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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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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成没费什么力气,人便聚齐了。景福楼挂了酒幡正常营业。
东厢房里,乐思齐与摘下幕篱的任娇娇相对而坐,冬儿沏了茶上来,自带真儿去隔壁厢房叙话。两人年纪差不多。也是一见如故呢。
问起事情的缘由,任娇娇沉思半晌,道:“幸好一个多月没见,我怪想你的,这才禀明母亲和三哥过来找你。要是今天没有我恰巧在此,难道你还真的与他们放对不成?”
乐思齐苦笑道:“我何曾不知道硬碰硬不是办法。这不是没有法儿可想么?”
乐思齐的身世任娇娇是了解的,闻言不由握紧她的手。道:“你为什么要自己硬杠?难道不能让小厮去永定府跟我说一声么?我求一下哥哥们,总是能够帮你的。”
这个,乐思齐还真没想到。两人谈得投机,只是相识时日尚短。任娇娇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平时难得出一次门,怎好去找她?更没想到她会过来寻找自己。
“看吧,”任娇娇不免得意,笑道:“你也没办法。这世上靠武力解决问题是最不可靠的,难道你能打得过他们?他们可是整个世家,一声令下,不仅仅是范家,其它世家也听他们号令的。”
在别的事上世家们不一定会听范家的,可在这件事上一定听。任娇娇自小耳濡目染,世家们为利而不夺手段的事儿她见得多了。乐思齐一个弱女子,手里头却握着摇钱树景福楼,不知多少人眼红,起了觊觎之心。这次,不是给了这些人一个好机会么?
任娇娇没有明说,她的心思乐思齐是明白的。她反手握住任娇娇的手,道:“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不是觉得你出门不方便,不好去打扰你么?原想拿韦哲的名头吓唬吓唬他们,待他们通过各种渠道证实我跟韦哲没有关系,也得好几个月了,到时候情况变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我这危难不是解了么?”
“韦哲?”任娇娇睁着一双妙目反问:“你果真与他……”与乐思齐相识后,细一打听,有关她与韦哲的传言并不是什么秘密,自然轻易打听到
乐思齐笑着摇头,道:“当然没有。我购下的庭院是他一位故旧的老宅。他奉父命到处历练时想起这位故旧,便顺道过来探望。庭院已归我所有。他租住我的外院缅怀故旧而已。因我当时刚开景福楼,对手借机传得很不堪。我觉得借用韦哲的身世名头没有坏处,便没有理会传言。现在不是正可以用一用么?”
任娇娇急了,道:“说的什么话。女孩子的名节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乱来?”
要是被传成韦哲的外室,以后谁还敢上门提亲?家境穷的,就乐思齐这年纪早已经成亲,娃儿都生下来啦。家里穷养不活的人家,女孩子十一二岁出嫁的也不是没有。
乐思齐含笑不语。嫁给古人,那感觉得有多怪啊。
任娇娇把乐思齐好一通埋怨,问明还没有这么做,才停下嘴巴把一盅茶全喝了。
两人萍水相逢,她如此关心自己,乐思齐心里感动,唤冬儿上几样厨房拿手的点心来,道:“景福楼不是主打糕点,厨房做的糕点没有富贵楼做的好吃,你胡乱用些吧。”
“哎呀,你现在还顾着吃。”任娇娇嗔怪道,又让备纸笔,写了一封信唤楼下的侍卫上来,把信交给他,道:“快速回去,交给三公子亲启。”
侍卫躬身答应,立刻下楼上马快马加鞭去了。
“这件事既让我遇上,我自然不能袖手。”任娇娇坚定地道:“任家管定了。”
她这么够朋友,乐思齐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她担心地道:“你一个姑娘家,插手外务,不怕受到家里指责吗?还是我自己处理就好。”
“说的什么话?”任娇娇一副我早料到的小得意,道:“所以我写信让三哥出面嘛。”
面前摆着四碟点心,看样子像极了富贵楼的名糕点,是乐思齐在富贵楼吃过觉得好,回来教厨房的点心师傅做的,那点心经过乐思齐的指导,加上点心师傅的努力钻研,倒也做得有**分神似,七八分口味相同。
任娇娇赞道:“看着品相不错。”拿起一个放进嘴里,嚼了两下不言语了。
乐思齐抿着嘴笑,道:“是差了点,你将就着吃吧。”知道她喜欢吃点心。
任娇娇对吃食挑剔,既觉得不好吃,自然放下,道:“早听说景福楼火锅的名头,不如你请我吃火锅吧。”
乐思齐自是答应,很快,一桌丰盛的菜肴摆了上来。
沸腾的锅里,汤色清亮,清香扑鼻。
任娇娇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乐思齐笑指桌上的肉,道:“这是山鸡,切成薄片,在沸腾的水里涮一涮,又鲜又嫩,酱了佐料,味道清香。”
任娇娇按乐思齐说的所做,涮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只觉满颊留香,不由连吃两大口。‘
乐思齐忙道:“小心烫。”
这边厢吃得欢快,范府里空气却有些紧张。范牧一早派了心腹家将范武,也就是那中等身材的男子。范武一身外家武夫十分了得,又挑了会家子三十人随行,务求一下子把景福楼砸个稀巴烂。待乐思齐走投无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时,他自然能达到目的。
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女子什么时候和任家勾搭上的?
范武低头站在范牧面前,黯然道:“小的不知道。来人像是女子。”
不知道马车里有没有男子同坐。他不敢肯定。
范牧怒骂:“没用的东西。”
来的人是女子,坐的是任家标记的马车,任家的人不用怀疑了,只是不知嫡房还是偏房。如果是偏房的话,怕她何来?小心留意着,待那女子离开再把景福楼拆了就是。
派出打听情况的小厮很快来回话:“我们的人扮成食客,向景福楼的小二打听。据他们说,来的人是任府正儿八经的小姐。听那口气,像是嫡出。”
一句话没说完,范牧一脚踢过去,骂道:“什么叫听那口气,还不快去打听。”
小厮连滚带爬跑了。
他在书房中不停走来走去。想着把乐思齐弄到手的得意,忍不住笑出了声。带刺的玫瑰才更有趣呢,到时候,看也在自己怀里低眉顺眼的样子,“哈哈哈——”他失声大笑。
门外伺候的小厮丫鬟听着书房里反常的笑声,面面相觑。公子这是怎么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出了小厮丫鬟们的心声:“这是怎么了?”
第97章 而出
自从与乐思齐一番交谈之后,小妹便对她深有好感,再了解到她的奋斗史,对她更是钦佩,这些天一直嚷嚷着要去找她。
任威手拈酒杯,独自对酌,对面的位子空空。小妹才走,他便不习惯了。
侍卫风尘仆仆急急进来,向他行礼。
任威吃了一惊,失声道:“可是小姐出了什么事?”
侍卫飞马急驰,走得急了,胸口起伏,道:“不是。小姐到了景福楼,见到乐东家后,亲笔写了信,让小的快马加鞭送来与三公子。”
接过侍卫呈上来的信,白信封上写着:“三哥亲启”,确实是小妹娟秀的字迹。他匆匆拆开,展开信纸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原来不是小妹路上出了意外,而是乐思齐有了麻烦。任威放下信,紧绷的肌肉松驰下来,挥手让侍去歇息后,沉思起来。
范家与任家有生意来往,这样贸贸然为一个外人与生意伙伴翻脸,岂不是得不偿失?可是小妹的脾气他是了解的,再者说,现在她人在顺庆,指不定已牵连进去了。
夜渐渐深了,任威收起信,唤过贴身服侍的丫鬟,加了外袍,去了父亲所居的正房。
任父名任天,今晚上并没有歇在妻子的正房,而是歇在第五房小妾处,丫鬟见是深受自家老爷宠爱的三公子求见,不敢怠慢,在门外低声禀报。任天不知三更半夜的他有什么事,略一犹豫,在小妾服侍下起身。走到宴息室,一脸不高兴的问:“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非得现在吵得人不得安宁?”
任威见父亲身着中衣,拉着一张脸,低头行了一礼,简单禀明小妹去顺庆的前因后果,复把小妹的信呈上。
小女儿吵着去见新结识的朋友,他是知道的。要不是他和任威求情,妻子也不肯让她去。当时他还道:“我们家的孩子都不是娇生惯养大的,顺庆距永定又不远,让她去历练历练也好。”故意只派了四个侍卫跟她去。
看完信,任天道:“娇娇这孩子自小就有正义感,今天这事做得不错。范家的子弟怎么能这样恃强凌弱呢。”
任威心想,还是小妹得父亲宠溺。无论做什么事父亲都夸。
任天对儿子道:“人立于世,总有些事必须去做。有些事千万不能做。像范家这样,仗着家大业大便欺凌弱女,我们没发现也就罢了,既让我们发现了,断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娇娇这次做得对。”
任威心想,小妹做什么你不说她对呢。因为任娇娇是任天四十大寿那天出生的,她出生一个月后任天得以接掌任家门户,他总说女儿的出生给他带来好运。因而在众多子女中特别宠溺这个女儿。所以任威才会这么想。
心里这样想,表面可不敢有丝毫表现出来,任威恭声应是。
任天便把信还给儿子,道:“你明天去一趟顺庆。跟范希说一声,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儿子。”
范希,是范家的家主,也是范牧的父亲。
范家的生意能做到永定,一多半靠的是任家,因而任天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任威答应一声,自回去准备行李。
………………
范牧想得高兴,没注意到书房外父亲到来,直到门被推开,范希走了进来,沉声喝道:“疯疯颠颠地干什么?”
这个儿子一向不让他省心,小时候淘气也就罢了,长大还不爱读书,天天呼朋唤友到处游荡。家里现在的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支应门庭呢。
沉浸在想像中的范牧见父亲进来,上前行了一礼,又骂门外的丫鬟小厮:“老爷到来也不说一声,你们想作死吗?”
范希示意小厮丫鬟们起身,对儿子道:“自己做错还怪别人。你要是在书房里读书,又怎会担心我到来?是我让他们别出声的,我就是要看看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以为儿子突然转了性,难得没有外出在书房读书。这小子,又做了什么事,一个人独自失态大笑?
范牧哪里敢跟父亲说实话,支吾两声应付过去。
范希叮嘱两句:“别到处乱跑,好好在家读书。”之类的话,返身出了书房。范府总管范文进来禀报道:“老爷,任府嫡子任威求见。”
听到“任府”两个字,范牧的心漏跳了两拍。任家真的要为那女子出头吗?
听说任家来人,范希吩咐范文把人请到客厅,自己匆匆入内室换了身见客的衣服,重新梳洗了,这才到外院的客厅会客。
任威到顺庆镇,直接来的范府,并没有去见乐思齐。
任威以晚辈礼参见了范希,双方分宾主坐下。任威开门见山道:“我有事到顺庆,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一件事,思之再三,特地来向世叔请教。”
范希做出请喝茶的手姿,一边道:“不知世侄遇到什么为难的事?只要为叔能援手的,一定义不容辞。”心里却暗暗好奇,任家有什么事无法处理,非得来找自己出马呢?
任威把小妹信中所说的事描述了一遍,只是把旁观者任娇娇换成他自己。
范希越听脸越黑,这逆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做出这种事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让任家的人捉住把柄?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任威最后道:“听说那乐东家孤身一人在此。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还请世兄高抬贵手,放过这位奇女子。”
范希喊范文:“快去把那逆子绑来,让任公子发范。”
在旁伺候的范文自然是知道自家这位大公子的人品,对于任威的言语没有丝毫怀疑,事情既然被出破,以老爷的脾气,只有劝公子认错,老爷的处罚才会轻些。
范希先是怒气勃发把儿子给臭骂一通,接着低声向任威道:“在下教子无方,实在惭愧。”
任威语气恭敬道:“世叔忙于庶处,或者世兄身边有人品不屑的人也不一定,想必世兄不至于如此不堪。”
范希仔细打量任威,见他只二十一二岁的模样,说话做事却可圈可点,难怪任府能传承百多年了。想到自己儿子的所做所为,跟人家相差太远,范希怒气更盛,面子上还得道:“我确实天天忙碌,疏于管教那逆子,实是不知他与什么人交朋友。待此事一了,必将他圈于家中攻读。”
任威笑着应是。
范文却脸色苍白进来,道:“老爷,府里遍寻不见公子踪影。”
听说任府来人,再想到那辆标有任家标记的马车,自家事自家知的范牧果断地从后花园的角门溜出府了。
范文上哪儿寻他去。
就算范希不愿听任威一面之辞,打着唤儿子当面对质的主意,到此时也几乎可以确认这件事是儿子做下的了。强抢民女,那是没有家教的暴发户子弟才会做出来的事,范家可是堂堂世家,怎么能出这样的不屑子?
范希向任威告一声罪,要捉儿子去了。
任威也趁机告辞。
范希挽留道:“世侄不嫌寒舍狭小的话,不如在这儿住下,待我把那不屑子绑回来,让他向乐东家赔罪。”
任威含笑道:“小侄自然相信世伯会公允处理。小侄打扰,也只是清楚世伯的为人,才上门告知一声,还有些杂事需要料理,就不在此处麻烦世伯了。”
坚持要告辞。
范希亲送到大门口,看着任威板鞍上马,才吩咐召集府里家丁,去找儿子。
任威在顺庆镇绕了几圈,确认身后没有人跟踪,这才在路人的指点下到雅居小筑。
任娇娇算着路程,家里派的人应该到了才是。她与乐思齐对坐饮茶,心思全不在茶上,一会儿喊真儿:“去看看,家里可来人了。”一会儿喊真儿:“韩勤可回来了?”
韩勤就是那个去送信的侍卫。
乐思齐劝道:“我们难得一聚,你还是安心饮茶的好。该来的总会来,急什么呢。”
任娇娇第一次迫切想证明自己比乐思齐能干,哪里静得下来,嗔怪道:“真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人家为你的事急得上火,你倒好,一副全与你不相干的样子。”
乐思齐呷了一口茶,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呢。”
一旁侍候的冬儿扑哧一声笑道:“任小姐,你可真真是急性子。”
跑进跑出的真儿可不爱听了,接话道:“我家小姐不是担心你家小姐么?怎么反而不落好?你呀,真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人小丫鬟这一拌嘴,倒把任娇娇逗笑了,道:“我自关心朋友,与你们什么相干。”
说话间,真儿又跑去府门口张望,很快一溜小跑进来,还没进后院便喊:“小姐小姐,三公子来了。”
“果然三哥不会让我失望,”任娇娇拉了乐思齐:“我们快去,跟他把事情说清楚,让他帮你出面为你做主。”
雅居小筑前后院之间有一条巷弄,只容一人通过。两人才到巷弄口,任威已出现在巷弄另一头。
听说已经去见过范希,任娇娇得意地对乐思齐道:“你瞧,我就说三哥一定不会袖手旁马的,对吧?”
第98章 奸诈
管家范文奉范希之命冲进安乐坊,把躲在里面欢天酒地的范牧押回家。
范希好一通骂,贴身服侍的丫鬟忙跑去正房向范太太求助。范家子女虽多,只有一子三女是范太太亲生,她仅有范牧这么一个儿子,一向疼如掌上明珠,范牧很大程度上就是被他纵容坏的。
听丫鬟说宝贝儿子被丈夫五花大绑回来,又一叠声让人拿藤条来,她不由心急如焚,穿着家居常服,一路哭着在丫鬟的搀扶下到前院。
范府一下子乱了套。
乐思齐和任娇娇同榻而眠,两个女孩子聊天聊到四更天才歇下。
乐思齐睁开眼睛时,粉红色的窗帘明亮异常,又是一个好天气。她翻了个身,看任娇娇,一条雪白小腿搁在被面上,睡得正香。
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打开门,冬儿和真儿带着丫鬟们已准备好洗漱的用品在门外侍候了。
见只有乐思齐一个人出来,真儿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解释:“我家小姐在家里一向早起,这是到了陌生地方,择席,才起得迟了。”
昨晚上因两人要说悄悄话,把丫鬟们遣开。乐思齐也不说破,食指在唇上虚“嘘”一声,道:“别吵醒你家小姐。”
昨晚上任威歇在外院,此时负手站在庭院中状似欣赏阳光下的花花草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见乐思齐一身白袍,纤腰一束,婷婷玉立。
两人闲话一会,冬儿才来禀报任娇娇起身正在梳洗。任威心道:“这丫鬟一离开家便如此放纵,待回家我得好好说说她。”知道的以为她没有约束放任自由,不知道的以为任家没有家教,真是丢人丢到外边去了。
乐思齐来自现代,哪个女孩子没事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的呢,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两人等齐了她,才一起用膳。
雅居小筑只有乐思齐一个主人,没个男子,任威很是不自在。吃过早饭,便要告辞。任娇娇求恳道:“这件事还没有结局,哥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待此事了结之后才回去不迟。就算多住两天,难道思齐还能问你要饭钱不成?”说着抿着嘴轻笑起来。
乐思齐也道:“是啊,既然来了。还请多住两天,尝尝景福楼的招牌菜再回去。”
任威无奈,只好信下。只是为乐思齐的清誉着想,大明天的,他就不打算出门了。
乐思齐让人送了素菇火锅过来。
任威兄妹一尝,大为叫好。任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看来,为了吃到美味的火锅,我得在这儿多住几天才是。”
乐思齐含笑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不知怎么感谢你呢。你要肯多住几天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
任娇娇皱皱小瑶鼻。道:“你早上不是说要回家吗?回吧回吧,快点走了好。”
任威哈哈大笑,小妹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呀,哪像人家乐思齐,心胸阔达。
三人聊得交机,一整天都静坐喝茶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范府这边却鸡飞蛋打。范太太又哭又骂,非要丈夫把儿子放了,范希气得不行,把丫鬟仆妇小厮们全都赶到院子里去,对披头散发的妻子刻意压低声音道:“这件事任家已经插手,若是不给他们一个交待,永定府的生意是不用做了。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知道些什么,姓乐那女子什么时候收拾她不行,非得捡任家插手的时候收拾?”
范太太圆圆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声音嘶哑道:“就算生意不做,我也不能看着我儿子去送死呀。”
永定府的生意不做范家只不过一年少了七八千两银子收益,要是儿子没了,让小妾生的庶子继承范家门庭,她就是两眼一闭也不甘心哪。
范希低声道:“你知道些什么。我们只要做做样子给任家看,哪里真就会把儿子怎么样了呢。”
可是儿子被五花大绑。范太太睁着泪眼,不相信地指着被捆得像棕子的儿子,道:“那你把我儿子放了。”
刚才她咬牙切齿像疯了似地扑上来,对范希又挠又踢,被范希挣开后又追着范希打,两人躲闪之后,多宝格子上的摆设免不了遭受池鱼之殃,此时堂屋里一片狼藉。
范希厌恶地瞥了她一眼,道:“不给他一点小小教训,他怎么肯听话,待任家的人走后才生事?你回后院去吧,我自会处理。”
到得下午,他才想起来不知任威住在哪儿。好在顺庆镇也没多大地方,唤了几个小厮一家家客栈地找,终究能找得到。
掌灯时份,小厮们全都回来了,却没有找到任威下脚的地方。
莫不是任家在顺庆镇有宅第?什么时候置下的府邸?他怎么不知道呢?范希越想心里越是不安,不免搓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到每一次与任家合作,利润总是薄得很,却又有得赚,他一直不明白任天是怎么做到的,敢情他派了人在顺庆镇,把他的底都摸得一清二楚啊。“这老东西!”范希不由咬牙。
门子进来禀道:“有一位叫韩勤的,说是任家公子的随从,过来问老爷的安。”
这是来打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范希忙让请进厅上奉茶,又让人带了五茶大绑的儿子上厅。
韩勤确实奉任威之命来看看范希是怎么处理的。咋一见五花大绑,头发乱蓬蓬,身上一件白衣血迹斑斑的范牧还是被吓了一跳。
范希当然不可能下死手鞭打儿子,只不过鞭子上沾了鸡血,轻轻抽在儿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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