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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冲天:王爷轻点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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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允脸上讶然之色一闪而过,“双喜临门?”
傅残阳垂下眼睑,低声道:“腿被治好的那天,正是你和麒王爷成婚的日子。”
南宫允听到这句话,脑袋“嗡”地一声如同炸开般,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目眩。
她看着傅残阳黯然的神色,心口蓦地一疼,看着他的目光,有愧疚,有委屈,有不忍,又似矛盾,微微合上双眼,忍住了几欲滑下眼珠的一行热泪,满腹的话语最后只凝结成了一句:“傅大哥,是你,让我和杜云烈成婚的。”
只这一句话,便像利刃一样狠狠地戳进了傅残阳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允儿,我……”
不等他说完,南宫允一下子站了起来,含着泪笑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傅大哥你的腿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我在你后面推轮椅了,你又可以骑马、耍剑,以后比武,我再也不用让着你了。”
傅残阳心中一苦,却不由失笑:“我什么时候跟你比武,需要你让着了?”
“也是啊,”南宫允凄楚一笑,“从来都是傅大哥让我,从来都是傅大哥对我最好……”
傅残阳看着南宫允,眼底泛起丝丝怜惜,朝她伸出手:“过来……”
南宫允看了他一眼,听话地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屈膝跪坐下来,微垂着眼睑,也不说话。
傅残阳微微叹了一口气,从袖口中掏出手帕,轻轻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安慰道:“不告诉你也是怕你知道消息后忍不住赶回来,傅大哥知道你此去盛京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忍心打扰你呢?师父他们,则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别怪他们。”
南宫允撇撇嘴,“我哪儿敢呢?”嘴上是这么说着,可是话音里却难掩委屈。
傅残阳不由失笑,别看允儿在外面是叱咤风云、霸气侧漏的一方首领,可是一回到家,不论是面对他的时候还是面对师父、师兄们的时候,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委屈撒娇什么的样样俱全,让人啼笑皆非。
傅残阳给她拭干眼泪,却发现她左半边脸上隐隐有指痕的印记,虽然已经消肿,不那么明显了,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掰过她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蹙眉问道:“谁打的?”
南宫允一愣,摸摸自己的左半边脸,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温热肿胀了,她的伤本就比常人好的快,来的时候生怕被傅大哥看到心疼,还特意从灵犀姑姑那里要了银霜擦了一下,没想到还是被傅大哥看了出来。
看到傅残阳眼神中不可抑止的心疼之色,南宫允心里暖洋洋的,嘴上却满不在乎地说道:“除了老大,还有谁动不动扇人耳光啊?女人他都打,这绝对是积习难改,以后谁做了我们的大嫂,那可真是有够不幸的。”
“那么在背后说人坏话,岂非更是恶习?”冷冰冰的一句话传入房间,正是傅昱阳特有的声音,南宫允吓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忙不迭地就躲到了傅残阳的背后。
“师,师兄……”南宫允怯怯地在傅残阳背后叫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心里暗骂自己点背,怎么就让他听到了呢,可见坏话真的是不能在人家背后讲的,完了,这下要惨了。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零五章 免死金牌
傅昱阳一向冷面冷心的,在江湖上一直有“冷面王”的威名,杀伐果决,无人敢惹。
便只有对家人的时候,傅昱阳还是有几分心软与疼惜的,这是别人的想法,南宫允却一点也没这样觉得,她一直觉得大师兄就像阎王爷一样,而她就是他手下的小鬼,任其宰割。
南宫允几百年能在背后说人一回坏话,还被人给听着了,此人不是别的什么人,偏偏是她最不愿意招惹,也不敢招惹的大师兄,在被他逮住的一刹那,只觉得脑子都不会转了,小命即将丢掉一样,怯怯地唤了一声:“师兄……”
傅昱阳铁青着脸色,对她任何撒娇讨饶的手段都免疫了,冷冷地斥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兄!在背后妄议尊长,出言不逊,出去晃悠了一圈,傅家的规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南宫允抿唇不敢说话,又不敢不应,好半天才从嘴里咕哝出一声:“允儿不敢。”
傅残阳听着南宫允颤抖的声音,知道她是被吓得不轻,也真是奇了,这丫头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对大师兄有一份难得的敬畏,可能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吧。
傅残阳温润地浅浅一笑,请傅昱阳坐下,笑道:“师兄别吓她了,允儿并没有对您不敬的意思,不过是刚回家,一时没适应过来罢了。”
南宫允在傅残阳身后探出小脑袋,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一般:“嗯嗯,我倒……倒时差呢?”
倒时差?傅昱阳一脸的黑线,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词,这死丫头,为了逃刑还真是什么借口都找的出来,当下却没多少生气了,在榻上坐下,对南宫允轻喝道:“还不过来伺候着。”
“是。”南宫允乖乖地膝行过去,狗腿地开始端茶倒水,动作流畅轻盈,一气呵成。
傅昱阳和傅残阳看着南宫允熟稔的茶艺,只觉得赏心悦目的很,难怪师父最爱喝允儿煮的茶。
“师兄喝茶。”南宫允端起茶杯敬给傅昱阳,脸上堆着一脸乖笑,让人又是心疼又是暗暗好笑。
傅昱阳知道南宫允此举算是为刚才说他“坏话”一事跟他赔罪,便是再想要为难她,看着她一脸乖巧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怪责她,便接过了茶盏。
南宫允不由大喜,看来这一劫算是逃过了,复又给傅残阳倒了杯茶,“傅大哥喝茶。”
饮了会儿茶,南宫允听傅昱阳详细地说了几天后有关五叔傅白鹭和小蛮婚礼的事宜,南宫允对婚礼早已不陌生了,只是小蛮的婚礼,她依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希望能办的隆重一点,恰好师父也是这样的想法。
傅家好久没有碰到喜事了,趁着这个时候让大家伙跟着高兴一下,热闹热闹,也好。
讨论完了婚事,傅昱阳话锋一转,问南宫允道:“西山剿匪一事,你是怎么打算的?”
南宫允放下茶盏,看着傅昱阳问道:“正想问师父和师兄对西山剿匪一事有什么吩咐?”
傅昱阳道:“我问过师父了,师父说既然把淮北地区交给了你,一切但凭你做主就是。”
南宫允应了声“是”,又抬头看着傅昱阳,“那,不知师兄有何高见?”
傅昱阳一双檀眸在她的脸庞上审视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了一声:“师父让你做主,问我做什么?”
南宫允心下了然,赔笑着给傅昱阳添上茶,道:“允儿愚钝,想到的尽是些笨办法,恨不得用蛮力将那些兴风作浪的盗匪一网打尽才好,可是海沙帮是师父明令禁止不让动的,所以……还是请师兄帮允儿拿个主意吧。”
傅昱阳闻言眉宇间松动了一些,脸色也变得缓和了,甚至带着些赞赏和得意,道:“师父的命令是,若是海沙帮没有再为患江湖,那便饶他们一命,可是若再兴风作浪,便也没有再饶的理由了,你该怎么办怎么办就是了。”
“是。”南宫允连连应下,心中却是有了底。
傅昱阳轻瞥她一眼,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海沙帮的少帮主都被你抓来当前锋官了,我看你这次不是想用蛮力,而是怎么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可以消除匪患?可是你别忘了,这次挑事的人除了海沙帮,还有高山寨和万马堂,那可不是什么善角。”
南宫允点头,面无惧色地说道:“师兄,他们不好惹,难道我就好欺负吗?惹急了我,管他们什么善角恶角的,通通弄死便是了。”
傅昱阳闻得此言,眸中闪过一丝惊诧,半响却是笑了出来,骂道:“小赤佬……”
傅残阳抿唇一笑,看了看南宫允没有说话,心中却是明镜似的。
允儿这丫头,还真是会察言观色,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无怪乎大家都宠着她。
她刚才所言,听着乖戾、不留情面,实则是摸清了大师兄的脾气,顺着他的话在讨救命符呢,一旦剿匪真出了问题,傅家决计不会坐视不理,而她刚才那一番话已经算是征得了大师兄的同意,即便真如她所说,将匪患一举歼灭,师父怪罪下来,担责的人也首当其冲会是大师兄。
大师兄自然明白这一点,可是他心甘情愿为允儿担这个责任,也说明了他对允儿的疼惜不一般,因为傅家上下都知道,南宫允虽然爱闯祸,却绝不是担不起责任的人。
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给大师兄吃一颗定心丸罢了,傅残阳毫无理由地相信,对西山剿匪一事,允儿心里肯定是早已经有了主意,所谓的征求意见,不过是以示尊重罢了。
像南宫允这样的聪明又不好惹的人,能跟她成为朋友是幸事,若是跟她成为敌人,可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能够保住小命了。
傅残阳心中忽而闪过一个念头,若是以后,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和杜云烈兵戎相见,允儿是会帮他,还是帮杜云烈呢?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零六章 都是套路
夜阑堂是傅家的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审讯“犯人”的地方。
依照本朝律例,除了衙门,任何人不得在地面上私设牢房。
傅家豪门大户,家大业大,自然有自己的规矩,可大过天去毕竟是民非官,既身在黎国,亦要遵循大黎律法。
俗话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正因为傅家富可敌国,在江湖上又是赫赫声名,不少人觊觎其家业,贪财的想要进去探宝,学武的想要偷抢秘笈,时不时地便有不速之客闯进傅家,造成风波。
于是傅老太爷,也就是傅麒麟等的祖父就想了一个法子,在傅家的地下建了一个牢房,这就不算是在“地面上”私设牢房了,就这样让他钻了律法的空子。
刺杀南宫允的一众黑衣人被傅家擒住以后便关押在夜阑堂,地牢密不透风,相比外面的凉天,这里则是酷热难当,让人喘不动气,就算不对他们动手,对他们来说,也相当于是酷刑了。
南宫允这几日一直忙着西山剿匪的事情,没空理他们,便索性把他们晾在了一边。
相比南宫允的气定神闲,黑衣人却是受不住了。
南宫允冷着一张脸往夜阑堂走,没好气地问前来请她的燕东道:“叫我来干嘛,憋不住了,要招了?”
燕东讪讪一笑:“好像……不是这样。他们吵了好几日了,嚷着要您给他们一个痛快,闹得上下不得安宁,属下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将您请来,看看该如何处置他们?”
南宫允随着燕东下了台阶,一进门便听到了滴答滴答漏水的声音,一问才知道这些水是为了除热用的,只是湿热的环境更是让人燥热难当,南宫允一进门便出了一身的汗。
真讨厌,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南宫允嫌弃地往里迈着步子,心底把那群黑衣人骂了千百遍,只想着速战速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若是审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算了,留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南宫允暗暗运功驱热,一边踩着脚下一个一个的小水坑,来到了牢房前。
黑衣人全都被圈在这里,颓废地靠在墙上,想要靠着稍微带点凉意的墙面来消散一下身上的热度,有的身上还带着伤,就更是遭罪了,各个儿热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单衣,面色潮红,已经热得晕乎乎了,恨不得死过去才好。
南宫允看到他们的惨样,心里也是不落忍,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外面逍遥呢,只是面上,南宫允依旧冷冷的,不假辞色。
黑衣人见到南宫允,激动地坐起身子,拼命地摇晃着领头人,道:“头儿,头儿,南宫允来了……”
领头的正是热得昏昏沉沉,冷不丁听到南宫允的名字,惊得立马弹了起来,目光呆滞地冲门口看出,果然看到南宫允亭亭玉立在门边,激动地立马冲她扑了过去。
“南宫允,你总算是来了……”他的嘴巴干涸,声音说不出的喑哑,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南宫允星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冲旁边的燕东点了点头,燕东立刻吩咐人给他们端了水来。
本来歪靠在墙上的黑衣人在看到水的一刹那,犹如看到了救命之源一般,猛地扑了过去,靠在门边不顾形象地蹲在门口大口喝起来,姿势豪放不羁,颇具草莽之气。
南宫允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心下了然,这样习惯性的喝水姿势,不经意间便暴露了他们的身份,是荆国人没错。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们的生活习惯、举止形态与周遭的环境是分不开的。
黎国人一向斯文,更是极重礼道,做什么事情都讲究,无论是喝水还是吃饭,抑或是走路都是慢条斯理的。
而荆国人生长在草原,终日与牛羊为伴,接触的都是原生态,性格上自然要豪放、爽朗一些,说好听点叫做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粗鲁、野蛮,不知礼。
南宫允目光转到领头人脸上,现已揭开了面巾,露出脸来,南宫允便觉得他有些熟悉了。
应该是在荆国太子身边见过他几次的,看来还真是金哲翰要杀她,可是,为什么呢?
她和金哲翰之间因为如梦公主结过梁子,可金婉儿着实是死在金哲翰手中的,他若是要拿金婉儿的死找她算账,那就说不过去了。
在击鞠大赛上,金哲翰还公然挑衅杜云烈,想从他手中将她抢走,做他荆国太子妃来着。
他一开始对她也是有企图的,这企图并不一定是真心喜欢她,而是看中了她的身份,想要利用她罢了,后面见到了长乐郡主,立即便将风头给转了,既然他已经找到了比自己更合适的太子妃的人选,那就没必要纠缠她了吧,为何会派人来追杀她?
真是郁闷。
南宫允冷冷地看着那个领头人,再也没了什么恻隐之心,“找我什么事,说吧。”
领头人咽了咽口水,嘶哑的声音说道:“要杀要剐,给我们一个痛快,不要这样耗着。”
南宫允清冷一笑:“我为什么要给你们一个痛快?你们杀了我那么多兄弟,我当然要为他们报仇了。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莫过于死,一了百了。可我偏偏不让你们死,我南宫允最擅长磨人的性子,想让你们生不如死的办法多的是,我无所谓,你们若能耗,那就这样耗着吧。”
南宫允抬步就要走,领头人在后面喊住她,“等等……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们的主子是谁吗?”
南宫允转过身去,嘴角扬起一抹讽笑:“拜托,地球人都知道好不好,你们是金哲翰的部下。”
领头人诧异地失声叫了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南宫允白眼一翻,其实最累的不是跟聪明人说话,而是跟蠢蛋聊天。
那种累,不是脑子累,是心累。
“真不好意思,本姑娘没有什么优点,偏偏记性好,我在金哲翰身边见过你,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南宫允理所当然地胡掰,其实她也只有浅浅的一点印象而已。
领头人着实惊讶了,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也会入王妃娘娘的法眼,一时有些懵。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零七章 孽根祸胎
惊讶之色在眼眸中一闪而过,领头人又恢复了冰冷的神色,对南宫允说:“若我说,想要杀你的不是太子殿下,而是另有其人呢?”
南宫允眼神一晃,不是金哲翰,那么,三番四次想要夺她性命的,便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皇后娘娘,南宫蝶。
难不成,金哲翰已经与南宫蝶勾搭在一起,结成了复仇者联盟?
如此戏谑的想法在南宫允的脑海中一闪,不觉好笑,南宫允轻挑唇角,笑了出来。
领头人一惊,他抛出这样一句话,原以为南宫允会非常好奇想要夺她性命的人是谁,只要她心中有这个疑惑,他便可以和她谈条件了。
可是,如此严肃的话题,她居然也能笑出来?
“你笑什么?”领头人有些羞恼,更多的是疑惑。
南宫允敛下笑意,是非曲折她大概已经理清了大概,也没有必要再与他们多做纠缠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放了你们?”南宫允淡淡地说。
还在大口喝水的黑衣人闻言,不约而同地从地上抬起头来看着南宫允,脸上写满了惊讶。
领头人更是震惊,“什么,你……你要放了我们?”
南宫允微微一笑:“留着你们又有何用呢,反正我已经知道了杀我的人是谁,留着你们也是浪费粮食。不过,我的弟兄们不能白白地死,所以你们,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南宫允双眸中寒光一闪,手中嗖嗖飞出数根银针,针无虚发射在了黑衣人的身上,惨叫连连。
燕东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毛骨悚然,只觉得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刑罚,比傅家的“打吊鸭子”还残忍。
领头人疼的大汗淋漓,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南宫允,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南宫允神色冷然,“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废了你们的武功,留了你们的性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不怕你们恨我,也不怕你们报复,回去告诉金哲翰,不管想让我死的人是谁,这笔账我南宫允都记在他的头上了。下次江湖再见,别怪我南宫允,翻脸不认人。”
领头人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没有原则的人之一……”
南宫允神色淡然地回了他一句便抬步往外走,冷冷一声吩咐:“燕东,把他们都给我丢出去!”
——
傅麒麟轻抿着茶听着燕东的禀告,一言不发,直到他说完才停下动作。
傅昱阳恭立在下首的位置,将茶盏从师父的手中接过来,换了一杯新茶递给师父。
傅麒麟摆摆手,傅昱阳将茶杯放在一旁,又垂手侍立在侧,大气都不敢喘。
他深知师父宅心仁厚的性情,尤其不愿意伤人命脉,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废其武功比伤其性命更为残忍,也不知道允儿此举会不会惹怒师父,暗自为她担心起来。
想到这里,不禁瞪了燕东一眼,心下埋怨:“话怎么那么多,还说的那么详细,生怕不能给人身临其境之感吗?嘴贱的东西!”
燕东正站在堂下惴惴不安,冷不防地触到傅昱阳冰冷的眼神,心下更是惊慌,不由便觉得双腿发软,仔细揣摩着自己刚才应该没有说得不妥的地方吧。
傅麒麟沉吟片刻方才问道:“她是怎么回答的?”
燕东轻怔,没理解大老爷话中的意思,“什么?”
傅麒麟拧眉又问:“那人说她没有原则,她是怎么回答的?”
“哦。”燕东恍然大悟,也没多想就将南宫允的话骨碌了出来,“小姐说,他应该去掉之一。”
傅麒麟和傅昱阳闻言,皆是一脸黑线。
傅麒麟仔细品了品前后的话,觉得允儿巧舌如簧,应对的实在有趣,这才有此一问。
“允儿这张利嘴,可是越来越刁钻了……”傅麒麟不由失笑。
傅昱阳察觉道师父虽然语带嗔怪,可是脸上全是赞赏之意,心中感慨:“还不都是您惯的……”
“你退下吧,把允儿给我叫过来。”傅麒麟吩咐燕东,燕东领命退了出去。
南宫允正在傅残阳房间里陪他说话呢,冷不丁地听到师父传唤,不情不愿地前去拜见。
去书房的路上,南宫允就有些忐忑,总觉得这次回来师父那里就攒着自己一顿板子呢,大师兄更是看自己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也卯着劲想要教训她,唉,真是命苦。
心里再不情愿,脚步还是挪蹭到了书房,南宫允站在门口扬声告进,一进门便乖觉请安。
傅麒麟并没有命起,肃了脸色看着南宫允,张口便问:“你为何会和荆国太子结怨?”
南宫允一听这话茬便觉得不妙,心里便开始突突打起鼓来,抬头怯怯地看了师父一眼,不敢对视师父威严的眼神,便把求救的目光又射向旁边的大师兄。
傅昱阳略带威胁地瞪了她一眼,心里暗骂:“往哪儿瞅呢,你要死,可别拖我下水啊!”
傅麒麟等着半天没听见南宫允回应,见她目光生怯,转向了别处,顺着她的目光朝傅昱阳看过去,见他们师兄妹当着自己的面挤眉弄眼的,心里不由便生了恼意,一拍桌子喝道:“问你话呢,看你大师兄做什么?”
南宫允吓得一哆嗦,立刻把目光转了回来,傅昱阳也是暗暗叫苦,不要被她连累了才好。
南宫允抬眸看着师父,还没说话呢,语气先软了,“师父,允儿可乖了,没去惹那荆国太子,是他……他非要惹徒儿的……”
南宫允见师父动怒,不敢再期瞒什么,便将在盛京与荆国太子和如梦公主发生的种种都说给师父听了,她知道师父生气的原因一是心疼她被人追杀,二是气愤她私下与人结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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