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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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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任总旗任威见此情形,吩咐小二一声,也把桌上的点心挪了过来。两桌并做一桌。

    互相之间见了礼通了名,乐思齐才知女子是任威的胞妹,小名唤娇娇,并不是妻子。想起先前的误会,乐思齐下意识伸长脖了看向她的脑后,掩饰道:“姐姐的髻梳得可真漂亮。”

    娇娇轻抚脑后的发髻,欢喜道:“是吗?”指着在马车里探头出来和任威说话的丫鬟,道:“是我的婢女梳的,她的手艺不错。”

    那婢女笑着曲膝行礼。

    乐思齐夸了她两句。话题才转到刚才在路上的遭遇,赞道:“贤兄妹心胸宽广,实是路人之福。”

    可别小看他们的举动,要是遇上不讲理的蛮横之辈,那闯祸的和被踩的,恐怕都得脱层皮,哪里能拿到银子呢。

    娇娇笑道:“家教如此,我兄妹怎么敢乱来。”

    自从坐下后任威一双眼睛便没离开过乐思齐的脸,这时突兀地道:“好象在路上相遇之前,我们曾经见过一面?我瞧姑娘形容似曾相识。”

    娇娇掩嘴笑道:“怕是三哥眼花了吧。”眼波流转,调皮地凑近乐思齐耳边道:“我三哥到现在还没订亲。他呀,挑剔得很,不是绝色可不娶。”

    乐思齐不知任家在永定有多大势力,不过任威才二十出头便做到总旗,也算年少有为了。本国尊文崇武,少年能获得官位,应该算得上同辈中的翘楚了。

    任威有些不自然地瞪了妹妹一眼。轻斥道:“又来胡说了。”

    范阳听任娇这么说,脸色有些不自然,道:“我们来有一会儿,任兄怎么才到?”

    任威看了妹妹一眼,道:“我们本要回家的,到府门口,妹妹才说要尝富贵楼的点心。我这位妹妹呀,自小都让我宠坏了,不听她的是不成啦。”

    娇娇便朝兄长扮个鬼脸,甚是活泼可爱。

    乐思齐已邀任娇共食。桌上还剩好多点心。娇娇也不客气。拣自己喜欢的。吃了起来。她看着比乐思齐还年长两三岁,却一副毫无心机的样子,一看就是富家女,一向生活无忧。不识人间愁苦。

    范阳朝任威拱了拱手,道:“天色将晚,我们还要去别处游玩,这就先走了。”

    不要说任家兄妹,就是乐思齐都呆了一下。外头阳光正好,和娇娇一见投缘,怎么就要走了?

    任娇好不容易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喝了口茶,才挽留道:“妹妹再坐会儿嘛。明天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玩。”

    那央求撒娇的语气,听得乐思齐心一软,差点脱口而出答应她在永定再停留一天。

    范阳坚决地道:“实在没时间,以后再约吧。”

    拉了乐思齐就要走。

    任威从愕然中回过神,试探着问:“萍水相逢。实不知乐小姐与范公子是……一对壁人?”

    范阳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与妻子是娃娃亲,去年才成的亲。虽说不是乐思齐什么人,他也不愿任威这么盯着乐思齐瞧哇。

    乐思齐微微摇头,道:“我们是益友。”

    任娇双眼一亮,抢着道:“不知妹妹订亲了没有?”兄长的心思,她怎么不知,都盯着人家姑娘看了半天了。

    任威低喝妹子,道:“别胡闹。”

    任娇伸伸舌头,分辩道:“我哪里胡闹了,只不过问一问。要是没有订亲,我们回家禀明母亲,母亲自会请官媒上门提亲的。齐妹妹这么好的相貌,相必母亲也喜欢。”

    任威一张俊脸红了一下,斥道:“越发胡说了。”拱手向乐思齐道歉道:“舍妹口没遮拦,乐小姐还请勿见怪。”

    范阳轻哼了一声,心想,不是你妹妹口没遮拦,怕是你也这么想,被你妹妹说破心事。

    乐思刘神色如常,道:“实在是还有别事,不能久坐。我明天回顺庆镇,怕是暂时没什么机会与姐姐相聚了,下次到永定,一定过府拜访。”

    竟是不答她的问话。

    任威脸上微微闪过失望。

    任娇却道:“好啊,下次你若来,可一定要来找我。”

    问小二要了纸笔,细细写了地址,交给乐思齐,再三叮嘱。

    乐思齐应了,示意玉露会帐。任威顾不上和范阳话别,忙让随身的小厮掏钱,富贵楼里一阵忙乱,最后还是任威坚持,乐思齐道了谢,和范阳走出来。

    马车才驶离富贵楼,范阳便愤愤然道:“这位任总旗人品也太差了些,哪有见了姑娘家目不转睛的?还是城东任家的子弟呢,真是失礼。”

    乐思齐问:“城东任家?很了不起吗?”

    范阳道:“任家在永定开府百余年,传承至今。有传言说这永定府一半的铺面良田都姓任呢,他家又善武,历代不少子弟因武致仕。像这位任威,也是仗着家里的势力,要不然怎么可能任到总旗的职位?”

    以他的年纪来说,总旗官职已不算小了,管理五六十人呢。以他的家势,怕不到三十岁就能升百户,要是运气好,再立下军功,千户也不在话下。想到自已还是白丁,范阳不知怎滴,心里酸溜溜的。

    乐思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范阳忍不住道:“那任威年龄又大,举止又粗鲁,有什么好的?”

    乐思齐瞥了他一眼,道:“他年龄大不大,粗不粗鲁与我何干?你这是干什么呢?”

    一旁听他们说话的玉露快言快语道:“范公子,你已是成了亲的人了。我家小姐迟早要嫁人的,你怎么拦着也没用。”

    乐思齐喝道:“说什么呢?纵得你没大没小了。掌嘴。”

    乐思齐一向和善,又不摆架子,跟了她三四个月,还从没见过她板着脸。玉露低下头,却也没有动手掌自己的嘴。

    范阳被玉露一顿抢白,一脸涨成了猪肝色,别过头去看风街上的景色,再不发一言。

    前面高大的门楼,高楼鳞次栉比,一看就是财富聚集地。乐思齐吩咐车夫走慢些,仔细看着一幢幢迎面而来的高楼。

    停在高楼门前的马车俱有装饰,车身又宽又长,坐在车把式上的车夫衣着光鲜,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奴仆。

    这里,是永定最繁华的所在吧?如果把分店设在这里,会不会很受欢迎,是不是应该做下调查,看穷人敢不敢到这儿消费,或者以到这儿消费为荣?

    范阳小声嘀咕:“这儿是温柔富贵乡——”

    那慢吞吞故意拖长的声调特别可恨。看来被玉露抢白一顿,气还没消呢。

    原来是妓院,乐思齐“扑哧”一声笑道:“原来传说中的妓院就是这个样子啊。”

    传说中……范阳翻了翻白眼,揶揄道:“你要不要去看看里面什么样子?”

    乐思齐想了想,道:“这个主意不错,不如我们换了衣服去玩一玩?”

    来自现代的她,早听说万恶的旧社会有这么一个玩弄女性的场所,现在难得可以亲身体验,不由兴致勃勃,越想越热切,道:“我们快点回去换衣服,一会儿过来来得及吧?”

    范阳像看怪物一样看她,道:“你还当真啊?”

    车把式上的车夫劝道:“小姐,这种地方还是别去吧。有污名节。”

    段勇也出声劝道:“我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小姐长得出脱了些,就算女扮男装怕是也会一眼让人瞧出来,到时候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难不成他们还敢逼良为娼不成?想到身边带着侍卫,倒不怕他们用强对自己不利。可是侍卫们看起来不愿意去……

    乐思齐摸着下巴,想着怎么让他们答应陪自己走一趟,开开眼界。

    范阳却让车夫:“快点回客栈。”

    车夫早想快点走过这一段了,得到命令,快马加鞭,马儿拉着车子一溜烟儿地跑。

    乐思齐忙喊:“慢点慢点。”

    男人们难得默契地没有理她,才一柱香光景,车子已转个弯,走到一片商铺前。

    段勇在车旁大声道:“小姐,前面是胭脂水粉的铺子,若是小姐有兴致,不妨逛逛。”

    谁有兴致。乐思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回到悦来客栈,范阳跳下车,气呼呼扬长而去。乐思齐焉焉地下车,没精打采地往里走。前面一个人笑道:“这是怎么了?吵架啦?”

    乐思齐听声音熟,定睛一看,纪刚难得地站在门口,笑吟吟看她。

    “你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怎么有空出来?”

    纲刚道:“是啊。可是人总得吃饭的嘛。刚才小二送到房里的饭菜弄错了,我只好到饭店用饭,没想到才下楼,就遇见范兄拉着脸,理都不理我,径直上楼。你们这是怎么了?”

    乐思齐对玉露道:“都是你!还不快去向范公子赔罪。”

    玉露答应一声是,上楼。

    纪刚瞪大了眼:“不会吧,跟一个婢女斗气?”

 第88章 口角

    乐思齐到永定,纪刚还没尽地主之谊。这时一餐饭是免不了的啦。

    玉露没有心机,又俏皮可爱,笑嘻嘻赔了礼,范阳自以为挣回面子,气也消了。

    饭厅的角落,用屏风隔成一个隐蔽空间,三人围坐,话题自然转到刚来那天晚上。

    据小二说,带红荷姑娘来的客人第二天便结帐离开,红荷姑娘也没在这儿住,不知去了哪儿。

    一位红牌,为什么要向乐思齐发难呢?纪刚若有所思地问范阳:“自到这儿,你就不安心读书。什么时候沾染上她了?”

    其实对红荷来说,哪里用得着结仇,乐思齐一进来,她便看不顺眼了。无它,只因为乐思齐长得比她漂亮,身上的衣服质地又讲究,气质优雅。这样的女子身边偏又是侍卫如云,红荷不免妒忌,忍不住出口讥讽。也是她刚当红牌不久,被身边的男人捧得有点不知东南西北了,才会如此。

    范阳一怔之后才明白他的意思,大声叫起撞天屈来:“你怎么能这么样血口喷人?我虽然不如你勤快,也不是没有读书。你怎么能把我当登徙子看待?我是这样的人吗?”

    侍立一旁伺候的玉露暗道:“你很像这样的人。”

    他才消了气,这会儿玉露可不敢多嘴,再者说小姐也会生气的。

    纪刚道:“要不然,她与齐妹妹一没怨二没仇,为什么要当众给齐妹妹难堪?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嘛。那时又只有你在身边,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吃了飞醋,又能是什么?”

    乐思齐一双妙目看向范阳,意存询问。

    范阳霍地站起来,道:“枉我与你多年相交,你意然这么抹黑于我。”满脸怒气拂袖而去。

    乐思齐唤过玉露,道:“去请范公子过来,就说我们明天回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大家不欢而散落实在遗憾。”

    其实三月放榜后,考生便可回家,也不会许久不见面。这么说,只不过不想两人人之间真的闹僵。

    纪刚见范阳真的生气,也后悔自己嘴快。只是男人嘛,通常不肯认错,特别是当着如花少女的面。更是嘴硬。

    屏风内安静下来,外面饮酒谈话声清晰地传了进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还不知道吗,今年皇上钦点的主考官是戴秀夫戴大人。戴大人不日将到永定府来,到时我等再过去求见。”

    估计说话的人不是考生。要是考生,断无求见之理。就算求见,主考官也要避嫌,不会接见。

    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道:“戴大人为人严谨,前几年曾为江南主考官,出题剑走偏锋。看来,永定的考生有麻烦了。”

    纪刚的脸色暗了下来。谁不想十年寒窗苦,一朝金榜题名呢。如果这位戴大人真的这么难搞,一心想一鸣惊人的他,还会有机会吗?

    乐思齐也不知怎么劝他,唯有给他面前的酒杯满了酒。

    外间又有人进来,互相寒喧着,话题却转到别处去,说些风花雪月,哪家的红牌舞姿迷人。哪家的红牌身段曼妙。

    纪刚却没心情听这些,不停侧身望向大门口。道:“怎么范兄还不来?不如我们散了吧?”

    如果真的请了戴大人当主考官,他还是尽早回房苦读的好。

    乐思齐也不想听外面不相干的男人们谈风月,才吩咐小二把酒楼移到楼上,范阳却板着脸进来了,一言不发地坐下,一仰脖子把桌上的残酒喝了。

    乐思齐不由失笑,道:“真是孩子气,纪兄跟你开玩笑,你也当真。”

    范阳依然黑着脸,又倒了一杯酒喝完,才道:“自小相交到大,实是不该如此小瞧人。”

    小二拿了托盘过来移菜,见他们又喝开,行了礼退下去。

    范阳嘀嘀咕咕了一会,见纪刚全然不搭腔,心里的火气腾的又升了起来,怒道:“你还觉得你冤枉人有理是吧?”

    纪刚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低声把刚才听到的消息说了,道:“我们当务之急是举业,为几句话生闷气岂不是本末倒置?”

    范阳自恃聪明,会破题,听说是戴秀夫当主考官,也呆了。

    乐思齐喊声小二过来,把酒席移到纪刚房中,三人默默吃完饭,纪刚道:“齐妹妹难得来一趟,可惜为兄不能陪你游玩,也不能送你出城了。”

    范阳难得地点头,道:“自今晚上开始,我也要奋发图强了。”

    乐思齐当然表示理解。他们的家族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只有走上仕途,才能报答家族对他们的栽培,为家族做贡献。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车夫驾了车去接吕简生。吕简生的孙子吕中担心爷爷年老,扶着爷爷一起前来。

    乐思齐对吕中的印象不错,听说他不会骑马,邀他一起坐车。本来不甚宽的马车里坐了四个人,便有些挤迫,玉露想坐到车把式旁边,又觉得身负小姐的人身安全,不能离开,只好尽量缩在车角落里,不敢动弹。

    顺庆镇的老百姓对火锅店的接受速度非常快,那是因为顺庆临近边陲,从军中传来的涮肉的吃法一直传承,景福楼只不过酱料更齐全,材料更精细新鲜。可是在永定府就不一样了,这种吃法还没有人试过。

    吕简生听说景福楼经营的是火锅,再一细打听,惊奇地道:“生吃也可以吗?什么东西都能放在锅里涮?那成什么样子了?”

    他好歹是京城来的,乐思齐没想到他老人家居然没见过,不由细细打听,才知全京城没一家火锅店。确实地说,是没人知道有火锅这种吃法。乐思齐真的很意外。

    在顺庆镇开火锅店时,并没有去考虑民众是不是能接受,很自然地就开了,瞎猫碰着死老鼠的,就成功了。或许是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觉得大家都吃过,乐思齐经营景福楼,更多的把精力放在市场定位和服务、质量上,还真没考虑过民众的接受程度。

    如果永定府的老百姓不知道有这种吃法,要怎么营销呢?

    吕简生巴不得一下子到景福楼,试试这种新吃法,连声催促车夫快点。

    吕中小声提醒:“爷爷,安全第一。”

    昨天还自高身份,今天却这么不顾身份,乐思齐看着吕简生只是笑。

    吕简生不以为意,哈哈笑道:“老汉入行六十年,手底下也能拿得起勺子,并不是只会嘴上功夫。既有些新奇的物事,自然想一试为快了。”

    乐思齐含笑道:“老前辈不说我还不知道大多数人不知有这样的吃法。我们开业之初,营销做得不错,开业之日拿了个开门红,倒没想那么多。”

    吕简生自然追问什么是营销。乐思齐把景福楼开业前后的事说了个大概,听得吕简生翘起大拇指,道:“真是英雄出少年。你不是男子可惜了。”

    吕中插话道:“乐东家巾帼不让须眉,爷爷何必可惜。”

    吕简生笑骂:“傻小子。你不懂的事儿多着呢,自己想去。”

    当着乐思齐的面,有些话他不好说得太透,为免乐思齐尴尬,只好遮掩过去了。

    乐思齐笑而不语。

    到景福楼午饭时间已过,只有几个座头的客人还没走。

    吕简生人还没进门,用力吸了吸鼻子,赞道:“哪来这么浓郁的香气儿?”

    玉露笑道:“老爷子,你要是早来一个时辰,那香气才浓呢。现在可算不得什么。”

    急着赶路并没有吃饭,肚子早咕咕叫了,乐思齐让人收拾了座头,恭请吕简生上座。吕简生也不客气,看着面前热气腾腾造型奇特的锅和面前一盘盘薄薄的肉,一碟碟切得细细的佐料,不停地问:“这是什么?”

    乐思齐一一告诉了他,夹起一块切得薄薄的牛肉,在滚烫的锅里涮了涮,蘸了景福楼特制的沙茶酱,放到吕简生的碗里,道:“老前辈尝尝。”

    吕简生张开大口,用力嚼了两下,差点把舌头都吞进肚子里去了,一迭声道:“好吃,好吃。”又问:“怎么弄的?”

    学着乐思齐的样子夹起一片牛肉,放到锅里。水沸腾着,卷了几个花,一下子不见了。他“咦”了一声,道:“怎么没了?你刚才怎么弄的?”

    吕简生一进门就坐下了,也没进楼上雅间。他的举动引起旁边那桌食客的注意,一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指着吕简生大笑道:“乡下佬,连吃饭都不懂,哈哈哈,笑死我了。”

    吕简生的脸黑了下来。吕中已经忍耐不住,捋了袖子长身而起,喝道:“哪里来的狂徙,敢羞辱我爷爷。”

    “呀嗬,还不高兴了?”男人拍桌大笑,同桌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吕中一个箭步抢上去,乐思齐没拉住,赶紧喊段勇:“快拦住。”

    段勇几人才拿起碗喝水,不提防这边出了状况,才回过头,已听到东家呼叫,忙搁下大碗,跑了过来。

    醉汉站都没站稳,吕中虽手无缚鸡之力,也一拳把对方打倒趴在桌上,碗碟哗啦啦摔了一地。

 第89章 投机

    四人一起吃饭,突然一个被打倒在地,其它三个怒吼一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吕中得手之后戒备地退后两步,双手握拳。三个大汉五大三粗,要不是满嘴喷着酒气,半个他也打不过。

    段勇几人过来,扶起地上醉汉,又安抚了其它三人。用的是最直接的方法,段勇拿出一块碎银子,对着一人耳语几句。

    看在碎银子的份上,加上地上的兄弟被人扶起来,还蹦跳着要找回场子,三个大汉默契地没有作声,钞也没会,搀扶着扬长而去。

    一个侍卫低骂一声:“吃白食。”

    段勇瞪了他一眼。如果吕中不是乐思齐请来的,用得着息事宁人吗?

    吕简生强忍着才没有把孙子臭骂一顿,可是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乐思齐笑道:“该出手时就出手,才是血性男儿。”

    吕中眼睛一亮,定定看了乐思齐一眼。坐回位子上。

    吕简生却道:“这孩子自小让老妻宠坏了,没大没小不说,还没脑子。”

    在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女面前让爷爷说得这么难听,吕中脸上下不来,又不好拂袖而去,唯有黑着脸低下头,一言不发。

    气氛便有些微妙。

    乐思齐叉开话题道:“老前辈看我这菜可还吃得么?”

    吕简生不停点头,道:“确实美味,难为你是怎么想的。”

    哪里用得着想。乐思齐微微一笑,道:“瞎想的呗。不知老前辈可有兴趣执掌永定分店?”

    做饮食最重要的是口味,只要口味新奇。食客吃了还想再吃,才能生意兴隆。吕简生执掌醉仙楼,什么美味没有吃过,却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他没有再自高身份。而是乐呵呵地道:“我这一把老骨头承蒙乐东家瞧得起,敢不尽力。”

    乐思齐抚掌,道:“能得老前辈相助,可是我景福楼的福气。”

    当下仔细告诉他怎么涮肉,怎么酱料,一碟碟的佐料又要怎么吃才能吃出最美的味道。

    吕简生一时之间哪里记得住什么料。好不容易涮了肉,加了沙茶酱,热乎乎地就往嘴里送,牛肉正烫,他也顾不得,咧着嘴连嚼带咽。

    乐思齐笑道:“在沙茶酱碟子里放一放,凉一下再吃,不烫。”

    吕中看爷爷这副吃相,不由撇嘴,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是自己这吃相,后脑勺还不得挨一巴掌。

    吃完饭,乐思齐请吕简生到东厢房详谈。说起景福楼的来历,吕简生才知原来是由四个年轻人合伙成立的,不由再次感叹道:“真是英雄出少年。”说着。若有深意地瞥了孙儿一眼。

    吕中是长房嫡孙,他本来指望他继承衣钵,可是长子却不愿意他远离,非要带在身边不可。如果在永定府的话,正好让他当当学徙。这事,以后再跟东家提也不迟。

    乐思齐哪里知道他的心思,问起醉仙楼的管事,才知不仅等级森然,而且有年期限制,在一个职位上没有做够年期。是不能提拔的。

    “难怪说熬资历,”乐思齐道:“看来在哪里都一样啊。”

    吕简生反问景福楼是怎么做的,听说只有管事、小二、学徙三个等级,而且没有其它限制,东家今天瞧着你干得不错。想提拔也就提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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