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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冲天:王爷轻点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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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允见师父动怒,不敢再期瞒什么,便将在盛京与荆国太子和如梦公主发生的种种都说给师父听了,她知道师父生气的原因一是心疼她被人追杀,二是气愤她私下与人结怨。
傅家家规,身为傅家子弟是不可以随意与朝廷中人结怨的。
只是她身份特殊,免不了要与官场中人打交道,这条家规在她身上才算是打了一下折扣,否则,家法板子早就上身了,还会有她分辨的机会吗?
傅麒麟细细听完,半响才语带讥讽地说了一句:“没想到你此番回盛京,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真是个祸胎。昱阳,传家法,打死这个孽徒。”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零八章 欲加之罪
傅麒麟此言一出,惊得南宫允猛地抬起了头,不是吧,师父要动家法?
傅昱阳在旁边也是胆战心惊,师父一向疼这个小东西,为何会突然动此肝火?
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傅麒麟冷冷的眼神朝傅昱阳射了过去,“没听见我的话?”
“是。”傅昱阳刚要求情,便被师父一句话给噎了回来,不敢多说,只得去书架上取来家法。
书房的家法便是一根青色的藤条,虽然细长,却极为柔韧,是傅麒麟专门用来责罚徒弟们的。
傅昱阳平时没少受这根藤条的罪,捧着它往回返的时候觉得身子都僵了,再一看跪在堂上依然处于震惊当中的南宫允,吓得小脸都白了。
傅昱阳走到师父身边屈膝跪地,双手将藤条高高地捧起,呈给师父,打量着师父愠怒的脸色,心里也是惶然,却还是硬着头皮求情道:“师父息怒,允儿有错您尽管教训就是,别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当了。”
南宫允黯然低下头,知道大师兄在拐着弯地为她求情,心中十分感动,却还是忍不住泛了委屈,连大师兄都忍不住求情了,师父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怎么舍得对自己动家法呢?
况且,她根本没觉得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啊。
傅麒麟瞥到南宫允的脸色,便知道她毫无悔过之意,原本的三分气恼现在也变成了七分。
傅麒麟从傅昱阳手中接过藤条,二话不说便抽上了傅昱阳的胳膊,冷声问:“你觉得她没错?”
傅昱阳疼得眉心一皱,便知道在师父盛怒之下求情会是这个结果,不敢不答话,忍了疼道:“徒儿不敢。”
傅麒麟冷着脸又是一藤条抽了上去:“你觉得她不该打?”
藤条抽在了同一个地方,师父的力道强硬,傅昱阳能感觉到自己的左臂上肿起了一道檩子,忍着钻心的疼,又恭应了一声:“徒儿不敢。”
傅麒麟并没有这么轻易地饶过他,冷哼一声又在原来的伤口上抽了一藤条,斥道:“都是你惯的!”
傅昱阳一怔,抬起惶惑的大眼睛瞅了一眼师父,心里这个冤枉哟,他哪儿惯她了?
阖府上下,谁人不知,最惯这死丫头的人,是您啊!
冤枉归冤枉,傅昱阳也只敢在心中腹诽一两句,嘴上还是咬牙切齿地应了一声:“是,都是徒儿的错,未尽到大师兄之职,请师父责罚。”
南宫允跪在傅昱阳身后看的目瞪口呆,直到大师兄挨了三鞭之后她才堪堪反应过来。
在知道师兄这是代她受过的时候,眼泪刹那间刷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朝着师父膝行两步,哽咽央求道:“师父,是徒儿的错,徒儿认罚,您别为难大师兄了。”
傅麒麟挑起檀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知道她是被自己给吓到了,心中也是不落忍,面上却是一片寒霜。
傅麒麟将手中的藤条交给傅昱阳,冷声道:“不是说未尽到师兄之责吗,今天你就给我好好当一回师兄。去,站在她身后,一会儿我负责审,你负责打,不许留情。”
傅昱阳心中一紧,抬头见师父依然神色凝重,不免有些莫名其妙,看来师父这次要动真格的了?心中打鼓,行动上却不敢再迟疑,站起来走到南宫允身后。
南宫允见师父要动真格的了,吓得小脸煞白煞白的,颤抖着跪在地上,觉得脑子都短路了。
傅麒麟冷冷地看着南宫允,忽略她惨白的小脸,开始审问:“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南宫允肩头微微一耸,她就是不知道才觉得委屈呢,总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怎么就成了师父口中的孽根祸胎了,师父没有说她“红颜祸水”是不是还算是给她面子了?
傅麒麟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南宫允回话,便知道她心里委屈,瞥了傅昱阳一眼,“十下。”
南宫允心一颤,傅昱阳无奈地叹了口气,用藤条轻轻点点她的腰际,南宫允小脸立刻红了起来,不敢作色,认命地伏身下去,将臀部翘了起来。
傅家规矩大,子弟们挨家法都得要去衣的,只因南宫允是女儿身,才给了她这个特例。
“啪啪啪……”傅昱阳手起藤落,当着师父的面也不敢放水,一下一下地抽得结实,疼得南宫允七荤八素的,暗暗腹诽大师兄每次打人都那么使劲,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十下打完,南宫允忍着身后的痛楚勉强站起了身子,脸上满是泪痕。
傅麒麟眉头一皱,暗暗挪了挪身子掩饰自己的心疼,冷着声又问道:“这会儿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南宫允知道此番若是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打得会更重,怕是得一直耗下去了,冥思苦想了半天,在脑中拼命搜寻着自己的罪行,试探性地说:“……是因为回家的时候没有防卫得当,被人追杀?”
傅麒麟脸上一寒,他倒是差点忘了这桩错,冷冷地来了一句:“十下。再说。”
南宫允都要哭了,还带这样的啊,忍着泪又说道:“允儿知错了,不该自作主张,废了那些人的武功,可是师父,若我就这么放他们走了,日后他们还是会回来找我报仇的,总不能给他们再一次刺杀我的机会吧。”
傅麒麟冷着脸斥道:“说你的错,不准辩解。再加十下。”
南宫允从窒息中略微一缓,心下突然澄明了起来,难道,师父责怪的,是她在京中的所作所为,气的是她锋芒毕露,树敌无数?
“还有什么错处都一一说出来吧,别让我一点一点地往外挤。”傅麒麟冷喝道。
南宫允心里暗叹一声,师父,还是心疼她,怕她有危险的吧?
“对不起师父,允儿知错了。不该树敌太多,让自己腹背受敌;更不该在树敌之后还不多加防范,给了敌人可乘之机,平白害死了这么多兄弟,都是允儿的错,请师父责罚。”
南宫允哀叹一声,这些错处都是以前自己教训小蛮用的,没想到自己又犯,真是活该挨打了。
只是这藤条,真是太特么疼了……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零九章 卸磨杀驴
风声自身后响起,藤条扬在空中的声音清脆而凛冽,一阵难以言喻的灼痛飞上了臀缝,疼得南宫允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拼命忍住几欲脱口而出的一个“痛”字,身子不可抑止地颤抖着。
傅昱阳噼里啪啦地打着,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也想帮她快点结束这份痛苦。
傅麒麟也不去看,只自顾捧着茶喝,允儿的性子还是太过狂傲了些,若不适时给她一点教训尝尝,灭灭她的嚣张气焰,她这一飘飘然,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西山剿匪一事迫在眉睫,他今日狠下心来给她这顿教训也是想帮她提个醒,让她谨守家里的规矩,别没的不知轻重捅破了天,小事傅家自然可以帮她遮掩,可是遇到事关江山社稷的大事,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耳听着藤条一下下击落,南宫允拼命压抑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了,傅麒麟看着她憋的通红的小脸和鬓边被染湿的头发,心疼不已,几乎忍不住要喊停。
一双鹰目不由瞪向傅昱阳,满是责怪之意,他就不能轻点,允儿细皮嫩肉的,哪像从阳他们几个皮猴子那般抗打,非得使十分力气吗?
好不容易挨到了五十,南宫允跪伏在地上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身后火辣辣的疼,即使不去摸,南宫允也肯定屁股上肯定肿起了十几道檩子,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强撑着酸痛的身子跪直,哑着嗓子向傅麒麟谢罚道:“谢师父赏罚,允儿知错了,日后必当谨慎小心,再不敢了。”
傅麒麟听得她嗓子的沙哑,知道她是疼的进了,心里一阵狠疼,却不好显露出来,端肃了面容又道:“记住教训就好,这次西山剿匪既然有你全权负责,凡事就要从大局考虑,切不可任性妄为,若是出了差错,回来还是这样的打法,你记住了?”
南宫允心下了然,原来师父是借这顿藤条给她提醒呢,不由暗暗叫苦,她又不是笨蛋,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非得让她疼呢?
唉,爱之深,责之切,眼下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
南宫允恭敬应道:“是,允儿谨遵师父教诲。”
嗯,孺子可教也。傅麒麟在心中暗暗点头,摆摆手命南宫允起身。
南宫允谢过师父,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奈何久跪的膝盖甫一动弹,如同千百只蚂蚁叮咬一般疼痛,这一晃动,身后刚刚消停一会儿的伤口又开始叫嚣起来,疼得南宫允跪在原地大口地吸气,嘴角不由溢出一丝苦笑,真是太久没挨打了,身子也变得娇气了呢。
不想让师父以为自己赌气故意装作,南宫允咬了牙,略缓了口气,想要重新站起来,忽而感觉到一股力量托住她的胳膊帮她站起,不用回头看便知道是大师兄,心中不由感动。
大师兄虽然总是不假辞色,面上也是冷冰冰的,但是对自己已经是非常疼惜了,不该不念他的好,以后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气他了,南宫允在心中暗暗保证。
南宫允刚刚站起身子,正想跟师父请辞告退,边听得外面有人禀告:“大老爷,麒王爷和鬼医桑格前来拜见。”
“什么?”南宫允一惊,一个没站稳便往旁边倒去,傅昱阳情急之下忙拉住她,却被她的力道挣了过去,一个趔趄扑倒在她身上,眼看着就要贴上她的身子,傅昱阳一个闪身用一只手扶住了地面,而另一只手却不小心按在了她的身上。
“啊……”南宫允一声惨呼脱口而出,“师兄,你干嘛碰我屁股啊,嫌我伤得还不够重是吗,硬要雪上加霜,疼死我了……”
傅昱阳羞惭了脸,赶紧把手撤回来,手忙脚乱地站起身,讪讪地立在原地。
杜云烈刚刚被傅从阳等人引入院内,走到书房门口便听见了南宫允的惨呼,当下顾不得礼数就撞开了门,鬼医桑格和傅家七少脸色俱变,也跟在杜云烈身后进了书房。
“允儿……”杜云烈踢开书房的门,扫了一下房间的形势,眼睛掠过傅麒麟和傅昱阳,落到了南宫允身上。
不知她为何趴在地上,可是一看到傅麒麟满脸的愠色,傅昱阳手中的藤条和南宫允虚弱忍痛的样子,便知道允儿必受教训,心中不由大恸,“允儿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啊?”
书房重地,非经召见,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傅麒麟没想到杜云烈会突然闯进来,一时惊讶,神色也有些尴尬,下一刻傅家七少和一个长得像鬼一样的人也跟了进来,小小的书房顿时塞满了人,每个人面色都讪讪的,透着不知所措的样子。
南宫允一见到杜云烈,满腔的委屈顿时憋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吓了众人一大跳。
南宫允轻捶着杜云烈,埋怨道:“你怎么来了……要来怎么不早点来呢,师父凶我,还打我,你夫人都快被人欺负死了……”
众人在旁听着下巴都要惊掉了,乖乖,允儿居然当着师父的面跟麒王爷告状呢,这简直是不要命的节奏啊,偷偷瞧着师父的脸色,一个个顿时有种要看好戏的兴奋之感。
傅麒麟一脸黑线,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告起黑状来了,看来还是打的轻……
看着南宫允委屈的那个样子,杜云烈这个心疼哟,早知道他就和她一起来了,也不至于让她半路遇刺差点丢了小命,还差点被傅大哥打死。
“乖,不哭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杜云烈把南宫允当小孩子一样哄着,伸手想要将南宫允从地上抱起来,结果瞥见了她身后衣衫上的血渍,触目惊心。
杜云烈腾地就炸毛了,青着一张脸对傅麒麟埋怨道:“傅大哥,允儿既然拜你为师,要怎么教训是你的事,小弟不敢置喙。可是打就打吧,干嘛往死里打呢,这都流血了,您这样我可不答应啊……”
“哪儿流血了,我看看……”傅麒麟被杜云烈骂得莫名其妙,一听允儿流血了不由也着急起来,上前一看,果然如此,久压的心疼再也忍不住,暴喝一声:“傅昱阳,你干的好事!”
傅昱阳不知道火为什么会突然烧到自己这里,听着师父一声断喝,吓得扑通跪地。
完了完了,师父这怎么,好像要卸磨杀驴呢?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一十章 我好想你
杜云烈横抱着南宫允,大步流星地往侧院走去,脸上掩盖不住的心疼。
南宫允一走,他在盛京就坐不住了,忍不住地就开始想她,想她。
他知道自己很没出息,可就是忍不住,又怕手下人看出端倪来笑话他,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处理着政务、军务,可一切事情,好像随着允儿这一走,全都变了个模样。
什么事情,也让他提不起精神了,更别说专心致志。
因着在上朝的时候走神,散朝后被皇兄叫到御书房狠狠训斥了一番,还罚跪了一上午。
好不容易捱到皇兄心软饶了他,刚刚出了皇宫的大门,桑格便迎上前来告诉他允儿在路上被人刺杀的消息,惊惧之下也顾不得其他,一边发散救人信号,一边快马加鞭地便金陵赶。
好在在半路上就收到了允儿平安的消息,知道他们四人都平安无事地抵达了傅家,这才安心了不少,只是既然来了,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索性就赶来了金陵。
杜云烈此番来金陵虽然是意外之举,可也是非来不可。
不仅因为南宫允在,傅麒麟是他的结义兄长,自上次来傅家讨要允儿无果悻悻而归,距今已经是一年之久,想想这位义兄过去三年是如何哄骗自己,让自己饱受相思之苦,心里就恨得痒痒的,定要找他好好算一下账才行。
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在傅家,是他最为忌惮的,便是傅残阳。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允许另一个男人时时伴在自己的女人身边,更何况还藏在她的心里。
其实,每当杜云烈想起允儿在离开自己的三年里,一直是和傅残阳在一起的,那股嫉妒的味道真的能让他发狂,虽然时间不能代表爱情,可是哪怕有一丝丝的可能,杜云烈也要将萌芽扼杀在摇篮里。
杜云烈低头看着南宫允,见她原本红润的脸色因疼痛而变的惨白,原本活泼的如云雀的小妞现在却虚弱地靠在自己的怀中,心疼地咬着牙齿,感觉到后槽牙一阵酸。
“疼得厉害是不是,再稍稍忍一会儿,很快就到了。”杜云烈柔声安慰着。
南宫允睁开疲累的双眼,勉强笑了一笑,最疼的那一阵已经忍过去了,她有乾坤心法护身,再加上本身的体质就是不怕打的,所以大师兄下手才会这么不留情。
只是看到杜云烈关切的眼神时,南宫允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惨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虽然身上疼得死去活来,可是看到他如此在乎的态度还是让她心中感到无限柔暖。
此时此刻,他的心一定比她更疼吧。
他为什么会来呢?是听说了自己被刺杀的事情担心所以才马不停蹄赶来的吗?
不管怎么样,他来了,不枉自己这几天对他的想念。
其实,离开盛京,除了舍不得娘亲、大哥他们,最舍不得的,就是杜云烈了。
生怕他一忙起来又忘了吃饭,也怕他会忙起来整日整夜的不睡觉,没有她在他身边提醒他吃饭穿衣,万一他瘦了怎么办呢?
“烈哥哥,允儿好想你。”南宫允沙哑的声音贴在杜云烈的胸膛前低低地说着,愈发让他心疼,心下更多是温暖,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单相思,她亦是想他的。
嘴角微微扬起,杜云烈勾起一抹笑意,大踏步地往她的房间迈去,可是在即将来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倏然顿住。
傅残阳正负手站立在南宫允的房间门口,很明显是在焦急地等待,却没想到,等来了两个人。
傅残阳在看到杜云烈的一刹那,眸中的惊讶和寒冷一闪而过,杜云烈亦是如此。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每个人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都可以将周围的一切湮没,可是偏偏这二人就像是乾坤八卦一样,一黑一白,即不相容,就可以形成一个圆圈。
南宫允感觉到杜云烈的脚步顿住,抬头刺探到他的眼神,不明所以地往后一扭头,诧异地叫道:“傅大哥?”
傅残阳收回目光,看着她温润的笑了笑,默默地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银瓶,道:“我从三叔那里讨来的,别不舍得用,好好养伤,很快就会好的,我改日再来看你。”
傅残阳将小银瓶放在她身上,南宫允看着他恬淡从容的面容之下藏着一抹黯然和神伤,心中也是不忍,想与他说说话,可又怕杜云烈吃味,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只凝成了一句:“谢谢傅大哥。”
傅残阳淡淡点头,看也不看杜云烈一眼,便绕过他们从旁边走了过去,肩膀不经意地擦到杜云烈的衣衫,微不可察,可就这轻微的一下,却是让三个人的眼眸皆是一颤。
“等等。”在傅残阳就要与杜云烈擦肩而过的时候,杜云烈堪堪开了口。
南宫允看了一眼杜云烈,眼神中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不知他要做什么。
杜云烈给了她一记安慰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多心,背对着傅残阳说了一句:“傅公子可否在外头等我一会儿,待我给允儿上完药,有几句话想同你聊聊。”
傅残阳颀长的身影微微一晃,半响,才低低地答了一声:“好。我等你。”
——
杜云烈轻轻地将南宫允衣衫褪下,臀腿之间果然一片青紫,几处都破皮渗出血丝了。
杜云烈忍着心疼,将银霜轻轻地擦在南宫允的伤口上,叹口气问道:“你这是犯了什么天条,惹得傅大哥如此责罚于你,都皮开肉绽了。”
南宫允忍着疼喘着气说:“不过是罚我年少轻狂,不知收敛罢了,反正被追杀的事情已经在师父那里攒下了一顿板子,这次权当一起领了便是了。”
杜云烈脸上一寒,“你老实告诉我,这次追杀你的人究竟是金哲翰,还是另有其人?”
南宫允心里计较着要不要将皇后抖出来,又觉得有点早,便支吾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杜云烈冷哼一声:“还能有谁?皇后算吗?”
南宫允惊讶地回头看他,难道,他都知道了?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一十一章 前尘往事
杜云烈细心地给南宫允的伤口上好药,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伤口在药物的浸润下慢慢愈合,一是惊讶傅家银霜的奇效,而是感慨允儿的身体特质的确与旁人不一般。
难怪这丫头怎么都记吃不记打,这顿打如此惨烈,恐怕疼的也只是一时,等到好了伤疤,怕是又要忘了疼了。
抬头一看南宫允正扭过头来眨巴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中有些怯意也有些慌张。
知道她是为何而紧张,杜云烈垂下眼睑,收起药膏,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允儿,有些事情,其实你不该瞒我的。”
南宫允被他带着嗔怪和感伤的话语弄得心神一颤,喏喏地不敢说话了。
以前答应过他,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欺骗和隐瞒的,可是想要做到,谈何容易?
南宫允此番来金陵,没有带着桑格一同前来,是因为拜托他去帮自己调查一件事情。
施妃萱十之八九是南宫蝶害死的,而且是以如此残忍又毒辣的方式,简直令人发指。
既然已经怀疑到她头上了,哪怕那个人是皇后,南宫允也要冒险一探究竟。
控告皇后设计陷害王妃娘娘,这一罪名非同小可,日后免不了要当堂对峙,凡事都得讲求证据,不能打无把握之仗,只是毕竟年代久远,又是宫闱密事,调查起来谈何容易。
最棘手的是,皇后当年送给施妃萱的两株人参,里面含的不是普通的毒素,而是带有传染性的病菌,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大规模的疟疾,涂炭生灵。
南宫允不敢贸然行动,知道桑格对这类病有着自己的独门秘方,便请他寻得一处秘密基地,将里面的毒素采集了出来,只要有一个标本,就足以证明皇后的罪行了。
桑格既然也来了,是不是已经把事情解决了,那,他把一切都告诉杜云烈了吗?
“宫门深似海,前尘梦凄离。正因为从小便见惯了宫里那些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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