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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冲天:王爷轻点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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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一定非得选你。”杜云烈对傅残阳说。
“我知道你原本定的是别人,可是现在,你别无选择。”傅残阳对杜云烈说。
南宫允彻底懵逼了,这次她瞪大眼睛看着的不是傅残阳,而是杜云烈,心里在狂喊,*%#¥@&*¥……
他要疯,你也陪着他疯吗!
杜云烈和傅残阳四目相撞,只有此时此刻,他们才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想要燕皇死。
“找个地方,我们谈谈。”杜云烈沉声道,搂着南宫允的肩膀放了下来,和傅残阳一起上了马车。
南宫允看着踏上马车的两个身影,脑袋有一瞬间的懵逼,搞什么啊这两个人,就这样把众人撇下了?
可是她心里有一根弦很是清楚地告诉自己,眼下杜云烈和傅残阳两个大男人在马车里共谋的是足以改变黎国和燕国命运的大事,真不敢相信,总是横眉冷对,互为劲敌的他们居然有一天也可以坐下来,面对面地谈判,所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男人的世界,女人永远都参不透。
因为他们注定是要打天下的一帮人,为了所谓的江山,他们可以不择手段,金钱、女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附属物,他们需要你的时候可以把你宠上天,不需要你的时候也可以随时把你拱手让给他人。
有时候她也在想,若是当年她并不是淮北地区的银面圣女,杜云烈还会不会那么痛快地娶她为妻?
可是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没有所谓的如果,只有现在的定局,她现在是麒王妃,那就这样吧。
既然选择了杜云烈作自己的男人,他要做什么,她陪他做就是了。
哪怕这条路是黑的,她也会毅然决然地陪他走下去。因为南宫允发现,离了杜云烈,她根本活不下去。
只有当每一次真正分开的时候,她才会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反正这辈子再也不会分手,那就一直这么稀里糊涂地爱下去吧,希望自己,会越爱越糊涂。
“红颜祸水啊。”傅昱阳不知何时来到了南宫允身旁,悠悠地发出了这么一句感慨。
南宫允扭过头去看他,扭头看了看,并没有别人,便用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说:“师兄,你是在说我吗?”
傅昱阳脸上一副“不然你以为”的鄙视表情,“天下又要乱了,若不是因为你,这两个人会凑在一起吗?”
南宫允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别什么事都赖我成不成,又不是我硬把他们拽在一起的。你们男人最王八蛋了,有些事明明是自己犯浑惹出了乱子,怕后人唾骂便拉着女人做垫背,我可不做这个冤大头。”
傅昱阳冷哼一声,“我冤枉你了吗?一个杜云烈、一个傅残阳,天底下最危险的两个大人物,偏偏都是你南宫允的裙下之臣,你南宫允一下子把最能扭转乾坤的两个男人拿下了,他两个随便一个出来就能风生水起,凑在一起不更天下大乱,还说不是红颜祸水?”
“你少来。”南宫允嗤之以鼻,“杜云烈虽然是我的男人,可是你真当我做得了他的主吗?别看表面上他对我言听计从的,但是在大事上,他从来只听他自己的,这混蛋,最会拿我做挡箭牌了。傅残阳,那更是个深不可测的主儿,我被他骗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被他卖了,还巴巴地跟在他身后帮他数钱呢,哼,若是再不长记性,我就别叫云不二了,把‘不’字去掉,叫云二算了。”
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听热闹的赵翊没憋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登时迎来了南宫允和傅昱阳的四记眼刀。
“你怎么还没走?”南宫允和傅昱阳异口同声地说,声音里各种嫌弃。
赵翊咧咧嘴,“一会儿就走。我总得知道怎么回事吧,若是形势不对,我得赶紧通知龙哥,迅速撤离燕国。你们就算要动手,也得等我们走了再动手啊,我可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南宫允和傅昱阳鄙视地看他一眼,刚要大加奚落一番,“晚了。”杜云烈的声音从马车上飘下来。
“你们恐怕走不了了。”杜云烈对赵翊说,又瞥了南宫允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今天就动手。”
来真的!南宫允瞪大眼睛,走到杜云烈身边,低声道:“你他娘的疯了吗,你就带了这么点人,连天牢都劫不了,还想兵变,开玩笑呢?”
杜云烈点了点南宫允的小脑袋,道:“你这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浆糊吗?你相公我,从来都不打无准备之仗的。”
他将目光投向铁血十三骑,轻道:“去准备吧。”
“是。”铁血十三骑领命前去。
看着他笃定的样子,南宫允还是有那么一丝怀疑,凑到他眼前试探性地问道:“你到底带了多少人?”
杜云烈故弄玄虚,“说出来吓死你。”
尾卷…分手难别离 第四百二十七章 风起云散
南宫允和杜云烈兵分两路,一路去天牢救玄冰,一路去皇宫找燕皇谈判,当然,谈判只是幌子罢了。
南宫允坐上马车之时,小脸还是惨白惨白的,她刚刚才知道杜云烈在燕国安排了多少兵力和人手,事实上,为了今天,他早就筹划了多年,只是在等一个时机,现在时机既然已经成熟,又有了合适的合作人选,自然是谋定而后动,她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她还是低估了杜云烈的本事。
其实自己的男人,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深谋远虑,也更有心机、更深沉。
唉,怎么感觉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呢?真不知道嫁给杜云烈,到底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风起了,今日的燕国定然不会太平了。这场兵变,不知换来的会是怎样的结果?不成王,便是寇了。
虽然正如杜云烈说的,他从来都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出手了,便没有空手而归的准备,可是凡事就怕一个万一,他们是厉害,可是燕皇也不是等闲之辈,这几个豺狼虎豹在一起,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南宫允心扑通扑通地狂跳,早知道就缠着杜云烈带她一起去了,可他不想让她接触这些黑暗的脏东西,死活不肯带她去,她知道杜云烈是为她着想,上次在勤政殿上经历过傅残阳差点谋朝篡位的事情,虽然没有成功,可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当日若是没有她刺傅残阳的那一剑,真被他篡位成功的话,自己真就成黎国的千古罪人了。
南宫允手指缠在衣穗上,手指不停地挍啊挍,傅昱阳看出她忧心忡忡,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残阳的部署周全得很,你家麒王爷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只有让别人吃亏的份儿,不可能出问题的。”
见大师兄如此气定神闲,南宫允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口问道:“师兄,难道今天的事,傅家也参与了?”
傅昱阳抬头瞄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觉得可能吗?如果傅家真的参与了,我还能轻松地坐在这里吗?不过,也不能说傅家完全没参与,我们给的,是精神上的支持。”
傅昱阳说完还一本正经地一笑,南宫允一脸黑线,“真好意思,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那怎么了?你还真别不信,若是师父不松口,你以为残阳敢整什么兵变吗,不怕师父打死他?”
南宫允拧着眉,问道:“可是师父为什么会同意呢?燕皇好歹也是傅家子弟不是吗?”
傅昱阳神色一冷,“你说错了,他可不是咱们傅家子弟,虽然他是二叔祖和绮罗姑***儿子,可是他并没有正式拜入傅家门下,反而,燕皇和傅家,有着很多解不开的仇怨。”
南宫允心潮有些澎湃,似乎又要听到大师兄讲故事了,傅昱阳果然没有令她失望,以前她觉得傅家很神秘,处处都透着谜团和惊奇,一直不能让人参透,直到最近,她一点一点地从师兄这里了解到傅家的历史,才知道一个大家族的兴衰荣辱,里面夹杂了多少岁月的洗礼和历史长河的磨难。
傅昱阳告诉她,二叔祖和绮罗姑奶奶生育过两个孩子,燕皇是老二。这两个孩子只差一岁,模样十分相似,性格却大有不同。哥哥为人温和,宅心仁厚,从小就喜欢往傅家跑,跟傅麒麟很是亲近;而弟弟性格内向,冷酷冰冷,不喜欢与人亲近,只喜欢一个人呆着,和傅家的来往也不多。
二叔祖和绮罗姑奶奶相继仙逝,扶持新帝登基的重担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傅家的身上,按理来说,父死子继,也应该是长子继位,可是就在玄夜要登基的前天夜晚,不知为何他只身一人去了皇宫的后花园,而好巧不巧的,皇宫竟然闯进了一匹狼,当场就把玄夜咬死了,宫女们发现玄夜尸体的时候,看到一匹黑狼就躺在玄夜身边,嘴里还流着他的血。
傅昱阳带着凉意的声音缓缓道来,“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猜测师伯是被狼咬死的,因为他身上除了有狼的咬痕,没有其他的伤口,所以玄夜师伯的死,也成了燕国皇室的不解之谜。”
南宫允听得心一突突地跳动,忍不住问道:“玄夜师伯既是傅家子弟,应该会武功的吧,狼再凶猛,也没可能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啊?”
傅昱阳凉凉地一笑:“你说对了,玄夜师伯还真不会武功,他先天不足,对武功又不敢兴趣,因此只是挂着傅家子弟的身份,并没有实质性跟着学武。反而是玄武,一身武功,身手矫健,面对猛虎,都不曾露怯。”
南宫允眉睫一跳,看着傅昱阳道:“狼为什么会突然闯进宫里,怕是有心人为之的吧?”
傅昱阳冷冷一笑:“自古无情帝王家,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玄夜师伯一死,师祖再不情愿,也只能扶持二叔祖和绮罗姑姑唯一的儿子,玄武继位,也就是现在的燕皇。燕皇铁腕,一登基就血洗朝堂,肃清异党,傅家为何功成身退,为何会选择避世,又为何重回黎国,其中的缘由,现在你应该更清楚了吧?”
南宫允点点头,沉吟了好半响,心里无比凄怆。处于高位,看惯了手足相残、父子相杀的荒唐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在这人世间奋斗着,到头来,得到了多少,便会失去多少,最终的结果,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高处不胜寒。那些自称孤家寡人者,无一不是踩着无数尸体做到了万丈光芒的高位之上,那个冰冷的位子,人人拼命逐之,乐此不疲。南宫允忽然感到有些害怕,都说人若是当了皇帝之后就会变得残忍冷酷,傅大哥会不会也这样呢?
那个曾经也会温柔地对她笑,轻声哄着她睡觉,陪她谈天说地的傅大哥,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似乎,是的。
尾卷…分手难别离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一起玩我
南宫允顶不愿意来天牢这种地方,每一次来,带给她的都是不好的回忆和感受。
可是这次,她还是来到了这里,为的是救玄冰。
杜云烈给了她一些人手,再加上傅昱阳带领的傅家队伍,劫个天牢还是绰绰有余的,都是训练有素的人手,很快便杀出了一条血路,由王崇老先生带路,南宫允和傅昱阳跟在身后,朝关押玄冰的牢房走去。
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毡草,脚踩在上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同于黎国天牢里的燥热难当,燕国的天牢更像是一个寒冷的冰窖,冻得人牙齿都在打颤,仿佛整个身子都跟着僵硬起来,滋味也不甚好受。
南宫允走的一路上,心里都堵的难受,说到底,玄冰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是因为她,若非如此,他一定还舒舒服服地做他的富贵皇子,呼风唤雨,所向披靡,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在天牢里苟延残喘。
她是尝过天牢里的滋味的,难闻的气味,异常的温度,这些已经足以令人抓狂,然而最让人崩溃的还是内心的煎熬,那种孤单、寂寞,没有人关心,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会席卷心灵的每一个角落,让你整个人都空荡荡的,陷入深不见底的悲伤。
她都觉得难以忍受的东西,真是想象不到,玄冰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如何在这里饱受折磨?
王崇的脚步终于停住,呆在原地半响,突然猛地冲上前去,趴在木质的牢门上,凄然叫了一声:“殿下!”
南宫允整个身子为之一震,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地躺在毡草上,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玄冰,心忽而被一个铁钩狠狠地揪了起来,眼前触目惊心的景象让南宫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太残忍了,这真的是燕皇所为吗?可是玄冰就算犯了滔天大罪,也是他的亲儿子啊,怎么可以,如此心狠?
南宫允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走了两步,行至傅昱阳身边,突然听到傅昱阳沉声说了句:“你眼前看到的场景,我曾无数次的经历过,都是在残阳身上看到的。他受的,比这个还要重。最狠的一次,便是杜云卿继位的时候,他从杜云烈的刀下逃回燕国,结果死里逃生换来的结果,是燕皇拎着沾有冰露的鞭子抽得遍体鳞伤,还逼着他吞下了足足一个水桶的冰块,他的寒症,就是那个时候种下的。”
南宫允茫然地看着傅昱阳,大脑仿佛都不能思考了,她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跟她说这些,然而眼前玄冰的境况,让她恨透了燕皇,恨不得把那个狠心的狗皇帝碎尸万段,大卸八块才好。
转念之间,锁链断裂的声音,南宫允一个激灵抬头看去,见王崇捡起地上的刀硬是把牢房的锁链劈开了。
王崇年岁已高,又不通半点武功,被巨大的作用力震得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扔了刀急不可耐地打开门冲进了牢房,“殿下,我们来救你了,殿下,醒醒……”
“阿公……”听到动静的玄冰从地上偏转过脑袋,虚弱地说道:“她,她来了吗?”
“来了,来了。”王崇迭声应道,急切的目光朝南宫允看过去,充满恳求地唤了一声:“南宫姑娘……”
南宫允顾不得多想,疾走几步进了牢房,缓缓地在玄冰身旁跪下,看着他浑身狠厉的鞭伤已经在往外翻着皮肉,露出狰狞的伤口,单是看着,就让人不忍直视,南宫允强忍下心中的酸痛,看着玄冰红肿的几乎辨不清模样的脸,有鞭痕、也有巴掌的痕迹,想来也知道,燕皇定然没少抽他。
“三殿下……”她弱弱地唤了一声,一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几丝哽咽的意味。
“你来了。”玄冰居然笑了出来,虽然极其勉强,却还是弯起一个弧度,目不转瞬地盯着南宫允的脸庞,声音沙哑地说了句:“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吧,是不是吓到你了?”
南宫允眼眶中的泪花忍不住流下来,拼命地摇摇头,嘴角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道:“没关系,我会医术,我给殿下治伤,我医术很高明的,保证不会留下一点疤痕,我们这就出去好不好?先生……”
南宫允询问的语气看向王崇,示意他赶紧让人带玄冰离开这里,王崇却只是看着玄冰,老泪纵横,不说话。
南宫允不解其意,看着王崇问道:“怎么了先生,多耽搁一刻殿下的痛苦就多一刻,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才是啊,师兄,能不能来帮个忙,把殿下抬上担架。”
傅昱阳也只是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南宫允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抖着声音问道:“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王崇看着玄冰,无力的声音顿时苍老了许多,他缓缓道:“梨落夫人带着人把府里包围了起来,夫人们都被她抓起来了,她放话说……说只要殿下活着离开天牢,阖府的夫人们,包括仆人,通通都得死。”
“什么?”南宫允吃惊地喊出口,脸色顿时阴冷下来,“这个贱人!”
玄冰躺在地上,惨然一笑:“看来老九已经开始行动了,他等不及了,等不及要父皇的命,也等不及要我的命。拿女人威胁我,老九还真是会抓我的软肋,他明知道,老子这辈子最过不了的,就是美人关。”
他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南宫允看,眸子里充满柔情和暧昧,看得南宫允心里一个激灵。
只是,让她惊惧的并不是玄冰对她的表白,而是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今天的一切,包括玄冰被陷害入狱,杜云烈和他谈判、合作,其实都是傅残阳一手安排的,他算准了她一定会来救玄冰,他也算准了杜云烈一定会来燕国找她,合着无论是她还是杜云烈,亦或是王崇和玄冰,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那傅昱阳呢?
南宫允冷冷的目光射向站在牢门外的傅昱阳,隔着木质的牢门,她看着他冷然的面庞,冷冷地问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和傅残阳,你们一起玩我?”
尾卷…分手难别离 第四百二十九章 残阳称帝
站在天牢门口,看着被抬走的玄冰的“尸体”,南宫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直到玄冰的身子被搬上马车,彻底消失在南宫允的视线中,她才着实松了一口气,目光停在右前方一道颀长清冷的身影上,看着他无比冷峻的侧脸,南宫允的心不由哆嗦了起来,硬着头皮凑上前去,弱弱地唤道:“师兄……”
傅昱阳看也不看她,只冷冷地说道:“不敢,我还当得起你的师兄吗?不是怪我和残阳一起骗了你,刚刚看我那眼神好像都恨不得杀了我,现在叫师兄,不觉得太假惺惺了吗?”
南宫允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知道大师兄生气了,刚才她也是一时怒火攻心,口不择言了,误以为大师兄和傅残阳联合起来欺骗她,她不应该那样想的,因为大师兄和傅残阳不一样,他虽然性子清冷,却不会欺骗她,更不会利用她,因为大师兄行事光明磊落,从来不屑于此。
方才自己的话一出口,大师兄气得脸色都青了,指骨捏得嘎嘣响,似是恨不得抓过来暴揍她一顿才好,可是还是忍了下来,只冷冷地走进牢房,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她,冷冷道:“假死药,给他服下吧。”
她登时明白了大师兄的意图,也清楚了大师兄和玄冰没有交情,之所以救他,完全是为了成全她的一份心。
欠玄冰的债还没有还上,她从不愿意欠别人的,尤其是人情债,若是真的眼睁睁地看着玄冰死在她面前,一定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大师兄成全了她,可是她却误会了他,想想都觉得自己挺混账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南宫允向来是有错必认的性子,低眉顺眼地走到傅昱阳眼前跪了下来,也不敢抬头看大师兄的脸色,怯声道:“老大对不起,是允儿说错了话,惹您生气了,您罚我吧,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傅昱阳垂下细长的眉睫,低头看着南宫允憋得通红的小脸,原本满腔的怒火一下子便降了下来,怎么气都气不气来了,人人都道他是上天派来收服南宫允这只泼猴的佛祖,可是只有他知道,其实他面对南宫允的时候,常常会有不知所措的无力感,因为面对这样一个冰雪聪明又会撒娇求饶的丫头,真的生不起气来。
南宫允垂首跪着,半天也没听到师兄发话,心里更加忐忑不安,抬头怯怯地看了傅昱阳一眼,没有看到他眼睛里的温意,只瞥到了他铁青的脸色,吓得赶紧低下头,大师兄不怒自威一向是跟师父比着去的,唉,看来今天真的是把他给惹恼了,怎么办呢?
不管了,南宫允狠下心来,硬逼着自己从眼睛中挤出几滴泪来,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傅昱阳,可怜巴巴地说:“师兄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好好听话,再不敢恃宠而骄,不敢口出恶言,不敢误会师兄了,您就饶我这一次吧,允儿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南宫允越说越委屈,眼睛里的泪扑簌簌地下落,其实她是急得,生怕再这么耗下去,天色都晚了。
杜云烈那般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玄冰既然已经救了出来,她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赶紧冲进皇宫,与烈哥哥并肩作战。
傅昱阳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虽然知道她是在故意装作博同情,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笑,这装可怜的模样越来越像祈佑了,他们娘俩都是惯会哄人的,一张嘴软话硬话都说的出来,每次认错的时候,嘴乖地不得了,让你觉得若是处罚他们都像是在欺负他们似的。
“行了。”傅昱阳终于开了口,“我说什么了,值得你委屈成这样。起来吧,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南宫允不敢相信大师兄会这么轻易就饶了自己,一时间大喜过望,绽放了一下大大的笑颜,看得傅昱阳一愣,听到南宫允兴高采烈的声音:“谢谢老大,允儿知道了。”
傅昱阳感觉到自己的心潮又不可控地澎湃了起来,真该死,每次跟允儿靠近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生了什么病,改天也让三叔给他诊诊脉,抓几副药吃,好好治治这动不动就心跳的毛病。
“起来吧。”傅昱阳朝南宫允伸出手,南宫允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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