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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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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睿心里想着,乘坐的海船便已顺风远行,将牧羊城远远的留在身后。
  凤九卿收回目光,就听侍卫来报:“启禀凤司总,有骑哨来报,牧城湾的戍堡那边,有人自称沓县尊,欲拜见楚将军。”
  “沓县尊?”
  凤九卿并识得此人,只并无深交,遂将目光投向白夙。
  “曾听楚将军提过起过此人。”白夙微微颔首,面色如常,心中却泛起了千思万虑。
  说起来,这牧羊城也属沓县辖地,这沓老县尊才是牧羊城真正的父母官,只是楚宁率着兵马到此后,就将此地视作己有,所有政令,都由昭义将军府的令吏直接实施,从未递交过县府。
  如今楚宁远在辽西,沓老县尊突然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通知杨司总,点齐人马,随本司总前去迎接!”
  弄清了沓老县尊的身份,凤九卿也不敢轻慢,与杨厚德点齐了两个局的兵力,打马急行,很快便赶到了牧城湾。
  牧城湾距离牧羊城约莫六七十里地,原本没有戍堡,按楚宁的想法,她更希望把戍堡建到百里外的三山村那边去,但后来与燕夫人协商后,取其中,设在了牧城湾。
  戍堡为六角棱形,以青砖水泥建造,底基占地百平,高达三层,上设箭塔和强/弩,四周墙体都有留有箭孔,里面宽敞明亮,平时可供戍卒居住,战时可做据守堡垒。
  根据运筹司的测算,像这样的棱堡里面,只要粮食和武械足够,即只是驻守一个旗的兵力,也足可拒守敌军十倍的兵力强攻。
  凤九卿赶到时,便看到戍堡攻击范围外,有不少人或站或立停在那里,而昭义军的戍卒正在楼顶箭塔上警戒。
  “昭义将军麾下凤九卿,前来迎接沓县尊!”
  “昭义将军麾下杨厚德,前来迎接沓县尊!”
  两人下马行礼,便见一位身着县尊官袍的枯瘦老人,被抬上前来。
  “两位免礼。”沓老县尊抬手虚扶,紧接着便问:“本县尊听闻辽西战事了结,未知昭义将军,可曾归来?”
  凤九卿顺势起身,她吃不准这老县尊的心思,只得回道:“昭义将军前些时日来信,道是近些日子便会凯旋。”
  “如此便好。”沓老县尊痛心道:“这鲜卑前脚才走,高句丽却又来犯,本县尊别无他法,只得带着百姓南下牧羊城,以避兵祸。”
  “高句丽?”杨厚德闻言,面色一变,连忙追问:“高句丽打到沓县城了?来犯敌兵多少?领军何人?”
  沓县城距离牧羊城仅不过两百余里,快马一日便可赶到,如今牧羊城里,除了杨厚德的一个司级兵力,便只有保卫司,勉强可投入战斗。
  然而,老县尊却并没回答杨厚德询问的军情,只是犹豫道:“前两日,有县里百姓发现了高句丽的探哨,本县尊便寻思着,既然沓县城破败不堪守御……”
  凤九卿听明白了沓老县尊话里的意思——既然县城破败守不住,那他便不守,直接带着百姓南下牧羊城。
  举目望去,入眼便是一张张满含期待的枯瘦面庞,大部份人在这十一月的冷天,还打着赤脚……很明显,老县尊这是准备带着人,来牧羊城打秋风。
  “有多少人口?”
  “共计三千四百六十九口人……”
  ……
  凤九卿无奈,楚宁之前带回来的人口,她安置完没多久,如今又来了三千多张嘴。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有哨探从北边急驰过来:“报!北方五里外,发现高句丽兵马!”
  杨厚德喝问:“兵力多少?武械如何?是谁领兵?”
  “步兵千余,骑兵数百,观其声势,当不过两千。”那哨探有条不紊应答:“武械暂未查清,但没发现强/弩或者车/弩。”
  “再探!”杨厚德下令后,转头看向凤九卿:“凤司总,情况紧急,老县尊带来的这些百姓,该当如何处置?”
  “老县尊和百姓交给凤某便好。”凤九卿道:“至于高句丽……”
  杨厚德按剑道:“有杨某在此,定不负楚将军所托,叫这些贼人扰了牧羊城的清静。”
  “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诶诶!突然发现,我竟然忘了她俩的生日。
也不知道前面有没写到过,懒得翻啊。
讲真,最近迷上了娱乐圈文
嗯!
霸道影后什么的……

  第140章

  凤九卿拱手告辞; 随即便带着沓老县尊与百姓赶回牧羊城; 招来小吏; 将老县尊与百姓安置在了隔离区; 接着便敲响警钟,宣告全城警戒。
  高句丽来袭虽突然; 但早就在牧羊城上层管理的预料之中,也早有备战预案; 除了开始半柱香时间的忙乱之外; 并没引起太大的恐慌。
  保卫司的人马紧急集合; 在屈如忠的带领下,先去将军府领了甲胄武械; 接着开始净街; 将所有百姓都赶回了工坊或者住房,关住铁门,从里面反锁。
  凤九卿与白夙站在天上人间最高处的眺望塔; 各自举着一个圆筒形的器物,查看全城情况。
  “师妹; 此乃何物所制?缘何能将远处事物也瞧得清清楚楚?”
  “以玉晶磨制。”白夙也觉得颇为神异; 反复试看道:“不过; 楚昭义称之为‘水晶’,为此物起名为‘望远镜’。”
  “果真器如其名。”凤九卿赞道:“有此物相助,楚昭义在战场上,想必愈发……”
  凤九卿说着就尴尬起来,因为; 她实在想不出,以楚宁在战场的表现,到底该在此处用上什么词语典故才算是褒奖。
  “没想到玉晶这等器物,竟也能被楚昭义用到战事上来。”凤九卿思来相去,还是决定放过自己,强行扭转话题,担心道:“只是光有此物,恐怕也无助于眼下战况罢?”
  “无论战况如何。”白夙垂下眼眸,掩住其中忧色,道:“这牧羊城,我们总归得为她守住。”
  凤九卿点点头,说道:“师妹,这边就交给你了,我现在回将军府。”
  与此同时,被挡下的高句丽军队也开始有所行动。
  虽然,挡在他们前面的,只是一座奇怪的小堡垒,里面顶多藏兵数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住他们将近两千兵马的脚步。
  但这支高句丽军队还是很谨慎的停了下来,并没急着追杀带着百姓的凤九卿和沓老县尊。
  数名高丽兵卒正在戍堡周查探,便听楼顶箭塔传来了喝斥:“此乃大庆昭义将军驻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去甲檄械不杀!”
  楼上接连警告三回,下面高句丽阵中派出一个持戈大汉上前,猖狂道:“我等乃是高句丽东部褥萨渊太离之麾下,楼中庆卒,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东部褥萨渊太离?”楼下大汉喊的是庆语,杨厚徳却听得满脸茫然,问身边的士卒:“是个什么意思?”
  “属下也不懂。”旁边一位士卒回道:“可能是说,他们的头儿叫渊太离?”
  明明讲的都是庆语,分开来都听得懂,但合起来,却就让人抓瞎了。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正从楼梯抱着箭支上来的另一名士卒来自辽东,顺口解释:“褥萨、相加、大加、小加……都是高句丽的官名,大概……相当于我大庆各种大小将军的意思。”
  杨厚德顿时恼怒:“既然会讲庆话,为何不用我大庆的官名?可恶!害得老子丢脸!”
  他是楚宁亲兵出身,东莱黄县人,自然不懂高句丽的言俗官称,这会在下属面前闹了笑话,面子上过不去,心里自然不痛快。
  “放箭!给老子把那狗贼的头颅留下来!”
  杨厚德一声令下,楼顶箭塔的射手便已举弓瞄准,‘嗖嗖’两声,便有两支箭,从两个不同的位置,同时射向那持戈大汉。
  不过,那大汉站得较远,这边戌堡上弓箭射去余势不足,轻易便被他举戈拔开,引起了高句丽阵中欢呼。
  “妈的!给老子拿角/弓/弩来!”杨厚德大怒:“老子要亲自射死这狗贼!”
  “报告司总!”先前抱箭的士卒递上强弩,笑道:“将主说,这叫狙击!”
  “就你小子懂得多!”接过弩,杨厚德顺手拍了拍那士卒的肩,问道:“怕不怕?”
  “怕!”那士卒回道:“但想着死在这些贼人手中的爹娘,小子就觉得不怕了。”
  “嗯,不怕就好,咱楚将军麾下,可没软蛋。”
  杨厚德说着,举弩瞄准楼下那持戈大汉,但很快,他便放下弩,下令道:“来人!传令第一局,随老子杀出去!”
  高句丽这边,那持戈大汉见戍堡这边许久再没动静,遂回阵用高句丽语,对一华服男子禀道:“小加大人,这戍堡里的庆卒,想必已被我大军吓破胆,不敢出来迎战。”
  那男子中年模样,乃是东部褥萨渊太离族弟,名作渊太游。
  渊太游身材魁梧,身穿大铁铠,披着一袭华丽大披风,打量着这奇特戍堡,挽鞭下令:“乞乞维源,本加给你半柱香的时间,拔了这戍堡。”
  “得令!”
  那持戈大汉领命后,点了三百人马,迅速的逼近戍堡。
  楼上的弓箭手尚未有所动静,两军尚未开始交锋,便见那戍堡的铁门被打开,里面杀顿起。
  随着喊杀声,百余身着布衣,只带头盔的庆军骑着马匹冲杀出来。
  “列阵!迎敌!”渊太游拔剑在手,突又道:“不对,他们这是要逃……追!”
  杨厚德率着一局人马,出了戍堡门,就灰溜溜的往牧羊城的方向逃蹿。
  牧羊城此刻虽然全城戒备,却并不知戍堡这边的战况,百姓也不知高句丽的军队已近在咫尺,还当与从前一样,这只是将军府隔三叉五的演练,工坊大门在落锁后,里面仍在继续从事生产。
  沓老县尊被凤九卿带到隔离区,紧接就看着数名男女主事人过来,把他带来的百姓按男女分开,分别领到了附近的几栋大楼里,随后便有小吏里面栓住铁门,将所有人反锁在楼里。
  “这位令官。”沓老县尊使人问道:“高句丽的兵马已快打到城外,缘何不见你等撤走百姓?”
  “小的只是这里的楼吏,当不得令官之称。”楼吏是个少年,言谈虽有礼,却似不通战事,疑惑问道:“撤?往哪里撤?”
  “往城里撤啊!我们来的时候,有见到那边的城墙……”
  “哦,你们说的是老城啊。”楼吏道:“老城里的人与我家将军不和睦,他们不会让百姓撤进城的。”
  有人忍不住了,插嘴喊道:“那是你们将军的事,但无论如何,你们也不该把我们锁在这房子里等死……”
  “闭嘴!”楼吏猛喝一声,唤来几个帮手,手提长木棍:“来!都过来把衣服脱了,东西放进竹篮里,先进去澡洗。”
  饶是沓老县尊这样经历苦难,见过大风浪的人,此刻也有点崩溃,怒声道:“胡闹!高句丽都打到后脚根了,你们竟然还赶着让人洗澡!快打开门!本县尊要领着百姓,为楚将军守城!”
  “老县尊,这门开不得,咱们将军说了,打仗是军队的事,与百姓无关,如非必要,不可令他们置身险境。”楼吏叹了口气,拿出一件新衣服:“再说了,这水都烧热,干净房间、干净的衣服、干净的床被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如果不洗澡,满身跳骚到处跑,你们好意思住吗?”
  说一千,道一万,这个年轻的小楼吏死活不开门,气得沓老县尊差点使人动起手来。
  不过,沓老县尊还没动手,楼吏领着的那些帮手,却已经熟练的剥净数人,连推带赶的,把人弄去了一门之隔的沐浴室。
  进得沐浴室,便见十二排陶制的水管架在头顶,水管上面钻了不少小孔,只要站到水管下面走,便会被水管里滴落的热水淋湿全身。
  顺着水管往前走几步,便有人拿着大毛刷,从旁边的大陶缸里蘸起一些散发着浓浓草药味的粉末,给他们从头到脚的刷上一遍,接着就让他们自己边搓洗边顺着水管往前走,走出十余步后便淋洗干净,进入第二个房间。
  在第二个房间和第三个房间里,将重复享受到第一个房间的待遇,但从第四个房间开始,便没有水管和毛刷,只有空空荡荡的房间和热气。
  顺着第四个房间,一直走到第九个房间,便看数个巨大的木柜靠墙而立,守在那里的管事见到有人从里面出来,便打开木柜,取出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递给了这些从沓县城逃难而来的百姓。
  “这……这……这全都是新的衣服啊!”
  第一个领到东西的人简直不敢置信,他们这才来到牧羊城,连那个人们口耳相传的将军都没见到,连忠心都不曾表露,竟然就得到了新衣服。
  “衣服、裤子……连鞋子都是新的……”
  “这个……这三个角角的东西怎么穿?”
  “没有兜裤布……这个应该是富贵人家才能穿的亵裤吧?”
  其他数人也相继领到了东西,抱在怀里,望着那管事人,简直像是见了活神仙,激动得颤抖着问:“大人,这些东西,真的……真的……是给我们穿的吗?”
  “是的!”管事人显然已经见惯了这种情形,很是和气的笑着说:“从白当家来到这牧羊城的第一天起,就立下了规矩,只要家里家里遭了灾的难民,都可以在这里领到一套新衣服。”
  “白当家,可真是个大善人啊!”
  “就是就是,这一套衣服置办下来,怕够老汉在地里忙上一整年吧?”
  “要是光景不好,一年可都置不起,咱家爹娘还在时,好几年都没置过新衣了……”
  “……”
  听着众人争相赞扬,议论纷纷,管事人继续笑着说:“衣服是白当家送诸们的,但以后在这牧羊城住房子,可得交钱。”
  “啊?这牧羊城住房子还得交钱?”
  一个抱着衣服的老汉连忙问:“老汉不要这衣服,住房子的时候能不能少交点钱?”
  “老丈放心,牧羊城的房子,你们肯定住得起。”管事人说着,见后面又出来了几拔人,连忙发完衣服,招来一个年轻小伙子:“阿牛,带他们去房间,再给他们讲讲这里的规矩。”
  “好的,诸位请。”
  ……
  那边沓老县尊终究还是没能扭过那年轻楼吏,终究还是被人抬着进沐浴室走上一遭,等他从这头出来,也有人递上了衣服,再将他顺着楼梯抬到楼上。
  “老县尊,这牧羊城外的新房子,全部都是白当家亲自都督建,每栋房子的大小、高矮、用料完全一样。这附近的九座房子,都被楚将军划作隔离区,一楼为左边为沐浴室,中间为烘干室,如果顺着方才你们领衣服的地方继续往右走,便可以到饭堂。”领着沓县尊上楼的小吏比较健谈,也不似先前那楼吏难以沟通,说话稍显文雅,温和道:“第二楼和第三楼都是住宿房间,每层二十五间……楚将军将这唤作宿舍。”
  以前大家都住的是棚屋,自从楚将军捣腾出了一种名叫‘水泥’的东西,牧羊城外所有的棚屋便全部改建,换作了高达三层,可以隔出二十多间屋子的大楼房。
  “这就是……宿舍?”小吏推开一间房门,沓老县尊便看见里面那靠墙放置的几架木床。
  “是的,这就是宿舍。”将老县尊领进门,小吏继续介绍道:“这里每个宿舍都一样,放四架双层床,每架床上下各睡两人。”
  “也就是说,一个房间要住十六个人?”跟在沓老县尊身边的人突然插嘴,不满道:“就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小房间,你们竟然安排这么多人住进来,还好意思收钱?要知道,这些百姓可是难民,连饭都吃不上……”
  “先生。”那小吏顿时敛起了笑容:“钱,肯定是要收的,只是收多收少而已,毕竟,这牧羊城外的每座房子,都是白当家出钱修建,即使是难民,也没道理在白拿衣服之后,还要白住。”
  “英白,慎言。”老县尊说着,又向小吏问道:“若是百姓要住这样的宿舍,价钱几何?”
  “每月五十文钱,每天早晚都免费供热水,但吃饭要自己花钱,可以食堂吃,也可以去外面街上吃。”小吏说着,话语一转:“当然,这隔离区是不让出门上街的,所以吃住全部免费。”
  “每月五十钱……这价钱倒是不贵,还在隔离区送衣服,让人免费吃住……”老县尊点点头,赞赏道:“这楚将军,倒是个实诚人。”
  那小吏点着附合,接着又说道:“不过,老县尊,隔离区只能住三天,也就是说,您带来的这些百姓,三天之后,就得出去找活干。”
  “什么?才三天?”沓老县尊顿时僵住:“还要他们自己出去找活干?难道楚将军就不能给安排点事做,让他们混个饱肚么?”
  “这……小人就不清楚了。”那小吏不亢不卑,应对道:“您得去问楚将军,反正之前所有的难民,也都是按这法子安置的,愿意留在牧羊城便去找活儿干,不愿意的,我们将军也不勉强……”
  正说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沓县尊也顾不得与小吏理论百姓的安置问题,连忙让人将他抬起来,准备去集合百姓,帮助守城。
  “县尊莫急……”
  那小吏正劝着,就见先前那年轻的楼吏过说:“是杨司总引兵回城了,将军府挂起了战旗,等会儿有一场硬仗要打,安抚住他们,别添乱。”
  “我省得……”
  两人话未说完,沓老县尊身旁那被称作英白人又忍不住插嘴,惊道:“你们这是放贼入城,准备打巷战?”
  ……
  牧羊城外,渊太游勒马而立,先看了看那片青瓦白墙、漂亮整齐,如棋盘一般的新房屋,又看了看旁边这破败的黄土旧城墙,顿时觉得有些伤眼睛。
  “他们将本加引诱过来,是打算利用这片棋盘似的屋子,与本加巷战么?”
  杨厚德今天带去戍堡的虽然不是骑兵,但也能策马代步,他们从戍堡冲杀出来时,便一路控制着速度,边走边打,佯作败退,将渊太游这支骑步混合的军队引了过来。
  渊太游自然不傻,虽然开始被杨厚德骗住,但后来也瞧出不对劲。不过,他早就收到了消息,占据牧羊城的庆朝昭义将军,此刻与她的大军正被人绊住在蓟州城。
  也正是因此,渊太离才会派他前来沓县查探情况——毕竟,高句丽去年从鲜卑人手中捡来的乌骨城,距离沓县仅仅不到六百里,又岂能容得下如此强军,在自己身侧落地生根?
  只是,这牧羊城也太诡异了些,破旧的城墙非但没有修缮,反而显摆似的,将一座座白墙青瓦的大房子修在城外——即使如同棋盘一般,大街小巷纵横交错,但没有墙城的保护,这不是赶着给人抢掠么?
  巷战——通常情况下,都是发生在攻城战的最后阶段,短兵相接、贴身肉搏,危险残酷,可以说是大部份中原将领都不愿意参与的战斗。
  难道,这个今年方才名声乍起的昭义将军,竟与寻常将领颇为不同?最是擅长巷战?
  渊太游想了想,很快便抛弃了这个看法,因为庆朝将领除了据城以守之外,连野外战斗都不太敢打,更何况是巷战。
  “每五十人一队,出十队人马,先去看看这些房子的情况,探探里面有没埋伏。”渊太游下令道:“余下一千人随本加在此接应。”
  很快,派出的十队人手便相继回来,禀报道:“城外最宽的主干道横纵各一条,于最中央交叉。”
  “城外次要干道横纵各两条……”
  “城外小巷横纵各……”
  “城外房高三层,房屋共计……”
  “城外房中传出婴儿哭声……”
  ……
  随着一道道消息传回,这城外的布局便清晰的浮现在渊太游心里,听到最后一条消息,他顿时笑了起来:“看来,这昭义将军果然是被绊在了蓟州城,留下的守军不够,故意将我等引来,佯做埋伏之势,想让我等知难而退……”
  乞乞维源问道:“那还打不打?”
  “打!必须打。”渊太游道:“全军听令,随本加走南北主道,沿主道两旁砸掠,切莫深入小巷!”
  南北主干道极宽,但被埋了栏杆从中分成两半,迫使渊子游只能将身后的军队分成两部,沿着街道的两旁边走边砸。
  但很快,他们就尴尬的发现,无论自己是用刀柄还是脚揣,那墙、那窗、那门……依然稳固无比,有人气不过,搬了块磨盘大的石头往人窗上砸,却也只是听了‘哐哐铛铛’几声响。
  “他娘的!”乞乞维源忍不住用庆语骂起来:“这房子到底是用什么鬼东西造的?怎么比我们用石头造的城墙还要硬?还他娘的用铁来做成了窗子和门……要是有带弩/炮就好了,说不定能够射穿这些墙壁……”
  渊太游也黑了脸,好生生的一座城摆在这里,那么多人口被锁在屋里,他们竟然没法抢?
  娘的!老子就不信你所有房子,都能造成这样。
  没多久,渊太游就发现,这些房子可能还真是全部造成得一模一样。
  “撤吧。”
  走到中间两条主干道交叉处,渊太游知道,自己已经走完一半,既然没法顺手捞些战利品,那再走下去也毫无意义,反正这城外的布局已经探清,以后大军开到,又岂是这些白墙青瓦铁窗所能抵挡?
  “想走?”
  回来便不知藏到哪里的那支庆卒,突然从背后绕了出来,还换上了玄色重盔甲,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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