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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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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院中灯笼照耀如同白昼,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声,唯有院中的木棉花如云霞般灿烂。
  在小厮的叮嘱声中从梯子上下来,再绕到后院,摸索着爬了上去。
  睁着混浊却视力良好的老眼,两人探出两颗灰白相间的头发,在后院小巷的墙头张望良久。后院的灯火已经熄了,上房一片寂静。
  可惜没有千里眼、透视眼,无法看清楚熄了灯的上房,纱帐中躺着一人还是两人,或者里面有男女在做不堪入目的动作。
  两更鼓响时,敲锣的更夫无意间一抬头,吓得锣和鼓捶一起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接着更鼓乱响,睡梦中的人们听到一个声音大喊:“有贼啊——”
  薛伯源和姜核吓得一哆嗦,手软脚软,在梯子上立足不稳,一个倒栽葱,跌了下来。
  扶梯子的小厮也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提醒自家东家,东家已像一坨牛屎似的载了下来,掉在地上,哼哼哧哧半天起不了身。
  搬到内院的韩先和段勇听到更夫的叫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瞬息间抢到院子里。韩先瞥眼见一颗脑袋在墙头上一晃而过,还有两半截梯子。和段勇打个手势,跃上墙头。
  摔得七晕八荤不知东南西北的两个养尊处优的老头,就这样束手被擒。两个小厮吓得魂都没了,撒开脚丫子掉头就跑。
  只比韩先段勇慢一步的护院们也不是吃素的,两个小厮自然没能逃掉。
  外院,韦哲还真没有睡下。昨晚上错过宿头,他只在马车里打个盹,可就是这样,白天还闹了一天。此时他在灯下谱曲,把今天奏的曲子再重新写。
  没想到有贼。更夫这一嗓子,不仅内院的韩先出动,外院韦哲的护卫也出动了。墙头上站满了人。大家绕着外院的墙头走了一圈,又在外院的树阴下假山中搜了一遍,确信没有人,再向韦哲禀报后各归各位。
  韦哲处变不惊,继续试奏曲子。
  被五花大绑提进来的薛姜听到丁丁咚咚的琴声,脸色大变,敢情主人还没安歇呢。
  乐思齐还真躺下了。听到捉贼的喊声,只是翻了个身。
  郑氏声音紧绷绷地问:“小姐,小姐,你有没有被吓着?”
  乐思齐嗤的一声笑,道:“别怕。如果是别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韩大哥他们都在呢。”
  若是以往,韩先他们在外院,或者乐思齐会紧张,现在他们就在内院东北角的三进间里,以他们的身手,肯定手到擒来。
  两人还没说上两句话,韩先的声音已在外头道:“小姐,贼已经捉到了。您看……”
  他故意装做不认识这两人。
  乐思齐披了外衣出来,韩先马上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乐思齐很意外,这两人肯定不是做贼,半夜里跑她围墙外爬墙干什么?略一转念,乐思齐心里已然明白,吩咐道:“先把他们关起来,着人看守。”
  韩先点了点头,把他们关在柴房里。
  他们在小小的柴房里听到时断时续的琴声直到三更鼓后才停,心中后悔不已。
  天色大亮,韦哲才伸着懒腰起身,唤过子艺道:“请这儿的主人过来,我有事问她。”
  乐思齐在吃早餐,听说韦哲找她,不由笑道:“你家公子找我干什么?”
  子艺恭谨道:“小的不知。”
  乐思齐道:“我还有一些事,迟些过去吧。”还以为这位喜欢弄琴的公子哥儿想跟她探讨琴艺呢。
  子艺回禀后,韦哲大步朝内院来,垂花门没人守着,竟让他长驱直入。
  见乐思齐卷着金黄的烙饼吃得滋滋有味,韦哲冷笑道:“你胃口倒好。”
  乐思齐见他来者不善,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胃口不好?你吃饭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
  桌上摆着烙饼、豆浆油条,简单得很。来自现代的乐思齐可没有古代世家大族吃个早餐摆了满满一桌子的习惯。朱门酒肉臭的传统可不适合她,不能浪费才是真谛。
  韦哲一脸的不屑:“你这也叫早餐?”
  乐思齐点头,道:“你不吃是吧?随你。”
  韦哲在她对面坐下,道:“听说昨晚上有窃贼?你这儿可不安全啊。”
  这下轮到乐思齐不屑了:“你不是带着一大群人吗?没有护卫?还怕一两个小毛贼?”
  怕,是不怕的。只不过想到这样的地方,既狭小又不安全,还要一百两银子,心气儿不顺而已。钱不用退回来,借这个机会羞辱羞辱这个女孩儿也不错。
  “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样的地方,太不安全了。不如到我那儿住去,我的护卫倒是可以护得你安全。”
  乐思齐挑了挑眉,道:“你瞧,我不是挺好的么?哪里就用得着你了。你要没事,多出去外边走走吧,别半夜三更没事乱弹琴,扰人清梦。”
  韦哲脸上闪过一丝怒声,但很快面色如常,道:“我这可是为你好。”
  乐思齐道:“不用了。”想起什么似的,问:“你风尘仆仆的跑这儿干什么呀?这儿有什么好山好水可以玩的吗?”
  到这儿两个多月,一直忙生存,还真没去注意有什么风景秀丽的地方。难不成这儿有什么名胜古迹?要不然,这样一个公子哥儿又有什么目的?
  韦哲很满意乐思齐一副好奇的样子,小女孩儿嘛,就该有小女孩儿的样子,凶巴巴的像什么样子。所以,他难得超有耐心地道:“你不是这儿的人吗?怎么会不知道这儿有一座居然山?山上风光绝美也还罢了,还有一座千年古寺。”
  乐思齐心里某根弦动了一下。居然山,据说她就是在居然山的后山下被发现的,陈东就是在那儿救她回家的。
  韦哲仔细瞧了瞧乐思齐的神色,问:“怎么了?”
  乐思齐怔了怔神,才摇头道:“没什么。我没去过,很好玩吗?”
  居然山南面陡峭飞鸟难越,北面却可放马奔驰。北山距镇上也只半天路程。
  韦哲道:“应该是吧,要不然威武王爷怎么每年都到居然山打猎呢。不过,我想去,却不是为了打猎,山上的了然法师佛法精湛。我想会会他。”
  乐思齐奇道:“王爷不是在京城里吗?怎么会来居然山?”
  韦哲对乐思齐不接自己会了然法师的咂,问起王爷来,皱了皱眉道:“这几年威武王爷住在行宫,并没有回京。王爷的封地就在这里。”
  威武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叔叔,据说当今太后不忍他远离。可是当今圣上年岁渐长,猜疑之心渐起。因此王爷借口打猎,常住顺庆府。居然山是方圆两百公里的名山,王爷每年春天必定带家眷行猎。
 

第44章 结仇
更新时间2013…12…6 20:04:49  字数:2551

 才来到这个时代两个多月的乐思齐哪里知道朝廷上这些事。韦哲显然也没问她意见的意思,接着道:“你自幼在这儿长大,熟悉情况,要不要给我当个向导啊?”
  “啊?”乐思齐反应不过来。他不是被敲竹杠很不爽,又怒气冲冲嫌这儿不安全,对自己意见很大么?难不成想借机会整自己?
  韦哲似是眼睛全然没向乐思齐瞟,乐思齐的神色却全然落在他的眼中。他似笑非笑站了起来,道:“不想去就算了,我另外找个人。”
  “谁说我不想去的?”就算明知他用激将法,乐思齐也只好应战。她一直想去居然山看看,要是能想办法回去,岂不是更好?
  韦哲“哦”了一声,道:“没有别的条件吧?例如你当一天向导需要收多少银子?”
  把她看成了财迷。
  乐思齐不屑地“哼”了一声,小瑶鼻皱了皱,道:“我要收费,你请得起吗?”
  韦哲张了口要还嘴,郑氏进来禀道:“小姐,韩先生求见。”
  昨晚上擒了两个在镇上大有身份的人,韩先辗转反侧一夜,怎么想怎么觉得烫手。估摸着乐思齐起庆了,忙过来求个主意。
  乐思齐道:“让他进来吧。”
  这儿可是内院。韦哲深深看了乐思齐一眼。
  乐思齐泰然自若地吃烙饼。谁说在内院不能见下属了。
  倒是韩先,虽然不得不搬进内院,到底还是惴惴不安。拘谨地向乐思齐行礼后,道:“怎么发落薛老板和姜老板,还请小姐示下。”
  就这么放了,心有不甘。如果有风声传出去,恐怕景福楼会与桂花楼、谪星楼结成死仇。这事,真的很难办。
  乐思齐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对韦哲道:“能不能请韦公子派两个人把昨晚上捉到的两个贼扭送到衙门?就说是你的家丁拿下的好了。”
  韩先愕然。
  韦哲却笑了笑,道:“这个容易。就当是我付的向导的费用好了。”
  这人,真是半点也不肯吃亏。乐思齐也笑了,道:“行,就这么说定了。”
  示意韩先把人交给韦哲。
  韩先暗暗向乐思齐翘了翘大拇指,快步出去吩咐了。
  乐思齐让人把康文找来,这才慢条斯理地入内换衣服。
  韦哲也去准备启程。好奇心驱使之下,他还真让人把薛伯涛和姜核押上来,亲自瞧了瞧。
  两个老人家被人捆成粽子,晾了半夜,早就手脚酸麻。薛伯涛寻思着一见乐思齐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吓唬吓唬人家小女孩,让人家给他们赔让道歉,得了好处才能走人。哪里料到被提到前院,丢在地上。半晌,一双杭绸做的,上绣墨竹的靴子慢慢踱到他们面前。
  两人仰头,只见一个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的少年,嘴角噙着笑,摸着下巴居高临下朝他们看。
  这一笑,可把他们的后背笑出了一身冷汗。
  这少年,不会就是他们求见而不得见的韦公子吧?
  姜核的脑海里随即出现不堪入目的画面,望向韦哲的眼光中露出不屑的神色。在他看来,乐思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却与人私相授受,甚至不知廉耻地与人住在一起,死一遍都是轻的。因着他的噫想,连带着把韦哲也瞧轻了。
  韦哲见两个老家伙眼睛瞪着铜铃大,一个还满脸不屑之色,不由心头火起。你们为老不尊,半夜里跑人家家里爬墙,也好意思?
  他让人取了笔墨过来,恶作剧般在两人后背上画了两画猥琐老头爬在梯子上东张西望做偷东西状的画,才吩咐把这两个人送往衙门。
  薛姜两人听到韦哲的吩咐大吃一惊,这要送到衙门,他们以后还怎么见人?
  薛伯涛眼露求恳之前,无奈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好不停地点头。
  姜核却满脸气愤之色,一张沟壑满布的脸涨得通红。
  韦哲只当对两人的神情没有瞧见,朝子艺挥了挥手。子艺便领着两个卫护,拿了韦哲的拜贴去见李翔。
  李翔一晚上猜测韦公子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会不会对他的前程有碍,翻来覆去却怎么想得着?早上起来,两个黑眼眶青得吓人。李夫人被他翻来覆去闹得也没睡一个囫囵觉,起来不免埋怨两句。
  李翔叹了口气,道:“夫人有所不知,镇上来了大人物,却不见本官。你让本官如何放心得下?”
  李夫人一听,大吃一惊。丈夫辛辛苦苦金榜题名却落得到这儿做个县令,若是得罪京中的大人物,升迁更加艰难也还罢了,万一被削职为民可怎么办?这儿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就算有人弹赅,他们也不能及时得知,更不可能有人为他们说一句公道话,求一求情。
  夫妻俩相对无言时,衙役却来报一个叫唤子艺的小厮持了韦公子的拜贴求见。
  李翔忙换了官袍迎出衙来。
  子艺跟随韦哲日久,自然知道该怎么说。
  李翔看向薛姜两人的眼睛便露出不解与诧异来,道:“你们怎么能去爬墙呢?”
  他们身上画的那幅图,一路上已经引了很多人猜测,有十七八个小孩嘻笑着跟随。再看是镇上大有身份的薛老板和姜老板,大家不免互相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有好事者便添油加醋说这两人半夜里跑人家家里做贼的事来,听的人不免不信,质疑争论中,人却越聚越多。
  只听得两人羞愧难当,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姜核想大声宣告乐思齐不守妇道,与男人未婚而居,无奈嘴巴塞了破布,喉头嗬嗬有声,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桂花楼名声比谪星楼大得多,薛伯涛羞赧不已,只低着头不敢吭声,一路被押到衙门。
  此时,跟随而来,把衙门口堵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群众们听到子艺所言,不由炸开了。若说这两位屈指可数的富翁半夜里去做贼,他们是万万不相信的。可要是不信,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可说?
  议论声传进薛伯涛耳朵,薛伯涛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死去的好,又把乐思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了。
  李翔接了人犯,面对群众的眼睛不得不做出开堂审案的样子。惊堂木一拍,才有衙役发现两位人犯嘴巴里的破布。
  破布一扯开,姜核就嚷起来:“景福楼的东家家里藏了男人,未婚而与人苟且,理应浸猪笼。”
  围观的群众哗然。只觉得今天实在太精彩了,先有首富做贼,再有玉女偷人。要是天天能有这么劲爆的酱料,日子可就过得不泛味了。
  李翔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肃静!”
  心道,就算她真的偷人又怎么样,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笨吗?他把嗡嗡的议论声压了下来,大声喝道:“人犯报上名来。”
  子艺并没有做为原告代表听审,把人交了,带着护卫即回去。至于李县令怎么判,还用得着他费心吗?
  与县衙门口人山人海不同,雅居小筑门口只有一辆马车,两排随从。韦哲白衣飘飘站在台阶上,墨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脸上却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乐思齐细细问了冬儿居然山的情况,又让人火速把山子叫来,然后再去换衣服。女孩子出门,总得好好打扮打扮嘛。
  冬儿学了一手好发式,乐思齐却想把头发梳成两条大辫子,冬儿为此好一通劝。乐思齐想着要是顺利的话,这一去,指不定就能回到现代,见到爸爸妈妈,无论如何不肯让步。
  这么一来,花了不少时间。
  待到韦哲不耐烦让人去催时,乐思齐才扎着两条又粗又黑的大辫子,一身白衣走了出来。
 

第45章 出游
更新时间2013…12…7 20:05:18  字数:2515

 这是什么打扮?韦哲怔了怔。定晴一看,细瓷般嫩滑的肌肤在阳光中闪着莹泽的光,精致的五官像是最高明的画师细心画出来似的。
  好美的女子!
  韦哲在心里赞叹。他要家世有家世,本身才学又出众,是京都有名的风流人物,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想到在这边陲之地遇到的却是绝色。
  乐思齐见他目光灼灼凝视自己,洒脱地朝他微微一笑,道:“看什么?”
  那样的大方自然,全然没有娇柔作态,微微一笑间,露出一线贝齿,在阳光下像珍珠似的闪耀。
  韦哲呆了。
  乐思齐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笑道:“都是白色哈,没想到穿成情侣装了。”掀开马车帘子,钻了进去。
  乐思齐在马车里坐好,掀开车窗上方的小帘子,喊道:“喂,你不走啊?”
  韦哲有些没失神,目头呆滞上了车,两人的护卫自然分列一左一右,径渭分明。
  韦哲看乐思齐看得失神的样子没能躲过山子的目光。他坐在段勇身后,凶狠地注视着韦哲。
  这个从远方来的男人让他本能地觉得危险,却又无计可施。
  马车里很宽敞,乐思齐坐在单人床那么宽的软榻上,靠车壁一方放着几本书和一个围棋盘、子等东西。
  韦哲坐在另一面,偏小一些像是沙发的坐榻上。
  见乐思齐把玩着棋子玩儿,笑问:“会不会下棋?来一盘?”
  下围棋?当然不会,现代人有几个会这玩艺儿,只不过见这棋子是碧绿的翠玉和雪白的羊脂玉雕成,着手温润,惊叹之余拿起来把玩罢了。
  子艺端上茶,上好的毛尖。又奉上点心。
  乐思齐拈起一块,入口即化。真难为他在路途上也没少了享受。
  韦哲的眼睛没离开过乐思齐的脸,观察她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乐思齐感觉到他的目光,再好奇也不肯露出一丝异样。不就是讲享受吗?全是有钱烧的。
  山子望着前方的马车,心里油煎似的,想着孤男寡女在车里,不知会做些什么。这可是他内定的老婆,若是被小白脸给拐走了,他可怎么回家见老娘?
  想得咬牙切齿处,手紧紧攥成一团。段勇却“嗷”地叫了一声,道:“你干什么?”
  他下意识间把前面的段勇当成情敌,两只手攥紧了死纠着段勇腰间的软肉。段勇疼得泪花都快掉下来了。
  叫到段勇的叫声,他的神志才稍稍清醒些,干巴巴问:“段大哥,那位韦公子不会对齐妹妹不利吧?”
  段勇摸不着头脑,道:“不利什么?”
  山子狠狠瞪了一眼马车,道:“要是齐妹妹跟你一样会武艺有身手就好了,要不然……”
  段勇总算明白他说什么,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想什么呢?这位韦公子斯斯文文的,哪里会做出不堪的事来?”
  无良世家公子强抢民女一向是各剧种保留节目,山子没看过戏,却本能地担着心。其实以世家公子的财办,真要看中谁,拿钱砸也能把人砸晕了,哪里用得着强抢。
  段勇觉得他很无聊,不愿意与他多说,一夹马肚,马迈开长腿窜了上去。
  就在这时,乐思齐打开车窗,探出半个脑袋,道:“没想到风景还不错。”
  斜倚在大迎枕上看书的韦哲汗了一把:“你不会没来过吧?”
  经过一番聊天,他已经知道这位看着十分漂亮飒爽的姑娘,不仅不会下棋,马吊双陆牌九一皆不会,可以说清水出芙蓉,十分的单纯。单纯是好事,可是这半天无聊的时光要怎么打发?只好看起了书了。
  乐思齐头也不回道:“你不是来游玩的吗?沿途风景难道不是风景?”
  山子见了乐思齐的笑靥,扬着手大喊:“齐妹妹,你没事吧?”
  两边的护卫愕然望着他,随即,韦哲的护卫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神色微愠。
  乐思齐的护卫也明白过来,脸色尴尬。
  乐思齐向他笑着招手,道:“你上过山的吧?到时候给我们做向导。”
  两人的对答韦哲都听到了,放下手头的书,他也跟着探出脑袋朝外张望。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山子的心又悬起来,怒视韦哲,道:“你快离开一些。”
  韦哲笑得很邪恶,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一些?”把脸又贴近乐思齐两分。
  山子又气又急,大叫:“段大哥,我们快过去。”
  瞧这样子,若不是在马上不得自由,他就要对韦哲动手了。
  韦哲的护卫便都哂笑起来。
  乐思齐让马车停了,下了车走到他身边。他见马车停下来,忙让段勇勒住马,挪动屁股要溜下来。乐思齐已在他身边道:“山子,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山子心里又感动又爱怜,胸怀激荡,一时说不出话。
  乐思齐望着他道:“你的心事我明白,可是我现在不想许人。待我们从居然山回来后,我帮你说一门亲事吧。就在镇上把家安了。”
  山子喃喃道:“我不要。”
  乐思齐轻轻笑了笑,道:“放心,一定要你喜欢才行。”
  回到车上,韦哲似笑非笑问:“那傻小子看上你了?”
  两人说的话,整个车队只要不是聋子都听见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乐思齐点头道:“我从居然山上掉下来,是他们家救了我。”
  “你真去过居然山?”韦哲来了兴趣:“我怎么看你不像认识路的样子?”
  真要去过,会对着一路的庄稼、树林看也看不够吗?
  乐思齐低声道:“我从山下摔下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不是想再去旧地重游一回吗?”
  韦哲放肆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道:“我看你不像小门小户的女子那样见了人畏畏缩缩的。莫不成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挤了挤眉,道:“说来听听。”
  乐思齐笑了,拿起身边的大迎枕掷了过去,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公子哥,这么轻薄。”
  韦哲哈哈大笑。笑完,道:“我教你下围棋吧。”
  乐思齐想了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答应了。
  ………………
  李翔让衙役把围观的群众赶走,群众们却不干。镇上的居民十之八九全赶过来看热闹,比庙会的人还多,现在县太爷要关门搞暗箱操作,是不是想循私情?
  县衙的大门无论如何是关不上的,个别人仗着人多,还和衙役有肢体接触。
  李翔一看这架势,唬得脸都白了,让师爷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门外声如雷响地道:“我们要当场听判。”
  师爷平时也没少得薛姜两人的好处,急中生智道:“没有原告,如何宣判呢。各位还是回去下田的好。”
  群众们都道:“我们情愿歇工半天。”有个别人扯着喉咙道:“难得看有钱人做贼,机会难得,就算不做工又有何妨?”
  底下便是一片声的应是,接着又是一片笑声。
  镇上其它酒楼的东家也躲在人群中偷看,互相商量了半天,实是无计可施,心里打着回去换会长的打算。
  薛伯涛家在这儿经营数代,也不是没有心腹,在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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