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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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蓑风雨再次笑了起来，看程慕的神情有点像看十二少，只差摸摸程慕的头了。停了一下才道：“我只是对于与网友见面有心理压力。”
“啊？”程慕怔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当年的风波，孟青流不是说过吗，最后的结果是一蓑风雨和他妹妹只能出国，无论怎么想中间的过程都不好。而且一直到现在了，一蓑风雨还说他最讨厌帮派，可想而知当年的影响。
“其实我一直都有认真考虑，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来开导一下。”一蓑风雨只是说着，以前并没有觉得，反正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只是到逆天提出的时候，他觉得也许他真该找心理医生来看看自己的问题。严重说不上，但老是这样拖着也不好。
“那么严重？”程慕却是愣了，在他的意识里，找心理医生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
一蓑风雨笑着，又道：“逆天人很好。”是真的很好，接触那么久了，没有一点想法也不现实。但是好像他对于逆天的感觉也就固定在此了，想进一步的发展必须要现实接触。
程慕忍不住道：“当年的事情对你的打击真那么大吗？”
一蓑风雨的神情却有点恍惚，现在回想起来他也有点闹不清到底是星河那个人给人的打击大还是整件事件的后果太严重。当年他和妹妹出国也可以说是迫不得己，学校布告栏里贴了告发信，连带着他与星夜相处的照片和自己写给星夜的情书。校长跟他父母是认识的，但是在十年前出了这种样的事情也让校长没有办法坦护下去。
也许跟家庭政变相比被迫出国只是再小不过的事情，就连双胞妹妹都惊讶了，她一直都以为这只是一个误会，后来的发展也是因为她一时间的虽恶作剧的心态，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哥哥会是同性恋。而且没有拆穿她，继续陪她玩游戏就是他喜欢了里面的某个男人。
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吧，这些年了他虽然一直对于当年的事情心有余悸，但独独对当年的初恋对象完全是一笑而过。就是偶尔回想起来也觉得是个笑话，当然笑话的是自己。
“蓑兄……”程慕轻声叫着。
一蓑风雨也终于回过神来了，笑道：“回想起当年的事情，还真是好笑。”
程慕只是看着一蓑风雨的神情显得有些迷惑，一蓑风雨只是笑，道：“我只是在感叹，年轻的时候谁都傻过，现在人都到中年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犯傻了。”
“呃……”
一蓑风雨最后看看程慕，笑着道：“其实，我真的一点不介意洗兄多多嘴向外人讲讲。”
程慕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一蓑风雨的这个外人自然是指逆天，程慕虽然从来没有当过媒婆，但是一蓑风雨如此信任他的把这话都都让他带了，他是无论如何也要话给逆天带到。心里这样想，但做起来就真麻烦了。长那么大，谈恋爱的次数都很有限，给人牵线那更是从来没有干过的事情。
程慕觉得他应该首先分析一下，一蓑风雨让他带这话的原因。这个很容易理解，自己拉不下脸，害羞虽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但是一蓑风雨平常做事圆滑，就是不好明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暗示两句相信逆天也听得懂。逆天挂念他都挂念十年了，相信这么几天是愿意等的。
程慕就估摸着两人当时是闹翻了，两个成熟的成年人就是闹翻也不可能吵起来，但是不吭声拗上就太正常不过。所以他这个中间调和人也就需要了，这样想着，程慕拉出好友面板，独不见是在线的，当即一个消息过去：“不见军师，现在过的好吗？”
程慕这个信息要是放在平常，他保证不会这样问，主要是独不见说过现实中是逆天的特助。在程慕的理解中特助应该是最接近老板的人，就是逆天很善于控制情绪变化，其他人也许感觉不到，但像这样的特助一般是最有感觉的。先探探独不见的话，也许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果不其然，半晌独不见的消息就己回来：“本人己死，有事烧纸。”
程慕笑了出来，又一条信息过去：“是不是逆天帮主最近心情不太好。”
非常肯定的语气，独不见的消息就回的快了：“你知道什么了？”
“我刚刚和蓑兄分手，跟他聊了很久。”程慕是完全明示着。
独不见的信息几乎是立即过来的：“一蓑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要没事闹个小别拗就殃及池鱼……”
程慕看着信息又笑了出来，看来独不见就是那可怜的小鱼。程慕一时间没回信息，独不见的信息又过来：“我要辞职，我一定要辞职……”
看来独不见被压迫的确实太厉害，只是这样就要喊着发泄了，程慕笑够了，又一个信息过去：“军师现在能找到帮主吗，蓑兄让我给他带了话，要是能话，就先逆天帮主先上线，我在夫子楼等他。”
“是好事还是坏事？”独不见先问了一句，要先做好心理准备才行，无论什么时候，老板心情不好最先倒霉就是特助，当年到底抽了什么风选这么个职业啊。
“保证谈完警报就解除了。”程慕非常肯定的说着。
“那你等着，马上马上……”独不见的信息过来，人己经下线，看来是下线去找逆天了。
程慕坐在夫子楼等人的时候不禁有点感叹，十年啊，即使当年的一蓑风雨留给逆天的是最好的印象，但是十年里也该忘的差不多。最鲜明的对比就是孟青流，虽然他以他不可思议的脑波认出来了一蓑风雨，但是现在还不是满世界追着落寂追。
当然像孟青流这样的也是完全正常的，虽然不能说人走茶凉了，但是人都出国多年，完全没有通过音讯。正常人也就是放弃，再找新朋友，还记挂着那才是痴情。
“没让洗兄久等吧。”逆天的声音传了过来。
程慕连忙起身相迎，笑道：“我也是刚过来，没打扰帮主吧。”
逆天仍然是微微笑着，却带着一股寂落之感，程慕不知道逆天的长相到底调整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就凭感觉来说，逆天应该是个很成熟很有风度的男子。有时候幻想一下，他与一蓑风雨倒是真挺配的。
两个人坐下来，程慕也没废话，当即把一蓑风雨的话转述了。可以说是完全传话筒，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像一蓑风雨和逆天的这样的人物，要是真谈恋爱了，外人想掺和很不现实，就程慕自己来说，他自认在ＥＱ上与一蓑风雨有极大的差距，多说了弄不好还会说错。
转述完程慕就不吭声了，不管怎么样一蓑风雨连说和人都找来了，很明显他主动低头，这样一个台阶逆天要是还不下的话，程慕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逆天神情仍然是一脸寂落的模样，半晌却叹道：“我自以为考虑周详了，没想到还是没有考虑到他的心情。今还麻烦洗兄走这一趟，我就更是不应该了。”
程慕只是笑笑，逆天起身道：“我现在就去找他，先走一步。”
程慕对于这个结果更是开心，也是起身相送。逆天走了，程慕自己一个也没在夫子楼坐下去，办公室里还压着一堆事情，再处理一些他也打算下线。
只是刚从二楼下来，没想到一楼竟然起了纷争。几个衣着华丽的玩家围着一个侠客叫嚣着，那侠客是一身新手装，显得异样的落魄，只是举止行动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大气，长相说不上多帅气，但却有一种少见的豪迈气势。
只听他道：“江湖人管江湖事，哪怕我现在只有一级，该我说的话我还是要说。”
“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
“在下星夜……”
星夜两个字让程慕怔了一下，应该是完全没有印象的名字，但听着竟然有几分耳熟。虽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程慕还是下意识的站住脚，当了一回围观路人甲。
只听星夜又道：“看几位级别也不低了，何必跑到新手村骗新手的钱财。”
闹的大了，围上来的人多了，几个人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虽然骗子哪里都有，但是一旦骗子被围上了，弄不好就是要被群起而攻之，领头的一个道：“不要胡说……”
那人话没未落，星夜直接拿起一个包扔在桌子上，冷笑道：“在座的朋友如此之多，不如就请大家来鉴赏一下，这里的药草能值几个钱，看看是不是值几位说的五两金这个数目。”
几个人脸色更是难看，只听星夜又道：“早听说江湖上有帮骗子，专门诈骗新手钱财，想必就是几位了。”
几个人怔了一下，不自觉得就想后退，纵横里面并没有鉴定系统，看人只能凭装备来。眼前这个就是他们在新手村遇上的，无论看他打怪的速度还是装备应该是新上线的新手无异。但是带到这里来了，好像就有点不对劲了。
“虽然游戏里杀人一次最多也就是掉一级而己，但是花了我这么多时间，不杀你们我还真是不甘心。”说话间，只见剑光闪动，程慕甚至于连那人出手动作都没有看清，直接是几道白光闪起。
是刺客，一般侠客绝对没有这么快的出手速度。即使见识过江湖第一刺客轻尘雪影的身手，程慕觉得只论出手的话，轻尘雪影的速度绝对不如眼前这人。
在众人惊讶中杀完人，星夜只是一脸淡定的收剑要走人，只是人还没有出门，又有一波人马进门，胳膊上带着的是逆天的帮徽。程慕倒是不算意外，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逆天那么大的帮派出几个骗子太正常不过。而特意骗到南京来，估摸着不止是逆天的帮众，还跟逆天的高中层有关点关系。
一行人过来再次把星夜围上来，只是不等他们开口，星夜就先笑了，道：“难道堂堂逆天还包庇几个骗子不成……”
几个人脸色有些难看，其中一个抱拳道：“我们只是听说有人在夫子楼行凶，特……”
“人刚死不到一分钟，这效率真惊人……”星夜讽刺着。
程慕没有再站着，走上前道：“我是洗风疏雨，这件事大家误会了。”
名字报了上去，只是几个逆天帮众还是没有太大反应。程慕也觉得甚是没脸，在帮众栏里，除了帮众的名字外，被帮主任命的职务者都是区别对待。就像程慕现在就是顶着堂主的身份，虽然他管理财务这样的身份并不过，但能升那么快也是后台的关系。只是他并没有在帮里正式场合露过脸，只是职务栏上有这么一笔，这些人没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
程慕正想着怎么在不丢脸的情况下提醒他们，其中一个反应过来，道：“原来是洗堂主。”
程慕笑着道：“这事我是从头看到尾，刚才那几位确实是骗子，这位星夜先生是仗义出手。”这话里有一半是假话，说起来星夜的证剧他也没去看过，不过只凭长相气质，程慕觉得这位星夜比刚才那几个可信太多。
几个人或多或少闪过一丝尴尬，但是一个堂主出面说了这话，其中一个当即笑着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也是担心有事，两位慢聊，我们先走一步。”
“请……”程慕只是笑着，既没发问也没阻止。
直到几个人走出门了，星夜才转头看向程慕道：“看来你这个堂主当的很没实权。”一个大帮派里有实权的堂主绝对是程慕这个样子。
程慕只是笑道：“我只是掌管财务，不涉及帮里事务。”
“噢……”星夜有几分明白，却又道：“不过管钱的不更该是众人巴结对象吗？”
“我只是一个做帐的小财务，钱又不经手过。”程慕只是笑着。
星夜也是笑笑，道：“不管怎么样，刚刚谢谢。”
“其实我也要谢星夜先生，真打起来丢的可是逆天的面子。”程慕说着，要是真打起来，刚才那几个估计还不够看。
“你家帮主有你这样的帮众倒是真不错。”星夜说着，又自介绍道：“在下星夜……”
“刚才有听到。”程慕说着。
“那怎么能一样，则才是说给贼人听得，现在是说给朋友听的。”星夜语气很是认真的说着。
程慕不禁笑了起来，道：“在下洗风疏雨……”
“哈哈……”星夜笑了起来，道：“不知是否有幸一起喝一杯。”
“甚好。”程慕说着，笑道：“好歹这也算是我的地头，这顿该我进这个地主之谊，星夜先生切勿跟我抢。”
“我现在是囊中羞涩，你就让我跟你抢，我也会抢着把帐单让出去。”星夜笑着道。
…………星夜很能喝酒，在程慕印象里能跟星夜一拼的只有一蓑风雨，不过两人的喝法完全不同。看一蓑风雨喝酒只会觉得借酒浇愁，而看星夜喝酒则是越来越高兴。程慕甚至于联想到了《天龙八部》里段誉与箫峰见面喝酒时的情景，不过即使星夜是箫峰他也不是段誉，没几杯程慕就道：“我是不行了，星夜先生自便吧。”
星夜也没勉强，只是径自喝着，程慕却不禁摸了一下钱包。上回请一蓑风雨一起喝酒，要是逆天和狼王突然出来，弄不好付了酒钱他就要直接破产。夫子楼的酒虽然没有秦淮河的酒贵，但重点是量的积累己到质的变化，唯一幸庆的就是逆天的工资真不错，就是两个星夜一起喝上两天两夜也破不了产。
“好久没有喝的那么痛快了。”星夜笑着，停了一下又道：“现实里我身体不是很好，医生要强制戒酒。”
“原来如此。”程慕有点明白，这跟十二少在游戏里啃蹄膀是一个道理，过过干瘾。
星夜完全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甚至于嫌杯子太小，直接换了碗来。要是一般人这样的喝法一定显得很粗鲁，但是换到星夜身上那就是气魄了。认真说来，这个玩游戏那么久了，奇人能人也处算遇上不少，但只看所谓的大侠气质，眼前这位是最足的。
“洗兄有事要说？”星夜看向程慕笑着说。
“没什么。”程慕说着，看向星夜道：“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看星夜先生刚才的出手，怎么可能会寂寂无名之人。”
虽然程慕是做财务的，但是一些基本情报他是可以的看，无论在哪个榜上都没有星夜这个名字，就连帮里列出来的注意人员名单上也没有。
“我并不是常玩。”星夜笑着，又道：“洗兄这是打算为逆天招贤纳士？”
程慕笑着摇摇头，他还真没有这个想法，倒不是说他心里还没有把逆天太当回事。主要是星夜不合适帮派，或者说他只合适当帮主，他这样的气量给人家当手下，他的上位者估摸着也顶不住这种压力。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我也建过帮派。”星夜突然说着，只是脸色却是慢慢阴了下来，叹口气又道：“不说了，我们接着喝。”
程慕看看星夜神情自然不会问下去，虽然不胜酒力但也跟着星夜喝了几杯，只听星夜叹口气，有此自言自语的道：“那时候可真是好。”
“游戏里聚聚散散太正常不过。”程慕也有几分感叹的说着。
星夜笑笑叉开话题道：“其实纵横目前的帮派里头我是很看好逆天，跟着混保证有前途。”
“嗯？”程慕倒是显得有点惊讶，不禁反问一句：“善见城不如逆天吗？”就目前来说，两帮很是势均力敌。
星夜只是笑道：“我一直觉得逆天的高层相互间是认识的，而且应该有很现实的管理经验做为依凭。善见城是不弱，但要是只比高层的话，善见城是完全不如逆天，我是指管理还有能力处事上。”
程慕不自觉得点点头，照独不见的说法，帮主很有钱，现实中他是特助，逆天的工作很强大是很肯定的。而就程慕见过的逆天的其他几个高层，年龄看起来也都不小了，三十岁出头的男人，事业有成，即使不花全部精力，但是他们本身就己经很强大了。
就比如独不见那样的，天天上线时间并不是很长，有时候就是上来转一翻，但是帮里行政是井井有条不带有点错的。想必其他几个负责人也是如此。
星夜继续道：“善见城当然也是很强大，要是只说是游戏的话，他们比逆天专业的多，但是再专业人士遇上人民币玩家也是占不到便宜。说起来善见城的老大也是个狠角色，不过他的现实事情好像也挺多的，至于帮里其他人，好像除了无罪之外也没什么能人。”
程慕听得默然，星夜的话确实不错，善见城的帮众都是几个游戏一起玩过来的，职业玩家不少，业余好手更多。但是有钱人很少，像逆天高层那样本身就是现实高级人才直接带入的就更少了，游戏阅历不少，但人生阅历跟他们比就差远了，这样的差距体现出来那就是再明显不过。
“星夜先生怎么不建帮派呢？”程慕忍不住问了一句，看星夜说的如此带劲，明显对于帮派也是很有爱，有爱就不如自己建了。一般人也许是能力欠缺，星夜明显不是。
星夜却只是摇摇头，道：“一次就够了，还会过来玩游戏就己经是意外了，建帮派更是想都不想想的事情。”
程慕看星夜神情好像有无限故事，但是明显都是伤心往事，当即不再吭声，只是陪着星夜又喝了两杯。
星夜也终于喝的差不多了，当然也没到需要解酒药的地步，拿着剑起身道：“今天真是谢谢洗兄请客，说起来这个游戏里这样的喝酒聊天洗兄还真是头一个，下次有机会，我请。”
程慕只是笑着，道：“相逢即是有缘，星夜先生太客气。”说话间面板上有一条信息：星夜申请加您为好友。程慕当即点了确定，又顺手加上了星夜。
道了别，星夜直接下线，程慕看看时间晚了也懒得再回逆天城里处理事情。第二天早早上线把事情处理完，本来想着下午的时候找独不见聊聊，把自己的计划跟独不见商量商量，结果却突然收到孟青流的消息：“一块练级吧。”
沙漠练级
　　　　　　　　　程慕看着个信息无语好一会，拉开面板，落寂果然是在线的。忍不住回了一个道：“孟兄，你是生活玩家打算怎么跟我练级。”明明是借机会找落寂，却还扯出这样的理由，无耻啊无耻。
“白虎可以一起练的。”孟青流回着信息，又补充：“十二少的凤凰也在我这里。”等级高的宠物既使主人不在了，也可以跟人组队练级的。
说到十二少，程慕不禁问：“十二还好吗？”
“昨晚上船了。”孟青流又感叹的补了一句：“希望我过去看他的时候，还能看到点渣”
“呃……有那么严重？”程慕不禁说着。
“老虎屁股抹不得，前辈英烈们总结出来的话，他也不听，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孟青流只是说着。
程慕也说不出话来。
孟青流继续道：“一起练级吧，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不会叫落兄的。”程慕说着，他真不介意跟孟青流一起去练练级，孟青流虽然把落寂弄得很凄惨，但是基本上每次遇上孟青流就会大开眼界，让他对于ＢＨ的认识又上升到一个新境界，程慕倒真的挺期待和孟青流见面的。
“我也没说让你叫。”孟青流说着。
程慕当然不相信孟青流找他是纯练级，但是只要不让他叫落寂，他是不介意看看孟青流到底要用什么手段巧遇上落寂的。
“时间，地点。”程慕问。
“就是现在，沙漠西入口见。”孟青流说着。
“好。”程慕应着。
程慕最近一直都是在做文职，红蓝药水都不是很多，倒是在逆天上工后，钱多了不说，身上装备全是帮里发放的，这福利真是好的没话说。补及了东西，把仓库又收拾了一下，程慕估摸着他过去的时候孟青流应该在了，但没想到等了一会，还没见孟青流。
拉开面板孟青流竟然下线了，程慕看的是怔怔的，虽然知道孟青流手段多，但是如此爽约又是唱哪出。不过认真说来游戏里突然下线也很正常，现实中有什么事情，再干脆的一点的直接停电掉线，那真是不可抗力了。
又等了一会，孟青流的头像仍然灰色的，程慕倒是有几分犹豫，都来到这里了，再者他真的好久没有练过级。现在还是五十几级，在普遍七十几级的游戏里真算是低手中的低手。拉开面板看看，一蓑风雨，月下清歌，轻尘雪影都在，虽然没有落寂也在。但是程慕还是小心了一点，信息没给落寂，只是给他们，道：“有时间吗，一起练级。”
发给一蓑风雨的时候，程慕还特意看了，逆天并不在线。打扰别人约会会被人踢死的，他很有分寸。
一蓑风雨的信息最先过来，道：“好，哪里见？”
“沙漠西入口。”程慕信息发过去，迅速又补充道：“孟兄约的我，但是我来了，他却突然下线了……”
“噢……”一蓑风雨应了一声，随即道：“我马上就到。”
程慕看着那一声“噢……”突然间也有点觉悟了，只是看着落寂的头像有点说不出话来。月下清歌和轻尘雪影的信息同时过来了：“哪里见？”
程慕对着这样的默契无语了，干脆两个一起回：“沙漠西入口。”
“就到……”又是相同的信息过来的。
来的最快的是一蓑风雨，虽然他的神情好像一直都是那样，不过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程慕觉得一蓑风雨的心情好像很不错，连笑得都是异常轻松自在。要是换了孟青流现在铁定开始八卦了，程慕却只是向一蓑风雨笑笑，道：“蓑兄好快。”
“离驿站比较近。”一蓑风雨只是说着。
两人一起站着等轻尘雪影和月下清歌，但没等到人，就听前面一阵打斗之声，期间还加着怒吼：“你个疯狗，我去哪里你跟着，你确定不是暗恋我……”
“ＫＡＯ，就你这样的，就是变性成女人，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如此耳熟的声音，程慕和一蓑风雨都听得一愣，一蓑风雨却不禁看一眼程慕，今次练级是他约的，同时约了这对冤家的也应该是他。
程慕也有些无奈的道：“其实信息是群发的，本来以为他们中只会一个有空。”当时不可否认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