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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良天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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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一看到大臣几乎是看到救命恩人一样扑过来:“大大人!那武成雪变成了一张纸!”
大臣疑惑:“什么一张纸?”
“武成雪的尸体,变成了一个纸人!”牢头吓得说话时都在腿软,他亲眼看着大活人变成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现在一群人眼睁睁瞪着那个纸人,谁也不敢上前碰它。
“难道你让本官跟皇上说,武成雪的尸体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变成了纸人?”大臣一边说一边朝关押武成雪的大牢走过去,“去看看!”
“一群饭桶!被人糊弄了都不知道!江湖上有假死药,难怪他自杀,想必是服了药假死,等着我们放松警惕由同伙来搭救!咱们这里,肯定是出了内奸。”
很显然,他明显不相信活人大变纸人的说法。
大臣走进去,大牢门口还聚着几个狱卒,小心翼翼往里面探望着,不敢进去。
“哼,瞧你们这鼠胆!”大臣看了看里面地上,墙角的草堆上果然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画的栩栩如生,真有几分武成雪的神似。他不相信那戏法,自己让人打开牢门,身先士卒走了进去,弯腰就要去拿小纸人检查,然而在他手刚碰到纸人时,那纸人突然无火自燃了!
大臣自己也吓了一跳,其他人更是吓得尖叫!
“啊!大人!”
大臣强作镇定看着燃烧的小纸人:“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牢头哭丧着脸:“完了。。。。。。现在纸人也没有了。。。。。。我们怎么跟皇上交待。。。。。。”
小纸人在众目睽睽下,自燃烧完,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烧完之后,什么都没有。
“怎么混进宫的还不知道,又来了一个谜,怎么出去的?”大臣也想到这个问题,本就愁苦的脸越发苦闷了,“哎,做好准备被皇上骂吧,骂还是好的,没准要被撸掉官帽。真是,跟那姓阮的沾上就没什么好事!”
凌晨时分,宫里角门最先打开,这里是最冷清无人的角门,因为是供夜香车出去的。
玉笛丢给武成雪一包金银细软:“好了,拿着滚吧,自己有点自知之明,以后不要回京了。你儿子我们安置在出城后的第一家客栈里,你出城就见到了。”
武成雪捏捏包裹,知道是真金足银,高兴的点头:“多谢玉笛姑娘。”
这次倒夜香,将会一去不复返。
第37章 姘头大人常来玩
第二日,武成雪死亡后失踪的消息到底还是传遍了整个皇宫,晏瀛震怒自然是不必说的,连万象楼里刚回归的千鹤宁也听闻了消息。
白天千鹤宁被请去大牢里检查蛛丝马迹,晚上就出现在主谋的房间里。
“替身术。”
千鹤宁幽幽地出现在虞吾月的浴桶边前时,吓得虞吾月差点以为见鬼了,她躺在浴桶里舒服地快睡着了,一睁眼看到浴桶边站着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白色长袍的人都会以为是女鬼贞子。
虞吾月无奈的把身子往浴桶里缩了缩,话说国师大人不是很正经的吗,怎么大半夜闯入女子香闺这种事都做了出来?
千鹤宁根本不知道她在腹诽什么,还在语气慢悠悠道:“我本以为这门法术已经失传了,看你用了几次还颇为熟练,还算有点本事。”
虞吾月深呼吸:“所以国师大半夜来偷看我洗澡就是用这个借口?”
千鹤宁果断忽略“洗澡”皱眉道:“我一个瞎子怎么偷看?”
“用耳朵听,用脑子想。”虞吾月唾弃道,“你个变态!”
千鹤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皇上去。”
“呵呵,我好怕哦~”虞吾月冷笑,,“我小时候啊,每次同窗被我欺负就哭哭啼啼: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老师!”
“哼,我就让你看个明白!”虞吾月心一横,还真的从浴桶里站起来,走了出去。
“等等等等!”千鹤宁也惊了,虽然他眼里的女鬼其实就是一个人形的白色雾状灵魂,看不出什么胸腰臀,然而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只要听到那出水的声音,他就忍不住男人本性大发开始幻想女鬼生前的模样。
嗯,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你就不能穿好衣裳再过来吗?”
“你不是说你看不到吗?”虞吾月朝千鹤宁逼过去,现在的模样颇有千鹤宁与她同床共枕时裸睡的反面,“难道你是装的?就为了偷窥女人洗澡装瞎子?真拼啊!”
千鹤宁吓得面红耳赤。
虞吾月这才颇有成就感,绕过他,转身取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裳,穿好。
“少装了,说吧,到底是所为何事。我可不信你是为了一个太监专门来找我。”
千鹤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小小的失落,他别过头,不去看穿衣的女鬼,只吐出两个词:“替身术。纸人。”
“你想学?”虞吾月笑了,“乖徒弟,来,拜我为师啊~”“拜我为师也简单,不要什么金银礼物,以身相许,扫榻暖床即可,简单吧?”
千鹤宁磨牙,这女鬼又开始调戏他了!
“你死的时候一定还没嫁人吧?”
“你怎么知道?听出来我是个妙龄少女了?”
“你这性子,一定嫁不出去。”千鹤宁语气肯定,“没有男人要的。”
“千鹤宁!”刚刚穿好衣裳的虞吾月怒瞪他两眼,突然把衣领往肩膀下一拉,大声尖叫,“救命啊!非礼啊!”
“你又来这招!”千鹤宁吓得连忙扑过去,这可是在皇宫!
他手忙脚乱去捂虞吾月的嘴,虞吾月一挣扎他的手还真碰到那光裸的肩膀,吓得一缩手:“你闭嘴!”
“你不就喜欢我这招?”虞吾月却搂着千鹤宁的腰不放,还像个欢快的狗子似得扭来扭去,“怎么,是不是特别喜欢我扑到你身上,温香软玉的,很舒服?”
千鹤宁身子僵硬的任她蹭,没忍住在她腰间掐一把,嫌弃不已:“一身肥肉,你该减肥了。”
“哼,这是夏燃夕的身子。”虞吾月冲着门外大声嚷嚷,“玉笛,国师说你家皇后坏话!”
听到动静过来的玉笛转身就走,不但走了,还立刻反手把门关紧,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若娘娘真的因为千鹤宁给晏瀛戴了绿帽子,玉笛表示很欣慰。
国师大人比晏瀛好多了,最起码是美美美啊!
千鹤宁努力想推开虞吾月:“正经一点,问你话。”
虞吾月缠的更紧了,还在他胸前蹭了蹭,蹭着蹭着就滚到床上,她八爪鱼一样缠在千鹤宁身上,摸摸他胸口:“亲爱的你说,我听着呢~”
“。。。。。。”千鹤宁感觉呼吸有些不稳了,连忙抓住那作乱的爪子,“那个武成雪真的是假太监?”
“不是呀,我做纸人的时候把他早已残缺的地方重新剪了出来。”虞吾月嘻嘻坏笑地朝千鹤宁两腿之间看了看,“国师如果有这需要也可以找我哦,如果你被阉了,我可以帮你剪个完整的纸人。”
千鹤宁黑脸:“不需要,不会有这一天。”
他又问:“那武成雪人呢?”
“放走了,跟他儿子远走高飞了。”
“真是他儿子?他进宫很早吧?”
“对的呢,进宫前留下的种,十四岁时生的儿子,结果养不活,为了家人才进宫当太监,说起来还算是个顾家顾孩子的好男人呢。”
听到这话,千鹤宁没忍住有点泛酸:“有我好?”
虞吾月一下子就笑了,吃醋的国师怎么这么可爱呢!
她被戳中萌点,没忍住抬头在千鹤宁唇上“吧唧”亲了一口:“自然没有,国师最好了~”
“哼。”千鹤宁被亲的心跳加速,强作镇定,“最后一个问题,武成雪行刺是你指使的吗?”
虞吾月意味深长:“是他的仇恨指使的。”
“我懂了。”说完千鹤宁就使劲拉开缠在身上的胳膊腿,要起身离开。
虞吾月遗憾地在床上抱着被子可怜兮兮:“啊长夜漫漫,国师你就要这样抛下我独自一人离开吗?”
千鹤宁回头笑了,不是刚才的脸红羞涩,而是邪魅丛生:“你真的想继续跟我同床共枕?”
看着那个熟悉的邪气版千鹤宁回来,虞吾月立刻想到在阮府里被果睡美男折磨的日子,果断摇头拒绝:
“算了。你走吧。”
千鹤宁心里是有遗憾的,然而他也知道,今日第一次被虞吾月亲吻的心情让他如果真的留下将会控制不住的发生点什么,如果真的发生了,对顶着皇后皮的女鬼和身为国师的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
离开前他最后问一句:“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如实皇上?”
虞吾月笑着反问:“你就不怕我把你半夜偷窥的事告诉皇上?”
千鹤宁认真道:“我没有偷窥。”他是光明正大的看!装成瞎子的看!
他承认他是瞎子看不见人,可从来没说自己看不见鬼。
“走了。”
千鹤宁说着,也是虚空制符一个隐身符加身,大摇大摆朝宫门处走去。
把千鹤宁送走时,虞吾月欢快的坐在床上甩着小手帕:
“国师大人,有空常来玩哦~”
千鹤宁的反应是嫌弃嗤笑:“像个老鸨。”
“我是老鸨,你是什么?”虞吾月抓住他的话语漏洞就开始嘲笑,“老鸨的姘头?”
千鹤宁:”。。。。。。”
“说不过你!”不可否认,他心里对此怪异的称呼竟然还有一丝诡异的喜欢。
可在他一转身,身后虞吾月又开始一声吆喝:
“姘头大人,有空常来玩哦~~~”
千鹤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了。
第38章 逼君赐婚
千鹤宁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模糊其词的说是“犯女祸,有小人”,武成雪一个太监的死和失踪却是跟女人有关系,晏瀛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跟武成雪有关系的阮清依。
想到武成雪那张清俊帅气的脸,还有假太监真男人的身份,他心里就像有一个死结一样挥之不去。
“陛下!娘娘她。。。。。。她要自杀了!”娥皇宫的太监急急忙忙跑来传信,晏瀛一阵风似得卷走了。
等他到了娥皇宫,阮清依刚被从系在房梁上的白绫里救下来,地上还有个倒地的凳子,阮清依偎依在奶娘怀里哭哭啼啼,一看到晏瀛哭得更厉害了:“皇上!我的孩子没了!我的皇儿啊。。。。。。”
晏瀛站在门口,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上梨花带雨挂着泪,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三尺白绫自杀有什么用,要不要朕赐你一杯毒酒啊?”
阮清依被这无情的话吼得傻眼了,嚎啕大哭也变成了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泣。
“回床上躺着,没养好之前再闹你就滚去冷宫里养。”晏瀛说完又看着奶娘道,“你们主子若是出了什么事,通通陪葬!”
“皇上!”奶娘吓得老脸惨白。
“皇上,不关奶娘的事!”阮清依也是慌了,她推出堂妹阮月霏做替死鬼本就惹得手下心腹有了芥蒂怀疑,若是再连累他们都没人敢为她做事了。
晏瀛冷冷的看一眼:“君无戏言。”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门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来人,让贵妃娘家嫂子进宫来陪陪她。”
六月十日宫宴阮清依遇刺受惊小产,六月十二阮清依闹着自尽,六月十三阮清辰的夫人李氏进宫侍疾,就在娥皇宫住下了。而到了六月十九观音诞辰日,阮清辰两兄弟去皇觉寺,分别与东方将军的嫡长女和度丞相的幼女一见钟情。
虞吾月最后留下的“凤求凰符”发挥了最后的光与热,满足了阮清辰的野心。
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李氏是阮家还没有发达、阮清依还没有入宫前娶得糟糠之妻,为阮清辰育有两个儿子,自己长得也是美貌温柔;阮家发达后李氏自己心知丈夫瞧不上她,老实本分的不论阮清辰在外面怎么胡来都忍了,还主动为阮清辰纳了几房美妾,除了家世背景过不去,她可以说是贤良淑德,大户人家典型的世家大妇。
但现在,她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成了阮清辰官场上更进一步的拦路石,于是本来觉得还过得去的原配也成了怎么看都不顺眼的人了。
六月二十,李氏出宫回府途中遇上绑架犯,绑入山中与十几个大男人共度一夜,第二日阮清辰带着官府的兵马赶去营救时,李氏衣衫不整几近裸露的被绑了手足躺在床上昏迷着,满身都是青红交加的痕迹。
京城流传起谣言:李氏被绑架后已经失了清白。
李氏悬梁自尽被阮清辰救下,阮清辰表示不计前嫌,李氏无颜面对,自请休书,出家为尼。
七月荷花满堂,阮清辰与东方家的小姐在河中游玩时遇到刺客翻船落难,阮清辰为救东方雨中箭受伤,抱着东方雨一起滚落山中,东方雨衣不解带照顾他直至阮清书等人找来。东方雨表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而且她照顾阮清辰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求皇上赐婚。
“东方昊,阮清辰,朕早该想到,他们早就是一伙的!”晏瀛收到这个求赐婚的折子时,愤怒的在御书房里把折子砸了出去。
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臣子的拉帮结派,尤其是有实权的强权者,阮清辰如今已经封将,东方昊更是老牌军权大将,这种强强联合的婚姻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偏偏,这折子里的语气是“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赐婚也会在一起”,他能怎么办?真的放任女儿的清白不管,把这折子当没看见?
东方昊自从有了阮清辰的救命之恩,两人就走的很近,也是因此他才故意让阮清辰一直在家养伤,没有再让他领兵出战,没想到还是让他们两家搭到一起了,如今两家的交情,就算是不联姻也跟联姻没什么区别。
晏瀛几乎是含着巨大的愤怒写下那个“准”字,愤怒之余,还有浓厚的忌惮和隐隐的担忧。
圣旨到底还是发了出去,赐婚东方雨和阮清辰,阮家再次高升一步,从初步掌握兵权的军中新贵、宫里有深得皇宠的贵妃的外戚迅速跻身权臣家族。
阮家树死后,外人还等着看两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子弟的笑话,没想到来了一个大翻身,不到一年就迅速翻盘。
就连阮清依在知道此事后,都激动的给家里递了信,表示哥哥有什么需要直说,聘礼她可以帮忙给,就算不一定比东方家家底厚,但是皇上赏赐的宫廷敕造的珠宝首饰还是有的,拿给家里撑撑场面也好。
不但说,她还真敢给,晏瀛赏赐给她的宝贝一箱一箱的往娘家抬,然后加上阮清辰自己准备的、旁人送礼的,凑足了整整一百箱珍奇宝贝抬到东方家下聘。
据说聘礼到了东方家后,那念礼单的东方家的管家从早上念到晚上,不单单是因为多,更是因为特殊礼物前面的一长串名头,不是宫廷敕造就是皇帝赏赐、他国供奉的贡品,念的抬聘礼的下人一个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生怕摔坏了里面的宝贝。
于是到了后来,全城都在议论阮家的富贵权势,皇宠浩荡,就连宫里的晏瀛也听到了流言。
外面都在传皇帝赐婚、赐聘礼,可晏瀛自己知道,赐婚是逼不得已,赐聘礼他根本不知道,完全是阮家人拿了他赏赐的东西狐假虎威扯大旗。生气到了极致,晏瀛反而不生气了,只是当天晚上就留宿在了已经肚大如盆的雪妃那里。
坤德宫里,玉笛打听到了消息悄悄地走入内室。
“娘娘,阮家下聘了。现在外面都在传言皇上赐婚,还赏赐了聘礼无数,阮家风头更盛呢。”
“月满则亏,盛极则衰,现在他们爬的越高,将来摔下来也会跌的越惨。”虞吾月如看戏人一般,冷静的看着阮家和皇权博弈的大戏,自己做着暗中的操盘者。
“**是个无底洞,没有老狐狸阮家树的束缚,阮氏兄弟会不断地想往上爬,一直爬到晏瀛难以忍受的地步。等着吧,晏瀛从来不是个心胸开阔的,总有一天就会爆发,这一天不远了。”
第39章 攻心,寻子
外面风雨骤来的时候,坤德宫里虞吾月召见了太医院院正尹江流。
“参见娘娘!”尹江流不是一个人来的,自然还有随行的两名药童。
“嗯,本宫想请个平安脉。”虞吾月坐在榻上,说着伸出手臂,看着尹江流搭了一块薄薄的丝帕在她手腕上,这才把手指搭在她腕间把脉。
“尹院正应该桃花运不错吧。”虞吾月陡然看着尹江流笑了,“看你面相,似乎最近与人幽会过啊。”
尹江流目光深沉的看了虞吾月一眼:“娘娘说笑了,微臣夫人过世后一直独居在家。”
虞吾月意有所指:“哦,是吗?”
尹江流已经意识到了虞吾月找他过来请平安脉只是一个借口,朝两个药童示意道:“你们先下去。”
虞吾月也挥退了玉笛。
尹江流直视虞吾月:“皇后娘娘有话直说。”
“贵妃身孕真的是七个月小产的吗?”虞吾月试探道,“受惊就小产,似乎是前三个月胎位不稳时才会有的。”
“皇后娘娘什么意思?”
“意思是,贵妃小产了,你很伤心吧?啧啧,真看不出来,你六十多了吧,比阮清依大好几十岁。她为了儿子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闻言尹江流笑了:“老臣一把年纪自然做不出这种事,只不过是收受了一些好处,就算拿到皇上面前最多是罢官还乡,老臣如此年纪,也是时候退休了。”
“所以今日本宫找你来不谈此事。”虞吾月自然知道他所言不虚,幽会不一定是偷欢,还有可能是见不得人的交易。所以她从他脸上看出了别的事情。
“本宫看你面相,你应该是有一个已成年的儿子,但是早已与你离心,是吗?”
尹江流以为虞吾月在套话,老道的不直说:“娘娘为了老臣,可真是准备充足。”
虞吾月看着他的脸,阅读着他的生平:“你早年做了对不起妻儿的事,后来结发妻子带着儿子走了,再也没有与你联系过,而你也再也没有孩子养大过。”
“你找到我儿子呢?”
“没有,不过我有办法找到。”
尹江流怀疑道:“娘娘就算要威胁老臣,也得拿到我儿子的信物。”
“信不信随你。”虞吾月也不急,“给你时间考虑,你也可以去跟阮清依告密。想不想找到你儿子就看你自己。”
尹江流冷笑一声,毫不客气转身离开了,显然只以为虞吾月是拿到他的把柄想威胁他来帮她一起对付阮清依,不过是后宫女人之间常见的博弈。
可不屑至于,他依然有些心惊。旁人都以为他逝去的妻子江氏就是原配,很少人知道他在娶江氏之前还有一位结发妻子,更别提知道江氏给他生了个儿子。
皇后的娘家夏家已经彻底没了,她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些情报?
这样的疑惑让他最终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回去辗转反侧的想着。
虞吾月也不着急,就在坤德宫里快乐的养着膘。
不到三日,尹江流主动找上门来。
击垮尹江流的,是他晚上做的一个梦。
“昨晚老臣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那多年没见的长子,手里拿了一个梨子切开,分梨分离,是不是再也没机会见到我儿子了?”
“非也,这是好兆头。”虞吾月笑道,“剖梨则见籽,见‘子’,你的儿子能够找到。”
不论真假,尹江流到底还是咬牙答应了:“为了老臣唯一的儿子,老臣愿意赌一把。”
“臣有一子,走失多年,现在臣老迈无力,油尽灯枯,只希望临终时能最后见儿子一眼,希望娘娘成全!”
“臣当年色迷心窍,为了攀上高枝,休妻娶了当年的江院正的千金。儿子不满之下跟着妻子跑了。老臣当年说气话,让他走了就别回来,谁曾想他当真了,真的就不回来了。。。。。。”
说到后来,尹江流忍不住的老泪纵横,脸上写满后悔。
虞吾月却一点都不同情他:“你之所以心心念念你前妻生的儿子,因为后来你再也没有过孩子,本宫没有说错吧?”
“是,都是报应啊。。。。。。”尹江流叹息一声承认了,“老臣后来娶得妻子不是没生,是生了一个都没活!一个都没活啊,连个女儿都没活下来!就连夫人后来都因为产后血崩走了,都是老臣无德,遭了老天报复啊!”
虞吾月问了尹江流第一任妻子的生辰八字,掐算一下遗憾摇摇头:“这是死者的八字,你前妻已经走了,不在这世上了。”
然后问了他长子的八字,在他提心吊胆的眼神里开口了:“你儿子我倒可以帮你找找,不过你要想清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儿子在娘亲过世后还没有回来找你,可能心里一直恨你。”
“只要能找到他,豁出去这条老命,老臣也要再见见他。”尹江流一咬牙,“老臣尹家就这么一个根了,要是不最后见一面,死不瞑目啊!”
“本宫不做白功。”虞吾月意味深长笑了,“你刚才说,豁出这条老命都愿意?”
尹江流强调:“前提是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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