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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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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整齐划一的阵势,在对阵青龙寨和黑胡子海寇的时候,可以说是所向无敌,甚至在对阵胶东王府精兵的时候,也发挥了大作用——可此时,在面对这些百战悍卒的时候,这样的阵形却逐渐成为了累赘。
在放弃自己的攻击阵形后,汪铉等人开始四处游走扩散,战斗场地也随着他们的游走奔跑而扩大,很快就超出了一个局级兵能够合围的范围,迫使玄甲司的三个战斗旗分散成九个战斗队。
可即使是这样,战斗也逐渐变得失控起来,有时卫民军这边整整一队人,追着对方一两人杀,有时对方一群人围着卫民军落单的士兵打。
楚宁没想到,前世游戏中用来溜BOSS的风筝流技术,此刻在她面前上演了真人版。
看了一会战场,楚宁还忍不摇头,对守在旁边随时等着策应的燕凌戈道:“与这些百战悍卒相比,卫民军的将士还是有些差距的。”
“他们终归经历的战斗太少,同袍之间还没有配合的默契,只知按令行事,不懂临场机变。”说起战事来,燕凌戈难得的给了楚宁一个好脸色,道:“你看,那些守城卒,他们并没有刻意的组成战阵,但随意三五人聚拢,就会立刻形成一个小小的合击阵,善攻者主攻,善守者主守,攻守配合默契得益。”
楚宁也不在意燕凌戈的态度,接口道:“是啊,反观卫民军的士卒,他们虽然在体力和装备上占了优势,但在战斗中的临场反应却缺乏灵活,只知道像平时训练的那样,死板的守着战斗队形,排成一排往前推……这根本就是在给人送菜啊!”
就在楚宁与燕凌戈说话的时候,战斗形势又开始发生了转变,汪铉带着七个人正在对一个小攻发动强攻,被他们攻击的那个小队中间部位,立刻就有两人受伤,失去了战斗力。
十一人横排小队中间被切出了一个缺口,两头的队友隔得太远,根本就来不及支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队形被切断,看着自己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第一伍向左转!第二伍向右转!!”
眼看着又伤了一人,那个队正急红了眼,脑中灵光一闪,当即吹哨传达了命令。
汪铉等人正想从这个小队的中间杀向两边,哪知这横队刚从中间被斩断,就立刻变成了两个小伍阵,将他们夹击在中央。
第一伍此刻只余四人,第二伍还有五人,同时各自转身后,就将汪铉等人夹在了中间,此刻谁也没留神等着队正的命令,端着长/枪便往前刺,纷纷杀起了性。
打了这么久,汪铉等人早就摸出了卫民军的打法,以为他们只会僵硬的摆着阵形横冲直撞,却没料想到,竟还会生出这样的变故来,乍然失防之间,竟然被连伤四人方才脱困。
这个小队官名叫张淮,正是那晚群聊天时第一个向楚宁提问的人,平素想法颇为跳脱,胆子也不小,此刻见得自己的想法奏效,当即大喜,与自己队中那两个幸存的伍长一合计,纷纷丢下了盾牌,也不也管阵形,端着三棱枪便开始满场冲杀。
没了铁盾碍手脚,也没了有队形要去顾虑,张淮等人与汪铉一样,打得相当洒脱,哪里人少往哪里冲,哪里战况紧急就往哪里支援,往往人没到,枪先刺,基本都没有遇上一回之敌。
刘长贵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场中变故,他凝神观察了片刻,也发现在这种各自为战的情况下,铁盾不但没给玄甲司带来好处,反倒拖累体力和速度,给了对手可趁之机。
比起燕凌戈那花样百出的战术手法,刘长贵的指挥以稳健见长,步步参照军里的战斗条令进行,不求大功,但求稳妥无过。
可那些战斗条令都是楚宁写出来的,虽然她参照了不少前世看过的兵书,可到底她本人并没有多少战斗经验,写出来的东西也难免有诸多疏漏,像目前这种小单位作战情况,卫民军的战斗条令里是没有写到的。
刘长贵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楚宁一眼,却见楚宁并没有要接手指挥,或者更换指挥的意思,反而对他伸挑起了两个大拇指。
见此,刘长贵心中微定,下达了指令:“玄甲司第二局听令!单数编号的战队弃盾自由作战,双数编制的战队持盾防御,配合保护自由作战队!”
此令一下,战场形势再次逆转,先前略占上风的一众守城卒,很快就尝到了被人放风筝的滋味。
这些守城卒形体高矮各不相同,虽被誉为悍卒,可比起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一众卫民军而言,他们的体能明显不足,先前仗着环首刀灵活轻便,总是找机会捅阴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可现在,玄甲司的众将士没了那十多斤的铁盾拖累,满场冲杀起来,如若狼入羊群。
眼见战顺利,楚宁也逐渐放下心来,心中暗想:区区一个平民玩家,也敢在本校尉面前来装大尾巴狼,难道不知本校尉有土豪包养么?
从某个方面来,楚宁乃至整个卫民军,的确是在享受土豪包养的好处,若不是有白夙这个土豪拿出整整五百张铁盾和一千张良弓,再借楚宁一个胆子,她也没底气在这郡城门口与都尉大人的亲兵干架。
胜局已定,燕凌戈也从战场上收回目光,向楚宁道:“楚校尉,你这么张扬,就不怕高都尉直接砍了你?”
“若是高都尉敢砍我,你此刻还能与我说话?”楚宁反问道:“燕司总,你还真以为白大当家只是个做买卖的生意人?”
燕凌戈一怔,问道:“此话何解?”
“若白大当家只是一个寻常的生意人,岂能一句话之间拿出盾五百、弓千张?你以为这些东西都是从天上掉来的啊?”楚宁看着燕凌戈的眼睛,认真道:“燕司总,论打仗,整个卫民军加起来也不及你,可论这些乱七八糟的歪门邪道,十个你也不及我楚宁。”
听楚宁如此说,又想起凤九卿的话,燕凌戈忍不住失落道:“就因为这些,所以白大当家选择了你?”
“不,她选择人其实是你。”楚宁忍不住抚头,想方设法的安慰道:“你知道,人各有所长,亦各有所短,而你所长,就是驰骋战场。”
“自古有言,一将功成万骨枯。可在一个真正千古名将的背后,除了那累累白骨之外,还有许许多多被淹没在历中黑暗。”楚宁顿了顿,继续道:“白起,战国名将,你肯定知道,是吧?”
“是,战国时期的四大名将之首。”
“你可知,为何这么一位鼎鼎大名的绝世名将,不但没落得善终,反而被后世人痛批不仁,将他与蚩尤相提并论?”
“伊阀之战,白起全歼韩魏联军二十四万人;贾偃之战,杀死两万余人;长平之战,杀降四十万人;除此之外,还歼灭楚国大军三十五万……”燕凌戈沉重道:“如此噬杀之人,又岂是‘不仁’二字便可轻易评判?”
楚宁反问道:“你说他噬杀,你可有亲自去数过,他是不是当真杀了这么多人?即使他真的杀了这么多人,那他又为什么要杀?仅仅只是因为他喜欢杀人吗?”
“楚校尉,你这是在替白起鸣不平吗?那你且说说,他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好,那我就给你说道说道。”楚宁呵口气,搓了搓快要冻僵的手,道:“假如你是白起,你赢了长平之战,四十万赵军投降你,你收还是不收?”
“大概……”燕凌戈犹豫了片刻,随即肯定道:“自然是要收的。”
“好!假设你收下了这四十万降军,那么,你接下来,要面临两个大问题。”楚宁道:“第一,你哪里来的粮食足够养活这四十万张嘴?第二,你又要怎么来安置这四十万人?”
燕凌戈从小就在东胡、鲜卑和大庆这三国之间的夹缝求存,深知食物的得之不易,她想了好半晌,也没想到自己能在哪里找到那么多的食物。随后,她又想到白夙,自从她跟在白夙麾下以后,不但在天王寨养了一千人,甚至连凤鸣寨的三千多人,白夙也轻而易举养活下来。
想了许久,燕凌戈只好丧气道:“我找不到粮食来养活他们,也想不到办法来安置……”
“所以,这就是白大当家与我合作的原因了。”楚宁笑道:“只要有白大当家在,无论在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安心的打仗,完全不用为粮食担心。而只要有我在,你就可以任性的收降兵抓俘虏,完全不用操心安置问题,也不用担心他们会造反。”
“照你这么说来,白大当家与你,都只是为我做后盾?”
“然也!有我们在,你绝对不会被后世人称之为‘人屠’!”
虽然总觉得楚宁这番话有点不对劲,但燕凌戈想来想去,却也没找到具体哪点不对劲,倒是心里对楚宁的抗拒之意减去了不少,开始替楚宁担心起来:“楚校尉,你这仗马上要打赢了,可怎么收场,你都想好了吗?那高都尉……毕竟是堂堂的郡尉……”
“燕司总难道就没想过要怎么处理吗?”楚宁脸色一变,对燕凌戈道:“你都没想到主意,就抢先动手抽人?”
“额……这……我……”
想到是自己先动的手,燕凌戈顿时也呆住了,她当时对楚宁满心的不服气,只觉得楚宁的处理方式太软弱,太莫明其妙,哪里想到自己这几鞭抽下去,就引发了一场战斗……
眼看着燕凌戈被自己忽悠,在这大冬天的急得满头大汗,楚宁心中忍不住冒出了几许恶趣味的开心,顿时想到蠢萌蠢萌的哈士奇,可惜的是,这只哈士奇一颗红心向白夙,早就已经认了主。
“原来你早就已经有了主意,却故意吓我!”
看到楚宁隐隐流露出来的笑意,燕凌戈终于明白自己被捉弄,立刻就打马离开,反手提着自己马槊,冲进了战场。
“有时候聪明得不得了,有时候又蠢萌得可爱,果然像只哈士奇……”
楚宁浅笑着说完,抬头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结束在燕凌戈手里的战斗,目光缓缓的落在城门处。
果然不出她所料,白夙已经得到消息赶了过来,除此之外,在白夙身旁,还有一行威严的仪仗……
那是应该就是郡守大人的仪仗罢?
作者有话要说: 火夫不是战兵,所以,在战场上的时候,每个小队只有十一人,当然,紧要的时候,火夫也是上战场的。
感谢两颗雷雷,现码一章放上来(PS!我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投雷的同学怎么称呼……)
第070章
随着郡守大人的到来; 战斗出逐渐收尾; 抓的抓捆的捆; 医务司的将士也开始有条不紊的救治伤员。
楚宁带着亲卫上前; 白夙看了楚宁一眼并没说话,旁边一身着官袍的小吏向仪轿躬身行礼禀报:“使君大人; 楚校尉来了”
轿内之人没说话,下一刻却挑开轿帘走了出来。
楚宁见状; 立刻上前行礼道:“末将楚宁; 拜见郡守大人!”
刚收拾完高都尉的亲兵; 接着就被高都尉的顶头上司蒋郡守抓个现形,饶是楚宁有恃无恐; 也忍不住有点忐忑; 担心没有与白夙事先套好话,真被郡守误会。
尚未来得及看清这蒋郡守的模样,便听一威严的大叔音传来:“你便是那楚校尉?果然英姿不凡。”
既然开口便是赞扬; 那说明好感度不低,楚宁遂放下心来; 立刻回道:“郡守大人谬赞了。”
“在本使君面前; 无需如此自谦。”蒋郡守一罢手免了楚宁的礼; 一眼扫过在卫民军众将士,道:“本使君听闻,这些兵卒都是你练出来的?”
其实,认真说起来,这些兵卒楚宁还真没亲自操练过几次; 她都是写好训练方案之后,交给楚柔和刘长贵去执行的,不过蒋郡守如此问来,她也不好细说,只得应道:“确与末将有关。”
蒋郡守闻言,又指了指那些正在战场中忙碌的将士问道:“那些人是你请的随军医者?”
“是!”楚宁回道:“战场上难免死伤,有几个医者随军,总归能多捡回几条性命。”
“正当如此!楚校尉果然不负这‘爱兵如子’之名。”蒋郡守说着,突然喝问道:“高都尉到了没?”
很快,城内便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黑脸大汉带着十数人赶将过来,人未到,声先闻:“蒋郡守莫怪,未将听说这里有人造反,便赶着去东营调了亲兵过来支援……”
“是么?”蒋郡守冷哼一声,随即道:“高都尉,你可真该早点来,来瞧瞧我等治下的县兵,都威风成什么样子!”
这郡都尉姓高,名志敏,曾任随顾文雄将军南征,凯旋归来后,便被朝廷安置到这东莱郡里做都尉,任职不过三月,性子却是出了名的狂妄,很是瞧不上蒋先文这个郡守。
此刻赶将过来,远远的也来不及打量一下战场,便与蒋郡守呛声:“未将早有耳闻,这些县兵素来胡作非,今次胆敢到我郡城来作乱惹郡守大人不快,末将这便给他们长长教训!”
正说着,高志敏的马儿已经跑出城门,他居高临下,往城外扫视一眼,却蓦然顿住——那些被五花大绑的人,却是自己的亲兵?!!!
这怎么可能?!!!
“堂堂郡兵!竟然被一群县兵打败!真是该长长教训了!”
蒋郡守说完,就冷着脸把高志敏晾在一边,叫来仓曹与楚宁交接,当场将这批钱粮清点交接,随后才道:“楚校尉,今夜便带着你的兵卒在东营借宿一夜晚罢。”
楚宁一听,心中大惊,忍不住叫苦道:“郡守大人,那东营可是高都尉的亲卫营,您让末将在那里借宿,还能见着明天的太阳吗?”
蒋文先顿时气道:“那你是想连夜赶回程吗?”
“那还是住下吧,既然郡守大人邀末将留宿,总该表示表示罢?”楚宁哭丧着脸,继续说:“末将手下这些儿郎运着钱粮大老远的赶过来,这几日也是疲惫不堪……”
“也是!”蒋郡守想了想,道:“本使君赏你一车水酒,你分与他们解解乏罢。”
楚宁又道:“可那些民夫也很累,一路又是搬又是抬的,还吃不饱穿不暖……”
“每个民夫赏五个铜钱!每个县兵赏十个铜钱!”眼见楚宁还要说什么,蒋郡守立刻道:“天色已晚,本官另有要事,你若是还有什么请求,就与高都尉说罢!”
高志敏本来就气极,此刻又听蒋文先这句话,当即脸就绿了。
目送蒋郡守的仪仗走远,楚宁回头没看到白夙,只得对高志敏说道:“末将的手下这些儿郎都是被贯坏了的,喝酒必吃肉,末将初到郡城人生地不熟的,还望高都尉搭把手,替末将寻几头猪彘来。”
顿时,高志敏的脸色便已不绿了,变成了黑色。
将楚宁领到东营门外,简单的交代两句,高志敏便打马离开,回到都尉府就开始摔东西发脾气。他这是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是大发雷霆,整个都尉府内外,所有的人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多发一言。
高志敏方才过了四十大寿,国字形的脸上蓄着的胡须如同钢针一般坚硬,常年的军事生涯让他显得格外苍老,脸上沟壑纵横,一头鬓发尽白,看起来倒似有六七十岁的模样,可若是谁因为他的容貌而小瞧于他,那却是要吃大亏的。
“你们说,汪铉那狗杂种,怎的这么中用?随老子在战场上拼杀了这么多年,却连一个娘们都收拾不了,老子要他何用?平白在蒋文先那里丢了个大脸!”
“就是就是,那汪铉就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人头费都收不起来,还能指望他干什么?校尉大人莫要为此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一亲兵首领见状,立刻落井下石的数落汪铉,随即又为自己表功:“都校尉大人心里若是不痛快,属下今晚就带人去教训教训那娘们……”
“你是长了个猪脑子吗?”高志敏一听,怒意更盛:“蒋文先为什么把那娘们安置在东营?不就因为东营是老子的地盘吗?你他妈还出这样的馊主意,是嫌老子脸丢得不够,要给蒋文先把柄弄死老子吗?”
“难道就拿那娘们没办法了?”
“有办法!”高志敏一脚揣了过去,恕吼道:“把她当成你祖宗,赶紧给老子供着去,哄开心了早点送走……”
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了高志敏不在意事对错只在意胜负的性格,他本来就与蒋文先不睦,今天更是在蒋文先面前丢了个大脸,怒火冲天的高志敏把手下所有亲兵都骂成狗,其中一个小兵卒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当即被拖出去砍了头。
相对于都尉府的惊天动地,郡守府却是平静极了,蒋郡守与凤九卿、白夙分案而坐,每人面前桌案上都摆满了菜食,蒋郡守温和笑着:“凤师妹比上次见时清瘦了许多,可是白师妹欺负你了?快快说来,让师兄为你主持公道。”
自昨夜那次谈话以来,凤九卿却是被楚宁打击得不轻,但她也不好意思在蒋郡守面前表现出来,强颜欢笑道:“师兄哪里话,白师妹可没有欺负过我。”
白夙听到此,抬头告状道:“素来只有凤师姐欺负我的份。”
蒋郡守一听,立刻笑着追问:“快说来听听,凤师妹怎么欺负你了?”
“她偷酒喝。”白夙看了凤九卿一眼,唇角微弯,随即道:“那可是商队从大宛国带回的上等葡萄酒,本打算给师兄作年礼,却是在路上被凤师姐偷喝了。”
蒋郡守最是爱酒,听得白夙如此一说,不禁眼巴巴的问:“全……全喝光了?一点都没留?”
白夙点头道:“全被她喝光了,一滴也没剩下。”
蒋郡守一听,转头望着凤九卿,怒道:“凤师妹,你太过份了!师兄养你这么大,有好东西你也不知道给师兄留点!”
凤九卿也被白夙这个状告懵了,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自己那些烦乱的心思了,指着白夙道:“师兄可莫要被白师妹骗了!”
蒋郡守立刻追问:“嗯?难道白师妹还私藏了许多?快快给为兄来上一车!”
“师兄,你想太多了!”凤九卿也开始给白夙下眼药:“她宁愿把酒拿去给那楚校尉牛饮,也不顾念你我的同门之谊……若不是我见机行事,怕是根本就尝不到这酒味。”
这话一出,蒋郡守顿时就瞪圆了眼:“白夙妹,你太过份了!”
“没办法。”白夙轻拂衣袖,丝毫不为这些指责而动容,云淡风轻道:“谁让她能给我赚钱呢?”
“难道师兄就白养你了吗?”蒋郡守故意吃味的说,随即又好奇的问:“快说说,她给你赚了多少钱?”
“这就不好细说了。”白夙想了想,让随侍的白青墨出去了抱了一个精美的木盒进来,送到了蒋郡守的桌前。
蒋郡守打开一看,却见里面又有三个小木盒,边打开边问:“什么东西如此贵重?竟要装得这般精美?”
“这个小毛刷叫牙刷,这个木盒里面装的是牙膏,两者一起用便可起到洁牙的作用。”白青墨闻言,替白夙介绍道:“还有这个,这叫药澡豆,是用来洁身的。”
“就这作用?怕是连木盒钱都赚不回来罢?”蒋郡守闻言,不禁有点失望,觉得这些平凡之物,简直有些配不上外面的的雕花木盒。
“哈哈哈……师兄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白青墨介绍完就退下了,凤九卿告完白夙的状,顿觉身心通畅,笑着接口道:“那牙刷和牙刷一起使,用起来不但杨柳枝方便多了,更有防止牙疾的效用。”
“原来如此,那这澡豆呢?”蒋郡守顿时来了兴致,闻了闻那澡豆的味道,辨认道:“杏仁,银丹草,白芷……”
“这澡豆的作用可就多了。”凤九卿道:“此物不但可以用来洗手洗脸洁身,还可以润泽肌肤、祛风止痒,便是那手足冻裂疮伤,亦可医之。”
“竟然有如此效用!”蒋郡守听罢,端详着那澡豆看了半晌,向白夙问道:“此物价值几何?”
“一箱三件,价十贯。”
楚宁若是在此,听到白夙这报价,怕是连眼睛都会被惊掉,当时她给白夙说,每个澡豆一千钱,但转手被白夙这一搭配成三件套,却是贵了将近十倍,毕竟牙刷和牙膏的成本实在很低,在澡豆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惜!可惜!”听得这价格,蒋郡守不禁连连摇头,叹息道:“寻常百姓冬日难过,经常手足冻裂生疮,却是用不起此物了。”
“师兄莫忧。”凤九卿见白夙不作声,劝慰道:“白师妹已让那楚校尉去研究如何降低成本了。”
“怎的又是这楚校尉?”蒋郡守闻言,看向白夙,问道:“白师妹,你与这楚校尉……莫非真如传言那般?”
白夙闻言,不禁蹙眉道:“传言如何?”
“郡里早有传言,说你喜好女色,与那女校尉同吃同住,牵扯不清……”
白夙道:“师兄,这般风言风语你也信?”
听得白夙如此说,蒋郡守时放下心来,道:“为兄怎的会去相信这般空穴来风?”
“喜好女色,与那楚校尉同住,倒也不假。”白夙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与她除合作之外,并无其它牵扯。”
蒋群守顿时泪流满面,心想,我就知放心太早,你都与她同住了,又是个喜好女色的,迟早不得生出其它牵扯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雷和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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