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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敌先走一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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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些人,丛笙就觉得像在看一个王朝从鼎盛到衰败的缩影。而很不巧的是,她们赶上了最可怕最难熬的衰败时代。

    殿外传来唱喏声,公主到了。所有人在公主出现前就跪倒在地,俯首而拜,等公主领着砚儿她们走到众人面前后,众人齐声高喊:“陛下万岁!”

    公主没有坐到宝椅上去,而是站到丛笙身边,扫视一圈齐齐跪在地上的人,冷声道:“免礼。”

    众人起身,却不敢抬头,战战兢兢地垂着脑袋等着公主训话。

    丛笙凑到公主耳边小声说:“是不是个个都很俊?”

    公主没理她,视线将二十个人全都扫了一遍,随后一声令下:“都抬起头来。”

    所有人紧张得直抖,身子僵硬地缓缓抬起头,视线却停留在地面上,不敢往公主的方向看,更不要说是对视了。

    公主缓缓踱着步子,一个接一个地仔细将人看一遍,偶尔也会问几个问题,也没什么特别,就是问问家世背景,为什么愿意去大冀之类的。这些问题丛笙都已经问过了,被问到的人答得也挺顺的。

    看到最后一个小姑娘时,公主本无意与她对话,但那小姑娘居然抬起头来看了公主一眼。

    这一眼,让丛笙和公主都惊到了,小丫头有胆色,敢跟皇帝对视。

    丛笙记得这小姑娘,而且印象很深刻,因为这小丫头是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山村出身的,连县城都不是,是山村。

    小姑娘昨天才到的皇城,用一股子野劲从她这里抢到了最后一个名额。

    本来她是不想要这小姑娘的,因为她觉得这小姑娘眼睛太干净了,一丝杂质都没有,像完全没有受到污染的泉水,她舍不得让这样的人去给别人当女宠。

    可是小姑娘态度很强硬,说她就是奔着给女帝当女宠来的,如果是自己长得不好看那她认了,可是她觉得她比别人长得都好看,质问丛笙凭什么不选她。

    丛笙被问住了,也被小丫头的态度惊到。问过出身后,她才明白这丫头身上那股子直率来自哪里。

    小丫头叫二丫,土得要死的名字,长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沟里,从小跟奶奶过,奶奶死后,就剩她自己,家里的田被人占了,就算没有被人占去,她当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没办法自己打理田地。

    平日里靠着去山上打猎为生,在山里跑得多了,身子骨也比一般人好,可能正是因为养在山间,她身上透着别人没有的灵气。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养在山间,她也少了点对皇帝的敬畏。

    “你叫什么?”公主明显也对这个敢跟她对视的小丫头起了兴趣。

    二丫抬头又偷偷瞟一眼公主,回答得有些害羞:“二丫。”

    “……”

    从公主张了嘴却没说出话来的神态里,丛笙读出了她想要吐槽却碍于身份和教养而生生忍住的压抑。

    公主回过身来看她,用眼神质问她这样的人怎么能选来送去给大冀皇帝。

    她笑得心虚又讨好,凑到公主身边小声说:“这丫头长得好看,而且她特别想去给大冀皇帝当女宠。”

    公主看向二丫:“为何想当女宠?”

    二丫轻轻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公主:“不是想当女宠,是想给女皇陛下当女宠。”

    听了这话,公主若有意味地瞟一眼丛笙,丛笙了然地收下这视线,她昨天听到二丫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和公主此刻的想法是一样的。

    公主说:“为何?”

    二丫回身一指,指着站在后面靠中间位置的一个姑娘说:“这姐姐说女皇陛下是这世间最尊贵的人,二丫想和最尊贵的人在一起。”

    “……”

    丛笙突然有种这丫头说不定是被人骗了的猜想。公主对这理由也是十分无语,顺着二丫的手望过去,被二丫指着的姑娘缓缓抬起头来,用一双略微带着怨恨的眼睛望向公主,那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浓烈的情感,让丛笙和公主都怔住了。

    丛笙回过神,惊讶那姑娘怎么用这种眼神看公主?这是跟公主有仇?她难道选了个对公主有不满的人?这人不会要行刺吧?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时,丛笙已经下意识走到了公主身边,时刻准备着保卫公主。

    “你可有话要跟朕说?”公主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章了!这文都一百章了!

 第101章 101

    那姑娘的眼神从怨恨慢慢变成幽怨; 像找到负了自己多年的负心汉一般,让看的人生出一种公主负了她的感觉。

    站在公主身边都已经准备护驾的丛笙; 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在那姑娘和公主的对视之中; 她像一个铮亮的电灯泡。

    她忍不住扭头看看公主; 想从公主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些端倪。然而公主镇定无比,丝毫不为那露骨的眼神动摇,让已经想要遁走的她深感佩服。

    姑娘张了张嘴,视线有意地扫过周围依旧低着头站着的人,以此暗示公主场合不对; 她不能说话。

    公主下令让内侍总管将其他人先带回去; 待人都走了之后; 那姑娘才扭捏着,上前一步; 柔柔地跪下去; 仰着头望着公主,声音里透着一丝胆怯:“奴婢是湘安府魏家之女。”

    简单的自我介绍; 语气里却透着期待,就连那原本满是幽怨的眼睛里; 也带着无尽的期望。

    丛笙已经可以肯定这姑娘跟公主有渊源; 那浑身上下都透着希望公主能自己想起来的期待感,让边上的人都跟着一起期待起来。

    公主自然也看出了那份期待,平静地看了她半晌后,理直气壮道:“不记得。”

    魏姑娘微微一怔; 随后露出预料之中般的失望,嘴角勾起一丝可谓惨淡的笑意,眼眶都红了:“陛下不记得我不要紧,陛下说过要娶我的约定,可还记得?”

    “……”

    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怔然看着跪在地上的姑娘,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丛笙一边在脑海里想象着狗血的恋爱剧情,一边僵硬地扭过头看向公主,此时公主虽面无表情,但完全睁开的眼睛里震惊和疑惑之色很是明显。

    殿内的空气都凝固了,没人敢喘气,只等着公主发话,或是出一个能让她们顺利呼吸的契机。

    很快,这契机出现了,魏姑娘的眼神由失望转为绝望,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陛下竟连约定都忘记了吗?”

    丛笙极缓慢地倒吸口气,期待着公主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未婚妻都找上门来了,公主不仅不记得人家,还连跟人私定终身的约定都忘了。

    当然,她期待的不是公主会怎么对这姑娘,而是期待魏姑娘会说出什么样的故事,性子冷淡的公主怎么可能会对别人做出这种约定?

    “忘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公主都在这种质问下动摇了,语气里的心虚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魏姑娘忍着眼泪,因情绪激动声音都颤抖了:“陛下八岁那年随当时的李惠妃回乡省亲,李家大摆宴席宴请当地士绅,正是在李家后院,陛下与奴婢许下了终身之约。”

    虽然魏姑娘语气和眼神里满满都是失望和心痛,可依旧能让人感觉到她心底的期待,期待公主能想起点什么来。

    可是许久,公主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一般,只能沉默以对。

    魏姑娘眼里的绝望又多了几分,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双手托举,生怕摔了般手都不敢张太开,殷切地望着公主:“这玉佩乃当年陛下相赠的定情之物,陛下可眼熟?”

    丛笙又是倒吸一口气,居然还有定情信物?!公主到底对人姑娘做了什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撩小姑娘,怎么长大了反而对感情之事不感兴趣了呢?

    魏姑娘拿出玉佩后,公主没什么反应,倒边上的夏儿和秋儿反应有些大。

    察觉到那俩人欲言又止的激动,公主扭头望去,用眼神询问那俩人是不是记得些什么。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夏儿上前一步说:“主子可还记得当年随太后去省亲一事?”

    “记得。”

    “那次回宫后,主子贴身的玉佩不见了,问起时,主子说是赠了人。”夏儿看一眼魏姑娘小心翼翼捧在怀里的玉佩说:“只是时间太久,夏儿也记不清那玉佩的模样了。”

    见有人记得这玉佩之事,魏姑娘的激动无以言表,眼里又重新燃起热切的希望。

    可是公主依旧想不起来,微微攥着手,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此事的犹豫。

    所有人都等着公主的回应时,殿外传来内侍的唱喏声,麦子箫来了。

    ‘翊鸿将军’四个字传进来时,魏姑娘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眼里迸出的嫌弃之色掩都掩不住。

    丛笙一看她那样忍不住想乐,这明显是吃醋了啊。公主和麦子箫成亲的事情整个大钱都知道,这魏姑娘只是听到麦子箫的封号都嫌弃不已,不知道看到本人会是什么反应。她内心莫名激动,有种在看大戏的兴奋。

    麦子箫走进殿来,奇怪地看一眼跪在地上魏姑娘,又看一眼神色有些不对劲的公主,凑到丛笙耳边小声问:“这是怎么了?这姑娘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啊,我不认识她啊。”

    丛笙觉得,如果不是公主此刻还在眼前站着,魏姑娘看麦子箫的眼神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乖顺。

    不说麦子箫是驸马是镇国将军身份比自己高,就是为了在公主心里留下个好印象,魏姑娘也只能故作温顺,可眼神里还是带着掩不住愤恨,因情生妒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丛笙笑笑不说话,示意麦子箫先在边上看着。

    公主连个正眼都没给麦子箫,视线一直停留在魏姑娘身上,像要将人家盯出花来一般。许久,才有些无奈般问:“朕为何事与你作那样的约定?”

    魏姑娘瞟一眼边上的麦子箫,丛笙从那一扫而过却依旧掩不住厌恶的视线里看出几分得意之色。

    魏姑娘娓娓道来:“湘安陈家与家父有指腹为婚之约。记事起,奴婢便被告知将来要与陈家二公子成亲。只是懂事后,对此事心生芥蒂。倒不是对陈家二公子有意见,只是单纯为自己的婚事被草草决定感到委屈。那次李家摆宴,奴婢不愿看见同样去赴宴的陈家二公子,便偷偷躲去后院,赶巧遇见了陛下。那时奴婢并不知陛下是晗鸣公主,便与陛下攀谈起来,说起自己被指腹为婚之事时委屈落泪,陛下怜悯,说既然奴婢想做主自己的婚事,便与陛下私定终身就是。陛下为证自己所说非戏言,将贴身玉佩赠予奴婢当作定情之物。”

    在魏姑娘讲故事的时候,丛笙清楚听到公主因紧张而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了,看来这故事让她想起了眼前这位跟她私定了终身的魏姑娘。

    她扭头看麦子箫,麦子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姑娘,又看看公主,最后对她投来疑惑而震惊的目光,像是想从她这里得到认证一般。

    她压住笑意对麦子箫点头,这事看来是真的了,不然公主怎么会在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就紧张得身子都僵了呢?

    “陛下随李惠妃离开时,奴婢才知道原来陛下就是晗鸣公主。自此以后,奴婢日日夜夜盼着公主,即便长大后内心清楚那不过是孩子间的戏言,可仍旧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公主的人。”

    魏姑娘情真意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旁边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为此,奴婢不惜和家父断绝父女关系,拒了与陈家的婚事。奴婢是公主的人,这辈子除了公主,谁都不嫁。可奴婢也知道,公主不可能会来娶奴婢,儿时的诺言岂能当真?”

    丛笙都忍不住想为魏姑娘叫好了,如此敢作敢为的姑娘,难怪敢跑到皇宫来质问公主‘你这负心汉还记不记我?’

    魏姑娘重新抬起头看向公主时,眼里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出眼眶,对公主说:“奴婢知道陛下有驸马了,驸马为陛下打江山,平叛乱,想来与陛下也是注定的姻缘,奴婢嫉妒能为陛下所用的驸马,也想为陛下做些事情。哪怕陛下不记得当年之约,奴婢也还是陛下的人,若陛下需要,便是去给他人当女宠,奴婢也愿意。”

    丛笙是不知道公主听了这些话会怎么想,总之她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与麦子箫对视一眼,用麦子箫眼里的尴尬和无奈来安慰自己。

    这姑娘真是大胆,当着公主的面就敢说嫉妒驸马,当着麦子箫的面就敢说自己是公主的人。服气!除了服气,丛笙找不出另外的词语来形容魏姑娘在她心里竖起的高大形象。

    “朕……”公主的声音因为强烈的内心动摇僵硬得厉害,用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结后,才恢复了往常的淡然:“朕想起来了。”

    魏姑娘泪眼婆娑地望着公主,眼里又生出了期待。

    “朕不能娶你为妻,当年朕虽年幼,也知女人不可娶妻,绝不可能会定下要娶你为妻之约。”

    魏姑娘眼里的光像烧尽的蜡烛一样缓缓消失,看得边上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然而在那光芒彻底消失之前,公主又道:“但朕确实说过要与你私定终身,这事不假。若无名无份也无妨的话,朕留下你也并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雷~~







 第102章 102

    丛笙和麦子箫都没有太惊讶公主兑现承诺的决定; 连自己的驸马都愿意放走的人,兑现一个不痛不痒的承诺; 根本毫无顾虑。倒是魏姑娘十分震惊,微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公主见她震惊到无法表态; 怕她误会一般补充道:“朕无法给你任何名分; 你即便住在宫里,也只会沦为后宫女人中的一个,这于你来说是幸是悲,由你自己决定,若你厌了; 朕随时准你出宫。”

    这下所有人都听懂了公主的意思; 这是压根儿不打算跟这魏姑娘发展任何关系; 留下她只是为了实现当初的诺言,给魏姑娘一个容身之处而已。

    这种态度实在不知道该让人如何评价; 说她不负责任吧; 人家连八岁的承诺都愿意兑现,说她负责吧; 她又完全没有担起任何实质性的责任。

    魏姑娘回过神来,望着公主的眼神复杂极了; 有失落有伤心; 却也有平静和释然。她俯首而拜:“奴婢愿留在宫中。”

    公主平静地转向丛笙:“找一处空院让她住下。”

    “哦、嗯。”这么草率?

    公主看向丛笙身旁的麦子箫:“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没事,来凑热闹的。”

    公主瞪她一眼,甩袖子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对依旧跪在地上的魏姑娘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

    丛笙对公主如此冷淡的态度有些意外,可是仔细想想,这样也许对魏姑娘才是最好的,给她一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不如让她早点断了那份心思。

    公主就是公主,连墨儿的爱意都无法接受,又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女子的爱呢。

    魏姑娘的视线追着公主的背影一直到公主消失在殿外,丛笙喊她,催她赶紧起来:“人都走了,就别看了,快起来吧。”

    “谢小姐。”魏姑娘对她倒是挺恭敬,起身的时候瞟到还站在一边的麦子箫,那眼里的厌恶就再也不愿遮掩了。

    麦子箫很冤枉:“这位姑娘,跟皇上成亲一事,是太上皇之命,本将军也无奈,你不能把这事怪到我头上。”

    魏姑娘不高兴了:“将军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番说法有辱陛下名节。”

    “是是是,她什么都对,你也说得都对,别再用看禽兽的眼神看我了行吗?就算你家陛下没有选我,也不一定就会选你,你这么排斥我,过分了吧?”

    魏姑娘斜她一眼:“将军误会了,我只是讨厌接近陛下的人,不论是谁。”

    “……”

    丛笙在边上听得心服口服,这姑娘是架战斗机呀。

    麦子箫对这姑娘也是服气得很:“姑娘敢爱敢恨,本将军服了。”

    丛笙为这场无意义的争论划上句号:“魏姑娘,咱还是先去把你的处住定下吧。”

    “是。”魏姑娘行一蹲礼,对她表现出绝对的顺从,跟对麦子箫的态度真是截然相反。

    麦子箫也跟着她们走,魏姑娘频频扭头瞪她,用眼神驱逐,她不为所动,故意要膈应人一般满脸风轻风淡地装作没看见。

    见丛笙手上拿着选秀名册,麦子箫拿过来,一边走一边翻看。

    丛笙这会儿没功夫管她,满脑子都是该把魏姑娘安排在哪儿住的事情,她都还没完全熟悉宫中的人员情况,让她找个空院,她要上哪儿找?

    进到后宫后,她还是决定去找夏儿或秋儿帮忙,这些事情还是那两个丫头更懂些。

    “魏凝,湘州湘安府城人,二十有一,家中独女。”麦子箫翻到魏姑娘的登记资料后,故意念出声来,感叹得极为刻意:“啧啧啧,家中家财万贯,为了陛下跟家里断绝关系,跑来皇城找陛下。万一没找到你打算怎么办?”

    魏凝嫌弃地睨着麦子箫:“将军真多事,我数年前便已与家里断绝来往去了外地,即便没找到,在皇城找个地方处下,总会有机会见着陛下的。”

    “姑娘好气魄,本将军对姑娘更加佩服了。”

    魏凝瞪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贫嘴,往丛笙身边靠了两步,搭话道:“小姐,魏凝有一事想问,不知可不可以?”

    “什么事?”

    “方才那位叫二丫的妹妹,小姐可否向陛下求求情,让陛下撤下她前往大冀的资格?”

    丛笙看魏凝一脸急切,又想到二丫之前说的那些没头没脑的话,知道她的猜想是对的,那个傻丫头肯定不知道当女宠是怎么一回事。

    “你骗了她?”

    “并非如此,只是二丫性子单纯,曲解了我的话。我说能在女皇陛下身边是至高无上的幸运,她便理解为是大冀的女皇陛下了。”魏凝说这话时有些羞涩,声音都越来越虚。

    丛笙恍然大悟,魏凝说的女皇陛下是咱大钱的晗鸣公主,所谓至高无上的幸运,说的也是她自己。但二丫却结合当下的选秀之事,错理解为魏凝说的是大冀的皇帝。

    “我试试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来皇城路上认识的。”魏凝说:“我跟的镖局被劫时,是二丫救了我,二丫为逃饥荒而来,我们便一路结伴到了皇城。”

    说着话便到了永寿宫,丛笙让莲儿去把夏儿或者秋儿叫出来。

    魏凝知道这里是公主的寝宫后,眼里充满了憧憬和好奇。丛笙看着她这模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喜欢谁不好,喜欢上性子寡淡的公主,悲剧的可能性太大。

    夏儿跟着莲儿从屋里出来,接下了帮丛笙给魏姑娘安排住处一事。

    麦子箫不再跟她们走了,说找公主有事要说,把选秀的名册递还给丛笙后进了屋里。

    魏凝看到这一幕,又是嫉妒又是愤慨,眼里的不甘都快把边上人给晃瞎了。

    在夏儿的帮助下,魏凝的住处很快定了下来,也不知是夏儿故意的,还是公主的意思,这地方离永寿宫可不近。

    见自己住得离公主这么远,魏凝也是失望不已。但丛笙也帮不了她,这单相思还是趁早了断的好。

    “呀!有件事情我忘记了。”参观完屋子,丛笙几人都打算走的时候,魏凝突然惊叫道。

    几人纷纷停下来看她,丛笙问:“什么事?”

    “我要自己跟陛下说,能否请小姐带我去见陛下?”

    丛笙不得不怀疑这是她想见公主而找的借口,但是她也不可能真的没事找事,会被公主降罪的。“好,那我们再去一趟永寿宫吧。”

    反正丛笙要回宜清宫也是要经过永寿宫附近的,她是无所谓绕点路,只是她很怀疑魏凝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特意再去见一趟公主,不能日后再说吗?

    回到永寿宫时,麦子箫和公主还在书房内商量事情,俩人的面色都比较沉重,一看就是在说很正经的事情。

    见了丛笙见屋来,俩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赶在公主开口询问前说:“魏凝说有事要向公主禀报,在外面等着呢,公主要见她吗?”

    公主眼里一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似是不知道她说的人是谁,随后才想明白,问道:“何事?”

    “她说要自己跟公主说,不愿告诉我。”

    公主听了这话,心里肯定也生出了和她一样的猜想,稍有犹豫,但和魏凝的事情,并不是回避能解决的。要说回避,在宴庆殿时就已经回避得够绝情了,可魏凝还是选择留了下来。所以,这会儿再刻意回避也没有意义。

    果然,公主很快就说:“让她进来。”

    跟丛笙一块儿进来的夏儿应下,转身出去喊人。丛笙很是担心魏凝说的事情够不够份量让公主见她,要是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公主一定会生气。

    魏凝跟着夏儿进屋来,见公主和麦子箫在矮桌前相邻而坐,不禁又露出了不悦,但很快收起情结,对公主行跪拜之礼,还刻意无视麦子箫。

    公主瞟一眼麦子箫,倒也没有怪罪魏凝,直入主题:“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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