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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卿不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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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啊,你特么怎么不早说,否则我还真是想把你们抓回去卖给妓院,让你们求生不得。你给我说说,是不是这样?”说罢,转过头粗鲁地抓起唤玉的手腕质问道:“你要是敢骗本少爷,本少爷要你好看!”样子十足像个被娘子抛弃愤懑不平的纨绔子弟。
  这人当真还有这么一面,往日一本正经的公子摇身一变,颇有些趣味,“相公就是这样,奴家也是迫不得已。”说着不禁掩面哭泣。
  “好,本少爷就暂且信你这一回,听说我娘是因为你肚子没动静才将你赶出家门的?哼,这有何难?小爷我今晚就让她老人家如愿以偿。”说完便作势把唤玉横抱起来,唤玉先是惊呼一声稍有抗拒,便立马软在颜舒的怀里,双手勾住了颜舒的脖颈。热气呼道颜舒的脖颈上,竟使得颜舒脸色稍有红晕。
  颜舒定了定神,挤开两位刚才还在为怀里这位美人儿争得你死我火的男人,抱着唤玉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只留下还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两个男子,过了一会两帮才讪讪地收了手,也化解了这场伴随硝烟的战争。
  抱着唤玉上了楼进了房间的颜舒这才感觉心脏跳个不停,比刚才的场面要是杀他几十个人还让她心跳不已,自己还说的出那样荒唐不堪的话,一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颜舒的脸刷的红了起来,没了刚才的气魄,颤巍巍地把唤玉放到了椅子上。
  颜舒此时还在害羞的不敢说话,背着站在唤玉面前惴惴不安,便听到唤玉笑了一声,道:“颜公子方才真是好计谋,要不是颜公子,小女子今日还不知道要入谁口了?”
  颜舒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平抚刚才的心悸,缓了缓语气道:“在下刚才也是迫不得已,言辞不堪,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莫要介意才好。”
  唤玉缓缓站起身来,贴近颜舒耳朵道:“唤玉并未生气,刚才还当真被公子的男子气概所震慑,一直以来以为公子文质彬彬、温文儒雅,莫不是刚才才是公子真性情?”
  唤玉的微微呵气使得颜舒脖子又敏感起来,连忙退了半步,分开两人的距离解释道:“小姐真是误会在下了,在下并不是那种人,在下真的是情非得已。”此时颜舒已经憋的满脸通红。
  于是眼前的人又发出了得意的清脆笑声:“好了,不逗你了,瞧你的脸都红了,看来你确实不禁挑逗。”眼前的人有时候看起来刚正不阿,有时候颇有城府,有时候纨绔异常,有时候又如同少年般天真,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对了,天色不早了,那在下不打扰小姐休息了,在下告退。”颜舒说完便作势要退出门去。
  “站住你这个呆子,真不是你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你刚才在楼下也说了你我是夫妻,你这冒然出去岂不是惹人怀疑?”唤玉朝着颜舒喊去,这个人当真不愿意与她共处?
  “对啊,我这个脑子,刚想起来我刚才那样说了。”颜舒拍了拍脑子呵呵一笑,回到房间坐了起来,先给唤玉倒了一杯茶水后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问道:“不知小姐从长安城跑到河南所谓何事,你一个女儿家,可知道路途凶险吗?”
  “来河南自然是为该来之事才来。”显然唤玉不愿多说,唤玉反问道:“那公子你是所谓何事才来的呢?”
  “巧了,跟小姐一样,我也是为该来之事才来的。”唤玉和颜舒对了一眼,这一回合,又是一个平局。聪明人总是愿意跟聪明人过招的,就像此时,颜舒看不透唤玉,唤玉也看不透颜舒。
  房间里稍微有些安静,颜舒有些没话找话:“要是知道在来河南的路上能碰到唤玉小姐,我就不用在两天前去摘月楼找你了,我当时还是到我们没缘,想不到我们的缘在这客栈里。”
  “你去找过我?”唤玉端了茶,抿了一口,听到颜舒这么一说,秀眉一挑。
  “嗯,我去了摘月楼,可惜我去了之后,门里的姑娘跟我讲你一大早离开了长安,我还很失望,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颜舒又倒了两杯茶,从桌子旁站了起来走到唤玉面前递给她道:“这一杯茶我以茶代酒来为在他乡再遇知音,与唤玉小姐干了这一杯。”说着便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唤玉也未做多言,也一饮而尽。
  “刚才我也是吓死了,生怕露陷,还好芍儿姑娘她也是个机灵的小丫头,懂得我的意思,恐怕我们难免又要大动一场干戈。想不到芍儿姑娘竟然编出我娘嫌弃儿媳未有身孕的花招,当场差点破了功。”颜舒笑道。
  此时唤玉却也脸色冷了下来,未有表情:“这有什么好笑的?自古以来,女子被休之事十有*都是因为膝下无子,女子被休之后很难改嫁,即使可以改嫁也未能找到好归宿。”是啊,这是自古以来都知道的事实。
  颜舒暗暗一惊,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才想到自己此时是男子身份,说这话不分轻重,自然会伤了身为女子的唤玉。
  “唤玉小姐教训的是,不过我笑并非是这样,只是我双亲以及离世很久了,他们要是知道我娶了亲,估计会立马复活跳起来的。”颜舒忙转移话题。
  “那若公子双亲在世,自己妻子若未能有得半子,父母反对,公子作何?”唤玉进一步问道。
  “如果是我,如果是我,那我也不会休了自己的妻子。”听到唤玉这么一问,颜舒若有所思。
  “为何,那你会再娶一个妾侍?”
  “也不会。”
  “为何?”
  “因为你也不知道夫妻两个没有孩子到底是哪一方的问题吗?自古以来,膝下无子全都归咎于女子的过错,其实我觉得颇有偏失,有可能是男子的问题嘛。而且,男女成亲当时便已经许下诺言要相守一生一世,人生在世,便要遵循这一诺言。古人皆言,女子要学三从四德,从一而终。那么男子呢?是不是也该从一而终,方显感情中的公平与真挚呢?”颜舒双手合拢抵住下巴,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或许只有女子才会这样想吧,也会想进女子的心里去,知道女子真正的想法。
  唤玉对颜舒的此时的一番话惊到,她从未有听过一个男子能说出这么一段话来,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思想一直深入到了人们的骨髓里,也让所有人都没了异议。唤玉也认为,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能去被动地接受上天给她安排的命运。殊不知,这段话却还能从眼前这个人口中吐出,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当当真真还有跟她思想一致的人,她不禁好好大量一番此人。此人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新月一样皎洁,如白玉一样无暇,或许正如同此人的心。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颜舒从若有所思中回过神来,发觉唤玉正仔细地盯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摸摸脸。
  “没有,我只是有些困了。”唤玉有些意兴阑珊,提了一下裙摆,起了身,走到烛火处。
  “那好吧,我们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颜舒环视了一下周围,幸好房间有一张不算大的躺椅,“那唤玉小姐睡床,我睡这个躺椅。你放心在下绝对不是下流之人,绝无非分之想。”
  “那怎么行,你睡这个会不舒服的。”唤玉看到用紫藤竖条编的躺椅,皱了皱眉。
  “没关系,我一个大男人自然可以睡这里,你一个姑娘家自然睡床。”颜舒知她心中所虑。
  “我是说我们可以一起睡……”
  “什么,一起睡,不可以,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可坏了小姐名节。”颜舒听到这,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
  唤玉看她此时莽撞的行为,甚是好笑,看来真是个清清白白、不经人事的公子,不想其他男子一样心中藏着*,调笑道:“你这个呆子想什么呢,我只是叫你一起到床上睡,床也够大了,反正我蒙了面纱,外面的人根本不认识我,我的名节也不会损坏啊。”
  “可是……”颜舒更加惴惴不安,她已经许久没有跟人同房过,尤其是跟这样一个美若天仙、姿态妖娆的女子。
  “别可是了,莫不是公子当真想起那非君子的作为了?”越来越想逗逗那个正人君子。
  “不敢不敢,在下别无他想。”颜舒连忙摆手,自己能想什么呢,她有的自己也有,这样想,自己的心情轻松多了。
  “那快休息吧,都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
  熄了灯,夜,颜舒与唤玉和衣而眠。


第十二章 雨中犯险
  早上,颜舒唤玉等人起了床,下楼用了早膳。
  “唤玉小姐,还有一天便进入河南地界了,这样今天你们跟我们一行,等到了开封府我们再分开,多个人多个照应,在下怕你们路上不太安全,不知道小姐意下如何?”颜舒给自己倒了茶,随行的侍卫去牵了马、备了行李。
  “那唤玉就听公子的便是。”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芍儿倒起了开心果的作用,颜舒可真是越来越高看这个小丫头了。但是事情并未有想象的那么顺利。走到了阳关栈,温煦的天气突然转变,狂风大作,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大雨,阳关栈的路由于前些天的暴雨吊桥已经被冲毁,再加上大雨来袭,马车根本不可能过得去,此一行人虽有雨伞蓑衣,还是被淋成落汤鸡。无奈只能弃了马车,从下面的乱石道下去再找地方避雨。
  就在他们继续前行的时候,为首的彪形大汉突然出现,大喝一声,显然彪形大汉并未善罢甘休,只见大汉此时带了三四十人马朝颜舒等人喊道:“把你们家小娘子乖乖地交出来,我饶你们几个人不死,否则我现在就让你这臭小子回家见祖宗。”
  颜舒定眼看了看此人带了这么多人马,来势汹汹,便道:“想让我交人出来,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说时迟那是快,颜舒已徒手打伤提刀往前冲的两个土匪小贼。彪形大汉见颜舒反抗也毫不示弱,立马示意的小卒举了刀投入战斗中,虽然这帮子小贼的武功不济,奈何人多示众,且那为首的土匪贼子的功夫也不是盖得,诺殇与彪形大汉纠缠起来,不分胜负,虽然处处不让彪形大汉得手,但也不占上风。
  “你招式里面有南岳山的套路,难不成你是南岳山的弟子?”约莫过了二十多招,诺殇慢慢瞧清了彪形大汉的套路。南岳山的功夫向来以力道与杀气文明,要练此派武功,力气自然是不可或缺的,还要以“稳、狠、准”为中心以兵器的气势克制对方,震慑敌方。
  “狗屁,南岳派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老子面前上得了三分?你要是怕了我这金刚乾斧,赶紧给爷爷我磕头,兴许爷爷我饶你一命。”大汉知他在多做周旋,有些不耐烦道。
  “那我们就瞧瞧叫谁爷爷?”诺殇不甘示弱,一个旋风腿踢开在右脚方的夯土,夯土在雨中散开散在彪形大汉的身上。
  诺殇乘胜追击,使出澜沧派的少室剑法十一式克敌,少室剑法共十三式,普通的少室山弟子至习得前七式来强身健体,守卫门派,少室山弟子三千,三千弟子中又分的内室、中室、外室三室弟子,而诺殇作为十八个内室弟子之一,自然是有机会尽得师门真传的,不过少室剑法巧妙异常,以“轻、快、出其不意”为要义,及时是资质非常的内室弟子的剑法也未达到十三式这种精妙绝伦的地步,不过达到十一式便足以可以行走江湖。
  此时雨越下越急,也模糊了两方的视线。颜舒这头一边要为了保护唤玉,把唤玉护在身后,一边赤手打伤上前拼命厮杀的小贼,其他几名侍卫也为了护主被不断上前的贼子团团围住。场面好不激烈。就在此时,一名迟迟不肯妄动的男子在颜舒与其他贼人多做纠缠之际举起刀向颜舒挥来,颜舒作势用手力将刀打了下来。不料男子早有准备,另一只手迅速从腿处掏出匕首,说时迟那时快割伤了颜舒擒住他的那只手,颜舒见手臂受伤,吃痛一下,迅速使出浣花影腿把男子踢出几米远。手腕上的血瞬时间沾满了整个雪白的上衣,散漫开来,宛如梅花在雨中绽放粲然耀眼。
  “你的手。”唤玉大叫出声,声音明显可以听出担心的情绪,这与以往她那柔软但没有温度的声音些许不同。
  “没大事,你快靠到我身后来。”颜舒将唤玉紧紧护到身后,眼睛警示的看着不断上前的小贼,这才明白原来这群强盗也并不是一些没有大脑之徒,他们使出车轮战的战术,不断与对方纠缠,纵使再怎么武功高强的人也有精神涣散、体力不支的时候。想要破了这车轮战的战术,看来只能冲破这大网了。
  思及此颜舒便转向其他人喊道:“你们带芍儿冲出去,我们照约定的来。”言毕大喝一声,用脚回旋踢开脚下的泥土与积水,积水溅在小贼们的眼睛上,刹时间模糊了他们的视线,随即吸了一口气,一手突然扶住唤玉的腰际,运了功腾空而起,朝上空纵身一跃,飞出了包围。颜舒自恃武功没有练得像诺殇那样出色,但是轻功的本领也是数一数二。
  飞了约半刻钟的时候,颜舒觉得已经逃出那些强盗的势力范围,此时自己的体力也开始透支,无法支撑两人的重量,遂将唤玉放下,在地面上喘了口气。大雨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依旧模糊着前方的视线。
  “我们往前走走,说不定前面会有人家让我们落脚。”
  “嗯,你的手臂没事吧。”唤玉觉察到颜舒的力不从心,看着自己衣服上也被晕染的红色血迹,不由得心生担忧,紧张的问。
  “我没事。”颜舒抚住胸口喘了几口气。刚才事情太紧急,危急关头颜舒也忘了自己手臂的伤,直到此时,在她防备之心松懈的时候,手臂的疼痛便涌了上来,蔓延到全身。
  环顾了四周,已经没了追兵,但是此时两人在哪都不知道,“雨下的如此大,我们还是快走吧,先去找个避雨的地方。”此时颜舒也顾不得其他事情,避雨要紧,在这样下去就算她受得了,唤玉的身子也受不了。说着便忘了男女礼节,便把手环在唤玉的肩头向前走去。唤玉被这突如其来的手臂环住,内心一惊,并未抗拒。
  走了约莫五六里路终于看到远处的山脚处有一处茅草屋,草屋中灯光点点,两人喜出望外,赶忙搀扶走近,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吗?”
  开门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头,老头见两个年轻人淋了雨如此狼狈,又见两人相貌不俗,眼前男子的上衣上还尽染满血,不禁有些惊恐,颤悠悠地问道:“请问两位?”
  颜舒察觉到老人家的恐惧,便赶忙解释道:“老伯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夫妻二人本来是来河南探亲来了,只是路上不幸遇到了劫匪,强盗伤了我的手臂,我和娘子两人好不容易才从那群强盗手里跑了出来,途上遇了大雨,我们没地方避雨,还望老伯能收留我们一晚。”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老人家。
  此时的唤玉听到颜舒称呼她为娘子,尽然不自主地红了脸。
  “钱我不能要,算了,我瞧你们两位也不是坏人,雨又这么大,我老头哪有赶你们走的道理啊。你们赶紧进门来吧,别着凉了。”
  “这银子您还是收着老伯,您要是不收着我们住的也不安稳,我们夫妻两人的衣服也被大雨淋了个透,还望老伯能找两身干净衣服给我们俩换上,在下感激不尽了。”颜舒和唤玉互相搀扶地进了门。
  “我儿和儿媳妇还有我们家老婆子也都去了亲戚家,这么着吧,你们今晚就住我儿子那间房,正好我把我儿子和儿媳的衣服找给你们,你们换上别着凉了。我给你们热点饭菜你们待会出来。”说着老人便带着两人进了房间。
  “那多谢老伯。”颜舒唤玉两人异口同声谢道。
  颜舒唤玉两人进了屋,只见屋内归置简单,青灯土墙,除了中间的破旧的桃木桌和边上的衣柜,就只剩下那够两人安寝的土炕了。老人家从柜子里找出两身干净的农家衣服,放在桃木桌上:“我们家素来清苦,少爷姑娘别嫌弃,衣服我就给你买放在这了。”,看到颜舒胳膊上有伤也顺便拿了止血药放在桌子上,便识趣的出去了。
  颜舒环视了房间一圈,看到两件衣服竟怔怔地愣了一会儿才仿佛想起什么:“你先把衣服换上,天这么冷别一直穿着湿衣服,这样我出去问一下老伯有没有热水一会暖暖身子。”
  唤玉担心手臂的伤,忙答道:“我想帮你处理了手臂上的伤。”
  “我手臂不碍事,你先把衣服换好,再来帮我。我是说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没办法处理我的伤口啊。”
  唤玉知他的体贴,便不再多做纠缠:“好。”声音一直这么淡淡地,可是这淡淡地声音中竟透着淡淡的娇羞,不知颜舒是否察觉。
  言毕,颜舒便关上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称呼改成了你和我,两人都未发觉。


第十三章 情意初现
  不一会的功夫,唤玉已经把湿衣服换了下来,换上寻常姑娘家衣服,穿戴整齐,头发由原来精致的挽着的发髻披了下来,若墨般风情,坐在炕边,唤玉用干净的布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发间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滑落,说不出的别样风情。虽说唤玉此刻只是穿着这乡间普通女子的衣服,但是那不落俗套的气质却总是难以掩住的。
  此刻的唤玉真是千般变化、万般风情,为何唤玉每次出现总是给颜舒不同的感觉,清丽脱俗的、妖冶逼人的、秀气清纯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颜舒这一刻确实看的痴了。唤玉瞧见颜舒刚进来就怔怔地看着自己,迈不动步子,脸色微红,嘴角不禁一挑嗔道:“看什么呢?呆子”
  颜舒忙回了神,走到桃木桌前,搬了凳子坐下身去:“古人云,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我觉得我现在就是那只蜻蜓也不为过。”
  “想不到此时此刻颜大才子还有心情吟诗对唱,唤玉真是佩服了。”唤玉此时从炕边下来,起了身,朝颜舒走了过去。
  “你把衣服脱了去。”唤玉走到颜舒面前,俯下身去,直视着颜舒的眼神,三分撩人、七分娇媚。
  “你说什么?”颜舒被唤玉的话吓了一大跳,声音抑制不住的尖锐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即赶紧压低语气。
  “我说你把衣服脱了,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倒像小女子要轻薄你个大男人一般。”唤玉咯咯地笑了几声,“怎么你脸这么红?”唤玉不由地用指尖将颜舒的脸挑起来。
  颜舒感受到低气压的来袭,内心砰砰的跳,赶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后退两步。这人儿分明是在调戏自己,还好自己坐怀不乱。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时候这么呆了,你手臂受了伤我自然是为了给你上药,别愣着感觉把衣服脱下来。”虽然说唤玉生于这烟花柳巷,男子的酮体虽然没有碰过但是自然也是看过的,但是此话一出,唤玉还是不由得羞红了脸。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颜舒连忙摆手,生怕唤玉靠近她分毫,倒有几分花容失色。
  “你一个人可以上药吗?”唤玉挑眉道,显然不满颜舒此时的回答,要是换做其他男子,估计其他男子不用她说还苦苦恳求呢,眼前这人倒好,居然拒绝了她,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
  “我,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先要换衣服嘛,上衣裤子我都是要换的,所以唤玉小姐你是否给在下行个方便?”颜舒连忙解释。
  颜舒下了逐客令,唤玉咋舌,这话不是该由她说吗?怎么话居然出自眼前这个男子之口了,自己倒显得尴尬起来,看来这个颜大人真的不能用平常男子的眼光来看待,唤玉想了想便轻声退出了房门。
  颜舒赶忙掩了门,将自己的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完美的酮体,由于常年练武,身上毫无赘肉,身材精致。颜舒想幸好自己已经用了内力把寒气逼了出来,束胸也几乎干了□□,头发也干了七八,想来学武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方用到这里,颜舒不禁自嘲的想到。趁还没有人来敲门顺手将桌子上的衣服换上,要是被人发现自己是个女儿身可糟了。
  唤玉进来之后看到颜舒正坐在炕上运功,见他已经换上寻常乡村男子的衣服,略显清秀,这样清俊的面容怕是只有与此人所散发的气质才相称把。见他睁开眼,便赶忙道:“赶紧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伤口。”
  “其实没什么大碍了。”
  “快过来。”说话的语气不容置喙。
  颜舒这才犹犹豫豫地下了炕,走到桌前坐下,把袖子小心翼翼地撩了起来。
  唤玉看到一条长长的红色伤痕仿佛可在这青葱的玉臂上,虽然血已经不流了,但是由于长时间伤痕周围已经变得淤青,不禁有些心疼,红了眼睛:“这么严重还说不碍事。”
  颜舒看唤玉担心的神情劝慰道:“真的不疼,我是习武之人,整天也会受大大小小的伤,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要不是你要保护我,你也不必受这种伤,而且会留疤的。”女为悦己者容,何况是这么好看的男子,唤玉内心有些怜惜。
  说完颜舒不禁笑了一声:“傻姑娘,我是个男人,自古以来只听说过女为悦己者容,可没听说男子有了伤疤便痛心不已啊。而且能保护这么美丽的小姐,就算在我心口上戳了一刀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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