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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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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门,急急忙忙去了小妾住的厢房。
他是祖传的手艺,几代下来,挣下了好大一份家业,住的房子是三进五间的白瓦房。结发的妻子比他还大两岁,已是黄脸婆,早就没有了感情,一个月见不上一次面。这些年,总共纳了五房小妾,现在得宠的是去年纳进门的小妾春花。
推开春花的门,昏黄色的灯光下,一个二八佳人手托香腮,坐在炕上,不知在想什么。听到门响,眼珠子活动了一下,整个人才有了神采。换上一副笑脸,下了炕,迎了上来,娇声道:“老爷回来了。”
严世深虽没做什么官,但他是一家之主,家里妾侍下人都这么称呼他,也就是主人的意思。在厦国,富绅之家的下人都是这么称呼自家主人的。
春花娇小玲珑,鼓鼓的胸脯,细细的腰,肥肥的臀部,身材惹火。
严世深一把把春花搂进怀里,先香了个嘴。春花在他怀里娇笑着扭了扭身。这一扭,更让他欲火如炽,弯下腰,就要打横抱起怀里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身后一股巨力,箍紧了他的腰带,把他扯得脚不沾地般朝后倒退。耳畔只听得怀里的小美人儿一声惊呼,离开了怀抱。
惊慌之中,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低低叫了一声:“哎呀。”手脚却已无法动弹。随即,他像团破布般被丢在地上。
………………
桂花楼的大厨严师傅病了,据说病得还挺严重。东家薛伯涛已亲身去探视过,严师傅确实起不了床,盖着一床厚棉被冷得直哆嗦,五姨太还直喊人端火盆来。
去桂花楼的主顾们再也吃不到严师傅烹饪的招牌菜了。
桂花楼只有这么一个大厨,没有了主心骨,生意可怎么做。程益急得满嘴冒泡,一上午去了薛伯涛的房间十几次。
临近中午,眼看着稀稀拉拉的座头上,客人已开始点菜,程益又往薛伯涛的房间跑。
薛伯源已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了一上午步,这不是没办法可想吗?见程益门都没敲又跑进来,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无名火直冲胸臆,他咆哮道:“什么事都得来示下,要你这掌柜干什么?浪费米饭吗?”
猛然的发作,把程益雷得灵魂出窍,目瞪口呆。
或者是真的没有办法,或者是连连遭遇不顺,需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薛伯涛爆发了:“我把庶务交给你,你却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坐视景福楼一枝独大也就算了,现在遇到这么一件小事,半天也拿不出个章程。我要你这样的掌柜干什么?收拾铺盖卷,给我滚蛋!”
立马被解雇的程益半天回不了神,直到贴身小厮把他扶回他那小房间,他还不能确定饭碗已经丢了。
火是发了,事情却还没有解决。
没有了掌柜和大厨的桂花楼乱成一团。菜点了一个时辰还没有上,小二们不知跑哪里去了,座头上没有服侍的人,雅间里更不用说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忍无可忍的食客们全跑光了。
这一天,桂花楼竟没有做成一单生意,没有一文钱进帐。
薛伯涛雷霆大发,摔碎了五六个茶盅之后,又把房间里的摆设摔得差不离。要不是旺财手快,多宝格子上他最心爱的碧玉算盘怕是也保不住了。
午后,同行们已经收到风了。大家在兴灾乐祸的同时,也不约而同对自家的大厨安抚者有之,加工钱者有之。总之,这一天是顺庆镇饮食界大厨们的幸运日。半生窝在厨房,身上飘着油烟味的胖男人们,突然之间就被东家们重视起来了。
戌时一刻,谪星楼里只有甲等雅座的灯还亮着,紧闭的窗户里,映出两个胖胖的人影。
姜核与大厨华奇面对面而坐,席上四个菜,全是华奇的拿手菜。
姜核举起杯,道:“华师傅,你在谪星楼十余年,辛苦了。”
桂花楼出了事华奇是听说过的,东家莫名其妙升了他两成工钱,打烊后又留他喝酒说体已话,还不是怕他被桂花楼高价挖了去。如果能去桂花楼自然不错,可是大家经营的菜色不同,他的手艺桂花楼不一定瞧得上呢。
不过,难得遇到这么好的事,他自然不会蠢到推开。
互相碰了杯,姜核又道:“你家小子也大了,想不想在谪星楼谋个事做?”
儿子十五岁了。早在两年前,华奇就开始教儿子厨艺。打从今年起,他一直想让儿子到谪星楼的厨房帮忙,别的不说,给他当当下手,历练历练总是好的。
东家一直不肯答应。没想到现在却开了声。
华奇站起来,就要给东家磕头。
还没跪下,姜核已把他拦住,道:“喝酒,喝酒。”
直到亥时,华奇才醉熏熏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再过几年,儿子可以出师,家里又宽裕了些。到那时,再买几亩良田,日子只有越过越好,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月光把他长长的身影投射在地上,有一个人悄没声息地踩着他的影子,紧跟在他身后。他却毫无所觉。
前面路口拐进去就是小巷,巷里第三间,是华奇的家。
华奇跟严世深不同,家里祖祖辈辈务农,他却自小对做菜情有独钟。十岁那年,父亲拗不过他,提了一个猪头央求师傅教他手艺。
师傅是永定府的厨师,在永定府的同行中手艺并不是最出众的,却是父亲通过亲戚托亲戚才找到的唯一一个人选。不知是看到那个猪头的份上,还是真的觉得他有做菜的天份,总之师傅留下了他。直到二十五岁满师,他跟着师傅学了十五年。
就算这样,华奇还是只能到顺庆镇当大厨。这还是投了东家的眼缘,又幸好当时谪星楼的大厨年纪大了,浑身病痛,不得不致辞,他才捡到这个机会。
华奇的运气一向不错。这么想着,他便嘿嘿地笑起来。
折身转向小巷,屋檐下没有月光,一片昏暗。就在这时,华奇只觉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他的口鼻,他窒息之下,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时,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却阴森森的寒意逼人。张了张口,发出一声嘶哑地:“啊……”在这样的寒夜听来,十分的可怕。
稍微定了定神,他伸手去摸腰间的钱袋。钱袋是娘子亲手所缝,还在。里头有物杂,估计早上出门揣在钱袋里的碎银子还在。
门扉却在这时吱呀一声响,一个个子瘦小的汉子提着灯笼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华奇大骇之下声音颤抖得厉害。
那汉子阴森森地笑了一声,提着的灯笼在他面前晃了晃,刺眼的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第58章 相助
更新时间2013…12…20 20:05:04 字数:2527
谪星楼大厨华奇中风了,躺在床上直流口水,他相貌平常的老婆一边抹着泪,一边帮他擦口水。
姜核大清早吃早饭的当口,接到消息,大吃一惊,失手把一大碗稀倒扣在桌面上,一小半溅上蓝绸面的袍子。
怎么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就中风了呢?莫不是酒喝多了?不应该呀。
在华奇炕边坐了半天,他越看越怀疑。可是华妻哭得真切,有两次还哭着哭着昏厥过去,不像做伪。带着满腹疑惑,姜核回了谪星楼。
没有大厨的酒楼,能玩出什么花样?不要以为没有甲还有乙,再招个人就是了。不要说古代根深蒂固的用人观念,就是现代人才自由流动,大厨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何况还得是能做出酒楼原有特色的招牌菜,能维持酒楼一惯风格的菜式?一时之间,上哪找去!
姜核算是亲身体会到薛伯涛的苦逼了。谪星楼只好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他想来想去,事到如今,只好去永定府探探运气了。
小厮套了车,他收拾收拾才要出门,薛伯涛却冲了进来。
两天不见,他瘦了一大圈,圆圆的胖脸露出尖尖的下巴。
两人一照面,彼此都叫了起来:“你怎么憔悴成这样?”
丫鬟上了茶,两人相对无言。眼看着又到中午,若是平时,早已顾客盈门,现在却只能关门大吉,不由都苦笑一声。
良久,薛伯涛长叹一声,道:“听说贵楼大厨也病倒了?贤弟可有什么打算?”
姜核苦笑,道:“能有什么打算?不外是上永定府碰碰运气,看在那儿的亲戚能不能帮忙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临时应应急。”
华奇中风,以后再不能指望他了。
薛伯涛苦涩地道:“我刚从永定府回来。老弟啊,难哪!工钱我提了三倍,没有人肯辞了老东家过来不说,还激起同行的猜忌,要不是我跑得快,这条老命就得交待在那儿了。”
姜核吃惊道:“这么可怕?”
可不是,大厨这样的稀缺资源,你敢觊觎,岂不是动了人家的奶酪,人家不拼尽全力对付你,还会对你客气不成?
姜核估摸着薛伯涛不像说谎,他要真有了人,会瘦成这副样子吗?厅堂里充斥着萧瑟的气氛,两人都有一种末日来临的悲凉。
小厮进来禀道:“东家,景福楼康大总管求见。”
“康文!他来干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道。
这两天是景福楼开业以来康文最开心的日子。没想到东家不声不响的,手段这么高明,整个一出釜底抽薪呀。
进门的时候,他很没同情心地笑得欢畅。
见他神采奕奕满面红光,薛姜两人对望一眼,薛伯涛还没出声,姜核已发作道:“康总管这是来瞧我们笑话来着?”
康文收敛笑容,正色道:“听说两位大厨出了事,在下奉乐老板之命特地过来相帮两位的。怎么能说看笑话呢?你我同行,自应互相帮助。乐老板岂是这么没有道义的人。”
听起来像是道貌岸然。现在同行都对他们唯恐避之不行,乐思齐会这么好心?
薛伯涛狐疑地道:“乐老板怎么说?”
康文道:“我家东家祖上曾是御医,虽说后人没能继承祖业,但祖传秘方却是有的,医治中风风寒之类的病症不在话下。”
薛伯涛和姜核双眼一亮,仿若黎明中见到曙光。薛伯涛两天来深受折腾,又到处奔波,除了备受白眼之外,命都差点没了。这时见有人雪中送炭,激动得嘴唇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康大总管说的可是……可是真的么?”
康文道:“自然无假。在下接了东家的吩咐,先去桂花楼,听说薛老板到谪星楼,在下马上追了过来。若不是一片诚心,在下岂能如此为两位着急?”
薛伯涛扑上来,一把握住康文的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康文手腕被他紧紧箍住,疼得直咧嘴,倒抽一口冷气,道:“薛老板先松手,我们坐下慢慢说。”
姜核紧跟着用力挽住康文的手臂。三人一下子扭成一团。如果此时有人进来,不明白情况,还以为三人动粗呢。
康文好不容易才摆脱两人,道:“既然两位东家都愿意医治,还请把两位大厨送到乐老板的宅第,待乐老板亲自诊治。”
两人一怔,姜核失声道:“不能请乐老板过府诊治么?”
薛伯涛也道:“病人总得人有服侍,怎能让乐府的下人做这些低贱之事?这个,不太好吧?”语气迟疑,却是担心没有听从,康文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康文道:“乐老板是祖传的秘方,等闲人等不得与闻……”
既是祖传秘方,自然没有让人窥探的道理。薛伯涛和姜核一下子明白了,忙点头道:“既如此,我着人套车,把人送过去。”
康文道:“如此甚好。我这就回去禀报乐老板,让人收拾房间出来。两位晌午送过来就是。”说着拱了拱手,告辞。
薛伯涛与姜核没口子的道谢,直送到街上,看着康文的背影转过街角,消失不见,才回去安排。
开业以来,小二们倒也井井有条井退有据,而且随着天气渐冷,吃火锅的人多了起来,生意每日俱增。
乐思齐身姿笔直倚在二楼窗棂,望着楼下景福楼大门口络绎不绝的食客,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照这样下去,开分店也就提上日程表了。
虽说掌柜难寻,开分店没有好的人才不行,但来自于现代的乐思齐自有其先进的理念。她没有同行们那种刻板的用人观念,认为非得出师后有前辈举荐的人才能胜任,而且家生子优先。
对她来说,有能力,人品好,就行。至于忠心,自然重要,但是共同的利益更能让人动心。不管是老板还是员工,都有为对方创造价值的义务。把人才聚到一起,不能仅靠代代传承,还得靠利益。
所以,在顺庆镇站稳脚跟后,乐思齐开始物色开分店的人才了。
李朝被关了十天禁闭后才得自由,才被放出来,撒腿就往景福楼这儿跑,一进门就问:“怎么样?他们还有没有过来找碴?”
这些天可担心死他了,要不是那天在雅居小筑差点让老爹抓了现场,他也没这么老实。在屋里关着,天天让清风去外面打探消息。听说有个陌生男子住进了雅居小筑,外边传得很不堪,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像被火烧了似的。
冬儿侍立在门口,刚给他见了礼,人还没站直,他早进了屋,冲着乐思齐嚷:“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乐思齐还沉浸在开分店的构思中,听到声音回过头,茫然道:“什么?”
李朝拔高声音,道:“有人住进你家,是不是真的?”
“男人”两个字,当着眼前丽人的面,他还真说不出口,可怒气却已把他内心的醋意表露无遗。
乐思齐怔了怔,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由俏脸一沉,道:“别人胡说你也信?我们还是要好的好朋友呢!”
李朝傻傻地道:“不是真的?”
乐思齐点道:“当然不是真的。”
说着,让他坐下,把这些天的生意进帐告诉了他。范阳与纪刚因为要上学,只偶尔晚上过来,或是让贴身小厮过来瞧瞧,并没有李朝这么上心。
李朝听着生意一直很好,笑逐颜开道:“我还担心开业头三天过去,生意会一落千丈呢。没想到反而越来越好,呵呵。”
说话间,冬儿禀道:“小姐,康大总管回来了。”
第59章 恩情
更新时间2013…12…21 20:04:25 字数:2512
见了礼后,康文笑吟吟地站地一旁,只朝乐思齐眨了眨眼睛。
乐思齐微微颌首,唤过冬儿,耳语几句。冬儿领了命令,福了福,自去跟内宅管事,她的娘亲郑氏交待。
李朝说了半天话,看看日已到午,兴犹未尽道:“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
乐思齐抿了嘴笑,道:“我们不就是开酒楼的?你想吃什么,跟康大总管说一声就是了。”
康文也笑道:“公子尽管吩咐小的。”
李朝一怔神之后,哈哈笑起来。最近他着急上火乐思齐跟那个大有来头的什么韦公子的绯闻,潜意识里还真没有自己是酒楼股东的觉悟。
景福楼,他们四个出钱的和乐思齐一个出力的,各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赚到的钱是平分的。照刚才乐思齐所说,虽然第一个月送礼给他老爹县尊李大人,开销大了点,但每人得一百两银子的分红还是没问题的。
照这么看的话,投入的两百两银子两个月就赚回来了。李朝心情大好,脸上的笑容比六月的阳光还灿烂,他大气的一摆手,道:“还是我请,就在我们酒楼吃,帐我照会。”
康文笑着应“是”,自去安排。很快一桌甲等席面摆了上来。
李朝惊奇地道:“怎么把席面摆在这里?外面没有雅座吗?”
康文笑着点头,道:“好教公子得知,没有提前订座,都得在外面排队。公子刚才进来时有没有看到外面滴水檐下一桌桌打着牌,下着棋的人呢?”
李朝进来时瞄了一眼,也没怎么注意,听康文一说,才知道那些人是在等席面。不由讶异地张大了口。
乐思齐假装去茅厕,步出东厢房,康文会意,借口去催上菜,跟了出来,在走廊上悄声道:“看样子他们并没有疑心,对小姐的恩情千恩万谢呢。”
乐思齐点了点头,道:“让陈西先到雅居小筑,若是他们把人送来,过来通知我。”
陈西现在管着景福楼的杂务,整天忙得团团转,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不过他自得其所,甚是乐意。听说让他去接待送来的病人,忙放下手里的事儿,赶去雅居小筑。
厢房早就备好了,郑氏听女儿把意思一说,又让人开了库房取了两扇屏风出来,把厢房围成前后两个空间,在外头安了一张小床,被褥一应齐全。
才布置好,薛伯涛已让两个壮汉抬了严世深进来。陈西迎了上去,一边让人去请乐思齐,一边让人把严世深抬到准备好的厢房。
薛伯涛被让到厅堂喝茶,茶盅才端起来,姜核也让人抬了华奇到了。华家娘子许氏跟在后面抱着被褥,腮上挂着泪,唇边带着笑,看起来十分诡异。
陈西照样让人安置他们,郑氏又指派了小丫鬟跟着服侍病人。
许氏把被褥放在外里的小床上,让小丫鬟带着去给陈西磕头:“老爷,奴想留下来伺候夫君,还求老爷恩准。”
说着,两行清泪又流了下来。丈夫莫名其妙中了风,可让她和孩子怎么活?现在又突然抬到这样一个陌生地方,她实地放心不下。不管姜核好说歹说,她就是非跟来不可。
陈西虽然不明乐思齐这么做的深意,但他不敢擅转,虚扶起许氏,温言道:“这个我做不了主,等乐老板回来,我帮你问问。”
许氏跪下磕了个头拘谨地站在一旁。
乐思齐撇下李朝,很快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向薛伯涛和姜核致歉:“听康大总管一说,我原先想着赶了过来,无奈有了客人,一时走不开,让两位久等了。”
薛伯涛和姜核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当即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场面一团和气。
乐思齐当着两人的面,真去看了病人,似模似样按了按严世深和华奇的脉搏,又翻了翻两人的眼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半边身子挡住了薛伯涛和姜核的目光,两人只瞧得见她曲线玲珑的后背,却见不到她把脉时的神色。
诊治了病人,回到厅堂,冬儿端了水给乐思齐净了手,捧上洁白的湿毛巾。
薛伯涛一脸的紧张,声线绷得紧紧的,问:“怎么样?”
乐思齐擦了擦手,把毛巾放回冬儿捧的托盘,才道:“能够治。”
薛伯涛松了口气,连声道谢:“……乐老板的大恩大德,老朽没齿或忘。”
姜核已经等不及了,抢上一步,道:“华奇呢?还有救么?”
从外表看,华奇的病可比严世深重得多。姜核真是急得不行。
乐思齐道:“祖上刚好有治这病的药方,如果没有别的病症的话,应该可以的。”
顿时一身轻快的姜核深深向乐思齐鞠了一躬,道:“在下欠乐老板一个人情,以后当图报答。”
乐思齐笑着还礼。
重新坐下时,薛伯涛看着美艳如春花般的乐思齐,诚恳地道:“乐老板,你开业当天……”
乐思齐一双妙目望着他,静听他说话。一直没有存在感的许氏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乐思齐膝前,抱着乐思齐的腿,哭道:“乐老板,求求你让我留下来照顾我家夫君。”
薛伯涛说了一半的话被打断,再也说不下去了。
乐思齐问明她的身份,喊冬儿:“领华家娘子去用了午饭,再过来伺候华大厨。”
许氏咚咚咚给乐思齐磕头,乐思齐把她扶了起来,温言道:“放心吧,你夫君会没事的。”
许氏呜咽着又要跪下,乐思齐一把拦住,笑对许氏道:“姐姐比我年长,快别多礼了。”
以许氏的年纪,搁在现在这个时代,做乐思齐的娘也做得了。
姜核也道:“这两天你也累了,快下去歇着吧。”不愿意她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重新坐下后,乐思齐问薛伯涛:“薛老板刚才要说什么?”
就这么一打岔,薛伯涛已抑制住坦白的冲动,抚着胡须道:“老夫代老严谢过乐老板。”
乐思齐笑道:“两位前辈太客气了,些些小事,何足挂齿。不知现如今桂花楼和谪星楼的生意有没有受影响?”
提起生意,两人都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乐思齐做不解状,道:“怎么啦?两位没有后备人选么?”
能请到合适的人当大厨已经不容易,哪里有后备人员?真正有能力的人怎么甘心给人当备胎,没有能力的人,他们又怎么会花费银子养着他们。再说,还有一山不容二虎的古训呢,留了后备,让掌勺的大厨怎么想?人若有二心,又怎么能安心做事呢。
乐思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自言自语道:“这个样子,生意可怎么做啊?”
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胸怀。薛伯涛胸口如被大石撞了一下,失声道:“乐老板是不知道哇,几天来桂花楼不得不停业。”
姜核不停地点头。
这一停业,停的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两人一想到关门一天,少了多少收益,心就像被刀割了似的,眼眶都红了。
乐思齐着实安慰他们好一阵,待两人情绪渐渐平静,又去探了严世深和华奇一次,才告辞离开。
乐思齐送到大门口,看着两人上了轿,才回转。
一进门,马上去了严世深住的厢房。
严世深不是风寒嘛,盖了两床厚棉被还打摆子打得厉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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