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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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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把自己当小郡主了。乐思齐没有一丝不耐烦,也柔声道:“都挺好吃的。”

    清荷轻咳一声,道:“王妃!”

    威武王妃瞪了她一眼。不高兴地道:“我们母女说话,你先退下吧。”

    这样下去,王妃迟早思女成狂,非发疯不可。清荷出了门,直奔前院,去书房找威武王爷。

    乐思齐吃了两块糕,拭了拭嘴角,道:“王妃这么思念小郡主,为什么不带小姐们一块儿回京呢?有小姐们承欢膝下,也可减少思女之情。”

    威武王妃怔忡。脸上温柔疼爱的神情慢慢凝固。良久。道:“我是不是很让人厌烦?”

    “没有没有。”乐思齐轻握她的手,道:“我只是觉得,如果身边时时有人陪伴说话,会开心些。”凝视威武王妃漂亮的眼睛。乐思齐诚恳地道:“我希望您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

    威武王妃感受到乐思齐的真诚,慢慢反握她的手,道:“我虽有三个女儿,却只有芊儿是我亲生,自小与我最亲。”

    兄弟姐妹中小郡主排行最小,自小最受宠爱。威武王妃生了世子后,隔十年才怀孕生下小郡主,常说这个女儿是佛祖赠予她的,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不敢给月亮,捧在手心里如珍似宝养到十六岁,却掉落山崖,真是让人不想活了。

    乐思齐问:“小姐们与郡主相处得可好?”

    “她一向尊敬两位姐姐。只是婉儿觉得自己是长女。芊儿年小却有封号,她反而没有,有时候难免在背后口出恶言。我训斥了几次,反而是芊儿说,姐姐们心里有结,只应解开,不宜训斥导致她更加反感。我的话不仅不听,反而与婉儿走得更近了。”威武王妃说着说着泪如雨下,道:“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婉儿是庶长女杨婉。

    背后有恶言,再利用小郡主的同情心,何愁坏事不成?生活优渥的富家女对人性本恶原没有概念,以为只要对人好,人家自然会以好相报,哪里懂得人心险恶的道理。乐思齐几乎可以得出杨婉是凶手的推论了。

    “大小姐出阁了吗?”乐思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

    威武王妃却没有发觉,用手帕擦着泪,道:“今年十八了,还没订亲呢。高不成低不就的,也不想想真正好的人家,怎么不挑嫡庶呢。”

    很多高门大户会挑嫡出的子女作对自己子女谈婚论嫁的对象,乐思齐在顺庆就隐约听过了。嫡出的没人愿意娶/嫁庶出的男/女,也是风俗。门当户对,并不单指门楣。

    庶出的女子想嫁嫡出的男子,只有向下发展,在门楣比自家低的人家中寻找。

    听威武王妃的口气,身份地位相当的人家嫌她庶出,不嫌弃她的人家,她又觉得人家高攀,配不上威武王府。

    乐思齐道:“既如此,不如把她请来京城,要论门第,哪儿也没京城勋贵多。就算不能像小郡主那样许配国公,至少配个伯爵世子什么的不在话下。”

    庶出的子女也认当家主母为母亲,婚事得由当家主母作主。杨婉的婚事早成了威武王妃的心病,她想了想,道:“也说得是。她一向心比天高,常说王爷的封地仍是穷乡僻壤,呆久了会发疯。”

    乐思齐估计这些话是府里的长舌妇传给威武王妃听的,庶出的女儿哪敢说这个。

    威武王妃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有一次姐妹们闲坐吃茶,她又说这个。芊儿道,一地有一地的风景,也不见得西北就比京城差。她便不高兴,说芊儿站着说话不腰疼,有了好婚姻便不把姐妹们放在眼里了。”

    想起小郡主的乖巧懂事,威武王妃又流泪不止,道:“我的好芊儿,不知流落何方。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如何过活?”

    乐思齐安慰她道:“吉人自有天相,王妃且放宽心,总是能找到的。”

    威武王爷听说王妃又得了怔忡之症,忙忙赶了过来。进门便见乐思齐为妻子拭泪,如女儿一般的容颜,如女儿一般的温婉,他不由呆住了。

    乐思齐安抚了威武王妃,一抬眼才发现威武王爷站在门槛边,忙起身行礼。

    威武王妃也起身见礼,道:“既是王爷不知几时能回去,不如把婉儿和洁儿接来,也好顺便在京中说亲。”

    威武王爷点了点头,道:“好。”

    妻子这样,多两人陪伴也好。

    威武王妃留乐思齐吃了饭,乐思齐再三告辞,才得以离开。

    冬儿坐在车把式上,有一搭没一搭和车夫说话。

    “咦?”她突然道:“小姐,我好象看到了韦公子。”

    乐思齐掀帘问:“韦哲吗?”

    冬儿指着前面道:“刚才骑马过去的人里头好象有他哎,他们马快,一下子过去了。”

    韦哲回京了?前面烟尘滚滚,已不见人影。乐思齐道:“是你眼花吧?”

    当晚,乐思齐告诉苏玮:“我已经说动王妃,把两位小姐接进京来。”

    “那又怎样?”苏玮道:“事情过去这么久,又没凭没据,你怎么让人信服?”

    仅凭几句牢骚是不能定杨婉的罪的。

    乐思齐笑,道:“你忘了我长得跟小郡主很像吗?如果她见了我,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苏玮怫然不悦,道:“我绝对不允许你以身涉险。”

    乐思齐轻轻靠在他怀里,道:“不是有艾军、韩先、段勇他们吗?我怎会有危险?”

    苏玮只是摇头,无论乐思齐怎么说,只是不肯答应。

    冬儿在门外道:“小姐,任太太送了请柬来,任公子后天成亲,请小姐过去观礼。”

    任卢两家订了亲,任威便从五城兵马司调进兵部当了主事,六品官。从小吏跑步进官的行列,于任威来说,无异于白日飞升。

    想起一路护送乐思齐进京才有这番奇遇,对乐思齐的愧疚更深。

    任太太喜不自胜,深觉当机立断的重要,对任天道:“威儿成了卢侍郎的女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却是乐氏无法比拟的。”

    任天就算有些些内疚,至此也完全消失了,儿子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

    连着在家里宴请京中的亲戚庆贺儿子高升后,紧跟着便择了吉日。任威不好意思告诉乐思齐,任太太不以为然。乐氏不知跟哪家王妃走得近,拉拢她很有必要呢。

    乐思齐懒得应酬这些人,只着人送了礼,并没有到场。倒是喻老太太的信到了,数落几句任家的不是后,转而说再为她留意良人。

    乐思齐回信,自己暂时不愿成亲,还请干娘不用费心。

    喻老太太接到信只以为她心灰意冷,倒也不以为意。该得的利益已经拿到手,也不怎么关心乐思齐在京过得好与不好。

    两家自此渐走渐远,直到十几年后喻家子弟进京赴考,才继续走动。此是后话。

    或许受任威成亲触动,苏玮道:“不如我们也成亲吧,这样你才能名正言顺住在府中。”

    乐思齐考虑后,道:“还是待找到小郡主再说吧。这样子成亲,我于心不安。”

    让他顶着另一个女人未婚夫的名头与自己结婚,实在不道德。结婚乃人生大事,怎可糊里糊涂?乐思齐决定一切理清后才结婚。

    苏玮没有说话,只是用乐思齐的手轻抚自己的脸。

    乐思齐笑道:“你不用自责,我认识你之前,你已订亲,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我的齐儿最讲道理了。”苏玮马屁马上送上。

 第183章 寻找

    乐思齐进京前帮衬了柱子五十两银子,预支了柱子一年工钱,陈东一家在顺庆镇南边里弄买了一个院子,院子有一溜儿五间房,和一个小小院子。

    柱子成亲后住在东厢房,陈东老俩口住西厢房。现在秀英每天也跟镇上其它婆婆一样,每天早起洒扫院子,吃过早饭坐在门口东家长西家短,说说自家儿媳妇是永恒的话题。

    “你儿媳妇年底要生了吧?”同坐一个妇人问秀英。

    秀英乐呵呵道:“可能得过了年以后吧?”

    路口身着皂衣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喊:“仔细找,一户户问清楚。”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道:“又怎么了?这些衙役天天吃饱没事干,就会无事忙。”

    另一个年轻些的,瘦瘦小小的妇人道:“你们看,那不是陈三吗?”

    一个胖胖的衙役手拿一张纸,可不正朝她们走来。

    顺庆镇地方不大,居民们大都识得衙役,心情好时遇上还会开两句玩笑。现在被打断谈兴,妇人们心情可就不怎么好了。

    陈三一户户打门,也没进屋,就在门口把手里的纸拿给门里的人看,然后到下一家。

    秀英家是里弄最后一户。柱子在景福楼有分红,日子过得红火,平日里买菜时总顺带着买几个果子饼子,见了邻居们拿出来让她们尝尝鲜。因而邻居们有事没事总在她家院子里或门口台阶上闲坐。秀英能说会道,很快成为老太太们的头儿。

    看陈三挨家挨户,很快朝这儿来,秀英眯起眼,努力想看清他手里的纸写的是什么。老妇人打趣道:“柱子娘也识字?”

    “哪里识字了,不过好奇。”秀英笑道:“你别说,我家曾经来过一个识字的,还会写呢。”

    妇人们不管信不信的,都“啧啧”赞叹两声。

    离得三四家,陈三脸上堆着笑。道:“都在这儿啊?”把手里的纸递过来,道:“大婶们看看,可曾经见过这位小娘子?”

    秀英接过纸,纸上廖廖几笔,一个俊俏的姑娘活灵活现,那双眼睛直似会说话似的。

    “啊!!!”秀英惊呼出声,赶忙捂住嘴。

    “你见过?”妇人们望过来时,陈三已喜不自胜道。要是寻到见过的人,可是有五十两赏银的。

    “没……”秀英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道:“我只是看到有人生得这么俊。才叫了一声。”

    陈三失望。道:“婶啊。你没事叫什么叫。长得俊的从多了去了。也就是你眼界小,没见过世面。”

    “哦,你见过世面。”老妇人抢白道:“夜里在梦中见的多吧。”

    陈三二十多了,还没说上媳妇。

    妇人们都掩口笑起来。瘦小妇人道:“要不要我帮你做媒啊?省得你天天晚上做梦。”

    好一通打趣,把陈三说得落荒而逃。

    秀英却怔怔的,等到晚上柱子回来,把柱子拉到东厢房,说私已话。第二天柱子请了半天假,到集上找给人写信的算命先生,照老娘教的,给乐思齐写了一封信。

    天气渐暖,景福楼的生意也日渐稳定。虽没有大赚,生意却逐日增长。这儿是进城必经之路,原先很多人把这儿当行脚店,路过进来吃个饭,怎么便宜怎么来。自从景福楼开业。楼下辟了一半地儿,给过往的客商歇脚,火锅本省了煎炒做的时间,能快速端上桌,又是丰俭随意,消息传开之后,为省钱不歇脚的行商也在这儿歇歇,填饱肚子再走。

    楼上是雅座,贾涵辟了一间房专门悬挂名士们的墨宝。

    此时房里几个书生对着一幅题跋为清宁山人的山水画摇头晃脑呢。

    一唇上两撇须的书生道:“清宁山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怎么会有墨宝留存在这儿,不会是假的吧?”

    一个二十三四的青年道:“要是真迹,怕是主人会珍而重之收藏起来,怎会这么大方,挂在这儿让我等瞻仰?”

    其它人附和称是,那是年方二十岁已中两榜进士,号称游历过祖国河山的清宁山人啊。他在不在京还两说,景福楼主人什么面子,怎能请得动他?

    小二进来道:“客官们的菜已上齐了,请过来这边。”

    既是悬挂墨宝的地方,当然不能让水汽蒸腾给熏着了,文人们在这里赏字赏画,写字作画,到别的房间吃饭。

    几人出房间,迎头又有几人快步而来,一人道:“快来看,这儿有清宁山人的墨宝,再迟些,主人要收起来就糟了。”

    小二微微一笑。前几天一个少年公子喝了酒问起东家是谁后,便挥毫泼墨画了这幅画。再然后,一个个书生便奔这幅画而来。

    乐思齐的马车在景福楼门前停下,几个结帐出门的书生边走边议论着什么,眼睛却齐刷刷瞧向乐思齐。

    “东家,这是上个月的帐。”贾涵把帐本递上,道:“开业半年,一个月收入比一个月多呢。”

    乐思齐一项一项看了,道:“有劳了。”

    贾涵谦逊道:“不敢当。”

    几个书生说笑出门,一人道:“这景福楼倒是有趣,点几样素菜,还赠送汤底,只需几个铜板,所费不多呀。”

    几个铜板闲坐大半天,谈诗论文,还真是值得呀。

    一人道:“我们明天再来。”

    乐思齐站在窗前望着几人远去,唇边含笑。只做行脚商的客源未免少了些,以前的店老板就因生意亏本才把店盘了。这儿远离市中心,如果没有吸引人的地方,食客怎么会远道而来?单一味火锅,够吗?

    乐思齐原就做好打持久战的计划,现在的形势比想像的好,还是贾涵经营有方,难怪苏玮花大力气把他请来。

    前后又有两批人进门。这半晌午的,怎么还有人吃饭?乐思齐不由看了看天色。

    “走走走,我们快去看清宁山人的画。”不一会儿,走廊上传来说话声。

    清宁山人是谁?乐思齐想了半天,不得而知。

    “墨轩有大家的字画吗?”乐思齐问贾涵。

    贾涵露出狡黠的笑容,道:“墨轩已经开办两个多月了,名头渐开,不少文人骚客闻名而来,不是赏字赏画,便是留下墨宝。景福楼的名头也渐渐传开了。”

    “还是大掌柜经营有道。”乐思齐夸奖。

    “不敢不敢。”贾涵对东家恭敬中还存着敬畏,外人不知乐思齐背后是谁,他可是清楚得很的,眼前这个姑娘能把徐国公拿捏在手心,可不简单哪。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食客越来越多,景福楼渐渐人声鼎沸起来。

    贾涵道:“人气倒好,就是大多是书生,点的都是素菜,花不了几个钱。再过段时间,我们的名气大些,规定花费多少才能进墨轩,这样我们也不致于赔本。”

    “不用。”乐思齐道:“开门做生意,人气很重要,这样挺好。”

    签的文书,半年后店里上下人等皆有分红,与顺庆店和永定店一样,每月结算。如果照这样下去,估计得再过半年才能有盈利吧?贾涵为东家着想的同时,也为伙计人考虑。既然东家没答应,只好算了。

    乐思齐掌灯时分才离开,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这也是景福楼位于城外的弊处。

    在车上,冬儿便开始操心晚上吃什么,说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乐思齐笑道:“做些清淡些的就好,不用麻烦。”

    苏玮进宫轮值,她一人吃晚饭,八大碗就不用上了。

    才进枫叶院,秋菊迎上前来,道:“安华伯府的五小姐等您老半天了。”

    乐思齐意外。冬儿这个耳报神,天天唠叨安华伯府这位五小姐又来给老夫人请安了。乐思齐全当没听见,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怎能左右别人怎么做呢。却没想到人家跑这儿来了。

    宴息室里,五小姐烛下独坐,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回头一看,站了起来。

    两人互相见礼,五小姐道:“笑儿来得唐突了,在老夫人那儿等了半天,你没过来,我便过来看看。”

    说得好听,不过是疑心小姐跟国公爷在一起,赶过来争宠罢了。冬儿撇嘴。

    “五小姐客气了,”乐思齐道:“因有些事,我下午出去一趟,直到此时才回。害得五小姐久等了。不知五小姐用了晚饭未?如果没用,不如在这里吃。”

    “什么五小姐呀,多生份。我姓程,小名笑笑,家里长辈都唤我笑儿。”程笑笑道:“还没用呢,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秋菊问了几样她爱吃的菜,吩咐下去。

    “你这儿好象僻静了些,院子也有点小。”程笑笑道:“国公爷太粗心了。”

    乐思齐笑了笑,道:“这儿挺好的,我喜欢院子中那两株枫树,秋风起时,枫叶灿若红霞,美不胜收呢。”

    “原来如此。”李笑笑恍然,道:“都说国公爷对妹妹百依百顺,没有一丝违拗,看来传言不虚。”

    妹妹?她比小姐还小一岁好不?冬儿愤愤瞪了程笑笑一眼。

    程笑笑感觉到了,对身侧的丫鬟丢个眼色,那丫鬟俏生生过来,牵起冬儿的手,道:“我内急,妹妹带我去茅厕吧。”

 第184章 败退

    程笑笑抚了抚光可鉴人的秀发,道:“妹妹进府多久了?”

    乐思齐笑笑,道:“五小姐客气,我只是一个山野村女,哪里敢和五小姐姐妹相称?”

    “哦?”程笑笑似笑非笑睨了乐思齐一眼,道:“你进府也有一两年了吧?国公爷也真是的,怎么不给你一个妾侍的名份呢?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仆妇丫鬟们瞧在眼里,也会笑话呢。”

    乐思齐道:“老夫人一直夸五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原来还少说了一样,这人情练达也是文章,想来五小姐的文章也是好的。”

    程笑笑轻声笑起来,道:“妹妹说笑了。”

    秋菊恰于此时进来,请示道:“小姐在哪儿用餐?”

    乐思齐指了指面前的案几,道:“要是五小姐不介意的话,就在这儿吧。”

    “不介意,不介意。”程笑笑道:“听说国公爷特地拨了厨子给妹妹开小灶,今儿个,我也尝尝。”

    她点的菜一溜儿摆在案几上,乐思齐那份摆在面前的案几,秋菊听话知音,明白乐思齐的心意,因而没有混在一起。

    乐思齐含笑道:“五小姐喝酒么?我自酿了葡萄酒,要不要尝尝?”

    程笑笑哪里知道葡萄酒是什么,在情敌面前当然是不能认输的。她不过脑子,马上接口道:“那就尝尝妹妹的手艺。妹妹心灵手巧,要不然怎么能得国公爷欢心,恩宠独一份呢?”

    一旁侍候的冬儿翻了翻白眼,这人脑子没毛病吧,怎么三句不离国公爷啊。

    乐思齐微微一笑,接过秋菊递来的葡萄酒,道:“俗话说葡萄美酒夜光杯,这个还真得高脚玻璃杯喝才有趣儿。”

    程笑笑眸中闪过一丝嫉妒,要不是国公爷宠着你,你能弄来两个夜光杯?这是为了跟国公爷*才吃的吧?

    她掩饰得好。乐思齐没发觉,端起高脚杯,轻轻摇了摇,浅浅啜一口。

    程笑笑见乐思齐唇边含笑,恬静淡然,烛光下一张脸熠熠生辉,不由暗暗咬了咬牙。以后有这个美妾在国公爷身边,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呀。她要再生个一男半女的,指不定就能与自己并肩了呢。

    乐思齐见她不动,道:“五小姐不喜欢喝红酒么?”示意秋菊:“拿皇上赏的御酒来。”

    “不用不用。这个挺好。我就是看红红的很漂亮。多看一会儿。”程笑笑心里堵得慌。还得强装笑脸。皇上赏的御酒国公爷都送你这儿来了,还有什么不能给的?

    程笑笑胡乱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丫鬟忙轻拍她的肩膀。

    乐思齐道:“快端了清水来。哎呀,五小姐不惯喝酒。就不要勉强了嘛。”

    好容易咳完,程笑笑起身告辞:“有些不舒服,这就先回去了。”

    乐思齐送到院门口,看她带了丫鬟们姗姗离去。冬儿凑上前,气呼呼道:“她别有用心呢,那个叫小咏的丫鬟假装上茅厕,问东问西的,还问小姐跟国公爷同/房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怀上呢。问是不是小姐不行。”

    秋菊也伸过脑袋,道:“可不是,下午过来,就东张西望,要不是我硬拦着。还要上小姐卧房去瞧瞧呢。哪里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乐思齐笑了,道:“理解吧,皇后娘娘不支持,她放不了定,又迷上国公爷,可不就得患得患失?想知道我们走到哪一步也正常。”

    “小姐太大度了。都说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小姐这样,以后还不得被她吃得死死的?她现在敢一口一个叫小姐妹妹呢。”冬儿着急起来。

    “你确定她能大红花轿进府吗?”乐思齐反问。

    冬儿和秋菊都是一怔。这事国公爷说了都不算,现在的情况谁不清楚呀,得皇上赐婚吧?国公爷名义上和小郡主订亲呢。

    “还是小姐有远见。”秋菊恭敬道。

    乐思齐进屋,道:“拿衣掌出来,挑明天和威武王妃逛街穿的衣服吧。”

    威武王妃早就约一起去银楼走走了,说让乐思齐帮着挑几件首饰。威武王府一句话,哪家银楼不上赶着把首饰样儿送上门?哪里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去看呢。

    天气渐热,才新做了几套春装,秋菊取了出来,左看右看,道:“好俗气的呀。这是老夫人挑的颜色?”

    冬儿道:“可不是。老夫人说红色才喜气,年轻人就得穿红色的。”

    “这也红得太过了吧?”秋菊一气儿指过去,嘴里念叨:“大红色遍地金褙子,大红色金枝线叶纹褙子,大红色百蝶穿花纹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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