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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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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三哪料到景福楼第一天做生意,人山人海的,却哪一桌由谁服侍全是有章可查?康文拿出帐册时,他就懵了。
  紫黑脸膛的大汉道:“那人可能吃得少,病症不大,我们没抬过来。”
  “是吗?”乐思齐斜睨他道:“那让我们派人去把他抬过来吧。”
  张三忙道:“他拉了几次,现在没事啦。”
  他们三人本来说好一起过来的,哪知道另一人一大早起来,家里的猪崽得了重病,躺在猪圈里直叫唤,他忙着请兽医去了。难道能说因为主人吃了景福楼的火锅,家里的猪崽快死了吗?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乐思齐却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坚持道:“韩大哥,你和这位大哥一去抬人,多带几个兄弟一起去。”
  她不知道对方多大的来头,为什么要诬陷景福楼,他们生怕有危险。
  韩先点了点头,带了四个人,押着那紫黑脸膛的大汉去了。
  这时,请的大夫也到了。因生怕附近的大夫被收买,陈西亲自去镇东头请了一位白胡子老郎中来。
  这位郎中复姓西门,单名信。西门信医术精湛,就是脾气不好,病人到他那儿,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所以生意一向不大好。
  这时,他被陈西和胡大成搀着,颤巍巍地走来。
 

第32章 诬陷
更新时间2013…11…24 20:56:51  字数:2499

 西门信来到被反背双手的张三两人面前,睁着混浊的老眼,望了张三两一眼,拂然不悦道:“岂有此理,这两人并没有病症,却请老朽前来,是何道理。”
  他的声音倒洪亮,有很多人都听到了。
  人群中便有人议论起来。
  要的就是这句话。乐思齐陪着笑脸,道:“老先生是说这两人没病?”
  西门信道:“气色红润,印常发亮,唇色鲜红,哪有什么病?你不是消遣人么?”
  乐思齐朝陈西使个眼色,示意他送上诊金,然后扬声道:“各位父老乡亲,这些人诬陷我景福楼,各位都是亲眼所见。现在,我们要把他们扭送到衙门,还请各位为我们做个见证。”
  先是一两人叫好,然后叫好的声音越来越大。
  乐思齐道:“景福楼这才开业第二天,便有奸人阴谋谋害,如果因为他们导致景福楼开不下去,只能歇业。各位不是少了一个去处吗?你们说,这些人可不可恨?”
  群众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很多人附和道:“确实可恨。”
  想到如果景福楼倒闭,以后不能上酒楼吃八分钱的火锅,岂不是少了口福?有人便朝张三的小腿踢了一脚。既然有人先动手,乐思齐又没阻止,反而笑吟吟在旁边看着,气不过的人又踢了两脚。
  什么小事一旦波及到自家利益,就是大事了。
  张三哪里想到准备得好好的计策会这么轻易被拆穿。老百姓不是一听说有人吃坏东就一边倒吗?怎么还让这女子翻了盘?
  跟张三同被扭住那人却幽怨地望着他,如是不是他财迷心窍,一心贪那十两银子,自己怎么会被他拖累,落到现在这下场?却不想,其实自己也贪财,要是不见财心喜,怎么会被人一招呼就捋袖子干上了呢。
  说到上衙门,有谁比李朝李大公子更熟门熟路?他当即大袖一挥,带着韩先,押着这六人,在围观群众的跟随下,雄纠纠,气昂昂向衙门而去。
  此时日已正午,定了今天桌面的人早就到了,看到张三两人肚子痛,没敢往里头进,全站在外面看热闹。确认是有人诬陷,而不是景福楼的食材不干净时,他们又争先恐后,生怕迟了没得吃似的,全挤到大门口,掏出纸牌要求快点进去。
  乐思齐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幕,暗道一声好险。如果他们不是瞧轻了她是女子,才派了两人假扮,而是重视起来,雇上几十个农民,装着吃坏了肚子,全抬到这儿,再找一两百人扮群众,率先打砸抢,到时县太爷肯定会法不责众,景福楼的名声也坏了,她可无法在镇上站稳脚跟了。
  不知是谁用心这么歹毒,要致她于死地?县太爷只会打板子,把人打了也审不出什么,寻找幕后指使的人却要自己想办法了。
  估计,还是同行,自己动了人家的奶酪了。她的眼光顺着街两侧望过去。这儿是繁华地带,稍微上点档次的酒楼全在这儿开张。极目所见,酒幡高挑。或者,有一双狠毒的眼睛就隐藏在酒幡里头?
  她想得出神,旁边一人轻拍她的肩膀,道:“是乐姑娘吗?”
  乐思齐回头一看,一个梳着抛家髻,皮肤略黄,脸如面盆的妇人眯着绿豆眼,立于她的身侧。身后,还有一个身着石青色团花纹暗纹直裰的男子,笑吟吟的,见乐思齐的眼睛飘过来,便拱了拱手。
  乐思齐却不认识这两人,茫然还了礼,道:“不知两位是……”
  妇人退后两步,站到男子身侧。
  男子道:“在下桂花楼薛伯涛,这是内子。景福楼开业搞得有声有息,让人刮目相看啊,在下佩服得紧。”
  桂花楼?前些天她倒是去试过一次菜,除了贵得要命,好象也没什么特别的。
  乐思齐笑着谦虚:“哪里哪里,是镇上父老乡亲捧场。”
  薛伯涛道:“要求一席面而不可得,真是难能可贵呀。老夫还是高价从亲戚手中转买来的席面,这才能带了内子一起来尝尝鲜。”
  “哦?”乐思齐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睛,道:“怎么还有人做这样的生意吗?怎么预定的席面还可以转买转卖呢?”
  “哎呀,”薛太太插话道:“乐姑娘想是不知道,景福楼前三天的席面牌号已炒到一张五两银子了。我们这还是靠了亲戚关系才拿到的,要不然还不止这个价呢。”
  乐思齐听得一个趔趄,不可置信地道:“不会吧?”
  恭伯涛道:“千真万确呀。”
  说着,从腰间的杭绸荷包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号,还加了一大一小两个印鉴,却不是景福楼的牌号是什么?
  乐思齐笑道:“多谢薛老板薛夫人捧场。薛老板是前辈,小女子理应先行过楼请教才是。小女子山野之人,不懂礼数,还请薛老板别见怪。”
  到这儿之后,乐思齐确实没有去拜过码头,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人家看在李朝面子上,总之装修期间一直没人找碴,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薛伯涛笑道:“哎呀,乐老板开玩笑了。老夫刚才过来,刚好看到这儿围了一群人,接着又见乐老板一人独自站在这儿。因此上,才和内子过来打招呼。请教怎么敢当?如果乐老板不嫌弃,以后还请多多指教我等。”
  “这是说的什么话?”乐思齐笑道:“薛老板可是行家里手,快别取笑小女子了。”
  薛夫人便笑道:“你们两位在这里互相恭维,里头可开席了。”
  可不是,肉香菜香从门里飘了出来,楼上也传来劝酒声,楼下倒安静得很,想是第一次被服侍,食客们都不自在,没放开。
  乐思齐便唤过门里的胡大成:“快收拾一桌席面,我请薛老板和夫人。”
  胡大成答应一声进去。
  薛夫人便露出理该如此的表情。
  薛伯涛还在推辞:“这怎么可以。知道的说我夫妻两人过来打声招呼,不知道的说我贪图乐老板的席面。”
  乐思齐笑道:“能请到薛老板薛夫人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两人推让间,胡大成出来了,道:“东家,陈总管说席面全定出去,腾不出地方。”
  可不是,要不是全定出去,黑市上哪有炒牌号的呢。
  薛伯涛便道:“在下已定下席面,这就过去用餐了。”
  乐思齐问牌号在哪个席面,胡大成看后便道:“是楼上丁字号雅座。”
  乐思齐便道:“跟陈总管说一声,整治一桌上等席面,我要请薛老板和薛夫人。”
  其实以薛太太的无品级,无论如何是不能称“夫人”的。乐思齐不懂,薛太太听了却觉十分动听,她笑逐颜开,却也没有纠正乐思齐称呼上的错误。
  乐思齐把这两位请上楼时,楼上楼上的食客便停筷凝视。薛伯涛大多数人认识,他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乐思齐算是镇上的新贵,特别是景福楼开业风头一时无俩。乐老板宴请薛老板,不知会谈些什么呢?
  薛伯涛在楼上遇到两人,和他们低声交谈两句,却没向乐思齐介绍,那两人向乐思齐点了点头,转身进内去了。
  如果是以前,乐思齐也不会放在心上,现在心里却在嘀咕,这两人与薛伯涛相识,是朋友还是食客?
  她也不是怀疑薛伯涛,只是下意识好奇三人之间的关系。
  三人入座,一等席面流水阶端了上来。
  PS:今天停电又肚痛,更新迟了,抱歉抱歉。
 

第33章 同行
更新时间2013…11…25 20:06:25  字数:2407

 薛伯涛健谈得很,说着镇上的闲闻趣事,如数家珍。
  薛太太却对席上的食材赞不绝口,道:“真新鲜,很难得能吃到这么鲜的鱼。”
  乐思齐笑道:“厨上把鱼宰了,片成片,马上端上来了。你看,鱼片还微微颤动呢。”
  薛太太伸长脖子仔细一瞧,雪白的鱼肉果然轻轻颤动。她惊讶地张大了眼,道:“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有什么难的?把在鱼缸里游来去的鱼儿捞上来,宰杀去鳞了鱼尾还在摇动呢,马上切开片成片,立即端上来。火锅吃的就是一个新鲜,要是食才不新鲜,味道就不好了。
  薛伯湖凝目道:“乐老板果然别出心裁。”
  薛太太啧啧称奇,又指着桌上的雪花肉,道:“这又是什么?”
  乐思齐道:“这是牛的脖子肉,一只牛这个地方的肉也只不过两斤,涮了吃鲜嫩,做成牛排更是美味。”
  薛伯涛屏住呼吸,道:“牛的肉还有分位置的吗?”
  他是家传的酒楼,别人家的孩子自小学的是读书做诗,他打从会走路,就跟在老爹屁股后面学做菜,却从没听说过牛肉还有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吃法。
  乐思齐似没有觉察到有些东西不能在同行中透露,毫无心机地指着桌上一盘一片片白得透明的东西,道:“是啊。这是牛劳,整只牛只有大约半斤,贵重得很。你们尝尝,涮着吃怎么样。”
  “牛劳?”两人喃喃自语,情不自禁挟起一片,放到沸水中。
  乐思齐道:“涮一涮就可以拿出来吃,放久就老了。”
  薛伯涛放进嘴里,轻轻一嚼,脆脆的,特别有嚼头。
  薛太太已叫了起来:“真好吃。哎呀,乐姑娘,你真是七窍玲珑心啊,这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哎呀,我们今天可是开了眼界。”
  其实,这是现代牛肉火锅中最平常的东西了。现在乐思齐把它们列在一等席面的菜单上。二等席面的菜单就没有这两样东西了。有牛肉,却没有这么好的部位。
  乐思齐微微一笑,道:“薛太太要是喜欢,多吃点。”
  “我一定多吃,”薛太太说着,又挟起一大筷子牛劳放进锅里。转炉下面的炉火烧得通红,炉上水沸腾着。
  火锅用的是最上等的银霜炭,无声无味,更不会呛人。
  薛伯涛却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不再开口说趣事,默默吃完饭,茶也没喝一口,匆匆忙忙就告辞了。
  火锅一向只有大户人家过年过节才吃,平民小户是吃不着的。现在乐思齐却把它分为三六九等,让老百姓们随时都能尝到。他脚步沉重地下楼,乐思齐自然相送。
  可是他并没有直接走向大门口,而是折向一桌只有两个大人一个小孩的桌面。这一桌,显然是一家三口出来尝鲜的,小孩子挟了一筷鲜嫩的白菜心,白菜心上还冒着袅袅轻烟,他张开小口就忙着往里头送。当娘的见了忙把住他的手腕,道:“慢着些儿,烫。”
  薛伯涛站在旁边问小孩:“白菜好吃么?”
  小孩才六七岁的样子,被老娘拉住手腕,有些不高兴,见旁边有人跟他说话,头也没抬,道:“好吃。”挣开他娘的手还是把白菜心送进了嘴里。
  转炉里,各种菜蔬翻滚着,白的白,绿的绿,刹是好看。香气还顺着冒上来的热气飘进鼻孔里。
  薛伯涛暗然心惊,不就一把蔬菜吗?无半点油星,哪来的香气?
  桌上夫妇两人抬眼见是桂花楼的大掌柜到了,忙站了起来,讷讷的却不知说什么好。
  就算你是有钱人,人家在吃饭,你这么盯着也太没素质了吧?乐思齐含笑道:“你们吃你们的吧,薛大老板只是好奇,随便看一看。”
  薛伯涛突然抢过男子手里的筷子,也不嫌脏,从转炉里捞起一筷空心菜,直接送进嘴里。空心菜刚从一百度高温捞出来,烫嘴着呢,他也不管不顾。
  两夫妇看得目瞪口呆。
  乐思齐有些不悦。刚才在大门外遇见,你还可以说你好奇,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刺探了。
  薛伯涛被烫得咧着嘴,可是他的味蕾还是品味到了甜美,还有肉香。
  蔬菜中哪来的肉香?哪来的甜美?薛伯涛石化了。
  薛太太见丈夫张开大口,把一筷子冒着白烟的空心菜含进嘴里后便呆住了,还以为他烫着了,焦急地问:“烫着哪里了?”又对那一桌服侍的小二道:“快,取凉水来。”
  小二答应一声,很快取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旁边几桌见薛大老板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当众抢人家的菜吃,不由也看得呆了,有的更怀疑是自己眼花,一见旁人的神色,才知道薛大老板确实在干这事呢。
  薛伯涛把空心菜咽下去,又喝了老婆递过来的温开水,定了定神,才道:“乐老板真是神人。老夫自叹不如呀。”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的人都向旁人打听,得到的回复却是旁人一脸茫然的摇头。
  乐思齐很优雅地道:“薛老板谦虚了。这边请。”
  却是伸手袖客。
  薛老板夫妇一离开景福楼的大门,楼下的人纷纷询问乐思齐,刚才发生什么事。
  乐思齐微笑道:“没什么,薛老板抬举景福楼呢。”
  有很多人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人便道:“桂花楼的菜贵得很,他们的人也没景福楼和气。有次我路过他家门口,只是走得离他家台阶近了些,他店里的小二就骂我瞎了眼。”
  其它人纷纷赞同,看来,桂花嚣张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简直是镇上老百姓的共识。
  又有人道:“你运气好,只是被骂了两句,我还挨了一棍子呢。”说着,就站起来,把腿搁到椅子上,当众卷起裤管,指着当时被打的地方。打的当然不重,也没有疤痕,可是说的人和听的人却满脸的愤慨。
  又有人道:“只是路过他那里就这样,他们真是狗眼看人低。”
  又有人道:“现在好了,有景福楼,以后谁还去他桂花楼呀。”
  乐思齐笑吟吟听他们说着,听到这一句,心中一动,像是想到什么。念头一闪即过,却抓不住。既然想不起来就不想,她转身朝楼上走去。在楼梯口却遇见吃饭前和薛伯涛打招呼的一个人,这人皮肤白皙,一双细长眼睛,穿着宝蓝色直辍。
  乐思齐不由多打量他一眼,他笑着向乐思齐拱了拱手,道:“乐老板大才,把景福楼经营得这么兴降,我等是自叹不如啊。”
  乐思齐一听这话,应该也是同行,还礼问:“不知你是……”
  男子仰头打个哈哈,转身而去,却没有通名报姓。
  乐思齐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心里直犯嘀咕。
  回到自己做为办公室的东厢里,陈西早等在那儿。
  乐思齐见他神色紧张,忙问:“怎么了?”
  陈西道:“中午第一轮,镇上好几家酒楼的老板过来,都在楼上贵宾席。”
  也就是说,景福楼现在已经成子同行的众矢之的。
  景福楼的经营比较有特色,难免引起同行的好奇心,可是这么多人来,会不会他们通过气的?
  陈西望着紧紧蹙着眉的乐思齐,道:“现在怎么办?”
 

第34章 见怪
更新时间2013…11…26 20:04:45  字数:2509

 昨天厨房防卫严密,还是有人以景福楼的食材不卫生到来生事。现在又有几个在镇上有头有脸的同行不惜以一张牌号五两银子的高价,从别人手手里转让,悄悄过来试菜,他们想干什么?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陈西紧张的呼吸声,他还没遇到这种事,心慌得不行。
  外边的声音就清晰起来,隐隐传来食客的劝酒声和谈话声。又有一轻一重两个脚步声朝着东厢房而来。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道:“……那还用说,每人打了二十大板。哼,让他们以后还敢诬陷景福楼。”
  不是李朝又是谁呢。
  门被推开,李朝和康文一前一后进来。
  乐思齐问:“官司打赢了没有?那些人县太爷怎么处置?”
  得意从李朝的眉梢眼角漫延开来,他亢奋地道:“那还用说,呵呵。”
  乐思齐觉得有什么不妥,问:“你不会当原告吧?县太爷知道你参股了吗?”
  “呃……”李朝呆了,道:“我没说我是苦主,韩先出面告的状。我爹……我爹应该不知道吧?他装作不认识我,半眼都没瞧我。”
  能当到县太爷的人会是呆子?会在公堂之上和你父子相认?所有人都清楚你的身份好不好。乐思齐无语。
  李朝讪讪的自圆其说:“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呀?”
  “行,”乐思齐道:“你怎么解释你没有上学,却在大街上游荡?”
  陈秀才因为邱老四挨了五十大板,心虚自己暗中与他勾结的事被李翔父子知道,坚持辞了馆,回家教儿子去了。这儿是边陲,文风教化落后,有功名的人不多,肯为人西席的更少。李翔好不容易刚给宝贝儿子重新请了个老师。在公堂上见到他,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揉了揉眼睛,再看,才确认自己没认错人。
  李朝最近两个月游荡惯了,他欺侮先先初来,不了解情况,一早上装肚痛,爬墙跑出来的。听乐思刘这么说,他挠了挠头,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胡大成在门外禀道:“东家,李公子府上的书童清风在门口求见,要见李公子。”
  “来了,来了,”李朝急道:“肯定是我爹让他来唤我回去的。”
  乐思齐同情地瞧着他,道:“你先回去吧,路上想好借口,跟你爹好好说,别惹恼了他。”
  李朝道:“他肯定不会跟我好好说的,这下惨了,他非禁我的足不可。”
  禁足什么意思乐思齐懂,看过某名剧**戏的人都懂。乐思齐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清风进来后,冲李朝行了礼,神情苦恼地道:“公子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小的屁股就要被老爷打烂了。”
  李朝道:“他打你板子了吗?”
  难道县太爷喜欢打人屁股?几乎每次看到听到他,他都是在打人屁股,乐思齐禁不住怀疑这是不是李翔的嗜好,眼睛便瞟向清风干瘪瘪的小屁股。
  清风好象感觉到乐思齐的眼睛,红着脸道:“还没有。老爷说你再不回去,就打我十板子。公子,你快回去吧。”
  想到老爷说话那凶狠的语气,他眼睛噙泪,语气呜咽,快哭出来了。
  李朝还有些犹豫,这一回去,可就是刀山火海了。
  乐思齐催他:“快回去吧,免得你爹生气。要是他让人到这儿绑你回去,你岂不是颜面扫地?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李朝认真想了想,他那个爹,还真干得出来。只好像上刑场似的,半天挪不动脚步,被清风又拉又扯地扯走了。
  含笑看李朝回去的乐思齐直到李朝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尽头,才敛了笑脸,对陈西道:“你先去干活,我想一想。”
  陈西走到门口,想想不放心,回过身道:“你可不能大意。”
  想到自打乐思齐来到镇上,就没一刻消停,总有这事那事的,他不由又想起山里的家,那一片郁郁葱葱的庄稼,或者她适合回家?
  康文见东家没有要和他谈话的意思,也行了礼悄悄退下。
  乐思齐一个人坐着喝了一杯茶,端着茶杯把玩了一会,让冬儿把韩先喊进来。
  韩先一回来,就在楼下警戒。他又不傻,阅历也多,这时也感觉到不妙,生怕有人借酒装疯闹事,一回来马上命令护院们打起精神,小心看顾,一发现有人斗嘴吵架的苗头,马上把当事人控制起来。
  护院们见他说得郑重,也不敢大意。
  冬儿找到他,让他现在去东厢房。他想了想,又交待跟在身边的护院段勇:“我去去就来,要是有什么事马上到东家那儿找我。”
  第二轮食客已经进去,此时正是酒热菜香,兴头正浓的时候。段勇点了点头,望着一排一排的席面,眼也没眨一下。
  韩先进了房,乐思齐问起了公堂上县太爷怎么审的案。
  “那几个人口径统一,都说是见景福楼生意好,想讹几个钱,没别的意思。”韩先道:“县尊大人也没用刑,让他们画了押打了板子就放人了。”
  事情哪会这么简单。县太爷不肯用心啊。自己是不是哪个地方没做好呢?乐思齐抚了抚眉心,道:“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人借机闹事,你多加小心。”
  韩先道:“我理会得。我看,这些人不简单。”
  乐思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先去吧,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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