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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敌先走一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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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现在让她死了也是白死,拖延时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留着太后还有用!”
“还有用?”
“没时间了,你别问这么多,快去!公主怪罪下来有我顶着。”
墨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听了丛笙的话,赶去了城门。
城门之上的女墙上,太后被绑在十字形木架上,一晚过去,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整个人看着憔悴不已。
墨儿看了看时间,离巳时过去只有一刻钟了,城墙之下,黑压压的镇南军和湘军井然有序地在作攻城的准备,湘王正在喊话,说时间不多了,皇帝要是坚决不交还太后,便不要怪他不顾忌手足之情。
墨儿找到禁军统领,说明了来意,并且慌称是领了公主的命令,前来将太后带回。
禁军统领对公主的本事是信服的,若不是公主的排兵布阵和先见之明,禁军在被攻破外城门的时候就会溃不成军,根本留不下这么多人退到内城。
所以这会儿公主找他要人,他自然会给,况且这人本来就是公主送来的,要回去也无妨。
两个人正说着话,攻城突然就开始了,巨大的石块被投上城墙,砸在墙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大一些的石块甚至直接将女墙砸碎,掀起无数碎石块。
墨儿一惊,赶紧冲到太后身边,抽出腰间的剑将太后身上的绑子割断,带了人就要往城墙之下跑。
太后被挂了一晚上,身体早就虚了,根本跑不动,墨儿将人背起来,飞一般跑下城墙,身后石块飞箭铺天盖地。
禁军统领立刻命人给她们布起盾牌阵,保护她们退下城墙。
面对强大的攻城之势,禁军奋起反抗,严守阵型,坚决不让敌军爬上城墙。
墨儿没有余力多去观察战事,背着太后快速朝将军府跑去。
“是鸣儿让你来的?”太后趴在她背上,有气无力地问着,明明疲累得很,语气里却依旧带着满不在意的从容。
“不是,是小姐说你还有用。”
她听到背后的人在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轻笑,也不知是在笑什么。笑自己的期待落了空?还是笑自己的遭遇?
她知道这人对公主还有期待,看到她出现时,这人因为疲惫而虚弱的眼睛里迸出了明显惊喜的光。但可惜的是,她家主子似乎已经铁了心不想要这母后了。
回到将军府,墨儿从后门进入,直接把太后藏到丛笙屋里去,人是丛笙要接回来的,之后要怎么处置,她可不想管。
虽然她觉得多半只是丛笙心软才找了借口让她去把人接回来,但既然丛笙说太后还有用,她也就这么信吧,公主要怪罪,那就怪罪好了。
丛笙一早就在屋里等着,见了墨儿回来,赶紧把人迎进屋里,将门关上,让墨儿把太后藏到她卧室去。
“你将本宫接回来做何?”太后坐靠在床头,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疲惫的无力。
“当然是拿你去谈判了,这么好的筹码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太后轻笑:“正合我意。”
第81章 081
“晗鸣小公主; 我是李惠妃。”
“何事?”
女人听了她的回应笑了,也不知道是何事如此好笑; 眼睛都弯了起来,在她面前蹲下来:“无事; 见你可爱; 想拐了你去我那儿吃些点心。”
往后,李惠妃隔三差五的出现,每次,总会从袖兜里掏出纸包来,里面裹着各种点心; 偶尔还会有宫外才有的糖人。
她没有见过糖人; 只是听宫女们说过; 李惠妃给她的时候,她着实惊喜了一回。
也就是这一回; 她没忍住; 收了李惠妃的礼,跟着那个看着就不安好心的女人回了她院里; 闻着桂花香气吃着糖人跟她说了一个下午的话。
那一个下午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多,她却没有觉得累; 许是那糖人当真好吃; 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吧。
李惠妃对她的兴趣超出了对齐皇后的兴趣,本来她以为李惠妃接近她只是为了打探齐皇后的消息,因为李惠妃跟齐皇后争宠的事情,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
可是李惠妃没有问太多齐皇后的事情; 倒是总追着她的事情问,比如平日都由谁照顾,比如功课有没有人教,比如以后她姨娘再发病记得跑远些。
她没问过李惠妃为什么总喜欢逗弄她,明明李惠妃有九哥,九哥比她大不了多少,若是喜欢孩子,去逗弄自己的儿子不是更好?
只不过李惠妃也少有机会逗弄九哥,九哥也极少出现在李惠妃的寝宫里。
皇子长到上书院的年纪后就不能再和自己生母住了,要住到皇子们的书院里去。
公主们没有去书院的资格,所以不用离开自己的生母,这一点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
“鸣儿,往后和我住可好?”李惠妃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诚恳而认真地问她。
齐皇后受大皇子战死沙场的打击病逝了,她姨娘的病又重了,李惠妃向父皇请命,说要将她接去照顾。
“好。”和谁住并无所谓,她姨娘病了,她照顾不了,院里的人总是忙着照顾她姨娘,她留在那里,帮不上忙。
李惠妃见她答应了,又笑弯了眼睛,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她闻到了淡淡的桂花香。
她记得她姨娘身上也很香,但她姨娘从来没跟她亲近过,不发病的时候也没有。
她姨娘不发病的时候,永远睁着一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坐在某处愣神,不同人说话也不与人对视,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倒是在发病的时候会用那双癫狂的眼睛将她深深印在眼里。
李惠妃总是笑眯眯的,极少对她凶,似乎心情不好的时候少之又少。不论是在教她念书,还是教她下棋,还是带她逛花园,嘴角总是带着笑意,那笑与对别人的笑还不太一样。
那时候她不懂,但后来她懂了,李惠妃对别人的笑,大概能被称为皮笑肉不笑。
某一天,李惠妃得了封诏,成了皇后,回宫第一件事便是将她抱进怀里,笑得诡计得逞般对她道:“鸣儿,从今日起,你要喊我母后了。”
以前齐皇后在世的时候,她也喊她母后,于她来说,母后只是一个称呼,她知道齐皇后不是她母亲,她姨娘才是她生母,只是她姨娘没有资格听她喊一声母亲而已。
现在李惠妃成了李皇后,她理所应当喊她一声:“母后。”
眼前的人笑得像得了什么奖赏,高兴地将她拥紧。
往后的日子里,成了李皇后的李惠妃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便是让她喊她母后。
吃个饭要喊,给个糖人要喊,从外面回来要喊,离开一会儿也要喊,总之,给她立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规矩,只为了让她喊一声母后。她虽觉着有些烦人,但也都依了。
再后来,有一年父皇生辰,许多皇亲国戚都回宫来贺寿,李家来了许多人,齐家也来了许多人,两家人看到坐在李皇后身旁的她时都窃窃私语。
她听到一些内容,回去后便问李皇后:“母后,外面的人说,齐氏和李氏素来不合,可是真的?”
那人眼里生出一丝诧异的慌乱,但很快又挂上了笑容:“是真的,鸣儿问这作何?”
“那母后将鸣儿养在身边是为将来作打算?”
“……母后将鸣儿养在身边,不为任何,只因母后喜欢鸣儿。”
“那鸣儿还是回姨娘身边住吧。”
那人的笑容收了回去,眼里的慌乱更加明显:“为何?”
“鸣儿继续住下去,日后会让母后为难。母后是李家人,鸣儿不是。”
“鸣儿姓楚不姓齐,齐李不合,与鸣儿无关,鸣儿不需为此事担忧。”
“鸣儿姓楚,九哥也姓楚,母后还是会为难。若母后不为难,那鸣儿必会为难。”
“……”那人望着她怔了许久,最后缓缓牵出一丝笑意,将她拥进怀里:“鸣儿真是聪慧,日后定能成大器。”
“鸣儿若是成了大器,母后便要为难了。”
“无妨。到时母后便与鸣儿博弈一番便是。不过……”那人带着笑意,眼里满是温柔:“母后定会护鸣儿周全。”
楚冰歌睁开眼睛,回想起梦里的一切,只觉像个笑话。
砚儿从门外进来,见她醒了,扭头让跟在身后的夏儿去打水来给她洗漱。
“外面情况如何?什么时辰了?”楚冰歌从躺椅上坐起身,压了压仍旧有些酸涩的眼睛。
“主子,酉时了。”砚儿将刚打听来的战事情况和她简单说了。
湘南两军的攻城之战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未能成功登城,但同时禁军的伤亡也不少,长时间的守城战让将士们十分疲惫。
湘南两军利用人数之众,似乎打算进行车轮站,消磨禁军的精神和体力。
第一波合力攻城无果而暂时退兵之后,仅一个时辰,湘南两军又迅速发动了第二轮攻击,这一次人员的分布和各小队间的行动较第一轮明显更有序一些。
禁军在这种攻势下渐渐开始出现纰漏,出现前后不继的现象,危急之时,禁军统领下令出动滚油。
滚油是将烧红的油一齐倒下城墙烫伤登墙的敌人的防御之法,但油的消耗巨大,不能多次使用,若非万不得已,是不会用此招的。
滚油一出,惨叫声一片,禁军也因此得了喘息的空隙,立刻调整阵型,以迎下一轮攻击。
攻防战一直打到傍晚,天色渐暗时,湘南两军才停止了攻城,收兵以作休息。
“主子,现天色已晚,镇南军和湘军已暂时退兵休整,禁军伤亡惨重,怕是撑不了太久。”
楚冰歌张了张嘴,想问太后的情况,最后又将话咽了回去:“知道了。”
砚儿离开后,楚冰歌起身去了院里,看着已经没有夕阳余辉的天空暗暗叹气,这攻城战怕是坚持不到西北军和镇北军的支援了。
墨儿从院外进来,见了她后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也不知是在心虚何事。
“主子,您起了。”
“嗯。”见墨儿目光闪躲,就怕她看不出自己心里有鬼一般,她觉着不问一声都显得她太迟钝。“有事?”
“没、没事。”
被她的目光逼问,墨儿更加不自在,垂着脑袋明显是做了什么不敢让她知道的事情。
夏儿端了水过来:“主子,现在洗漱吗?”
“嗯。”她瞟一眼墨儿,也懒得再问,转身进屋去。
洗漱过后,秋儿端了饭食来,她没有食欲,让秋儿直接撤了。
“主子,还是吃些吧?身子要紧。”
“不了,夏儿陪本宫去花园走走。”
“是,主子。”
花园里的紫薇还是开得那般刺眼,像是生怕人不知道它有多鲜一般。
这花总让她想起那个从未正眼看过她的女人,一想起那女人,她便心生烦躁。
园里的桂花已经落尽了,今年的花倒是比去年开得早些,自然落得也早。再开花要到来年了吧,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闻到来年的桂花香。
她原本喜爱桂花,但现在,桂花也让她心生烦躁。
李皇后喜桂花,院里种了各式各样的桂花树,在李皇后院里住的那几年,长年都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那人总喜欢在满是桂花树的院里教她念书,教她家国天下的道理,手执手地教她写字,教她作画,教她下棋。
无意间流露出的叹息让身旁的夏儿担忧了:“主子……”
“无事。回吧。”
“是。”
因着睡了一个白日,晚上便睡不着了,楚冰歌在书房看书到深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楚冰歌心里一怔,不好的念头冒了出来。但下一刻,砚儿快步奔进屋里,脸上兴奋的表情打消了她心里的猜想。“主子!禁军回城了!”
“……派往西落的禁军?”
“是!现湘王收到消息,已从内城门前调走自己的军队前往迎击。”
禁军回来了,这么说来,西北军也快了!禁军从承凤县走,比西北军从西落走要近,算算时间,西北军最多还有一日便能到皇城!
“湘军可是将外城门关了?”
砚儿一怔,脸上的兴奋收了回去:“是。”
预料之中。湘军没有必要和禁军正面冲突,守住城门,等待镇南军将内城攻破即可。
但已经看到曙光,又怎能轻言放弃,这一日时间该如何拖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雷~~
第82章 082
“小姐; 您擅自将太后救下,这可是大罪啊。”莲儿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太后; 小声跟丛笙抱怨。
这人可真是大胆,太后是皇上下旨定过罪的; 居然就这么救回来了; 这不要说是窝藏包庇,甚至是定个同谋都有可能。
“都这个时候了,还什么罪不罪的,留着她还有用,说不定还能换我们一条生路。”
莲儿叹气:“小姐又想做什么?”
“再等等吧; 等太后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说。”丛笙招呼莲儿离开卧房; 又吩咐绘儿去准备点清粥之类的清淡食物; 等太后醒了送过来。
彩儿将墨儿拉到门外,不可置信地问:“你怎把人救回来了?太后可是公主说要送去城门的。”
墨儿也很无奈:“我只是奉命行事; 小姐说要救; 我便救了。”
彩儿白她一眼:“你是公主的人,倒是听起小姐的命令了; 回头公主再赏你条白绫,看这回谁还能救你。”
墨儿没理她; 走了。
太后这一睡就睡到了深夜; 看来是真被折腾惨了,丛笙估计这人活了几十年都没受过这罪。
绘儿去厨房端了早就准备好的素菜和粥来,太后正吃着,莲儿从门外奔进来; 看看丛笙又看看太后,用眼神示意丛笙跟她出去。
俩人出了卧房,莲儿压低声音却忍不住兴奋地道:“调去西落的禁军回来了!”
丛笙一怔,同样是兴奋不已:“禁军回来了?那麦子箫呢?”
“将军的西北军是从西落走,怕是还要些时候,但应是快了。”
“快了是多快?”眼下内城随时可能被攻破,差一分钟情况都大不一样。
“一日左右。”
“还有这么久?!”这几日的攻城战让禁军消耗巨大,尤其今天湘南两军攻势凶猛,禁军已经满目疮痍,这种情况下还要再撑一天,悬!
莲儿说湘军已经从内城门调往外城,将外城门关闭,防止禁军入城。
这摆明了是要拖死两方禁军的架势,围城的镇南军比禁军人数多,这几日攻防战下来,镇南军的人员消耗不比禁军少,但依旧占据着人数和物资的优势。
内城用来防御的物资装备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镇南军再有一次猛攻,禁军被击溃的可能性太大。
“莲儿,你带着彩儿去准备逃难的马车和物资,把车藏到后罩房的马厩里,一旦内城被攻破,我们就逃!”
莲儿有些消积:“能逃得掉吗?”镇南军攻破内城后肯定会锁城的,怎么可能给她们逃跑的机会。
丛笙看一眼卧房方向,冲她挑挑眉:“这不是有人质吗?有太后给我们开路,你还怕跑不掉?”
莲儿怔了怔,这才明白丛笙冒着抗旨的风险也要把太后救回来的原因。确实,有了太后,也许真能跑掉。
“快去!偷偷的啊,别让公主知道,公主那脾气,肯定想着跟皇城共存亡呢,到时候把她强行拉上车就行了。”
“是!莲儿这就去。”
吩咐完莲儿,丛笙回到卧房,见端进去的饭菜太后没吃几口,她想着别浪费,拿了筷子一边吃一边跟太后聊天:“太后啊,禁军回城了,西北军也快了,你觉得这下谁能赢?”
太后斜眼睨着丛笙,正想着这人也太没忌讳了,听了这话,猛地一怔,随后勾起嘴角道:“翊鸿将军果真有勇有谋才智过人,本宫还真未曾想过禁军能回来。”
丛笙听了这话立马来了精神,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哦?那太后的意思,是麦子箫有胜算?”
“说不准,按本宫原来的计划,这个时候镇南军至少已将内城攻破。”
“是啊,你大概没算到公主会把你挂到城门上阻挡湘南两军的脚步吧?若不是有这一招,这会儿两军已经入了内城也说不定。”
太后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是啊,鸣儿果真是长大了。”
丛笙皱眉,看不得太后这副算计了别人还为自己伤春悲秋的模样:“公主到最后一刻都还相信着你,而你却彻彻底底背叛了她,将她置于死地,她没有将你活剐已经是对你仁慈了。”
太后对她这话略有不满,神情上却没有明显的变化:“本宫从未想过要将鸣儿置于死地。”
“可你做的事跟这没有两样,你亲生儿子连你的生死都不管,还会管公主的死活?一旦你儿子上位成功,公主就是死路一条。”丛笙想到曾经看过那些成为阶下囚的官宦家属,心里极度不安。“甚至可能比死更痛苦。”
“……”
“今天要不是我让墨儿救下你,你就死在城墙上了,到时你要拿什么保公主?难道你还能托梦给你儿子,让他别伤了公主?”
太后明显被她说急了,神态不再像之前那般淡然,许久才松口承认自己的过失:“是,本宫确实未曾想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鸣儿将我从皇陵接出来时我便知道事情失控了。”太后说着说着像是认命了般沉沉地叹口气,眼神里瞬间堆满了疲惫。“千算万算,终究是失算了。”
“你确实很厉害,把皇城逼到这份上,眼看计谋就要得逞,禁军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我连逃难的准备都做好了。”
太后轻笑一声:“让本宫给引路?”
“对啊,不然救你回来干嘛?”
太后叹气:“你去我先前住的屋里,将枕头内的腰牌取来,上刻李家家纹,不论湘军还是镇南军,都认那腰牌。”
丛笙一听,立刻示意边上的绘儿快去拿,绘儿点点头,快步离开。
丛笙把盘里的青菜吃了个干净,满足地放下筷子,擦干净嘴后直视太后:“太后,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
“不必客气,想问便问吧。”
丛笙无语地撇撇嘴:“你说你想你儿子当皇帝,所以给他谋划了许多,包括这次造反,也给他提供了计谋,让他一路打到了皇城。可是为什么中间那段时间你什么也没做?要是真想他当皇帝,先皇驾崩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不是吗?为什么一直到他真正起兵你才又开始帮他?”
太后沉默半晌,最后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因为鸣儿。”
“……为了公主的尊严?”
太后挑眉看她:“你也不是很愚钝。”
丛笙斜她一眼,懒得跟她斗嘴。太后的回答印证了她的猜想,因此也让她心里很是难受,她不得不承认,太后大概是真的在意公主。
她先前觉得太后的行为有很多让她想不通的点,但这样想的话,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湘王上位太早,公主会被迫成为李家的傀儡,到时不是沦为李家的玩物,就是成为阶下囚。太后硬要保她也只能给予她附加软禁条件的生活,但公主那样高傲的人,肯定无法接受施舍而来的余生。
“本宫不愿毁了鸣儿,却也不能不管自己的亲生儿子和李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太后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和疲惫。
丛笙想,新皇登基,肯定要帮着齐氏,李家会被削弱,甚至可能被屠杀,李家需要一定的权力进行自保,这大概也是太后为湘王谋取兵权的原因吧。
“齐李两家争得太久了,该有个了结,两家争霸的形势迟早要毁了大钱。我本想让慕儿坐上皇位,彻底结束这一切,重新制立朝纲。可这样一来,鸣儿必会被卷入其中。一想到会牵连到鸣儿,我便下不去手了。”
丛笙叹气,谁都有弱点,只是有时候弱点会出现在连自己都无法预测的地方。“所以拖来拖去,拖到了今天。”
太后笑得无奈:“鸣儿有远见,她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不论是太子还是慕儿做了皇帝,要想重立朝纲,必需拔掉一方势力,虽说到头来两家都要被削弱,但区别却是死不死人,谁也不愿意看着自家人沦为阶下囚。争来争去,终究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丛笙总觉得太后似乎并不为眼下这种情况感到惋惜,倒是有种虽然无奈,但也无所谓的坦然。
她忍不住问道:“你好像并不太在意谁胜谁败?”
“是,该做的我已经做了,结局如何,便由天定吧。天要我亡,我不得不亡,天亡我大钱,是命有此劫。”
丛笙再说不出话来,心里很难受,像压着石头。
现在的她对太后这话深有体会,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从她和麦子箫掉进大坑的那刻起,甚至可能从她撞破欧南和麦子箫的出轨那刻起,就注定她和麦子箫会经历这一切。
她们已经做了能做的,该做的事情,接下来会如何,只能听天由命。麦子箫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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