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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略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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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不过不管是谁,大约都会有所行动了。”寒敬之叹息,朝堂被这个人摆布这么多年,他和父亲竟然一无所知,真希望这时候父亲回来,帮他一起将皇上身边的阴谋铲除。
“那。。。王爷是不打算主持大业了?”肖锦书问的委婉,但心里却大约有了底。
“你知道袁清风为什么想我回去么?”寒敬之问。
“因为王爷有勇有谋,可以扭转大局。”肖锦书不是故意拍马屁,而是诚心的,汴州第一才子,这些年可没出过第二个。
“或许可以这么想,这个人实在是太厉害,恐怕普天之下只有霖王府,敬阳军,和我师父所代表的上三门的势力,才可与之相抗。”寒敬之轻笑。
肖锦书听罢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有人可以和霖王府相抗,而且这个人就藏在深不见底的汴州朝堂之上,深不见底,他第一次这么形容那个原本他不屑一顾的乱七八糟的朝廷。
“我们要掺和进来么?”肖锦书小心的问道。
“我们不得不掺和进来了,从袁清风给我们写这封信开始,要是原本这个人还没注意到霖王府,那知道袁清风的求助之后,也会想办法铲除霖王府的。”寒敬之将袁清风的信函收了起来,那只晕头转向呆若木鸡的毒蛇也被下人带走,茶杯里的骨粉用火炙烤,直到烤成烟灰,洒在王府的垃圾堆里。
“他们会怎么对付霖王府?”肖锦书临走之前,问了寒敬之一句。
“如果我们费尽心思的篡位,不就是鹬蚌相争么?”所以千万不可打谋权篡…位的主意,要与皇上同心协力,抓住那个搅乱朝堂的人,寒敬之目光中带着拳拳诚意。
肖锦书:“。。。。。。”虽然这样说得通,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
萧夙机这段时间也没闲着,除了每天练练跳绳,看看小黄书,又多了一件事,摆脱球妃的骚…扰,这位球妃真的是让他开天辟地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烦的脑仁疼。
自从那次球妃没认出皇上的模样,自己宫女还冲皇上大呼小叫,球妃就魔障了,她总觉得自己玩了,自己家完了,一切一切都完了,皇上早晚要办了她,特别残忍。
球妃娘娘每时每刻活在被鸩酒,白绫,铡刀弄死的恐惧中,于是她愈加殷勤的冲皇上献媚,每天像堵小学生收保护费一样堵着皇上,吓得皇上每天神经兮兮,小心翼翼,一看到她的影子转身就跑,丝毫不带犹豫的。
萧夙机郁闷的挠头,连豆豆做的鸡尾酒都喝不下去了:“豆豆,朕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妃子?”
豆豆惭愧的低下了头:“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球妃写的那么重要,给她那么多戏份,不然垃圾同人文作者大马哈鱼也不会让她留在皇上身边,毕竟这是个耽美小说,可球妃是女人啊!女人是一定要炮灰的,但炮灰的同时必须要给男主们造成感情上的缺憾,坎坷,创伤。
“跟豆豆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球妃是你介绍给朕母后的?”萧夙机大吃一惊。
“额。。。。。。”不是我介绍给你母后的,是我亲手写给你的,好像更严重一些,豆豆心虚。
“不如这样吧,朕把球妃嫁给别人好了,给蒋一白怎么样?感觉他每次看到朕和霖王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狰狞表情,约莫是太饥…渴了,嫉妒朕和霖王相亲相爱。”萧夙机敲了敲脸蛋。
自从他学着跳绳之后,肚子上的赘肉迅速掉了下去,脸蛋也越发俊俏,乍一看倒是有几分太后当年令人窒息的美感,何况他现在的个性,虽然有些跳脱,倒不失可爱,虽少了几分威严与冷酷,但。。。。。。却让霖王有些动心了。
豆豆默默的记录了一个感情线节点。
离第一次那啥那啥大约不远了,毕竟书里一直都在那啥那啥,随便一翻就是,可不堪入目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寒敬之:恩不远了。
萧夙机:嘿嘿嘿嘿!
第17章 好好读书!
赢裘在袁清风的遗物中,果真找到了一叠密信,但是他看!不!懂!
不是赢裘不认识字,显然这些信都被精心处理过,为的就是防止信件丢失,现在袁清风被入狱,这些信件却没有被幕后人销毁,大概也是坚信这些信不会露出马脚来。
赢裘每天对着密信相面,愁云残端,案子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手下委婉建议道:“大人,不如我们请教一下文官?”
赢裘挑了挑眉,脑子里浮现出丞相大人泪眼婆娑的样子,略微心有余悸,喃喃道:“能行么?”
手下震惊:“大人!肯定比我们强啊,我们连首诗都背不出来,太史令大人可是既能写诗又能编故事的,定能冲这封信中看出蹊跷,不如属下这就去请太史令大人!”
哦,蒋一白啊,还以为是那个谁谁,对啊,这朝廷之上又不止裴钰一个文官,又不止裴钰一个状元。
“咳,行吧那你去请吧,顺便说我请他吃午饭。”赢裘挥了挥手。
蒋一白最近几日正在家中疯狂补习前朝,前前朝的野史们,因为他越来越觉得,正史一点也不准,而且十分假,就比如他,丝毫不敢把霖王和皇上之间眉来眼去的事情写在史书上,蒋大人对自己的职业产生了深刻的怀疑,果然史官是不好当的,说不定没几天我就要辞职了,现在霖王兄对皇位也不感兴趣了,改奔皇后之位了,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大大大人!唉呀妈呀,坏菜了!大统领亲自派人来抓你了!你说你嘚嘚瑟瑟的是不是瞎写什么了!”管家一脸愁相的跑了进来,吓了蒋一白一跳。
他想的可不是瞎写什么了,而是他和霖王的秘密是不是暴露了,不对,现在还需要多一个怀疑,是不是他和霖王走的太近了,皇上嫉妒了?真是冤枉死他了,他早小到大,笔直笔直的,宁折不弯,可不能被人这么怀疑!
“蒋大人!我们大统领请您去一趟,还要请您吃饭。”赢裘手下人道。
“是。。。。。。吃牢饭么?”管家小声问道。
有文化的人家管家都不一样,可幽默了,我们在宫内完全体会不到,是不是要配合的笑一下,让蒋大人觉得我们禁军也是非常和蔼可亲好相处的。
“哈!哈!哈!”
蒋一白:“。。。。。。”本来不是很担心,笑的我毛毛的。
赶到了赢裘府上,蒋一白对着一封封密信端详了一个时辰,沉思半晌,从自己三岁刚读书开始,思考到了自己考上状元瞎几把炫耀的模样,古人说得好,勿谓今日不学而有来日,勿谓今年不学而有来年,说来惭愧,自己有多久没有多读书读好书了,还记得小时候刻在书桌上的每天进步一点点么?
“咳,不怪大人,的确是有些难,敌人过于歹毒。”赢裘打圆场,看着蒋一白怀疑人生的表情,他有些于心不忍,真的不怪蒋大人,这些密信之奇怪复杂,令人咋舌,看来还是要从长计议,争取找到别的突破口,或者知情人。
“不如。。。。。。找丞相大人来看看?”蒋一白回过神来,心力交瘁的建议道,要是裴钰也没看出来,他就放心了,这代表不是自己水平不高,而是考试太难。
“额。。。。。。”真的要走上这一步了么?赢裘头疼,但还是差人去请丞相大人,顺便让下人备好纸巾,说不定什么时候丞相大人就哭了,简直心累。
蒋一白和赢裘一边尬聊一边等裴钰,谈到了皇上最近一段时间性情大变的事情,赢裘单纯,觉得皇上虽然比以前跳脱了一些,却更善良更好相处了一些。蒋一白脑子里则全是霖王兄何时变成皇后的事情,要是以后真的成了皇后,是改叫霖王好呢,还是叫皇后娘娘好?
“说起来,自从太师去求仙拜佛之后,皇上就松散了些。”赢裘笑。
“恩?啊是啊是啊。”蒋一白心不在焉。
“不过太师也快回来了,大概不会让皇上这副样子下去了吧,说来倒有些遗憾。”赢裘随口一说。
“哈哈,肯定是让皇上勤于政事,爱国爱民啊。”蒋一白皮笑肉不笑,等太师知道霖王要变成皇后了就有意思了,把老头直接气背过气去,还求仙拜佛呢,傻了吧唧的。
“丞相大人来了!”
门上人通报,蒋一白和赢裘纷纷站起身来,论资历他们都不比裴钰差,但是论官职却要比丞相大人第一等,裴钰真的是天才,从小乡村考出来,一路扶摇直上,年纪轻轻却做到了丞相的位置,也正是因为他没有背景,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乡下孩子,所以皇上和其他王公大臣对他倒是颇为信任倚重,有升职机会手头又没有人选的时候,不想别家做大,就纷纷推荐裴钰,裴钰也因此仕途通顺。
“蒋大人,赢大人。”裴钰穿着一身白衣,腰间挂着白玉挂坠,一张白净清秀的脸,一双弯月狭长的眼,眼角还长着一颗小小的泪痣,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丞相大人辛苦了。”赢裘拱手。
“有劳丞相大人。”蒋一白也客气道。
“不必,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官帮忙,赢裘大人尽管说,如果是需要《大祁》三部曲,本官也带来了,随时可以送与大人,只要想学习,随时都不晚,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裴钰是江南人,声音软绵绵的,轻柔悦耳。
“不不不,丞相大人客气了,本官已经没救了,真的不需要了。”赢裘连连摇头,吓得小心脏砰砰跳。
“赢大人不必这么说,正巧第四部《大祁教育语录》正在创作,到时候可以送给大人,不要放弃自己,我们要告诉每一个孩子,他们可以的!”裴钰眼中带着拳拳诚意,闪烁着知识的光辉。
“额。。。我们想请丞相大人来看看这几封密信,是从袁清风家里找到的,里面似乎用了他们独有的密码,我们无法看出玄虚,希望丞相大人能发现端倪。”蒋一白打破劝学讲座,将信件递给裴钰。
“的确,我们也猜测是某种邪教的秘符,这就有些难了。”赢裘给裴钰找台阶下,别再被难住了哭,哭的三天止不住,我的府邸就热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解释都解释不清。
“哦,不是的,信上说的是敛血山庄想朝廷进献一种瓷器,拜托袁清风通通气,袁清风似乎是答应了,这信上向袁清风表示了感谢,并且要求以后继续合作,然后说不会亏待袁清风,早晚有一天,他能坐上我的位置。”裴钰指了指自己,撇了撇嘴,继续道:“从这封信中可以看出,虽然这个名字狂妄放肆毫无内涵的敛血山庄是拜托袁清风办事,但实则却是威胁,不知道袁清风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中,对方非常嚣张,落款是一个叫做阮猩猩的人。
赢裘:“。。。。。。”究竟怎么看出来的。
蒋一白:“!!!!!!”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这几封信我都看了一遍,基本上就是交流跟瓷器有关的事情,袁清风好像质疑过敛血山庄瓷器的质量,但是好像也没找到什么猫腻,这些瓷器好像不光宫里在用,连某些官员们也再用,名头是瓦窑的,但其实都是出自敛血山庄,袁清风担心出什么事,不想再帮他们办事了,但是每次都被敛血山庄拒绝,并且威胁他要他全家的命,袁清风没办法,就只能继续给他们办事了。”裴钰解释道。
“额。。。丞相大人是如何参透玄机的?”蒋一白心碎了一地。
“哦,这些信没什么玄机,这都是日语,一种。。。。。。大祁边上小渔村的话。”裴钰笑着答道,眼睛弯弯好似一道月亮。
“丞相大人真博学多才。”赢裘佩服,虽然平时裴钰经常动不动就哭哭唧唧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爷们儿,他们粗狂汉子就算被刀砍了,也绝不掉一滴眼泪,但裴钰就像是水做的一样,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了,但是今时今日,他才认识到,裴钰是无可替代的,从来没听说有什么事可以难住裴钰,这样的人才才能让大祁越来越繁盛,越来越发达,而他不过是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夫,实在惭愧。
“不知丞相大人的《大祁》三部曲还有没有了,我回去拜读一下。”蒋一白既佩服又惭愧,原来知道裴钰厉害,但不知道这么厉害,日语是个神马?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现在这年头,连罪犯都多学了一门语言,自己却醉倒在当初的光环里面,不思进取,实在是太对不起皇上的信任了,必须好好读一读丞相大人的书!
作者有话要说: 裴钰:大统领最近的眼神好像怪怪的。。。。。。
赢裘:为什么越看小哭包越顺眼?!
第18章 必须合适啊!
临近汴州的小城阳州,是驿站最发达的地界,几乎成为了大祁重要的交通枢纽,其中官家驿站与客商承包的私人驿站不下百家,阳城也成了有名的马上之城。
城内最为奢华的客栈叫做云上人家,一层二层是接待食客的地方,三层四层便是大套间,一晚上也要几颗小碎银子。
一位身穿黑色外衣带着纱笠的女子,悄无声息的走进了客栈,小二忙着上菜,大晚上的客人正多,根本无暇关注是不是有人进来了,一层算是平价区,普通百姓改善伙食也经常到这里面来,熙熙攘攘,人挤着人。
那女子避开人群,顺着台阶上了二楼,二楼才是包间,也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常来的地方,女子看了看帘子外面写的字,最后走进了一间叫做滕云阁的包间。
一进包间那女子便单膝跪了下去。
“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么?”正座上那人突然说话,他脸上带着古怪的面具,面具用油彩涂的五彩斑斓,丝毫看不出面具下这人的年龄样貌,单手端着茶杯,温热的水雾在眼前飘来飘去,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女子。
那女子用生涩的祁语磕磕绊绊道:“没有反应,不知道,可能被告人相助,无法近身,霖王府暗卫暗中保护,身边没有人可以买通,不近女色。”
那人心烦的摆了摆手:“等我回去再说。”
女子点了点头,重新用纱笠遮住脸,想要退开。
“等等。”那人突然道,然后伸出手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小圆丸,“吃下去。”
女子犹豫了一下,将小圆丸递到了嘴边,放到了口中。
“咽下去,别耍小聪明。”那人抬了一下眼,面具微微一动,显然十分不悦。
女子不敢再犹豫,一仰头,将小圆丸生生咽了下去。
******
次日清晨,寒敬之与赢裘碰了头,两人将所获信息交流了一番,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两个地方,北苗献俘和敛血山庄。
北苗献俘是什么时候被送进汴州的?敛血山庄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献俘这件事到不难办,边营司对于献俘有详细的记载,人数,信息和时间,只要能对上号,就能顺着知情人了解到这批献俘去了哪里,如果献俘不是被皇上下令杀了,也没有被派去做苦力,那她们又去干什么了,为什么会死在围场的坑里。
只要顺藤摸瓜,不愁对方不露出马脚。
最难的还是敛血山庄这个地方,寒敬之算是半个武林人的身份,对敛血山庄有耳闻,一个山庄而已,并不是开山收徒的大门派,也就算不上是上三门还是下三门的,所以根本不归他的师父天玑道人管。
经过一番探查,寒敬之也算了解了敛血山庄的事,庄主名叫阮丹,他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叫做阮猩猩,女的叫做阮红姬。阮丹与阮猩猩父子多年来靠经商为生,家业甚大,山庄里的庄客和仆人很多,也算是远近闻名的。
只是阮红姬从来没有露过面,听说是她年少的时候喜欢一个落魄的穷小子,被她父亲和哥哥嫌弃,将那个穷小子打瘸了腿赶下了山,阮红姬气不过在家里闹了起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有人说是离家出走找情郎去了,有人说是和阮丹断绝了父女关系,独自闯荡江湖去了。
总之现如今敛血山庄就剩下了阮丹和阮猩猩两个主事的人,他们一边大量敛财一边还救济周边的百姓,口碑倒是格外的好。
或许该去这个敛血山庄探查一番了。
“霖王殿下,不如您今天进宫向皇上汇报此事,顺便查看一下皇上的身子?”赢裘建议道。
寒敬之有些尴尬:“我该怎么亲近皇上,才能用内力试探他整个身子?”这明显是十分不可能的,哪有臣子可以随意摸皇上身子的,简直是荒唐。
“霖王殿下放心,臣已经买通了梁太医,就说皇上身子恐怕沾染了邪祟,需要霖王殿下前去驱邪。”毕竟您是有过经验的,皇上一直对您的阳气赞叹有加,说是寝宫里再也没有招过不干净的东西,我都问过蒋兄和丞相大人了,我们都没有这个水平,纯粹是去瞎比划,看来唯一起作用的就是霖王了。
寒敬之想起了头一次进寝宫萧夙机让他念咒语的事。
“万一还是让我跳大神呢?”
“不会不会,梁太医会说身体上的邪祟必须用温水浸洗,找阳气充足之人帮忙驱邪方可,霖王殿下最合适。”赢裘解释道。
萧夙机最近精神倍儿棒,被球妃堵得快要会飞檐走壁了,隐隐觉得长出了胸肌腹肌肱二头肌,正拉着豆豆做瑜伽呢,梁太医非要来例行检查身体。
可是越检查眉头皱的越厉害,越检查越叹气,叹的萧夙机十分没底气,不由得问道:“朕是不久于人世了么?”
梁太医捏了捏小胡子,轻笑道:“皇上真会开玩笑,您这么年轻,一定会万岁万万岁的,只是皇上身上,像是沾染了邪祟。”梁太医将赢裘大统领教给的话重头复述了一遍。
“什么!让霖王来给朕搓澡!”萧夙机大惊,心脏砰砰跳着,不由得幻想了羞…耻的事情。
“是啊是啊,额。。。。。。这邪气倒是不打紧,顶多让皇上午夜心悸,辗转反侧,惴惴不安,也不是非要用霖王,赢大统领啊,太史令大人啊也都还行,但是霖王约莫是最合适的,毕竟圣上还是他的叔叔。”梁太医眨巴着绿豆眼,小胡子一颤一颤,说假话心虚的腿发抖。
“必须是霖王合适啊,朕现在真的觉得身体不适,心口有点难受,快让国福请霖王过来!”萧夙机嘴巴都要乐的闭不上了,刚刚还做着高难度的瑜伽动作,现在已经虚弱的捂着心口大喘气了。
豆豆一脸冷漠的磕着瓜子,瞎几把扯淡,还身上有邪气,需要人搓澡,便秘还差不多,一天吃那么多烤鸭,大马哈鱼你这个碧池,为了走黄…文路线无所不用其极,想你这种只知道鬼扯的作者我是根本看不起的,反正我是要伺候皇上更衣的,到时候一定不走开,把攻受激…情戏看完了再走,我倒要看看,你写的激…情戏有没有我的香…艳!
豆豆舔了舔嘴角流下的口水。
作者有话要说: 豆豆:啊啊啊!卡机嘛!偶多尅~~~~~~
(各位小天使们,十分尴尬的开口,我曾经有一个言情,她现在非常孤单寂寞冷,如果有肯热爱她的俊朗少年,请去拥抱她一下,她的名字叫《小尾巴【网游】》戳我专栏可见~)
第19章 青红竹花香!
“殿下,拜托了,知道您受委屈了,但为了皇上的安慰和江山社稷,就麻烦您了。”赢裘深深鞠躬,梁太医已经完成了任务,王国福公公正在霖王府大厅等着,不用说肯定就是这件事了。
委屈?寒敬之愣了一下,如果不是赢裘说出口,他真的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委屈。
“都是为了皇上。”寒敬之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按理说他的确应该拒绝的,虽然皇上身份尊贵,但为皇上驱邪这等事怎么也不该轮到他来做,且不说他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随时可以翻天覆地的势力,从小霖王也是娇贵的很,除了练功打仗时吃点苦头,其余的,似乎一直有人伺候着,现在让他去伺候别人,他本该觉得别扭的。
如果是萧夙机。。。。。。平时上朝都色…眯眯的看着他,现在指不定多高兴呢!寒敬之轻轻翘起嘴角。
“霖王殿下好,哟原来大统领也在。”王国福听皇上的旨意来请霖王,心里却对皇上和霖王的关系越来越摸不到头脑,按理说两人应该是针锋相对你死我活的呀,为什么反倒是霖王几次救了皇上的命,皇上也丝毫没有忌惮霖王的意思呢?
现在可是要一起进澡堂了!妈呀皇上的澡堂我们都不能轻易进的,到时候霖王有什么不轨的心思真是怎么都来不及,也不知道太医院最近是怎么了,不好好研究治病救人的良方,开始研究风水鬼神了,是准备把国师替换掉么?
看来霖王变成了一个大头木棍妖怪的传闻是真的,要不是妖怪怎么能驱逐皇上身上的邪祟呢?霖王身为妖身却能在阳光下行走,一定是地府里头顶厉害的妖怪,分分钟把别的邪祟吓跑,只要能在霖王身边吸取些王霸之气,说不定会百毒不侵!
“王公公好,圣上有什么旨意?”寒敬之揣着明白装糊涂。
“恩。。。。。。皇上最近身体不适,想要霖王再去帮着驱逐邪祟,麻烦霖王了。”王国福一笑,开始上下左右瞄霖王身上哪个地方可以带走,放到家里镇宅。
“本王知道了,这是本王应该做的,王公公请。”寒敬之一伸手。
“我扶着您走!”王国福拽着寒敬之的袖子,猛蹭。
寒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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