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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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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娘来的倒是快，程慕一般倒的就是石头和药草类的，需求量大，出手向来快，现在雪娘摆摊那个速度就更快了。程慕把装备价格一个个标好，连带着还嘱咐了，要是有还价的，只要不是还的太离谱，就要快点脱手。
雪娘不耐烦的听着，还把刚才卖货的钱交给程慕，然后提着大包装备又直奔市场了。程慕看着钱袋也很是满意，雪娘也许有点太……但能帮着挣钱，这样的宠物也是太难得了。
程慕最后又到市场上转了一圈，把最后的钱也收了药草交给雪娘，虽然按一般来说时间还有点早，但今天程慕却是觉得异常的累。跟雪娘说，雪娘却是摆手道：“快点走吧，我会看着摊的。”
程慕倒是怔了一下道：“你现在可以自由出入ＮＰＣ空间了吗？”
“当然了。”雪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又道：“我们宠物是不需要睡觉的，我早在ＮＰＣ空间里练级了。”
程慕听得倒是挺高兴，不用睡觉这条真好，２４小时全程服务，时间更多了。
临下线的时候程慕还特意拉开好友面板看看，狼王理所当然的在线，程慕只是看一眼叹口气，却是给在线的一蓑风雨发了个信息：“我先下线了。”
一蓑风雨的信息回的却是很快：“这么早？”
“今天发生太多事情了，我要好好想一想。”程慕回着信息，又道：“明天见。”
“明天见面聊。”一蓑风雨说着，看来刚才程慕与狼王出去是被什么打击到了。
第二天程慕上线上的很晚，程慕昨天睡的也很早，今早起的也很早，只是上线上的晚。上线前程慕先去了官网，把纵横的商业系统彻底了解了，心里隐隐有一个想法，比较麻烦的就是手上的资金不够，或者他也该砸些人民币上去当成是初期投资。
上了线好友面板就在晃动着，是狼王的信息，翻开来看好几条：
“上来了吗？”
“还没来吗？”
“今天睡过头了哟……”
“太阳晒屁股了……”
每句后面都配着一个很可爱的小表情。
程慕只是淡淡看着，还没等他回，狼王又条一信息过来：“今天比平常晚了好多，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事情耽搁了。”程慕只是回着信息。
“马上就要中午了，一起吃饭吧。”狼王的信息又过来。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要先办。”程慕说着。
“那你先忙，忙完了叫我。”狼王说着，突然又来一句：“你不会又在避开我吧。”
“昨天我把货交给我宠物去卖，我要去看看卖的怎么样了。”程慕只是说着。
“呵呵，是我想多了，你先忙……”狼王说着，又一条信息过来：“说到做生意，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帮我打理帮派的生意。”
“我现在是逆天的帮众。”程慕说着。
“我等你。”狼王只是说着。
夫子楼相遇
程慕只是关了面板，先去市场找雪娘，一晚上加一上午雪娘仍然是精神抖擞。程慕看到雪娘那股劲头越发对于自己的计划有信心，走过去看看，雪娘正跟一个客人讲着价钱也没招呼他，程慕看看摊子上剩的货倒是惊讶了。
一直以来雪娘的卖货能力都能强大。但程慕一直觉得与卖的东西有关系，草药，宝石基本上是所有玩家都需要的，卖装备就不好说了，因为想碰上正好能用到的人并不容易。
一会功夫客人己付钱了，雪娘手里拿着金币，嘴上还跟抹了油似的说着：“哥哥以后多大逛逛啊……”
“一定，一定……”客人满脸笑的走了。
看没人了，程慕这才道：“不错啊。”
雪娘眉毛都竖起来了，道：“这还是不错啊，你换个来卖卖试试。”
“你是人才，行了吧。”程慕笑着道。
“哼～”雪娘哼了一声，又道：“我去吃饭，你看着摊……”
程慕正想说好，一蓑风雨的信息却是恰巧来了：“在哪呢，一起吃饭吧。”
“好，夫子楼行吗？”程慕回着信息，回想起来昨天喝酒本来程慕说了要请客的，结果自己跟狼王提前走了，酒钱自然是一蓑风雨和逆天结的。今次这顿是他该请的了。
“嗯。”
那边一蓑风雨同意了，程慕即对雪娘道：“把摊收了，一起去吃饭。”
雪娘自然是没意见，一人一宠大步向夫子楼走着，程慕当然不忘把雪娘的钱收回来，他身上钱不多，一会付帐的时候要是拿不出来就真是丢大人了。雪娘给钱的时候虽然瞪了程慕一眼，但仍然按照当初说好的，扣了两成佣金其他的都给了程慕。
程慕是直接上了夫子楼二楼，只是不等他找一蓑风雨，就听一个耳熟的声音道：“哟，洗兄，好巧啊，过来一起坐……”
程慕也怔了一下，随即笑着走过去，竟然是孟青流。他也是正吃着，眼前一大堆残渣，己经消灭不少了。孟青流是边一招呼着他，一边眼睛乱撒着，程慕笑道：“不用看了，落兄没上线。严格的说，那天之后落兄就没上来过。”
孟青流叹了口气，只是看起来对这个消息也是意料之中，并没有显得多沮丧，又道：“你说落落的承受力怎么那么差呢？”
“我觉得是孟兄太彪悍了些。”程慕实话实说着，无论怎么看落寂都是正常人，ＢＨ的是孟青流。
孟青流却好像对这话没听到似的，只是接着叹气道：“你说，像我们这样的性格，以后在一起了，会不会发生矛盾啊。”
程慕无语了，只能道：“我觉得孟兄想太多了。”真太多了，还想着以后在一起，现在落寂连线都不上了。
孟青流却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继续感叹着：“落落现在年龄还小，脾气会大一点，没关系，我是大人可以让着他的，以后时间长了，老夫老妻的不就过来了吗。”
“……”
孟青流连饭都没心思吃了，只是在那里遥想着美好未来，又道：“我现在迫不及待想跟落落见面了，虽然现在这张脸看着不太行，但本人可是实打实的帅哥，落落看到一定会喜欢的。不知道他一旦喜欢了，会不会直接扑过来呢，我真的是……”
“噫，孟兄，洗兄……”一蓑风雨终于上线，孟青流被一打扰也回归了正常状态，程慕顿时松了口气，他都开始孟青流再那样说下去，他都没胃口吃饭了。
“今天怎么那么巧啊……”孟青流说着，不禁打量着两人道：“遇上一个是巧合，遇上两个就是奸情了吧。”
程慕汗了一把，一蓑风雨倒是笑着道：“我与洗兄本来就约了一起，遇上孟兄才是巧合。”
“果然是奸情……”孟青流一副果然被我料中的了表情说着。
程慕与一蓑风雨都是懒得理会他，孟青流倒是看看程慕惊讶的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你的宠物了，怎么一转眼不见了。”
程慕也是惊讶，雪娘确实不见了，一蓑风雨倒是笑着道：“他在楼下，上回孟兄如此的粗暴，人家是见了你就怕。”
“切，我又没强他……”孟青流一脸不屑的说着。
程慕再次汗颜，你要是真强了他，那就真不是人类了。
三人坐下来，孟青流连忙召来小二，道：“今天这顿我请，两位不要跟我客气。”
一蓑风雨只是笑笑，程慕则再次为自己钱袋幸庆，这是第二回想请客了，总是有人跳出来付钱。
不过今次孟青流说了请客，一蓑风雨和程慕也真没跟他客气，好酒好菜点了桌。程慕倒是想起来刚才孟青流的话，道：“孟兄刚才说见面是怎么回事？”
孟青流倒是笑了起来，神秘兮兮的道：“跟两位这么熟，我才说的，不要透露哟，盛行公司打算举办一个玩家见面会……”
玩家见面会并不奇怪，基本上每个大型游戏都会举办这样的活动。说起来纵横里面的玩家见面会估摸着还不如其他游戏的，见面就是网络上没见过真实样貌的人现实中见面，而纵横的又是仿真游戏，长相差不多都知道了。
孟青流仍然在兴奋中，程慕忍不住道：“落兄现在根本就不上线了，估摸着玩家见面会他也未必会去……”
这样一盆水当然浇不灭孟青流的激动心情，只是道：“没事，见面会的事才开始准备，估计还要折腾一段时间呢。我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和落落培养感情。
一蓑风雨和程慕只能一起无语，还培养感情？不上线怎么培养……没理会他，两人低头吃饭，孟青流发了一阵疯也终于发完了，自己刚才就吃饱了，现在嘴巴空出来，开始道：“我说你们两位，蓑兄看起来是容光焕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洗兄就是霜打的茄子，一点精神头都没有，让我不禁怀疑你们昨夜到底……”
“喂……”一蓑风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道：“孟兄啊，你要是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信不信，以后游戏里你别想再遇上落兄。”
孟青流立即换了一张笑脸，道：“开玩笑，开玩笑……不过两位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蓑风雨笑着道：“昨天遇上一个朋友，聊得很开心。”确实很开心，十年了，一直以来魔Ｘ对于一蓑风雨就好像恶梦般的存在，但怎么也没想过因为魔Ｘ竟然有人这样记挂他十年，确实是难得的开心。
“噢……”孟青流拉着长映说着，虽然看神情好像再想发表点高见，但是对上一蓑风雨笑脸时不自觉得打住了。有种笑容可以笼统称为“蒙姐之笑”，但是一般能笑成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去招惹。
程慕倒是不等孟青流追问，自己就开口，道：“其实有一件事，我想听听两位的建议。”
一蓑风雨和孟青流不禁抬头看向程慕，爱好八卦是一回话，但是当事人如此直接的把自己的八卦讲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孟青流神情也认真起来，道：“洗兄有什么事情只管直说。”
“是关于狼王的事情。”程慕说着，又道：“我觉得我自己有点乱，想事情可能会很不客观，所以想听听两位的建议。”
一蓑风雨倒是有点知道怎么回事，孟青流虽然不知道昨天的事情，但以前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孟青流当即道：“洗兄就直言吧。”
程慕叹口气，当即把昨天狼王的一席话说了，听他说完，孟青流和一蓑风雨都笑了，孟青流笑着赞叹着道：“真是会说话，这位狼城主真是说话艺术的最佳代言人啊。”
程慕没吭声，只等着孟青流的下文，狼王说话确实很艺术，知道如何煽情，知道如何避重就轻，也很清楚的知道哪里需要隐瞒。但是程慕还想找个人告诉自己，狼王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一蓑风雨看看程慕神色道：“我觉得，只按字面来说，狼城王话里八成是真的，并且说出了部分事实。”
“但只是那两成忽悠，却把整个事件的性质完全部掩盖过去了。”孟青流插嘴说着，同时又问程慕：“狼王多大你知道吗？”
程慕想了一下才道：“２４、５岁吧，他跟我差不多。”以前狼王说过，要是没骗他的话。
“人才。”孟青流赞着，又道：“真是人才，比我那个同事还要人才。”
程慕脸色更是不好看，只是道：“我想听两位分析一下。”
一蓑风雨不禁看一眼程慕，看来一个晚上折腾下来程慕也是推测的七七八八了，只是他需要别人客观的说明，不是对自己不相信，而是他认为自己需要什么人把自己点醒。心里知道了是一会事，因为即使知道了，但人有时候也会自己骗自己。
孟青流也是看着程慕叹口气，才道：“这篇说词很不错，漏洞很少，我甚至于相信里面大部分内容是真的。”
“那假的部分呢？”程慕说着。
“很少，或者说你只能推测那些是假的，但是却找不到任何证剧去证明。我想既使以后你知道了全部去追问狼王，他也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骗你，我一点点没有骗你，只是有些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也不是故意瞒你的。”孟青流甚至于还模仿着狼王的语气说着，又道：“骗与瞒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在他本人都不知道的时候瞒着你那更是理所当然，你甚至于边发火的理由都没有。说起来这人对你还真是很花心思。”
程慕说不出话来，只是这心思花的他很心寒。
一蓑风雨明白程慕的心思，直接道：“狼王这话里有两个很明显的漏洞，我想洗兄也听出来了。”
“嗯。”程慕点点头，叹口气道：“一个是他说他不知道那个收割阳光为什么冒充我会冒充的那么像；第二个就是前头说他知道了收割阳光是假的因为是熟人的关系不好分手，只是我上来没多久，就彻底分了。”
孟青流笑着接口道：“我们可以推测一下他话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漏洞。关于第一个，为什么会冒充的那么像其实理由很容易猜，就是收割阳光在以前的游戏里就与你们认识了，并且是非常相熟的关系，因为了解了他才能模仿，如此简单的道理，狼王不可能不知道。”
程慕点点头，确实如此，当时狼王说的时候他惊讶也就是因为这个。
孟青流缓缓的又道：“那我们就来分析一下，狼王为什么说这个谎……”
正巧的ＮＰＣ小二端着最后一道汤上来，孟青流给自己盛了一碗，又吩咐小二把桌子收拾一下换茶水上来。等小二收拾好了，正式换了茶水上来，孟青流这才缓缓的道：“两个长时间相处过的人，要是其中一个是冒充的，细心的人，就比如我，相处最多一天就能感觉的出来。即使不能肯定他是假的，但是最少能感觉到不对劲。更不用说那个假的收割阳光智商又太低，那样的角色最多就是半天。”
程慕点点头，确实如此，狼王给外人的感觉也许有些粗枝大叶，但是好歹认识这么久了，细心与否还是很清楚的。
“要是感觉不对了，会怎么样呢。就像我们刚才说的，装的如此像，定然是以前游戏里相熟的。要是其他人也许不好办，但是狼王自己说了，他与收割阳光本来就是现实认识的。”孟青流停了一下，喘了口气，又继续分析：“要是换了我，我做的头一件事就是查ＩＰ，除了纵横之外，其他的游戏查ＩＰ并不是很困难。当然只是凭着一个ＩＰ大海劳针似的找人还是不容易，但是ＩＰ人物己经锁定下来了，游戏里如此相熟的人应该不是很多，范围又进一步缩小，根据ＩＰ地址确实假收割阳光的身份并不困难。”
“……”
“以我个人的速度来说，这件事办下来最多就是两天。”孟青流停了一下，又道：“我估摸着狼王也就是速度了。”
一蓑风雨看孟青流说的都有点口渴了，接口道：“两天就可以弄清楚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在一个星期后在现实中与收割阳光见面上床，更没有以后的同居。”
孟青流也是点点头，又道：“我觉得狼王私下里查过收割阳光的ＩＰ，只是证明这点就非常不容易了，要是狼王自己就有这个技术那就没有办法证明了。”
就像刚才他才说，狼王说的谎话只能用推测，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事他干过，这就是强大呀。连带着给程慕说这件事的时候，他都是说，没想到是相熟的人，没想到并不是过错。骗是骗了，但是除了狼王自己承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证明。以狼王的本事，就是程慕想到了想找狼王对质，相信狼王还有一套说词忽悠程慕。
“……”
孟青流喝了口茶，接着又道：“关于第二个漏洞，只是能说很大一部分我是推测出来的，并没有非常可靠的证剧，不一定完全属实，但是我有把握，我至少能猜中一半。”
程慕没吭声，只是把孟青流的茶杯添满。
孟青流停了一下道：“有句俗话叫做“兔子不吃窝边草”，并不是因为窝边草没有外面的草好吃，而是吃了窝边草容易惹麻烦。同样的，就是一般人找对象上床玩玩，大部分都是出去玩，找外面不认识的人。狼王说最初他跟假的收割阳光分手，他害怕折腾出来被家里知道，所以才拖着。那我就要忍不住问一句，既然知道分手麻烦，那为什么又交往呢。精虫上脑吗？我看不像。”
程慕默然，要说刚才孟青流说的他隐隐想到了，那这些他就真是的没想到。网络发展至今，要说网恋，有是有，但是能多当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要是假的收割阳光与狼王没有原本就认识，而且两个人父亲本来就是认识这重关系，两人确实能很快的滚床单同居，本来就是陌生人而己，男人跟男人更不会有孩子，说起来这样的男男关系反而比男女关系好处理的多。
但是一旦两家是这样的关系，那么要考虑的事情就不是一般的多了。按照狼王的说法，只是网上见面一个星期之后，两人就开始滚床单同居，不能不说这个时间太短。别说按照前面孟青流的推测，就是狼王平常行事，他也要考虑一下，只是网上认识的而己，值得惊动家里人吗。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是不太见得人的男男关系。最少也要多接触一下，看看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牺牲那么多。
“我基本上可以肯定，狼王与收割阳光两家也许是认识，但是关系一定非常不好。狼王这次就是故意耍收割阳光的；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就是狼王在利用假的收割阳光在现实中做什么事情，现在事情完了，狼王就把他踢了。”孟青流非常肯定的说着，又道：“上个游戏里，收割阳光就在狼王身边了，我没人办法推测狼王是不是知道，但是在纵横里，狼王看到他顶着收割阳光的名字来了，我个人认为狼王就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
孟青流稍稍休息了一下，又看向程慕道：“狼王应该骗了很多人，我想除了他自己之外，他谁都骗了。他不是说了吗，他的心腹，一起玩了很多年的无罪跟他说，这个收割阳光有问题的时候，他都反驳了。他给你的理由是，让假的留到自己身边，怕再有假的过来冒充，这样分辩很困难。”
“嗯。”程慕点点头。
孟青流看向程慕又道：“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无罪是笨蛋吗？”
程慕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色却更是难看。
孟青流看看程慕的脸色，道：“看来无罪并不是笨蛋，不但不是笨蛋而且是个聪明人。既然是个聪明人，而且是个一起玩了很多年的朋友，你认为有瞒着的必要吗？狼王只是跟无罪说，我想利用假的引真的过来，我想无罪会鼎力合作。而且到最后拆穿的时候，无罪也不会有种被骗了的感觉。相反的狼王这样瞒着，反而会让无罪觉得自己并不被信任，甚至于会产生矛盾，我觉得狼王那样的人不可能因为这样一个理由跟自己的老朋友产生隔阂。”
程慕深吸口气，停了一下道：“狼王与无罪是现实中的朋友。”
“噢……”孟青流一副明白的神情，又道：“那就更能证明我的推测了，狼王这样做是为了稳住收割阳光，让收割阳光一直认为自己并没有被识破。对了，狼王说他跟假收割阳光分手的时候，有说了用什么理由了吗？”
程慕摇摇头。
“我想就是到现在那个假货还不知道自己出局的理由是什么，狼王应该是用万金油似的分手方式，就是大家不合适了，还是分开做朋友的好。真毒……”孟青流不由的说着。
程慕默然，确实毒，所谓死也要让人死的明白，要是狼王跟收割阳光说，我知道你是假的，我知道你是骗我的，话说的狠一点，也许假的收割阳光就死心了。但是现在这样，虽然也说是分手，但从某方面来说，假收割阳光总觉得还有几分希望。
孟青流停了一下又道：“我觉得，狼王说他第一次跟假收割阳光说分手时，用的就是这个理由。只是看也知道，那个假的收割阳光是真心爱狼王的，要是狼王也爱他，表现的亲亲热热，无论是利用还是折腾都没那么顺手了。相反的，在狗眼前吊个骨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现在估摸着利用也利用完了，折腾也折腾完了，就分的很彻底了。对于狼王来说，与其说你上线时间晚了，不如说你上线时间刚刚好。”
“……”
一蓑风雨也叹口气接话道：“不过这些都只是推测，唯一的证剧就是他们交往那么久，假收割阳光到底被狼王怎么样，是被利用还是伤害了。不过狼王会玩的话，以假收割阳光那种智商，捏到手里耍着玩，太容易不过了。”
孟青流看向程慕又道：“不过也差不多可以肯定，狼王确实是想跟你有所发展，并且是长久的发展。”
“噫？”程慕对于这个假设怔住了。
“他要是只是想想玩玩你，就没必要跟你说他与假收割阳光是本来现实就认识的。要是没有这个大前提，我的很多的推测就不成立，他的话也就没有漏洞，想骗过你就更是易如反掌了。”孟青流说着，又叹口气道：“相反的，他会特意跟你提起这一点，就表示他认为瞒不住。与其以后暴出来，不如自己先自暴，但要只是玩玩上上床，怎么可能会瞒不住呢。”
程慕说不出话来。
一蓑风雨也是看向程慕道：“不过这种人还是劝洗兄不要沾的好，心思太多了，他今次跟你撒的谎也可以说是他所认为的必须。他要是真想追你，总不能把他干的这些事情坦坦白白跟你说了，估摸着不等说完你就跑了。”
“……”
孟青流也是叹口气道：“这样的人，除非你能很肯定，他这辈子就爱你一个人，爱你爱到至死不渝，不然与他谈情就是与虎谋皮。”
孟青流说完程慕就下线了，孟青流与一蓑风雨也没劝也没拦，像这样的事情，程慕问了，他们会说，但到底要怎么样就还是程慕自己拿主意的。
下线了程慕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从拿到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开始，他好像就沉迷在游戏里头，别说出门了就连日常生活都很难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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