出什么悲惨的身世,以博得瑶儿的同情。
“哥哥,你尝上一口。”梓瑶在苏寻准备讲故事前,拿起托盘里另一个调羹,舀了一小勺银耳莲子羹置到景离嘴边,“真的很好喝。”
“既然瑶儿都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尝尝。”景离眸底含着笑意,张口喝下了这一勺银耳莲子羹,还不忘记夸赞苏寻,“不愧是从小练到大的厨艺。像这样普通的甜点,都能够做出不同的味道,实在是不容易。”
苏寻见到他得意的模样,对着他磨了两下牙,又轻哼两声,懒得和他一般见识。
梓瑶没有再换上她自己的调羹,而是自然地拿着景离用过的这一个,继续喝起来,同时让苏寻开始讲故事。
“我娘是个青楼女子,不知是接待哪位客人时,不小心把我怀上了。”苏寻刚一说完这话,一旁的景离就叹息着摇了摇头。
苏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道,“她在我刚满六岁的时候,得了花柳病死掉了。我因为没地方可去,只能继续呆在青楼。老鸨说我不能总是白吃白喝的,便把我踢到灶房去,让我整日劈柴烧火,做个小苦工。当时灶房里有一个厨子,很是可怜我,也很喜欢我,于是就开始手把手地教我厨艺,希望我日后有一门手艺,能够养活得了自己。”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安安稳稳做你的厨子,反而是进了血魔教,最后还做起了偷盗这一门营生?”梓瑶将空碗放在托盘上,很是认真地看着他。
“我八岁那年,那个青楼的东家招惹了血魔教,只一夜之间,青楼里的人全被杀死了。”苏寻说话间拍了拍胸口,带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教主当时看我顺眼,就放过了我,没有取走我的小命。他还把我给带回血魔教,一边亲自教我武功,让我去偷盗,一边让我钻研厨艺,每日给他做好吃的。如果哪一顿做得不好吃,他就会拿荆条抽我,用各种酷刑折磨我。在那种情况下,我就是不想当个好厨子也难啊!”
“怪不得你会离开血魔教。”梓瑶了然地点点头,接着严肃地对他道,“可是你为何在离开了血魔教后,还要继续偷东西呢?你不能专心当个好厨子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景离见苏寻说完了,这才开口道,“他讲的话顶多只能信一半,瑶儿就把这当作是故事,千万不能信以为真。”
苏寻见梓瑶表情显得有些疑惑,坏笑着翘起二郎腿,“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讲过的最为温情的一个版本了,日后得了闲,我再把其它的版本都讲给你听。”
神偷苏寻,世人都知他偷盗的手段一等一的高。在江湖上混迹这么多年,他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世人也知他一直混迹于市井中,染得一身流氓痞气,经常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总爱讲些胡编乱造的话。
但是世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六岁弑父,七岁弑母,八岁灭了苏家满门。生平吃下的第一口肉,不是鸡鸭鱼肉,也不是牛羊狗肉,而是姓苏之人身上的肉。之后他独自前往血魔教,在山下跪了七日七夜,差点丢了性命,才留在了教主身边。从此他除了像个疯子一样刻苦习武,学习各种偷盗之术,就是不断地钻研着厨艺,整日为了满足他的食欲而费尽心思。
梓瑶见他似是想要结束这个话题,便识趣地没有再问,只简单地回了一个好字。
“我听容岚讲,你今日感觉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寻说着就伸出手,“介不介意让我替你把把脉?”
“你懂医术吗?”梓瑶将手放在桌上,“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会把脉?我可是一点也不懂。”
“习武之人多少都该懂得一些的,你以后若是有空了,最好还是跟着落宣学学。”苏寻似是没有看到景离警告的眼神,从容不迫地把手搭在了梓瑶的腕上,还趁机摸了两下她细滑的肌肤。
片刻后,他微微皱起了眉头,“你的脉象挺好的啊!探不出有什么异样,不像是身体不舒服的人。”
“我都说了我没有什么事,你们还不相信。”梓瑶收回手,又望了一眼远处的擂台,有点失落地道,“全是些小打小闹的,都没见到高人过招。”
“高人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过招的。”景离轻笑一声,“若是不想看了,我们就去小树林里走走。”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梓瑶站起身,将景离拉起,然后对苏寻道,“我们俩先走一步了,晚膳时再见。”
苏寻本想跟着一起去的,但是小瑶儿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太过厚脸皮,因此只得对她摆了摆手,“晚膳时再见。”
就在两人准备走下高台时,突然间,一声巨响伴随着尖叫声传到了这边。那巨响的威力十分之大,不但把高台里面的瓷器震碎了,甚至把高台都给震晃了。
“出了什么事?”梓瑶循着那巨响声望去,发现擂台不知何时全塌了下来,掀起漫天尘土飞扬。
“看样子是太吵闹了,把他惹生气了。”苏寻没头没脑地说完这句话,接着直接跃出高台,向擂台所在之处飞身而去。
待尘土渐渐地散开,视线相对清晰些时,梓瑶才发现,那已经变成一堆废墟的擂台的中央,竟然站着一名黑衣男子。
因为他是背对着的关系,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觉到,这个人此时在发怒,并且是非常强盛的怒火,强到连站在高台里的她都有一点承受不住。
“那位就是魔教教主戚戎。”景离拉了拉梓瑶的胳膊,让她站到他的身后,“教主的脾气不太好,经常容易火冒三丈,似乎只有素月和苏寻能够给他顺气儿。”
擂台周围站着的一些人,因为功力不够深厚,已经被那巨响震出内伤,瘫倒在原地。而有些勉强撑住了的人,脸色都非常之不好,身形也有些摇摇欲坠的。
戚戎见苏寻来到了身边,怒火熄了一小部分,但是剩下的火焰依然在熊熊燃烧着,估计是浇上几十桶冷水也无法熄灭。
“你们全都给我听清楚了!”戚戎的声音像是同样燃了起来,带着滚滚浓烟,十分骇人,“有谁再敢吵吵闹闹,打搅我休息,我一定立即把他碎尸万段,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哥哥,”梓瑶躲在景离身后,压低了声音唤着他,“教主好凶啊!比你上次在百花园时还要吓人。”
她话音刚落,戚戎就猛地转过身,一对犀利的鹰眸紧紧地盯着高台上,语气稍显缓和地道,“这其中不包括瑾亲王妃,你可以随意地吵闹,我不会在意的。”
梓瑶听到他这句话,好奇地探出了脑袋,看向擂台中央那个黑色的身影。但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模样,他就再一次猛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擂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戚戎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梓瑶心里面松活了一些,也没有再刻意压低声音,“容岚和教主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景离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容岚怎么能和戚戎比较,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哥哥,我们快一点去小树林吧!”梓瑶见底下的人都抬起头看她,颇有些不自在地道,“被他们给这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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