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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狂妃:通缉嗜血暴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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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奶奶,你把解药给小的吧……”郎中吓得屁滚尿流的,已经完全不敢怀疑我。
“哼,刚才说的药呢,要是多拿几粒来,兴许女侠奶奶我还能饶了你。”我不动声色地提出要求。
“好好好……女侠奶奶要多少有多少……不过这药金贵……”郎中脸一青,抖抖索索地打开一个小小的抽屉,贼眉老鼠眼抖啊抖。
“不给是么?不给本女侠走了。你就好好领教我们玉蝶门的独门毒药吧,记得脚底流脓的时候别走出门,污了外面的地面,城管可要找你算账的。”我作势欲走。
“给给给,女侠奶奶想要多少都给……”郎中痛得脸都绿了,只觉得肠子打结,赶紧从抽屉里悉悉索索翻找了半天,最终捧出一大袋,看起来好象有七八颗。
“一次吃几颗?”我冷静地问,审视他的表情。
“一次……一颗,一颗就可以了。”
“那你给我那么多作甚?”我脸色一青。
“这……女侠奶奶,下次……下次用……”
“下次用你个奶奶,你以为女侠奶奶我天天没事跟人不做措施相好嘛……”我大怒,一脚踹了过去。
药丸滚了一地,郎中脸都扭曲了,跪在地上一颗一颗地捡了起来。
我抱着手臂看着他,不做声。
郎中选了颗最大的,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上面的灰,小心翼翼地露出谄媚的笑容,递到我手上,就差没摇尾巴了:“女侠奶奶,收下吧……”
拿乔已经拿够了,我该收下了,生理知识告诉我,要是过了二十四个小时,我就是吃仙丹也木有用了。
干净利落地拿下这丸子,我大步往外跨去,领袖似地一挥手:“奶奶走了,不送!”
“奶奶……我的解药呢……”那郎中匍匐在我身后,流出两行宽面条泪。
“解药?”我似乎才想起这件事一般,也不回头,丢下一句话,“解药是巴豆,连续吃三天,清肠毒,就解了。”
说完,也不管郎中的哀嚎声,我大步走了出门。
哎呀喂,外面的太阳那个美啊,天空那个蓝啊,小风儿吹得,那个舒服呀。
想起这色鬼郎中要连吃三天巴豆,拉到肠子都变麻花,我简直要乐歪了。
嘴里哼着:“等不到盼不到你的HERO,为何不做自己只手撑天的SHERO……“大步地往前走去。
本来就那么一副弱不禁风的肾虚模样,还那么色,活该!
估计吃完这三天巴豆,他连朝女人擦油的劲都没有了。
哈哈,好好多进几斤什么羊鞭鹿鞭生蚝的补肾吧……啊炳哈……补到流鼻血,吐血而亡……
玉蝶门的女侠奶奶,你以为是好惹的?
我给他吃的那丸子,不过是在来的时候路上临时做的,和了几片香樟树叶子的泥丸子而已。
什么?你问那是什么泥?嘻嘻,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鞋底的泥……
香樟树叶是有一点毒性的,它的汁液能够改变胃液的分泌,刚吃下去会引起胃痉挛,但并不至于多么严重,而且在二十分钟之内就会消失,并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当然恶心头晕是免不了的了,谁要你吃了姐鞋底的泥?
心理暗示的作用,强大到一般人根本想不到的地步。
在我还在审讯科的时候,曾经有一次一个杀人犯——杀死自己妻子的男人——死活都不肯招供。
案情很简单,但是偏巧我们拿不到最关键的证据。
案情很简单,重击头部而死,但是偏巧我们拿不到最关键的证据。
而那个唯一的证人,恰巧在案发时间到达凶案现场的被害人的闺蜜,也一口咬定什么也没看到。
这男人是个成功人士,心理亦是十分强大,他很清楚我们拿不到最关键的证据,凶器上也没有他的指纹,所以他在长达三天的讯问中,一直反复着一句话:“你们不要和我说,找我律师去。”
最后,连我们科长,那个铁娘子,都败下阵来。
正好在那个时候,看守所的电跳闸了。
第9章 防狼小裤裤8
在那个关键的时刻,一片漆黑,我看见那犯罪嫌疑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害怕的情绪——我突然心生一计,立刻跑回音像室。
采用先进的变频技术,我将自己的声音模拟成类似于被男人所杀的妻子的声音,又录在一个极小的纽扣存储器中,从男人的背后幽幽地传出来:
“杀人偿命……”
男人立即就全身筛糠也似地抖。
“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我吗?你不就是想要杀了我,和那个女人比翼双飞?我不会饶过你们的,我会让你们双双暴毙……”我的狗血八卦精神这时候起了关键性的作用,第六感告诉我,男人和他老婆闺蜜绝对有一腿,所谓防火防盗防闺蜜……
男人终于招了,还内牛满面地大喊对不起老婆,都是那狐狸精勾引的,云云。
那一次我被记了一大功,局长笑眯眯地拍着我的脑袋:“小周啊,你学怨妇还真像。”
伍局长,你什么不好说什么,偏说我学怨妇,你看看你说的好啊,很快我就变怨妇了。
……哼,我周娇娇经受过这么多考验,怎么会怕这些人玩花样。
我本来做这东西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是我又不慎撞见了芙蓉姐姐或者猪头爷,就用这丸子让他们知难而退,谁知没遇见那两位,反而拿了霸王药。
这说明,是金子总会发光。
刚才那郎中就算没病也被我吓出病了,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但我不知道,在这同时发生了一件事。
这件事,差点改变了我的命运。
——那就是,在我塞泥丸子给郎中的同一时刻,那我刚刚逃出来的红袖阁的门口来了一辆十分低调,但是一眼看过去就不同凡响的马车。
芙蓉姐姐一眼看过去,眼珠子都直了——这马车的驾辕都是用紫金藤做的!
虽然看起来黑黑的,和一般黑檀木没什么两样,可是我芙蓉是什么人,一眼就知道那可是一寸藤堪比十寸金的绝世珍宝啊,就连节度使家里也用不起……
她扭动着蟒蛇腰,呼哧呼哧地奔了过去:“这位公子请,我们这里有最好最舒服的上房,还有最貌美年轻识情解趣的姑娘——”
马车上跳下一个年轻男子,穿着深蓝色衫子,面目俊朗,腰间丝绦还系着一块珍贵的紫玉,气象万千,一看就是大家公子。
芙蓉赶紧准备整个熊抱住那男子:“公子快过来,今儿您运气好,咱们红袖阁里面最红最美的几位姑娘都在呢,明珠姑娘,梨香姑娘,紫苑姑娘,您先进去,慢慢选。”
男子却不动声色地挥开了她那挥舞过来的猪爪子——芙蓉顿觉一阵刺骨的疼痛,那人似乎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为何自己会觉得有一种火烧火燎的痛觉?
她立即明白,这男子虽然看似文弱书生,实乃定然是武林高手,登时更加不敢怠慢了。
男子此时冷冷地看着前方,丢下一句话:“我家主人要见秋儿姑娘,快请她出来。”
“额?秋,秋儿?”芙蓉心想这下不好了,点谁的牌子不好,偏偏点那个跑了的贱货。
这下怎么办呢?
这等丑事,可是大大不能说出来呀。
赶紧搪塞道:“秋儿姑娘怕是暂时不能见客了。”
“为何?”男子一双星目炯炯盯着芙蓉,压迫力巨大,芙蓉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这个,这个,因为秋儿姑娘,病,生病了。”芙蓉只好扯谎。
“哦?病了?”男子打量着芙蓉的表情,带着些不相信淡淡道,“我家主人无所谓病不病,你请秋儿姑娘出来,我家主人要给她赎身。”
“啊,赎身?!”芙蓉一惊,盯着面前的男子,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男子一口一个“主人”,看来他并不是秋儿那死丫头的恩客,而是另有其人。
那人,定然就在马车中。
怪不得,方才起就一直觉得有一道可怕的视线,从马车里冷冷地传出来。
那种视线凌厉无比,比面前这位武林高手还可怕得多。
就连自诩为天不怕地不怕人精也似地芙蓉,都不敢对视。
朝着那驾马车的屁股怯怯地瞟了一眼,她心中暗恨——能够乘坐如此豪华的马车,而且又有这么武功超凡的属下的高贵客人,怎么就看上了秋儿那个不知好歹的贱丫头!
那蓝衣公子冷冷道:“妈妈你发什么愣,还不把秋儿姑娘引出来!慢了一点儿,小心你的小命!”
那声浪掠过之际,芙蓉只感觉到一柄薄薄的尖刀擦着自己的脸颊削过!
那种森寒,几乎连自己脸上的肥油都削了一层下来!
“这……”芙蓉这下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而且看这主人的气派,恐怕是要自己的小命,也不是虚言。
两条肥腿簌簌发抖,不知不觉尿了裤子,战战兢兢地道:“这……这……恐怕是没法把秋儿姑娘引出来了。”
马车中视线更加冷酷。
芙蓉觉得自己活生生被凌迟了。
“哦?”蓝衣公子眼中腾起可怕的杀气,“难道妈妈是嫌我家主人出不起这赎身的银子?”
“不不不不……我哪里敢,小的哪里敢……”芙蓉简直要就地一滚,欲哭无泪,就连一名属下身上都佩戴着难得一见的紫玉,这主人就算不是富甲天下,也肯定是前三名。
“那是为何?别废话。”
“这……秋儿姑娘出走了,至今未归……”芙蓉自然也不敢说是被自己和朱爷给逼走了……
“什么?”蓝衣男子眉头一蹙,面色一凝,“走了?哪有姑娘说走就走的,难道你胆敢骗我家主人?”
“小的,小的哪里敢骗公子……和公子家主人……”芙蓉此时已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马车里的目光带了杀意!
“秋儿姑娘好好地,为什么要走?”蓝衣男子明显不信,“定然是你们逼走的!快将她找回来,不然我们主人的力量……恐怕明天,再也不会有红袖阁这个地方了!”
他手随便一挥,立时青砖地上被划出一道深达三寸、长逾四尺的弧形裂痕!
紧紧挨着芙蓉的肥脚,若是再过去半分,芙蓉就只剩下半只爪了。
“不是啊,不是啊,秋儿姑娘心高气傲,不屑在我们这里呆着,她要攀高枝儿去了,实在不是小人的错啊……呜呜呜呜……要不你们家主人再选一个姑娘吧……我们不要钱,白送……呜呜呜……”芙蓉已经要崩溃了。
“白送?你以为我家主人那是什么地方,什么女人想进都能进么?可笑。”蓝衣男子不欲再废话,冷目一转,对着静寂不动,却透出强大可怕气场的马车有礼地拱了拱手,“主人,您说怎么办?”
芙蓉屁滚尿流地滚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啊,神仙啊,不是我的错,求您行行好,饶了我们这小地方吧……秋儿姑娘是自己走的,不关我们的事情啊……要是我敢骗大爷一句,死后下拔舌地狱……”
“鸿鹄。”
马车里传来了声音。
出乎芙蓉的意料,马车中传出来的声音虽然很冷,却很年轻。
照她之前的想象,能够如此富甲天下的人,想必也有三四十岁了。
那声音听上去却只像二十开外,是个极其沉郁而贵气,好似乌木和银器敲击的动人声音,然而这动人只是音质,那情绪却是冷到冰点,好像平地而过的一阵夹杂着冰渣子的飓风,能把人的皮都削一层下来。
他说的内容是:“鸿鹄,你回来,那女人没有福气,不是你的错。”
那蓝衣男子,鸿鹄明显地松了口气:“可是……”
“回来。”那男子似乎有点疲惫,不愿意多说什么,或者是以他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多说一句话。
“是。”鸿鹄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芙蓉,请示道,“那这红袖阁……”
声音冷道:“自然是一把火烧了。”
“啊?”鸿鹄之前听主人说算了的时候还以为主人并不在意,却听见说要把红袖阁烧了,不免也有些惊异。
“烧了。”男子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再说第三遍,鸿鹄。”
鸿鹄只得立正应道:“是,主人!”
芙蓉眼珠子瞪直了,在地上蠕动着,朝着马车伸出五根火腿肠:“爷爷,行行好,饶了小的吧……”
“滚。”
马车中扔下一个字。
鸿鹄叹了口气,一把点了芙蓉的穴,芙蓉立即四脚朝天,晕倒在地。
——他知道,主人这回是真的发怒了。
主人之前从未到处留情,可那个叫做秋儿的姑娘,竟然只用一夜便牵动了主人的心……虽然那的确是个美丽的姑娘,可是……出现得好生奇怪啊,他身为武功高手,甚至看不出她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就好似幽灵一般便出现了,出现在主人的面前。
真是……命中注定啊……
……太奇怪了,他之前还以为主人……他早已见惯天下美色,什么女人也无法走近他的心呢。
——而且,又有那样可笑的传闻……鸿鹄好笑地摇摇头。
可惜了,她这样天大的洪福,竟然没办法享,要是过了几十年她知道了,非悔恨得撞墙不可。
主人之前定然是在犹豫此事是否过于心血来潮,经过大半天终于最后下了决心要带她回去,可惜她竟然跑了!
太可惜了,那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天大的福气啊!
不过,烧了这地方也对,万一流言流传开来,泄露了主人的身份,可怎么得了?
鸿鹄上了马车,一掀帘子,就看见一张虽然艳丽绝尘,却是冰冷入骨的脸。
是,那是一个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黑发如墨,衬托得那张脸简直就是冰肌雪骨,似乎吹一口气就要融化。
但那仅仅是就他的皮肤而言,他的轮廓十分艳丽而凌厉,薄唇紧抿,好像罂粟,虽然绝美,却也是剧毒。
更别说他那一双眼神,深不见底,似乎生了钩子,能够钩出每个人心底最隐秘的心思和秘密。
然而,被这样一双眼睛所注视,又令人不由得觉得就算是葬身于其中,也甘之如饴了。
鸿鹄不由一呆。
虽然自己跟随“主上”已经有十年了,可是在这十年中,他每一次见到主上,还是忍不住有一种惊艳和恐惧同时交织的感觉。
当年,主上只不过是一个少年时,便有着凌厉杀意的眼神,似地狱中盛开的滚滚烈焰红莲,他第一次看见主上,就决意要做他的谋臣和护卫,一生一世。
他第一次看见主上,就决意要做他的谋臣和护卫,一生一世。
因为天下,无人可比主上。
真龙,便是如此。
俊美之极,邪魅之至,却也是冷静理智到残酷。
只是,今日还是第一次,看见主上特意过来找寻一个女人。
额,当然……鸿鹄有点八卦地想,也许天下人以为主上比较喜欢男人,也说不定。
“鸿鹄。”
主上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内心想法,淡淡开口道,“你可是觉得我今日很不对劲?”
鸿鹄赶紧拜下:“鸿鹄不敢。”
虽然他们也算是朋友,但主上毕竟是主上,他也不敢冒犯主上。
第10章 防狼小裤裤9
“不要骗我,我自己也觉得今日很不对劲。”主上微微弯唇,绽放出一个艳冠天下的笑意,“不过偶尔心血来潮又何妨?我平日的生活已经是十分无趣了,偶尔……让自己的心自由些……”
鸿鹄一愣,以前他没听见主上这样说过话。
从来不曾。
“呵……你定然也是觉得我今日说话和平日不一样。”主上微笑,“这是昨晚她迷迷糊糊中说的……她还说了好多……有些话,我听不懂呢……不过,很有趣……”
“比如说?”鸿鹄其实也是个八卦男,这也难怪,生活在一个女人超级多的地方,男人难免也会变得八卦。
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
额的个神啊,主上和美人的闺房密语,说不定还有十八禁,岂能告诉他?
可是,主上竟然没有对鸿鹄的八卦表示郁闷,笑盈盈地:“她喝的醉醺醺的,说什么……老鼠扛刀,满街找猫……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我当年也是个痴情的种子,结果下了场雨——淹死了……”
“额?”鸿鹄听得下巴掉下来,一个头两个大。
这好像不是闺房私语,好像很无厘头。
但是主上好像很中意。
鸿鹄大着胆子问:“主上,您很中意那女子?”
主上笑得冰冷,如冰湖水波荡漾:“鸿鹄,你应当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女子是朕真正中意的。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呢。”
鸿鹄听见主上自称“朕”,便明白他此时的心中已经不当自己是朋友,也未必说得是真话了。
他太了解主上。
也许比主上自己还要了解。
主上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声调说起一个女子。
甚至说她,很有趣。
不,主上以前从来只说政谋,杀戮,决战很有趣……
鸿鹄不由得微微有些恍惚,这个女子,还会出现吗?她会在主上的生命中,惹下些怎样的波浪?
那夜,邺城最大的青楼红袖阁被一把神秘的火烧得干干净净。
幸而,老鸨、姑娘们和下人们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都逃了出来。
只是这许多年的基业付之一炬,芙蓉再也没有重振旗鼓的打算。
一个个吓得抖抖索索的花枝招展,有些甚至衣裳也没穿好的姑娘们胆怯地等着芙蓉的决定,却只见一个肥胖的身影,颤颤巍巍地走进夕阳下的尘埃里……
从那天开始,芙蓉和红袖阁,以及那位权倾天下的神秘人,当然还有一位据说绝色的姑娘,就成了一个传~说。
话说回来,此时的我,还不知道竟然有这么牛叉的一位大哥看上了我,还为了我烧了红袖阁,只一心沉醉在踌躇满志,潇洒走一回的意境中,
我在街边茶馆要了一大壶清茶,咕嘟咕嘟,把那颗丸子吃了下去,我的神啊,这丸子可真大,吃完我就饱了。
我打了个饱嗝,安全感包围了我。
再也不会有小娃娃了,我还是人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哦也。
惬意地数了数口袋里剩下的那少少的银两。
我立刻不惬意了。
看来我得找份工作,才能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
可是我现在能做什么呢?穿越小说里的女猪脚都能一下子弄到很多本钱做生意,开饭馆,开服装店,发大财。这样的狗屎运,我没有,也没有金主赞助我。
我寻思着,要不我去投靠衙门做捕快算了,反正我本来就是现代的条子,还掌握着先进的现代刑侦技术,想必捕头或者太守什么的会很欢迎我的。
专业技术,不用也是浪费,说不定我还误打误撞,能混成古代的王牌女捕快,被天子敕封,风风光光,留给后世一代佳话……
我找人打听到了衙门所在地,也没多远很快找到了。
松树下一座砖红色的房子,上写着:“邺城衙门”。
这世界上,不管是现代古代,凡是衙门(警察局),一定弥漫着一种冷酷而令人敬而远之的气息,这是我最熟悉最亲切的气息了……
我激动得不得了,就好像回到了家乡。
正想冲进去毛遂自荐,却生生地被门口的捕快们拦住:“来告状的?敲鼓去。”
“我不是来告状的。”我酷酷地看了看那面足有一个人高的大鼓,这一般人能敲得动?一点诚意也没有。
“哦?那你是来干嘛的?我们太守大人很忙。”一个黑脸捕快从头到脚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鄙视。
的确,我还穿着红袖阁的丫鬟衣裳,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歧视我啊!NND,你们是什么人民公仆啊?
我瞪了他一眼:“我要见你们大人。”
“我都说了大人很忙……”
我周娇娇哪里管他那么多,阎王好见,小绊难缠,我憋了口气,腰一沉,虚虚一闪。
动作极敏捷地就从他臂下闪了过去!
心中暗想:这捕快的擒拿术也太差了。
我现在都没有武功傍身,竟然还毫无招架之力,要是我还是以前的周娇娇,你们还不都被我踩成泥?
等我混进他们队伍,要好好教教他们,这种技术还想抓什么杀人狂,连小贼也抓不住一个。
“喂,你别进去啊,衙门重地哪能任由草民随便硬闯,你给我停——”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经横冲直撞,撞进了衙门里头,那门是虚掩着,我一跃而起,一脚踢开,姿势潇洒利落,可比梅西!!
“太守,我——”
话语在嗓子里卡住了,我眨了眨眼,有点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啥?
啥米?
衙门里面没开窗,黑漆漆的,不过我还是能看见正中的“明镜高悬”下面一张黄梨木大桌,桌上搁着惊堂木和几堆案卷,不过……那桌后的大椅上活生生地……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个白发的老头,一身官袍,乌纱帽上还嵌着一坨闪闪发亮的石头,想必就是太守大人了。
另一个人呢,活活地坐在太守大人的腿上……
那是个眉目俊秀得出奇的……少年。
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一身白衣,黑发散着,那面颊实在是太白了,我竟然有些恍惚起来,感觉是在这一团混沌黑暗中看到了一块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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