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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冲天:王爷轻点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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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格点点头,“我来的时候俩人正谈着呢,那火药味隔着老远都闻得到。你老实告诉我,傅残阳不仅是你的师兄这么简单吧,你又叫他傅大哥,这关系听着这么暧昧,外头那两个,该不会是情敌吧?”
南宫允狠狠地捶他一把,怒道:“别胡说!你一个大男人,八什么卦啊!”
“行行行,我不说,不说……”桑格躲开她的拳头,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手劲可真重,总感觉一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捶死了。
桑格摸着身上的痛处,怨念道:“既然他的腿治好了,那我在这儿就没什么用了吧,改日我把病毒的样本给我,我就回荆国了,出来好一阵子了,也是时候回去看看师父。”
南宫允一愣,“你要回去啊,这么快?”
“怎么,舍不得我啊?”桑格故作轻松地一笑,旋即,脸上的笑意收敛下来,“这次回去,我还想把婉儿的尸骨带回去,她以前跟我说过,若是她死了,一定要将她埋在科尔沁草原。”
南宫允闻言心里一颤,觉察到桑格的落寞,微微叹口气,金婉儿的死,对桑格来说,是个永远也抹不掉的遗憾吧。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一十五章 蚀骨之痛
南宫允抬眸看着桑格,勉强笑了笑,“那就回去吧,替我向老鬼医问好,他治好了傅大哥的腿,我该给他磕头才是。”
桑格轻怔,“等等,你说傅残阳的腿是我师父治好的?”
“是啊。”南宫允点点头,“怎么你还不知道吗?老鬼医真是妙手回春,不过他这么大年岁还辛苦他跑这一趟,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桑格看着南宫允有些微红的笑靥,心念陡然一转,师父可有些年数没有离开药庐了,怎么会突然来金陵帮傅残阳治伤呢,即便是念着和雪衣青龙的交情,恐怕也不会破当年的誓言吧。
——
秋风起,一夜之间吹散了芭蕉叶。
在这萧瑟的秋景里,满眼的芳菲消歇,放眼望去,怎能不让人倍感寂寞寥落?
在这个时候,也唯有浊酒一壶最是应景,勉强浇愁、暂时解忧。
院中,石桌上已经摆上了一壶清酒,茶碟几尊,杜云烈和傅残阳面对面坐着,空气中已经有些微醺的气息,难得见两兄弟相逢一笑,对酒畅谈,好不痛快。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傅残阳咽下一口酒。
杜云烈看着他,轻轻一笑,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傅残阳眸中清寒如水,却掩盖不住眼睛里滑过的那丝忧伤,他问道:“咱们兄弟几个,父皇生前,最疼的儿子就是你,坊间一直传闻,当年父皇原本属意你做太子的,可后来却不知怎么不了了之了,难道,你对皇位从来没有企图吗?”
杜云烈闻言,淡淡一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从来都没有。”
别说杜云烈从来都没有想要当皇帝的念头,便是有,也在稍微一冒头的时候,便被师父扼杀在摇篮里了。在渤海的日子,师父对他一向是恩威并施,严慈相济,多数的时候都是陪着他一块闹,整个渤海都快被他翻过来了,青岩老人从不拘他的性子,由着他闹腾。
为数不多的几次责罚都是在父皇或者大哥得空到渤海看他,每次他们一走,师父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糕,对自己也严厉起来,哪怕是犯一丁点的过错,也会换来一顿责罚。
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为什么师父总是喜怒无常,明明前一刻还扬着笑脸,下一秒却板起了面孔。后来才知道,原来父皇曾多次想从师父手中将自己讨回去,放在自己身边言传身教,培养自己做下一任皇帝,甚至想要提前立他为太子。
师父一是舍不得他离开渤海,而是不愿意让他回到宫闱之中与人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所以每次父皇提出这样的想法都被师父给顶了回去,父皇拧不过师父,也觉得不用那么着急,所以就一直拖了下去。
在大一些的时候,父皇身体日渐衰弱,便是大哥代父皇去渤海看他了。
当着大哥的面,师父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喝问自己要不要做这个皇帝,若是要做,就不要认他这个师傅,他本就不稀罕什么皇位,更害怕惹师父生气,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又要表一次衷心,这一而再再而三,大哥也就不再逼他了,可是却传来了父皇驾崩的消息。
傅残阳听杜云烈这样说,眉毛轻轻一挑,问道:“为什么?”
杜云烈转回思路,听到他的疑惑,淡淡一笑:“不为什么,当皇帝未必是天下第一幸事。若是可以选择,我多么希望不要生在皇家,只做一个世家子弟,或是凡夫俗子,至少可以轻轻松松地过完一生,活得潇潇洒洒,自由自在的。”
傅残阳知道杜云烈从小便淡泊名利,所以一直对他不设防,可万万没想到……
“你既不愿意做皇帝,那为何又要重回朝堂,帮大哥夺皇位?”傅残阳咄咄逼人地问。
杜云烈涩然一笑:“长子即位,理所应当。”
傅残阳冷冷一笑:“长子算什么?二哥堂堂嫡子,不还是被你们残忍地害死了。”
“砰。”杜云烈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掷在桌上,“你胡说什么,二哥岂是我们害死的?”
“怎么?敢做不敢认吗?人人都以为二哥是因为突发恶疾去世,可是我们都知道,二哥身体一向硬朗,临死的前一天还跟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喝酒,怎么会突然猝死呢?”傅残阳冷然道。
杜云烈眼神一黯,二哥死时他并不在盛京,闻得死讯才匆匆地赶回来,当时红霓还小,被昭王妃抱在怀里,母女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整个昭王府乌云密布。
对于二哥的死他也怀疑过,试探性地向大哥打听过,大哥只板着面孔喝他不许多问,后来还是在新朝之后,他从母后那里打探到一些蛛丝马迹,说是好像二哥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事关后宫秘史,似乎还和宸妃有关,而宸妃,就是言老太师的千金,也是傅残阳的母妃。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杜云烈并没有想去一探究竟的心情。
只是事关二哥,他才会多次一问,因为二哥是除了大哥之外,待他最为亲热的兄长。
杜云烈看着一脸愤然的傅残阳,不由苦笑,他又如何告诉他,二哥其实是因为他母妃而死的呢?
“我只能告诉你,二哥的死与我,与大哥都没有关系,信不信由你。”杜云烈硬邦邦地说。
傅残阳清冷一笑:“当然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便是其他兄弟的死,你们也可以一推而就。反正历史也是交给胜利者来撰写,可是你不要忘了,我还活着呢。既然我活了下来,便不会白白地活着。你和杜云卿造的孽,我通通会替死去的人讨回来。”
杜云烈抬眸看了他一眼,半响,才听到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四哥,你想做皇帝,直说就是,不需要装作一副正义者复仇的模样,看了让人恶心。”
傅残阳挑眉看着他,双眸变得像冰锋一样的冷,渐渐地,他嘴角扯出一个魅惑的笑容。
“你说对了,这次我回来,就是为了皇位。不仅如此,我还要学着你们的样子,也夺走你们最珍爱的东西,让你们尝尝这蚀骨之痛。”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一十六章 只是利用
杜云烈眼睛一眯,满带威胁地看着傅残阳,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
傅残阳轻轻一笑,笑得很浅淡,也很冷,他慢吞吞地说:“凡事有因才有果,善恶到头终有报。杜云烈,得到一些东西,总要失去一些东西的吧。现在的你,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有着所向披靡的权势,可是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最宝贝的,你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看着傅残阳凄冷的面庞,听着他的闪烁其词,杜云烈只觉得自己平静的心湖在被他轻轻地挑拨着,他正在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带进他的思绪中,陷入他预先给他挖好的陷阱中。
傅残阳在杜云烈刺过来的眼神中面不改色地浅浅一笑,带着些刺人的邪恶味道,在白皙的面庞上绽放着,愈发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鬼魂,是来索命的。
傅残阳的眼神越来越深,他举起酒杯,放在指尖端详着,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探寻的意味,“杜云烈,你从来不在乎钱,利也不重要,身份地位对你来说更是嗤之以鼻的东西,那么你在乎的东西是什么呢?让我猜猜看,是一个人对不对?”
杜云烈目光一闪,一动不动地看着傅残阳缓缓起身,一步两步地冲他走过来。
傅残阳挑眉看了一眼屋子,眉睫一颤,缓缓在杜云烈身边躬下身子,魅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若是我没猜错,还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做……南宫允。”
杜云烈的心随着傅残阳这句话轻轻地一挑便激起了千丈风波,指骨捏的泛了白,“傅残阳,任何时候,我都不允许别人用这么轻挑的口吻来说允儿。”
傅残阳侧过脸去看着他,意料之中地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暴躁和冰冷,他喃喃道,“允儿?她是你的媳妇,可不是我的女人。”
杜云烈的脸色骤然冰冷了下来,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她是你的师妹。”
傅残阳听到他的齿冷,慢慢地直起身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屋子,仿佛隔着墙壁能够看到趴在床榻上的人儿一样,“是师妹没错,可是有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从三年前便设好的局,可不仅仅想让她成为我的师妹那样简单。”
杜云烈闻言登时怒气横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设的局?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傅残阳不屑地回头瞄了他一眼,“是我说的不清楚,还是麒王爷脑子迟钝,连这点领悟力都没有了。三年前的事情允儿都跟你说了吧,包括她为什么来傅家,为何会拜入师父门下都告诉你了吧,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傻到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救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吧?”
杜云烈定定地看着傅残阳充满邪气的一双眼睛,他真的变得面目全非了,记忆中的他,虽然一双墨眸常年雾气弥漫,可是能够看到的只是纯真和澄澈,哪怕里面有那么一点点的哀伤,也绝非现在这般绝情而冷酷。
好半天,杜云烈才缓缓地开口,“别告诉我,你从一开始接触允儿,只是为了利用她?”
傅残阳挑起薄薄的唇角,脸上滑过一抹阴暗,“不然呢?她长得虽然挺漂亮,可是天下的美人多了去了,若不是因为她是你麒王爷看上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愿意屈尊与之交往?还千方百计地制造偶遇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地‘不小心’救了她?”
杜云烈听着他冰冷的话语,只觉得一颗心都沉了下来,眉头皱得愈来愈深,允儿是那样感激傅残阳,把他当做自己最敬重的兄长和恩人啊。
多少次,他因为傅残阳跟她闹别扭,可无论他再如何生气,如何嫉妒,允儿自始至终都在他面前维护傅残阳,从没说过他半个不字,更是软语恳求他,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傅残阳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夫妻俩应该感激他才对,欠他的债,一辈子都还不清。
若是允儿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那么身怀愧疚,打心底敬重的傅大哥竟从一开始就是设计、利用她,以她的性子和脾气,还不知道要如何伤心、气怒。
杜云烈勾起淡漠的唇角,轻轻捻了捻衣袖,说道:“如你所说,你接近允儿只是为了利用她,那为什么还要让她拜入傅家门下,更是一步一步地助她当上了银面圣女呢?”
傅残阳说话的调子仍旧很慢,他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杜云烈,轻蔑地笑道:“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吗,过去的三年,我有千万次的机会和可能能够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
杜云烈心里的怒火和冷意已经一簇一簇地升腾上来,指骨在袖中渐渐捏的发白,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为什么?”
傅残阳阴诡一笑:“因为我还不确定你有多爱她,直到我知道你为了她将全府的妃子都和离之后,我就知道南宫允绝对会成为你一生的软肋。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好好地把她发展壮大,让你无法忽视她的存在。三年的相思之苦只是计划的初级阶段,包括让她当银面圣女,只是为了给你一个必须娶她的理由。杜云烈,其实你应该谢我才对。”
“谢你?凭什么?”杜云烈笑得很短,看得出来,他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傅残阳像是要故意惹怒他似的,仍旧不紧不慢地凑到他身边说了一声:“就凭,当初南宫允之所以愿意嫁给你,并不是因为多爱你,而是因为,我把她让给了你。是我,亲手把她送回了你的身边。杜云烈,你的女人,是老子玩剩下的。”
杜云烈眼睛已经红透了,一只拳头攥得紧紧的,带着十成十的力道冲傅残阳打了过去,一拳捣在他的嘴角,傅残阳躲都没躲,任由嘴角被他打出了一个包,鲜血肆意地顺着嘴角流下来。
杜云烈怒火直烧,上前揪着他的脖领将他拽起来,骂道:“他娘的,老子真想撕了你!”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一十七章 局外之人
杜云烈的暴怒在傅残阳眼睛里来的是那样的应景,他像是在看一个被自己激怒的小孩子一样,带着欺哄的味道轻慢地说:“王爷,这就生气了?看来你的定力不过如此。这还只是刚开始呢,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是怎样一步一步离开你的。”
杜云烈紧紧揪着傅残阳的脖颈,怒发冲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若是胆敢伤害允儿,哪怕是一根汗毛,老子保证,一定会让你后悔重新活了过来。”
“这么狠啊,那我倒要看看,在允儿的心目中,到底是你这个丈夫重要,还是我这个傅大哥重要?”傅残阳轻挑英眉,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说。
“你……”杜云烈的拳头又扬起来,傅残阳眼睛都不眨,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你们在干什么?”南宫允带着震惊和诧异出现在门口,桑格站在她身后,目光不明地看着大打出手的两个人,嘴角轻轻扬起。
南宫允和桑格在房间里聊得正嗨,听见外头的动静,惊得南宫允一个骨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正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在看到南宫允的一刹那,不由都往后撤退了一步,杜云烈负手而立,脸色铁青,神色冰冷地看着傅残阳,心底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消散。
傅残阳则轻挑唇角,从袖口中掏出洁白的手帕在嘴角轻轻一擦,意料之中看到血迹在洁白的手帕上氤氲开,染红了那一方洁白,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两个人的火药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南宫允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两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这药引子就是她,因为此时此刻,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不明,她却懒得看两个人,轻垂眼睑,看着落在地上的那方手帕。
一阵秋风吹来,手帕被风轻轻撩起,南宫允缓步迈下台阶,一步一步地朝手帕的方向走过去。
因着刚才上药的缘故,她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月白色单衣,秋风很凉,吹在她瘦弱的身躯上有些瑟瑟发抖,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此刻也被微风撩起,带着些醉人的意味。
杜云烈和傅残阳看着这样的允儿,心湖不由泛起阵阵微波,不约而同地咽了一下口水。
薄雾笼花娇欲泣,夜深微月下杨枝。
美人迟暮,美的如此慵懒,如此随意,如此漫不经心,这世间,也唯有一个南宫允了。
南宫允轻轻弯腰将脚底的手帕捡起来,看到了上面绽放开的那朵鲜红的“雪花”,好看的墨眸盈上无尽的冰冷,微微抬头,看着正注视着她的两个男人,冷冷地问:“为什么打架?”
杜云烈呼吸一窒,侧过头去不愿意对视南宫允的眼睛,因为允儿的眼睛,冷得能杀死人。
傅残阳却是比杜云烈淡定多了,面不改色地冲南宫允微微一笑:“男人打架,除了因为女人,还能因为什么?”
南宫允一怔。
“傅残阳!”
若说刚才南宫允的眼神能杀死人,那么这三个字从杜云烈口中出来的时候,也带着要将人凌迟的霸气与凌厉。
南宫允的目光移向了杜云烈,看到他眉宇之间难以压制的愤怒,心里陡然一惊,杜云烈果真是怒了,难道傅大哥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她扭头看了一眼傅残阳嘴角的淤青,可是他脸上那一抹淡漠的笑容更让南宫允觉得呼吸不过来,为什么觉得傅大哥虽然是在笑着的,可是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的冰冷?
南宫允轻垂下眼睑,她心里清楚,杜云烈是外冷内热,而傅大哥,则是真正的外热内冷。
眼睛里升腾起些许雾气,南宫允忍着泪意,心里着实难过,没有人愿意看到对自己最为重要的两个男人兵戎相见,更何况,他们还是兄弟!
抬起头,南宫允还是冲傅残阳走了过去,仔细端详着他青紫的嘴角,轻道:“对不起。”
傅残阳眼瞳一闪,有种叫做希冀的东西渐渐地消失不见,只是嘴角的笑意依旧浮在脸上。
一颗心也倏然冷却下来,他原以为,她会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受伤了,疼不疼之类的,没想到她张口就是一句“对不起”,那这句“对不起”,是为杜云烈说的吗?
杜云烈见南宫允看都不看自己,径直便朝傅残阳走了过去,心里已经是暴怒,又听到她这句“对不起”,登时憋不住了,粗着嗓子大吼一声:“南宫允,你是瞎吗,你男人在这儿呢!”
南宫允冷冷的一记眼刀朝他射过去,转过身子几步走到他面前,收起方才面对傅残阳时温柔和惭愧的样子,青着一张脸戳上杜云烈的脑袋,“吼什么吼,我又没聋!”
“你……”杜云烈被南宫允戳的一愣,旋即一张老脸红了个透,这还当着傅残阳和桑格的面呢,她就不知道要给他留几分面子啊,真是丢人!
南宫允却并不想给他什么颜面,秀目一瞪:“你什么你,傅大哥你都敢打,我看你是疯了!”
杜云烈瞪大眼睛,这下,可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桑格在旁边冷眼瞧着,不由笑出声来,然后迎来了南宫允和杜云烈齐齐不满的眼神,赶紧收敛了笑意,心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收不住,没想到允儿还挺有当悍妇的样子。
他抬头看了站在他们身后的傅残阳一眼,傅残阳正轻垂着头,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显得那么单薄、那么苍凉,哪怕他就站在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可是俨然是一个局外人,一个格格不入,无论怎样也融入不进去的外人。
南宫允探寻的目光看向杜云烈,“你们到底为什么打架?”
杜云烈冷哼一声,粗鲁地说了一句:“老爷们之间打个架算什么,男人的事,女人少掺和。跟我走……”
杜云烈二话不说就扯着南宫允的胳膊走,南宫允在后面喊:“去哪儿啊?”
“回房间,睡觉!”杜云烈气哼哼地喊。
人生如初见 第三百一十八章 心生疑虑
“回房间,睡觉!”杜云烈气哼哼地喊,拉着南宫允的胳膊就大步流星地往房间迈。
南宫允被杜云烈死死地拽着,怒吼道:“杜云烈你有病啊,大白天的睡什么觉!”
杜云烈此刻充分展现了他身为男人的暴力和雄性气息,伸手一扯就将南宫允搂进自己的怀里,冷冷地冲傅残阳说道:“老子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睡,别人也只有眼馋的份儿。既然把她送进我的怀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再想要回去,可就是痴心妄想了。”
南宫允缩在杜云烈的怀里,本来还在挣扎,可听到这句话,身子顿时老实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心里更是咯噔一下,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杜云烈。
杜云烈却看都不带看她的,充满挑衅地对傅残阳说了这一番话,不由分说便搂着她的细腰往房间里走,桑格还堵在门口,杜云烈不客气地说:“让开!”
桑格被他凌厉的气息侵到,听话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杜云烈毫不留情地把门用脚带上了,桑格差点被撞到鼻子,下意识地摸了摸,心里惶然,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沉稳自持的麒王爷气成这个样子,还真是护食呢。
房间里传来南宫允的尖叫声,“杜云烈,我身上还有伤呢,你能不能轻点……”
杜云烈气急败坏的声音清晰地传出门外:“轻个屁,刚才走向别的男人的时候不是挺身姿矫健的吗,伺候老子就诸多借口的,惯的你……今天老子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谁才是你的男人!”
衣衫扯碎的声音和男女交欢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桑格再也不好意思听下去,忙闪出门外。
一转身,便看见傅残阳愣然地盯着屋子看,眼睛里的黯然和清冷怎么也遮掩不住。
一瞬间,桑格对傅残阳竟然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摸着鼻子走上前去,用一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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