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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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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人插了进来,“这年头,没有宫主的允许,谁敢动手扇他耳光,那简直是不想活了!”
“就是就是啊!到底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动手打宫主的脸?”第四个人连忙说道,“宫主就算是向戚戎示弱,也不可能会让戚戎打他的脸啊!”
“我看那手印,大小不像是男人的。”第五个人沉着声道,“似乎是一个女子的手印。”
“女子?哪个女子不要命了?”第六个人顿时反应过来,大声道,“是夫人!”
“小声点儿!小心被宫主和夫人听到!”周围的人全压低了声音吼着他。
“听三护法说,宫主他特别疼夫人,不管什么事都把夫人给放在第一位。”站在外围的一人开了口,“若真是这样,那么夫人扇宫主的耳光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宫主那么凶残的人,居然会心甘情愿地被人扇耳光!”还是有几人不太敢相信,“实在是没办法接受。”
“怎么会没办法接受?”又有一个人打开话匣子,“三护法听二护法说,自从宫主有夫人在身边,就再也没有生过气,也没罚过人。这样的宫主,温柔又体贴的宫主,你们难道不想要吗?”
“想!想!想!想得很!”众人像是集体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全部都打了个激灵,“如果宫主真是因为夫人而转了性子,让我们去给佛祖磕几千个响头也没问题啊!”
那边的空地,一群大男人没完没了说个不停,这边的路上,梓瑶已经是笑痛了肚子。
“景离,你之前我太凶残了,听你手下们的口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梓瑶好奇地歪头盯着他,“你过去真的很凶吗?他们好像挺怕你的。”
“这家伙过去可是比戚戎还惨无人道。”落宣接过了她的话,“他的那些手下见过他的手段后,没有一个人敢在他的面前造次,全都对他唯命是从,拼死拼活给他卖命。”
梓瑶想起他以前提过的小时候的事,抿了抿嘴唇,一把搂住他的胳膊,“你以后就要像这个样子,经常笑一笑,不要总是板着个脸,太凶的话大家都会怕你的。”
“现在连容岚都壮起胆子跟我顶嘴了,连娘子你都不听我话了。”景离失笑道,“我如果真的继续这样子,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什么人也没办法管了。”
“不会的,你的威信一直都在,没有人敢随意招惹你的。”梓瑶好心地安慰他,“当然了,我不包括在那里面。”
景离颇有些无语地摇了摇脑袋,“看来我必须尽快地重振夫纲了。”
他们说话间便来到了铁索桥旁,远远就见到没有离开过的苏寻,和一旁等候的容岚,以及从对面山崖飞过来的容铭、夕语。
“主子,王妃。”三个人很是恭敬地叫道,“属下们疏忽,让戚戎趁机逃走了,还请主子、王妃降罪。”
“逃了就逃了,没必要降罪于你们。”景离淡淡地道,“连落庄主都制不住戚戎,你们三个人更不可能拿下他了。”
“主、主子,您不怪我们吗?”容岚和夕语已经习惯了这样好说话的景离,但是容铭还有些不适应,“属下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呆子!主子都说了不降罪,你在这里装什么傻。”容岚猛地朝他脑袋上打了一掌。
景离转头对落宣道,“落庄主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好事做到底,把这铁索桥给重新架上,我的手下们也好替你搬运宝物。”
“算你有良心,知道给我留下一些。”落宣说着搓了搓手,“我帮你把桥架起来,但你要让我第一个挑宝物。”
他也不等待景离的回答,就直接飞身跃下了山崖。
“落宣!”梓瑶下意识地迈出一步,有些慌张地问身旁淡定的景离,“他一个人可以把桥给拉起来吗?”
“别忘了他是小赤狐。”景离轻笑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他的修为比千舞要高上好几倍,拉起这桥根本不在话下,你且放宽心。”
站在他们俩身后的那些黑衣人,见宫主不但不责罚护法,还和夫人有说有笑,面上都不由挂起了灿烂的笑容。有的人甚至像是容岚当初那样,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想要立即高歌一曲,来抒发自己澎湃的感情。
落宣真的是如景离所说,能力不是一点点强,而是十分强大。只凭他自己一人的力量,就直接把铁索桥给拉到了对面,稳稳固定住,随即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你们都快点过去吧!对面有人接应你们,会带着你们去密室。”落宣对那群黑衣人扬了扬下巴,“每次只能过三个人,记得把宝物集中到这里,先让我挑选完之后,再拿给你们的宫主。”
他就站在铁索桥边,招呼着那些人过去,一门心思地想着他的那些宝物。
“主子,马车已经在山脚下等着,您和王妃是等阵就回水凤山庄,还是用过午膳之后再出发?”夕语来到两人身前,询问他们俩的意见。
“等到落庄主帮我把钩子取下来,用过午膳后再回去。”景离说完后,便让他们三人先去忙其它事情。
“可以直接在这里取的吗?”梓瑶担忧地看着他,“水凤山庄有专用的器具,天玑崖上面什么都没有,落宣要怎么给你取钩子?”
“专用的器具?”景离不解地皱起眉,“不过是取钩子而已,还需要什么器具吗?”
梓瑶一听睁大眼睛,“怎么会不需要器具?难道要落宣徒手取?”
落宣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同样不解地问梓瑶,“我不徒手取,难道徒脚取?”
他说着便从怀里面摸出一个瓷瓶来,拿在手里晃了晃道,“你就放心吧!我早已配好沐浴的药液,等到景离泡过之后,我就是直接刺上他一剑,他也不会觉得疼的。”
梓瑶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紧了紧搂着景离的胳膊,“一会儿我陪你。”
“娘子以后若每日都这般关心我,我就真的是死而无憾了。”景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这里没什么事情了,我们先到寝室里面等落宣,不要一直站在这里。”
“好。”梓瑶看了看一旁沉默着的苏寻,“苏寻,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听到素月凄厉的尖叫声,“救我!快救我!好疼!好疼!救我!”
苏寻不忍去看痛苦的她,思索片刻后,抬头对梓瑶道,“小瑶儿,她真的要这样疼上四十九日吗?”
“这已经是最轻的了。”落宣见梓瑶没立即开口,就替她答了苏寻的问题,“她这是咎由自取的,你还是别想着替她求情了。”
“我不是想要替圣姑求情,我只是……”苏寻停顿了一阵子,继续道,“血魔教里面,除了教主,就只有圣姑从来没有欺负过我,还总是关心照顾我。我知道她做过错事,但看到她这个模样,我实在是有些难受。”
“苏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似乎从来没有为谁感到难过。”落宣沉声道,“你莫不是想让小瑶瑶放过圣姑?”
“小瑶儿。”苏寻有些为难地看着她,“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圣姑一回?或者是换一个方式惩罚她也好。你给她下的这个毒,真的是太折磨人了,她若是再这么下去,根本没有办法坚持上四十九日,而且……”
“苏寻,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梓瑶冷声打断了他的话,“我很感谢你带我来这里,也很感谢你替我挡火药,我肯定会答谢你的。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能够所有事情都混着谈。”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素月,语调没有丝毫起伏,“她关心照顾的对象是你,并不是景离,她好心对待的人也是你,并不是景离。我之所以会这么折磨她,完全都是为了景离,想要替我相公出口恶气。试问,一个暗算过我相公的人,我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放过她?”
苏寻听后张口想要说话,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只低下头看着圣姑,时不时地叹一口气。心道小瑶儿说得有道理,圣姑三年前差一点害死了景离,还偷走了他的东西。小瑶儿作为景离的娘子,肯定会为了自己的相公报仇的,不可能有人拦得住。
“小瑶瑶,你先让景离用这个泡着。”落宣见他们准备离开了,顺手把瓷瓶丢给她,“我一会儿过去。”
戚戎的寝室可不是一般的奢华,相对的,衣橱里面的衣裳也不是一般多。梓瑶一边惊讶感叹,一边替景离翻找着合适的衣裳。
“只能委屈你将就穿一下。”梓瑶把衣裳放在床铺上,“等回去之后就赶快换下,教主那种人的衣裳,穿久了会沾上晦气。”
“我倒不知道,你的嘴竟也这么毒。”景离让送水的人把门关好,接着招呼她,“哥哥的手不能乱动,你帮哥哥脱衣裳吧!”
梓瑶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接着慢慢地走到他身前,“你的手可真是神奇,一会儿能动,一会儿又不能动,随心所欲啊!”
“有娘子在身边,当然是能不动就不动了。”景离浅笑着对她道,“你若再不脱,水就要凉了。”
“凉了你就洗冷水浴,反正大热天也不怕受凉。”梓瑶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衣袍,再除掉他上身的里衣。正欲松开他亵裤的带子,就听到房门被打开,随即是落宣的声音传来。
“景离,我思考之后,还是决定先过来看看你的伤势,免得小瑶儿见你昏过去,要拿我祭……”落宣话刚说到一半,就突然打住。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双眼,摸索着向门外走去,嘴里还在不断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种事看了要长针眼的。你们俩继续,不用理会我,完事了记得让人来叫我。”
“落宣!快回来!”梓瑶见他真的要走,赶忙唤住他,“你在瞎想些什么呢!我只是帮他脱衣裳。”
落宣听后停止前行,转过身面对着两人,手指张开一个缝隙,试探性地问,“真的只是帮他脱衣?虽然我不是太赞成你们现在那什么,但你们如果忍不住的话,我还是十分理解的。”
“不准再乱说!你快点过来!”梓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时松了手撇开脑袋道,“裤子你可以自己动手脱,我不帮你了。”
景离狠狠地丢给落宣一个眼刀,不理睬他得意洋洋的笑脸,动作迅速地脱下了亵裤,进到浴桶里。
“小瑶儿,把药液给我。”落宣走到梓瑶跟前伸出手,“我来给他倒。”
“这是什么药?怎么味道这么难闻?”落宣刚一打开瓶塞,梓瑶就掩住自己的口鼻,闷着声音道。
“确实是难闻了一些,但是泡过这个药浴之后,他就不会觉得伤口疼了。”落宣的语气带着一点意味深长,“不过刚接触药液时,会有一点疼。”
景离正想问他这药是什么成分,就忍不住轻嘶一声,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了?”梓瑶焦急地趴到浴桶边,见水都变成了黑色,一把扯住落宣的手,“为什么他会这么疼?”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小瑶瑶你镇定一点。”落宣继续将瓷瓶里的药都倒完,“他身上有些伤口太深了,这药又有一点刺激,所以感觉痛是很正常的。”
梓瑶见景离疼得一直在冒冷汗,小脸顿时挂上苦相,“哪里是有一点刺激?他这么皮糙肉厚的,都冒冷汗了,肯定不是一般的疼。”
“疼过就好了,等阵给他取钩子时,他肯定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落宣笑眯眯地坐到桌边,拉长声音唤着景离,“景离啊……感觉不错吧!”
景离早知道他要整自己,没想到竟在药里做手脚,“落庄主,你真是好样的,那日在小树林里面,我就应该直接扒了你的皮。”
“你现在后悔已经太迟啦!”落宣慢悠悠地斟了杯茶,“我这一路上可是帮了你不少忙,若是总让你快快乐乐的,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
梓瑶现在已经明白过来,落宣定是在药里面放了其它的东西,专门用来整景离的。她有些不满地看了看他,却并没有出口责怪。毕竟这一路上,落宣确实是帮了不少忙,若不是有他在一旁协助,景离不一定能这么顺利拿下血魔教。
“你就忍忍吧!像苏寻之前说的那样,不能总是你黑别人,你也得被别人黑一下。”梓瑶从衣袖中取出手帕,替他擦着汗,“疼一下也好,日后看你还会不会乱来。”
景离咬着牙轻哼了一声,“娘子现在是胳膊肘往外面拐了,竟然和落庄主一个鼻孔出气。”
“你以为我想你受这罪吗?”梓瑶嘟囔着任他吻了吻,然后问桌边的落宣,“他要泡上多久才能出来?”
“只消一刻钟就够了。”落宣懒懒地撑着下巴道,“只要出了水,就不会觉得疼痛了。”
“血魔教的事处理完之后,你真的没有其它打算了吗?”梓瑶说着话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准再瞒着我,我要听实话。”
“再没有事瞒着你了,就只打算带你到处玩耍。”景离从小到大受过不少的疼痛,但是落宣这药里面,不知道加了有什么东西,竟是疼得人头都要裂开。若不是因为他忍耐力强,说不定早就昏死过去了。
“好了,好了,快出来吧!我给你取钩子。”落宣知道这药液的威力,觉得整他整得也差不多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小瑶瑶就要为她的相公出头了,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梓瑶一听到他的话,赶忙扯过床铺上的被子,一把裹在迈出浴桶的景离身上,让他到床边坐下来。
“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能见到你如此狼狈的模样,我也是心满意足了。”落宣感叹着走到他身旁,“感觉怎么样?”
“落庄主真是比我还心狠。”景离无奈地勾起嘴角道,“你似乎打从一开始,就想要见到我出糗。”
落宣戴上了天蚕丝手套,示意梓瑶把被子给掀开,“我对你可是积怨颇深呐!有时恨不得把你给切成几段拿去喂狗。”
“你的故事里,莫不是也包括了我?”景离歪着脖子,任落宣给他取钩子。
“我得趁着你知晓一切前,好好整整你,不然等到你明白了前因后果后,被整的人就该是我了。”落宣虽然在药液里动了些手脚,但是取钩子的时候,动作还是十分轻柔,尽量不要伤到景离。
“你们不要再打什么哑谜了,专心取钩子。”梓瑶不知在何时上了床,并且躲到了景离的背后。她想看着落宣动作,但又不敢看景离的伤口,内心十分矛盾纠结。
“小瑶瑶,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落宣把一个钩子丢到地上,“你若是得闲,就帮忙撒点止血粉,有一点出血。”
梓瑶拿起一旁的小瓷瓶,打开瓶塞,蹭到景离的身旁,紧锁着眉头给他撒药粉,“以后还可以长好吗?这都成窟窿了。”
“很快就长好了,放心吧!这家伙不是普通人,恢复能力不是一般的快。”落宣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也知道他受过不少伤,但是你见过他的身上有什么疤痕吗?”
“好像真的是没什么疤痕。”梓瑶不由觉得有些好奇,“景离,我记得你说被花老妖砍过一刀,那个疤痕是何时消失的?”
景离的面色不知在何时变得很不好,只阴沉着脸死盯着梓瑶,“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干嘛突然间又变脸色了?”梓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躲避开他的视线,绕到另一侧给他撒药粉。
落宣把另一个钩子丢到地上,拍了拍手道,“我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啦!你先在房里休息休息,我一会儿过来叫你们吃饭。”
他说完之后就离开寝室,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关好,甚至吩咐外面的人不准轻易进入。
“你又是哪里不对劲?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又开始给我脸色看?”梓瑶撒完药,把瓷瓶放好,跪坐在景离的身边,严肃认真地道。
“瑶儿,”过了好一阵,景离才缓缓开口道,“我们成亲后,我凶过你吗?”
“凶过。”梓瑶立即接着他的话道,“上次打了我的屁股。”
景离才绷紧的表情顿时有一点松动,“除了那一次,我还有凶过你吗?”
梓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诚实地摇摇头,“没有了。”
“我只凶过你那一次,而且马上就给你道了歉,请求你原谅。”景离很是严肃地道,“你自己说说,成亲后,你对我凶过多少次?”
“我没有算过。”梓瑶的声音变小了一些,“好像比你凶我的次数要多。”
景离侧转身,冷眼看着她,“你从之前在铁索桥那里,一直到现在,都是怎么称呼我的?”
梓瑶这下终于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缘故而不开心了,“景、景离。”
“那你在今日见到我之前,都是怎么称呼我的?”景离仍然是沉着脸,声音也压低了不少。
“哥哥。”梓瑶有些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我要是一开口叫你,你就又开始得意忘形了。说不定没过上几日,便跑去其它的地方,又会不要命地冒险。”
“所以你就连哥哥都不愿意喊了?”景离说着就站起身,一把将她抱到床铺里侧,接着自己也上了床。
“你、你要干什么?”梓瑶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不由朝角落里面缩了缩,“我们这是在血魔教总坛,你不要不分场合啊!”
“这里早已经不再是血魔教总坛,而是花暝宫的据点。”景离直接就扯开裹在身上的被子,然后猛地把她拉了过来,“不准躲!”
梓瑶其实心里明白,她的那些个小气势之所以有用,都是因为景离默许。如果他突然之间要发威,她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可能敌得过他。
“现在知道要害怕了?知道哥哥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了?”景离说话间就扯开了她的腰带,“先叫一声哥哥。”
梓瑶委屈地咬着唇,眨巴着双眼看着他。虽然心里面挺害怕,但就是不愿开口叫哥哥,不想屈服于他的淫威下。
“你这小东西,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景离觉得有些好笑,却仍然是板着个脸,“我这才顺着你没多少时日,你就开始不听我的话了。若是再继续放任你,你是不是真要每日骑在我头上了?”
“你又不是马,我干嘛要骑你。”梓瑶想要朝后面缩,但是却被他给死死钳住。
景离像是想到什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们可以换个骑法。”
“你不要乱动,不然伤口要流血的。”梓瑶见他要用强的,终于忍不住哀求道,“哥哥,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现在叫哥哥已经太迟了。”景离一手钳制住她,一手放下床帐,“我现在必须要重振夫纲,让你搞清楚相公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你这个样子不公平。”梓瑶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凭什么我就要做个顺从的娘子?而不是你做个顺从的相公?”
景离听后挑了挑眉,“想要公平容易得很。今日你变身为凶残的娘子,为夫就变身为凶猛的相公,让你好好地尝一尝公平的滋味。”
正文 第80章 瑶儿出逃
“瑶儿,你真的没有生哥哥的气?”景离被她拉到镜前,在她给他束发之时,连着问了她好几次。
“端好你的王爷架子,就像你给我脸色看时那个样子。”梓瑶语调很是舒缓,“你总是这样变来变去的,我都快要分辨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了。你要么恢复到从前,经常板着脸,或者像我们成亲前那样,经常逗我玩。反正别像今日这般,时好时坏,时凶时柔的,我真的有些受不起。”
景离听到她这些话,明白她心里还是有怨愤,只是又像以前那样,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正想转身,好好地和她谈一谈,就再次听到敲门声响起。
“小瑶瑶,景离,你们两个好了没有?再不吃饭天就黑了。”落宣拉长了声音呼唤道,“我让他们把饭菜端来了。”
“你等一下,我去开门。”梓瑶把木梳塞到他手里,快步走到门前将门打开。
“还没梳头吗?”落宣见她正披散着长发,很是多余地问了她一句。
梓瑶轻轻嗯了一声,“在给哥哥梳。”说完就给后面的人让出路,让他们把饭菜都端上桌。
“那就快一些,不然饭菜真的又要凉了。”落宣对她招了招手,“实在不行就先吃饭,反正没外人。”
“先坐下吃吧!”景离走到梓瑶身旁,“你不是说的饿了吗?”
梓瑶顺从地挨着他坐下,等着他给自己布菜。她的表情显得十分平和,既不是高兴,也不是难过,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落宣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努了努嘴道,“小瑶瑶,之前是不是有哭过?”
“脑子出问题,瞎哭了一场。”梓瑶无所谓地回道,“以后再也不会哭了。”
景离的眉头不由皱了皱,内心的不安在瞬间放大。但是碍于落宣在场,他不太好说些什么,只得闷头给她挑着鱼刺。
“你先把这些银票都收好。”落宣见梓瑶正欲动筷子,赶忙唤住她,“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奇珍异宝再怎么好,也比不上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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