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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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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皇宫已在穆辰的掌控之下,所以容岚拿着令牌,直接将马车驾进了宫里,一路畅通无阻,快到东宫时才停了下来。
千舞按落宣的要求,化成了莲花藏到小北的衣袖中,跟着他们一起出了车厢。
明明之前很想要见景离,但是此刻到地方了,梓瑶却有一些退缩。想着自己跑了二十多日,在他最忙碌的时候,没有陪着他,还在外面疯玩,不禁有些惭愧。不知道在见到他时,应该对他说些什么,谈哪些话题不容易冷场。
“王妃,主子可能在跟太子谈事,属下先带您去屋里,然后就去叫主子。”容岚让宫人把马车架走,走到梓瑶旁边给她引路。
“哟!这不是长平郡主嘛!不在赤峦国好好地呆着,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虽然这男声许久未听见,但梓瑶还是分辨了出来,身后之人是三皇子穆琦。
她不清楚他为何会在这,不过还是转过身去,微微点了点头道,“三皇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若是你哥哥能立即收手,我肯定无恙。”穆琦依然是手不离折扇,且用扇子打着自己的头,“我忘了,不是你哥哥,是你的夫君。”
他不待梓瑶开口,就走到她的跟前,想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却被落宣一把打开,“三皇子,这是在东宫的外面,不是你的皇子府里。”
穆琦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我听江湖上的人说,落庄主如今是给瑾王做牛做马,快变成他的贴身小厮了。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连瑾王妃都要由你护着了。”
“三皇子你除了耍耍嘴皮子,难道就没有其它的本事了吗?”落宣的语气中带着不屑,“白皓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你不替他分忧也就罢了,还跑到穆辰的地盘撒野。也不知道白皓怎么想的,会选你这么个无用的东西做傀儡。”
“本皇子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穆琦压制住内心的火气,又看回梓瑶,“白宫主一直想要抓到你,你在这个时候来到南皖,难道就不怕他对你出手?”
“我为何要怕?我不过是来找景离,来见太子妃,和白宫主有何相干,南皖国又不是他的。”梓瑶很讨厌穆琦看她时的样子,忍不住撇开了脑袋。
“你来找景离?如果你是想把他带回去,那就最好不过了。”穆琦见她不愿看他,心里不由更加火大,“你最好给他讲清楚,我们南皖没有干预赤峦朝政,也没有追究七公主的事。还请他能管好自己,回到赤峦做他的瑾亲王,别在南皖的皇宫里横行!”
“三皇子,你对着我们王妃说这话有什么意思?主子和太子就在里面,你干嘛不进去找他们说啊?莫不是胆子太小了,只敢在外面张望着,连见他们的勇气都没有?”容岚鄙夷道,“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好好想想,该怎么从太后手中拿到兵符。”
“容岚,别说了,我们进去吧!”梓瑶不欲与穆琦纠缠,说话间就转过身去。
“瑾王妃,我就那么不让你待见吗?看着我难道很污你的眼吗?”穆琦见梓瑶根本就不想理会他,不由想起在百花园被她打了脸的事情,咬牙切齿地道,“早知你今日会这般对我,我当初就该直接把你抢回南皖,让你搞清楚,谁人才是你的夫君!”
一直拉着梓瑶的手,沉默不语的小北,此时已经是紧锁着眉头,满脸不悦地瞪着这个三皇子。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人明明没什么能耐,为什么总是喜欢在话语上逞强,讲一些没头脑的话,平白让人生厌。
“姐姐,我们不要理这个人,赶快进去吧!”小北晃了晃她的手,“大哥哥说了,你要多休息,不然对宝宝不好的。”
他话音刚落,就被容岚一把捂住嘴巴,直接拖拽进了东宫,动作显得异常粗鲁。
落宣不着痕迹地瞟了瞟穆琦,用眼神警告他不准搞鬼,接着就和梓瑶进了东宫,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穆琦沉着脸看他们离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转过身,向太后的宫中走去。
“宝宝?”待走到一处空旷之地时,他突然低声念出这两字,眸光也在瞬间变得无比阴森,“景梓瑶,你作为暗宫命定的宫主,就算是想要生孩子,你也得生我的孩子!”
正文 第84章 温馨重逢
虽然穆琦所处的位置离东宫比较远,但是放出神识的落宣还是听到了这些话。他思考了片刻之后,让梓瑶跟着容岚去屋里,他自己则拉着小北,先去找景离和穆辰。
“主子本来是想住行宫的,但是太子说东宫有很多的空屋,就让主子到这里住下了,两人商量起事情也方便。”容岚说话间就把梓瑶带到南面的一间屋前,推开门道,“王妃注意门槛,小心别绊着。”
“哥哥在这呆了有多久?”梓瑶刚走进屋里就皱了皱眉,“好重的酒味。”
容岚也闻到了酒味,赶忙去把门窗全都打开,同时叹气道,“主子快要变成酒坛子了。”
“他真的是日日都要饮酒吗?”梓瑶想给他搭个手,却被他轻轻推到桌边去。
“王妃您可别乱动,快点坐下来。”容岚打开了剩下几扇窗,再点燃桌上的油灯,这才回答她的问题,“主子如今是把酒当成水来饮,日日都要灌上好几坛子,说是想试试醉酒的滋味。可惜他体质太特殊,怎么喝都喝不醉,倒浪费了太子不少美酒。”
“酒是伤身之物,喝多了对身子不好,他怎么又这样胡来?”梓瑶的语气无任何的责怪之意,含的是满满的担忧。
容岚给她倒了杯茶,“只要王妃您说上几句,主子定不会再这样子了。”
梓瑶见外面天都黑透了,心里更是异常牵挂,“他用过晚膳了没有?已经过了饭点,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主子之前说,等您到地方了,才让御膳房的人把饭菜端来。”容岚恭敬地对她欠欠身,“主子应该很快就会到这,属下先去御膳房里看看。”
他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屋子。因为屋里的酒味实在是有些大,他没有顺手关上门,而是让门一直敞着。
许久不见景离,梓瑶心里多少有些忐忑,特别是听说他近日这般不爱惜身子,她更是愧疚不已,觉得自己这个娘子做的一点都不称职。
实在是有些坐不住,她便站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想瞧瞧书桌上面的字画。
以前在瑾亲王府的时候,她偶尔会到书房里,在他有要事处理时,安静地在旁陪着他。随意拿一本他爱看的书,踢了鞋窝在软榻里,津津有味地品读着。
有一回读得入神了,放下书时已是黄昏时分,抬头就见他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示意她看他的画作,说是专为她而作的。
因此梓瑶看到书桌上面,自己的几幅画像后,不由就想起了那个黄昏。不知怎么的,心里面竟是酸酸的,各种滋味一齐涌上,让人感觉很是难受。
景离刚走至门外,还未踏进屋,就见她站在书桌前,低头看着那几幅画像,似是入定了一样,没有察觉到他的脚步声。
于是他敛起了气息,悄悄来到她的身后,伸手揽上她的纤腰,“瑶儿站在这做什么?”
“是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你又何须费神屏息,难道是变傻了不成?”梓瑶没有立即转身,只抓住了他的手臂,“以后不准再饮酒了。”
“不饮了,你来了我就不饮了。”景离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间,“哥哥作的画怎么样?还算满意吗?”
梓瑶抬起手,指着最上面的那幅画道,“怎得还画我前世的模样?我只给你画过一次,你似乎也没细细地看过,莫非你是过目不忘?”
“我是过目不忘,但你怎知我没细细看过?”景离将自己的脸颊贴靠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我每日都会看上好几遍,不过是背着你罢了。”
“你也不怕头脑混乱。”梓瑶好笑地朝他怀里面偎了偎,却仍是没有侧转头看他。
景离也不急着让她转过身,贪婪地嗅着鼻尖萦绕的,她身上独有的淡淡香气,“你若是再不肯见我,我就真的要头脑混乱了。”
“你又想干嘛?”梓瑶正欲向他道歉,就轻叫着拉开他的双手,“不准乱动!”
“我不是乱动,我只想摸一摸孩子。”景离又把手放回到她的小腹上,语气里透着欣喜和激动,“我想先要一个女儿,听她甜甜地喊爹爹,再听你甜甜地喊哥哥。”
梓瑶听他这么说,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却未再制止他的动作,“生儿生女又不是你说了算,哪里会想要女儿就是女儿。而且现在才刚有了,你就是摸上几百回,也摸不出什么来的。”
“孩子一直都在长着,肚子总归会一日日变大。我得闲了就多摸摸,让她还没出娘胎便知道,爹爹在外面等着她。”景离说完后停顿了一会儿,接着稍稍有些不安地道,“还在生哥哥的气吗?”
“你惹我生气的事有一堆,你这指的是哪件事?”梓瑶假装严肃地道。
景离已从落宣那得知,她听说了他以前的事后,就没有再生他的气了。可矛盾虽然解开了,他心里仍有些愧疚,觉得很是对不住她,“我是指之前全部的事情。血魔教的事,天玑崖的事,还有骗你吃药这事。”
“你原谅哥哥好不好?”他闷着声音道,“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不会乱来,再不对你动粗,再也不瞒你任何事。若是我犯了什么错,你戳上我几剑都好,只要别像今次这样,一跑就是二十几日,连见也不愿意见我。”
梓瑶半晌没有说话,直把他等得是惴惴不安,才稍显支吾地开口道,“我、我已经听落宣说了原因,所以没再生你的气,也不会再像这样跑开了。而且这事我也有错,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从未想过你以前、以前……”
她没有把这话讲完,只是小声地接着道,“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只要你不生气就好。”景离轻声道,“全部都是哥哥的错,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胡思乱想。”
接下来的两刻多钟,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保持着相互依偎的姿势,连动也不曾动一下。
“你以后若非是赴宴,或者是其它必要的时刻,都不准再毫无节制地饮酒。”梓瑶首先打破僵局,低头转过身,“即便你确是铁打的,也不能够每夜不睡,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景离见她终于肯面对她,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浅笑着问她,“为何不抬头看哥哥?”
“看你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梓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听到了,哥哥以后都按你说的做。”景离见她的耳根子红了,不由轻笑出声,“瑶儿难不成是许久没见到哥哥,一时间觉得害羞了?”
他不待她回答,就故意凑到她耳边,极尽魅惑地对她道,“娘子想相公了没有?”
“讨厌。”梓瑶下意识地别开脑袋,却被他咬上了耳垂,顿时身子打了个颤,“不准咬。”
“明明给你置办了那么多首饰,你却连耳坠都不戴。”景离听话地放过她,眉眼弯弯地笑着道,“把头抬起来,让哥哥好好瞧瞧你。哥哥连着看了二十几日的画像,想你想得心发慌,夜里望着天上的月亮,都觉得长得像你。”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月亮怎么可能长得像我。”梓瑶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不过眼神却是异常温柔。
便是画像再如何的栩栩如生,也不敌真人的一个顾盼。两人在视线对上的那刻,呼吸皆是突然一滞,流淌的血液也似是凝固了片刻。
景离见她又转过了脑袋,立即给她扳正过来,表情颇为受伤地道,“就那么不想看到哥哥吗?”
梓瑶只觉脸颊发烫,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实在是有些无法抵御他的目光,猛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诚实地回道,“不是不想看,而是没法看。”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如此看来果真不假。我们俩自从成亲后,你就变得愈发豪放,极少有这种害羞的时刻。”景离拍了拍她的脑袋道,“还记不记得,你背着包袱想逃走,被我抓回来的那晚?那时你的脸就像是现在这么红。”
“又不是我想脸红的。”梓瑶软软地捶了他几下,“我成亲之后何时豪放了?你就会乱讲!”
容岚还未走进屋子,就听到屋里主子的笑声。他不由地仰头凝视上苍,同时恨不得立即冲到王妃脚边,给她重重地磕上几个头,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主子,王妃,饭菜已经都端来了。”容岚说着便招呼那些个太监们,把饭菜一一呈上桌。
想起景离还未用膳,梓瑶赶忙把脑袋从他的怀里挪出来,抬头对他道,“快些去吃饭,不要饿着了。”
景离仍是站在原地,转头问一旁的容岚,“是不是全部都改成清淡的菜了?”
“主子放心吧!全都是王妃能吃的。”容岚满面笑容地道,“汤还在炖着,要过一会儿才能送来。”
梓瑶在喝了落宣熬的那两碗药粥后,便再没什么干呕的感觉,身子也舒服了许多。她今日吃的本来就不多,这时确实是有一点饿了,所以在看到一桌子青菜后,不由地苦起了小脸。
“怎么全部都是素的?肉到哪去了?”她不悦地盯着容岚,“我想要吃蜜汁烤鸭。”
“王妃,落庄主提前嘱咐的,说您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晚上都不准吃荤腥油腻,不然清晨容易犯呕。因此属下就把肉菜撤了,只让御膳房做些清淡的,您且忍一忍。”容岚眼观鼻,鼻观心,决定把剩下的一切都丢给主子。
“我知道你是没肉吃就活不下去,但你现在害喜害得厉害,睡前吃得太多,对身子也不好。”景离捏了捏她的脸,“听容岚说的,且先忍一忍,明日午膳哥哥让人给你做烤鸭。”
“吃素对身子更不好。”梓瑶不满地嘟囔着,却还是顺从地跟他坐到了桌边。
容岚识趣地招呼着其他人离开,顺手把门也给他们关上,接着便去找另外的兄弟,给他们传播大喜讯。
“落宣只让我一个人吃素,你为何也吃得这么清淡?”梓瑶见景离拿起了筷箸,扯了扯他的衣袍道,“你整日忙得团团转,只吃这些怎么能够?”
“哥哥又不像你,见不到肉就死去活来的。”景离挪揄道,“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我便陪着你受受苦,尝尝没肉吃的滋味。”
“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不成?”梓瑶对着他轻哼了一声,接着夹起了一筷子青菜,不情愿地塞进嘴里。
景离好笑地替她布着菜,“不过是青菜,又不是毒药,瞧你这样儿。”
梓瑶伸手掐了掐他,表情严肃地道,“不爱肉的你,永远无法体会我的感受。”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肉的?我虽不爱鸡鸭鱼肉,却独独钟爱一种肉。”景离见她好奇地睁大了双眼,意味深长地拖长声音道,“瑶儿可要听清楚了,哥哥什么肉都不爱,就独独钟爱你的肉。”
面颊上刚散去不久的红晕,在听到他这句话后,顿时又聚集到脸上,让梓瑶是又气又羞,“落宣说了,我必须乖乖地养胎,所以你也跟我一起日日吃素吧!就算我生完了孩子,你也得再多吃上两月素。我就让你好好尝尝,无肉不欢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等阵要向落宣请教请教,到底何时才能解禁,不然我会被憋死的。”景离虽是笑眯眯地说着话,内心却是异常不安。
他上次在天玑崖时粗鲁蛮横,让她疼得眼泪直流,还很恐惧地躲着他。之后她会有那样的表现,是因为用了落宣给的药,加上打定了主意要逃跑,所以才会不管不顾。
他有些担心,她表面上没有什么,心里早已有了阴影,只是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梓瑶努力地和青菜斗争,想要把它们尽快消灭掉,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景离的异样,只催促他快点动筷。
东宫没有像瑾亲王府里那么大的浴池,不过浴池虽不算大,也好过小小的木桶。
梓瑶在景离脱掉衣裳后,红着脸仔仔细细地给他检查了一遍。见他身上的伤全好了,且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同时有些不解地问,“哥哥,为什么你会好得这么快?连锁骨上的窟窿都没留疤。”
“我也不知道,从小就这样,伤得再重也很快恢复了。”景离怕她脚下打滑,不小心摔倒,所以替她脱下衣裳后,直接抱着她踏进浴池。
“落宣说你不是普通人,我之前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你确实不是普通人。”梓瑶伸手描摹着他如画的眉眼,打趣地道,“我的相公是石猴子。”
景离假意不悦地皱起了眉,“石猴子?哥哥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变成了石猴子?”
“没羞,哪有自己说自己好看的。”梓瑶轻轻揉着他的眉心,“不准皱眉头。本来就老气横秋的,这样子更没朝气了。”
“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孩子,要朝气作甚?”景离规矩地给她撩着水,一点不敢随意乱动。
“你的手下们都惧你,就算是容岚也挺虚你的,外人更不敢靠近你。等到日后宝宝出生,你若仍这样没什么生气,还总是喜欢变脸色,宝宝会害怕的。”梓瑶认真地对他道,“你得多笑笑。”
景离听到她这么说,不由笑了笑,“我在你面前笑得够多了。如果一整日都笑着,变成傻子也不一定。”
“而且你也讲过,我在外人面前,不过是端着个架子。”他继续说道,“宝宝日后就是怕你,也不会怕我这个爹爹的。”
梓瑶像是想到什么,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何,一想到以后宝宝出生了,整日跟在你身后喊爹爹,我就觉得好怪异。”
“再怎么怪异,也比追着你喊娘亲要好。”景离背靠池壁坐着,把她揽在怀里,“你就跟没长大一样,到时候再添上一个,我相当于养了两个孩子。”
“反正你的花暝宫很有钱,瑾亲王府也很有钱,就是养上十几个也不碍事。”梓瑶眨了眨眼睛道,“我和宝宝很好养的,花不了你多少银钱。”
景离面上笑意更深,“如若你愿意生上十几个,我是一点都不介意,而且会更加努力地耕耘。”
“晚上记得把枕头垫高点,自己在梦里好好地耕耘。”梓瑶剜了他一眼道。
“好,一会儿你帮我垫高点。”景离一边和她说笑,一边给她沐浴更衣。替她弄干了头发后,嫌地上太凉,不让她沾地,直接抱着她去到了床上。
“怎么还不睡?”躺了有半个多时辰,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仍没有入眠,景离轻声道,“是不是白日睡得太多了?”
梓瑶嗯了一声,“本来起的就不算早,之后又一直睡到快傍晚,我就是再怎么嗜睡,这阵子也不觉得困。”
“若是没事干,就施舍一些甜头给哥哥。”景离担心不小心压着她,便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算起来都快满三十日了,我们那么久没见面,你好歹也主动一次。”
“我太不习惯。”梓瑶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将两手置在他双肩上方,羞赧地俯视着他道,“我又不像你,脸皮那么厚。”
景离轻扶着她的腰,微微勾起唇角,“次数多了就习惯了,脸皮是可以慢慢变厚的。”
上次在天玑崖,虽也有过这种姿势,但当时已完全迷离,根本没有细细看他。此时神志清醒地,用这种角度打量他,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哥哥,以你的皮相去到小倌馆,绝对很快就能当上头牌。”梓瑶说话间屈起了手肘,用手臂撑着上半身,拉近了和他的距离,“你要不要去试一试?我在幕后给你参谋。”
“我打算过两日再找你算账,不想你现在就送上门了。”景离把玩着她的长发道,“跟哥哥好好地交代清楚,你这二十多日里面,去过多少次小倌馆?又去过多少次赌坊和青楼?”
梓瑶听后干笑两声,讨好地趴在他身上,“去小倌馆是为了开眼界,想瞧瞧头牌是什么模样,每个小倌馆我只去一次,之后就不再造访了。”
“去小倌馆是十六次。”景离帮她报出了数,“那么赌坊和青楼呢?”
“去赌坊是想练一练手艺,顺带能赚一点路费,前后总共去过三次,每次都赢得钵满盆满的。”梓瑶耐不住美色的诱惑,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去青楼是为了千舞。你也知道的,她离不了那种地方。所以我便假扮坏人,把她卖到青楼里面。隔一日换一个地方,去了差不多有十一二次。”
景离无奈地叹一了口气,“你们三个人,又是去赌坊,又是卖千舞,之前还有一堆银票,居然不到三十日就快要没钱了。你还放出话,说养你花不了多少的银钱,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出门在外要懂得享受嘛!总不能放着好好的上等间不住,放着可口的饭菜不品尝,跑去睡柴房或者啃馒头。”梓瑶紧紧地盯着他,咬了咬唇道,“我花的全是血魔教的钱,连安亲王府的银票都没有动过,你就开始唉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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