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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御天下GL-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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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正在天上人间特建的戏楼里巡视工匠们布置道具,听到李睿带来的消息,连忙重新布局了一遍天上人间的明暗两卫。
等李睿带着自己的便装侍卫,将帝君接到天上人间时,天色已经全黑,经过辽东商报大肆宣扬,早已得到消息的各方豪客齐聚戏楼,等着看这出名传天下的大戏——血战辽西!
戏楼的第一楼是戏台和拥挤的寻常坐位,二楼对前戏台方向,则被隔成了雅间,罩上薄窗纱,里面可以看清外面,而外面则看不到里面情形。
帝君入得门来,白夙连忙拜道:“民女白夙,叩见陛下!”
“平身。”帝君入座后罢手笑道:“无晦乃朕之范少伯,不必拘礼,安瑞,赐座!”
安公公笑着递来胡凳,白夙谢过后坦然入座,就听帝君又转头看向李睿笑说:“倾辞也坐罢。”
李睿方才坐下,就听帝君又对白夙说道:“早在年初,朕就听安老倌说,辽东郡守楚文和请他看了一出大戏,却没想到,这戏班竟会被无晦带到长安来,倒也让朕能亲眼瞧一回民间大戏。”
“回陛下,楚使君当初编练这出戏的本意,却只是为犒军,安公公乃是巧逢也。”白夙道:“只是这出戏耗费财力物力颇多,楚使君得知民女西行,便让他们跟来谋生罢了。”
如今这洞春楼戏班已归由训导司下辖的文娱处,上上下下不到两百人,楚宁更多的人都养得起,又何况是这点人手?将他们放出来,自然不是为了让他们赚钱谋生,用楚宁的话来说,这叫文化输出。
“原来如此!”也不知帝君信没信白夙的说辞,只是笑着吩咐道:“那这就开演罢。”
台下戏班得令后便开始演了起来。他们这一路跟着白夙,走到哪里演到哪里,演得多了,配合也就越发纯熟,感情也越发到位,笑时天真烂漫,哭时悲怆动人。再者他们并不知晓楼上雅间观者身份,故演得毫无压力。
就在白夙陪着帝君看戏时,旁边的雅间里,袁相国也带着几个儿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戏台,绍殿下就坐在他旁边,从头到尾都未曾说出过半句言语,直到戏终人散,方才感动道:“原来,我大庆将士,竟也有如此忠勇之辈!”
绍殿下被秦浩死前的那番话感动,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哭红了眼眶。
袁仁闻言,嘿然冷笑:“殿下可莫要被这些丘八给骗了,想想他们向朝廷和帝君要钱粮的时候,可曾有过半点忠勇?可曾体谅过帝君和朝廷的难处?”
听罢袁仁之语,绍殿下想想便赞同道:“还是舅兄说得在理,去年那魏楚言向朝廷要冬衣时,可不曾有过忠勇。”
袁义也说道:“想我袁氏,不过根基薄弱的新族,却也愿为殿下和帝君赴汤蹈火……”
“义儿,在殿下面前,不得放肆!”袁相国责备一句,随即道:“殿下,眼下紧要之事,却不是这些丘八。”
“请岳父指教!”
“目前最紧要的是盐铁官营之事。”袁相国道:“这半年来,盐铁丞虽深得帝君信重,可除了让长安盐铁价格浮涨之外,却于国库并无益处。帝君近日接连召见五皇子,老臣担心……”
绍殿下顿时大惊:“岳父是担心,父皇把此重差交到李湛手里?”
“然也!”袁相国思虑道:“毕竟五殿下去年东征时也立下些功劳,倘若这盐铁差使再落到他手中……”
如果李湛又借此立功,那五皇子上马能战,下马能治的形象必定深入人心,与之相比,他李绍就逊色许多。
在袁相国与李绍议论着盐铁之事时,帝君和白夙,也在议论此事。
帝君带来的侍卫都在门外守着,房间里只有帝君、白夙、李睿和安公公四人。
“久闻无晦乃商贾之表率,敛财之术堪称天下无双。”帝君威严道:“今日,朕想听无晦说说这盐铁官营之事。”
白夙闻言,连忙推拒:“盐铁官营乃朝堂政事,无晦一介商贾,不敢妄言!”
“此处只有你我君臣四人,权当坐而论道,若有不妥之处,朕恕你无罪。”帝君道:“朕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讲真话。”
帝君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白夙心知无法再拒,只好问道:“这盐铁官营之事,牵涉及广,陛下是想听哪一方面?”
“你先给朕讲讲,为何同样都是盐,那些盐商与盐枭就能赚到钱,而落到朕手里,放到朝堂上,却获利甚少?”
“商贾盐枭,多数承自祖业,有仆役劳工,有舟马车船,有贩卖渠道,故运送成盐时,所需成本较低,此为其一。”白夙道:“其二,商贾虽逐利,却深知细水长流之理,并不会将购盐价格压得太低,但官府盐吏却不同,他们奉旨办差,为求功绩,自是将盐价压得越低越好,但盐价过低,盐民无利,甚至食不果腹,自然就不愿意煮盐,朝廷的盐利自然就越低。”
“这两个道理,朕也知道。”帝君闻言,却不满意:“无晦不妨说说朕不知道的。”
“陛下不知道的,就不仅仅只是盐铁之事了。”白夙作揖道:“民女斗胆,敢问陛下,如今皇族宗室有多少人?”
“为何问这?”帝君说着,看向安公公:“朕记得去年翻阅碟谱时,在册人数,大抵是一万九千余人?”
安公公点头道:“回陛下,老奴记得,是这个数。”
“在册一万九千余,都是享有阴封,享有皇俸的各系嫡脉。”李睿为白夙解释道。
白夙点了点头,又问道:“普天之下,除了皇族,还有多不胜数的大小世族。皇族子弟有皇俸,然,世族子弟锦衣玉食的俸养何来?”
当今庆朝皇族,传承不过将近两百年,便有如此之众,那些传承更久的世家大族子弟,又该何其之多?
帝君想到这番白夙未出口之言,心中便是一寒,又听白夙继续道:“因着帝君仁义,我朝世家贵族多数享有优待,不但可以蓄养奴仆,还可免除税赋。因而,他们坐拥祖产,兼并良田,广纳奴仆,并因识文断字,插手吏治……”
如此一来,朝廷的大小官职与底层吏权都落到了世家贵族手里,他们轻易便可操弄权柄,上瞒朝廷帝君,下欺百姓。
“依无晦这般说来,这盐铁之利,主因不在商营或是官营,而在世家?”帝君说罢,又问:“无晦可有解决之法?”
“民女在野在商,不通朝堂政事,不敢妄言。”
白夙说完就不再言语,帝君又问李睿,李睿也推说不知,便转言道:“倘若朕将盐铁之事交由无晦打理,能得利否?”
这言下之意,却是想请白夙入朝为官了,甚至极有可能就是盐铁丞这等实权官职。
“民女乃草莽出身,才疏学浅,此等要政,不敢轻涉。”白夙断然拒绝道:“还请陛下让民女归游江湖,继续为陛下分忧。”
想到白夙即使不在朝堂,也能每月送来不少银钱,帝君倒也不再强求,又闲谈了数语,便摆驾回宫,召来所有能理事的皇子,考校一番。
考完一众皇子,帝君面色阴沉,安公公陪在旁边,就听帝君长叹一声,惜道:“那白氏女,心怀管仲乐毅之大才,却不愿为朕重用,惜哉!”
安公公闻言,连忙劝道:“陛下,这白氏女毕竟年轻,年少轻狂,难免傲气了些……”
“傲气?非也!她是瞧出朝廷水浑,不愿搅和进来罢了。”帝君继续叹息:“一个东莱白无晦,一个辽东楚文和……虽是女子,却才情惊世,朕若晚生几十年,亦或她们早生几十年……定可佐朕治出一个繁华盛世来!”
“陛下,或可在诸皇子当中,择贤良者赐婚?”
“赐婚?”帝君苦笑:“朕这些个儿子,谁能降得住她们?”
降得住,就是王佐之才,降不住,则是下一个宣太后和吕后。
第171章
见过帝君之后; 接下来几天; 白夙都忙个不停; 不但要接触长安城里的同行; 还要四处打点各大势力,并且从牧羊城到长安这沿途的各处布罝也已开工; 各种重要的资料报告请示函,都被源源不断的送到白夙手中来; 需要白夙审核批复。
在白夙忙碌的时候; 李睿也没闲着; 每日带着一群玩伴打马过长安,四处惹事生非; 招摇无比; 听说还豪砸万金,与长安著名赌场千金台设下了赌局。
颖川郡主是个有钱的,自备嫁妆三百万贯; 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甚至连大庆周围各部使者; 都对此极为重视。
当然; 重视; 不一定就信以为真,毕竟三百万贯铜钱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以大庆朝的军饷来计算,如果不算当中的贪墨盘剥,这三百万省着点用,可足够五十万大军一年的军饷!
以当今大庆形势; 说不定国库都拿不出这笔现钱来,大庆帝君又怎么可能让她一个郡主,敛聚如此巨财?
可若是说完全不信,那也不可能,毕竟颖川郡主自去年东征归来后,花起钱来就颇为吓人,惹得不少皇族和世家子弟都开始跟着她混。
比如这次与千金台的赌局,先是颖川郡主豪掷万金,接着千金台也跟了万金,颖川郡主顿时大怒,又甩了一万金。
当然,千金台也没埋没他的名声,紧接着又押了万金过来。
四万两黄金,也就是四十万贯左右的赌局,便是天子脚下,见多识广的长安人,也是第一回听到,第一回见到!
短短两三天时间内,这场赌局就传便长安,甚至周围郡县一些好赌之人都得到消息。
颖川郡主与长安千金台对赌,赌赛马、赌击鞠、赌足球!
赛马大家都知道,击鞠就是骑在马上打球,是当下贵族世家子弟最喜爱的运动,至于足球……知道的人不多,但听千金台传出来的消息说,就是让人用脚踢球,好像是个去年才有的稀奇新玩法。
就在整个长安为这场赌局而震动时,更加让人难以罝信的消息又传了出来!
——东莱巨商白无晦,以九州钱庄之名,往这场赌局里跟进了三十万贯!!!
更让人震惊的是,辽西郡守萧鸿飞,也跟着砸了二十万贯进来。
萧鸿飞去年与楚宁一起捞了不少战争红利,他又不像楚宁这样大肆花钱搞基建,再加上今年他与楚宁一起搞铁矿又赚了不少,故花个二十万贯来玩,咬咬牙倒也玩得起。
如此一来,颖川郡主和千金台又坐不住了,各自再押了十万贯进来。
至此,总共赌资多达一百一十万,堪称举世难寻之豪赌!
然而,没过几天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变故出现了——相国府五公子袁信,掷三十万贯,也加入了这场赌局!
紧接着,驻守张掖的魏楚言大将军,竟然也派人捎了信来——他没钱,但他自信手下兵卒马术了得,所以就先欠着,等他派来的人赢了之后,再兑现赌资。
这样的赌局,玩的就是钱,就是爽快,就是豪迈,自然没人愿意让魏楚言这样的人参加,好在这世间有个地方叫九州钱庄,也不知与魏楚言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借了二十万贯给他参赌。
继魏楚言之后,远在并州的柳云戟竟然也派人送了三万两黄金过来。
如此一来,总共参赌金额高达一百九十万贯,就在众人叹为观止的时候,长安城里诸多蠢蠢欲动的皇族世家贵族子弟,也纷纷掏钱出来,毕竟这样的豪赌举世罕见,古今难寻,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机会。
更何况,辽东商报竟然也参合进来,对每个参赌者都大夸特夸,实力吹捧,让众多世家子弟意识到,这场豪赌也是一个展示武艺和实力的机会,说不定赢了就能立刻名扬天下,以后不管是外出为将、还是入朝为官,名声大的人,总是要比别人多些好处。
九月初十,这场惊世豪赌正式结束参赌报名,参赌总金额高达三百二十万贯,而参赌规则也正式公布。
所有参赌者,每出十万贯便可派出一支参赛队伍。比如九州钱庄、颖川郡主、千金台、相国府五公子袁信、大将军柳云戟,都可以派出马赛、马球、足球三支队伍;而不足三十万者,比如辽西郡守萧鸿飞,比如大将军魏楚言,都可以从这三种比赛项目中,挑选优势项目,其他世家也是如此。
当然,为了避免参赌者自己给自己放水辅路,于是明文规定,但凡参赌者,同一参赛项目,只能报名一支队伍。而这支队伍经过预选、淘汰、决赛三大赛事之后,将选出一、二、三的排名来。
每个项目都会比出一个最终排名,按照最终排名,每个项目的第一名奖金为六十万贯铜钱,第二名为三十万贯铜钱,第三名为十万贯铜钱,总共奖金为三百万贯,余下的二十万贯则作为比赛场地修建、比赛人员统一安置招待等等费用。
高额的一等奖奖金引起了整个长安百姓的高度关注,各大参赌者更是雄心勃勃——二等奖够本,一等奖翻倍赚,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深在皇宫的帝君也极其关注这场旷世豪赌,安公公打开最新商报,念完比赛规则和赛程安排之后,就见帝君竟目瞪口呆,豪无仪态的跌坐在地。
“安老倌,过来扶朕一把,朕腿软。”
堂堂帝君,每年过目的国库进出账目,少说也有几千万贯,按理来说,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他却从来没见过,每年除了各类开销之外,自己的国库还能存下三百万贯之巨的现钱!
是的!现钱!三百万贯!全部都被换成了金锭子,将近两万斤,就堆在袁五公子指派的库房里!听说堆得跟小山似的,只要他一声令下,抄了这库房,充入国库,明年边军的军饷的难题就立刻解决!
想到此,帝君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借着安公公的扶持,颤抖着挪步到胡床上坐下,惊叹道:“想不到我李氏皇族,竟也出了个能敛财的女陶朱。”
安公公看着帝君兴奋的神情,便笑着附合道:“颖川郡主去年回来就说,能给陛下赚钱三百万,老奴还当她是说笑来着,却怎知,现在竟真个把钱给赚来了。”
去年颖川郡主回帝都之后,就在帝君面前说了不下十数次,也正是因此,帝君才会由得她顶着个三百万嫁妆的名头,在长安城里招摇过市。
当然,那时候,谁都不相信颖川郡主当真有赚够三百万的本事,只当她是瞎胡闹罢了。
“虽然她已经让朕看到了这笔钱,但还没给朕赚到手里来啊!”帝君反复看了两遍商报,又说道:“只是这奖金也太丰厚了些,按朕说,这劳甚子一等奖,赏个二三十万也就够了……咦?不对……这这……安老倌,你快来帮朕算算,这是不是朕算错了?她们怎么又把钱给全部花光了呢?!”
帝君拉着安公公反复算起账来,两人越算越生气,途中有侍卫来禀,道是高僧已入宫,等着陛下听经……
帝君盛怒之下将那不长眼的侍卫轰走,又让安公公将李睿宣进宫来。
“李倾辞,这便是你给朕信誓旦旦的三百万?”
如果不知道这笔钱还好,可让他知道了,看见了,再眼睁睁的被人瓜分掉,帝君感觉自己这颗龙心好似被人生生割成了小块碎成沫。
李睿捡起被帝君扔到面前的辽东商报,看了一眼,连忙安抚道:“皇伯父只看到这钱都被赏了出去,可这赏给谁,里面却有大学问。”
“哦?”帝君挑眉:“难道你打算把这些奖全部赏给自己不曾?”
“当然不可能。”李睿道:“不过,倾辞可以先透露一个最有把握的给皇伯父听。”
“哪一个?”
“足球赛。”李睿解释道:“这个新玩法,是去年从东莱传出来的,虽深得人们喜爱,但长安城会玩的比较少,大多报这项目的,就是派些人凑凑数。”
“嗯?那白无晦出身东莱,优势极大啊!”帝君点了点头,随即又皱眉道:“可就算是把足球赛的三个奖全部发给她,也才一百万贯……”
白夙赚的钱,帝君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有一份,但这一份却太少了,填不满他现在越来越大的胃口。
“皇伯父,总共也就三百万贯,我们这就直接一百万到手……”李睿有点无奈何的说:“总不能今年就把钱捞吧?明年谁还来玩?”
帝君想想也是,但还是觉得可惜:“你们若是早让朕知道,这奖金如此丰厚,朕也是可以出钱,派人来……”
“皇伯父,您这一搅和进来……”李睿顿时哭笑不得:“这普天之下,谁敢赢您?奖金都被您拿走了,明年照样没人陪玩……”
好不容易把帝君劝住,李睿出宫后便到天上人间来见白夙,也不管白夙正在忙什么,便如倒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帝君好财之事叙来。
白夙由得她说,听罢之后,淡然道:“只要帝君不派兵强抢这笔钱,其它的,便由他去吧。”
“也只能这么想了。”李睿长吁一口气,转言道:“无晦,你说袁相国府上的五公子……袁信这横插一脚进来,算是个什么意思?”
“就目前情况来说,他这来意,还看得不太清楚。”白夙思虑道:“我们对外宣布的是,袁府五公子负责抢定储金仓房,你负责封箱上锁,而我负责派人守卫。”
因着着金额极大,为了安全起见,所有金子汇总之后,便由李睿、袁信和白夙三人负责保管。而经过三人商议,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她们实际的安排恰好与对外宣布的安排方式相反。
实际上,这批金子在三人共同清点核查后,由李睿负责上锁和私定储藏地点,袁信负责贴条和保管锁匙,白夙负责派人守卫。
李睿直接将储藏地点定在了天上人间的地下室——天上人间的地下室,底下埋了一层尺厚的石头,上面又填了三尺厚的水泥,寻常办法,根本就挖不开,盗不走。更重要的是,楚宁为了保护白夙,直接让陈隆建把特战司带了过来。有特战司在,又有天上人间的坚固墙体可倚,若不是数千之众的大军强攻,基本没人能够把这么多金子从天上人间拿走。
“袁信不但自己出了三十万,还在不知藏金地点的情况下,愿意将这个黑锅背在自己身上,如果我们当真卷金袭逃,那么,这次所有参赛之人,首先便是要找他袁信的麻烦……”李睿道:“所以,他这一手,到底是个什么目的?”
“也许,他很有把握,就算不通过非正常手段,也能从中获利呢?”白夙道:“比如,包揽骞马和击鞠的所有奖项,毕竟,这两个项目,可是你们长安贵族最拿手的游戏。”
“这也有可能。”李睿沉吟道:“但也不见得,毕竟,这次参赛的还有魏楚言、柳云戟和萧使君,他们麾下兵多将广,总能挑出些厉害来的人手来。”
白夙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李睿的这个说法。白夙深知,正是因为有击鞠这个强势项目存在,这些世家贵族子弟才会如此积极参加;而萧鸿飞、魏楚言、柳云戟之所以会加入进来,除了是因为萧鸿飞起了边军的带头作用之外,还因为他们在赛马上有着天然优势。
也正是因为各有各的优势和强势,这才能容得下足球这个项目的存在,但也保不准,有人在这项目下了苦功,直接击败东莱团队,让白夙从足球项目里出局。
就在白夙和李睿分析袁信的时候,袁信也在与人谈论这场惊世豪赌,谈论着白夙和李睿。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
作者表示!
终于有了存稿!
终于享受了一回存稿待遇。
第172章
“李倾辞府中门客三千; 善骑者颇多; 击鞠高手也几位。”袁信召集了几位比较亲近的世家子弟; 商议道:“但比起王氏谢氏而言; 差距颇大,无须太过在意。”
“王氏、谢氏的鞠队确实厉害; 但朱氏与张氏也不可轻视。”郑氏宗子郑奕叹道:“可惜,今年顾氏没参加; 否则可以联合他们把朱张两家打压下去。”
“顾氏宗子已与我达成协议。”袁信道:“将他们顾家的击鞠高手借给我。”
另一名世家弟子道:“有顾家的高手加入; 袁氏鞠队定能称霸长安; 但那千金台往年没有鞠队,今年突然出头与颖川郡主争锋; 这形迹; 委实有些可疑。”
“梁鸿兄说得很有道理。”郑奕闻言,与袁信对视一眼,说道:“这其中原由; 为兄与袁兄早已查清。”
“哦?”那位梁鸿问道:“是何缘由?”
“据传,颖川郡主趁去年东征之际; 很是捞了些钱财。”郑奕解释道:“回来后身边就聚了些皇族弟子。”
按皇族的族系来论; 颖川郡主算嫡系; 再加上她父亲宋王又手握实权,本人又得帝君信重——像她这么有钱又有地位的人,身边有些玩伴,其是件很正常的事。就像这些世家子弟,身边也跟着各形各色的追随者。
“颖川郡主的这些玩伴中; 有位旁系弟子,皇奉不多,却好赌多年。”郑奕继续道:“前阵子,听说这人在千金台输了数百贯,将其母活活气出病来。颖川郡主听说此事后,便替他出头,故意找千金台的麻烦,明知千金台没有鞠队,却故意挥财与其赌鞠……”
“难怪千金台硬着头皮也要跟赌了。”梁鸿点头道:“颖川郡主是抓住千金台的弱点了,以赌制赌,千金台不得不应战啊!”
击鞠和赛马都是贵胄世家子弟才能玩得起的游戏,往年也会私下添些彩头赌着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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