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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敌先走一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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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笙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也想要相信一切都会平息,她们都会没事,可眼下的情况如此危急,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墨儿去了很久才回来,告诉丛笙说城外还未出现镇南军的影子,想来镇南大军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到皇城城外。
但镇南王已经提前派人截断了皇城四周的官道,控制了驿站,等于是封锁了皇城向外求援的通道。
目前皇城的几处城门已全面封锁,内城更是封锁严密,城内禁军在大规模移动,像是在布什么阵。
至于到底布的什么阵,将士们也不知道,只是按照上头的命令行事而已,所以墨儿没能打听出来。
晚上,公主回来了,差了夏儿过来把墨儿喊回去,说是有事让她去办。
墨儿高兴极了,她等公主召她回去等了很久了,可公主就是没有要把她召回去的意思,这次若不是镇南军来得突然,公主那边缺人手,想必公主根本都不打算召她。
丛笙想跟着一起去打听点情况,被夏儿笑眯眯地拦下了:“小姐,公主说,今日疲了,让您明日再去。”
“……”好吧,那就明天再去吧。
墨儿这一去就去了一个晚上,直至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丛笙一直没睡,听到院里有动静,知道是墨儿回来了,便披了衣服起身,想把墨儿叫来问问情况。
绘儿睡在西次间守夜,被丛笙开门的声音惊醒,见丛笙从卧房出来,忙起了身,小声问:“小姐还未睡吗?”
“嗯,我好像听见墨儿回来了,想去问问有没有什么消息。”
绘儿穿了鞋走过去:“绘儿去把墨儿叫来吧?”
“好。”
把屋里的灯点上,给丛笙倒了杯水后绘儿才出门去找墨儿。墨儿被公主召得急,东西还在彩儿这儿,所以今晚大概还是会睡在彩儿这里。
走到彩儿屋前,绘儿听见里面有俩人低低说话的声音,她故意走出点动静来,好提醒那俩人她来了,可别让她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画面。
墨儿是习武之人,耳朵灵得很,不等她走到门前,门已经开了,还未换衣的墨儿走出来,看一眼亮起了灯的北房,心知是丛笙挂念着公主叫她去做的事情,迫不及待想找她打听情况。
不等绘儿开口,墨儿已经主动往北房去,绘儿看一眼一边追出来一边还在穿衣的彩儿,跟着墨儿回去见丛笙。
见了墨儿进来,丛笙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忙了一晚上才刚回来,肯定又困又累,她还打扰人休息,但她心里躁得慌,真等不到早上了。
她问:“方便跟我说说公主让你去做什么了吗?”
墨儿倒是一点不在意:“墨儿去了皇陵,按公主意思,把太后接出来了。”
“太后?”
“是,公主说镇南王是个仁厚之人,兴许会顾忌太后。”
丛笙了然,太后怎么说也是镇南王的亲家,镇南王妃还和太后很是要好,这是要把太后当成筹码啊,就算不能让镇南王退兵,至少能拖一些时间。
见丛笙眼底有了青色,墨儿心知她肯定又是一晚没睡,忍不住劝道:“小姐还是睡会儿吧,身体要紧。”
丛笙微笑着点点头,也让墨儿回去休息。墨儿示意绘儿赶紧哄了丛笙去睡后,转身离开。
一出门,见彩儿在外面站着,不知道是担心她还是担心丛笙,跟了出来,但没进屋。
俩人一言不发回到屋里,才把门关上,彩儿便迫不及待扑向墨儿,将人压在门上,故作生气地道:“方才的话还未说完呢。”
墨儿推了推怀里的人,那人将自己的腰抱得紧,一副要耍赖的架势,她无奈,把人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直接扔到床上:“莫要胡闹了,明日还有事要忙,赶紧睡吧。”
彩儿不高兴地撇撇嘴,这人听到公主召回,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她方才只是调侃了两句,这人还跟她急了。
墨儿心里有公主她当然知道的,她也并不介意,不过这人对她如此冷漠,她还是有些不高兴。
待墨儿脱了衣裳躺上床,彩儿翻身将人压住,低头覆上那柔软的唇,轻轻吸吮过后暧昧地笑道:“你若是回了公主那儿,可就做不成这些事了,该好好珍惜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彩儿就是个隐性淫贼……
感谢投雷~~
第72章 072
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话语来表达此刻自己内心的震惊; 丛笙只好沉默以对; 规矩地坐在公主身边;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 略有尴尬地看着对面完全陌生的女人。
对面的女人挂着从容又和气的微笑; 手中轻摇着竹叶图案的圆扇,视线在她脸上停顿数秒后转向了公主:“鸣儿变了; 果真为了人妇,就是不一样。”
公主像没有听见一般,微侧着躺在躺椅上,翻着书籍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丛笙看看公主; 又看看对面的女人,忍不住问:“哪儿变了?”
“会跟人亲近了。”女人略有深意地看着她。
“是吗?”丛笙又看一眼公主; 她怎么没觉出来; 她跟公主套近乎套了一年,公主还是对她爱搭不理,这也叫跟人亲近?
“鸣儿以前心气不顺或是看谁不顺眼,可是会直接把人轰出门的; 今个儿本宫在这儿坐了这许久; 鸣儿都未轰我走。”
丛笙觉得这应该是她的功劳; 在她坚持不懈的死皮赖脸中; 公主对旁人视若无睹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
“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对面身着素服依旧风韵不减的女人突然开始伤春悲秋:“一转眼,可爱的小鸣儿都为人妇了。”
可爱的小鸣儿?丛笙心里暗念着这几个字,偷偷瞟一眼边上的公主,见公主依旧没有反应; 便大着胆子继续打听公主的八卦:“公主小时候是什么模样?”她倒是好奇极了公主这冷清的性子是不是天生的。
“跟现在差不离,不爱说话,也不爱跟人亲近,倒是比现在爱生气。动不动就皱着小眉毛,瞪着圆滚滚的眼睛苦大仇深地看人。不过呀,那小模样太可爱,哪里吓唬得住人?倒是让人看了更加想逗弄一番。”
丛笙听这女人语气里满满都是怀念和怜爱,忍不住想象出一个可爱的小萝莉被怪阿姨各种逗弄的画面。
她真是搞不懂了,原本以为这两个人是死对头,见了面不是剑拔弩张也绝对是唇枪舌战互不相让,可眼前这温馨祥和的叙旧模式是几个意思?
公主说要拿太后当人质去拖住镇南王,昨天连夜让墨儿把人从皇陵接出来,接是接出来了,可怎么就接到将军府来了?不是该关个小黑屋之类的吗?
“鸣儿呀,母后好久没见鸣儿了,鸣儿不与母后说说话吗?”
丛笙被太后嘴里的称呼惊着了,又一想,才明白其中缘由,在这里,庶出的小孩儿都要称正妻为母的,就是皇室也不例外。
公主放下书,坐起身来,伸手端过一边的茶杯,小抿一口后又放回案几上,这才抬眼看向故作可怜的女人:“太后想与鸣儿说什么?”
太后见公主有了回应,立马笑得被宠幸了一般:“鸣儿拜门之后母后就没见过鸣儿了,不知鸣儿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驸马待鸣儿好不好?”
听太后那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真是公主的亲娘,担忧着自己出嫁的女儿在夫家受委屈呢。
“托太后福,鸣儿与驸马长期分隔两地,这好不好的话,还是等驸马回来鸣儿再与太后说。”
公主虽语气平静,但话语间隐约透出的抱怨还是让丛笙暗自意外,她怎么觉得公主这话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怎么听也不像是面对斗得你死我活的死对斗会有的语气啊。公主之前给她的感觉可不是这样的。
说好的让太后活到湘王死那天呢?她现在严重怀疑就算湘王死了公主也不会对太后下手。
太后没接公主这明显有另一层意思的话,而是略有哀怨像说绕口令一般道:“母后还是喜欢听鸣儿称母后为母后。”
“……”
太后摇摇扇子,望着屋角满脸感伤:“鸣儿小时候总是奶声奶气地喊母后,好生可爱,哎……母后那时候就想啊,鸣儿要是永远不长大该多好,长大了,就不跟母后亲了。”
丛笙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俩人的关系了,听太后这话,公主以前跟太后关系还挺好?她们不是死对头吗?齐李两家不是斗得你死我活吗?
看着太后满脸演技,丛笙实在分辨不出这人是真的手段太高明,从小就想收买以后会成死对头的小公主,还是真的对小公主格外亲。
一屋子人看着太后在那演,几乎都觉得这女人不是什么坏人,公主却是一点不买账,语气略有冷意:“母后若是不为九哥争兵权,也就不会沦落到如今这般你死我活的地步。”
虽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愤怒吧,可所有人都抓到了重点——公主改了称呼。
这么一来,丛笙更加肯定公主对太后是有感情的。也更加让她猜不透公主的想法。
太后一听公主改了称呼,立马喜笑颜开,得意地看向公主,随后又叹息一声:“母后说了鸣儿大概也不信,可母后真没想过要把兵权给你九哥。”
丛笙扭头看一眼公主,她不知道公主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公主表情平静地望着太后,明显也是不信的。
太后叹气:“就知道你不信,但母后当真没想让你九哥手握兵权。你九哥第一次说要去打仗时我就反对过,可他那性子你也知道,从小就争强好胜,不知天高地厚,总感觉自己高人一等,劝都劝不住,我又能奈何?好歹是自己亲生儿子,他不听话,当娘的也不能看着他去送死,只好千方百计为他铺路,让他不至于战死沙场。谁知铺着铺着就把兵权塞他手里了。这兵权一交到你九哥手里,我就预料有这一天了。知子莫若母,你九哥有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他就算坐上了皇位,大钱也会让他给败掉。鸣儿,你信母后,母后从来没想过让你九哥坐上皇位。”
丛笙在此之前没有跟太后接触过,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性子,反正她是不相信能一不小心就握了兵权。
兵权这么重要的权力,是一不小心就能到手的?!骗鬼呢?
不过……麦子箫的兵权好像就是莫名其妙到了手的?
但麦子箫的情况也许是个特例,一个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将军,对皇帝来说是个极好操控的棋子,皇帝会想重用也合情合理。
丛笙还在思考这兵权是不是真能一不小心就到手时,旁边公主冷漠的声音响起:“事到如今,母后要如何说,鸣儿听着便是。只是不论鸣儿信与不信,事实已无法改变。想必母后也早已做好承担结果的准备。”
太后望着公主沉默半晌,最后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来:“鸣儿吃糖吗?”
“……”
几个时辰后,镇南军已到达皇城外的消息传来,城内一片恐慌。
一直赖在公主这里的太后和丛笙听到消息后表现出了两个极端的反应,丛笙慌得心跳都加速了,太后却喜笑颜开:“哎呀,亲家来了,鸣儿,要不让母后去劝他回去?”
丛笙已经彻底没有心思吐糟太后的不正经了,不管这人是真不正经还是假不正经,眼下最要紧的,是镇南军来了!要是禁军抵不住镇南军的攻势,要是麦子箫那边来不及赶回来支援,她们一定会死得很惨!
公主听到消息也没表现出任何紧张来,将手伸向太后:“母后,借您发簪一用。”
太后嗔怪地瞪她一眼,却顺从地从头上把簪子拔下来递到公主手里。
公主将簪子和一封信交给墨儿,跟墨儿耳语几句后,墨儿便离了府。
墨儿走后,公主看一眼还要跟丛笙聊天的太后,冷冷地道:“砚儿,带太后回屋歇息。”
“是。”
太后明显不太情愿,但也知道抗议无效,失望地叹口气,起身出了屋。
丛笙看着仪态端庄的太后一步一摇地离开后,才小声问公主:“公主,您和太后——”
“闭嘴!”
“……哎。”
镇南军暂时没有攻城,也许是长途行军之后打算休整好再攻城,也许是公主送出去的信和信物起了作用,总之这天到了深夜,也未传来镇南军开始攻城的消息。
丛笙头一天就失眠了,可这会儿她一点睡意也没有,连躺都不敢躺,坐在西次间的罗汉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天亮。
莲儿她们三个丫鬟在边上陪着,也是不敢去睡,谁知道这一睡下去会发生什么?
丛笙心慌,便拉着三个丫鬟聊天消磨时间转移注意力,可话题总是进行不下去,说着说着她自己就走神了。
这一夜,将军府的灯亮了一整晚,内城许多院里的灯都亮了一整晚,这内城从未像这一晚这般灯火通明过。
丛笙站在院里,看着外城方向一片漆黑的夜空,从未像此刻这般庆幸夜晚的宁静,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浓如墨的夜色是如此让人心安。
第73章 073
近十万人的军队在官道上排出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长龙; 脚下扬起的尘土躁动地纷飞; 更为烈日灼烧之下的大地增添焦躁。
麦子箫骑在马背上; 铠甲之下汗流浃背的黏腻感让她烦躁。
热气蒸腾着干燥的大地,光线的折射让景物变得虚幻飘渺,看着让人头晕,手执□□的卒兵满头大汗沉默不言地迈动步子,整个官道上除了浩荡的脚步声听不到一丝多余的声音。
领着探子在前开路的一军副将策马而来,急停在身旁:“将军,已行三百里,仍未发现任何异常。”
麦子箫低沉地应一声:“嗯。”三百里,已经走了一半; 两日半行了三百里; 照这行军速度,再有两日便能到西落了。“提醒将士们提高注意; 现已极为靠近西落; 提防湘军设伏; 多注意地势险要隐蔽较多之处。”
“是!”副将令了命便快马奔回于大军先走一步的探路先锋队。
麦子箫望向远处视野受山脉所阻不再开阔的官道; 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不是不担心这个时候主动出击容易被湘军设伏,只是湘军迟迟未有动静; 她不能一直被动地跟着湘军的步调走。
现在天气太过炎热,原本从边境长途跋涉到此就已经消耗了军队太多体力,湘军到了西落却迟迟不见攻城,定有其它用意。
在许顺城外等了两日,也算是给了将士们喘口气的时间; 仍不见湘军有进一步的行动后,她便知道她不能再等了。
她若陪着湘军干等下去,在跟湘军交战前她的西北大军就会自行毁灭。将士们的体力会被消耗殆尽,精神上也备受折磨,士气不振之时有再好的出战时机也难打胜仗。
湘军被夹在西北军和驻西落的禁军之间,形势上来说比较不利,但沿着湘军走过的路追过去,很容易中埋伏,绕开官道又太耗时间,这是她西北军的劣势。
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大量消耗时间物资和体力,倒不如提高警惕以最短距离用最快速度行军,趁着军队还有余力之时早早攻下湘军才是上策。
西落有十万禁军,她西北军已到许顺的消息肯定也传到了,湘军要真是有什么动静,西落禁军一定会趁机出兵的,到时两军夹击湘军,胜算还是占大成。
前方的官道靠山壁而建,麦子箫让人向全军传令,停止行军,原地待命,所有人打起精神,谨防周围有埋伏,保持队形,要在随机应变的情况下保证阵型不乱,若有失职,必将严惩。
等了半刻钟,先锋队有人回来报信,说前面发现异常,疑似有陷阱,现一军副将领着先锋队正在排除路障。
麦子箫闻言,立刻召集一队骑兵,亲自前往查看。这里地势太险,大军不能在此久留,要尽快通过。
险地中段,一军副将骑在马背上,仰头看着道路左侧山壁之上覆了树林之处,麦子箫上前询问情况:“如何?”
“将军,先前派上去的人发现树林间有大量人活动的痕迹,正在排查是否有陷井。”
麦子箫抬头望去,只见山壁之上是茂密的树林,树干粗壮,确实很适合设置陷井。
她仔细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山壁延绵数里,且有数处弯曲,极易形成死角。
若是她,大概会在这里设简单的路障和埋伏,再让人到前面快要脱离险要之带的死角处再设伏,给予以为已经脱险而有所松懈的敌军以重创。
麦子箫挥手招来她带来的骑兵,对副将道:“跟我去前面看看。”
“是!”
崖壁之上有擅长查寻踪迹的探子先行一步,为下面麦子箫的马队提供掩护,一队人走到险地出口处,依旧未有异常。
在崖壁之上查探的探子前来报信:“将军,树林间有大量人曾活动过的迹象,但看时间已过去两三日,现已无人在此。”
麦子箫皱眉沉思,也就是说确实曾经有人想在这里设伏,但在两三日前已经撤离?为什么?
尖锐的马鸣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麦子箫寻声望去,只见前方有马飞奔而来,而马背上却是空的!
“将军!!”身旁的副将也注意到了前方飞奔而来的战马。
那马速度并非十分快,一路奔到麦子箫面前后一个仰蹄停下,又是一声嘶鸣,像在跟她行礼一般。
她一眼便认出这是她西北军的战马,军队里的马鞍都是经过她跟工匠商讨,以提高实用性而经过整改的统一配备,这也能算是她西北军骑兵队的一个标志。
看到这马的瞬间她已经测到马主人出了事,否则战马是不会独自离开的。
那马缓步走到她身边,将头探过来,她伸手抚了抚马脖子上长长的鬓毛,看到马身上有几处利器所留的伤痕,昭示着这战马经历了一场险恶的战斗。
副将走到近前,也抬手抚了抚伤痕累累的战马,眉头紧锁地看向麦子箫:“将军,这马——”
“传令全军,急行军通过此处,在前方开阔之地整顿后继续行军!”
一旁的传令使接令:“是!”
副将扭头看一眼飞奔而去的传令使,又仰头看了看崖壁之上的树林,略一思索后道:“将军,这崖壁之上设伏的人已撤退,难不成是湘军准备攻城,而放弃了设伏开始集结兵力了?”
麦子箫点头:“也有可能是知道我军会在此处严密排查埋伏,故意留出已经撤退的迹象,好在别处再攻个措手不及。”
除了这两种可能,她想不到还有别的理由能让湘军放弃这么好的设伏地点任她西北军放肆通行。
但就算是后者,她觉得也没必要把这里的伏兵撤走,多设几处埋伏只有利没有弊。除非还有更大的理由让湘军已经不想浪费时间和兵力跟她耗了。
全军在开阔处整顿之后,麦子箫下令提高行军速度,急速前进。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比起会被湘军设伏,她现在更担心的是皇城的情况。
湘军到了西落却不攻城,这一点本就可疑,现又连伏兵都撤了,可见湘军已经开始在做最后一仗的准备。
皇城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传出来,想来是湘军封锁了各官道和驿站,将皇城孤立了。若真是这样,她西北军多耽搁一分钟,皇城就多一分危险。
镇南军围城第二日,皇帝派出使臣去跟镇南王谈判。镇南王有世袭爵位,又有战功,此番造反也是受了湘王挑拨,皇帝的意思是,只要他愿意悬崖勒马交出兵权,便放他回南边境养老,不予追究。
镇南王的答复自然是不同意,都已经杀到这里,皇城又被逼入了绝境,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
只是,镇南王也没有把话说绝,只说要再考虑一下。听到这消息时,楚冰歌便知道她昨日送出的信起了作用。
镇南王可是果决到能斩杀御使的人,若非有充足的理由,他不会给出如此模棱两可优柔寡断的回复。
趁此时机,她决定再给镇南王写封信,跟镇南王话家常,兴许能戳到镇南的痛处。
信里,她跟镇南王说以前的大钱如何繁盛,他镇南王是如何为大钱守卫边境的。再看现在,因为湘王的一己私欲,弄得民不聊生,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得起大钱江山,等等。
旁边太后无奈劝道:“鸣儿呀,亲家不会退兵的,趁现在他还未攻城,快逃吧。皇城是抵不住镇南军的。”
“逃往何处?如何逃?”楚冰歌头也不抬,语气未有丝毫动摇,她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母后有办法,只要鸣儿愿意走。”
正在奋笔疾书的楚冰歌顿了顿,仍未抬头,黑色墨迹井然有序地继续落在纸上。“不走。”
太后叹气,知道劝不动这倔脾气的公主,起身离开了书房。
砚儿跟出去,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时刻盯紧太后,公主不说她也要盯紧太后。公主现在被逼到绝境,都是太后的错。
她家主子对太后下不去手,她可不是。公主要有个三长两短,她定要太后去陪葬。
追着太后一路来到花园,见丛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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