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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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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先道:“我理会得。我看,这些人不简单。”
  乐思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先去吧,顺便把康总管请过来。”
  康文心神不定地回自己的小房间,拿起笔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总觉得有不对。听说乐思齐找,忙过来。
  乐思齐叹了口气,道:“康总管,我们有一件事没办好啊。”
  康文吃了一惊,忙问:“什么事没办好?”
  乐思齐道:“我们初来乍到,没去拜访同行已经说不过去,连县太爷也没去谒见,这不是找死吗?”
  康文一呆,结结巴巴道:“李公子不是有一股的股份吗?”
  都认为李朝有股份,所以以康文的老成也没想到这一层。乐思齐更不用说了,前世她还没毕业,人情世故不怎么懂。
  可是显然,人家县太爷不是这么想的。要是提前打点好,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他会不问个明白,草草判案吗?分明就是自己礼没到,人家见怪了。
  “李公子敢跟父亲说他参股的事吗?”
  康文瞬间石化,这是哪跟哪呀。
  乐思齐苦笑:“亡羊补牢犹未迟呀,你快去准备礼物,我们去会会这位县尊大人。”
  县令的薪水并不高,家里的佣人、丫鬟、婆子、护院都得他付工资;大老婆小老婆儿子女儿都得他养活;衙门里的书吏、衙役、轿夫都得他掏腰包支付。他要是清廉如水,只怕只好像海瑞海青天那样,活着一辈子吃青菜,只有一个老仆;死后没钱安葬,还得同事凑钱把他埋了。
  瞧李朝平时衣着光鲜,一下子拿出两百银雪花银,李翔李县令也不像是这么清廉的人哪。自己怎么把这一号人物给忘了呢。
  乐思齐埋怨自己太大意,康文却觉得自己太失职,简直不可原谅。都是李朝这孩子闹的,以为有他撑腰,县尊大人肯定站在自己这一边,现在倒好,不待见还落得被“另眼相看。”
  景福楼开的是酒楼,可不是小饭店,而且还就在衙门附近,同一条大街,相隔不到五十丈。康文不敢怠慢,赶忙筹办去了。
  待中午这一餐过去,护院们吃饭的当口,乐思齐又把韩先叫进来:“你安排一下人手,去查张三几个人什么来头。”
 

第35章 送礼
更新时间2013…11…27 20:04:55  字数:2487

 李朝被清风连拉带扯拉回家,一进大门,甩开清风,贴着墙根一溜小跑跑向自己房间。清风在后压低声音喊:“公子,公子……”
  庑廊下一个冷冷的声音哼了一声,李朝头皮发麻,双脚再也挪不动了。
  这一声,却是李翔的声音。
  李朝慢慢回过头,见父亲板着一张脸,浓眉下一双眼睛凌厉地瞪着自己。
  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似的,李朝进一步退半步,慢慢挪到父亲跟前,低低叫了一声:“爹。”
  “跪下!”
  一声断喝让李朝双膝一软,马上跪了下去。
  李朝拂袖而去。
  才回到书房,李纪氏闻知儿子大热的天在庑廊下跪,在小丫鬟的虚扶下急步过来。
  李翔挥手让小丫鬟退下,语重心才地对妻子道:“夫人,咱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本指望他读书上进金榜题名,光耀门楣。现在这逆子倒好,不去学堂上学,反而在大街上游荡,跟粗野乡民一样围观流氓生事。你说,这样的儿子,怎么不让我心痛?”
  李纪氏听小丫鬟说儿子被罚,心疼不已,匆匆赶来,还真不知道丈夫为什么责罚儿子。听丈夫这么说,踌躇道:“老爷莫不是听人胡说?咱们儿子怎么可能在大街上游荡?”
  李翔气道:“什么听人胡说?我亲眼所见!”
  “啊?”李纪氏呆了:“老爷在哪里瞧见的?”
  心道,莫非你也在大街上游荡,所以亲眼所见?只是这话却说不得,有拂老爷读书人的脸面。
  李翔好歹也是两榜进士,只是朝中无人,却外放到这边陲之地为官,要是朝中有人,一定外放到富裕的地方或者入了翰林院。为此,李翔心中郁郁不已。
  李翔觉得妻子缠夹不清,也懒得跟她细说,唤过身边的小厮:“去,让公子到院子中日头顶下跪去。”
  李纪氏大惊,庑廊日头没照进来还不一定能晒到太阳,这大热的天,又是最热的午后,儿子不晒成人干才怪。
  她还想再说,小厮已去得远了。
  “老爷,”李纪氏泪水淋淋而下,呜咽道:“妾身已到中年,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却是再也生育不得了。以后,呜呜,你让妾身以后依靠所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李翔不耐烦地道:“不就跪一下嘛,又没说要砍他的头。”
  一听砍头,李纪氏更是大哭起来。李翔头痛不已。
  夫妻两人掰扯不清时,老管事在书房门外禀道:“老爷,景福楼东家乐氏和大总管求见。”
  景福楼?李翔冷笑:“她可算来了。”
  一甩袍袖,他大步去了厅堂。
  衙门分前院后院,前院是县太爷日常审案办公的地方,后院是县太爷一家住的地方。现在不是坐衙开堂,老管家自然把乐思齐和康文请到后院厅堂。
  乐思齐一进门,就瞧见李朝跪在大太阳底下,晒得满脸油光。
  李朝也瞧见她了,还冲她挤眉弄眼。
  乐思齐微微地笑,快步穿过前院,随老管家进了厅堂。
  才端起茶,身着便服的李翔便进来了,乐思齐和康文忙放下茶盅站起来。
  早就听说景福楼东家是个年轻女子,貌美如花。这一见,果然年纪只在十五六岁之间,明艳照人,挽着未嫁的发髻,身着淡黄色绣百柳图案细丝薄衫,下着白绫子裙,亭亭玉立笑靥如花地曲膝福了一福,道:“见过县尊大人。”
  康文站在乐思齐身后向李翔做了个揖,也道:“见过大人。”
  李翔虚扶道:“请起。”
  乐思齐笑着致歉:“小女子一直想来拜访大人,只是年幼不大敢见人,一拖再拖,一直拖延到这时候。幸好康大总管陪同,要不然,小女子可无胆量跨进这县衙呢。”
  你没有胆子,敢和邱老四放对,敢上公堂毫无怯色?李翔仰天打个哈哈,道:“不敢不敢。本官身为父母官,虽说不上日理万机,却也事务繁忙,无瑕应酬。”
  意思是说,我忙得很,并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得到的。
  乐思齐道:“那是那是。打扰大人实是过意不去。”
  从康文手里接过请柬,双手递上,道:“景福楼开业,大人为一县之长,不知肯赏光否?小女子明天在景福楼设宴,还请大人务必光临。”
  按理说,开业当日就得请李大人去剪草,顺便送礼送红包请吃饭,现在都开业两天了,才上门来请,这,也太奇怪了。
  李翔自然没有接。
  乐思齐天真无邪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不懂规矩,还请老大人勿怪。”
  行,你承认不懂规矩,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李翔单手接过请柬,翻开扫了一眼,放在案旁,道:“明天若是无事,再说吧。”
  却不肯应诺。他这样说,乐思齐明天还得准备着,以防他真的去了,会措手不及。
  乐思齐看了康文一眼。
  康文道:“这事怪我,我活了一大把年纪,百忙之中忘了提点东家,是我的不是。”说着站起来,作势欲跪。
  李翔看了乐思齐一眼,慢慢伸出手,康文却等不到他虚扶的动作,只好真的跪了下去。
  “哎呀呀,”李翔对康文道:“怎么行起大礼,快快起来吧。”
  心中的气,却也平了。
  康文心里对这位父母官的胸襟度量腹诽着,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恭恭敬敬地爬起来,坐回位子上去。
  李翔便唤过老总管,装模作样地问:“明天可得去东乡巡视么?”
  老总管低眉顺眼地禀道:“回老爷,东乡的事还得再过两天才能理顺,到时候去也不迟。”
  “嗯,”李翔抚了抚山羊胡子,道:“既是如此,那明天中午我就走一遭。”
  乐思齐道:“谢县尊大人。”
  双手捧上康文一路拎来的礼物,道:“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老大人笑讷。”
  乐思齐走后,李翔拆开礼物,见是一方上好的砚台,一幅当世名人大家的画作,一块圆润着手冰凉的玉佩,两匹上好的杭绸。
  在这边陲小镇,贫穷县,要找这样上等的礼物,可真不容易。李翔拿起现佩玉摩挲一会,又抚摸杭绸,这样好的料子,一匹没有十两银怕是拿不下来。
  李纪氏听说客人走了,泪痕未干地进来,还想劝着把儿子救下来,一见放在上面的宝蓝底菖菖蒲纹杭绸,就怔住了:“哪里来的?正好给你做件直裰。”
  难得有人送这么贵重的礼。李纪氏道:“你可得好好照料于她。她一个女孩儿,抛头露面的,也不容易。”
  李翔笑道:“她还请我们明天过去饮宴呢。”
  请柬上写的是“李大人、李夫人”,可不是连妻子也邀请了?他当时拿乔,实则心里十分喜悦。
  李纪氏听说乐思齐邀请自己,微觉意外,想了一想,才恍然道:“她是女子,可不是得请我作陪。”
  李翔抚须微笑,只觉这女孩儿说话得体,礼数周到,或者以前没上门拜见确实是年小不懂事。既然是不知者,自然不怪了。
  李朝见乐思齐和康文拎着礼物而来,空着双手而出,父亲又亲自送到后院门口,心里跟猫儿挠了似的。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小丫鬟走过,忙让她去找自己书童清风。
  很快,清风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就在院子里响起:“不好了,公子昏倒了。”
  李翔把玩着那方砚台,爱不释手间,听到这一句,手里的砚台就差点失手砸中脚面。李纪氏直接朝后倒了下去。
 

第36章 再来
更新时间2013…11…28 20:04:37  字数:2528

 出了衙门,康文抹了抹额头的细汗,道:“我们真是疏忽了,这位县尊大人确实十分厉害。”
  再不上门,恐怕景福楼以后没什么好果子吃。现在同行虎视眈眈,如果没有靠山,可怎么生存?
  乐思齐道:“明天得好好招待他。我们请不请县衙中其它书吏主薄作陪?”
  本来乐思齐没把这些没有品级的小吏放在眼里,前世看书看电视,出现的古代人物不是皇帝就是大臣,她已形成惯性思维。哪里知道现实中,灭门县令这句话却不是白来的。
  康文皱着眉思忖半晌,道:“我看还是不必了吧。东家刚才没说请其它人作陪,明天突然出现这些人,怕是他会不高兴。到时候画蛇不像反添足,岂不是得不偿失?”
  乐思齐想想也是。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景福楼。
  李清泉见乐思齐回来,拿了康文报帐的凭证过来,道:“东家,您瞧,这帐……”
  因是送给县太爷的礼物,康文可着最贵的买,这价钱,就不菲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李清泉思前想后,还是亲自找东家问个清楚,讨句话才入帐的好。
  乐思齐看了看,点头道:“入帐吧。”
  李清泉才离开,装晕爬窗逃出来的李朝一头一脸的汗,脸上油渍渍的,喘着粗气跑进来,道:“你怎么去见我父亲了?”
  乐思齐见他没有风流公子的翩翩风度,而是狼狈不堪,不由失笑,道:“你这是做什么?”又揶揄道:“罚跪还没罚够啊?”
  李朝急道:“你怎么去见我父亲了?”
  额头的汗就滴在案上,他也顾不上擦。
  乐思齐想着他在院子里对自己挤眉弄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着急上火,让冬儿打了水来给他洗了脸,才道:“你没跟你父亲说你也参股了吧?今天的官司让我意识到没拜访过你父亲,对我们立足很是不利,所以赶着去了一趟。”
  李朝把毛巾扔给冬儿,道:“你没透露我有股份吧?”
  原来为这个?乐思齐调侃他道:“说了啊,”
  “啊——”李朝呆了,道:“你说了啊?”
  那嘴巴大得可以塞进鸡蛋。冬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忙捂住嘴。
  乐思齐敛了笑容,道:“没呢,我又不是傻瓜。既然花了两百多两银子买礼物去拜访你父亲,怎么可能跟他说这个?”
  “两百多银?”李朝跳了起来,道:“我父亲收了?”
  乐思齐点头,又把明天宴请的事告诉他,道:“你快回去吧,免得你爹再罚你些什么。这儿离衙门近,你上完学再过来也行,不用天天翘学跑过来。”
  李朝低声骂父亲:“心真够黑的。”
  乐思齐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李朝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他送礼?就算要送礼,也得问问我要买什么礼物。莫名其妙买这么贵的东西,你就不心疼钱?”
  确实应该问问他,有谁比他更了解李翔?可是急着拉关系没有时间,乐思齐把公堂上的判决和自己的怀疑说了。李朝目瞪口呆道:“你是说有人想害我们?”
  乐思齐点头,道:“我需要你父亲的支持,又不能挑明你有股份,只好出此下策了。”
  要不是开业头两天生意这么好,哪里能出得起这个钱,想想就肉痛。可是换个角度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人家当官的,眼界高得很呢。
  李朝想了想,道:“你送的是什么东西?我诓出来,我们套现吧。”
  乐思齐笑了,道:“这主意不错。”把四色礼品告诉了他。
  李朝瞪着眼道:“你真可敢出手呀。”
  听说是康文买的,又要把康文叫进来训,乐思齐忙拦住,道:“礼多人不怪,难不成两手空空去?要是这样,还不如不去呢。”
  李朝想着以自己父亲的性子,乐思齐要是真的空着双手,只怕会得罪他,遂不再吭声。
  乐思齐便催他:“快回去吧,省得你父亲知道你在这儿。”
  李朝灵机一动,道:“要不,我告诉他参股的事?”
  这个,乐思齐可就不方便帮他拿主意了,踌躇道:“他知道后不会对你怎么样吧?你不是说他指望你读书考进士,鱼跃龙门吗?现在你经商,他会不会气疯?”
  这时代,可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经商更是贱业,贵族们名下也有产业,却请了大掌柜代理,表面上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李朝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别说破,道:“反正已经出来了,迟一点回去,晚一点回去也无关紧要。”
  让冬儿端了茶来吃。
  这时晚餐已经开始,食客们已进场。乐思齐道:“别吃茶了,还是吃饭吧。”
  李朝才觉得饿。中午罚跪,他还颗粒未进呢。
  两人才吃饭,彭阳慌慌张张进来,道:“东家,不好了,有主顾在我们的火锅汤底里发现一条毛毛虫。”
  这时候没有食客卫生法,发现一条虫子有什么稀奇?可是看彭阳的神情,却紧张得直冒汗,双手握拳。
  李朝浑不在意道:“不过是条虫子,挑起来丢了就是了,有什么要紧的?”
  “东家,”康文也进来了,道:“乙号座的客人发现一条小虫子,不依不饶的,说要告官。”
  第二波攻击开始了。
  乐思齐和康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想法。乐思齐道:“我去看看。”
  乙号座是一个二十平方左右的包厢,此时门口和通道上站满了人,见到乐思齐过来,他们瞧向她的眼神都很怪异。
  乐思齐恍若未见。
  跨进包厢内,只见几个身着绸衣的男子气愤愤地站着,其中一个筷子上头挑着一条绿色的虫子,离开座头,瞧那样子,是想挑了向围观众人展示一番。
  乐思齐拦住那人,道:“这是做什么?”
  男子姓朱名晓义,他在翻滚的汤底中发现这条虫儿,占了理,大叫大嚷一通,把二楼包厢的人都引来,这会儿又想拿这条虫儿到外边,让更多的人瞧瞧。
  见乐思齐现身,他冷笑一声,道:“乐姑娘,你枉自自称景福楼如何如何的好。这才开业第二天,有人吃坏了肚子,有人在汤里发现虫儿。我看,我们这几人回到家,也要肚子疼。”
  乐思齐冷冷道:“诓说肚子疼想敲诈我们的张三可是让县太爷打了二十大板,阁下也想尝尝竹笋肉的滋味吗?”
  “哟,”朱晓义挑着筷子围着乐思齐转了一圈,道:“口气还挺硬。俗说话捉贼捉脏,我这可是有真凭实据的。”
  乐思齐指着他筷头的虫儿冷笑:“你们叫的是二等席面,荤菜,哪里来的虫子?”
  这明明是菜虫,二等席面只在肉上完才会上一盆青菜,现在青菜还没上呢。
  朱晓义叫起来,道:“哪里来的?就是在你们的汤底发现的。”
  说着高高挑着虫儿,道:“想赖帐?没那么容易。”
  乐思齐道:“想载脏?也没那么容易。公堂上见就公堂上见,你损坏我景福楼的声誉,可是得赔的。”问跟在旁边的彭阳:“这人做什么营生?可别是个没钱的,到时候赔不起。”
  和朱晓义同桌,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个青衣男子笑道:“他要是赔不起,卖身给你当夫婿不就行了嘛。”
  包厢里几人都夸张地笑起来,通道门口看热闹的人也哄笑不已。镇上出个美貌姑娘开酒楼,早就让很多家境平常的人家眼红。你说,要娶了这个姑娘,景福楼是不是做为嫁妆带进自家来?到时候谁娶了她,谁就是景福楼的东家了。
 

第37章 私设公堂
更新时间2013…11…29 20:13:47  字数:2511

 朱晓义身穿绸衣,头发梳得光溜溜的,脸上虽然没有敷粉,却油头粉面。这人一打眼,就不是好人。
  可是食客们显然不这样想,他们唯恐天下不乱,有那好事之人,还跑到楼下把通席上的人给嚷嚷了来。
  一时间,通道上站满了人。
  门口更是被围得水汇不通。
  做饮食的,最怕食材不卫生,吃死了人吃坏食客的肚子,而且这种事还不好分辨,如果有心人要栽赃,一栽一个准。
  乐思齐绝对不相信汤底会有虫子。可是食客却是信的。
  人越围得多,朱晓义越兴奋。他挑着虫子打算去外面给人见识见识,走到乐思齐面前,挑衅道:“让大家瞧瞧,这是不是虫子,是不是从你们的汤底挑出来的。”
  瞧着他得意洋洋的嘴脸,康文气得发晕,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地上去。
  乐思齐却微微一笑,道:“我看着不是。这个是你们从外面带进来的草吧?”
  朱晓义一怔,道:“什么?”随即把筷子挑到乐思齐眼前,烫熟了的虫子就在她眼前晃荡,道:“睁开你的眼睛,瞧清楚了。”
  眼前纤手一闪,筷子上的虫子没了踪影。
  乐思齐气定神闲地道:“我确实睁大眼睛了,就是没有呀。”
  朱晓义大怒,道:“还我的虫子。”
  他拿准了乐思齐是女孩子,一般女孩子见到个虫子蟑螂老鼠不惊叫着跳上椅就算胆子大了。挑着虫子在她跟前晃来晃去,也是存心吓她。哪里想到她不仅没被吓到,反而快如闪电般,把虫子抓在手里,捏得粉碎。
  乐思齐双手反背在身后,挺胸,扬起下巴,气如山岳般道:“你这样处心积虑想栽赃景福楼,是什么道理?景福楼才新开业,与你有什么过节?或者你受人指使,才来干这种事?”
  喝令护院:“把他绑了,送衙究办。”
  朱晓义的拳头离乐思齐额头不足三寸,要不是受她气势所摄,早砸下来了。
  韩先早带了人在外头,就是挤不进来,听到乐思齐一声断喝,当即大手一挥,护院们推开看客,直冲了进来。
  和朱晓义同桌的几人脸上笑吟吟的,像是看戏看得十分有趣的样子。突然变故陡生,反应不过来,笑容还在脸上,只是僵硬得很。
  韩先已经带人把朱晓义捆了个结结实实。
  乐思齐指着同桌那几人,道:“把这些人一起留下。”
  护院们毫不客气,两人服侍一个,把他们也捆了。想到他们一而再泼景福楼污水,一个个手里没半点客气,有人便杀猪般大叫起来,声音凄惨,听得通道上的人打个寒噤。
  乐思齐走了出来,堵在门口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乐思齐朗声道:“各人都亲眼所见,这伙人预谋栽赃景福楼。若是有人愿意到公堂上做个见证,小女子感激不尽,若是不愿意,还请回归座位,继续吃饭。”
  傻子才去给你做证呢。一句话说完,众人一哄而散。
  乐思齐笑眯眯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朱晓义,对韩先一摆手:“带到我的房间,其它人等,你们守紧了,别让这些人多生事端。”
  上次还可以说是偶然,这次无论如何得问出个一二三来。
  韩先答应一声,安排人手看守,自己押朱晓义到了乐思齐的东厢房。
  李朝用衣袖掩脸一直跟在后面看情况,众人散去时他才回东厢房,才坐下,还没喘上气,乐思齐已经进来了。
  “你真厉害,”他说道:“那条小虫子呢?”
  乐思齐笑道:“不过是一条小虫子,有什么可怕的?”摊开手,手心一片青色。那条小虫子早被她捏得尸骨无存了。
  冬儿忙打了水来给她擦洗,又拿了皂角来。
  乐思齐道:“放着吧,先别忙。”
  乐晓义被带进来时因为挣扎,绸衣扭曲成一团,绳子也越扭越紧。
  乐思齐笑吟吟地围着他转了一圈,脸上的表情跟刚才他们那一伙一模一样,十分的欠揍。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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