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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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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动。情的呻。吟,湿软的草泽,和紧致的包裹,却给白夙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纤长的指尖整根没入,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但被紧致的吸吮着却极难动作,白夙只好用拇指和食指,温柔的剥开那层叠叠的草泽,寻出那藏于泽中的果源,压上略带薄茧的拇指指腹,轻揉慢碾。
  在这般逗弄下,楚宁很快便无法忍耐,如了白夙的意,婉转低吟,久不绝于耳。
作者有话要说:  啧,综合了三个人的想法,终于胡诌出这一章了!
大家得看且看吧,就莫考究姿势不对,要起来重睡这种深奥问题了!

  第168章

  因着离别在即; 次日醒来后; 两人不约同时的决定休假一天; 好生陪陪彼此。
  给自己放完假后; 楚宁便窝在白夙怀里继续大睡特睡,直到午时过后; 饿得实在忍不住了,方才与白夙起床。
  用过午膳; 瞧着外面天色偏阴; 两人换了便装; 离开天上人间,沿着牧羊城外的主道边走边闲谈; 说说这; 聊聊那,时间也是过得极快,仿佛眨眼之间; 便已至华灯初上。
  白夙要离开牧羊城西去的消息也已传开,接下来几天; 牧羊城的新商贾和东莱商贾们; 络绎不绝的登门求见白夙; 他们都已经知道,白夙此去并非寻常,而是为了把九州钱庄和天上人间辅入全国各地。
  商贾们心如明镜,只要有九州钱庄和天人上间在前,那么; 九州镖行和四海商团也会紧随而至,有这些行当进驻的地方,便会是白夙下一步棋的起点。
  因此,这些商贾们也打点起行装,准备跟着白夙走上这西去的万里之途。
  由于商贾们一传十,十传百,随行的越来越多,这一准备,便将时间耽搁到六月中旬。
  楚宁趁这段时间,让将作匠打造了一套山纹小甲马,和一套带着裤腿和兜帽的锁子甲,送给白夙以防万一。
  山纹小马甲是以‘山’形薄甲片编制,重约三四斤,只能防护腰际以上,前胸和后背等要害处,但胜在轻巧,寻常也可以穿在身,藏在宽大的外衫里面,也极其不易被人看穿。
  倘若是遇上楚宁这么个怕死的,里面穿上山纹小马甲后,还可以再穿上锁子甲,在锁子甲外面,她还能给自己穿一套带着护脖的重甲……
  当然,像她这么层层叠叠穿盔甲,除了显示她的盔甲多之外,唯一的结局可能是丧失行动力后,被人活捉待剐。
  白夙当然不会像楚宁这般跟自己过不去,她当场穿上小马甲后,便让人将锁子甲打包起来,装进行礼箱,带着随行。
  其实这套锁子甲也不算重,仅仅十余斤,并且是以当今可能算得上最好品质的精铁所铸,就算白夙将之与马甲同时穿上,也不影响行动力,只是她穿不惯罢了。
  与楚宁告别后,一行人登上海船,十数艘海船接连驶出港口,看得岸边百姓震撼无比——当然,这并不是白夙如今所有的船只,仅仅今年,她就买了十艘大海船和十艘大河船,专门拔给九州镖行使用。
  苏明月随着白夙一起离开牧羊城,白夙在东莱郡城暂留时,她告别白夙,回到了春风楼。
  久别的春风楼一切如昔,弟弟刘翎依然还是一身华服,风度翩翩,仿若世家贵胄名门少年。
  “阿姊,你终于回来了!”
  刘翎放开怀中的两个美貌少女,起身指着旁边一位文士介绍道:“这位是胶东王府的长史司徒卯大人。”
  “参见司徒长史!”
  苏明月行完拜礼,便用眼神示意那两个少女掩门离去。
  “你便是前朝皇族后裔?”司徒卯审视着苏明月:“缘何改名换姓?”
  “妾身本名刘薇。”苏明月解释道:“后被父亲卖到春风楼,鸨母觉得刘薇之名太过寻常,故赐名苏明月。”
  司徒卯听话间,神情略带轻挑的将苏明月由上至下打量几番,待得打量完毕,方才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姑娘也是可怜之人。”
  “这些年来,阿姊是吃了许多苦头。”刘翎见状,适合插话道:“但是为了王爷,吃再多的苦我们也愿意,只求王爷登上宝座时,莫要忘了我们姐弟俩的功劳……”
  “功劳?”本来还算和颜悦色的司徒卯,此刻突然变了脸色:“你也好意思说功劳?”
  没想到自己好生招待这么久,一直都显得很亲和的司徒卯突然发难,刘翎不禁一呆:“司徒大人……”
  “当初你刘翎求到我头上时,自称前朝皇族后裔,文武传家,堪当大任!”司徒卯一拂衣袖,冷声道:“不才这才将你带到王爷面前,然而,这些年来,王爷交代下来的事,你有哪件是做好的?”
  “大人!”苏明月闻言,忍不住辩道:“往些年,妾身姐弟俩,可从来都是按照王爷吩咐行事,便是没有功劳,也有几分苦劳吧?”
  前些年,白夙虽然从春风楼里带走了部份金子,但每年还是会托人带给苏明月一些钱财,而苏明月便会让刘翎把这些钱财送到胶东王府。可以说,胶东王府近些年的开销,他们姐弟俩起码贡献了三层,合算起来,最低也能折算出十多万贯钱财来……
  如此巨资,便是放到白夙手里,也算得上是大手笔,可落到司徒卯的嘴里,却成了不堪大任,非但没有功劳,便是连苦劳也没了,更是牵扯出她们前朝皇族的身份——这是威胁!赤。祼的威胁!只要他将这个消息放出去,朝廷和皇室又怎会容得她们存在?普天之下,又有何处可供她们姐弟容身?
  “苦劳?”司徒卯冷冷一笑,道:“你们姐弟的功劳,就是伙同高志敏,强抢黄县迁移的富户么?”
  此言一出,如若巨雷加身,苏明月与刘翎同时呆住——当初这事,参与的并不仅仅只是她们姐弟俩,抢掠主力可是胶东王府的铁甲卫,而高志敏又是个骑墙派,当时并没有派人动手,顶多是睁只眼闭只眼,借此分了些油水。
  刘翎有点不死心,仍想辩解:“司徒大人……”
  “够了!不才当初见你也是一表人才,故帮扶一把,将你推荐给王爷,却不想你等竟惹出如此祸事。”司徒卯厉声喝斥道:“那黄县县尊,从去年便一直在追查此事,你等却还不知收敛,竟让其抓住把柄,牵扯到王爷不说,还闹到了朝廷……”
  胶东王府在东莱郡内抢劫了诸多迁移富户,由于黄县一直在闹腾,而东莱郡府又无权管辖胶东王府,故将此事上奏朝廷与帝君,如若朝廷与帝君深究起来,那么……胶东王这些年处心积虑布局就功亏一篑。
  直到此时,苏明月方才知晓这司徒卯的来意——胶东王打算把她们姐弟俩踢出来挡刀!
  司徒卯说完就走了,临走前又看了一眼苏明月,但苏明月却仿若并未察觉,只是神色呆滞的伏跪在那地上,直到刘翎过来将她扶起,方才回过神来,骂道:“翎儿,你好生胡涂!怎么可以将真实身份告诉司徒卯这等人呢?”
  “阿姊……”刘翎此时也是满腹后悔和愧疚,哭道:“当初瞧着他像个正人君子,又有几分才能,谁晓得竟如此狼心狗肺?枉我将他当兄弟,有什么好处,都会给他留着一份……”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旦朝廷追究起来,胶东王府便将你我二人的身世抖出……你想想,这世间,还有比我们更适合的挡箭牌吗?”
  前朝皇族后裔,为复国而不折手段,强抢黄县迁移富户,敛聚钱财,意欲聚众谋逆——这个理由放出去,天下谁还会怀疑到胶东王府?
  “阿姊,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翎连哭都不敢哭了,只能无助的望着苏明月:“阿姊,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我是你亲弟弟啊!我还不想死!我也不能死!阿爹的复国重任还没完成……”
  啪!
  刘翎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掌,苏明月愤怒的望着他:“从今往后!这些话再也不许说了!”
  “阿姊……”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那就记住!从今往后,你只是刘翎!我也只是苏明月!再也没有什么前朝皇族,再也没有什么后裔,明白吗?”
  “明……明白了!”
  “记住了吗?”
  “阿姊,我记住了!”刘翎第一回见到苏明月如此愤怒,连忙保证道:“我真的记住了,这些话,以后就烂死在肚子里,谁也不说!”
  听到刘翎如此保证,苏明月不禁长长一叹,这是她的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初便是为了生这个弟弟,她父亲全然不顾家徒四壁,穷得连隔夜粮都没有,还连娶了三房妻妾入门,终是生下了这个弟弟。
  弟弟生来娇贵,被父亲捧着抱着,因嫌吃食不够饱肚,便哭闹不止。
  刘薇便因此而被卖进了春风楼——以三贯钱的价格,就被卖进了春风楼,而在她被卖进秦风楼之前,父亲早先娶进门来的三房妻妾,也相继被逼着做私。娼,后来逐渐染病离去。
  前些年,父亲也去逝了,留下年过二七仍不晓事的刘翎,当时苏明月心软,又将这个弟弟认了回来,还给他请了先生教他识字读书,就期望他能有个出息,却没想到,他后来竟投入了胶东王府。
  在去年以前,苏明月还天真的以为,仅凭一己之力,便将胶东王李炎,五皇子李湛和九皇子李旭玩。弄于掌间,可后来随着李湛东征一行,被困平刚城后的所见所闻,完全破灭了她的想象,更是因此而得罪了李湛……
  却没想到李湛那边还没对她下杀手,李炎就已经迫不急待的想把她踢出来挡刀。
  难道这些人,就真的将她苏明月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能靠出卖身体求存的花楼娼。妓吗?
  苏明月顿时想到白夙,明明身世相差无几,都不受父母的待见,可为何她却能与风云共舞,能骇浪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  啊,更新更新!

  第169章

  司徒卯出门前; 回头又看了一眼苏明月; 随即便下楼去了子虚先生住的客房。
  子虚先生正跪坐在矮桌前用膳; 桌上摆着两碟小菜; 并着一壶浊酒,见得司徒卯在自己对面落坐; 便拿过一个杯子,为他倒满酒; 又添了双筷了。
  司徒卯喝了一口酒; 随即叹道:“还是先生悠闲自在。”
  子虚先生放下筷了; 抹抹嘴,拈须笑道:“司徒大人深得王爷信任; 位高权责重; 故繁忙不休。此等美差,我等闲人,可望而不可得也。”
  “先生莫要再说这等闲言; 不才有件要事,想请先生帮忙参详参详。”
  见子虚先生点头; 司徒卯方才继续道:“那苏明月不才今日见过了; 颜美身娇; 堪称姿容绝世,是讨人喜欢的模样。”
  “你想把她献给王爷?”子虚先生微惊:“怕是不妥。”
  “不是献给王爷。”司徒卯道:“之前袁相国托蒋使君为五袁信说亲,但被白氏拒绝……”
  “大人想让王爷把苏明月送给袁信?”
  “是。”司徒卯点头道:“如果朝廷当真要追究黄县富户之事,那这姐弟俩,迟早要被推出来挡刀; 与其让她们沦为刀下亡魂,还不如趁现在朝廷尚未追究,先与相国府把关系拉好。”
  以苏明月这绝世姿容,天下男人鲜少能有不动心者,也许还可以借此拉拢袁相国,将胶东王府从这事里头摘出来。
  “不妥。”子虚先生闻言,却摇了摇头,以指沾酒水,在桌面写下了‘噬主’二字。
  “哦?”司徒卯挑眉,疑惑道:“这苏明月不过就是个青楼女子,至于刘翎此人,不说也罢……缘何就得先生如此高看?”
  刘翎此人,年少轻傲,嘴也不劳靠,几杯水酒下肚,便将他前朝皇族后裔的身世抖露出来,就连他们祖辈留下的人脉,比如当初的黄县萧段二族,都因对他失望致极,而转投胶王东府。
  便是因此,司徒卯料想她们别无手段,司才敢亲自到这东莱走一遭。毕竟在处理完这姐弟两之后,春风楼这个销金窟仍需打理,与其落到别人手里,还不如他司徒卯收入囊中。
  “如在下所料不差,冀州那边的血衣神教,当与这姐弟二人关系匪浅。况且,这姐弟俩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什么?!”
  司徒卯大惊,冀州血衣神教可是鼎鼎有名,从本朝立朝之初便一直闹腾休,前任帝君还曾派兵围剿过,便是如今,依然闹得荒唐,不过因着朝廷内忧外患,没能空出手来收拾罢了。
  “你知道辽东那位女使君吧?”
  司徒卯点了点头,子虚先生继续说道:“去年那位女使君东征后,苏明月姐弟两曾设下杀局,与那白当家动手。”
  闻言,司徒卯怔住,随即明了,抱拳揖道:“不才谢过先生提醒!”
  说完,司徒卯转身出门,也不敢回房间拿东西,更不敢去找自己侍卫,只是在路过别人房间时见房门没关,就顺手偷了件衣服换上,扯开头发掩面,准备就此偷摸离去。
  却哪料想,方才走出院门,就见苏明月提剑立于廊间,挡在他前面:“司徒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司徒卯也不回话,立马转身逃向别的方向,却是没能逃出多远,打斗反抗一阵后,便被几个壮汉围将上来活活捉住。
  苏明月回到客楼,就见刘翎铁青着脸带人下来,心中顿时了然:“那子虚先生已经逃走了?”
  “阿姊去捉司徒卯时,我便带人去了子虚先生房间……却早已人去楼空……”
  苏明月闻言大怒:“那还在这里呆楞着干嘛?还不快去找人?”
  刘翎连忙带着人手四散寻找。
  在苏明月搜地三尺寻找子虚先生的时候,白夙正在东莱郡城的天上人间大宴商客,许多闻得她西行的商贾都早早聚在东莱等候,此番宴谈过后,他们便会随着白夙西行,寻找更多的商机。
  宴罢商客后,白夙又与蒋郡守、霍蕴书、王逸等人深谈半宿,次日便乘早天凉,起程西行。
  大庆永威二十四年是充满巨变的一年,后世历史学者在研究这一年时,总是为之惊叹不已。
  先是大庆王朝实行盐铁官营;接着便是辽东郡府改制;随后东部鲜卑慕容部与段部发生了内战;再接着便是大庆当政帝君因信重西域高僧,在长安大修佛寺,从而促使西域佛教信徒大增,短短几年内就遍布大江南北。
  而这些巨变当中,最引人津津乐道的却是后来新楚元老院——九大元老之首的白无晦西行。
  据记载,此次西行自辽东牧羊城起行,当时随行商贾不过三百,过东莱之后,随行商贾倍增,此后每经一地,沿途便有各地商贾闻讯而来,直到过长安时,大小随行商贾已愈千数之众。
  虽然这段记载如此简短,但并不影响人们对这段历史的喜爱,人们甚至可以想像,想像那个白衣如雪、风华绝代的年轻女商贾,率着她的商业军团西征,所到之处——步步繁华!
  ——驿道,因她们而聚拢人口!
  ——贫土,因她们而种满果蔬!
  ——瘠田,因她们而变成桑田!
  ——港口,因她们而泊满商船!
  ——青壮,因她们而忙于耕种!
  ——妇弱,因她们而踩响织机!
  ……
  于是,在这条东起牧羊城,西接前朝丝绸之路的商道上,这位年轻女商贾的驻足之地、目光所及处——繁华绽放!
  由于随行的商贾越来越多,再加上沿途的部署和交易,一直拖拉到八月下旬,白夙方才带着几支实力较大的商队进入长安地界。
  早就得到消息的李睿,接连好几天都等在长安城外的渭水河旁,直到八月二十七日下午,方才接到白夙一行。
  两人寒暄几句后,便入直赴天上人间早已准备妥当的客房。
  长安城的天上人间分店并没建造在城内,而是在东西两市之外,临近渭河,旁边便是九州镖行用来周转的大货仓,便于大小商贾们休息和卸运货物。
  白夙入房后便先去洗浴,等她换了干净新衣出来时,手下的管事执事已来禀报,道是货物都已卸装入仓。
  李睿正与白夙随侍的侍女折腾一套新制茶具,等白夙与属下讲完事情后,便迫不急待的邀她尝起新茶来。
  白夙带来的新茶,与李睿以往吃过的茶汤的完全不样,无须混着其它物什一起煮,只消烧上一壶开水,倒进盛着茶叶的精致小瓷壶,泡醒清洗之后,便可饮到清香宜人的茶水。
  屏退侍者,两人对坐,闲饮清茶,见白夙神色略带疲惫,李睿便关怀问道:“无晦这一路行来,可是遇到麻烦事?”
  “麻烦……倒还好,只是这一路舟车劳顿,有些疲惫罢了。”白夙放下优雅的放下茶杯,问道:“帝都的情形如何?”
  “不太妙。”李睿给自己续了一杯清茶,道:“年初的时候,帝君将顾文雄和李湛召回长安,本想以顾文雄换回魏楚言,却被袁氏反将一军。”
  白夙眉头微蹙:“除了向我提亲之外,袁氏还做了何布置?”
  “向你提亲,乃袁氏敲山震虎的小手段,帝君还不至于露怯。”李睿解释道:“主要还是因为桑落酒,今年桑落酒突然涨成天价,现在长安城里已经卖到了十余贯一斗,袁氏赚了大钱,连带着拉拢了不少世家贵族,听说连柳云戟现在都与他们一起勾勾搭搭……”
  袁氏向白夙提亲,是在向帝君表明,他有能力动得了帝君布在辽东的这枚棋子,而拉拢了柳云戟,则是在向帝君示威——顾文雄虽忠于帝君,却与袁氏等世家是天然盟友,但魏楚言却不是,一旦帝君用顾文雄把魏楚言换回长安,那么,长安城里原本平衡的君臣关系就将被打破,如若帝君得势,袁氏一脉,必将重蹈霍氏旧辙。
  想了想,白夙说道:“帝君应当不会就此妥协。”
  “自然。”李睿道:“袁氏借桑落酒赚钱,帝君也借盐铁官营之事,重新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但在大司农之下设立了盐铁丞,总管全国盐铁之事,还在地方各郡县设盐官或铁官,负责经管盐铁产销。”
  “如此一来,遭难的却是百姓和盐铁商贾了。”白夙叹道:“前年黄县盐价,约莫三百文一斗,去年虽略有浮涨,但总归还是能够吃得起,今年我离开黄县时,听说已经涨到五六百文一斗……”
  “长安城现在已经涨到差不多两贯钱一斗。”
  “盐乃国之大宝,与民与国息息相关,乃强国之基石,如今却贵至如斯!”白夙忍不住摇头叹息:“再这样闹下去,百姓吃不起盐,耕不了地种不了田,只怕……”
  后面的话白夙虽然没有明说,但李睿却心明如镜,无可奈何道:“以往有盐商、盐枭,他们有人力、有马车和舟船,可以轻易把盐运到各地去贩卖。但现在朝廷不但抑制盐商,甚至还诛了不少枭首,准备施行全新的盐铁经营法子……”
  朝廷新的盐铁经营措施白夙是知道的。由朝廷提供煮盐用的大铁锅,招募百姓为盐民,这些盐民不但要负责煮盐,还要自己承担煮盐过程中产生的一系列费用,比如柴禾等成本钱。等煮出盐之后,再将盐卖给朝廷的盐官,而这些盐官向百姓买盐的时候,通常都会将价格压得极低,再将盐价抬高卖出。
  官吏盘剥盐民只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朝廷在撇开商人之后,需要自己安排运输贩卖,高昂的成本必然会被朝廷转架到百姓身上。
  因此,早在得知盐铁官营的消息时,白夙就已然料想到如今盐行的乱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每天拉着我码字的小伙伴!

  第170章

  两人聊了一阵; 互相通了消息; 李睿见白夙一脸倦容; 便告辞离去。
  白夙早早歇下; 次日醒来,便让各管事备好货物; 直待中午市鼓响后,便将货物运入长安各市的白氏商辅进行售卖。
  这回从牧羊城运来的主要货物就是香皂、澡豆和蜡烛; 白酒也有些; 但白夙并没打算大量投入市场; 其余便是新烧制的青白瓷器,以及楚宁让人制来试售的新茶。
  这些东西; 在长安城这种富贵之地根本就不愁销路; 仅仅一个下午,便售去了这趟运来的两成货品,赚足了成本钱。
  非旦白夙手下的四海商团如此; 其他随行商贾带来的货物,也都卖出了不少; 日落闭市归来时; 这些商贾老远都对白夙谢个不停。
  白夙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只能派出执事与这些商贾打交道。
  与此同时,帝君在安公公的帮助下,换上了一套寻常粗布衣。
  “陛下,这宫外人多眼杂,您就这般出宫; 老奴委实忧心呐!”安公公劝道:“不若老奴去把那白氏女和戏班宣进宫来?”
  “你把那白氏女宣进宫来,她又如何敢对朕说实话?”帝君理了理袖口,又说道:“还有那戏班,在外面演的,肯定与朕面前演的不一样。朕已经听了这么多年的假话,看了这么多年的假戏,这回,也是该听回真话,看回真戏了!”
  安公公知道劝不住帝君,只好使人将消息传给颖川郡主,随即又带了十数位便衣侍卫,这才敢与帝君一同出宫。
  李睿得到消息,连忙赶到天上人间找白夙:“无晦,帝君已知你到长安,此刻正要微服过来寻你。”
  白夙正在天上人间特建的戏楼里巡视工匠们布置道具,听到李睿带来的消息,连忙重新布局了一遍天上人间的明暗两卫。
  等李睿带着自己的便装侍卫,将帝君接到天上人间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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