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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妆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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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伸出手指指着谢瑜,毫不示弱反击道:“你胡说,钟寐死了,她全家都死在火里了!她钟家没有一个人活着!”
钟灵兮则是伸手把她伸出的手指握在掌心里用力一掰,随着茯苓一声痛苦的尖叫,那个手指竟然被钟灵兮给掰断了,她带着残忍的笑容,“钟家人没死光,我们不都还活着么?你以为姐姐看不穿你们的行为?她只是被你们关了起来无法行动,但是在最后的时候她还是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托人给我送来了,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们的累累罪行。”
茯苓倒吸一口气,仿佛见了鬼,“不可能,她最后手筋脚筋都被我们挑断了,根本不可能写信,她甚至都没力气说话!”
说到这里,谢瑜又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她一脚踹在茯苓身上,恶狠狠道:“真恶心,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你们很有能耐?”
钟灵兮没有激动,只是淡淡地看着茯苓,那越是平静的眼神越是证明她此时的可怕,“你们以为姐姐手无缚鸡之力了,可是姐姐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弱小,你们虽然控制住了她和她的人,却不知道她的人脉早就深入你们谢府的人中了,所以最后帮着姐姐传信的人,并不是姐姐的人,而是你们谢府的人,不过你们定是不会查出来是谁的了。”
谢瑜道:“并非每个人都看得惯你们这般的做法,你们这些龌龊的做法,老天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来惩罚你们的。”
茯苓觉得今天是她自钟寐死之后震撼最大的一日,这些事情她从未想过会发生,钟寐的妹妹竟然来寻仇了,怪不得钟寐死前会那样说,她说:“你们最好不要让我妹妹知道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不然你们一个个都会不、得、好、死。”
茯苓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惨白着脸问道:“难道断续的事……”
钟灵兮轻挑眉毛,“没错,就是我的手笔,包括谢狗为什么要杀你,也是我的手笔。”
“你……”茯苓咬牙切齿了半日,才说了句,“好狠的心……”
谢瑜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此刻也因为仇恨而显得有些扭曲,她道:“我们狠心?须知是你们狠心在先,你也休要废话了,我们只是为了让你死得明白而已,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去做鬼吧!”
茯苓立刻尖叫道:“等等,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任何想知道的!”
钟灵兮则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她将刀锋在自己手掌上磨了两把,意味不明地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茯苓手紧紧撕扯着床单,“你想知道什么?”
钟灵兮目光微澜,看着刀锋上自己的倒影,“我想知道,姐姐的那些财富,现在都在哪里?”
茯苓仿佛气球一般,语气带着些商量的口吻,“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钟灵兮优雅一笑,“当然。”
茯苓喘着粗气,仿佛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道:“好,我说,我说,那笔财富,已经被太子收去了,至于到底用作何用,我也不知道……”
钟灵兮冷笑一声,把刀递到她的吼间,“你不知道?”
茯苓额上狂冒冷汗,她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立即支支吾吾说道:“我……听说有一部分埋在太子别院之下……”
谢瑜抱胸靠着墙壁站着,“还有呢?”
茯苓忽然就趴下来磕头道:“我真的不知道了啊,我只知道侯爷就是太子的狗,可是太子这个人十分疑心,所以侯爷从来不敢做出一点让太子疑心的事,其他的侯爷不会让我们这些人知道的。”
钟灵兮看着茯苓,茯苓却忽然抬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她道:“可是,钟灵兮你要留着我,因为我去过那地方,虽然是蒙着面进去的,但是如果在带我去,我一定认得那地方。”
钟灵兮歪着头,打量着茯苓,“你是告诉我,你还有一丝价值?”
茯苓水蛇一般的身姿窝在床上,冷笑,“没错,你留着我有大用,你要留着我,而且你刚才答应过我。”
钟灵兮伸出一只后,轻佻过茯苓娇媚的下颚,淡淡一笑,:“我答应你留着你,你无须担心。”
不过,也只是再多留几日而已。
目前看来,茯苓还有可以拿来用的地方,钟灵兮忽然决定在多让她活几日,说不定可以助她找到一部分钟寐当初的财富。
作者有话要说:
☆、调戏的乐趣
钟灵兮回到谢府的时候,正在大型操办丧事,是茯苓的。
谢凌霜带着所有谢府的人跪在茯苓的灵牌前。
其实,钟灵兮一直很想问一问,在谢凌霜心里,究竟有没有什么是重要的,除了权贵之外。
谢凌霜这一世也就这几个女人了,如今失去了三个,还留着一个,这四个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又是怎么样的?
有没有哪一个是重要的,哪一个是次要的,钟寐那般不顾一切地爱他,究竟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对钟寐又是怎么样的心思?
钟灵兮分辨不出,因为谢凌霜看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平淡,一样的不在意。
断续死的时候,她看不出他的伤心,茯苓死的时候,她也看不出他的波动,看来以后林坠玉死的时候,他也依旧是像块死石一般麻木。
钟灵兮沉默地跟着他们出丧,跟着他们跪着,但是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谢凌霜还是一贯沉稳优雅地安排了整个丧事,然后一一叩谢各位莅临的亲属,整个过程没有一个失礼的地方,却让人感受不到任何心脏的温度。
这个男人,钟灵兮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就是心比铁石还硬,没有人可以捂热。
不过这下最高兴的一定是林坠玉,多年的两个眼中钉都死了,现在侯爷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她还有大儿子谢世嘉,以后这个谢府她不就成了一人之下的存在?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万一她也不在了呢?
谢凌霜能亲手弄死三个一心跟着他的女人,当然不在乎在弄死第四个。特别是林坠玉还知道那么多的秘密,比茯苓断续知道的还更多。
她是谢凌霜这么多年来,用的最顺手的一条狗。
茯苓的葬礼后,钟灵兮的位置很尴尬,她是茯苓的妆客,可是茯苓死了,她就没有了做妆的人,但是出于礼节谢凌霜不会赶她走,并且会留着他以示他的胸怀,不过正好,反正钟灵兮不想走,于是她就整日窝在自己的妆铺子。
这一日风清云阔,她正在翻着账本对账,听见身后有帘幕被轻撩的声音,还有一丝清风穿过她额前细碎的刘海,那是一串有序的脚步声,混搅着鞋下被踩碎的枝叶的声音。
钟灵兮顺势抬头,看到了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夕阳的光芒下闪耀着琉璃色的光泽,勾人勾得可以把人的魂魄都勾穿。
钟灵兮抹了抹自己微痒的鼻尖,似乎是因为闻到了来者身上那股粉尘的味道,她道:“公子好闲情,真当我这里是茶馆了?”
宋毓秀一身广袖宽袍,被热浪吹得微微鼓起,那皎洁的肌肤像是瓷玉一般让女人都惭愧不已,额间英气十足,却带着隽秀的调笑。
仿佛银钩在眉,星辰在眼。
宋毓秀坐下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挽袖靠着藤椅翘起了二郎腿,他轻笑,“我今日不是来喝茶的,是来买妆品的。”
钟灵兮放下了手中的小豪,放在唇边轻轻敲了敲,仿佛思考状,“买什么?”
宋毓秀大袖一挥,唇边淡出一个诱人的微笑,仿佛正在咀嚼一朵开在唇边的花朵,“铺子里的我都包了。”
壕无人性!
钟灵兮也是□□一挥,悉数全部让他买回去了。
可是那宋毓秀似乎就是赖着不走,他托腮在那里注视着翻看账本的钟灵兮,笑嘻嘻说道:“钟妆君,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自从你去了谢府之后,谢府的人怎么一个接着一个死掉了。”
钟灵兮觉得这人实在太欠抽了,还贱,她翻着账本目不转睛地说道:“我不知道公子想要说什么,公子或许可以找一个茶馆坐下来,小倌们怕是会很乐意和公子聊天的。”
宋毓秀那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钟灵兮,然后轻佻嘴角,“可是,我只想和你聊天。”
宋毓秀那双眼睛一寸一寸审视着钟灵兮,与他嘴里说的话完全相反的是他的眼神冷漠,仿佛将钟灵兮一眼望穿到底。
她不是他棋盘上的棋子,如果不把她查清楚,他无法动。
有生以来也是第一次,堂堂秦川王因为一个女人牵肠挂肚的,虽然并非是因为欢喜而是别有原因。
钟灵兮又一次不搭理他了,宋七却依旧是悠闲地翘着腿在那儿说着,“钟妆君为何不试着和我聊聊?说不定你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我都能给你答案呢?”
钟灵兮心里暗暗骂道,这人又想炸她?
她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公子说话太深奥了,我经常听不懂,像我这样的俗人,公子何必和我讲这么高深的东西。”
宋毓秀托腮歪着头,凝视着钟灵兮道:“钟妆君,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特别好看……”
钟灵兮“啪”的以下关上书页,“没有,公子是第一个,不过看来公子的眼光不怎么好。”
宋毓秀凑近钟灵兮多看了两眼,眼角眯成一条缝,“从没有人敢质疑我的眼光,每次看你,都觉得意外得好看……”
钟灵兮忽然起身,瞥了宋毓秀一眼,“公子,有句话叫做不要多管闲事,你如果真的那么闲,就多学点东西,总比无所事事强,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钟灵兮合上账本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宋毓秀盘腿坐在原地,手撑着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招人讨厌?”
莺哥儿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骨碌钻进宋毓秀的怀里,哈哈大笑,“你当然招人讨厌了,大姐姐现在看到你就跑。”
宋毓秀没搭理他。
莺哥儿继续说道:“话说七舅舅,你到底查得怎么样了,你不是说要把大姐姐的老底都掀翻吗?怎么没动静。”
宋毓秀忽然眼神冷淡了下来,露出一种安静的冷光,薄薄的嘴唇开合着,“她一手一脚做得太干净了,但是快了,很快就有结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篇新文,感兴趣可以收藏下哦~
不用担心,我会优先把《大妆师》更完哒~
《谎言家》
那个满嘴谎言的男人对我说,
“我守着你,是为了爱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是的,他没骗我。
只不过是为了他和另一个女人的爱情。
点我直达
☆、流言
其实谢府的好日子并没有过太久,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阵奇怪的流言开始在府邸内,府邸外,甚至整个京城流传着。
“你知道吗,温卿侯府忽然死了两个妾室。”
“我知道啊,温卿侯有情有义,大加操办了丧事,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温卿侯的胸怀和仁义。”
“嘘,我听说的可是另外一个版本呢。”
“什么版本?”
“那两个妾室,其实是温卿侯的侧室林氏谋害的!那林氏和两位妾室不和已久,这次终于痛下杀手!以后就可以独占温卿侯了!”
“啊?不会吧,那个林氏我见过啊,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你这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别说那两个妾室,听说就是以前那个大妆师钟寐,也是林氏弄死的。”
“天呐,不会吧!”
“这还有假,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就你不知道!”
“没想到啊……”
当这个流言传到谢凌霜耳朵里的时候,谢凌霜开始显露出了焦躁不安的一面。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犯了什么冲,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和钟寐扯上关系。
但是当年那些知情人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来?
他倒是不怕这些流言,他作为一代影帝想要演几出戏都不是问题,但是这些流言显然已经传到了太子的耳里,谢凌霜知道太子虽然没有问起来这些事情,但是这几日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所以谢凌霜急了,焦急死了。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个流言平息下来,因为如果这个流言一直传着,以他对太子的了解,不出一个月,就会引起太子的疑心,那么自己之前铺垫了那么多年都是白铺垫了。
最可能的是,他自己也会被太子杀人灭口。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但是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去平息这样的流言。
这一日,他一早就被太子喊入了东宫。
东宫暖阳倾城,谢凌霜跪在长阶之前内心满是踌躇,但是因为在外面,他还是要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虚弱。
在白玉长阶的尽头,是一块落地的轻纱帷幔,帷幔后有一个人的身影。
殿堂高阔,那人坐在垂帘帷幔之后,从容地开口道:“好久不见了,谢侯。”
谢凌霜一听这身影就觉得有一丝丝不对劲的感觉,身影温润地答道:“太子殿下这几日身子可好?”
太子躺在垂帘后,声音冷冷道:“谢侯府内流言四起,本宫倒是为谢侯担心着呢。”
谢凌霜关节处微微泛白,似乎神经紧绷,“臣正在调查此事,很快就会有眉目了。”
“调查?”冷不丁地,语气中带着丝丝鄙夷,“谢侯你若是调查的清楚,也不会从你那两个死掉的小妾到现在为止都没了解这件事。”
谢凌霜低着头,那额头就快要贴到玉石地面上了,他极力讨好地说道:“太子殿下放心,臣这次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呵呵。”太子的笑声带着点阴郁,轻而缓,“谢侯啊谢侯,你这人实在是太心软了。”
谢凌霜微微蹙起了眉头,“殿下这话是何意?”
一阵微风掠过,微微吹起那垂帘帷幔,隐约显出了一个横坐于榻上,苍白阴鹜的身影,他道:“现在活在世上还知道这件事的人,谢侯你仔细想想,除了你和本宫,还有谁?”
谢凌霜始终维持着一个虔诚的跪姿,脸色有些难看,“还有臣府里的侧室林氏。”
“哦?看来谢侯你也知道?”太子清冷一声轻佻的笑。
“可是,林氏这人臣是了解的,她断是不会出卖了臣的。”
太子的声音仿佛嘲弄,冰冷而决绝,“本宫当然知道,谢侯就是这点本事大,每一个跟过你的女人,都是死心塌地的,不过谢侯你也应该明白,有时候女人就是用来牺牲的。”
谢凌霜眼底划过一丝忧虑,半掺着一些不忍,“林氏……她跟着臣始终是忠心耿耿。”
“呵呵。”太子还是一阵轻笑,“越是忠心耿耿,就越要做忠心耿耿的事。”说完,他的声音低了几分,“当年谢侯对钟寐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犹豫,难不成过了这几年,你的心肠反而软了?”
谢凌霜心里一团乱,太子的意思很明显,是时候牺牲林坠玉了,并且林坠玉一死,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出卖他了,所有知情的人都死了。
并且,此时林坠玉的死,还能够制止舆论。
帘幕后面传来太子端起茶杯的声音,他舌尖轻抵牙齿,露出一个齿音,“啧,本宫看,不如就让她去做那个替死鬼吧,流言既然说是她做的,就让她畏罪自杀,平息流言吧。”
太子一席话说话,谢凌霜没有马上接话,太子那双淡漠的眼神下,似乎能够看得出谢凌霜内心的犹豫,但是很快,谢凌霜就接上了话头,“臣遵旨。”
而此时,在谢府内的林坠玉,还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之后的命运,她正在蒸鱼,想要亲自给谢凌霜做一顿晚膳。
最近流言四起,大家心里都不痛快,林坠玉自然是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听说谢凌霜被太子喊走了,便打算做一桌子菜等着他回来。
这时候,谢即鹿不知道怎么地浑身跑得湿透地奔进来,身上都是阵阵汗水。
她一进来,就冲着林坠玉一把抓去,弄得林坠玉手里的碗都砸到了地上,林坠玉恼怒道:“你发什么疯病?”
谢即鹿的脸上难得没有出现扭曲的古怪神情,此刻确实焦急带着惨烈的表情,她拉扯着林坠玉的手说道:“娘,快走,爹要回来就完了。”
林坠玉被谢即鹿搞得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别闹了鹿儿,赶紧回去。”
谢即鹿死拧着不走,“娘如果不跟我走,就等着被爹害死吧。”
林坠玉还是一脸不解,“真是的,你这娃子在这里信口雌黄什么,你爹要回来听到了还得了?赶紧给我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谢即鹿的脸上是快哭的表情,这是林坠玉多年不见的温柔表情,谢即鹿道:“娘,你若是不走,孩子就扛着你走了。”
林坠玉是真的怒了,“你这孩子是不是脑疯了,真是看着心烦,我让管家把你拖走了。”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府里家丁的声音,“侯爷回来了——”
林坠玉表情一息,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快,你爹回来了,丑着一张脸给谁看?”
谢即鹿的表情还是很难看,应该说此刻更是一片死灰,她死死咬着唇盯着远处,直到那个清冷傲骨温润如玉的身影缓缓走近。
谢凌霜第一眼看到谢即鹿的时候,顿时被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是作为一代影帝,他自然是父慈子孝地搂了搂谢即鹿的头道:“鹿儿也在啊。”
谢即鹿没反应。
林坠玉赶紧打圆场,“侯爷,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了晚膳,可是我亲自下厨的呢。”话语中充满了娇喃。
谢凌霜嘴角勾出一个动人的弧度,搂着林坠玉的肩膀就走进了房内,便没有再看身后的谢即鹿,他道:“是么,爱妻辛苦了,不如让本侯来慰劳慰劳你。”
这番话一出,林坠玉当即红了脸,她以为谢凌霜要在这个时候和她欢好,还当着自己孩子的面说出来,马上就不好意思了,藏在谢凌霜的怀里走进了房间里,也顾不得身后谢即鹿那利刃一般的目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留下你们的爪子吧~~~三十多万字了~~木有一点感想咩~~~?
☆、死
缩在谢凌霜的怀里,林坠玉难免找到了几分少女时期的情怀,她缩了缩手脚,站在床前,看着目光相敬如宾的谢凌霜,娇娇地说道:“侯爷,这个点……怕是有些……”
话未说完,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谢凌霜的眼神和表情都变了。
林坠玉是个聪明的女人,因为这份聪明所以她安然无恙活到了现在,也成为了谢凌霜最顺手的那条狗,她的聪明是总能从细节处发现问题。
而关键时候,她也有该有的硬气。
她看着谢凌霜那冰冷彻骨的眼神,忽然预感到了苗头不对,便柔情似水地喃喃道:“侯爷,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想要上去撩开谢凌霜的领子。
谢凌霜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林坠玉的手,嘴角冰凉地说道:“最近,那些缠着谢府的流言,你也应该有所耳闻了。”
林坠玉心一寒,随后她的表情也变了,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此刻已经是危机四伏了,她从谢凌霜的一句话中立刻判断出了端倪,嗅到了一丝阴谋诡计,她的语气也不再那么柔软了,“侯爷是什么意思?”
“太子口谕,事关本朝大妆师钟寐一案,要本侯夜审于你。”谢凌霜凉凉的声音传来。
林坠玉好不容易才把这番话给消化掉,顿时也不再做软糯状,立刻反讥道:“侯爷,这算是什么意思?太子怎么审到我头上来了?”
谢凌霜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连眼帘都没有完全睁开,“哪有我什么意思,全凭太子的意思。”
林坠玉看到谢凌霜这幅态度,多年夫妻了她便知道谢凌霜已经打算与她恩断义绝了,她立刻掂量了一下此刻的情况,“侯爷的意思,太子要审我?”
谢凌霜的儒雅中透露着阴郁和毒辣,“你这么聪明,需要我复述吗?”
林坠玉心里腾地窜出一把火,“谢凌霜,你是不是人,如今你是打算把我当成牺牲工具?须知当日那事情全是你要我的做的!”
谢凌霜依旧是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口气,“我说了,哪有我什么意思,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林坠玉眯了眼,一副瞧不起的样子看着谢凌霜,“谢凌霜,我不和你啰嗦,你若是非要和我在这里撕破脸,我就把你和那狗太子的事全部都说出去!”
谢凌霜冷笑一声,语气是儒雅至极,但是那副嘴脸,怎么看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你出不去的,玉儿,你再也出不去了,太子要你死,我也没办法的。”
林坠玉忽然用力指着谢凌霜,一副毅然决然的样子,“好,好啊谢凌霜,到头来你原来是把我给卖了,我为你做了多少事,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我就是你的一条狗,现在你竟然要,竟然要……果真是飞鸟尽,良弓藏?”
谢凌霜叹了口气,眼角是阴暗的气息,“我本不想你死,但是你也说了,你是我的狗,而我是太子的狗,所以我能活得长一点,但是你的命我就不能保证了。”
林坠玉疯了一般要上去掐谢凌霜的脖子,“我豁出去一切跟着你,最后换来的是这样的下场?谢凌霜,你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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