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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狂妃:通缉嗜血暴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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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完衣裳回来,好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可惜脖子上和胸前的印记怎么也盖不掉,只能忍着热披了条围巾,心中终于忍不住,大骂某人一万遍。
我爹还躺在一块地毯上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我对着他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爹,醒来了。”
“嗯……阿娇啊,你放着好好的贵妃不做,你做什么城主啊,这鸟不拉屎地方,啊,阿媚啊,你进了宫可千万要好好的啊,啊。。。。。我周显这辈子怎么这么惨啊,要替两个女儿操心……”
我爹在梦里还在鼓着大肥肚哭嚎着,哭得直淌口水。
我无奈地凑到他耳边大喊一声:“爹,太阳晒屁股了,皇上走了,西班牙得冠军了,起来了。”
我爹终于醒来了:“皇上?皇上他走了?”
我点点头:“你女儿我精绝城主也要回自己的领地去了,您老人家快回家吧。”
“哦。”我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终于清醒过来。
举目四望,皇帝和皇帝的手下消失得一根毛也不剩,我爹又要哭开了:“阿娇啊,你为毛那么傻啊……皇上那么喜欢你,你看你做的什么事情啊……”
我擦,我做的什么事情啊,我被他折磨了一晚还不够啊,老爹你是希望我被他吃到只剩骨头啊。
但我可不能说出来,只是横眉怒目地伸手一格:“住嘴!你再说,本领主就让你一个月都说不出来话,听见没?”
我这人呢就是比较会装,拉着虎皮也能当大旗,何况现在我可是实打实的领主!
这一下可把我爹吓坏了,一想,精绝领主虽然穷,可是地位却比他高啊,登时也不敢和我对着干了,迅速地调集了自己的人马整装待发。
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我看着我爹那肥硕的身影,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感受。
的确,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又势力又贪生怕死的爹,但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在这一世给了我或者是说给了周娇生命的人,现在他就要回家了,而我将一个人面对那从来没到过的不知道有多凶险的精绝城,
我淡淡的扬了扬眉,对他招手道:“爹,你自己好好保重,记得对我娘好点,若是你对她不好,小心我告诉皇上去。”
“好了好了阿娇,爹怎么会对你娘不好呢,倒是你自己要多多小心,你看吧,好端端的贵妃不做……咳咳咳……不过呢,看来皇上也不是对你全无情谊,你就好好的干,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将你接回宫去的……”
我嗯了一声,我爹快变祥林嫂了。
我那大娘一句话也没说,也不好当着我爹给我难堪,一扭屁股跟着我爹想回马车。
我一个箭步跃上去在她后颈深深点了一指!
此时我爹肥硕的身躯已经钻进了马车,完全没看见我的行动。
我在大娘耳朵边凉凉地挤出几个字:“你不准搞鬼,要被我知道你害我娘,我会把你千刀万剐下油锅,你听到了吗?”
紫瑾筛糠似的,舌头都打结了,大概是没想到我敢公然对她发威!
第54章 我的马桶皇上买9
“是是是,阿娇,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大娘了,怎么会……对妹妹……做这种事呢?”
“哼,做这种事情的就是你。”我声音凉冰冰的,眼中划过煞气,“记住,周娇现在已经是城主了,连皇上都要顾着我三分,你就不要给我玩幺蛾子!”
“是,是,阿娇,啊,城主殿下,我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她挤出一副便秘的讨好的神色。
看她再三保证,我才冷道:“你上马车吧。”
终有一天她会搞鬼的,希望那时候我已经强大到把他们全部一巴掌拍平!
看着我爹的马车在早晨的薄雾中渐渐远去,阳光的触角似乎已经透过云层洒了下来。
沙漠中的天果然是善变呀,昨天晚上还那么一副好像世界末日似的,却也没下雨没打雷,什么都没发生就迎来了第二天,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想起斯嘉丽的话,tomorrowisanotherday,我自嘲地笑了笑。
这一帮人走的走,死的死,就只剩下我了,历史的大幕终于要拉来,精绝城,我的城,我来了!
转身对着众人喝令一声:“所有精绝城来的人,按照分工排成队,带本城主回城去。”
“是!”这些人可能已经见识到我的威风,不敢有半个不字,虽然个个眼底都写着狐疑,却也没有办法,不管怎么说我看起来还是总比他们之前那个城主要好上一点吧。
于是在他们又是疑惑又是盼望的表情中,本城主提着裙子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马车,朝向我的精绝城浩浩荡荡地开去。
前面,等待我的是什么呢?
同一时刻,邺城寥汀花榭中紧锁的密室内,虽然大门是以好几层精良黄铜铸成的,密闭得严丝合缝,却依旧从里面传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好似野兽一般的的男子惨叫声。
“啊!我受不了了……为什么我还没有死?!为什么我还要拖着这个躯壳活在这个世界上?!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把这么大的使命交给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啊……”
声音过处所有人都吓得全身颤抖,可是不敢多发一言,连表情都不敢变一变,生怕被主人监视到。
以后严加惩处,那肯定比死还可怕。
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这儿的主人,当朝睿王的幼子,也就是被周娇娇称为莲花教的教主神秘人——玉莲的主人,他真正的名字叫做烈无殇。
天下人皆知,他常年抱病在外休养,极少出现在睿王的王府里。
而睿王似乎也对这个儿子讳莫如深,事实上他却常年躲在西北边陲的邺城,这座阴森诡异的大宅子里,计划着他的复仇大业——这大业的庞大,到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男子躺在那豪华织锦、仿若一朵巨大莲花的床榻上,半边脸依旧覆着面具。
另外半边原本俊美邪魅无比,就像是传说中阿修罗再生一般俊美无伦的脸也已经扭曲了,眉头蹙得紧紧,牙齿狠狠咬着嘴唇,一簇一簇的鲜血流下来。
在他的脖颈和胸膛上,蜿蜒出凄厉的花。
他手指紧紧抓住床褥,冷汗涔涔流下。
可是即使这样却还是不能抵挡体内那种撕心裂骨的痛楚。
那种痛楚,就好似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长出新的身体,新的身体骨骼刺破旧的血肉,新的血肉挤进旧的内脏,每次发作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扯破了,然而醒来一看,依旧毫无二致。
为什么他要练这种功,从五岁他就开始练起,这二十年来每一年都有两次他要承受这种痛楚,到了现在,愈演愈烈。
为什么他要练这种功,从五岁他就开始练起,这二十年来,每一年都有两次他要承受这种痛楚!
他手下皆被他以寒冰蛊控制着,发作起来了生不如死,可是他们又岂能知道他这个毫无人性,把所有属下当猪狗一样使唤的主人反噬起来的痛苦丝毫不亚于他们呢?
自己的娘,那个如此美丽,如此温柔的女子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做这样的事情……烈无殇的眼中渗出一行一行的泪水。
是的,众人皆知他是睿王的儿子,是睿王跟一个地位卑贱的民间女子所生,虽然样貌远超其余几个兄弟,却一直得不到睿王的宠爱。
所以不禁有人传言,像烈无殇那样美丽到有些妖艳的味道以及带一点银色的眼睛,包括他从来不曾在人前露面的娘,也许都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是睿王跟南疆鱼人的后代……
这个传言已经传了很久了,虽然禁忌,可是越是禁忌的东西,传得越快。
而自从他十岁起,就再也没有人见过烈无殇,甚至有传言说他夭折了,睿王也没有对这个传言发出任何回应。
却没有人知道,自从烈无殇十岁起,面貌便产生了变化。
再也无法隐瞒了,睿王只得将他送到这西北的邺城,这所阴森诡异却应有尽有的大宅子里,就是让他躲开人的视线。
是的,烈无殇并不是睿王的亲生儿子,就好像很多俗烂的情节一样,他的生父是……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先皇在治国上并不算是不世出的明君,然而对风雅声色却是别有兴趣。
他曾经多次下南疆视察,除了饱览南疆迥异于中原的热带风物之外,也是遍寻珍奇宝物及珍奇美女。
在他第七次下南疆的时候,突然游兴大发,只带了一队随从,便在密密麻麻,深不见底的丛林里欣赏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花异草。
在这个时候却不慎被毒虫咬伤小腿,南疆毒虫的毒性是极其可怕的,能够令七尺大汉在一瞬间手指肿胀、面色青紫、七窍流血而亡!
当时先皇所有的随从都吓坏了,却都一筹莫展。
随从的太医也毫无办法,个个面如土色,要是一般的毒还无妨,他们都备了药,可是刚才咬伤皇上的是一枚小小的血蜘蛛,南疆的传说中此是极毒之物,还没有听说谁能够解毒的。
太医们自认无救,为了怕承担日后害皇上驾崩的罪责,有两个当即自刎而死!
一位稍冷静的太医立即不做犹豫,划开伤口取血。
可是尽避已经以利刃划开了先皇的伤口,流出了脓血,那毒性还是一点点扩撒,皇上的脸已呈青紫色。
所有人都一筹莫展。
直到那密林中,出现了一个女子。
当年那些幸存的随从都说,那个女子实在是太美丽了,就好像月亮。
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现的,她的发丝就好像漂浮着的雾气,她的脸庞就好像月光下的睡莲,而她有一双银色的眼睛,那眼睛就好像天上的月光坠落其中,让人沉醉不愿意醒来。
大家也很快知道,她,是南疆鱼人。
南疆鱼人虽然生活在南疆,但因为这么多年被划为贱民,他们渐渐从一般人所居住的地域中退出,即使是在南疆也很少见到他们一族。
此时危机关头,此时大家也无暇顾及身份卑贱了,抱了一丝希望问了问那位姑娘知不知道那毒虫的解药。
姑娘并没有说话,只是轻巧地一跃,浮游进了旁边的一个小湖,丝丝秀发飘在湖面上就像一片虏获人心的网。
先皇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依旧看得出神。
过了不久,那位姑娘便从池水中间一跃而起。
口中衔着一颗奇怪的草。
那颗草也和她的眼睛一样,带着月光的迷离。
她温柔地看向盘坐在树下,呆呆凝望着她的先皇,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原语言道:“吃了它,就会好的。”
先皇全不犹豫,顺从地接过那枚草,吃了下去。
虽然几位大内侍卫和太医都觉得很危险,可是皇上似乎完全不害怕,因为那女子的凝视,似乎有种魔力。
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果然,他面上的青紫缓缓地消退,嘴唇也不像一开始的苍白,呼吸,逐渐正常。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姑娘微微一笑,转身要走。
“你别走。”先皇拽住那女子的衣裾。
电光石火,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实在太过寻常。
之后先皇屏退众人,和那位美丽的鱼人姑娘一起在这密林里一片由南疆特产的金丝草建造的小屋内,呆了七天。
大家都可以想象,那是多么风光旖旎的七天。
那几天内数以百计的宫中侍卫、大内高手守在那片密林之侧,气氛极其紧张而微妙。
虽然猎艳乃是男人的本性,可人人都怕皇上有什么闪失。
虽然南疆鱼人的模样的确绝美,可确实是几百年前确立的贱民身份,而且谁也不知道他们身上是否有残暴的血液,是不是会对皇上这万乘之尊使些什么妖术。
但是没人敢去打搅,都怕脑袋搬家。
七天很快过去了之后,皇上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小屋门口,精神奕奕,看起来虽然有一点点的疲惫,却依旧气势非凡。
而那血蜘蛛的毒毫无一丝痕迹。
没有人再问起那位鱼人姑娘后面怎样了,浩浩荡荡的车驾带着皇上离开,没有人再看到那位姑娘的身影。
大家心里也不约而同地知道这七天的隐匿就是皇上心中的一场梦,虽然美丽却不真实。
皇上曾经宠幸过一个贱民鱼人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而后在那一次南巡过程中的随从跟侍卫,大多数都因为一些千奇百怪的原因死掉了。
原因,不言自明,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剩下来的只有寥寥几人,但是那几人说起当年那个鱼人姑娘时脸上依旧发出狂热的光芒。
他们说,那是真正的美人,水珠点缀在她的额角,就好像深海里最圆润的珍珠。
只可惜,她是鱼人,太过卑贱,不然,恐怕会成为最得宠的贵妃。
先皇后来回到了宫殿,再也没有南下去南疆,在京城终老。
只是没有人知道,一年之后的暗夜,一个神秘人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偷偷的潜进了大内皇宫。
谁也不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跟皇上说了些什么,总之最后的决定是将那孩子放在先皇的亲弟弟,睿王府上抚养。
自然这些秘密一般人都不得而知。
睿王和先皇一样风流倜傥,韵事遍及全国各地,突然出现一个私生子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直到后来那孩子慢慢长大。
他的眼睛、皮肤和耳朵的模样似乎都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自然,那就是烈无殇。
想起自己的身世,烈无殇不像刚才那样狂烈的嘶吼,而是发出低低的呜咽。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从小就具有这样的血统,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承欢父母膝下,和心爱的女子看遍天下美景,永远都要受到这样的折磨,蛰伏在这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为何?为何?!”
“殇儿,上天注定你就不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母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她浑身穿着银白色的巫女长袍,浑身散发出月光一样幽幽的光辉。
第55章 我的马桶皇上买10
那样的美,而圣洁。
母亲,是南疆鱼人一族的圣女。
南疆鱼人一族的王,叫做海王,但是,他已经沉睡了两百余年。
守护着新海王的女子,也就是圣女,每三十年要选出三名,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鱼人一族饱受欺凌虐待的历史,就要在你身上结束,为了这崇高的目标,你受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啊,烈无殇垂下头去,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叫苦。
母亲,作为南疆一族的高贵圣女,本应终身守在神殿中,等待海王的苏醒,受全族的尊敬和爱戴。
却为了复国大业,不惜委身于自己的生父——大煌王朝的王。
鱼人一族和大煌王朝恩怨由来已久,大煌王朝的皇帝,更是鱼人心中的邪恶之神!
然而,母亲却可以为他生下孩子,只因这样便可以借助于大煌皇室的力量!
是的,作为睿王的子嗣,利用了睿王的野心……这样,烈无殇处在一个微妙的地位,谁也无法动摇他,然而,睿王那只老狐狸,也没有那么轻易和他结盟。
他茫茫然的伸出手,对着幻影中的母亲,声音有些凄苦:“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没有练好傀儡蛊,也没有能够控制修罗之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打败那个人。”
“殇儿,不要急,总有一天你会有这样的机会,既然上天让你成为我们一族现在的首领,既然上天给了你傀儡鸟和修罗之翼——记住,要坚强。”
母亲的声音像潮水一般缓缓的退去。
烈无殇终于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有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冰凉的海水静静冲刷着他那饱受折磨的肌肤。
刚才他又有一个幻觉,似乎要从他的体内又要生长出一个新的人来,而原本自己的血肉,将被弃如敝屣。
然而看上去他的躯体依旧是阳刚和柔美结合,肌肉线条流利,肌肤光润,在月光下闪着迷人的光泽,烈无殇冷笑——这样完美的肌肤,这样完美的身材,除了他们鱼人一族,又怎会有这样的美?
可是,美,却邪恶。
怎么看,都好像刚才那一场痛楚只是一个梦,唯有他知道,那不是梦。
招了招手,玉莲悄没声息地拜下道:“主人。”
“我发作多久了?”烈无殇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他这种痛楚的发作,在他小时候,半小时左右就会结束。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痛楚越来越强烈,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他甚至都不知都痛了多久,在那种痛觉的巅峰上,时间不过像一个遥远的点,完全琢磨不透。
也许,这个躯壳终有一天无法承受……还没等唤醒“海王”,自己就死掉了吧。
但是,那样也好。
玉莲垂下眼,战战兢兢地道:“主人已经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礼拜之久。”
“什么?这么久?!”他嘴唇紧抿,眼中浮现出淡淡的绝望,“那就是说这一个礼拜中我之前吩咐你做的事情全都不能完成了吗?”
“是的。”玉莲再次拜下,“主人发作的时候,邪莲的力量也随着减退,所有的咒术效力都降到最低。”
“所以……那个女子她怎么样了?”烈无殇弯了弯唇,想起那张倔强的脸。
“她已被烈君绝任命为西北边境精绝城的城主了。”玉莲飞快的回答道,“根据可靠的情报,烈君绝原本想将她迎向宫中,可是不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他将这座城池都送给了这个女人,说明这个女人对他来说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
“哼,送她一座城池,好大方。”烈无殇无意识的重复道。
此时因为他之前的痛楚和挣扎那半边脸上的面具有些微微移开,一缕月光正好照射下来,玉莲心底泛出一股寒意,在那面具的边缘,原本白玉一般无暇的半边脸上竟然露出的是层层银色的仿佛鳞片一样的诡异景象,她看得心惊胆战,连烈无殇下一句话都没有听清楚。
烈无殇的声音加了一些低沉:
“玉莲,你在想什么。”
玉莲一个大惊,冷汗潺潺而下:“奴婢,奴婢没有想什么,主人有何吩咐。”
“我的吩咐就是紧盯那个女人。”烈无殇唇角微弯,那半边绝美的脸上像开出一朵罂粟花似的笑容,“另外,替我做一个傀儡。”
经过七天的劳累,这七天中马车都是奔波在黄沙、戈壁中。
黄沙、戈壁,黄沙、戈壁,起初看来还有些壮丽唯美之感,可是当看得久了甚至觉得自己都没有移动过,那叫一个烦躁。
因为前后左右都是一样的绵延不断的大小沙丘,就算能够看见一株小小的低矮灌木都已经算是惊喜。此外空气无比干燥,幸好之前车队带了好些水,不然我可要真的渴死了,我用手摸了摸脸上的皮肤,哎,真干啊,这沙漠中的女人生活真可怜,一定会很早衰老的吧。
这一路上我迅速地搞清楚了目前精绝城主府上的情况,这次跟队过来迎娶我的人中有一个胖老头,叫做尤管家,脑袋已经成了地中海,一双眯眯眼闪着精明的光,一看就知道不知从那个老色鬼手里刮了多少钱。
这一路上他显然也在打量我,看看这位新来的城主到底怎样,在她手下能不能刮到几个钱。
我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完全按兵不动。
他屁颠屁颠地鞍前马后,给我递水,递擦汗的毛巾,递点心,递这递那……我只淡淡地接过,看都不看他一眼。
“城主大人……”他始终搞不清我在想什么,只能自己先主动,凑近来,在我耳边低声道,“城主大人刚来精绝城,想必对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小的,小的可以给大人提供许多情报。”
我扫了他一眼:“精绝城主府上开支都是由你负责?”
他吓了一跳,冷汗流了一滴:“是,是……小的,前,前城主……很信任……很信任小的,小的已经管了二十年府上开支了。”
我看也不看他,冷道:“那你报给本城主听,精绝城去年一年的总收支,单月收支,精绝城主府上包括食物、衣料、修缮、花木、宴请,购买大小用具的精确数额,还有每年缴纳进宫的数额,以及和西域各国的通商状况,礼节往来招待费等。”
尤管家脸色一垮,我感觉地心引力都快把他脸上的大肥肉拉下十公分长了:“这……这……这……城主大人,小的,小的要回去查一下,查一下账簿。”
“你做了二十年管家,心中没有一本账?”我咄咄逼人。
“这……这……这,小的只记得大概……”
“好啊,你说吧,本城主回去会立即查账,若是对不上你今日说的话,哪怕是一文钱,小心本城主不客气。”
尤管家的两片鲶鱼嘴翻啊翻,最后只能啪地一声跪下来:“小的,小的没尽好管家之职,请新城主,新城主恕罪。”
“哦?我怕你不是没尽好,是尽的太好了吧?”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他一弹,我一把拍上他肩膀,他痛呼一声,“以前城主花费如此巨大,尤管家你从哪里筹集这么一大笔银子,也算是厉害啊。以后,本城主还要多和你学习学习。”
“啊,这个,这个说起来也很简单……”
“怎样?”
“这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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