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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伴生姻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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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白晓宸之所以会在妖冥城被魁谛大傀截杀,道了句‘汝虽白家后人,做出犯上之事,当即不留’这话,只因髪祀是白梓惗用自身血肉锻造,而魁谛大傀乃至整个妖冥城是白梓惗炼制而成,白晓宸要杀髪祀,魁谛大傀自是不会让白晓宸杀了‘主人’血肉,所以才会有白晓宸被追杀之事。
  妖冥城本就是白梓惗所携带的空间,因其突然间离世,才会让妖冥城无人看守,以至于失衡,机缘巧合下成了妖怪们的休息买卖场所。
  不久前妖冥城空间阵乱,也是因为白晓宸魂体的受伤,空间不稳所致。
  救楚汐,其实不难,只要破了千余年前的诅咒,杀了髪祀的主身,那么,楚汐也得救了。
  白晓宸身上的蛊虫引子,就是催动祭天的按钮。
  在毁了白晓宸的同时,旁人关于她的记忆也会随之消失。
  也就是说,她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痕迹会被天道毁灭。
  没有人,再会记得她。
  三天后,她站在悬崖设立的祭台上,素衣散发,崖上烈风阵阵,空中阴云密布。
  她看着祭台前案桌上的白色晶莹断臂手骨,那是当年东莱晨汐为救她一次想要自我了断而断下的一臂。
  惶惶然的,千年余前,而后,惶惶然的,千年余今。
  她抬起头,前方由着南冥雨带领着的阴阳师们将她围住,地上画着血红色的咒,闭眼沉吟。
  认识的,不认识的,白家的,秦家的,几乎整个京师实力高强的阴阳师都被南冥雨‘拎’了过来。
  上空开始电闪雷鸣,紫色的闪电在空中浓云中如游龙一般钻入云层,而后劈开。
  汐儿。
  一道紫色闪电哄得劈开云层,笔直地俯冲而下。
  我。
  闪电势如破竹,巨大的亮光冲到地面。
  喜欢你。
  轰的一声一阵炸裂,烟尘而起。
  尘归尘,土归土,姻缘断,往来无兮。
  而后,一经数年,谁会记得,那年的少年,摘下了一朵桃花。
  花落,情乱,掉了一地的花雨,漫与天空。
  楚汐木木的坐在龙椅上,周围的一切漆黑一片,她只是看着手中的一个用着蹩脚针法缝制的荷包,困惑的神情一遍遍的抚摸着。
  她,感觉自己在这里坐了好久,好久。
  而手中的荷包又不知为何握了好久。
  明明记不得,可偏偏就是不想将荷包丢弃。
  这是谁的,而她,又是谁?
  她迷茫的抬起头,手指却是细心的一遍遍抚摸着荷包。
  只是,突然间,漆黑得前方,慢慢的被一丝光亮挤开了口子,渐渐地,亮光扩散,出现了一个门的轮廓。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站在那里。
  向着她伸出了手。
  “汐儿。”
  你是谁?
  楚汐问着,疑惑的看向伸出手的那人。
  “该走了。”
  看不清面容,可是,为什么觉得对方笑的温柔。
  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被恍然拉入怀中。
  周围快速的亮了起来,楚汐抬起头,看向对方。
  陌生的却是熟悉。
  

  ☆、第 87 章

  她是谁?
  楚汐任由那人抱着;疑惑的神情中有着连她都不懂的忧伤。
  不懂得,不明白的,可偏偏;手掌抓住那人的衣襟;不想放开。
  生怕的,一不留神那人就会消失一样。
  “汐儿。”那人笑着,脸上的表情明明被一层光挡住;但楚汐就是懂得;那人,是笑着的。“该走了;汐儿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宁儿还在等你。”见楚汐困惑的看向她,那人又是一笑。“瞧我,倒是忘了,我们的孩子,我想了想,小名宁儿。宁宁静静,平平安安。汐儿觉得如何?”
  孩子,宁儿,你觉得好,那便是好的。
  “是吗。”那人应道。
  你不跟我走吗?
  楚汐不解的拉住对方想要推开她的袖口。
  还有你是谁?
  对方一怔,忽的笑了,却是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
  那人喃喃自语。“是了是了,该是忘了,忘了。。。。。。忘了也好,也好。本来就该忘得吧。”说着她抬起手,手掌温柔的摩擦着楚汐的面颊。“汐儿,我,重来没有后悔爱上你。谢谢你,敢和我相爱过。所以。”她顿了好久,面上的光亮逐渐变淡,一张清秀的脸,温柔的好似弥散了霓裳。“忘了我吧。”
  什么!
  胸口一痛,楚汐意识迷糊起来,层层淡淡的影,或是悲伤的,或是快乐的,模糊的,变淡,变得透明。
  睁开的眼,入目的是老师以及南冥雨焦急的脸。
  “汐儿?”南冥雨关心的说道,然后扶起想要坐起的楚汐。
  “老师。”见老师明显憔悴了很多,楚汐轻声的唤道。
  “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焦清河欣慰的摸了摸楚汐的头。“可是想吃些什么?”
  楚汐摇了摇头。“老师,孩子在哪?”
  听罢,焦清河和南冥雨皆是一愣,两人彼此快速的对视一眼。
  汐儿,怎么记得孩子?
  难不成仪式出现了问题?
  “小世子在隔壁的卧房,汐儿想见,师傅这就给你抱过来。”
  不多时,焦清河怀中小心翼翼的抱着婴儿进了屋,楚汐也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只是看着怀中眉目精致的婴儿。
  生的是个女婴,孩子长得很好,小小的眼,小小的鼻,小小的嘴,睁开眼,哼哼的舞着小手,许是母女天性,孩子很是舒服的躺在楚汐的怀中。
  这个孩子是她生的,她记得。
  虽说女子生子鲜有人知,可孩子是她的,她知道。
  怀胎九月,那时小小的婴儿还在她的肚子里,而现在稳当的被抱在怀中。
  心中好像海绵一样,因为怀中的孩子,软的一塌糊涂。
  鼻子,眼睛像自己,眉毛和嘴像。。。。。。
  楚汐忽的一怔,像。。。。。明明好像就在嘴边的名字,可是偏偏就是说不出对方的姓名。
  记忆里,身旁应该是有着一个人时常的傍着自己的,努力地,努力地想,可越往后想,本就模糊的影子越来越淡,逐渐的,回首望竟总是自己一个人。
  独自一个人在树下乘凉,独自一个人在卧房,包括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对着腹部的孩子说话。
  “汐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耳边传来南冥雨担忧的声音。
  楚汐怔怔的,直到脸上的温湿,以及沿着脸颊坠落到手背上泪滴,才怔然的摊开手,泪珠竟是滚滚而下滴落。一滴滴,像是断了线一样。
  “本宫,本宫无事。”泪珠还是兀自不受控制的滑下,怀中的婴儿还在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舞着小手拍打着楚汐的胸口。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孩子的啼哭显然让楚汐慌了神,泪水也因此微微止住,轻声的哄着,温柔的擦着婴儿的小脸,眼中传递的温暖,柔和却是碎了一池悲伤。
  直到孩子终是止了哭声,抽抽噎噎的小脸惹人怜爱。
  又哄了一会儿,怀中的婴儿想来是哭得累了,抽了抽鼻子,不多时累极睡了过去。
  抬头,见老师和南冥雨欲言又止的样子,楚汐并没有什么,垂下眼说了一些疲乏的话,那两人自知以楚汐性情就算两人都在这里,对方不说,也问不出什么来。
  “那汐儿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记得叫外面的侍女找师傅。”
  “是,汐儿让老师担心了。”
  “汐儿平安就好。”
  焦清河叹息了一声,终是没说什么的出了卧房。而南冥雨绷紧着下巴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的关上。屋内她一个人仰靠在卧榻上,身旁的婴儿闭着眼,即使睡着了可还是委屈的抿着小嘴。她低头,看着孩子,目光柔和。
  可越是这么看着,记忆中本该记得异常清晰的人,却是越加的不复存在。
  理当,她的身边有一个人存在的,心里下意识的本当是知道的,但为何记忆力,有的,也只是自己一个人。
  独自一个人,守着腹中的胎儿,一个人说着话,好像是自言自语。
  奇怪的,却是又不奇怪。
  想着,竟是心口好像是被陶干一样,酸疼的,难以忍受。终是难受的一手捂住下颚,胸口涌上来的痛好似要将她吞没一般,咬紧着牙关。
  泪水决堤。
  滑下的泪水,打湿了衣襟,滴滴的坠落,疼的嗓子干涩,没了呼吸。
  好像是丢了什么,没了什么,异常重要的,不见了。记不清,应该,应该记得的。
  你是谁?
  忘了我吧。
  忘了吧。
  脑中突然响起这一句话,继而一阵的钝痛让头部更痛。
  楚汐痛苦的闭上眼,扶住额头,紧蹙的眉,静默着,就像是等待着努力平息。睁开的眼,视线怔然。即使竭尽所能的想要记起,极力的想要记起。
  可,还是忘了。
  她一个人坐了好久,一个人静静地盯着一处,苍白的容颜下难言的疲惫。
  不知多久,室内响起她的一声轻笑,轻的好像下一刻会破碎一般。
  应该不是重要的人吧。何况老师也说,自己昏睡了很久,想来,应该是高兴的,从幼时就纠缠自身的巨眼妖兽终被封印,所以,之所以会失控,也许是,许是因为,妖兽封印对自己的一些伤害吧。
  “是以,是以,理应是的吧。”她轻声低喃,微微晃了下头,楚汐揉了揉额头,脑袋和胸口均是钝钝的疼。“还真是伤害的厉害。”她苦笑了一声,方才还止住的泪水又一次的滑落。
  像男儿一样哭泣的女子于她来说本就对此不齿,可。。。。。。
  就今天放任一下吧,只是,只有今天,放任一下。
  一笔一画,一寸一相思,相思无悔,终是难忘。
  断人肠,柔情障,青玉案,白提花。
  醉了一世,浮夸了一世,到头来,白了头,红尘已断。
  而那人,端坐于云端一方,再难相见。
  又在该镇待上了数日,楚汐一行人就回到了京师。
  而这一行人中,多了白晓苒和青叔。
  楚汐不知道为何会袒护白晓苒等人,只是知道,该保护的。
  白晓苒是妹妹认定的人。
  而青絮青叔,则是师父重要的人。
  因此,即使父后的死与白家有关,可毕竟和白晓苒以及青叔无关,何况皇妹和老师,还有。
  还有什么。。。。。。
  楚汐垂下眼,手中的奏章迟迟没有看入眼里。
  这时,忽的听到不远处小孩的啼哭。她赶忙站起,未加他人之手,轻轻的抱起粉嫩嫩的婴孩。
  “宁儿怎么了?可是饿了?”楚汐柔声的哄着。
  小家伙抽了抽鼻子,弱弱的趴在母亲的怀中。
  唤来侍女早已准备好的乳汤,小口小口的喂着小家伙。
  直到差不多了,楚汐才停下,轻轻地拍着小宁儿的后背,不一会儿,让的小家伙高兴的舞起了小爪子。
  楚汐笑的温柔,视线不经意的落在放在小家伙身边的荷包。
  落下的睫毛,手指细细的抚摸着荷包上面奇形怪状的纹络。
  她,不知道为何会将这个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得到的荷包一直拿着,明明做工粗糙,明明不应该如此珍视,可偏偏就是上了心,不舍得放下。
  她,也不知道为何在一开始就唤小家伙为宁儿,但,好像心里面就是知道,孩子,小名应该是宁儿的。
  就这般,恍恍惚惚的一年将近,有些事,有些人,林林总总的便在这京师或是拂过,或是去留。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而最大的,就是一位皇女造反未果,朝廷之上,抄家的抄家,重赏的重赏。
  那皇女的父族,京师大族,几乎被连根拔起。
  还有的几个大族,也受到了牵连,有阴阳师的白家,以及秦家等。
  一时风云再起,当年京师贵族门第,也因为此风波,毁压近半,而剩下的,却是不足为动摇皇室根本的一些门阀。
  但皇帝一是因为疾病长年伴身,再加这一场的京师‘动荡’,没过了几日,撒手人寰。
  贞佑元年,皇太女即位,是为景太宗。
  贞佑二年,景太宗病重,缠于病榻,整个太医院束手无策。
  然贞祐三年,病榻的景太宗终的好转,是以大赦天下。
  这些,也只是朝臣以及百姓知道的。
  幸而,国泰民安罢了。
  而别人不知道的,也知道她一个人独自的知道。
  京师外一处皇陵,圆月高空,一棵棵参天大树下,本该衣着皇帝装饰的人,此时,穿着青衫,抱着一把保存的很好的油纸伞,身旁倒了好几坛酒坛,久病于榻的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可她却是不知所觉的醉晕晕提起酒坛灌了一口。
  她的面前,那不远处皇陵在夜晚下,越发的肃静。
  她忽的低低的笑了起来,沙哑的几近无力,然后剧烈的咳嗽,酒水呛到了嗓子里,困难的呼吸,眼眶泛红。
  泪水滴落。
  “母皇,父后,汐儿好想你们。”
  “好想你们。”
  “汐儿知道,知道不应该和她在一起。”她抚摸着怀中的油纸伞,低垂的眼,手指发白。“该知道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汐儿,汐儿本以为,有那么一个人,会永远陪伴左右。”
  “可是,父后,父后,你看,连那个人也不要汐儿了。”
  “不要汐儿了。。。。。。”
  

  ☆、第 88 章

  她仰靠着;月色亮得眼睛有些发胀。
  忽的,她低低的笑了起来,沙哑的嗓音;好似破风;干哑断了风线。
  得不到,爱而不得,到头来;浮夸了一生;醉了谁的一辈子。
  楚汐困难的站起,扶着树干;一股气憋在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一声又一声,声声泪碎,坠落尘土,化为埃。
  手指用力的绷紧抓住身旁的树干,单薄的身子好似只剩下骨架,宽大的袖袍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猎猎的风声,听不到的,透不过生。
  这时,她的肩膀忽然被一个人扶住,那般的小心翼翼,呵护的珍惜万分。
  楚汐垂下眼,不动声色的推开对方。
  “汐儿,夜深雾重,你。。。。。。”那人眉目娟秀,端的是靓丽,来的人正是南冥雨。她见楚汐退开少许,眼底闪过一抹黯然。“身体要紧。”
  “朕的身体朕知道,无需大祭司挂心。”月光下,楚汐的声音冷静的冷凝如水。“此处皇陵,大祭司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说着,正打算转身离开,不想,臂膀却被对方抓住,她微眯起眼,神色阴沉。
  “汐儿,你告诉我,可曾是恨我!”南冥雨绷紧着下巴。“当年情形,根本就。。。。。。”
  “够了!”楚汐断喝一声,眯起的眼中厉芒乍现。似是牵动痛处,她再次的咳嗽了起来。
  见此,南冥雨不由得慌了神,方才还盛气凌人的样子哪还见的半分。“可是哪里不舒服?怪我了,怪我了,明知你身体不好。”说着,竟是懊恼万分。
  推开扶住自己的南冥雨,因为惯力而倒退了几步,靠在身后的树上,楚汐捂住嘴唇,咳嗽声声声剧烈,颤栗着身子,胸闷沉痛的好像下一刻就会破裂一般,困难的呼吸,一口闷气沉出,身子一歪,竟是晕了过去。
  她醒来时,是在自己的殿内,明黄色的床榻,安神的龙崎香,守在一旁的宫女见当今天子醒来,赶忙的端茶奉水。
  被搀扶起靠着软垫上,楚汐挥了挥手,示意宫女退下。低头,见身着明黄色小肉团睡得呼呼趴在塌旁,小手紧抓自己的袖口,而秀气的小脸上挂着泪痕。
  眼底淌过柔和,心疼的抬手抱起小丫头,让其躺在自己的身边,垂首吻了吻小肉团子的脸颊。
  南冥雨为她恨吗?楚汐自嘲的一笑,要怎么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当年的事情,知道了,明了了,到头来,更恨的却是自己和那个人。
  “陛下,靖康王求见。”宫女恭敬的伏在地面。
  “宣。”楚汐拍了拍小家伙不安的身子。
  “是。”宫女跪伏退下,不多时,一身华服的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其样貌秀美,神色却是焦急的。一抬头,见楚汐神色平静,脸上虽苍白,可明显不像自己所想象那般的衰弱。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的埋怨道:“皇姐你也真是的,出去也不告诉我一声。”
  “岚儿怎么来了?”楚汐柔和的笑了笑,精致的眉目一如往昔的如画如卷。
  “能不来吗!都听说皇姐你晕过去了!”楚岚挥退宫女,一下子殿内只剩下姐妹两人。“那帮子太医简直就是庸医,都一年了还治不好皇姐的病!当真以为皇家不会处置她们了!”说着,脸上明显拂过戾气。
  楚岚自幼就跟在楚汐身旁,十几岁是又在军队里磨练数年,后又帮着楚汐登基,那股子果决杀戮劲儿,当真是一般人比及。
  “生死有命,何况,连老太医都说了,朕的身子需要慢慢调养。”楚汐无奈的笑了笑,神色淡淡的。
  “都这般了,还慢慢调养!那群庸医就会说些有的没的!”显然不赞同皇姐的说辞,楚岚弯腰戳了戳小太子的肉呼呼的小脸蛋。“皇姐,说起来,宁儿的另一个母亲你找到没?”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楚汐神色一顿,眼中划过黯然。
  “前一阵子宁儿不是去我府上了吗,和静儿玩的时候,突然间就哭了,事后我问了静儿。原来宁儿是问起了她怎么没有父亲。”并没有注意到长姐的异常,楚岚坐在一旁,有些不自在问道:“说也奇怪,皇姐,上次我看着宁儿,忽然就觉得我应该认识宁儿的另一个母亲,可记忆力偏偏就没有这个人。”
  “是吗。”楚汐面色无常。
  “嗯。”楚岚歪着头,一脸郁猝。“一定是最近我家那个小家伙给闹的,弄得我都有点神经质了!”楚岚扶住额头。“皇姐你也知道,这几日静儿得了风寒,不只是我,就是小苒也被弄的没个精神。尤其是这两日,小苒看着一块玉佩一盯就是半天。前天更是莫名的哭了起来。对了,我看了那玉佩,歪歪斜斜的刻了一个‘宸’字。”说着,她比划了一下。“那玉佩倒是顶好的,只是刻了一个字,多少有些不好了。就是不知道小苒为何宝贝着它。”
  这语气说来说去,倒是有股酸味儿了。
  “一块玉佩?”楚汐手下一停。“宸字。。。。。。”
  “是啊,一块看起来年代很久的玉佩。”楚岚揉了揉脖子,没什么精神的说道。“问了小苒原因,小苒自己都说不明白。然后我突然间想起白家的事情,我就没再问下去了。”说到这里时,楚岚有些郁结。
  “靖康王妃既然嫁与你,白家的事情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想来,以靖康王妃的性子,应该是不会怪你的,岚儿应该信他的。”楚汐一如既往的面上淡然。
  “这个我知道,就是偶尔想起,还是有些怕的。”楚岚抿了抿嘴。
  自知再说些去,说不准会恼了皇姐。楚岚挠了挠头。
  “静儿那孩子可是有些好转了?”扶着缩在自己怀中小家伙的发,楚汐问道。
  “啊,好些了。”眨了眨眼,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楚岚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忘了和皇姐你说了,那位隐居深山的老神医被找到了。想来,皇姐的病让那位老神医诊治,必是能好的!”
  楚汐对此消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姐妹两人又聊了些什么,楚岚才起身离开。
  这时,一直酣睡的小家伙迷蒙的睁开眼,见楚汐面色温和的看着自己,忽的像是受到什么委屈一样扑在她的怀中。“母皇。”糯糯的语调,配上精致的小脸,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宁儿可是饿了?”楚汐温柔的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宁儿不饿。”奶声奶气的声音,小家伙扬起小脸,抬起小爪子抓着楚汐的衣襟。“母皇好些了吗?”
  “母皇很好,宁儿不要担心。”楚汐说着,柔和的音调。
  “母皇。”
  “嗯?”见小家伙窝在自己的怀中,楚汐亲了亲对方的小脸。
  “母皇,宁儿为什么没有父后?父后是不喜欢宁儿吗?”小家伙委屈的瘪瘪嘴,那同她相似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
  楚汐抚了抚小宁儿的后背,声音依旧柔和。“宁儿这么可爱,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为什么宁儿没见到父后?”小家伙眨着眼,一脸的期盼。
  “宁儿不是没有父后,而是有另一个母亲。”说着,楚汐垂下眼睑,睫毛颤了颤。
  “另一个母亲?”小家伙不解的歪着头。
  “是啊,宁儿是母皇和另一个母亲共同的孩子。”她轻声的说着,温润的碎满了霓裳。
  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小家伙埋头在楚汐的怀中。“那宁儿的母亲在哪里?”
  “她啊,母皇也在找她。”轻轻地拍着小家伙的后背,楚汐接着道:“宁儿的母亲很喜欢宁儿,宁儿的名字,就是她给起的,意为平平安安,宁宁静静。”
  你看,连我们的孩子都问起了你,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你,简直就是个骗子,混蛋。
  说好的,要陪着的。
  明明,最开始说出喜欢的那个人是你。
  明明,一开始缠上我的,也是你。
  可凭什么,凭什么你一转身就让我忘记你。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都没有了你的记忆。
  连想和旁人说起你,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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