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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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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氏这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得乐思齐也打起了磕睡。

    康文得了消息,派人过来看了几次,到得晚间才说东家回来,忙要过来,乐思齐已经派人传话,累了,明天再见面吧。

    第二天一大早过来,乐思齐还沉睡未起,郑氏把他请到花厅用茶。

    乐思齐一觉无梦睡到自然醒,才睁开眼郑氏已过来道:“康大掌柜来了半天,小姐洗漱了见见他吧。”

    乐思齐在被窝里伸个懒腰,道:“我这就去。”

    又赖一会床,这才起来,冬儿推不醒,郑氏只好不停赔罪过来侍候。乐思齐大度地道:“让她睡吧,别吵她。”

    郑氏又说了一筐好话,直到乐思齐再三让她别说,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哪会为这个怪她呢。一晚上没睡,又坐车,她年龄小,由她去吧。”

    康文已喝了三盅茶了,乐思齐才进来,歉意地笑笑:“回来得急,没休息好。”

    康文体谅地道:“东家辛苦。”顿了顿又道:“永定店的事我听说了,没想到生意比顺庆镇还好。听说很多人托人情呢。”

    想必吕简生写信炫耀了,乐思齐笑了笑,道:“幸好遇上喻大公子,有他宣传,我们才生意兴隆。顺庆店的生意怎么样?”

    康文早把准备好的帐本递上,道:“东家请看。”

    顺庆店的生意已上轨道,康文又是经验老到的人,伙计小二们都听话,新近招的人已经培训好正式上岗。

    乐思齐看完帐本,笑道:“以后店里的生意由你拿主意就是,不用事事请示我。”

    康文脸露喜色,口中却道:“那怎么成。”

    乐思齐喜上眉梢道:“我在与不在,生意并没有受影响。以后我可以当甩手掌柜了。你放开手干吧,有什么事与吕掌柜商量着办就是了。”

    康文有些不愤地道:“东家还不知道呢,永定店开业人潮引发踩踏,让吕掌柜好一顿说嘴。永定店的场地本就比顺庆店大,赚得比顺庆店多不是很正常么?”

    想必被吕简生嘲笑得狠了,要不然以康文的稳重不会这么愤愤不平。

    乐思齐道:“我心里有数呢。”

    康文道:“我就说嘛,东家心里有数呢。偏生他说东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这可就是背后嚼舌根了,有挑拨离间之嫌。要是一般人,听了这话,可能对吕简生有些成见也不一定。乐思齐脸上的笑容不减,道:“我是年轻了些,因此才不乱指挥,把店交由你们负责嘛。你们可不要辜负我一片诚意。”

    康文吃惊道:“东家把永定店交给吕掌柜么?”璇即明白过来,道:“东家回顺庆,确实鞭长莫及。”

    乐思齐道:“交由吕掌柜负责,每个月我会查帐的。你不用担心。他也没笑话顺庆店的意思,想必与你交好,不免多所谈及。”

    吕简生确实有些得意忘形,把控不住了。

    东家既然这么说,康文再不愤,也只好不再多话,心里却暗暗发誓,把顺庆店的利润做起来,只要盈利点胜过永定店,面子里子也就挣回来了。

    两人说话,陈西也来了。与康文自有一番见礼,说起桂花楼,陈西笑容满面地道:“严师傅新近琢磨几个菜,一推出大受欢迎呢。”

    严世深自从重回桂花楼后,确实推陈出新,每隔一两个月总有新菜式面世,以前闲暇时间用来找女人,现在这毛病一概改了,除了掌勺,便是研究新菜。不过一下子推出几款新品还是很难得,乐思齐道:“好好赏他。”

    陈西点头,道:“我赏了他三两银子呢。他天天念叨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给你做新倒腾会的菜。”

    确实很长时间没去桂花楼了,也很长时间没见薛伯涛,不知他最近怎么样?

    康文接着话碴道:“还有件大喜事呢。东家兴许不知道,陈掌柜快当爹了。”

    “真的?”乐思齐两眼放光,道:“嫂子怀上了?”

    陈西咧开大嘴,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道:“才诊出喜脉,还早着呢。”

    乐思齐便喊郑氏:“开库房取几匹细软些的布料,给陈大哥的孩子做衣掌。”

    郑氏不知就理,急急去了。不一会儿果然取了五匹轻纱过来,道:“天气越来越热了,这料子夏天穿着冷快。”

    引得康文和陈西大笑。

    乐思齐让把布料送陈西府上去:“给陈太太夏天做两件衣掌穿。”

    陈西西推辞道:“那怎么使得。”

    孙芳诊出喜脉后,岳母两口子便不许女儿动弹了,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宝贝得不得了。

 第122章 打听

    派去顺庆的小厮回来了。这人是任府的家生子,祖上至今一连四代都是任府的忠仆,赶去顺庆四五天,他把乐思齐大小事儿全都打听得一清二楚,回来后水都没喝上一口,一五一十把打听到的全说与任天夫妻知道。

    谭氏不能置信地道:“怎么可能?”

    一个没有父母没有任何背影的孤女,怎么可能在顺庆开酒楼站稳脚跟,还在永定开了分店?任娇娇与乐思齐交好,两人无话不谈,唯独没有聊过身世的问题。

    在任娇娇看来,那不重要,甚至潜意识里还羡慕乐思齐没有长辈约束,自由自在。

    谭氏只听说乐思齐忘了身世,可世上忘了身世,却有忠仆照顾得无微不至,娇生惯养长大,名下又有巨额财产的人也是有的。哪里像她,从小山村走出来,一无所有呢。

    乐思齐在顺庆已成了传奇,因为她,多少生了女孩的人家开始或多或少对女儿重视起来,希望女人有一天能有乐思齐那样的奇遇。至于她有什么奇遇,却是谁也说不上来。总之,大家私底下达成共识也就是了。

    试想,没有奇遇,怎么能成就传奇呢?还开酒楼,置产业,与韦相公的公子同住一个院子,与徐国公过从甚密,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小厮道:“太太,您是不知道,整个顺庆镇都传遍了,有说乐小姐遇仙的,有说乐小姐得道的。她又长得漂亮。人们都说……都说……”

    “都说什么?”任天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好好说。”

    小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都说乐小姐与男子过往甚密……”

    有关女子的名节,他难以启齿。

    谭氏变脸道:“那不行。我不同意。”

    不管是否属实,有了这样的传言,也不能做他们任家的儿媳妇了。任天长子二子都是小妾所生的,庶出,只有三子任威是谭氏所生的嫡长子,因此任威的亲事特别慎重,新媳妇过门以后可是要做宗妇的。出身身家都十分重要,何况名声?

    任威听说母亲坚决不同意,如五雷轰顶,把小厮臭骂一顿后。便去上房跪下了。

    谭氏很生气。儿子十七岁开始说亲。这个不中意那个不合眼。每次只要她看上的人家,他总有很多理由说服自己放弃。这么一来二去的,就过了几年。人家在他这年纪,小孩都去走会爬了。他倒好,不声不响的,看中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任威是未来的接班人,在府里地位超然。这一突然长跪不起,阖府都惊动了,仆妇们面色惊慌,小丫鬟更是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任娇娇听真儿说了来龙去脉。她惊得半天回不了神。那没有生气的眼睛。可把真儿吓坏了,主母生气的当口,又不敢去回,还是任娇娇的乳娘有经验,赶着端了参汤一气儿灌下去,眼睛才活泛了些。

    定下神来,任娇娇像过电影一样把与乐思齐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在脑中过了两遍,屋子里丫鬟老妈子提心吊胆地看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姐中邪了。

    任娇娇呆坐半晌,突然站起来,急步朝外走。

    丫鬟们小跑着跟上。真儿急声道:“小姐,小姐,你这是去哪儿?”

    任娇娇出了院子,拐向母亲所居的上房,道:“我去看看。”

    “小姐。”真儿“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扯住任娇娇的裙袂道:“太太正在气头上,您就别过去了。您要是心疼三公子,悄悄准备了茶水送过去不是更好?”

    任娇娇没有理她,扯回自己裙子,抬步就走。

    真儿只好带了丫鬟婆子们一路跟随,进了上房的院门,便见三公子直挺挺跪在庑廊下,大太阳晒在他脸上,一条条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任娇娇心疼得不行,掏出袖中的锦帕,小心地去擦哥哥脸上的汗。兄弟姐妹虽多,唯有她与任威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任威轻轻推开她的手,摇了摇头,神情坚毅。

    任娇娇一路哭着进屋,扑到母亲怀里,道:“母亲,齐妹妹不似市情传言那样,你别信。”

    因任威前些天起了把女儿许给徐国公的念头,此事虽然还没一点眉目,谭氏到底对女儿硬不起心肠。

    “姑娘家家的,你不在屋里学女红,跑到这里掺和什么?”

    “母亲,”任娇娇跪下,道:“女儿与她食同桌,眠同榻,她的为人女儿怎么会不清楚。要说与男人来往,她跟哥哥也没避嫌。难道母亲能说他跟哥哥有私情么?”

    “简直胡说八道。”谭氏怒道:“你怎么把你哥哥也牵扯进去了。”

    任娇娇轻抱谭氏的膝盖,道:“娘,齐妹妹你也是见过的,可是他们说的那般不堪?”

    谭氏想了想,道:“我见她的次数不多,焉知她不是装出来的大家闺秀?”

    任娇娇好似重重迷雾中看到一丝曙光,道:“她曾在喻府住了大半个月,喻府的人总该清楚吧?就算喻伯母推说不知,还有派去服侍她的丫鬟老妈子呢。”

    “对啊。”在人家府里住了那么久,饶是她再会装,也不可能不露出一丝破绽。性情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紧守妇道。传言中让她坚决不同意的也是与韦哲的传言。至于徐国公,她倒不怎么在意,人儿子见过,要是与乐思齐有什么不清不楚,儿子怎么会起了说亲的念头?

    她把女儿拉起来,吩咐日常保管衣掌首饰的丫鬟:“更衣,我去一趟喻府。”

    任娇娇欢喜道:“我让人给娘备车。”

    看女儿像一只小喜鹊似的飞跑出去,谭氏不由摇了摇头。只觉十分头痛。

    外间便传来任娇娇的声音:“备车,太太要出门。”透过开着的窗子,看到她蹲在儿子身边,两人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然后,儿子便在她的搀扶下站起来。

    “娘,”任娇娇冲母亲笑,道:“哥哥中暑了,我扶他回房歇息。”

    任威虚弱地道:“儿子给娘添麻烦了。”

    喻老太太戴上老花眼镜,看着面前的纸笺,满意地道:“那就这样定下来。”

    王氏含笑应“是”,道:“既然礼单定下来,我明天便出发去一趟。”

    喻老太太把礼单交给她,道:“也不急这一两天。”对身边的丫鬟道:“拿黄历来。”

    亲自翻了。道:“后天是黄道吉日。你出发吧。”

    王氏恭敬应了。才要起身告辞回屋准备去顺庆的衣掌,仆妇进来禀道:“太太,任太太过来见大奶奶。您看,是请到这里还是……”

    因两家交好,断没有不见的道理,仆妇才敢这么说。

    喻老太太看了王氏一眼,道:“到底你们年龄差不多,有话不完的话。”

    王氏明白谭氏没先来见婆婆,婆婆有些不高兴,这是拈酸呢。按道理,过府总得先见长辈,何况喻老太太还主持中馈。这不是两家走动亲密,俗话说,熟人不妨生礼么。

    王氏哪里知道谭氏急于从她这里打听到乐思齐的一切,一时没顾不上那么多,再说,也没料到王氏在喻老太太屋里。

    喻老太太因喻柏与乐思齐熟络,让她俩口子商量带去顺庆的礼物。要不然,这大中午的,王氏自在自己屋里用饭。喻府的规矩虽然大,喻老太太倒也没让儿媳妇们立规矩。

    谭氏听说王氏在婆婆屋里,一拍额头,马上跟带路的仆妇过来了。

    才见面,喻老太太便道:“可巧,我们大奶奶后天要去顺庆看看我那义女,你有什么要捎去的,一并让她带去也就是了,省得又让人来回地跑。”

    王氏道了谢,转弯拐角道:“乐姑娘在这儿住了好些天,这一回顺庆,不知习不习惯。”

    喻老太太不以为然道:“这孩子在府里除了白天需去景福楼忙活,其余时间手不释卷,竟是一刻不停地看书,比那进学的书生还勤快。我看啊,在这儿还是在顺庆,倒差不多。”

    看书?王氏忙问:“听说她与大公子很谈得来,难道没事的时候没一起喝喝酒么?”

    “这是说哪里话来?”喻老太太有些不高兴了:“思齐守礼得很,从来没有逾规过。倒是柏儿,天天上景福楼缠吕大掌柜要吃要喝。”

    这么说来,竟是与吕大掌柜接触的时间居多?乐思齐是东家,难道大事小情的不出面?

    王氏见谭氏怔神,接口道:“想必外间又有什么不堪入耳的胡话了?这世道也真是的,咱们女子要做好件事真真难如登天,有那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人,尽嚼舌根。妹妹为人正派得很,又大方又磊落,什么时候都与我家相公守兄妹的礼呢。”

    王氏这么说,谭氏倒信了。想起小厮的言语,心里有些动摇。

    大厨房过来问摆饭了没,廊下侍候的仆妇低声斥道:“真没眼力见儿,难道你没看到任太太在这儿么?”

    声音虽小,屋里却听得清。谭氏站起来告辞,喻老太太客气地道:“既是赶上,不如在这儿一起用了饭吧?只是我这里没有好饭菜,赶不上贵府。”

    谭氏怎好真的应承,笑道:“老太太说哪里话来,贵府一向精于吃食,谁不知道呢。只是我屋里一摊子事,等着我回去料理呢。”脚不点地地去了。

    晚上,王氏过来请安时,喻老太太问道:“她来干什么?”

    王氏摇头道:“竟是怪了,不肯说呢。就这么坐了一会,吃了一盅茶便走了。”

 第123章 许亲

    谭氏回府与任天商量:“她是一个能干的人,要是把庶务交给她,我们的家业肯定能发扬光大,儿子也好专心在仕途拼搏。”

    儿女的亲事,任天一直没发表过什么意见,由妻子安排。今天儿子闹了这么一出,他有心帮着说情,妻子已起身去喻府了。

    此时听妻子这么说,他道:“夫妻和谐才是人生乐趣,既是儿子自已选中,你听他的就是,以后日子还不是他们俩一起过?”

    谭氏嗔道:“这么说来,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任天安慰道:“你还不是为了他好?我心里明白着呢。”

    谭氏想到与任天成亲二十余年,两人一直相敬如宾。任天虽有几房小妾,对她这嫡妻也一直尊敬,内院的事都交由她处置。若是儿子的婚姻能这样,她这做母亲的也放心了。

    拿定主意,她再次造访喻府。

    屏退了丫鬟,与王氏在宴息室里说话。

    王氏先前听丈夫提起过,见谭氏央她做媒,不由开心地笑了,道:“思齐妹妹可是我的义妹,我家老太太的义女,这大媒我是做不得的。这亲事嘛,可得到我家提。”

    王氏一怔,失笑道:“瞧我,倒真是糊涂了。”

    当下去上房见了喻老太太,提起结亲的想法。

    喻老太太人老成精,昨天谭氏古古怪怪聊了一会儿乐思齐便回去,她已有些起疑,听谭氏摊开了讲,笑对身边的丫鬟道:“你们说如何?被我猜中了吧?”

    丫鬟们都道:“老太太英明。”

    喻老太太对谭氏道:“威哥儿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人品没得说,我们两家又是世交,这亲事我作主应下了。”对陪着谭氏一起来的王氏道:“你明天去顺庆,把这事跟思齐说说,讨个准主意来。把我的意思也告诉她。”

    王氏笑着应了,又恭喜谭氏:“以后我们可就是亲家了。”

    谭氏回府。着人送了十二色礼物过来。又送了一块任威时常带在身上的玉佩过来:“这是文定之礼,请乐姑娘亲手收下。”

    晚上王氏跟喻柏说起,喻柏一拍大腿,哈哈笑道:“以后任威可得叫我哥哥了。”

    王氏轻笑,道:“他不是一直叫你大哥么?”

    喻柏正色道:“那怎么一样?”

    他斜躺在懒人椅盘算以后两家的生意有哪些可以更进一步。世家大族都是如此,结亲,自是为了家族更好的发展。

    这边把亲事定下,乐思齐却一无所知。把顺庆店交给康文后,乐思齐除了吃和睡,便是开始收集京城的信息。穿越之前她倒是参加旅游团去过一次首都。可那是现代。时代不同,环境自然也不同。

    天子脚下。自来便是藏龙卧虎之地,真要去那儿开酒楼的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想起当初在顺庆镇开店,薛伯涛教梭了市井无赖一次次到来生事,要不是运气好,加上初生牛犊不怕好,天天盼着能穿越回去。没那么多顾忌,也不知道害怕,指不定真被薛伯涛吃得连渣都不剩呢。

    可是这个时代信息不发达,竟没多少资料可以搜集。她正想着京城是苏玮的地盘,那儿他熟,是不是去找他了解一下,小丫鬟进来报:“永定店府大奶奶到了。”

    小姐去一趟永定,认了个哥哥的事,冬儿可没少在丫鬟仆妇们面前吹嘘。把乐思齐夸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说什么喻大公子一见了小姐,便上赶着要认小姐为义妹。

    小丫鬟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一听门子通报,马上明白是认亲戚的来了。

    王氏进了顺庆镇,车夫一路打听到这儿。掀开窗帘看了看这座小巧的宅子。宅子小巧,对于出身世家,婆家同样是世家的她来说不算什么,可是门楣上“雅居小筑”四个字却引起她的注意。

    她自小跟着兄弟们上家里的私塾,也在先生的督促下练字,却从没有见过如此飘逸的字体。这行书,竟是行家手笔呢。

    乐思齐已迎了出来,笑容满面地道:“嫂嫂怎么有空大老远过来看我。”

    丫鬟这才掀起车帘,王氏慢慢下车,也欢喜道:“可不是,几天不见,怪想得紧的。”

    两人这边说话,跟来的家丁已开始搬东西进府。乐思齐惊问:“你带这么多东西?”

    来的一共三辆马车,前一辆坐着王氏与贴身的两个丫鬟,后边两辆满满的载满了礼物。

    王氏笑道:“这个可怪不得我,我一说要来看你,婆婆便着人准备礼物,非要我带来。”

    乐思齐感动道:“代我谢过义娘。”

    王氏接着又道:“我与你哥哥自是不甘落后,吃食是你哥哥准备的,天气热,你趁先吃了吧,可别放久坏了。”

    家丁先得了嘱托,一堆堆分类放好,一点不用雅居小筑的人操心。

    两人手牵着手进了内室,坐在榻上喝茶。乐思齐看了礼单,再次大吃一惊。三页大纸,一长串的名字,她都没看出是什么东西,每样的名字都挺长,如镶玉瑗落地紫檀木插屏。

    “嫂嫂来看我,怎么带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乐思齐放下礼单道。

    王氏笑道:“这还是先两天准备的,要是迟两天,怕是不止这些。”

    乐思齐不解:“为什么?”

    王氏轻笑,道:“妹妹眉眼含春,却是红鸾星动了。”

    “什么意思?”乐思齐更不解了:“什么星动与我有什么关系?”

    王氏呵呵笑了一阵,才把谭氏亲自求亲的事说了,道:“老太太已作主应下了,照任太太的意思,竟是年底便要完婚呢。”

    “啊……”乐思齐呆住了。

    王氏道:“这一嫁过去便是奶奶,喻太太说了,你过门之后由你主持中馈,她可是等着抱孙呢。”说着掩嘴而笑。

    乐思齐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张口结舌怔了半天神,才道:“我还小,不想这么快说亲。”

    “不好意思了吧?”王氏笑道:“想当初,我娘把我许给你哥哥时,我也不好意思。可是再不好意思,心里还是高兴的。妹妹啊,任叔叔人很不错,又年轻有为,前程远大,可比你哥哥能干多啦。”

    话里意思,任威条件比喻柏好多了,她都嫁得这么好,乐思齐自是只有比她更幸福。

    “不是这个,”乐思齐急了,道:“我不是说他条件不好。”

    怎么才能体面又不伤彼此感情不伤害任威,不得罪喻家,把这亲事给拒绝了呢?

    王氏却只以为乐思齐害臊,拉着她的手道:“你放心,一切有我呢。我自会帮助婆婆风风光光让你出嫁。”

    既已喊她嫂嫂,自然按喻家的姑娘出嫁一般办理。瞧婆婆也没有偏颇的意思呢。

    一直到晚上,把王氏安置好,乐思齐才把杜唯找来,道:“你去,查一下任威,可有什么不良的记录或者不为人所知的恶习。”

    杜唯应诺,当晚收拾出发了。

    王氏坐了好几个时辰的车,又与乐思齐说了半天话,也累了,头一沾枕便入睡。第二天起床,这才细看雅居小筑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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