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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良天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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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有剧毒的蜜蜂!
虞吾月看的烦不胜烦,她不过是想来羌兰宫跟那个属虎的小皇子借个东西,就撞到这一幕,吵得头疼不说,还是个同行,当着同行的面,也不好轻易动手。
国师,一听就是法力深厚,万一被逮着就不好,出身未捷身先死的节奏。
得先想个法子把这国师赶走。
看着被扯来扯去的千鹤宁,虞吾月远远地飘着,寻找他的弱点,很快就发现了他失明的事实。
棒棒哒。
寻了个机会,虞吾月一道风刃劈过去,千鹤宁敏锐的感觉到有一股阴魂的气息飘进,想闪躲,可却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死死地搂住,闪躲不及就感觉的腰间一松,然后布料一滑,双腿突然凉飕飕的。。。。。。
白鹍惊呼出声:
“啊!师父!你的裤子掉了!”
千鹤宁:“。。。。。。”
该死的,哪个鬼魂脑子有病,耍什么流氓!
一定是个女鬼,女流氓!
这下,两位公主终于松手了,娇羞无限的一个转身背对他一个双手捂脸。
千鹤宁连忙道歉:“微臣失礼了。”
“没事,国师要不要进来更衣沐浴一番?”
“三姐不要脸,女子的闺房岂是可以随便邀请男子入内,三姐怕不是想故意毁了国师的清白逼国师负责吧?国师别怕,去我哥那,他的身高跟你差不多,你可以穿他的裤子。”
“哼,五妹怕不是打着亲哥的幌子勾引国师吧?”
“你以为我是三姐你?一把年纪恨嫁了?”
眼看着两位公主又开始吵起来,千鹤宁尴尬的提着裤子,手忙脚乱的寻找腰带系好,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腰带被劈成两半了,幸好白鹍聪明的立刻跟兰妃借了一根白绸子勉强充当腰带,不然他只能提着裤子回家了。
“不敢,微臣回去更衣。告辞!”
说完,千鹤宁羞红着脸急匆匆转身就走。
两位公主在后面紧追不舍:
“国师!”
“国师~不要走嘛,今晚我们对酒当歌可好?”
“五妹还请自重,小小年纪别学的满身风月气息。”
“没办法,五妹不想跟三姐一样到了年纪嫁不出去。”不等三公主回答,泼辣的五公主直接追上千鹤宁,“国师,下次进宫直接去我那玩啊~”
听到这句话,吓得千鹤宁扶着小徒弟跑的更快了。
“啧啧,真是受欢迎的美男子。”全程目睹这一女追男的火热现场的虞吾月摸摸下巴,感慨无限,“果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啊。”
回想一下千鹤宁那张禁欲的帅脸,天庭饱满,印堂方正,剑眉淡淡,眼角微微下垂看着有些忧郁,眼里黑白分明如白水银里养着的黑珍珠,偏偏无神的让人遗憾;鼻梁挺拔端正,相学里有“鼻正即心正”的说法,说明国师的确为人端方,正直虔诚;红润的薄唇紧抿,下巴宽厚方正,一看就是非同寻常之人。
尤其是那满头天生的银发,常年一身雪白衣领高过喉结的打扮,浑身散发的都是一种“快来扑到我”的禁欲诱惑,难怪两位公主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纯天然的美男子果然要比后天加工的更有气质啊,可惜了,她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虞吾月遗憾地回味着国师美男的帅脸,趁着兰妃给两位公主劝架,幽幽地飘进宫找东西,再幽幽地飘出来,这期间,三公主和五公主还叉着腰吵得是口水四溅。
虞吾月真想告诉她们,别吵了,那国师不是你们的菜,他眉淡唇薄,本就是薄情之人,眼角下垂,气质严谨中带着忧郁,一不小心就是出家的节奏,没准遇到情劫想不开就彻底看破红尘了,你俩啊,都没戏!
第8章 女人是老虎
好不容易出了皇宫,千鹤宁直到坐上回家的马车才松了一口气。
白鹍扯起缰绳,甩起马鞭,不忘嘲笑师父:
“师父,您可真受欢迎。”
千鹤宁幽幽吐出一句:“女人是老虎。”
“嘿嘿!”白鹍不怀好意地笑了,“师父您今天突然脱裤子是不是故意的?想吓唬那位公主结果吓得人家更喜欢你了?”
千鹤宁立刻怒了:“闭嘴!”
当众掉裤子,这绝对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丢人丢到家了!
该死的女鬼,可别被他逮到,不然有她好受的!
此时被人惦记的虞吾月已经来到了她的目的地——娥皇宫。
站在娥皇宫前,虞吾月静静地与黑暗融为一体,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即使她从他们身边经过。
没办法,祖师爷传下来的隐身符就是这么给力。
虞吾月走到娥皇宫的院子里,四处脚步轻轻地走动着,寻找着适合下手的方位。
风水中对于方位有着独到的解释,所谓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青龙喜水,白虎喜静,朱雀喜阔,玄武喜稳。这四方什么能放,什么不能放,都极有讲究,冲了四兽的喜好,必有祸端。只有四方安,家宅才能宁。
风水上,大门左边青龙、右边白虎。如大门外形式格局右边比左边长称之为“白虎伸手”,右边比左边高称之为“白虎探头”乃大凶之兆。如果白虎地方有噪音就是犯了风水中最可怕的“五黄大煞”。破财、破家、重病、突发灾祸,而且要有人伤亡来祭白虎。
娥皇宫是晏瀛精心明人打造的,自然有钦天监的风水堪舆术士前来指点,先天建筑上的缺陷是没有的,现在虞吾月要做的就是让它后天上增添缺陷。
娥皇宫整个朝向是坐北朝南,虞吾月手里拿着银虎,挖开了青龙位的墙角。
古语中历来有龙虎相争之说,在青龙位埋上银虎,会刺激白虎惊醒。银虎虽有灵气,终究是死物,白虎煞气会越发猖獗,而白虎主杀,主破财和血光之灾,因而一般情况下,白虎位上要安静,不能有大路、车库、游乐设施等等。否则惊动白虎,见财吃财,见人吃人。此阵名为“白虎催命阵”,凶厉至极,不亚于“五黄大煞”,轻则倾家荡产,重则血光之灾、性命不保。
这银虎,是虞吾月来娥皇宫之前,顺路属虎的小皇子居住的羌兰宫里偷来的。
嗯,小皇子的生肖吉祥物,被用来做风水局了,虞吾月为了表示歉意,给小皇子送了个平安符。不受宠的皇子在后宫活着不易,这平安符至少可以保护他平安长大。
做完风水局,虞吾月就拍拍手回坤德宫了,现在只是个开始,等明天恐怕就有好消息传来了。。。。。。
万象楼里,白鹍拿起灯罩,挨个吹灭烛火。他手里提着灯笼,朝正厅走去,却发现一头银发的师父站在走廊上,远远地“看”向黑暗的远方。
白鹍提着灯笼走了过去。
“师父怎么了?那边是皇城的方向。”
千鹤宁皱起眉头:“没事,就是皇城里貌似进了一些小虫子。”
今天刚见了一个女鬼,就出现了风水阵法,难道那不是女鬼,是同行的障眼法?
可他的眼睛按理说是看不到活人的,旁人是阳眼,看清人世间万法。也有人阴阳眼,阴阳两道皆可视之;他却是天生的阴阳,只看得到阴间阴魂。师父当年找到他时就说他是天生从事这一行的天才。
天才什么的他不知道,只知道这世间能被他看清楚的没有一个活人。
白鹍不以为然的说起最近刚得到的情报:“后宫里女人为了争宠什么招数都使出来。最近皇后先是谋刺皇上被打入大牢,现在刚被放出来,回坤德宫养伤。外人都说这次皇后的大罪足以被废后,估计后妃们卯足了劲都盯着那个位置呢。”
“皇后。。。。。。”千鹤宁睁着无神的双眼看向徒弟,“有皇后的八字吗?”
难道那女鬼借了皇后的身子作祟?
“师父稍等。”
万象楼里住着云昭国的大国师,皇室自然会把皇族的生辰八字送来,不仅是关系自身,也是关系云昭国国运。很快,白鹍就拿来皇后的八字,念给千鹤宁听。
“奇怪了,明明是已死的命格?”千鹤宁越想越不对劲,“你说皇后回坤德宫养伤了?”
“是啊。”
死了?白鹍奇怪了,死人怎么回坤德宫?太医院的太医们什么时候医术这么好了,还真能起死回生?
千鹤宁喃喃自语:“不对,那不是皇后。。。。。。”
皇后已经死了,现在回到坤德宫的人,根本不是皇后。
或者说,是被异魂夺舍的皇后。
可惜,他目不能视,无法直接夜观星象,到底还是遗憾。
“这几日你夜观星象,记录一下是否有什么变化。”
“是,师父要进宫看看吗?”白鹍说起皇宫就忍不住开心的想,三公主和五公主想必会很开心吧。。。。。。
“不用,皇宫有我阵法护守安然无恙,至于皇帝陛下,气机早已与皇宫连为一体,紫气正浓,寿命还长。”
刚从皇宫的公主妃子手下“逃生”,千鹤宁再也不想回那个“狼窝”。只要一提到皇宫这个词,就会忍不住想起那些名为帮助实则揩油的宫女们,更别提还有娇蛮的公主直接上来拉拉扯扯,每次进一次宫浑身沾满香粉,腻味的他回家就把那些衣服烧了。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还有妃子跟他暗示想跟他私奔,他就算再想不开也不会对皇帝的女人下手,简直是不想活命的节奏。偏偏那妃子还给他偷偷塞情书,他吓得当时都跑了,若是被晏瀛误会他给皇帝戴绿帽子,即使他是国师也会掉脑袋吧。
想起那些恐怖的女人,千鹤宁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至于其他女人,只要没什么大碍都不关我事,实在是不想进宫。”
白鹍坏笑:“师父是不是今天刚在公主面前裤子掉了不好意思?”
“闭嘴!”千鹤宁怒了,都怪那个女鬼,明明是她动手脚扯断自己腰带,偏偏都在说他耍流氓,他明明这么正经的人!”
耳畔敏感的听到白鹍孩子还在偷笑,千鹤宁突然怒气平息,声音极其温和问道:
“你幸灾乐祸什么?知道当年为师为什么从众多星官中挑选你为徒吗?”
“因为我聪明?”白鹍自恋道。
“不,因为大家都说你长得最好看。”千鹤宁笑得一脸期待,“等你长大了,那些女人就会只关注你,不关注为师了,为师就解放了。”
白鹍目瞪口呆!
“加油,每天多吃点,快快长高!快点长大!为师靠你了!”
刺激完徒弟,千鹤宁优哉游哉回去睡觉了,留下白鹍一脸绝望的站在走廊上,看着皇宫的方向,想着那些恐怖如母老虎的女人,绝望的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第9章 行刑者
坤德宫里,虞吾月痛的龇牙咧嘴的起床时,玉笛来搀扶她时就在她耳边轻轻透露一个消息:
昨晚晏瀛跟阮清依大吵一架,晏瀛被气得去了芜荑宫找雪妃娘娘,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从娥皇宫里甩袖离去,可谓是让后宫诸妃看足了笑话。
而更让人笑话的,是阮清依不知道气成什么模样,大半夜的传太医,听说是被瓷器划破了脸。
暗中幸灾乐祸的可不少,甚至谣言越传越失真,还有说阮清依毁容的都有。阮清依独宠后宫多年,可谓是拉稳了仇恨,就连玉笛说这话时都带着隐隐的快意。
虞吾月并不惊讶,她到来的第一天,就埋下了引子。
比阮清依更重要的,是太医高轩死了。
第一天虞吾月从大牢回到坤德宫,对着晏瀛说出了太医高轩的名字,让晏瀛去验证当年蛊毒之事,晏瀛忙着处理太子的事拖延了一天,第二日再召见时得知的就是高轩暴毙的死讯。
怎么会这么巧?
晏瀛也想知道,是谁抓住这么巧合的时机。
是谁不希望他知道夏燃夕当年昏迷的真相,还有那真正的大皇子死亡的真实原因?
只要微微这么一想,疑问就不由自主指向了那一年里最大的得利者:阮清依。
娥皇宫里,阮月霏回来时面带惊惶之色,阮清依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这个表情,心里下意识就知道不妙了。
单独在室内问话,阮月霏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语带惊恐:
“娘娘,五公公跑了!”
“怎么做事的!”阮清依一下子就急了,“弄死个人又不是第一回了,还失手了,真是没用!”
高轩都弄死了,怎么一个小小的太监反而逃走了?
“赶紧的,立刻去找!”阮清依担心的不行,叫来奶娘:“奶娘,你也暗中行事,五公公现在肯定还在皇宫内,对外就说他偷了娥皇宫的东西,让熟人帮忙捉拿!”
“哎,好!”
“等等,动静小点,别被皇上知道了!”
“是!”
阮月霏顾不上往日与奶娘的不和,只希望真的能赶紧找到五公公灭口。她欺骗了他,还弄断了他一只手,若不杀了他,他一定会回来找她复仇!
德宫里,虞吾月正在算卦。
她在算绿琴的死因。
绿琴和夏燃夕同时闯进金銮殿行刺,同时被抓拖下去杖刑一百。而那时在被从金銮殿前拖下去的一瞬间,两人都已经被伪装成太监的高手打中死穴震碎心脉而死。
不过已经死了的夏燃夕找上了虞吾月,顶替了她回到夏燃夕的躯壳里,而绿琴没人顶替便没有回来。
但是那个行刑的太监妥妥的有问题,既然帮人报仇,都报仇到太子和夏燃夕头上了没道理放过一个太监。
更重要的是,抓住那个太监没准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绿琴的生辰八字有没有?”虞吾月吃完早饭,一擦手就挥退下人,只留玉笛一个。
“有。”玉笛点点头,告诉了她绿琴的八字,然后看着虞吾月排盘起卦。
“你在算什么?”
“算算害死绿琴的凶手在什么地方。”卦不算己,她现在用了夏燃夕的身子,也没法算夏燃夕的死。不过她可以转个弯,算算绿琴的死。
然后虞吾月就发现了一个十分惊喜的事。
真是有趣的卦象。
不用找,杀人凶手自己主动送上门了。
“真是巧,送上门来了。”虞吾月看着卦象辨别一下方位,兑卦,方位在正西,还是一阳,亨,利贞
,是个出师顺利的卦象。正西的方位,掐指稍微一算,坤德宫正西,正是冷宫西泠宫。
“玉笛,你什么时候方便,去咱们西边的冷宫去一趟,带个太监回来,嗯,皮肤很白,声音清脆,身手还不错的太监,有可能受伤了。”
兑卦在五行中属金,金色白,音脆,这是外相;身手不错是打死绿琴做的手脚猜测的,明明是阮清依的人却躲到西泠宫去,想必是阮清依的人杀人灭口受伤逃亡,不强拼必然是受伤了。还有一点也是因为兑卦的金,金属为刀兵剑器,刀兵剑器用在人身上必定见血。
玉笛点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那么出门了。
在深宫待久的老人都知道,大白天做事才是方便,晚上自以为有夜色掩饰,做事反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引人注目。
“学好山医命相卜,走遍天下都不怕~”虞吾月悠闲地趴回榻上养伤,不忘喜滋滋跟祖师爷表白,“师父我爱您~”
若问虞吾月为什么不自己出门,很简单,因为她懒啊!
开玩笑的,因为那五公公身手不错,她用的夏燃夕的身子伤势未愈,很可能打不过他。弄一两张定身符扔过去也不是不行,搬走还是没力气,最好还是玉笛动手,省事。
大概是仇恨的力量,一盏茶的时间,脸色黑沉的玉笛就强行推着一个穿着宫女衣裳太监进来了。
别人看不见玉笛,只以为是这“宫女”自己走过来的。
而太监更是满脸惊恐,莫名的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揍了一顿,还强行换上宫女的衣裳带到最惧怕的坤德宫,他心里甚至已经吓得以为是被自己打死的绿琴姑姑的鬼魂回来复仇了。
“绿琴姑姑,不要带我见皇后,我会被打死的,求你了,我真不是故意要打死你的,有人出钱买你们的命。。。。。。对,就是阮贵妃,我一个小太监哪里敢抗命啊,不要怪我啊。。。。。”
太监想开溜,迎来的是玉笛更凶残的揍。
这相当于承认了就是他下的毒手,要不是为了对付真正的幕后主使阮清依,玉笛恨不得直接杀了这混蛋!
见到虞吾月时,玉笛毫不客气一脚踹到太监的膝盖弯,立刻踹的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石板地面,听着就疼。
虞吾月对着太监挥挥手,满脸笑眯眯:“嗨,又见面了。”
以为自己大白天见鬼的太监忙不迭求饶:“娘娘饶命!武成雪也是听命办差,真的是身不由己啊!”
“哟,长得不错啊!”虞吾月这才发现,这年轻的太监还颇为俊美,若不知道他的宦官身份,当得起肤白貌美,玉树临风的形容。她不禁摸摸下巴恶趣味道:“阮清依跟你合作,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她本是打趣,然而这句话刚脱口而出,心里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第10章 阵法显威
阮清依只觉得自己这段日子百般不顺。
晚上刚控制不住地与晏瀛吵了一架,把人给气到别的女人那里,阮清依清醒过来就后悔了,下定决心决定好好赔礼邀宠,把晏瀛再抢回来。
可不等她做好准备,半夜起夜如厕时,她半睡半醒间竟然磕到了遮挡恭桶的木质屏风上了,当场把那张娇嫩的美人脸磕了个青紫红肿,她被撞得头昏眼花时往后一个踉跄,又撞到身后的烛台上,衣裳着火,阮清依连连喊救命,惊得整个娥皇宫大动干戈来救火。
等到火熄灭了,阮清依整个人蓬头垢面的如同女疯子,更别提夜里她睡觉只穿了单衣,后背着火后很快就烧到肌肤,就算后来心腹救驾及时泼水灭火,她的后背已经烧得红肿的起了一片水泡。
妃子有瑕,不能面君,阮清依额头青紫肿起来像寿星公,不得不剪了刘海把最引以为傲的美人尖遮挡住。而身上还有烧伤的她自然不敢让晏瀛看到,赔礼邀宠的计划就只能暂时搁浅了。
而更倒霉的,是不知道哪个嘴贱的,短短一夜时间就把消息传了出去,说她阮清依半夜如厕时毁容了,还有说是掉到恭桶里头朝下。。。。。。阮清依气不打一处来,把昨晚值夜的宫女通通叫到面前跪下领罚。
“掌嘴!本宫不喊停不许停!”
阮清依僵着身子坐直上身,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痛,睡觉都不敢躺下。
值夜的六个宫女跪在阮清依面前,眼里含着泪,“啪啪啪”的自己扇着自己的耳光。
阮清依不解气,冷声一哼:“力气太小了,没给你们饭吃吗?力气大点!”
“啪啪啪!”
宫女们一狠心,扇耳光的声音更响了,两边脸蛋红肿的跟猴子屁股似得,肿的眼睛都迷成两条细线,看不清五官什么模样了。
渐渐的,宫女脸上痛到麻木,跪在地上膝盖以下麻到没有知觉,连挥舞着的手臂也快没力气。太阳从正中天西斜落下,一直扇到黄昏。
“娘娘,您看,是不是可以停了?”阮月霏看着于心不忍,悄声求情道。
阮清依看着周围的太监宫女对六人流露同情的神色,无名火起,都只看到她们的痛苦,谁知道她的苦痛!她后背的伤疤还不知道好了以后会不会留疤!若是留疤了,皇上会不会一看到就吓跑!
越想越气,阮清依冷哼一声:“停什么停,她们没力气了,你们不还有力气吗?上去打!打到本宫满意为止!”
“啪啪啪”更凶残的声音响起,阮清依还特意点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上去扇耳光,男子力气毕竟大许多,几巴掌下去就有人被打落牙齿,门牙伴随着一口鲜血吐出。
“哼!知道痛了吗?昨夜烛台上为什么没有灯罩!是谁偷懒,想烧死本宫吗!”阮清依声色俱厉喝问,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一声“皇上驾到!”
阮清依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让人扯下,晏瀛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立刻就看到了这一幕。
不仅看到,还听到了阮清依的话。
晏瀛冷冷地上下打量一番,好好的人,哪里伤到磕到了,什么毁容,脸蛋不是好好的吗?
“你又在闹什么?”看了看旁边还没来得及撤下的六名宫女,那肿起来的脸蛋被打的已经见了血丝,更别提地上的鲜血和牙齿,不来一次突然袭击还没发现一向以柔弱示人的阮清依还有如此狰狞残酷的一面。
“皇上,昨夜晚上烛台没罩上灯罩,差点烧到臣妾了。。。。。。”她到底不好意思露出自己丑陋的伤疤,看到晏瀛不耐烦的样子又补充,“现在外面都在说臣妾毁容了,还说臣妾,说。。。。。。”
“然后你就把你的宫女打到毁容?”晏瀛冷眼旁观,看也懒得多看她一眼,直接对自己的太监道,“把她们带下去,立刻找人看看。”
说完,就完了。
晏瀛看也不看阮清依转身就走。
“皇上?”阮清依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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