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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痞妃驾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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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压抑沉闷的气氛倏地缓和了不少,空气流动亦是加快了一些。
安心转头透过窗子看向外面,抬首瞅了一眼乌压压的天色,“明日可能要下雨了吧?”
“嗯,倾盆大雨。”玄凌道。
“我身上的伤要多久才会痊愈?”安心伸手关上了木窗,乌云盖天,一望无际的黑色流泻下来,看的人不自觉的心中发沉。
“一个月。”玄凌回答。
“这一个月希望玄凌哥哥多看看我,生病无趣,有人聊天解闷也是苦中作乐。”安心浅浅一笑,道。
“好。”玄凌答应,说完,起身对着安心道,“要下雨了,玄凌先走,不然大雨骤然落下,玄凌少不得要大病一场。”
安心含笑点头,目送玄凌出门。
“圣女,可要用膳?”玄凌前脚出门,如花后脚就进来了。
“来一碗药膳吧,滋补的,对伤势有益的,统统端上来。”安心看了她一眼,道。
如花得令出门。
安心从怀中掏出火石,点亮了放在小几上的火烛,她注视着发出光芒的火光,那样热,散发出温暖的气息,她唇角却是渐渐凝起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用完药膳,安心让如花拿来了一本女戒,铺好纸张,执起毛笔,蘸了蘸墨汁,提笔慢慢的写了起来。
“圣女不觉得女戒内容对女子太不公平么?”如花给安心一边磨墨,一边偏头看着安心写字,好奇道。
“男子三妻四妾,是数千年就沿袭下来的规矩,你为何会持以否定的态度。”安心没抬头,视线专注在纸张上,淡淡问道。
“属下没出过玄族,自然不知道外面的男子娶妻是如何,但玄族祖先有一规定,玄族男子大婚,一生只能娶一人为妻。”如花赞叹的看着安心的字,风卓傲然,一笔一划都带着暗藏锋芒的杀气,倒钩处却又带着点点内敛,这般矛盾,又这般和谐。
“万一娶的妻子是不能生养的,岂不是断了香火?”安心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继续埋头书写。
“如果发妻同意,可再纳妾,绵延子嗣。”如花回答。
安心嗯了一声,不再多言,心神完全沉浸在书写的状态中,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说的大抵就是她如今的情况吧。
娘亲叉腰说教的模样还在眼前历历在目,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音容宛在,永生难忘。
一滴清泪从眼角顺着脸颊滑下,落在墨迹还未干的大字上,濡湿的墨痕顿时渲染开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墨梅缓缓的吐苞含蕊,极尽艳丽。
“将这些烧了。”安心放下了笔,吩咐道。
“圣女…”如花看着这些秀丽绝伦的好字,越看越喜欢,实在不舍得烧掉,语气犹豫,无声的请求着。
“你若是喜欢,就拿走吧,女戒烧了,我再也不想看了。”安心脸上的神色比之方才的淡漠更添了几分寡淡。
如花一惊,随即收拾了小几上的纸张和女戒,退了下去。
“芙蓉。”安心忽然出声,唤了一声。
在外面等候的芙蓉立刻走了进来,垂手而立。
“帮我做几身衣裳来,不要白色的。”安心吩咐道。
“是,圣女。”芙蓉道。
“还有,把我的那些月牙白的罗裙都烧了,我不喜欢了。”安心脸色木然的继续道。
芙蓉一怔,点头答是,从角落里放着的箱笼中取出了安心带过来的罗裙,抱了出去。
安心身子一软,像是体内的精力突然被抽空,软倒在榻上,身子自动弯曲成虾米的形状,手臂紧紧的环抱着膝盖,闭上眼睛。
安心在心中自嘲的笑笑,她两世的年龄加起来也有四十多岁了,前世面对死亡的关头,她也不曾软弱过,但她此时心底真的漫上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寂静。
安心迷迷糊糊的想,想起前世看过的那些关于爱情的段子,她没谈过恋爱,不表示对男女相处之道就是一知半解,玉华应该知道娘亲对她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他身负皇恩,老皇帝对他和国师有多依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只要他从中周旋,娘亲肯定有转圜的余地,可他居然放任失态的发展,看着娘亲死在老皇帝的算计杀手下。
她叫他如何为他开脱,纵使她想了千千万万种可能,最后无一都得出了相同的结论,他不爱她,所以做不到爱屋及乌的份上,不愿为了她反抗皇帝的命令。
这就是愿负天下人?好生滑稽,君臣上下一心?真是好臣子。
如花在门口悄悄的看了内室一眼,见安心歪倒在软榻上,脊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如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她清瘦的肩膀上,她甚至都能透过薄薄的寝衣看到了圣女后背凸起的脊椎骨头。
“圣女,夜深了,夜晚天气凉,您还是去床上睡吧。”如花第三次来看安心,她实在放不下心,走到榻前,关心的问道。
安心睁开眼,眸光清幽,没有一丝小憩过后的惺忪,屋中有沉静如水的檀香气味,轻烟袅袅不散,恍惚让人有置身世外之感。
“属下点了安神香,希望圣女睡的好些。”见安心鼻翼微动,如花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安心点点头,从榻上爬起来,也不穿鞋,光着脚走过软榻和床铺之间的距离,不发一语,扯开被子,钻了进去。
如花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门。
第二日果然如安心所想,大雨连绵,安心起了床坐在软榻上开着窗子,听着雨水打在房顶发出的轻碎响声。
“怎么也不多穿件衣服?”玄凌手中拿了两本书打起珠帘面色含笑的走了进来。
“不冷。”安心收回落在水洼中的视线,转头看着玄凌,轻笑道。
“身体可好些了?”玄凌坐在软榻的另外一边,眼底含着点点的担心,问道。
“真气和玄力已经没有昨日那么排斥定灵珠的力量了,彻底融合指日可待。”安心道。
“我还未见过两者融合的现象呢,也不知道比之单独的威力增加了多少?”玄凌为安心沏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他的面容在如云雾缭绕的热气掩盖下,看不太真切。
“我也不知。”安心笑了笑。
“这是玄术的使用秘籍,左右这一个月你无事,既能拿着消磨时间,又能提前学习,互不耽误。”玄凌把手中的书籍递给安心。
安心接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玄术入门’几个大字,移开第一本,第二本上面的字是‘如何修炼玄力’。
“你的玄力与真气融合,古来罕见,也不知道这修炼之法对你是否有用,总之,你慢慢摸索就是了。”玄凌道。
安心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拂过书皮,没说话。
玄凌也没开口,从宽大的袖子中又掏出了两本书籍,书本的边角处微微卷起,隐隐泛黄,一看就是保存许久的古籍。
“圣兽怎么样了?”安心把书扔在小几上,抬眸看向玄凌。
“不太好。”玄凌吐出三个字。
“我来放血,不然时间太久,血液中的药性会逐渐变的稀薄。”安心立即道。
“不行,你重伤未愈,而圣兽要换血需要大量的血液,如果你失血过多,定会再次陷入昏迷,一个月的痊愈时期也会被无限的延长。”玄凌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安心的提议。
“我造血功能很强大,以前也经常献血,不要紧。”安心皱眉道,她已经失去了娘亲,吱吱不能再有事。
她恨死这种无能无力的感觉了,娘亲出事的时候,她没在身边,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吱吱或许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慰藉和温存了。
“你这个女人一天没事就净闹腾,安生的躺在床上,哪儿也别想去!”玄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极差的冲着安心道。
“我的血不但有圣血的效用,还有定灵珠的成分,万一圣兽用了我的血,会脱胎换骨呢?这样,也就不至于断绝圣兽传承的血脉啊。”安心企图说服两人。
“你也知道只是万一?那万一不成呢?圣兽已经废了,难道你还要搭进去?那本少主岂不是赔了兵又折了未婚妻?”玄璃不为所动,眸光含了一抹警告。
“老娘偏要去,要不,撂倒我把我打晕,要不,谁也阻止不了我!”安心猝然站起,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凌厉。
“本少主会怕了你不成?”玄璃眸内盛满阴狠,对安心油盐不进,不听劝告的态度极为恼怒,手掌心已经溢出了一团金光。
安心拿起放在小几上的问情,按动机括。
“玄璃,圣女担心圣兽也是情有可原,我知道你关心圣女,但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玄凌身子一闪,站在两人的中间,隔断两人身上散发的杀气,语气有些微的无奈。
“谁关心这个臭女人?本少主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省的留在世上祸害别人,把别人的好心当做驴肝肺!”玄璃闻言有些别扭,不自然的转开了目光,冷哼道。
“不用你管,收起你的自以为是的好心,我不需要,我就是要放血救圣兽。”安心面色沉静如水,冷冷道。
“玄凌,你让开,她就是在找死,既然要死,本少主送她上路。”玄璃眯起了眸子,薄唇紧抿,轻缓的呼吸重了好几分。
玄凌拦住他的手,转身对着安心道,“圣女,您又何必不顾自己身子去救一只已经半废的老鼠呢,你若是实在喜欢它,可以用上好的药材养着,当个宠物逗弄也是可以的!”
“意义不同,它是伙伴不是宠物。”安心言简意赅的道,分毫不让。
“老子多管闲事,你要死就趁早的,爱放就放!”玄璃忽的转身,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脚步不停的离开。
安心见状,朝玄凌挑了挑眉。
“如花,取个小桶过来。”在安心坚持,不肯退让的目光下,玄凌也是无法,只得顺应她的意思。
如花在外应了一声,很快,就取来了一只小木桶。
“现在就放?血液不会凝滞?”安心问道。
“不会,圣兽的精血不会凝固,即使加了你的血液稀释,短时间内也是无碍的,外面下雨,你若是感染了寒气,就得不偿失了。”玄凌道。
安心不再多话,从玄凌手中接过锋利的小刀,挽起胳膊,在动脉上一划,对准木桶,顿时血流如注。
血流漫在木桶一半的时候,玄凌看了一眼安心苍白的小脸,道,“够了。”
安心点头,从如花颤抖的手上接过洁白的布帛,捂住了伤口,仍在不断溢出的鲜血在顷刻间染红了白布。
玄凌抬手在安心胸前各处大穴点了几下,如泉涌的血液顿时停止了外泄。
“谢谢。”安心朝他轻轻阖首,张了张唇,还想再说什么,可眼前一黑,身子往地上滑去。
玄凌眼疾手快的一捞,揽住安心的腰肢,朝一脸紧张的如花使了个颜色,让她提过自己手中的木桶。
“用轻功送往化龙池,不得耽误,晚了会失了效用。”玄凌吩咐道。
如花猛点头,提起木桶风一般的出了内室。
玄凌把安心扶在了床上,给她盖好锦被,摇摇头,又叹气。
她有时候实在倔强的让人心疼。
京城,玉王府。
玉华半靠在软榻上,脸上盖着一本书,看不清他的表情。
“后悔了?”国师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声音隐含了一丝轻蔑。
玉华没动,也没开口,呼吸清浅难闻。
“长安郡主这回可把你恨到骨子里了,你跟她再无可能了,早点放手吧。”国师自顾自的品茶,头也不抬的道。
玉华依然静静,呼吸有半响是停止的。
“轮回海早就被你控制在手中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时,非得长安郡主刚走,你就马不停蹄?现在后悔都晚了。”国师唉声叹气道。
“我想,等她回来就大婚的,我怕她知道我有婚约,会生气。”玉华终于开口,温润的声音带了一丝清晰可循的暗哑。
“你的星幽阁呢?千羽不是易容成你的模样代替你坐镇玉王府吗?他完全可以代你发号施令营救锦绣公主啊?”国师问道。
“我没告诉他我和安心的关系,他以为我事不关己,加上皇上要杀锦绣公主,此等大事,他不敢擅做主张。”玉华拿开了盖在脸上的书,如诗如画的玉颜一片沉郁,凤眸内如浮波漾过,波纹圈圈流连。
“千羽没给你传信?”国师皱眉道。
“传了,没收到,轮回海不比玄族,轮回海一来一去最少的行程也得需十天半月,加上入轮回海要坐船,大海宽广,要准确的找到轮回海极为不易,等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已成事实。”玉华如玉的手指蜷了蜷,指甲划过掌心有稀薄的痛楚。
国师忽然间没了话,玉华也没再开口,气氛低沉,寂静无声。
------题外话------
写了一宿,才出来的,删了写,写了删,本来想提前剧情的,想想,还是算了,衔接的太生硬了有违和感。
多多弄了个群,毕竟大婚指日可待,为了保留完整的肉文,亲们都进来吧。
211285630,敲门砖任何一个文中角色名。
多谢,夜堇色的打点,么么哒。
☆、第二卷:天下动 第三章:相继登场
安心迷迷蒙蒙之间,感觉有东西在触碰自己的手,缓缓睁开眼,偏头去看,吱吱圆溜溜的两只小眼睛正看着她,见她醒来,嘴里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
安心笑了笑,捧起吱吱放在自己胸前的被褥上,仔细的打量着它,它瘦了,往日圆滚滚的身子瘦了一大圈,身上的毛色不再是黝黑油亮,而是乱糟糟的黑色茸毛中夹杂着淡淡的银白色。
屋外的如花听到内室的动静,忙走了进来,见安心和小兽正在对视,两对眸子,一对大,一对小,极为有趣。
“圣女,可要属下伺候您梳洗?”如花行礼道。
安心点了点头,直起身子,下了床,在如花的服侍下,净了面,漱了口,坐在软榻上,抱着吱吱半躺着。
天色已经放晴,大雨磅礴过后的山谷更有一种被洗刷的青翠欲滴,空气清新自然,安心打开窗子,太阳刚刚升起,温热的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人身上,带起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睡了多久?”安心目光落在外面的树木上,绿的透亮的叶子尾端挂着滴滴的晶莹水珠,时不时的落下。
“半个月。”如花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
“半个月?”安心皱眉,“为何会这么久?”她说怎么比吱吱醒来的还晚呢。
“少主点了您的睡穴,说让您好好歇息歇息,免得再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或事打扰。”如花觑一觑安心的神色,见她脸色并无异样,小声的解释道。
安心点头,玄璃也是一片好心,当时她确实已经撑到极限了,是应该宽下心来休息养伤,其实就算他不点自己睡穴,她也不会再劳心劳力了,毕竟,现在除了吱吱,已经没什么让她值得豁出性命去帮助的人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内腹的伤也好了五六成,安心用了早膳后,就坐在榻上,翻阅着玄凌拿过来的那两本书,渐渐熟悉着怎么掌控玄力,施行玄术。
体内的真气和玄力已融合了一半,随着时间的流逝,定灵珠的作用也慢慢的在减弱,安心想,定灵珠剩下的力量或许不足以再让余下的真气和玄力尽皆融合,以后就只能靠她想办法了。
清脆的珠帘碰撞声响起,玄凌一身淡青色锦袍走了进来,见安心正倚靠在软榻上,偏着头翻着书籍,小兽盘卧在她的腿上,呼呼大睡,偶尔发出细微的打鼾声。
这一场景就像一幅画卷般,绝色女子面容恬静的看书,修长如玉的手指翻过书籍,发出‘莎莎’的响声,微煦的阳光照在她周身各处,洒下一片朦胧的剪影。
岁月静好,时光无声,千帆过尽,看尽此生繁华。
“玄凌哥哥还要看到何时?”安心眉眼未抬,红唇轻启。
“美人如画,颜若牡丹,弱柳扶风,一笑倾城。”玄凌边说边笑着走进来。
安心挑了挑眉,抬起小脸,咧开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笑意未达眼底,口齿不清的道,“我这样笑你确定能倾城?”
玄凌嘴角抽搐,她眸光呆滞,脸色怪异,唇角虽然扯出了一抹柔美的弧度,但衬着僵硬的笑容,说不出的违和感。
“原来是我错了,应该是一笑吓退千军万马。”玄凌无奈的走到安心对面坐下,叹气道。
闻言,安心脸色依然素淡,只是眸底升起了一抹浅浅的笑,不过转瞬即逝,就沉落了下去,再寻不到踪迹。
“玄凌近日无聊,圣女可否为玄凌讲讲桃花源记的下半段?”玄凌清晰的捕捉到安心眸底的笑意,一颗心略微放松,薄唇轻扬道。
“桃花源记忘了,爱情故事倒有一个,想不想听听?”安心放下书,淡淡道。
“听听也无妨。”玄凌心中微微一动,微笑道。
安心眸内溢出一抹嘲讽的笑来,她看着玄凌,低声吟道,“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吟完,安心垂下了眼帘,意味不明的道,“听起来是不是很可歌可泣?这曲名叫凤求凰,又名琴歌,是司马相如向卓文君表达爱慕相思之情所弹的曲子。”
玄凌脸色是掩饰不住的震惊,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似乎沉浸在曲子的内容中,无法自拔。
“后来呢?”良久,玄凌惊醒,眸光无限复杂的看了安心一眼,声音低沉道,如果安心只是简单的缅怀这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那她脸色也就不会如此漠然了。
“卓文君爱好音乐,一个人有了爱好,就成为一个人的软肋,卓文君酷爱音乐,精通音乐,这恰恰成了卓文君的软肋,司马相如早就把她给琢磨透了,一曲表达自己爱慕之情的琴曲正是司马相如打开卓文君芳心的一把万能钥匙,加上他举止文雅,英俊不凡,为了引得卓文君的相许,他故弄玄虚、排兵布阵多时,要谋的就是卓王孙的掌上明珠,卓文君,他成功了,卓文君不顾他家境家境贫困不堪,一无所有,毅然决然的与他私奔,为他向同族兄弟借钱,开了一家酒店,卓文君挡路买酒,掌管店务。”安心伸手拂一拂裙上挽系的丝带,眼中带了一丝隐晦的轻蔑,嗓音干涩呆板。
“司马相如飞黄腾达后,抛弃了卓文君?”玄凌听的入了神,见安心闭口不言,揣测道。
“大抵是这样吧,历史太过久远,延续下来的都是口耳相传,真实性无法考证,史书上说,司马相如官场得意之后,赏尽风尘美女,哪里还记得千里之外还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后来卓文君送了一首白头吟给司马相如,司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惊叹妻子之才华横溢,遥想昔日夫妻恩爱之情,羞愧万分,两人重新和好。”安心道。
“若是你是卓文君,可会原谅司马相如?”玄凌明白安心是触景生情,说的故事也是暗指她和玉华,只是玉华不似司马相如,如何能相提并论?
“不会。”安心吐出两个字,对玄凌的试探恍若不觉。
“你不是卓文君。”玄凌注视着安心,话语意味深长。
玉华也不是司马相如,这就是玄凌没说的下半句,安心心知肚明,无所谓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道,“我自然不会是卓文君,我也当不来卓文君。”
“方才的那首凤求凰可有被谱成曲子?”玄凌话锋一转,把话题绕到了关乎风花雪月身上。
“有,千古名曲。”安心看了他一眼,淡声道。
“圣女可会弹唱?”玄凌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语气带着一丝兴奋。
“琴棋书画不会,针织女红没学。”安心道。
玄凌一噎,顿时没了话。
“玄璃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安心看向玄凌,问道。
“随父主整兵。”玄凌回答道。
“真想立即出发啊。”安心的目光对向窗外,声音有些许感慨,又有不易察觉的肃杀之气。
闻言,玄凌长叹一声,安心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势必要与东凌分个高下,一决雌雄,天下之乱,怕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半个月后,本少主和你一同出去,你去刹血阁,本少主赶往幻影门,不杀个血流成河誓不罢休!”玄璃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狂妄,轻扬的大笑声响彻整个树林,惊起无数歇息的鸟儿。
“好。”安心立即道。
“诺,这是令牌,玄族的军队将军皆是玄族嫡系一脉,你拿出令牌,就可号令他们!”玄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朴的令牌,朝安心的方向扔去。
安心抬手一接,令牌上的‘玄’字映入眼帘。
“还有半个月,给本少主好好养伤,刹血阁不可小觑,想要灭掉他们整个势力,务必要小心谨慎!本少主可不想被扣上一顶克妻的帽子!”玄璃丢下一段话,和来时一样,速度极快的走了,最后一句话被微风吹散,若不是安心耳力极好,怕也是听不见。
安心的视线凝视着躺在手掌心的令牌,手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冰凉凉的感觉从指尖传入身体,似乎要一直透过心脏,透心凉。
“这块令牌是千年前就传下来的,玄族总共也就五块,族主和玄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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