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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痞妃驾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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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就有鬼了,安心半点都不信他的说辞,但月弦这种人,不是你逼迫他就会开口的,况且,她也没那份本事能强逼他。
也罢,未来太多变数,看的太清楚也没什么意思,安心安慰自己,当务之急,是处理好哥哥的问题,其余有的没的,过段日子再想吧,没有一点头绪,想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郡主,月弦告辞。”月弦面色依然不太好,朝安心轻轻阖首,随即起身大步走出了迎客厅。
安心闭上眼睛,眉眼带着的倦怠之意似乎又浓了几分,乐正戏看到安心神色疲倦,眼底划过一道疼惜,轻声道,“无需多想,也许和他说的一样,此事跟你关联不大。”
“哥哥下狱,且对罪行供认不讳,凌亦痕封锁了将军府,甚至我连老皇帝的面都见不到,京城时局看起来平静,其实背后不知道藏了多少阴谋诡计,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安心狠狠吐了一口浊气,僵硬的脊背缓缓的放松,让自己保持在一种松弛的心境下,迷糊的思绪慢慢运转,思考着哪里有漏洞,想来想去,都毫无头绪,顿时头痛欲裂,眉毛拧紧,烦躁的道,“凌亦痕,哥哥,月弦,他们三个人的举止与平时相差太多了,让我不得不疑心,我现在唯一能接触到的只有哥哥,偏偏他却不肯告诉我一丁点的事实,我想查都不知道从何查起。”
乐正夕看着安心,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安心敏感的感觉到他呼吸略微紊乱,眼睛不睁开,轻声问道。
“…。我也许知道点什么。”乐正夕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嗯?”安心立即睁开双眸,偏头看向他,“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 乐正夕的本领不俗,他说知道点什么,那应该是查到了些东西。
“在安郡王刚被关押天牢的时候,我去看过一次他,他明显有话说,后来…宁小王爷去了一趟天牢,与他谈论了接近半个时辰,我第二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不再开口了,不论是谁问,他都保持沉默,除非刑部的官员问他是否认罪,他答是之外,便不曾开过口。”乐正夕目光微黯,从得知安沐尘出事的讯息后,他就一直在关注事态的发展,暗地里也派人去查访事件的始末原因,却始终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照顾安沐尘在狱中的起居,所以才注意到了凌亦痕与安沐尘之间的谈话。
“他们说了什么?”安心问道。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乐正夕摇摇头。
“难道哥哥和凌亦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安心脱口而出,刚说完,又觉得不可能,哥哥疼爱她,她是明白的,上次凌亦痕用下三滥的手段逼她就范,哥哥对他更是厌恶至极,谈何来的秘密?
“你第一次去天牢哥哥没说什么吗?”安心又问,
“叫我帮忙照看平小郡主。”乐正夕沉吟了片刻,声音微沉,“他说你得到了他出事的消息一定会赶回来,到时候他会亲自告诉你当时的情形。”
前后截然相反的态度,难道凌亦痕真的和哥哥达成了什么协议吗?安心控制不住的往这方面去想,可是,他没有理由啊。
“你准备怎么办?”乐正夕有些担忧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深陷泥潭了,哥哥是最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但是他不说,凌亦痕摆明了不想让我见到凌紫竹和千羽,当时暗卫又被哥哥屏退了,没法查,线索全断了,就算是包黑子上身怕也是没有法子。”安心无奈一笑,重新闭上眼睛,身子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软软绵绵的瘫坐着,精神不济,有些语无伦次的道,“皇宫戒备森严,凌亦痕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老皇帝要死了,那老皇帝的大限估计也快了,他一死,你觉得哥哥还能活吗?关键是哥哥他情愿一死,也不肯说出真相,我又能如何。”
乐正夕看着她消瘦的身子,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是不是安郡王为了平小郡主才会隐瞒?”
“有可能,但是又不可能。”安心道,“哥哥对凌紫竹刚刚有了点好感,但这点好感还不足以他奋不顾身的牺牲自己的性命。”
“或许你可以换一种思考的方式。”乐正夕凝神思索了半响,慢慢的道,“有谁会值得让安郡王愿意牺牲自己?”
“谁?”安心想了一会,“我,娘亲,和爹爹,哥哥性子冷漠,对谁都很难亲近的起来,他没什么好友,除了家人我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羁绊。”
“难道是安将军和锦绣公主被宁小王爷抓住了?以此来要挟安郡王?”乐正夕试探着推理。
“其一,我前两日才收到娘亲的信件,她和爹爹安然无恙,其二,凌亦痕能和哥哥密谋什么呢?毕竟,众目睽睽之下,是凌染墨杀的老皇帝,哥哥只是凑巧放出了凌染墨,凌亦痕从头到尾都与这件事没任何关联,他又为什么要与哥哥坐交易呢?他想哥哥死,其实很简单,只是一句话的事儿,老皇帝不幸命丧的话,哥哥确实难逃一死。”安心提出疑点,倏地她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我知道事情最关键的地方在哪儿了,我只想着给哥哥洗脱嫌疑,却忘了,哥哥本就是有嫌疑的,他放出了凌染墨这不假。”
“关键之处在于皇上的生死。”乐正夕亦是在同一时间想到了,“皇上无忧,安郡王的罪就会不值一提,反之,他则有性命之忧,但是宁小王爷却制止你去看望皇上,且封锁了内宫,难道是因为…。?”
“他想提前登基做皇帝!”两人不约而同的道,
安心和乐正夕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分析,哥哥放出了凌染墨,凌染墨成功刺杀了老皇帝,老皇帝命悬一线,但凌亦痕假借保护老皇帝的原因,将他圈禁起来,我们得不到具体的消息,所听到的全部都是凌亦痕的一面之词,根本不足为信。”安心冷声道,“所以月弦才会如此纠结,因为他效忠的是东凌的帝王,新帝和老皇帝都是帝王,这太可笑了,新帝利用这个借口要弄死老皇帝,他自己取而代之,月弦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使命是助老皇帝扶持新帝顺利登基,而出了这样滑稽的事儿,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乐正夕眼底闪过一道恍然之色,原来是这样,月弦贵为天下二公子,足智多谋又能力非凡,什么事儿能让他失魂落魄?现在想来,倒是一切说的通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乐正夕正色道,“杀皇上的不是宁小王爷,他完全可以将皇上圈禁,等皇上大限一到,他就名正言顺的继位,可他为什么要让月弦知道呢?还有,他和安郡王谈论到底是什么?”
“他让月弦知道是因为老皇帝不知道自己会突然有生命危险,所以并没有提前留下立太子的诏书。”安心嗤笑道,“他虽然是摄政王,但没有那份昭告天下的圣旨,难免会出现诸多麻烦,月弦有本事让老皇帝从昏迷中醒过来立下圣旨然后再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去。”
“至于哥哥和凌亦痕…。”安心叹息道,“我是真不知道,连猜都没法猜,凌亦痕若是让哥哥自己认罪,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老皇帝一死,哥哥本就会一命赔一命,他还废那么多心思打消哥哥求生的念头做什么?”
乐正夕冥思苦想了一会,亦是无果。
“算了,不想这些了。”安心将心中的杂念摒除,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向乐正夕,揶揄道,“你新婚燕尔,乐世子有何感想?”
“没什么感想。”乐正夕躲开安心促狭的眼神,没好气的道。
“没什么感想是什么感想?”安心挑眉一笑,恶作剧的心思一起,眼珠转了转,“洞房花烛夜不圆满?还是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
“胡说。”乐正夕俊颜微红,佯怒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我。”安心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纠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快告诉我,传授些经验给我,这样我洞房时会得心应手一些。”
“没有。”乐正夕吐出两个字。
“快点!”安心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警告道,“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画一张你果体的画像贴在京城街道四处,这样第二日,全城的百姓都能有幸目睹乐世子的娇躯了。”
“你…。”乐正夕磨牙,森森的道,“你敢给我画,我也敢给你画。”
“你画好了,就算你意淫本姑娘的魔鬼身材,我也是能理解的。”安心不以为然,大大咧咧的道,“只要你不担心玉华会杀了你,你现在就去画,看我们谁能拗的过谁。”
那黑心的男人,乐正夕顿时泄气,神色恹恹的告饶道,“你饶了我吧。”
“不饶。”安心坚定立场,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快说,从你喝交杯酒的时候到后面的每个详细的过程,一字不漏的告诉我,我就饶了你,否则,你知道我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好了。”乐正夕认命,忽然一笑,眉毛一挑,笑的好不得意,“其实我什么也没做。”
“啥?”安心一惊,从椅子上蹦了下来,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没睡那个国色天香的八公主?”
乐正夕摇摇头。
“为什么啊。”安心看着乐正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娶了美人你让她独守空房?你还真是狠心。”
“她心不在我身上,我对她也没感觉,两个人勉强在一起,也没什么乐趣可言。”乐正夕眸光不自然的闪了闪,掩唇轻咳道。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安心义正言辞的道,“爱是做出来的!”
她话落,乐正夕猛地大声咳嗽,一张俊脸通红,指责道,“这也是你能说的么?”
“少见多怪。”安心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搓着手不停的道,“不行,我得想个法子,促成你们的好事,对了,我有一夜欢,你们要不要试试?”
乐正夕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闻言,连连摆手。
“长夜漫漫,寂寞难耐,美人倚窗,神伤黯然。”安心故作感慨的道,“乐正夕,你还是不是男人?让一个女子守活寡,我都替你觉得羞耻。”
“不然你代替我去和她洞房算了。”乐正夕又好笑有好气的道。
“我又要有那功能,还用你说吗?”安心白了他一眼,源源不绝的叹气声从她唇瓣中溢出来,“可怜的八公主,摊上一个不喜欢的人也就罢了,还居然是个性无能,她这辈子是完犊子了。”
“我走了,不用送。”乐正夕见安心越说越离谱,顿时坐不下去了,身形一闪,扔下一句话,施展轻功离开了迎客厅。
安心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嘿嘿笑了两声, 目光环视了一圈空落落的客厅,笑颜渐渐下沉,眼眸染上几抹愁绪,缓缓落座。
“世子妃。”此时,心宿飘身而落。
“有什么消息么?”安心象征性的问道,证实了这局棋中有凌亦痕的手笔,那他自然会封锁一切的消息,加上哥哥的闭口不言,刻意隐瞒,实在很难查到些什么。
“宁小王爷在安郡王出事的那天去过天牢,据探子回报,安郡王的态度就是至那天开始截然不同的。”心宿道。
“嗯,还有呢。”安心应了一声,这个她从乐正夕口中知道了。
“属下无能。”心宿单膝跪地,请罪道,“皇宫被围的水泄不通,宫内的探子根本传不出任何的消息,将军府亦是,宁小王爷动用了皇室的龙卫,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势力都在暗处守株待兔,属下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请世子妃定夺。”
“我今晚夜探将军府。”安心用手指敲击着椅子的扶手,一下一下,沉闷有力,“我必须见到千羽和凌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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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守株待兔(新文求收藏)
“世子妃,将军府重重防守,如铁桶一般,想要悄无声息的见到千少主和平小郡主,估计会有点困难。”心宿一惊,立即道。
“小心点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安心摆摆手,制止了她还想要劝慰的话,冷声道,“如果不从凌紫竹身上找到突破口,那我就真的只能兵行险招,走最后一步了。”
心宿明白世子妃所说的最后一步是什么意思,暗暗一叹,想着若是能将此事转圜过来就好了,世子妃对安郡王的情意她很清楚,世子妃宁愿违抗整个皇室的命令也一定会救出他,但届时,天下还有容身之所吗?
“对了,世子妃,世子的书信。”心宿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玉华的信件递给安心。
“这么快?”安心接过来,打开信纸,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如无的浅笑。
“世子妃,世子写了什么?”心宿见安心笑了,顿时好奇的问道。
“你自己看吧。”安心把信放在心宿手里。
“吾心安处是吾家。”心宿看着这短短的一行字,不自觉的念出了声。
“他的意思是说,大不了还有轮回海可供我们停留,天下之大,不可能没有栖身之所。”安心忽然一笑,沉重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笑颜如花道,“也是,大不了我们一家人远在天涯,再不在外界出现,只要爱的人在自己身边,又有什么可怨怼的?”
“世子妃说的是。”心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将信纸重新还给了安心。
“你家世子估计要回来了?”安心意味深长的道。
“啊?”心宿惊讶的问道,“怎么会?世子应该刚刚才抵达边疆。”
“我和他心意相通,这个你不懂。”安心眸光溢出暖暖的笑意,神色温暖娴静,淡淡的道,“此事我已经失了先机,加上哥哥刻意的隐瞒和凌亦痕故意营造出来的假象,想要查出真相难如登天,所以,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就只有远走东凌,再不回来了。”
“可是,世子…”心宿犹豫了一下,“届时,传出世子妃劫持安郡王的消息,怕是天下人的流言蜚语会数不胜数。”
“明天我会再次进宫,一定要见到老皇帝,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虽然恨不得他马上死去,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要活。”安心面色冷静,临危不惧,“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我保他几日性命还是绰绰有余的,等玉华一回来,他应该有法子能力挽狂澜。”
“可是宁小王爷将内宫封锁,这明摆着不让任何人探视,世子妃就算强行闯进,怕也是见不到皇上。”心宿道。
“无碍,凌亦痕不让我见老皇帝无非是担心我会发现其中的猫腻,坏了他的大事,但我也不是泥巴捏的,任由他出手而毫无招架之力。”安心扬了扬唇,一抹讽刺的笑意跃然呈现,“你去京城散播谣言,就说凌亦痕假借为皇上养伤为由,实则是施以软禁之举,想自己早日登基上位,一尝君临天下的滋味。”
“世子妃…。”心宿一惊。
“现在老皇帝生死不知,京城百姓人心惶惶,文武百官的疑问虽然暂时被凌亦痕以强硬的手段给压住了,但疑影仍在,我只要将这则消息发出去,火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凌亦痕迫于压力,一定会松口,那时我找个时机看看老皇帝,一探究竟,然后再做打算。”安心不急不慢的道。
“以人心来逼迫宁小王爷,世子妃好谋略。”心宿一脸佩服。
“这不是谋略,而是最基本的揣摩人心,一国皇帝被人刺杀,东凌无主,虽然有摄政王暂代天子之职,但老皇帝以前从未说过凌亦痕是东凌的下一代接班人,百姓会对他生疑,也在情理之中。” 安心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声音清凉,“没有老皇帝的金口玉言来证明凌亦痕的确是名正言顺的新帝,他不敢太过肆意妄为,否则东凌必乱。”
“那属下即可就去办。”心宿道。
“记得小心谨慎一些,不要被人发觉。”安心吩咐道,“虽然凌亦痕知道是我所为,但有的人不知道就行了。”
心宿点点头,身形一闪,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安心半阖着眼眸,思索着应对之法,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信纸,如果老皇帝真如凌亦痕所说,大限之期就是这几日,那该如何?似乎除了带哥哥远走他乡外,没有第二个办法,但若是凌亦痕良心未泯或者老皇帝还有救,那一切的难题关卡就迎刃可解了。
安心抚了抚额,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的命运轨迹会与老皇帝挂上钩,上天还真是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对老皇帝恨之入骨,巴不得他早死早超生,现在却由衷的希望他能活下来,最起码短时间内他不可以死。
将军府相对于皇宫和天牢的防御相对于会较轻一点,所以她先选择夜探将军府也会更有把握一些,凌亦痕的想法她摸的*不离十了,现在最最关键的就是哥哥到底隐瞒了什么,还有凌亦痕和他的谈话。
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显示出凌亦痕对哥哥说的那番话一定至关重要,否则不会让哥哥宁死也不愿吐露实情。
安心回到房间内,躺在软榻上准备小憩一会,天色还早,等三更半夜去将军府打探情况比较合适。
“橙影。”安心轻轻的叫了一声。
橙影从敞开的窗子里悄无声息的飞了进来,跪在安心面前,“小主。”
“西楚和南云最近有何异动。”安心想起她似乎许久未曾关注其他两国的动静了,左右也睡不着,当乐子听听也好。
“南云一切安好,自从玄族主被玄璃少主掣肘住后,南云便再没有任何异动,除了云烈的残余势力偶尔会兴风作浪一番,并无任何的大不妥。”橙影道。
“玄凌呢?”安心又问,“他不是被扣留在西楚做人质么?他还是不同意娶八公主?”
橙影点点头,“西楚也很平静,玄凌少主并没有被关押大牢,而是住在西楚皇宫,西楚帝对他也很是礼遇,不曾怠慢。”
“玄璃猝不及防的举动打破了很多人的部署和原定的计划啊。”安心眸光漫上几抹玩味的光芒,神色有些心不在焉,“玄族高调出世,东凌和南云联姻抵抗强敌,玄族主有样学样,亦是让玄凌迎娶八公主来加固势力,战争一触即发,说不准哪日就要兵戎相见,不得安宁了,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这一盘棋搅的乱七八糟,如今三国又恢复了平和的时期,当真应了那句古话,‘风云变幻,旦夕之间’,玄璃不但杀了族主一个措手不及,亦是将三国君王的如意算盘也击了个七零八落,他这个变数影响了太多的人。”
“属下觉得玄璃少主与以前不一样了。”橙影脸上带着些许的回忆之色,似乎在想她记忆中的玄璃到底是何种模样。
“何止是你,连我也有这种感觉。”安心清理的容颜染上一抹奇异,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玄璃时的场景,沉声道,“他那个人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一举一动全凭喜好,别人都说我行事张扬无忌,但是跟他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玄璃少主的确如小主所说,在玄族内别说玄凌少主,就是族主都不敢太过压制他的本性,他喜怒无常,性情乖张,玄族人十分畏惧他。”橙影将她对玄璃的印象说了出来,“玄璃少主神出鬼没,不常在玄族内走动,经常出族了无踪迹,族主每每对他发怒,却每次都被他顶撞了回去,次数多了,族主无计可施,也只得随他心意,属下刚出玄族的时候,玄璃少主才几岁的年纪,但他身上却有一种超乎同龄人的通透和肆意。”
“你不知道昨晚他的举动让我有多惊讶。”安心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着脑内一*席卷而来的疼痛,声音微暗,“第一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差点杀了我,毫不留情,后来宴会那天,他更是不给我留后路,可见他对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感情,但昨晚…。”
“属下也很震惊,当时小主用那一招的时候,属下真的以为你会和玄璃少主同归于尽。”橙色脸上带着未消的惊悸,若不是小主事先吩咐她们不得命令不能擅自出现,她定会现身阻止,“玄璃少主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属下万万没想到他会任由小主刺伤而毫不反击。”
“而且玄凌的态度也太诡异了。”安心想起了什么,沉静的眸子微微眯起,“他向往山水田园生活,从不想被卷入天下的纷争,他对我出手,一则是我间接的伤害了他,二则是迫于玄族主对他的压力,他不得已为之,可玄璃对他父主出手,他居然冷眼旁观?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和他的脾性。”
“是不是他记起了他对小主的情意,不想与八公主大婚,而族主又一意强逼,所以致使玄凌少主对族主冷了情?”橙影试探的道。
“在族主和我之间来选择的话,玄凌选的一定会是族主。”安心别有深意的道,“他是玄族的嫡系血脉,若他愿意,他更是下一任的族主,老东西以前拿他都没办法,一个小小的八公主,他想娶就娶,不想娶族主也奈何不了他。”
“那属下就猜不出来了。”橙影道,“玄凌少主虽然对族主的位置不热衷,但只要是关于玄族的事情他还是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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