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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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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能回答楚宁的问题,楚柔甚至觉得,楚宁完全是在胡思乱想,不以为然的说:“楚宁,杀人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握紧你的刀剑,对准他们的心脏,只要轻轻一刺,就像是杀猪杀狗一样轻松简单……”
后来,霍蕴书私下来找楚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在次日的时候,楚柔带着人手和竹枪,一起离开了紫竹寨。
两日后回来的时候,楚柔身上血迹斑斑,抬回来了不少粮食和财物,而带回来的人,也少了四个。
“陶岭寨的寨主被当场格杀,寨众死伤二十余人,其余的,都已经逃入山里。”楚柔大口的喝着清水,边对楚宁说道:“这样的训练方法的确很有用,陶岭寨的人手与俺带去的相当,但对阵下来,陶岭寨的人只知胡乱的向前冲,而我们的人,却习惯性的摆好整齐的队形,同时挺、枪前刺,那些冲过来的人,就跟稻草捆扎的一般,豪无抵抗之力……”
听完楚柔的描述,楚宁当晚连饭都没吃,关上房门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楚柔在门外来来回回好几趟,最后还是去找霍蕴书。
“霍叔,宁儿她自受伤醒来,不但失去了武艺……竟是连打架杀人这般事情都不想沾染了……”
霍蕴书不动声色的看着楚柔,道:“请问大当家,以宁儿的身份,一定要亲自杀人吗?”
楚柔担忧道:“可她这样,万一青龙寨杀上门来,我们还得分心来保护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霍蕴书神色严肃,慢声问道:“我想问的是,大当家是不是一定要让二当家,亲自拿着刀剑去杀人?”
“如果情况可以的话,俺当然不想她去打杀。”楚柔道:“俺这不是说的万一吗?”
“大当家既如此想,那霍叔我便有一句话要说。”霍蕴书说着顿了顿,接着便道:“一但度过了青龙寨的这个危机,料想这紫竹寨之名,就已再无存在的必要,而没有了紫竹寨,我们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这都得靠二当家来把握。以霍叔之见,二当家自从重伤痊愈之后,心智开窍不少,你我皆望尘莫及。”
“所以,霍叔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以后紫竹寨的路必将越走越远,二当家肯定做不到事毕躬亲,有些事情,大当家必须得担待起来。”
听完霍蕴书此言,楚柔突然沉默下来,许久之后,方才低声问道:“依霍叔之见,能走多远?”
霍蕴书想了想,以指尖蘸着清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云’字。
“云白衣!”楚柔在心里将这个已经在世间流传百年的名字反复的默念了好几遍,最后看着霍蕴书,神色坚定道:“霍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楚柔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楚宁并不知道两人的这翻对话,当她第二天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照亮了苍茫大地,紫竹寨众人已经开始照常例的训练。
孙兴快步跑来,边跑边说:“二当家,寨子外面有人找你。”
楚宁觉得奇怪,寨外怎么会有人特意来找她?于是随口问道:“谁找我?”
“是青龙寨的那个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少,先就这样
第015章
谢云竹的到来,出乎了紫竹寨所有人的意料,但她身后只跟着一个人,就是那日被楚宁放走的野狼,看样子不是上门来生事的,楚宁考虑了一下,便带着霍蕴书一起出寨面谈。
双方互相见礼之后,楚宁便直含笑问道:“不知云竹姑娘大驾前来,有何要事?”
“奴家是想请二寨主帮个忙,帮忙找一个人。”
谢云竹从一只精巧的绣袋里,掏出了一张整齐折叠的白宣,楚宁接过一看,却是一张水墨仕女图。但对于一个来自于后世、看惯高清照片的人而言,这张水墨画中之人的辨识度实在是太低了些,所以,楚宁只好将画转交给了霍蕴书。
霍蕴书原本的神情较为轻松,但在展开画纸的那一瞬间,却突然僵住,只是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收敛起神情,故作思索道:“却是没有见过……”
“先生当真没见过?”谢云竹闻言,神情哀伤,急急道:“十七年前的春天,有个富家小娘子,带着一众家仆从东莱山下经过,之后却再无音讯……”
“夫人,这已经是十七年前的旧事了,有谁会记得这么久远的一件旧事呢?”霍蕴书劝道:“要不,您容在下仔细想想,若是有想起来什么,再告诉您可好?”
被霍蕴书简单几句打发之后,谢云竹便带着野狼回到了青龙寨。
青龙寨在东莱山的更深处,位居高地,三面环险,唯有正面的羊肠小道可上山入寨。
与紫竹寨众人的求存求安稳的心态不同,青龙寨是一股悍匪,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在前段时间,他们劫到一个颇有姿色和手腕的压寨夫人之后,青龙寨寨主对她言听计从,更是拉拢了周遭一众小山寨,汇集成了一个将近千人的大寨,几乎县城内的另一个匪寨‘天王寨’齐名,如果再发展一些,能够聚集两三千人的寨众,便足够与海寇‘黑胡子’分庭抗礼。
故此,青龙寨大当家‘通天梁’对这个压寨夫人视作心头宝,赶走自己这些年收入房中的妻妾不说,竟然连其他送上门来的女色都不再碰,真可谓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今天早上的时候,通天梁听下面的绺子说,夫人带着野狼出了寨,不知道去干什么,他当时就怒火冲天,想起这阵子里寨里的谣言。
谣言向来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次在青龙寨上下流传的也一样,皆道是夫人与这些小寨子的头领有染,否则的话,这些寨子里的悍匪,怎么可能归顺青龙寨?
通天梁听得心里怒火翻腾,但在谢云竹回来的时候,却又铁青着脸忍了下来,压着脾气上前问道:“外头这风寒露冷的,娘子这么大早去了哪里忙事?”
谢云竹却并不理他,只是随意的见了个礼,就自顾自的回了房间。
一直跟在旁边,将这一幕幕看进眼里的托天梁,等谢云竹走远后,边看着通天梁的脸色,边愤愤道:“大柜身为我青龙寨当家,四梁八柱之首,手下绺子近千……怎的还要看他一个女人的脸色?照我说,直接给她些颜色瞧,也就知道大柜的厉害了。”
托天梁身为青龙寨的二当家,向来被当成寨子里的军师,最是会看人脸色把握风向,此刻见通天梁满脸不快,立刻便过来出主意。
但这主意明显出得不合通天梁的意,惹得他满脸怒意大吼:“滚滚滚!你当她真的只是个被抢来的寻常女人?还给颜色瞧……你没看到才短的时间,她都已经被那些人当成祖宗一样供着了吗?老子要是把她给办了,那些刚归附过来的人还不得反了?你能把他们都摆平?”
如果托天梁能够把这些人摆平的话,那青龙寨早就已经独霸整个东莱了,他堂堂青龙寨的寨主,又怎么可能在一个女人面前伏低作小?而那些小寨的人,又何必在青龙寨面前卑漆弯腰?
通天梁想着这些烦心事,抄起九环刀就是一阵劈砍,没注意到托天梁在退出门时,面上掠过的那丝狰狞。
从通天梁那里出来后,托天梁故意在外面寨子里慢悠悠的转了几圈,检查了几处防守的要地之后,才从一条清幽小路来到一座小院的后门。此院的后门处守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见得托天梁来,她将人放入后,又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
托天梁急步向前,没走多久,便来到了一道门前,举步踏进,便见谢云竹正躺在一张胡椅上,悠闲的看着手中的一纸白宣。
托天梁站了一会儿,见对方既不说话,也不招呼他入座,只好先开口打破沉默,恭敬道:“夫人,是不是紫竹寨又惹您不快了?要不要小人立刻便可以叫上兄弟们,将那小破寨拿下?”
谢云竹收起白宣,随口问道:“你能调动寨子里面多少人?”
“五成却是可以的。”托天梁道。
谢云竹看了托天梁一眼,又道:“反正楚一刀已经死了,那两小家伙也不知当年旧事,就先不要动她们吧。”
“可霍蕴书还在。”托天梁道:“当年他可是楚一刀的军师……”
“别想拿紫竹寨来忽悠我。”谢云竹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托天梁,道:“当年先动手的可是青龙寨,紫竹寨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
“那是大柜……”
“我知道是通天梁的主意,所以,我只找他报仇。”谢云竹冷冷道:“等我给霜儿报了仇,你就是青龙寨的下一个大柜。”
谢云竹说罢,广袖轻拂,那个白发老婆子立刻出来送客,托天梁带着满脸喜色的离去。
片刻后,那老婆子回到房间,对谢云竹恭敬道:“娘子,托天梁已经走了。”
谢云竹随意的点了点着,又展开白宣瞧着画中人,眉目间挣扎不止,犹豫着说道:“瑞婆婆,你说,那个霍蕴书到底要不要杀?”
“照理说,那霍蕴书也是迫害霜姑娘的凶手。”瑞婆婆道:“当杀。”
“可那楚一刀和霜儿留下的两个孩子,我也是亲自去瞧过。”谢云竹叹道:“老大鲁莽冲动,不像是能成事的人;老二则是个笑面虎,一时间也探不出深浅来……若是我们除了霍蕴书,她们可还能给自己谋条活路?总归是不能直接带到我身边来的,否则的话,霜儿泉下有知,定会怨我……”
在谢云竹和瑞婆婆说着话的时候,霍蕴书也对楚宁说话:“方才那谢云竹要寻的人,正是嫂夫人。”
这个嫂夫人,指的就是楚宁楚柔那去逝多年的母亲,谁都没料到,竟然在十多年后,还有人会找上门来,更是敌友不清,让霍蕴书心里很是不踏实。
楚宁闻言,还没来得及往深处想,便听孙兴又来急报,说是寨子外面又来了一个人,名指姓的要见二当家楚宁。
与霍蕴书对视一眼,让孙兴将人起请了进来,却见是一个身着墨色劲装,背负宝剑的年轻姑娘。
“在下白青夜,秦家主之命前来拜访,见过二寨主,见过霍先生。”
双方见礼后,分主宾落座,孙兴端上来几碗清水待客,在那白青夜波澜不兴的神色里,楚宁笑问道:“不知白大当家有何要事?竟然累得青夜姑娘亲自跑一趟,可是那制刷之事出了意外?”
“却不是因制刷之事而来。”白青夜比那青墨年长老成,一开口也是满脸笑意:“只因大当家遇上了一点麻烦,想拜托二寨主搭把手。”
“哦?白大当家遇到了什么麻烦?”楚宁闻言,既惊又诧,立刻道:“只要是我紫竹寨能够帮上的忙,我楚宁必然全力以赴。”
“权因那青龙寨。”白青夜长叹一声,气愤道:“那青龙寨不知从何处得知,我白家要从蓬莱城运走一批货物,所以打起了这批货物的主意来。”
第016章
蓬莱县本属黄县辖下小城,但因山匪海寇作乱,官府早已失去了控制力,被海寇山匪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而白家却在山匪海寇间生存下来,可见其势大。
在得到白青夜传来的消息后,楚宁特意的打听了一下白家近几年的情况,才知道,自从白夙当家之后,竟没任何有关白家的负、面消息传出来,比如强占民田,比如为富不仁、欺压良民……
最重要的是,至今还没有被山匪海寇打劫过,而青龙寨竟想来当这只领头羊,想摘白家的桃子,要知道,这可是白家的货物,若是白家真的这么好欺负的话,县内另一股更大的山匪‘天王寨’早就吃干抹净了。
所以,楚宁当时只考虑了三秒钟不到的时间,当场便答应了白青夜,而白青夜代表白家送上的回报是一本白夙的名帖,和一封信。
楚柔后来知道后,大呼楚宁上了白家的当,而晴儿也在旁边帮腔,狮子大开口,道是白家至少要给一百贯才行,唯有霍蕴书轻笑不语。
次日的时候,楚柔带上孙兴何五二人,以及另外两个寨中壮汉,一起下山前往黄县县城。
东莱山恰好在蓬莱与黄县之间,而黄县身为县治,拥有过万的人口,楚宁一路行来,虽然也见到了不少乞丐流民,但比蓬莱这个贼窝还是要好上许多。
给守在城门的兵卫送了几个铜钱后,一行五人轻易便进得城来,让楚宁白担心了一场,她还以为会查什户书籍验薄册。
方才进城没多久,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内城的一切,便见前面街道上围着一群人,楚宁走近几步,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再凝神一瞧,却是那个在蓬莱城里与她合作过的说书先生,正在那里大声讲着:“却怎知,那宁家妹妹竟然在即将出嫁的当口,患上了牙疾……”
楚宁摇头失笑,转身便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孙兴何伍二人等人并不知楚宁此来所为何事,只得跟在后面转悠,未过多时,却听后面传来了一道呼喊:“宁姑娘、宁姑娘,请留步……”
回头一看,却是那说书先生急步追了上来,两个喧寒了一会儿,楚宁才知,这说书先生姓贾名沛,是黄县本地人,目前正领着几个同行,到处替白家打牙刷广告。
“不知宁姑娘此来此可是有何要事?”喧寒完毕后,贾沛满脸笑容,恭敬道:“小人久居此地,若是一些小事情,大抵是能给姑娘帮上些忙的。”
楚宁知道,这贾沛是尝到了甜头,所以才会才与她套近乎,当即笑着客气了一句,又与何伍交代了些事情,让何伍带着那两个壮汉先行离去,自己带着孙兴跟着贾沛找了处茶摊了下来。
“既然先生是本地人,我这还真有件事情要烦劳先生。”叫上三碗茶,坐下后,楚宁便直接说道:“还请先生替我讲讲这里的官风民情。”
贾沛一听,当即笑道:“原来姑娘是想知道这个,小人正好知道一些,就是不知准或不准……”
“准或不准都无妨碍,”楚宁道:“我也是初来贵地,权当作闲趣听听。”
“那小人便从去年的匪患说起。”贾沛慢声道:“大约是去年冬月初,海寇黑胡子带人上了岸,与天王寨联手,几乎抢遍了整个东莱郡。”
“其中,我黄县受害最深,连县城都几乎被攻破,当时负责抵御的县尉张大人,被贼寇抓住后,被绑在马后活活的拖死……概因此事,前县尊大人引咎辞官,新来的县尊王逸大人,于今年初夏方才到任。”
贾沛说完,又简要的将县府的官吏介绍了一番。比如县丞萧泽,是县里大户萧家的人长子;主薄姜柏数年前被人举了孝廉,但由于家势落魄,故只得了个主薄之位,现在是县里大户段氏的女婿。由于新的县尉尚未到位,所有事务皆由兵曹章铭负责,而这个章铭,也是萧家的女婿……
两人正说着,茶博士便托着木盘,端上了三碗茶过来,楚宁正觉得口渴,端起茶碗,尚未来得及入口,顿时便傻了眼——只见碗里黄黄的碎茶叶和着葱姜、橘梗等物什,被煮成了浓浓的一碗,简直让人不知如何下口。
贾沛泰然自若,端起来便吃将下去,孙兴见样学样,吃得不亦乐乎,唯有楚宁,将碗推开后,就再没动过。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何五便带着人寻了过来,楚宁与贾沛告辞后,便朝何五问道:“打听到了没?”
“打听到了。”何五立刻道:“那王县尊正在洞春楼里吃茶听曲,二寨……二姑娘可是要现在去?”
“当然是现在去。”
由何五领路,一行五人直奔城西的洞春楼。
洞春楼仅是座不大的二层小楼,甫一入门,便见当中的戏台上有人正在伊伊呀呀的唱着什么,楚宁双眸一扫,便看将目光停在戏台下面正中的桌子旁,正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正笑着与他旁边的男仆人说着什么。
打量间,何伍已经与侍者谈妥,在楚宁的示意下,要了那中年男子旁边的桌子,便坐下安静听戏。
何伍的心思明显没在听戏上,时不时的转眼偷偷瞧着旁边桌上的动静,直接那仆人似乎得到了什么吩咐,似乎准备要离去的时候,何伍立刻便起身跟了上去。
不多时,何伍回来的时候,朝楚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楚宁扬眉一笑,来到那中年男子身后大约三步远的地方,正要作揖拜见,却见那人指了指戏台,又指了指对面的坐椅,并没开口。
楚宁躬身一拜,便安静的坐下,与那中年男子一起欣赏起台上的戏来,过了许久,直到台上戏几近结束,她才明白,这台戏似乎演的是汉高祖与楚霸王争霸的事故。
“姑娘可也是爱戏之人?”那男子意犹味尽,一直不停的看着台上,直到台上的人尽皆退下,方才回过头来,向楚宁要笑道:“若姑娘亦是爱戏人,不妨再稍等片刻,下一场戏是‘白衣云侯’智斗赤眉军的戏,最是得你们这年纪的小娘子喜爱。”
现在的楚宁,并不像刚才的时候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这白衣云侯,霍蕴书在给她科普庆朝旧事时候,还特意提到过。
据说,庆朝,起于新莽末年,当时海内分崩,天下大乱,身为一介布衣却有侠肝义胆、心忧天下的太、祖李焕在家乡乘势起兵,与更始政权公开决裂,南征北战二十五载有余,建立了当今大庆王朝。
而这白衣云侯便是太、祖时期的人,姓云名白衣,乃吕母义女,在天凤四年时随吕母起义,起义失败后投于赤眉军,在赤眉军攻入长安后,不满赤眉军降于更始政权,故带亲军投报太、祖李焕,随太、祖李焕南北征战,立下了赫赫战功,以女子之身受封侯爵,世称白衣侯,很是得人尊敬。
此刻听得这人如此一说,楚宁权当不知他身份,亦是笑着接口道:“还望前辈莫要笑话,晚辈最是向往云侯那仗剑纵马的飒飒英姿。”
“哈哈哈……我家小女,也恰似你这般年纪,亦是如此。”那人一笑之后,话锋忽转:“听说姑娘是那白家的远房表亲?因家中出了变故,特来投奔?”
“确是如此。”这个身份是白夙写在信里的,也是白家给的回报,所以,在楚柔和晴儿同时反对的时候,霍蕴书只是笑而不语。
“那姑娘今日来找本官,所为何事?”
这‘本官’两个字一出口,楚宁便知道,对方这是愿意与更多自己交流了,于是起身跪拜道:“草民初来不久,却听人多番提起贼寇之事,又听人说起老父母的贤德,故有了个想法……”
“哦?原来姑娘是为本官分忧来了,快快请起。”王逸摇遥虚扶,道:“本官亦有耳闻,说那黑胡子又将卷土重来,末知姑娘有何好法子?可替本官解决此忧?”
楚宁顺势起身,瞧了瞧周围的戏客,王逸会意起身,与那戏楼的侍者要了一处二楼的雅间,与楚宁各自带了一名从者,在里面商讨了许久,才分头出来。
约莫天黑时,楚宁正在客栈里的吃晚餐,孙兴令了一个人过来,楚宁一看,便起身笑迎道:“原来是王管事,未知可用过晚膳?何伍,快去让店家再整几个好酒菜上来……”
何伍知道两人有话要谈,立刻便吩咐酒菜去了,留下孙兴负责楚宁的安危。
这王管事的名字叫王长福,是王逸身边的仆人,很是得王逸的信任,但此刻来见楚宁,态度却颇为恭敬,从身后另一名仆人那里接过一个木托盘,双手递上道:“我家老爷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妥,还望楚都头能够早日成事,否则的话,我家老爷也不好交代呢。”
“还请转告老父母,请他只管安心便是,不出十天,下官必然会来复命!”楚宁双手接过木盘,从盘下递过一块约莫一两重的碎银,随意看了看上面的官服和腰牌,便转交给孙兴,招呼着王管事一起坐下吃饭。
王长福双手拢在袖中,心里十分满意,他便是先前伺侯王逸,将两人私谈全都听进心里的人,此刻又收了份大礼,不禁在心暗赞,这个新任女都头不但会说话,还会做人,当然,若是她真有口中说的那般做说事,就更好了。
心里如此想着,王长福边拱手告辞道:“我家老爷还在等着小人回去伺候着,就不多叨扰了,楚都头还请留步。”
楚宁执意将他送出了房门,回来时就见孙兴正在瞧着那官服,见楚宁回来,不禁傻笑道:“二当家,没想到你这下山一趟,竟然就当官了。”
在这个进代,虽然也是男尊女卑,但没有后世辫子朝那么变、态,特别是在云白衣开了女子封侯的这个先例之后,又陆陆续续的出过不少名闻于世的女子,所以,王逸才会答应得这般爽快。
但在楚宁看来,王逸之所以会答应,一半是因为白家在背后的活动,而另一半,是他的确实是需要帮手。
更确切的说,王逸需要的是打手,而白家也需要打手,而楚宁和紫竹寨,就是他们双方共同选中的打手,所以,事情才会办得这么顺利。
但孙兴不懂这些,只顾着乐呵去了,何伍进来便听见孙兴的话,两人顿时互相说了几句,又伸手摸摸那腰牌,他不识字,但脑子灵活,很快便想到了一个问题:“二当家,我听人说,那都头是管兵的,那你从今以后,岂不是就留在这管兵了?”
“这就是一个空衔,哪里来的兵给我管?”楚宁笑道:“明天就回去,继续管你们这些大头兵。”
“啊?我们都成了官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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